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汇聚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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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代代木神社。
阴云密布的天穹下，神社的灯火辉煌。
当之无愧的辉煌璀璨。
不仅因为四处照明用的烛光是常燃不熄的人鱼膏脂，更因为今天在这里聚集的，都是各混血种组织的核心人物。
能让这些无论在混血种社会还是在人类社会都一言九鼎跺脚山颤的存在共聚一堂，不是因为东京的风景多么迷人，而是日本海域那片深沉海沟下躺着的白色皇帝。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那个白色君主还在以苟延残喘的方式活在数千米深的海沟里，但不妨碍富有野心的混血种们揣测如何分割它的遗产。
白王，是纯粹精神元素的控制者，无论代表龙类力量的元素五芒星如何绘制，都要把精神元素放置在最高的位置上去。
掌握如此崇尚力量的它是当之无愧的王中之王，因而敢于向黑色皇帝挑战的王，僭越的称自己为白皇帝。
如果它还在全盛时期，那么所有人类都要战战兢兢的跪伏于地祈求生路。
但是它已然失去了巅峰力量，被黑皇帝冰封于极海削弱力量然后在火山烧成灰被尼德霍格吞咽下的它，此时此刻更像是负有重金的宝箱。
凡是有野心的混血种都想碰一碰。
毕竟在精神元素领域中混血种们继承于或者说偷窃于龙类的研究实在是太少了。
上一个在此领域有突破的是尼可?勒梅，也译为尼古拉斯弗拉梅尔的他能把纯粹的精神元素实质化为固体，也就是被传闻能点石成金的贤者之石。
但是混血种的精神元素拓展也仅限于此了，而从冰寒残卷上可知的是，龙类能用纯粹的精神元素构建异空间，被称之为死人之国的尼伯龙根，那里一草一木一点灰尘都能炼出贤者之石。
所以他们明白，混血种与龙类在力量上的运用存在质别上的差距。
而要想突破这种差距，最快的方法就是遵从龙族力量传承的古老规则——杀死旧王才能成就新王。
但是众头会首，没人敢轻言自己真实的野望，说出这样话的混血种无疑是宣告背叛种群，必备群起而攻之——虽然到底有没有人把持的住这种力量诱惑还是个谜题。
他们大部分只能磨着性子装模作样的现在事发地碰面开会，借用东道主的场地以分割白王遗产为由，先踢出杂鱼确立对手队友，然后再图大事。
而作为东道主的蛇歧八家对于这些外来者的态度极度诡异也让他们有些警惕。
倒不是蛇歧八家对于家门口涌入这么多势力来讨论怎么分埋在自家门前宝箱而生气，而是慷慨热切的过分。
仿佛他们根本不在意白王的遗产到底被哪一方占去一样，尤其是他们难得露面的大家长在此刻的会宴上扫视众人的神色，就好像扫视一群待宰的羔羊。
幸好，被传闻是蛇歧八家百年来前所未有的优秀混血种的大家长只是露面了一小会，就去往内室招待更高级的客人了，这让许多被那诡异目光注视的浑身难受的首脑们舒服了许多。
内室里，坐着的人不多，都是彼此熟悉的面孔，哪怕他们其中有些人还是第一次见面。
“大家长，我说过，我们会有机会在东京见面的。”
陈家家主陈墨坐在右侧席上品着茶，身后站着部下陈晓玲，抬头对进来的橘雾月微笑。
“如果你有闲暇我倒是很乐意带你去新宿那家河豚烧款待一番。”
橘雾月穿着正式的付黑羽织落座，其他没开口的人都微微低头致意，算是对东道主本人以及一大混血种组织之主的尊敬。
陈墨摇了摇头，有些遗憾的说：“以如今的形式是不能够一览这里风景了，大家长不动则已一动就是牵连整个混血种社会的风云，这真的出乎我们的意料。”
橘雾月抬眉，刚想接口问他说的我们是谁们，就有人冷冷开口打断：“大家长这次绕开秘党发布消息，作为秘党的一部分，这样做是在违背契约。”
说话的人是校董会特派员帕西，他本来负责追踪疑似大地与山之王的目标信息，但任务不得不因日本传来的地震级消息而停顿，然后以最快速度赶到东京。
橘雾月拿眼神搭了他一下，没有说话，回头望自己的秘书，鸢站出一步以同样冷漠而镇静的语调回答。
“白王复苏事关所有混血种，秘党也无权独享信息。
另外，蛇歧八家不是秘党的一部分，帕西先生我私人建议你查一下当年历史，夏洛子爵与我们签订的是合作契约，蛇歧八家只是与你们互通有无。
