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沉睡之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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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净的和室里，橘雾月在风魔小太郎意味深长的眼神下微微眯了眯眼。
“这个时候再提这种事情，不觉得太晚了吗？”
男人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如果一开始就有这个疑惑，何必支持我呢？风魔家主?”
“我只是想提醒皇，有人因为这个而在怀疑您啊。”
风魔小太郎伸出苍老的手，将佛刀数珠丸恒次刀尖上的腊梅花轻轻摘下后放到鼻间细嗅。
犬山贺手心暗暗捏了一把汗，在风魔小太郎去摘橘雾月刀尖梅花时，他清楚的看见了皇手腕上的肌肉微微暴起的弧度!
哪怕身负刹那这样的极速言灵，他也不敢说自己能在皇的刀光下有立足之地，更别说本身就不是速度型的风魔小太郎。
若头……他是捏准了大家长的心里底线……所以才敢这样作为的吗？
犬山贺深吸了一口气，瞅了瞅把弄梅花的风魔小太郎，又瞧了瞧凝视刀面的橘雾月，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又或者这个时候他还是不要插话的好，因为空气里，那股让人感觉滞涩的压迫感越来越凝重。
“比如?”
橘雾月说话的同时抖动手腕，刀光一凛，风魔小太郎手中的梅花就分散成数瓣，
“这个时候还摆这种造型，不太适合吧？”
风魔小太郎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只剩下一截木枝夹在双指间，上面原本的花朵早已全然纷散落地，却又没有伤到他一丝一毫。
“因为前不久刚看到一句英国诗人西格夫里·萨松的话，才情不自禁的想起赏花来。”
老人轻轻抛掉手中的木枝，然后凝视着橘雾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这个时候我应该鼓掌说学到老活到老吗？”
橘雾月感觉有些好笑，
“您不是那种看到什么国外的名人名言，就跑到班级同学面前卖弄的小学生吧？”
“这句话，是要送给您的啊。大家长，皇，雾月先生……”
风魔小太郎一连变幻了三个称呼，
“您心里那头虎，还没睡醒啊。”
“从炫耀的学生了变成了拿典故教育后辈的老师吗？”
橘雾月将数珠丸恒次合进刀鞘里，
“我是个急性子，请在三句话内进入正题，风魔……老师……”
“……”
如果不是气氛不对，犬山贺真的想笑出声。
“那还是开篇就进入正题吧，尽管您收了表面的刀，但是却已经拔出了真正的刀。”风魔小太郎叹了口气。
“一句。”橘雾月面无表情的计数道。
“启用新一代，改组执行部和其他部门，设立干部培训班，末尾淘汰制，您做的这些举动已经伤害到了顽固派的根本利益。”风魔小太郎继续说道。
“两句。”
“以您的想法，随着时间的推移，以您为偶像的新人将逐渐替代掉陈腐的老人完成了权利的过度，但是这种温和的改变反而会激发顽固派的反抗，比如之前被‘民意’逼迫举办的八月会议。”
风魔小太郎说完这句话就住了口，目光投向橘雾月，意思是还让我说吗？
犬山贺再次忍住心中关于若头和皇像两个赌气小孩子的想法，僵硬着脸侧耳倾听。
“继续!”
橘雾月干脆利落的回答。
“但是因为您的力量和对家族的贡献太过于惊人，他们很难通过否定您的作为来扳倒您。”
风魔小太郎顿了顿，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封好的信筏，轻轻推给橘雾月。
“他们只能攻击您唯一的缺陷，那就是您的不明来历。”
橘雾月拆开信筏看了一眼，仅仅是开头上的第一句话就勾起了他的笑意。
“窃取家族权柄，搅动本家风云，新任皇者橘雾月原来是龙王复苏!”
