笔趣阁 > 大夏灭道人 > 第十八章 你姨来了(7000字)

第十八章 你姨来了(7000字)

作者:道爷爱梦游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莫名其妙的多了个长辈,秦言在自己的工位里,思考着伦理问题,这时那名严肃男子过来了,手上拿着一堆文书。

    “大人,何事。”秦言觉得班还是要上的,不上班就没钱去勾栏听曲,可我是最纯洁的羔羊怕被宰,最绿葱葱的韭菜怕被割,他警惕的注视着这位刘主管。

    刘主管显然不是个善于溜须拍马的人,非常严肃的说道:“今日你不能早退,哪怕你是司徒大人的人,还有你这些数字可有涵义。”

    秦言一愣,注视着自己鬼画符一般的字迹,忘记这个世界是没有阿拉伯数字的,我该怎么办,我要不要窃取阿拉伯数字,反正这数字是印度人民的。

    “确有涵义,此为一,此为二,此为三……”秦言慢慢的解释,看着越发兴奋的刘主管,瑟瑟发抖的问道:“大人,可有什么不对之处。”

    完蛋了,我要被烧死了,我是支持太阳学说,永远的哥白尼。

    刘主管露出一副欣赏的表情,如获至宝的将抄录的内容捧在手里:“你这可有大用处。”

    “有何用?”秦言饶有趣味的看着他那种严肃的黑脸,他当然清楚这些数字和算法代表着什么,代表着那个世界人类千年的智慧结晶,但值得一提的是,前世的古国不算擅长此类事物,换到如今的大夏,简直就是跨时代的举动。

    “待我禀告尚书大人,这次你可能。”刘主管想了想,生硬的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好好干,你会有前途的。”

    好好干,某司徒大人又得一房小妾,又给自己添一个十四五六姨,秦言想想都觉得惊悚,忽然从一旁走出个长相特别猥琐的人,那人趾高气昂的走,往人那边凑,站立他们的面前,若不问好,我就不走。

    好一个小鬼,这人难缠。

    “刘大人,不处理自己的事情,还有闲工夫来这里闲逛啊!”

    刘主管就像吃了很咸的臭鱼,面露厌恶之色:“张大人多虑,我只不过是来指导一下下属。”

    张三瞥了一眼,不断点头的秦言:“这就是司徒侍郎送进来的人吧!看起来也不怎么样,你的俸禄减半。”

    什么情况,秦言懵了,这突如其来的扣工资能忍,我能忍婶婶能忍,他求助的看了一眼刘主管,身为自己的领导救命啊!

    “张三,你这是何意,你虽比我高了半级,但司徒大人岂会怕杜大人。”

    乖乖不得了,两方的大佬有矛盾,户部两位侍郎一不对付,我这底下的人也遭殃,不过老刘你也挺顶的,撕破窗户纸,一点也不含蓄。

    张三面色变了变,这老东西还是这么臭脾气,他的目光被那张纸吸引:“这是什么,给我看看。”

    “你也配,拿去溜须拍马。”老刘一声丝毫不演示的冷哼,哼的张三浑身一抖。

    “我今天就要看,我比你高半级。”

    幼稚,真幼稚,秦言无语的看着两个高龄幼稚园儿童的争斗,厄运转移,厄运无效,反弹反弹再反弹。

    老刘轻蔑的看着这溜须拍马之人:“给你就给你,你看得懂吗?你不过是送起来的无能之辈,你会术算。”

    场上有两人尴尬,秦言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张三气的发抖,他的确没有任何才能,典型的尸位素餐之辈,但我舅杜侍郎我还怕你,这个面子找回来。

    “此乃小道,本大人虽不会,但你等着。“

    急冲冲的走了,秦言目瞪口呆的看着职场风云,不一会儿来了一位面容憔悴的秀才,就像前世的某猿形象,一个就是很会数学的男人。

    张三很嚣张的说道:“来,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一遛。”

    这某不是社会人争地盘时,各自派出打手,问一句兄弟是文斗,还是武斗,可户部大多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只能搞搞文化,刘主管的面色变了变,身旁的同仁传来惊呼之声。

