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小丑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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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能不能告诉我这首歌叫什么名字？是你原创吗？”冯亚楠趁机问道。
“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没听过吗？”
冯亚楠摇头，“我会唱的歌没有五百也有三百，娱乐圈内但凡有点名气的歌我也知道，从没听过这首。”
“是吗？”林辉一愣，“那你听过同桌的你，我上铺的兄弟，山丹丹花开红艳艳吗？”
“没有，这些也是歌？”
“那没事了！”林辉起身把吉他还给她，“这首歌是我的原创。”
他仿佛找到成为天王的方法了。
围观人群，一个小女孩在妈妈的牵扶下往冯亚楠身前的吉他袋里丢了一块钱，陆陆续续，不少人也往袋子里丢，十块五块，一百五十的不等。
看着直播间满屏六六六和打赏，冯亚楠把吉他袋里的钱全部抓出来塞到林辉手中。
“这钱是大家打赏给你的，拿着吧。”
“不用，我只是唱了一首歌而已，不值这么多钱。”
“值！”冯亚楠掷地有声。
看着手里的钞票，林辉抽出一张面额最大，其他的推回去，“那我要一张就好。”
没有接钱，冯亚楠哭笑不得：“当这么多人面，我要是敢和你抢钱，直播职业生涯就要没了。”
“给你就拿着吧，你过的也不容易，回去洗个头，换身衣服好好生活。”
“谢谢！”林辉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容，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
“扑通！”
转身刚走几步，踩空石阶，鼻血糊一脸。
冯亚楠小跑几步把他扶起来，“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林辉袖子一抹脸上血，露出猥琐笑容：“不用，要是方便的话你能带我去宾馆吗？”
直播间，满屏六六六！
“老哥，秀！”
“要饭要和主播去开房，明天微博热搜预定！”
“兄弟，你也不委婉点，你应该是问生娃不？”
“出门在外不容易，打赏五十块支持一下，注意安全，呸，祝你幸福。”
“拿起吉他唱的是人生，放下吉他唱的是生人。”
察觉的气氛有点不对，林辉道：“别误会，我只是想找家宾馆洗澡换套衣服，但近视有点厉害……”
陈狸解释后他就发现了，这具身体不是他的，近视很严重，少说一千五百度，基本上几米外人畜不分。
别看主播小姐姐离他挺近，但脸都看不清，跟打马赛克似的。
要是没人带着，他怀疑自己在这个人生地不熟地方能转到天亮。
“行，我带你去吧。”
背起吉他，冯亚楠朝直播间粉丝挥手笑道：“接下来我要带小哥去宾馆，等他洗完澡，咱们给他打扮一下，看看帅不帅。”
直播间人数开始只有几千人，自从林辉唱歌开始人数飙升，现在已经上万，并且还在大增。
不用想冯亚楠都知道，这肯定是上了推荐。
机会难得，过了这村没这店，她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多赚点粉丝。
扶着林辉上出租车，两人上直奔宾馆，车上，冯亚楠找话题聊。
“你是哪儿人？能填词作曲唱歌，不像是普通乞，流浪者。”
“以前的事记不清。”
“那你还记得其他家人吗？”
“不太记得！”
话刚说完，手机响了，陈狸打来的。
“你可以啊，昨天刚分手，今天就把我忘了，还要和别的女人去宾馆。”
“咳咳咳，误会，误会！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呢，这不是大晚上看不见，想找人带路去宾馆洗漱一下吗？”
“再说，就我这乞丐装，要是没带着，人家宾馆能让我进？”
解释完，那边电话挂了，知道陈狸这关过去，林辉转头对冯亚楠笑道：“我女朋友。”