“他们不会是雇佣了什么小报记者吧？”橘雾月扫了一眼，就直接扔下了信筏。
“很不幸，他们自己深信不疑，并且提出了天照血清就是证明您是龙王的最好证据。”风魔小太郎又叹了口气。
“稀释了许多倍还拥有那种力量的血清，只可能来自高阶的龙类。并且您提供给家族研究所血清时，根本没有外人来运输，仿佛那些血清是由您凭空变出来一样。”
“他们认为天照血清来自我?”
橘雾月指尖点了点桌面，
“只有龙王才能提供出那样的血清，而我就是那个龙王?”
“是的。”风魔小太郎点头，“并且他们做好了就算血液样本无法证明您是龙王，也能把龙王的帽子扣在您的头上的准备。”
“岩流研究所里关押的死侍们吗？”橘雾月也点点头，“我说最近第一执行部捕获的死侍怎么变多了呢。”
“雾月先生怎么会是龙王呢？一定是误会……吧?”犬山贺声音干涩的插了一句。
“来历不明，力量卓绝，高阶血清，豢养死侍，我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龙王复苏的人类体了。”橘雾月摇头。
犬山贺从刚才就感觉不寒而栗，从风魔小太郎的话里他能听出在暗地里早已经有一股势力聚集起来旗帜鲜明的反对橘雾月的存在。
但无论是他还是橘雾月本人，对此都仿佛一无所知，只有对面的风魔家主一个人了若指掌。
这不就意味着……
“甚内的失踪，是你授意的吧？”
橘雾月的语气反倒是令犬山贺吃惊的平静。
“除了宫本家主和我之外，就只有甚内有能解锁血清保管库的指纹。”
橘雾月继续看着风魔小太郎说道，
“我现在只好奇两件事，一个是你拿出什么条件让甚内甘愿冒着被我厌恶的风险替你办事……”
“第二个则是……风魔家主，你到底站在谁那一边？”
风魔小太郎看了一眼腕表，然后抬头看向橘雾月：“时间差不多了，雾月先生，我刚刚说您心中的猛虎还没有苏醒，不是在嘲笑您不够强大。而是说有时候，家族需要霸道一点的做法来推进变革。”
“你的意思是……”
“贺，袭击本部大厦，入侵血清实验室，囚禁大家长家臣，按照家规该怎么办？”
风魔小太郎反而问起了一旁的犬山贺。
“至少是切腹自尽起步。”
犬山贺肃然回答到，他也明白了风魔小太郎的意思。
“那看来我们要准备一批肋差了……”
风魔小太郎话音刚落，一个身影就匆忙撞开了房门。
来人是犬山宁次，玉藻前俱乐部的负责人，他捧着电话机焦急的向房间里的三人报告道：“联络部来电，涩谷本部大厦遭受袭击，请皇和若头立即调回第一、二执行部干部回援本部大厦!”
…………
本部大厦，大家长办公室门前。
“很恨你那位父亲吧？毕竟你们三兄妹都是因为后天原因才变成的鬼。”
宫本志村重新戴上了眼镜，镜片下是一双带着浓浓求知欲的双眸。
“很多年风魔织隼在濑户内海捕捉到一只‘人鱼’，以此为契机开始了混血种异化为龙类的研究。”
“而他的第一批试验品，就是他的孩子。不过在他的实验被妻子丰田美莎揭露后，风魔织隼就人间蒸发了。”
“连带着所有资料和那一条活着的人鱼……”宫本志村幽幽的说，“只有他三个孩子身上的异变，能证明这个人确实存在过……”
“你到底要说什么？”鸢冷静的看着宫本志村，“要挟还是嘲笑?”
宫本志村摇摇头：“知道风魔家主为什么会最先推荐你们三兄妹到皇的身边吗？只因为风魔织隼给你们带来了惨痛的童年，所以家主要弥补你们吗？”
庄司低吼了一声，挥拳就要打向宫本志村：“你闭嘴!不要再在我妹妹面前提起那个人了!”
“哥哥!”鸢拉住庄司的胳膊，低声喝道，“等皇回来再解决这件事!”