    竟然是他,竟然是他,天院外院之人,曾经一夜算了半个州的周半州。

    天院外院,传说中的大夏天院,分为两部分,显露世上的外院,隐藏与山的内院,某不是天院还教数学,这么神奇的地方,秦大郎想去看看。

    “半州大师,这些符号可能看懂。”

    周半州点点头,目中虽有震惊但依然云淡风轻:“这种简化的确简易,但在我天院里,好几位师兄所创的算法,不比这个差,是再做的何人所创。”

    所有同仁退了一步,刘主管拍了拍秦言:“去吧!我相信你的才能。”

    什么情况?我只想上班摸鱼,不想学站队啊!秦言无奈的走上前去,摆弄着自己的黑葫芦。

    “既然如此,算盘来。”周半州看了一眼这个少年,接过张三递来的算盘,走到一堆文件哪里,那一阵苦算,珠玉敲打,文件乱飞,好一出群魔乱舞,手指都打出残影了。

    算盘还能这么玩,这种手速我很想给大哥推荐一种神器,名为键盘,看着越发减少的文件,秦言清楚哪怕自己在长一个脑子,也算不过这人,而且没必要这么肝啊!

    “我算好了,你来吧!”周半州潇洒的丢出一张纸,眼眶深黑的看着秦言。

    “天院院士,果然了得,半州大师的术算之术果然一绝,小子,就你画符的本事提鞋也不配,也不知道你们司徒大人为何招收这种人来。”

    强行拉仇恨,又尬又致命,无奈的同仁,与子同仇,又欣喜今日可以早点下班,他们希望秦言再加一把力,把明日的也算完,这年头谁不愿意摸鱼。

    秦言忽然大笑一声,朝周半州拱手道:“在下不会,比不上周大师。”

    什么他不会,摸鱼呢?什么他不会,别装了?什么他不会,跟我一样靠关系的会个屁,我张三理解你。

    周半州一副教育年轻人的样子,严厉的说道:“能创出这样的字符,的确有去天院的资格,但还是要学会谦虚,你的路还很长。”

    感动的要哭了,秦言望着周半州的背影喊道:“勾三股四。”

    “弦五!”周半州回头,震惊的看着那名少年,空气中的火焰碰撞,这是数学人的争斗。

    “你可知有一种数叫函数,可算一切变量,你可知有一种叫方程的算式,可以算出未知的变量,你可知为何这一枚铜板,非正即反。”

    这是什么鬼,十万个为什么吗?场上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挠头的周半州,他难到他了,什么是函数,什么是方程,什么是铜板,哦铜板我知道啊!可为什么他非正即反。

    “臭小子,别玩文字游戏,你当你是圣院的儒生啊!”张三咆哮道,却被周半州拦住。

    “我不知道,年轻人铜板为何非正即反。”

    秦言笑道,又拿出一个铜板,藏在手心:“请问我左手可有两枚正面的铜板。”

    “你在说什么?”周半州茫然的说道:“可能有,可能无,我怎知这个,我又不会天机之术,年轻人数算之术可不是这样的。”

    “可这无须天机,只需一个猜想,你能否在无数种可能中选择一个。”

    “岂能如此不严肃。”周半州愤怒的说道,他觉得这少年侮辱他的信仰。

    “可我认为最好的数算人,一定是最会猜想的。”秦言将手中的铜板拍在桌上:“连想都不敢想,你对得起数字吗?”

    晴天霹雳,周半州浑身呆滞的说道:“这是什么学问?”

    什么学问啊!我叫你来侮辱他们智商,你现在表傻的透顶,我张三不要面子的吗?