直播间，刚进来看直播的网友突然觉得手里的泡面不香了。
“好家伙，我踏马直接好家伙，这年头要饭的都有女朋友，而我还是单身。”
“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有个要饭的正背着女朋友找别的女人开房。”
“搞了半天，小丑原来是我自己！”
冯亚楠美目圆瞪，惊讶合不拢嘴，“你真有女朋友？”
“有啊，之前唱歌的时候不是说了吗，都打算结婚了。”
好嘛，这特么要饭的要结婚了还背着老婆去开房，直播间的宅男瞬间受到万点暴击伤害。
“一个要饭的就算有女朋友又怎么样？指不定是哪儿的花子婆，整天和他一起要饭。”
“混到要饭，这种人女朋友也不会好到哪去。”
“搞不好他女朋友也是要饭的。”
突然，有土豪刷了一万块钱礼物，冯亚楠心里扑通扑通跳不停，一万块，抛开平台分成能有五千，顶她平时直播半个月。
“打赏点小钱，主播问问他女朋友的事，我很想知道他的感情生活。”
拿人钱财，冯亚楠还是问出口：“你能说说你女朋友的事吗？你们怎么认识的？相恋多久了。”
知道陈狸肯定在看着，林辉心里一凛，沉思几秒想清楚后说：“我们相恋三年了，关系一直很好，她很漂亮，很会体贴人……”
听着林辉诉说自己的故事，直播间沉默，一帮人酸溜溜的。
“打赏五百块，主播给他送过去吧。”
“不对啊，不是说以前的事记不得了吗？聊起女朋友还一套一套的呢？”
“楼上的，你还没看出来吗？人家不是不记得，是不想提。”
“你们说的是哪个套？”
来到宾馆，冯亚楠对林辉道：“你有身份证吗？”
本想回答没有，林辉下意识掏裤兜，硬硬的东西硌手。
“林辉，二十三岁，燕京人，嚯，你还是富二代？”冯亚楠瞥见上面信息。
“咳咳，低调，低调！”
他是毛线富二代，家里条件只是一般，现在是小说里，也不知道陈狸是怎么安排他的。
开了一间房，冯亚楠笑眯眯对直播间道：“出门在外不容易，我打算给他买身衣服，一会看看效果如何。”
今晚靠着林辉赚了不少，买几套衣服算是回报他了。
半小时后……
“你还没洗好吗？”听着浴室哗哗水声，冯亚楠尴尬，这么久了，这是洗皮吗？
“我给你买了几套新衣服，放门边了，你自己试试。”
没有呆在这里，把衣服拿出来摆放好后冯亚楠出去。
还开着直播呢，要是把出浴的林辉播进去，她的直播间分分钟404。
“你好，能不能告诉我这首歌叫什么名字？是你原创吗？”冯亚楠趁机问道。
“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没听过吗？”
冯亚楠摇头，“我会唱的歌没有五百也有三百，娱乐圈内但凡有点名气的歌我也知道，从没听过这首。”
“是吗？”林辉一愣，“那你听过同桌的你，我上铺的兄弟，山丹丹花开红艳艳吗？”
“没有，这些也是歌？”
“那没事了！”林辉起身把吉他还给她，“这首歌是我的原创。”
他仿佛找到成为天王的方法了。
围观人群，一个小女孩在妈妈的牵扶下往冯亚楠身前的吉他袋里丢了一块钱，陆陆续续，不少人也往袋子里丢，十块五块，一百五十的不等。
看着直播间满屏六六六和打赏，冯亚楠把吉他袋里的钱全部抓出来塞到林辉手中。
“这钱是大家打赏给你的，拿着吧。”
“不用，我只是唱了一首歌而已，不值这么多钱。”
“值！”冯亚楠掷地有声。
看着手里的钞票，林辉抽出一张面额最大，其他的推回去，“那我要一张就好。”
没有接钱，冯亚楠哭笑不得：“当这么多人面，我要是敢和你抢钱，直播职业生涯就要没了。”
“给你就拿着吧，你过的也不容易，回去洗个头，换身衣服好好生活。”
“谢谢！”林辉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容，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
“扑通！”
转身刚走几步，踩空石阶，鼻血糊一脸。
冯亚楠小跑几步把他扶起来，“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林辉袖子一抹脸上血，露出猥琐笑容：“不用，要是方便的话你能带我去宾馆吗？”
直播间，满屏六六六！
“老哥，秀！”
“要饭要和主播去开房，明天微博热搜预定！”