至于名义上的日本分部，分部工作人员已经在昨天向卡塞尔学院集体递交辞呈。”
她顿了顿，以站姿的高度俯视着坐立的帕西，一字一句的说道：“此刻，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什么日本分部，而是一个独立的混血种联合世家！”
帕西的脸色有些发青，攥着手一言不发。
这里不是欧洲也不是意大利，加图索家的势力范围并没有辐射到这个岛国来，或者说，这里一直没有让加图索家派来的势力站住过脚。
旁边，一个老人则是笑出了声。
“圣所的汉高先生好像对在下秘书讲的小故事有什么开心的见解？”
橘雾月望着那个老人，老人身后站着一个留着小胡子眼神精明的年轻人。
“不是对大家长秘书有什么多见，而是对加图索家。”
年轻人看见他的目光望过来，极负有表现精神的为自家领袖汉高解读起来，
“如果说秘党是一群好斗的山羊的话，那加图索家一定是最喜欢乱蹦的那只。”
帕西冰冷的目光从面无表情的鸢身上转移了过来。
小胡子年轻人还想在说几句在这些大人物面前为自方露脸，因为他自觉自己看出了这个房间里的领袖们骨子里排斥秘党或者说加图索家的倾向，常年在华尔街混迹的他最擅长把握风向。
但是下一刻他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喉管。
那是帕西的手，这个看起来很斯文人前都是以弗洛斯特加图索秘书身份出没的年轻人手劲不是一般的大，小胡子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赫赫的挣扎声但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他此时才看清这个特派员隐藏在额发下的双眼，一只熔金一只碧蓝！
看着这如此妖异的双眸小胡子心中立即蹦出了后悔的念头，早知道这个特派员就是加图索家的“人造物”，他就不招惹这种活不长的家伙了。
还好，坐在位置上的汉高磕了磕一柄金色的老式转轮手枪，老人那腾起的杀意逼迫帕西甩开了小胡子，后者再次入座全程跟小胡子没有多余的交流，仿佛对方如果没有汉高保护只是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蝼蚁一样。
“看来我们的年轻人需要学习一下说话的时间。”
橘雾月刚刚眼皮都没动，完全没有作为东道主打圆场的自觉，反而饶有心趣的旁观，
“鸢能那么说是因为她知道这里驻扎数千名蛇歧八家精锐干员，不知道我们的年轻人刚刚那么自信又是为了什么？”
汉高瞥了一眼小胡子，后者还心有余悸，闻声有些窘迫。
“能进入正题了吗？”
一直没说话而是在不停嚼薯片的年轻女人停住了吃，歪歪头看向大家长橘雾月，
“我外面没有几千混血种精英，自己也不能打，只是个管家婆，这么说的自信是因为买的薯片快吃完了，再不说正事我就该走了。”
其他人都或多或少以惊异的目光看向这个与大佬会谈画风格格不入的女人，她仿佛硬生生把混血种组织高层集会拉成了财务晚会的白领闲谈。
“新时代的苏恩曦小姐？”
橘雾月看向她的目光却没有不愉，还点了点头，
“作为蛇歧八家账主之一，你确实有资格要求一下正题提前。”
“那么我便开始询问了，诸位觉得如今白王的复苏事件该如何处理？”
橘雾月环视一圈，出声询问。
“把外面那群乌合之众踢出去。”帕西?加图索声音冰冷，“做这样的事情不需要闲人凑堆！”
“加图索家未免太过霸道了，不过既然白王在极渊中，没有探手极渊能力的组织确实帮不上忙。”汉高缓缓说。
“但是这并不能解决最终问题，在座的都有深潜器，那到底谁去白王的神所？”陈墨含笑反问。
“谁深明大义想去屠龙我就送他去好咯，反正深潜器不用白不用，赶紧把那玩意儿搞定吧，这趟出差老板也不给额外薪酬。”
嚼薯片的财务小姐一副你们爱谁谁，老娘只想送一群二货下潜搞定白王完成年度考核的模样。
这话要让外面听到，那些着急下潜的“二货”们应该会挠头，然后疑惑这世界怎么有那么通融达理的混血种组织。
但是在座的每个人都知道，新时代组织，在混血种组织里都是黑名单上的榜首，哪怕自称对方是自己账主的蛇歧八家，因为绯玫之刃酒德麻衣就是从蛇歧八家叛逃到新时代的。
相信这个组织不参与竞争远比相信要保护老巢所以放弃争夺极渊秘密的蛇歧八家更难。
“喂喂喂！你们什么眼神！我们都派我这个只会吃薯片的人来了你们还一脸怀疑？”
薯片妞有些愤愤。
其他人都看着她不语，直到她自己都开始挠脸：“谁没有一点点小心思啊……”
