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再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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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夏樊上前敲门：“铁柱叔，在吗？”
只一会儿。
开门的却是名叫秀霞的少女。
看见夏樊，一脸害羞之色的少女难掩心中欢喜，嫣然一笑，道：“你们回来了啊。”
夏樊点点头，绕过少女眺望一眼内院，问道：“铁柱叔呢？”
少女莫名有些失望：“嗯，爹爹一直在客厅里，就等着你们回来呢。”
夏樊了然，突然关切道：“你们还好么？”
“我还好，只是爹爹……”少女先是一喜，随后欲言又止。
少女叹了口气，道：“夏公子，高先生，你们先进来吧。”
眼看师徒正要进门，不料这时，少女抖然看见高文山手里提着的东西，赫然竟是血淋淋的两条人腿。
少女登时被吓了一跳，却也只是啊了一声，并没有夏樊初见残肢时那样的剧烈反应，想是平时为村里许多猎人治伤，故而见过太多恐怖的伤口，此刻不会太过害怕。
屋内的男人突然听到少女的尖叫声，急忙出声询问，“女儿，出什么事了？”
少女拍拍胸脯，赶忙答应了一声，“哦，爹爹，我没事，高大人跟夏公子回来了。”
屋内的男人赶忙出来迎接。
高文山用这双腿指在夏樊身后，挠起后者痒痒。
夏樊忍不住笑道：“哎呀，师傅，别闹。”
可刚转身一看，夏樊脸色骤然惨白，尖叫一声，急忙跑向少女。
高文山咦了一声，不由的满脸鄙夷不屑之色。心想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少女表现的都比这小子要强太多，再看看早已跑进屋里的夏樊。
他想，他可是他的徒弟啊，叹了口气，暗骂一声：“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铁柱在家似已等待多时，只是发现夏樊两手空空，心下期望的激动之情已去了五成，只能将另外五成希望寄托在高文山身上。
过得片刻，铁柱迎着高文山与夏樊一后一前跨步而入。
高文山手里提着的身体残躯铁柱并不能看出是谁的，心里虽异常希望是老巫婆，但也不敢轻易确定。
三人共同坐在圆桌旁。
青脸汉子朗声问道：“高先生，夏公子，二位委实辛苦了，那老巫婆？……”
少年抢过话来，手指向身后，道：“铁柱叔，你看这不就是吗？”
汉子心下大喜，弯下腰，一拱手，恭敬道：“在下真的多谢二位了，以后但凡二位有何需要我李铁柱的地方，但说无妨，赴汤蹈火………”
只是这在所不辞四字还尚未说出。
少年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插话道：“铁柱叔，那剑，被怪兽吃了。”
汉子一张铁青的脸大为吃惊，忙疑声道：“怪…怪兽…吃了？？”
坐在一旁慢慢品着茶的老人脸色有些尴尬，没好气的鄙夷了一眼少年，这才缓缓说道：“那老婆子也太倒霉些，不知怎么惹到一头狰，被狰一路追赶”。
老人抿一口茶后，指了指被搁在自己脚下的物什，旋即说道：“可惜，就剩这么一双腿了。”
汉子顿时愕然，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只是呢喃道：“那剑是找不到了么？”
老人一手端着茶杯，还来不及再喝一口，便道：“那也未必。”
汉子一喜，瞥了一眼桌下人腿，终是觉得放在大厅终是不妥，何况林晓兰平日里见别人受伤都于心不忍，便站起来将残躯收拾出去。
待汉子重又回到门口。
少年猛喝一口水，站起身，兴奋的说道：“铁柱叔，你当时没看见，我跟你说，我真的是第一次见狰，好家伙，那委实太大个儿了，那只狰差不多有几十米长，还有五条尾巴，腰上还长着翅膀，头上一个大角，嗯…比我都长，也太他妈吓人了，就是不知道公母。”
老人与汉子同时瞥了一眼夏樊。
汉子没来由的想：“这小子怎么看起来一表人才，却好像个傻子……”
少年被盯的发毛，意识到事情的重要程度，面朝老人说道：“师傅，剑现在找不着了，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汉子并未说话，也是看向高文山。