“谢谢鸢小姐，否则我刚才肯定要挨打了吧？”宫本志村向鸢礼貌的鞠了鞠躬，又看了看因为愤怒而脸庞涨红的庄司，“我还是长话短说吧，你们三兄妹是被当做指示剂而送到皇的身边的。”
“因为一开始，我们都在怀疑皇其实是复苏的龙王……”
“你在说什么胡话!”
庄司被宫本志村的话吓了一跳，差点爆粗口。
“宫本家主，你说一开始，难道你们现在不怀疑了吗？”鸢还保持着敬语。
“我们也是试探过多次才确认下来的啊。当然，作为时刻跟着皇的身边人，你们的表现也是我们做出判断的重要依据。”
宫本志村摸了摸手上的木梆，
“虽然我们的皇如此的神秘，还带着令人着迷的资料文献，甚至有控制死侍的方法，但是他确实不是龙王。”
“就凭你们，也有资格评定皇的身份?这是逾越!大逆不道!”庄司愤愤不平。
“逾越?你知道以往的皇是怎么样的吗？他们只是为家族生育后代的种马，一个高高在上的供像!”
宫本志村笑了，仿佛看见小孩子在向自己撒气一样。
“雾月先生是多年来第一位有如此实权的皇，如果我们不谨慎小心一些，家族的未来所托非人怎么办？”
“可你们这样是……”
鸢的话被突然其来的刺耳警报声给打断。
“怎么回事，有人入侵?”
作为第二执行部的部长，庄司立刻反应过来情况。
“鸢小姐是想说我们这是对皇不忠吧？但是接下来事实会告诉你，真正对皇不忠的……到底是哪一批人。”
宫本志村敲动木梆，在他的带领下，死侍们逐渐隐没在楼宇暗门里。
鸢没有看他带着死侍去了哪里，转身回到大家长办公室，从刀剑架上拿起一把短剑就开始奔跑。
“鸢，你要去哪?!”庄司急忙忙跟着她一起跑。
“去保护绘梨衣小姐，她是皇的家人，不能出事!”女孩头也不回的坚定回答到。
素净的和室里，橘雾月在风魔小太郎意味深长的眼神下微微眯了眯眼。
“这个时候再提这种事情，不觉得太晚了吗？”
男人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如果一开始就有这个疑惑，何必支持我呢？风魔家主?”
“我只是想提醒皇，有人因为这个而在怀疑您啊。”
风魔小太郎伸出苍老的手，将佛刀数珠丸恒次刀尖上的腊梅花轻轻摘下后放到鼻间细嗅。
犬山贺手心暗暗捏了一把汗，在风魔小太郎去摘橘雾月刀尖梅花时，他清楚的看见了皇手腕上的肌肉微微暴起的弧度!
哪怕身负刹那这样的极速言灵，他也不敢说自己能在皇的刀光下有立足之地，更别说本身就不是速度型的风魔小太郎。
若头……他是捏准了大家长的心里底线……所以才敢这样作为的吗？
犬山贺深吸了一口气，瞅了瞅把弄梅花的风魔小太郎，又瞧了瞧凝视刀面的橘雾月，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又或者这个时候他还是不要插话的好，因为空气里，那股让人感觉滞涩的压迫感越来越凝重。
“比如?”