    “这叫做概率!数字是不会说谎的,你要相信你的数字。”秦言目光灼灼的说道,在诉说一个哲理,只有懂的人才懂,不懂的人,类似于这些天天上班摸鱼的同事表示此时非常了得。

    “两个一相加,为什么等于二,周大师可否告诉我。”

    张三发火了,将桌上的笔墨纸砚丢在地上,愤怒道:“不等于二,那还等于三啊!别以为我张三不会一加一。”

    所有同仁也很纳闷这种蒙童都会的东西,秦言你虽聪明但不要侮辱人,但为何半州大师一脸呆滞,他幽深的黑圆圈越浓了,一副要猝死的样子,可是下一刻眼中放光。

    朝闻道,夕死可矣,周半州道:“我师,此题名叫什么?”

    “一位叫哥本哈根的大师的猜想。”秦言平静的说道:“那你可知这枚铜板的圆周率。”

    “这个我知3.1415926,是祖大师所得的数字,可有什么不对之处。”

    在座的各位多多少少也算学过的人,当然听说过这一串数字,只是不懂秦大师如何整活。

    秦言无奈一叹,虽然佩服古人的智慧,凭借简陋的手段得出这个数字,但在大夏这个数字是已经被天院院士算尽,可作为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这个考验计算机运算里的无穷数字,是不会被算尽的,如果真的算尽的话,只能证明人类的历史是错误的,感谢前世的我最强大脑,那时为了泡妞,想出这个愚蠢的注意:“3.14……。”

    秦言足足说了半个时辰,所有人懵懵懂懂的听着,有记录的笔随着越来越快的数字,慢慢更不上了,慢慢停止了,周半州惊讶下巴都要掉了。

    “我师,这数字可算是算尽了,如此天赋,为何不去天院,而屈才与户部。”

    这兄弟咋回事,我们感觉被侮辱了,所有人看着饮酒的秦言,一步一步的走出门:“我说,这个数字无尽。”

    所有人鸦雀无声的注视着那个背影,张三不可思议的拍了拍周半州:“大师,他说的对不对。”

    “我算个什么大师,大师就在这。”周半州愤怒的一拍桌子,看着众人古怪的眼神,做出他的决定:“辞职,我要重回天院苦修。”

    傻眼的张三,手颤抖的指着刘主管:“算你狠,你给我等着。”

    老刘笑而不语,脸上如花,他过了好久又想明白了一个问题:那个家伙又溜了。

    秦言,你可能好好上班。

    “什么,我被调走了。”从外面溜了一上午的秦言,回到户部之时,就受到了调令,我不会被大佬认可了吧!秦言瑟瑟发抖的想象着人间巅峰的状态,可看到刘主管忧愁的表情,事情不简单。

    “司徒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任凭他们把你调走,去看那些没用的户籍,秦言,放心我会保你的。”刘主管露出一副愤慨的表情,这么优秀的人才,不攥在自己手中,留给别人,留给那个张三,暴殄天物。

    秦言无奈一笑,他早就看清这一切,职场守则第一条,领导对你的器重取决于你对他的价值,很遗憾,秦言对司徒允没有价值,唯一的价值也许就是缓和与女儿的关系,反正也是留在户部,俸禄照给就行了,秦言拍了拍越想越气,越气越发抖的刘主管:“大人,去哪里做事多是为了户部服务,为了大夏服务,不必多困扰。”

    刘主管感动了,看着秦言离去的背影,这是在他生涯里为数不多见过的年轻人,第一有绝对的才华,第二为大夏服务,说的真好,说出了一位几十年工龄的老吏的心声。

    文书库里,秦言嗅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惊恐的看着堆成山的旧文件,他早就想过,自己打了张三的脸,现在这厮正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去去去,今天把这些整理了,别以为会术算,你就会作事,你不过就是个…”

    秦言那充满怨念的眼神,让这厮瞬间闭嘴,看着那可恶的身影,秦言现在恨不得掏出阴阳令,喊来白银猫,把这一群贪官污吏全给逮进阴阳司。

    我忍,秦言翻着文件,上面记载着帝都的房屋,田地,人口,户籍,这些信息陈旧,需要不断取证更新,月上柳梢,秦言揉着腰,看的头皮发麻,很有怨念的刚要出门。

    “走什么,活才干了多少,继续。”张三裹着棉衣,与一种人靠着火,喝着酒,很不悦的说道。

    让我加班,让我来大夏还996,秦言无比的难受的关上门,扫了一眼并没有减少的文件,我觉得我是该用些法术了,在冥传授的三门术中,有一门黄泉之术,此术一可穿越鬼蜮,二可驱动诸鬼,秦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哼,跟我斗,谁不知道我舅舅是侍郎。”张三很没好气的说道,身旁一群人阿谀奉承道。