老人微微一笑，抿一口茶，却是忽然问铁柱：“铁柱，你吃过狰肉没有？”
汉子忽然一怔，手里的茶杯停在半空，心想自己不碰到狰就不错了，哪里还想吃它的肉？如实回答道：“高大人说笑了，我也是只听过，却从没有见过狰，哪里又能有机会吃到狰肉？”
老人爽朗一笑，直截了当的说道：“那就让小樊把那头狰宰了，夺回古剑，给你家秀霞做聘礼如何？”
闻言，少年霎时一个踉跄，脸色微红，眼睛瞪的像铜铃，悄声道：“师傅，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汉子正要说话，只听“咣当”一声，正端着茶壶的少女抖然愣在门口，端茶的盘子一下掉在了地上，小脸羞的通红，慌慌张张的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去重沏一壶。”
少女赶忙蹲下来收拾，只不过神情动作皆有些扭捏。
少年最喜欢多管闲事，见状也赶紧起身前去帮忙，只是两人都明显有些慌张。
待两人同时蹲下，霎时两人又目光相对，一时竟呆住了，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一动不动。不觉间，一种拘束，一种不自在，一种模糊的恐惧心仿佛使这对少年少女都变成了哑巴了。
收拾碎片的时候，不经意间，两人的手有一些触碰，脸色不约而同都是一红，又同时羞涩的赶紧起身。
又互相注视良久…
“咳咳”
汉子突然咳嗽一声。
少女这才回过神来，害羞的说道：“谢谢你，小樊。”
只是她刚说完这句话，竟噗哧一声笑了，就像石子投进池水里，脸上漾着欢乐的波纹，一路跑出了大厅。
见到这一幕，汉子铁青的脸上一丝期许的预感涌上，暗道一声：“莫非？…”
汉子心下似已了解几分，一拍大腿，认真问道：“好，小樊，你只要帮我找回传承古剑，我便做了这个主，将秀霞许配给你，你可愿意？”
老人笑了笑，突然端起一杯茶，递到汉子手里，抢话道：“他有什么不愿意的？我这做师傅的便替他做这个主了。”
少年这时尴尬的又回身坐在老人身旁，低下头心想他们怎么都喜欢包办婚姻，都不问问自己愿意不愿意么？只是突然想起刚才淡淡的异样感觉，早已想好的拒绝话语竟是没有说出口。
见少年低头笑而不语，老人面色一沉，却是急了，一把拉住夏樊手腕，对铁柱道：“铁柱，我跟小樊先出去一下，我有话给他说。”
汉子微微一笑，干脆站起身，道：“何须如此麻烦？在下出去就是了。”
话音刚落，汉子便朝门外走去，顺便懂事的将门关好。
汉子刚一转身，便看见少女低着头站在自己身后，小小的脸上有一双带着稚气的、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眼睛，那乌溜溜的眼珠子就像两颗水晶葡萄。
汉子打趣道：“偷听消息呢？”
少女迟疑片刻，小女儿态毕露无疑，道：“哪有啊，我听什么消息啊？”可是随即通红的脸蛋却早已出卖了她。
汉子见此无奈叹道：“若那小子真有此意，又真心待你，我自然不会反对，毕竟咱们村我还真没有看上的。”
闻言，少女抬起头，顿时一喜，抱住汉子手臂，笑道：“爹爹，你真的这么想？”
汉子摸摸少女的脑袋，随即释然笑道：“你呀，我就知道，女儿长大了，心就飞远咯。”
少女撇撇嘴角，却猫眼眼里的笑意，“哎呀…爹爹讨厌”
似其他少女情窦初开，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汉子一眼。
屋中。
老人看着一脸春光的少年，脸色微沉，突然冷哼一声，道：“你当真喜欢那女娃不成？莫非真想娶了她？”
少年连连点头，老人登时一愣，冷哼道：“嗯？”
少年赶忙又连连摇头。
见少年脸上仍止不住的春心荡漾，高文山突然严肃起来，道：“小樊，你要知道，你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要做的事很多，万万不可因为儿女私情耽误一生。”
少年一惊，不知高文山前后矛盾是什么意思，旋即疑惑道：“师傅，那你刚才？……”
老人打断道：“日后咱们得到那剑，倘若真是你说的那把？你还会还给他们么？”
少年突然一怔，手里的茶杯停在半空，沉默了。
倘若真的是那把剑，他真的会还么？
见少年迟迟不语，老人接着说道：“那把剑有对你有多么重要，你自己也知道，为师刚才那么说，就等以后咱们得到那剑，到时候怎么做便成了咱们得事，若不是你说的那把，倒也罢了，若是那把，你难道还想把剑还给他们么？而且，你要记住，日后做一些事都务必师出有名，方能问心无愧，知道么？”