橘雾月说话的同时抖动手腕，刀光一凛，风魔小太郎手中的梅花就分散成数瓣，
“这个时候还摆这种造型，不太适合吧？”
风魔小太郎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只剩下一截木枝夹在双指间，上面原本的花朵早已全然纷散落地，却又没有伤到他一丝一毫。
“因为前不久刚看到一句英国诗人西格夫里·萨松的话，才情不自禁的想起赏花来。”
老人轻轻抛掉手中的木枝，然后凝视着橘雾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这个时候我应该鼓掌说学到老活到老吗？”
橘雾月感觉有些好笑，
“您不是那种看到什么国外的名人名言，就跑到班级同学面前卖弄的小学生吧？”
“这句话，是要送给您的啊。大家长，皇，雾月先生……”
风魔小太郎一连变幻了三个称呼，
“您心里那头虎，还没睡醒啊。”
“从炫耀的学生了变成了拿典故教育后辈的老师吗？”
橘雾月将数珠丸恒次合进刀鞘里，
“我是个急性子，请在三句话内进入正题，风魔……老师……”
“……”
如果不是气氛不对，犬山贺真的想笑出声。
“那还是开篇就进入正题吧，尽管您收了表面的刀，但是却已经拔出了真正的刀。”风魔小太郎叹了口气。
“一句。”橘雾月面无表情的计数道。
“启用新一代，改组执行部和其他部门，设立干部培训班，末尾淘汰制，您做的这些举动已经伤害到了顽固派的根本利益。”风魔小太郎继续说道。
“两句。”
“以您的想法，随着时间的推移，以您为偶像的新人将逐渐替代掉陈腐的老人完成了权利的过度，但是这种温和的改变反而会激发顽固派的反抗，比如之前被‘民意’逼迫举办的八月会议。”
风魔小太郎说完这句话就住了口，目光投向橘雾月，意思是还让我说吗？
犬山贺再次忍住心中关于若头和皇像两个赌气小孩子的想法，僵硬着脸侧耳倾听。
“继续!”
橘雾月干脆利落的回答。
“但是因为您的力量和对家族的贡献太过于惊人，他们很难通过否定您的作为来扳倒您。”
风魔小太郎顿了顿，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封好的信筏，轻轻推给橘雾月。
“他们只能攻击您唯一的缺陷，那就是您的不明来历。”
橘雾月拆开信筏看了一眼，仅仅是开头上的第一句话就勾起了他的笑意。
“窃取家族权柄，搅动本家风云，新任皇者橘雾月原来是龙王复苏!”
“他们不会是雇佣了什么小报记者吧？”橘雾月扫了一眼，就直接扔下了信筏。
“很不幸，他们自己深信不疑，并且提出了天照血清就是证明您是龙王的最好证据。”风魔小太郎又叹了口气。
“稀释了许多倍还拥有那种力量的血清，只可能来自高阶的龙类。并且您提供给家族研究所血清时，根本没有外人来运输，仿佛那些血清是由您凭空变出来一样。”
“他们认为天照血清来自我?”
橘雾月指尖点了点桌面，
“只有龙王才能提供出那样的血清，而我就是那个龙王?”
“是的。”风魔小太郎点头，“并且他们做好了就算血液样本无法证明您是龙王，也能把龙王的帽子扣在您的头上的准备。”
“岩流研究所里关押的死侍们吗？”橘雾月也点点头，“我说最近第一执行部捕获的死侍怎么变多了呢。”
“雾月先生怎么会是龙王呢？一定是误会……吧?”犬山贺声音干涩的插了一句。
“来历不明，力量卓绝，高阶血清，豢养死侍，我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龙王复苏的人类体了。”橘雾月摇头。
犬山贺从刚才就感觉不寒而栗，从风魔小太郎的话里他能听出在暗地里早已经有一股势力聚集起来旗帜鲜明的反对橘雾月的存在。
但无论是他还是橘雾月本人，对此都仿佛一无所知，只有对面的风魔家主一个人了若指掌。
这不就意味着……
“甚内的失踪，是你授意的吧？”
橘雾月的语气反倒是令犬山贺吃惊的平静。
“除了宫本家主和我之外，就只有甚内有能解锁血清保管库的指纹。”
橘雾月继续看着风魔小太郎说道，
“我现在只好奇两件事，一个是你拿出什么条件让甚内甘愿冒着被我厌恶的风险替你办事……”
“第二个则是……风魔家主，你到底站在谁那一边？”
风魔小太郎看了一眼腕表，然后抬头看向橘雾月：“时间差不多了，雾月先生，我刚刚说您心中的猛虎还没有苏醒，不是在嘲笑您不够强大。而是说有时候，家族需要霸道一点的做法来推进变革。”
“你的意思是……”
“贺，袭击本部大厦，入侵血清实验室，囚禁大家长家臣，按照家规该怎么办？”
风魔小太郎反而问起了一旁的犬山贺。
“至少是切腹自尽起步。”
犬山贺肃然回答到，他也明白了风魔小太郎的意思。
“那看来我们要准备一批肋差了……”
风魔小太郎话音刚落，一个身影就匆忙撞开了房门。
来人是犬山宁次，玉藻前俱乐部的负责人，他捧着电话机焦急的向房间里的三人报告道：“联络部来电，涩谷本部大厦遭受袭击，请皇和若头立即调回第一、二执行部干部回援本部大厦!”