看着逐渐僵硬起来的会场气氛，东道主橘雾月忽然出声提议：“那不如就多方一起参与下潜吧，各做各的，派出最得力的人前往神的葬所，谁得到什么，就看各位手下的力量了。”
东京，代代木神社。
阴云密布的天穹下，神社的灯火辉煌。
当之无愧的辉煌璀璨。
不仅因为四处照明用的烛光是常燃不熄的人鱼膏脂，更因为今天在这里聚集的，都是各混血种组织的核心人物。
能让这些无论在混血种社会还是在人类社会都一言九鼎跺脚山颤的存在共聚一堂，不是因为东京的风景多么迷人，而是日本海域那片深沉海沟下躺着的白色皇帝。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那个白色君主还在以苟延残喘的方式活在数千米深的海沟里，但不妨碍富有野心的混血种们揣测如何分割它的遗产。
白王，是纯粹精神元素的控制者，无论代表龙类力量的元素五芒星如何绘制，都要把精神元素放置在最高的位置上去。
掌握如此崇尚力量的它是当之无愧的王中之王，因而敢于向黑色皇帝挑战的王，僭越的称自己为白皇帝。
如果它还在全盛时期，那么所有人类都要战战兢兢的跪伏于地祈求生路。
但是它已然失去了巅峰力量，被黑皇帝冰封于极海削弱力量然后在火山烧成灰被尼德霍格吞咽下的它，此时此刻更像是负有重金的宝箱。
凡是有野心的混血种都想碰一碰。
毕竟在精神元素领域中混血种们继承于或者说偷窃于龙类的研究实在是太少了。
上一个在此领域有突破的是尼可?勒梅，也译为尼古拉斯弗拉梅尔的他能把纯粹的精神元素实质化为固体，也就是被传闻能点石成金的贤者之石。
但是混血种的精神元素拓展也仅限于此了，而从冰寒残卷上可知的是，龙类能用纯粹的精神元素构建异空间，被称之为死人之国的尼伯龙根，那里一草一木一点灰尘都能炼出贤者之石。
所以他们明白，混血种与龙类在力量上的运用存在质别上的差距。
而要想突破这种差距，最快的方法就是遵从龙族力量传承的古老规则——杀死旧王才能成就新王。
但是众头会首，没人敢轻言自己真实的野望，说出这样话的混血种无疑是宣告背叛种群，必备群起而攻之——虽然到底有没有人把持的住这种力量诱惑还是个谜题。
他们大部分只能磨着性子装模作样的现在事发地碰面开会，借用东道主的场地以分割白王遗产为由，先踢出杂鱼确立对手队友，然后再图大事。
而作为东道主的蛇歧八家对于这些外来者的态度极度诡异也让他们有些警惕。
倒不是蛇歧八家对于家门口涌入这么多势力来讨论怎么分埋在自家门前宝箱而生气，而是慷慨热切的过分。
仿佛他们根本不在意白王的遗产到底被哪一方占去一样，尤其是他们难得露面的大家长在此刻的会宴上扫视众人的神色，就好像扫视一群待宰的羔羊。
幸好，被传闻是蛇歧八家百年来前所未有的优秀混血种的大家长只是露面了一小会，就去往内室招待更高级的客人了，这让许多被那诡异目光注视的浑身难受的首脑们舒服了许多。
内室里，坐着的人不多，都是彼此熟悉的面孔，哪怕他们其中有些人还是第一次见面。
“大家长，我说过，我们会有机会在东京见面的。”
陈家家主陈墨坐在右侧席上品着茶，身后站着部下陈晓玲，抬头对进来的橘雾月微笑。
“如果你有闲暇我倒是很乐意带你去新宿那家河豚烧款待一番。”
橘雾月穿着正式的付黑羽织落座，其他没开口的人都微微低头致意，算是对东道主本人以及一大混血种组织之主的尊敬。
陈墨摇了摇头，有些遗憾的说：“以如今的形式是不能够一览这里风景了，大家长不动则已一动就是牵连整个混血种社会的风云，这真的出乎我们的意料。”
橘雾月抬眉，刚想接口问他说的我们是谁们，就有人冷冷开口打断：“大家长这次绕开秘党发布消息，作为秘党的一部分，这样做是在违背契约。”
说话的人是校董会特派员帕西，他本来负责追踪疑似大地与山之王的目标信息，但任务不得不因日本传来的地震级消息而停顿，然后以最快速度赶到东京。
橘雾月拿眼神搭了他一下，没有说话，回头望自己的秘书，鸢站出一步以同样冷漠而镇静的语调回答。
“白王复苏事关所有混血种，秘党也无权独享信息。
另外，蛇歧八家不是秘党的一部分，帕西先生我私人建议你查一下当年历史，夏洛子爵与我们签订的是合作契约，蛇歧八家只是与你们互通有无。
至于名义上的日本分部，分部工作人员已经在昨天向卡塞尔学院集体递交辞呈。”
她顿了顿，以站姿的高度俯视着坐立的帕西，一字一句的说道：“此刻，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什么日本分部，而是一个独立的混血种联合世家！”