少年似懂非懂，心想：“原来如此，师傅竟是为自己考虑。”
只是过了良久，见少年仍保持沉默。
老人急道：“你还有什么顾虑不成？”
少年撇撇嘴，一脸苦相，两手托腮，歪头喃喃道：“那岂不是…岂不是……”
老人似已知晓他要说什么，接话道：“岂不是伤了那女娃的心？而且还骗了他们一家人？”
“砰砰砰…”
夏樊上前敲门：“铁柱叔，在吗？”
只一会儿。
开门的却是名叫秀霞的少女。
看见夏樊，一脸害羞之色的少女难掩心中欢喜，嫣然一笑，道：“你们回来了啊。”
夏樊点点头，绕过少女眺望一眼内院，问道：“铁柱叔呢？”
少女莫名有些失望：“嗯，爹爹一直在客厅里，就等着你们回来呢。”
夏樊了然，突然关切道：“你们还好么？”
“我还好，只是爹爹……”少女先是一喜，随后欲言又止。
少女叹了口气，道：“夏公子，高先生，你们先进来吧。”
眼看师徒正要进门，不料这时，少女抖然看见高文山手里提着的东西，赫然竟是血淋淋的两条人腿。
少女登时被吓了一跳，却也只是啊了一声，并没有夏樊初见残肢时那样的剧烈反应，想是平时为村里许多猎人治伤，故而见过太多恐怖的伤口，此刻不会太过害怕。
屋内的男人突然听到少女的尖叫声，急忙出声询问，“女儿，出什么事了？”
少女拍拍胸脯，赶忙答应了一声，“哦，爹爹，我没事，高大人跟夏公子回来了。”
屋内的男人赶忙出来迎接。
高文山用这双腿指在夏樊身后，挠起后者痒痒。
夏樊忍不住笑道：“哎呀，师傅，别闹。”
可刚转身一看，夏樊脸色骤然惨白，尖叫一声，急忙跑向少女。
高文山咦了一声，不由的满脸鄙夷不屑之色。心想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少女表现的都比这小子要强太多，再看看早已跑进屋里的夏樊。
他想，他可是他的徒弟啊，叹了口气，暗骂一声：“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铁柱在家似已等待多时，只是发现夏樊两手空空，心下期望的激动之情已去了五成，只能将另外五成希望寄托在高文山身上。
过得片刻，铁柱迎着高文山与夏樊一后一前跨步而入。
高文山手里提着的身体残躯铁柱并不能看出是谁的，心里虽异常希望是老巫婆，但也不敢轻易确定。
三人共同坐在圆桌旁。
青脸汉子朗声问道：“高先生，夏公子，二位委实辛苦了，那老巫婆？……”
少年抢过话来，手指向身后，道：“铁柱叔，你看这不就是吗？”
汉子心下大喜，弯下腰，一拱手，恭敬道：“在下真的多谢二位了，以后但凡二位有何需要我李铁柱的地方，但说无妨，赴汤蹈火………”
只是这在所不辞四字还尚未说出。
少年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插话道：“铁柱叔，那剑，被怪兽吃了。”
汉子一张铁青的脸大为吃惊，忙疑声道：“怪…怪兽…吃了？？”
坐在一旁慢慢品着茶的老人脸色有些尴尬，没好气的鄙夷了一眼少年，这才缓缓说道：“那老婆子也太倒霉些，不知怎么惹到一头狰，被狰一路追赶”。
老人抿一口茶后，指了指被搁在自己脚下的物什，旋即说道：“可惜，就剩这么一双腿了。”
汉子顿时愕然，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只是呢喃道：“那剑是找不到了么？”
老人一手端着茶杯，还来不及再喝一口，便道：“那也未必。”
汉子一喜，瞥了一眼桌下人腿，终是觉得放在大厅终是不妥，何况林晓兰平日里见别人受伤都于心不忍，便站起来将残躯收拾出去。
待汉子重又回到门口。
少年猛喝一口水，站起身，兴奋的说道：“铁柱叔，你当时没看见，我跟你说，我真的是第一次见狰，好家伙，那委实太大个儿了，那只狰差不多有几十米长，还有五条尾巴，腰上还长着翅膀，头上一个大角，嗯…比我都长，也太他妈吓人了，就是不知道公母。”
老人与汉子同时瞥了一眼夏樊。
汉子没来由的想：“这小子怎么看起来一表人才，却好像个傻子……”
少年被盯的发毛，意识到事情的重要程度，面朝老人说道：“师傅，剑现在找不着了，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汉子并未说话，也是看向高文山。
老人微微一笑，抿一口茶，却是忽然问铁柱：“铁柱，你吃过狰肉没有？”