    “张大人,无须妄自菲薄,哪怕不靠侍郎大人,也是有才华之人。”

    “张哥,你的脑子要是给我一点,我早就发达了,以后弟弟就靠你了。”

    张三很满意的拍了拍这人:“好说,我这脑子天生聪明,我去跟我舅舅说一声,那个位置就给你了。”

    看的一众人羡慕无比,暗恨自己过于矜持,没有抱到张三的大腿。

    忽然篝火停息,寒风吹得张三一冷:“火怎么灭了,那个人是谁。”

    借着月色,还以为自己喝醉的张三揉了揉眼睛,发现似乎人数不对,刚刚八个人,现在怎么九个人,所有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听说最近的巫鬼一案,他们只抓贪官。”

    众人面露羞愧,好像多多少少不干净,可多出来那人是谁:“喂喂喂,别瞎说,怎么可能有鬼。”那人话音刚落,忽然见到同仁面色惊恐的看着他,一双黑手捂着他的眼睛。

    啊!

    凄厉的惨叫,一伙人注视着四周出现的一张张鬼脸,发疯一般跑走。

    几个小鬼将刚温好的酒背了进来,秦言很赞赏的一人赏一道阴气鬼力,而这一刻每一本文件前,坐着一只鬼,他们成为秦言的眼睛,将一篇篇文字汇入秦言的脑中。

    冥王殿里,冥对着镜子无奈的说道:“也是你魂魄特殊,竟然想出这样的手段,将群鬼连接你的魂魄,要是正常人早炸了。”

    这一夜的户部阴风阵阵,秦言听着鸡鸣,睁开双眼,喃喃自语道:“户部,封地,我记得各位王公大臣的封地的信息都在户部,可为什么没有皇室的呢?”

    秦言起身,对着那个上锁的小黑屋,正要前去,就听一声呵斥:“干嘛去,审查完了吗?”

    “废话”秦言没好气的将账本丢在桌上:“自己看!”

    这人一夜审查完了,怎么可能,张三黑着眼圈骂道:“天杀的臭小子,这不是还有。”

    见他丢出一大堆新文件,秦言怒了,这世上竟然有人敢一次次招惹被血海污染的修士,这不找死吗?他一把拽过张三的衣服,啪啪就是两个大耳光,怒道:“狗东西,在骂一句,我割了你的舌头。”

    “来人,救命!”随着张三的喊叫,一群侍卫与官吏围了上来,多是有关系的人,该帮助谁呢?这是一个需要立刻解决的问题。

    “把他抓起来,出了事我舅舅挡着。”张三大喊道,众人明白应该帮助睡了,可是看着虽是秦言那一脸凶煞,他们又得考虑帮不帮的问题,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

    这时,刘主管跑了进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幕,虽解气但还是有些担心秦言的冲动:“秦言,你姨来找你了。”

    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姨?秦言一愣,放开了张三,回头看见那高挑是身影,眼中瞬间垂泪,亲人啊!他一路小跑,扑在司徒莹的怀里,哽咽道:“十三姨,这群人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啊!”

    司徒莹懵了,我大侄儿什么时候这么乖了,可是光天化日你抱着我这个黄花大闺女是什么意思,她盯着秦言拿她的衣服假装擦眼泪,很嫌弃的推开他,又觉得自己好像吃亏,轻抚乖侄儿的头:“姐姐说你一夜没回家,让我来看看,乖侄儿,乖。”

    我觉得我的头被你拍成一只狗狗,秦言嘴角抽了抽,继续装可怜道:“我要好好工作,可这人为难我,看看看,就是那叫张三的,他说咱司徒老爷爷不行。”

    什么?这是在引起斗争,户部两位不对付的侍郎虽然不对付,但有些事情不能摆在明面上,张三惶恐道:“好像被打的是我啊!我什么时候说司徒侍郎不行,秦言你今天走不出户部大门了。”

    “十三姨!”