帕西的脸色有些发青，攥着手一言不发。
这里不是欧洲也不是意大利，加图索家的势力范围并没有辐射到这个岛国来，或者说，这里一直没有让加图索家派来的势力站住过脚。
旁边，一个老人则是笑出了声。
“圣所的汉高先生好像对在下秘书讲的小故事有什么开心的见解？”
橘雾月望着那个老人，老人身后站着一个留着小胡子眼神精明的年轻人。
“不是对大家长秘书有什么多见，而是对加图索家。”
年轻人看见他的目光望过来，极负有表现精神的为自家领袖汉高解读起来，
“如果说秘党是一群好斗的山羊的话，那加图索家一定是最喜欢乱蹦的那只。”
帕西冰冷的目光从面无表情的鸢身上转移了过来。
小胡子年轻人还想在说几句在这些大人物面前为自方露脸，因为他自觉自己看出了这个房间里的领袖们骨子里排斥秘党或者说加图索家的倾向，常年在华尔街混迹的他最擅长把握风向。
但是下一刻他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喉管。
那是帕西的手，这个看起来很斯文人前都是以弗洛斯特加图索秘书身份出没的年轻人手劲不是一般的大，小胡子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赫赫的挣扎声但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他此时才看清这个特派员隐藏在额发下的双眼，一只熔金一只碧蓝！
看着这如此妖异的双眸小胡子心中立即蹦出了后悔的念头，早知道这个特派员就是加图索家的“人造物”，他就不招惹这种活不长的家伙了。
还好，坐在位置上的汉高磕了磕一柄金色的老式转轮手枪，老人那腾起的杀意逼迫帕西甩开了小胡子，后者再次入座全程跟小胡子没有多余的交流，仿佛对方如果没有汉高保护只是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蝼蚁一样。
“看来我们的年轻人需要学习一下说话的时间。”
橘雾月刚刚眼皮都没动，完全没有作为东道主打圆场的自觉，反而饶有心趣的旁观，
“鸢能那么说是因为她知道这里驻扎数千名蛇歧八家精锐干员，不知道我们的年轻人刚刚那么自信又是为了什么？”
汉高瞥了一眼小胡子，后者还心有余悸，闻声有些窘迫。
“能进入正题了吗？”
一直没说话而是在不停嚼薯片的年轻女人停住了吃，歪歪头看向大家长橘雾月，
“我外面没有几千混血种精英，自己也不能打，只是个管家婆，这么说的自信是因为买的薯片快吃完了，再不说正事我就该走了。”
其他人都或多或少以惊异的目光看向这个与大佬会谈画风格格不入的女人，她仿佛硬生生把混血种组织高层集会拉成了财务晚会的白领闲谈。
“新时代的苏恩曦小姐？”
橘雾月看向她的目光却没有不愉，还点了点头，
“作为蛇歧八家账主之一，你确实有资格要求一下正题提前。”
“那么我便开始询问了，诸位觉得如今白王的复苏事件该如何处理？”
橘雾月环视一圈，出声询问。
“把外面那群乌合之众踢出去。”帕西?加图索声音冰冷，“做这样的事情不需要闲人凑堆！”
“加图索家未免太过霸道了，不过既然白王在极渊中，没有探手极渊能力的组织确实帮不上忙。”汉高缓缓说。
“但是这并不能解决最终问题，在座的都有深潜器，那到底谁去白王的神所？”陈墨含笑反问。
“谁深明大义想去屠龙我就送他去好咯，反正深潜器不用白不用，赶紧把那玩意儿搞定吧，这趟出差老板也不给额外薪酬。”
嚼薯片的财务小姐一副你们爱谁谁，老娘只想送一群二货下潜搞定白王完成年度考核的模样。
这话要让外面听到，那些着急下潜的“二货”们应该会挠头，然后疑惑这世界怎么有那么通融达理的混血种组织。
但是在座的每个人都知道，新时代组织，在混血种组织里都是黑名单上的榜首，哪怕自称对方是自己账主的蛇歧八家，因为绯玫之刃酒德麻衣就是从蛇歧八家叛逃到新时代的。
相信这个组织不参与竞争远比相信要保护老巢所以放弃争夺极渊秘密的蛇歧八家更难。
“喂喂喂！你们什么眼神！我们都派我这个只会吃薯片的人来了你们还一脸怀疑？”
薯片妞有些愤愤。
其他人都看着她不语，直到她自己都开始挠脸：“谁没有一点点小心思啊……”
看着逐渐僵硬起来的会场气氛，东道主橘雾月忽然出声提议：“那不如就多方一起参与下潜吧，各做各的，派出最得力的人前往神的葬所，谁得到什么，就看各位手下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