…………
本部大厦，大家长办公室门前。
“很恨你那位父亲吧？毕竟你们三兄妹都是因为后天原因才变成的鬼。”
宫本志村重新戴上了眼镜，镜片下是一双带着浓浓求知欲的双眸。
“很多年风魔织隼在濑户内海捕捉到一只‘人鱼’，以此为契机开始了混血种异化为龙类的研究。”
“而他的第一批试验品，就是他的孩子。不过在他的实验被妻子丰田美莎揭露后，风魔织隼就人间蒸发了。”
“连带着所有资料和那一条活着的人鱼……”宫本志村幽幽的说，“只有他三个孩子身上的异变，能证明这个人确实存在过……”
“你到底要说什么？”鸢冷静的看着宫本志村，“要挟还是嘲笑?”
宫本志村摇摇头：“知道风魔家主为什么会最先推荐你们三兄妹到皇的身边吗？只因为风魔织隼给你们带来了惨痛的童年，所以家主要弥补你们吗？”
庄司低吼了一声，挥拳就要打向宫本志村：“你闭嘴!不要再在我妹妹面前提起那个人了!”
“哥哥!”鸢拉住庄司的胳膊，低声喝道，“等皇回来再解决这件事!”
“谢谢鸢小姐，否则我刚才肯定要挨打了吧？”宫本志村向鸢礼貌的鞠了鞠躬，又看了看因为愤怒而脸庞涨红的庄司，“我还是长话短说吧，你们三兄妹是被当做指示剂而送到皇的身边的。”
“因为一开始，我们都在怀疑皇其实是复苏的龙王……”
“你在说什么胡话!”
庄司被宫本志村的话吓了一跳，差点爆粗口。
“宫本家主，你说一开始，难道你们现在不怀疑了吗？”鸢还保持着敬语。
“我们也是试探过多次才确认下来的啊。当然，作为时刻跟着皇的身边人，你们的表现也是我们做出判断的重要依据。”
宫本志村摸了摸手上的木梆，
“虽然我们的皇如此的神秘，还带着令人着迷的资料文献，甚至有控制死侍的方法，但是他确实不是龙王。”
“就凭你们，也有资格评定皇的身份?这是逾越!大逆不道!”庄司愤愤不平。
“逾越?你知道以往的皇是怎么样的吗？他们只是为家族生育后代的种马，一个高高在上的供像!”
宫本志村笑了，仿佛看见小孩子在向自己撒气一样。
“雾月先生是多年来第一位有如此实权的皇，如果我们不谨慎小心一些，家族的未来所托非人怎么办？”
“可你们这样是……”
鸢的话被突然其来的刺耳警报声给打断。
“怎么回事，有人入侵?”
作为第二执行部的部长，庄司立刻反应过来情况。
“鸢小姐是想说我们这是对皇不忠吧？但是接下来事实会告诉你，真正对皇不忠的……到底是哪一批人。”
宫本志村敲动木梆，在他的带领下，死侍们逐渐隐没在楼宇暗门里。
鸢没有看他带着死侍去了哪里，转身回到大家长办公室，从刀剑架上拿起一把短剑就开始奔跑。
“鸢，你要去哪?!”庄司急忙忙跟着她一起跑。
“去保护绘梨衣小姐，她是皇的家人，不能出事!”女孩头也不回的坚定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