“兄弟，你也不委婉点，你应该是问生娃不？”
“出门在外不容易，打赏五十块支持一下，注意安全，呸，祝你幸福。”
“拿起吉他唱的是人生，放下吉他唱的是生人。”
察觉的气氛有点不对，林辉道：“别误会，我只是想找家宾馆洗澡换套衣服，但近视有点厉害……”
陈狸解释后他就发现了，这具身体不是他的，近视很严重，少说一千五百度，基本上几米外人畜不分。
别看主播小姐姐离他挺近，但脸都看不清，跟打马赛克似的。
要是没人带着，他怀疑自己在这个人生地不熟地方能转到天亮。
“行，我带你去吧。”
背起吉他，冯亚楠朝直播间粉丝挥手笑道：“接下来我要带小哥去宾馆，等他洗完澡，咱们给他打扮一下，看看帅不帅。”
直播间人数开始只有几千人，自从林辉唱歌开始人数飙升，现在已经上万，并且还在大增。
不用想冯亚楠都知道，这肯定是上了推荐。
机会难得，过了这村没这店，她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多赚点粉丝。
扶着林辉上出租车，两人上直奔宾馆，车上，冯亚楠找话题聊。
“你是哪儿人？能填词作曲唱歌，不像是普通乞，流浪者。”
“以前的事记不清。”
“那你还记得其他家人吗？”
“不太记得！”
话刚说完，手机响了，陈狸打来的。
“你可以啊，昨天刚分手，今天就把我忘了，还要和别的女人去宾馆。”
“咳咳咳，误会，误会！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呢，这不是大晚上看不见，想找人带路去宾馆洗漱一下吗？”
“再说，就我这乞丐装，要是没带着，人家宾馆能让我进？”
解释完，那边电话挂了，知道陈狸这关过去，林辉转头对冯亚楠笑道：“我女朋友。”
直播间，刚进来看直播的网友突然觉得手里的泡面不香了。
“好家伙，我踏马直接好家伙，这年头要饭的都有女朋友，而我还是单身。”
“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有个要饭的正背着女朋友找别的女人开房。”
“搞了半天，小丑原来是我自己！”
冯亚楠美目圆瞪，惊讶合不拢嘴，“你真有女朋友？”
“有啊，之前唱歌的时候不是说了吗，都打算结婚了。”
好嘛，这特么要饭的要结婚了还背着老婆去开房，直播间的宅男瞬间受到万点暴击伤害。
“一个要饭的就算有女朋友又怎么样？指不定是哪儿的花子婆，整天和他一起要饭。”
“混到要饭，这种人女朋友也不会好到哪去。”
“搞不好他女朋友也是要饭的。”
突然，有土豪刷了一万块钱礼物，冯亚楠心里扑通扑通跳不停，一万块，抛开平台分成能有五千，顶她平时直播半个月。
“打赏点小钱，主播问问他女朋友的事，我很想知道他的感情生活。”
拿人钱财，冯亚楠还是问出口：“你能说说你女朋友的事吗？你们怎么认识的？相恋多久了。”
知道陈狸肯定在看着，林辉心里一凛，沉思几秒想清楚后说：“我们相恋三年了，关系一直很好，她很漂亮，很会体贴人……”
听着林辉诉说自己的故事，直播间沉默，一帮人酸溜溜的。
“打赏五百块，主播给他送过去吧。”
“不对啊，不是说以前的事记不得了吗？聊起女朋友还一套一套的呢？”
“楼上的，你还没看出来吗？人家不是不记得，是不想提。”
“你们说的是哪个套？”
来到宾馆，冯亚楠对林辉道：“你有身份证吗？”
本想回答没有，林辉下意识掏裤兜，硬硬的东西硌手。
“林辉，二十三岁，燕京人，嚯，你还是富二代？”冯亚楠瞥见上面信息。
“咳咳，低调，低调！”
他是毛线富二代，家里条件只是一般，现在是小说里，也不知道陈狸是怎么安排他的。
开了一间房，冯亚楠笑眯眯对直播间道：“出门在外不容易，我打算给他买身衣服，一会看看效果如何。”
今晚靠着林辉赚了不少，买几套衣服算是回报他了。
半小时后……
“你还没洗好吗？”听着浴室哗哗水声，冯亚楠尴尬，这么久了，这是洗皮吗？
“我给你买了几套新衣服，放门边了，你自己试试。”
没有呆在这里，把衣服拿出来摆放好后冯亚楠出去。
还开着直播呢，要是把出浴的林辉播进去，她的直播间分分钟4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