    “哎,乖侄儿。”司徒莹笑着捏了捏秦言的脸,忽然秀眉一竖:“你为什么不把他打死,去把他打个半死。”

    这种教育方式下,秦言狞笑的走上前去,举起一根扫把,在张三面前比划着。

    “我舅舅是杜侍郎,司徒莹你敢让人打我,你个贱…”张三还没说完话,迎头就是一击,打的这厮眼冒金星。

    “司徒莹,你等着,我…”扫把影子飞舞,张三狗一样躺在地上抽搐。

    杜侍郎一派的人实在看不下去的,质问道:“这是司徒大人的命令吗?你有没有想过会怎么样。”

    “大侄子,往死里给我打。”纵侄行凶的司徒莹,忽然意识到自己挥起小拳头为秦言加油的样子,颇为失态,她莞尔一笑的说道:“各位应该没看见吧!”

    户部最不能惹得就是这位,闲的没事就在院子里练武的司徒家幼女,这小妞不仅是司徒允的掌上明珠,更重要的在于她自己的能力,被户部尚书厚着脸皮认了义女,强行安排在户部管理钱财,杜侍郎一派的人闭上嘴。

    “大侄儿,解气了呗!”司徒莹走上前,饶有兴趣的看着秦言。

    “还行!我要去那间屋子里,好好工作。”秦言一副我不工作就要死的样子。

    “这样啊!那就去吧!”好一个好的没边的十三姨。

    “司徒小姐,不要冲动,哪里是户部重地,没有尚书大人的命令……”

    没等那人说完,司徒莹就开了锁,带着秦言踏入屋子,回头对众人一笑:“就跟我义父说,我又能帮大夏赚一笔大钱。”

    “这里的都是皇家的一些东西,你进来这里是想干什么。”司徒莹不解的看着那一脸睡不醒的秦言。

    “别问,问我怎么扳倒你爹的死对头。”秦言神秘的说道,手中一打响指:“我给你变个戏法。”

    话音刚落,一本本的书籍被神秘力量取出,快速的在半空中翻动,司徒莹的眼睛里满是惊奇:“那你更我说说,怎么整垮杜侍郎。”

    “很简单,我有他贪赃枉法与办事不力的证据,会死一片人的那种。”秦言像是再说一见小事情一样,没人会认为一个人可以记住那么多数据,大数据下秦言知道的蛛丝马迹很有趣,张三真的是把他舅舅坑了。

    二人耳语一阵,司徒莹笑道:“真的是姨的乖侄儿啊!姨的腿又有些疼了,你所说的报酬就免了吧!”

    司徒家果然都是割韭菜的好料,秦言无奈的一叹,搀着司徒莹走出门。

    门外,杜侍郎带着一众侍卫,气焰嚣张的站在门外:“你就是秦言,在户部行凶,给我拿下。”

    司徒莹苦着一张脸问秦言:“怎么办?你要被打死了,我救不了你。”

    “没事,我秦言弹指间,杜侍郎灰飞烟灭。”秦言对这个爱看戏的小妞,说出这样一句何其嚣张的话,杜侍郎的脸多绿了,我好歹是你领导的领导,给点面子好吧!

    “竖子如此叫嚣,我户部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进来,老夫必要启奏陛下,治司徒允老贼一个管教之罪。”

    “杜侍郎,你听说过一句话吗?”秦言拉着司徒莹走上前,很是认真的问道。

    “哼!老夫可不停你的胡言乱语。”杜侍郎还挺傲娇的说道,忽然一块砚台朝他砸来,他惊慌的跳走,秦言冲上前,对着他一脚。

    司徒莹兴奋了,大侄子要完蛋了,打的真好呀!

    “你竟敢打本官!来人就地格杀。”被搀扶起来的杜侍郎,浑身泥水的怒道,忽然他的表情一变,惊恐的看着那枚黑白玉佩,它代表那个人。

    “大夏阴阳司查案,户部杜侍郎,你很不好查嘛?”

    皮笑肉不笑的一句话,惊的杜侍郎全身颤抖,这人怎么是阴阳司的,这司徒老贼什么时候抱着这只大腿,大监察的令牌怎么会给一个少年。

    秦言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搀着司徒莹走过门时,回头说道:“你一定要好好记住,那一句话是,老子报仇不隔夜。”

    “挺解气的啊!没想到我大侄子真不简单啊!”司徒莹骑在马背上,牵马的秦言实在不懂这女人的脑回路:“我觉得我被开除了,没工作了,十三姨养我啊!”

    “好呀!我养你啊!”司徒莹刚说完,就纵着骏马飞奔,她转过来,美貌无双:“才不呢?你那么能吃,养不起。”

    “娥眉骏马惊鸿影,司徒莹,好一个大夏奇女子。”秦言不在想佳人无双,而是穿行在鬼蜮,凭借黄泉之术一步千米的来到阴阳司。

    阴阳塔之顶。

    齐天望着推门而入的秦言,平静的说道:“打了朝廷命官,来我这投案自首吗?”

    “大监察原来知道了,阴阳司的情报果然绝。”秦言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砸吧砸吧嘴。

    “说说又找到什么了。”

    “两条线索,一条是天云村的人来自云州,而云州接壤的是东方百国之一的商国。而当初带这些人扩充帝都人口的就是大监察你。”

    “没错,当时一战,帝都快空了,我就下令一些人褪去军籍,在帝都为民,闲时为农,战时为兵。”齐天平静的注视着这名在他心里已经被放弃差不多的少年。

    秦言早就猜出,当时幻境里所谓的齐大将军是这位大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恨:“第二条线索,他们被赏赐的那些土地,成为王公贵族的封地。”

    齐天依然是平静的:“我保不了他们太久,你想说什么呢?王公贵族可不是你一介布衣可以探查的。”

    “我不清楚大监察这样的人物在想什么,王公贵族对我而言也不过是血肉而已。”秦言颤抖的说出户部时看到的线索:“留王封地,那群移民只有当初的十分之一,而户部根本就没有他们的消息,大监察,你清楚但你不查,我反正快要死的人了,你不查我查。”

    秦言离去,房门扑通一声关了下来,茶室里走出一只黑猫:“他喝茶了,你给他准备的静心灵药也没缓解他被血海污染的情绪。”

    “守夜,你说错一件事,他的愤怒与血海无关。”齐天的眼中泛起波澜:“也许是他年轻,也许是他有一颗他们没有的心。”

    齐天起身下楼,阴阳塔第二层,一群金猫面具的人,一群腰间带着金色天狗挂饰的人瞬间出现。

    “传监察令,让那群人把该退的都退了,要问就说,我齐天给的东西他们拿不走。”

    “得令!”

    阴阳塔第三层,齐天对白月芸说道:“保护好秦言,他要死就死在你的后面。”

    “得令!”

    齐天又去了阴阳塔底的大牢里,见到读书的苏西临:“可有解决血海污染的法子。”

    苏西临放下手中的书,饶有趣味的说道:“怎么,不放弃他了,我和院长推荐给你的人,还是不错的嘛?”

    “哪有如何,一个快异变的人,你可有法子。”

    苏西临正色道:“有,让他去圣院,浩然正气存与胸胆,无惧血海,可他不读书了,可他的文宫碎了。”

    齐天眼中浮现一丝凝重:“你所做的事情让你成为世上最明白各大修行体系的人,还有什么法子。”

    “有,让一个摆脱血海的人,替他承担血海。”

    齐天转身:“这世上有摆脱血海的人吗?若有他们愿意在感受那一份苦痛吗?”

    脚步声远去,停在最深层的牢狱内,哪里只有一尊漆黑雕像,齐天从雕像底部取出一枚丹药,想了想,没有服用,将他放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