汉子忽然一怔，手里的茶杯停在半空，心想自己不碰到狰就不错了，哪里还想吃它的肉？如实回答道：“高大人说笑了，我也是只听过，却从没有见过狰，哪里又能有机会吃到狰肉？”
老人爽朗一笑，直截了当的说道：“那就让小樊把那头狰宰了，夺回古剑，给你家秀霞做聘礼如何？”
闻言，少年霎时一个踉跄，脸色微红，眼睛瞪的像铜铃，悄声道：“师傅，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汉子正要说话，只听“咣当”一声，正端着茶壶的少女抖然愣在门口，端茶的盘子一下掉在了地上，小脸羞的通红，慌慌张张的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去重沏一壶。”
少女赶忙蹲下来收拾，只不过神情动作皆有些扭捏。
少年最喜欢多管闲事，见状也赶紧起身前去帮忙，只是两人都明显有些慌张。
待两人同时蹲下，霎时两人又目光相对，一时竟呆住了，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一动不动。不觉间，一种拘束，一种不自在，一种模糊的恐惧心仿佛使这对少年少女都变成了哑巴了。
收拾碎片的时候，不经意间，两人的手有一些触碰，脸色不约而同都是一红，又同时羞涩的赶紧起身。
又互相注视良久…
“咳咳”
汉子突然咳嗽一声。
少女这才回过神来，害羞的说道：“谢谢你，小樊。”
只是她刚说完这句话，竟噗哧一声笑了，就像石子投进池水里，脸上漾着欢乐的波纹，一路跑出了大厅。
见到这一幕，汉子铁青的脸上一丝期许的预感涌上，暗道一声：“莫非？…”
汉子心下似已了解几分，一拍大腿，认真问道：“好，小樊，你只要帮我找回传承古剑，我便做了这个主，将秀霞许配给你，你可愿意？”
老人笑了笑，突然端起一杯茶，递到汉子手里，抢话道：“他有什么不愿意的？我这做师傅的便替他做这个主了。”
少年这时尴尬的又回身坐在老人身旁，低下头心想他们怎么都喜欢包办婚姻，都不问问自己愿意不愿意么？只是突然想起刚才淡淡的异样感觉，早已想好的拒绝话语竟是没有说出口。
见少年低头笑而不语，老人面色一沉，却是急了，一把拉住夏樊手腕，对铁柱道：“铁柱，我跟小樊先出去一下，我有话给他说。”
汉子微微一笑，干脆站起身，道：“何须如此麻烦？在下出去就是了。”
话音刚落，汉子便朝门外走去，顺便懂事的将门关好。
汉子刚一转身，便看见少女低着头站在自己身后，小小的脸上有一双带着稚气的、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眼睛，那乌溜溜的眼珠子就像两颗水晶葡萄。
汉子打趣道：“偷听消息呢？”
少女迟疑片刻，小女儿态毕露无疑，道：“哪有啊，我听什么消息啊？”可是随即通红的脸蛋却早已出卖了她。
汉子见此无奈叹道：“若那小子真有此意，又真心待你，我自然不会反对，毕竟咱们村我还真没有看上的。”
闻言，少女抬起头，顿时一喜，抱住汉子手臂，笑道：“爹爹，你真的这么想？”
汉子摸摸少女的脑袋，随即释然笑道：“你呀，我就知道，女儿长大了，心就飞远咯。”
少女撇撇嘴角，却猫眼眼里的笑意，“哎呀…爹爹讨厌”
似其他少女情窦初开，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汉子一眼。
屋中。
老人看着一脸春光的少年，脸色微沉，突然冷哼一声，道：“你当真喜欢那女娃不成？莫非真想娶了她？”
少年连连点头，老人登时一愣，冷哼道：“嗯？”
少年赶忙又连连摇头。
见少年脸上仍止不住的春心荡漾，高文山突然严肃起来，道：“小樊，你要知道，你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要做的事很多，万万不可因为儿女私情耽误一生。”
少年一惊，不知高文山前后矛盾是什么意思，旋即疑惑道：“师傅，那你刚才？……”
老人打断道：“日后咱们得到那剑，倘若真是你说的那把？你还会还给他们么？”
少年突然一怔，手里的茶杯停在半空，沉默了。
倘若真的是那把剑，他真的会还么？
见少年迟迟不语，老人接着说道：“那把剑有对你有多么重要，你自己也知道，为师刚才那么说，就等以后咱们得到那剑，到时候怎么做便成了咱们得事，若不是你说的那把，倒也罢了，若是那把，你难道还想把剑还给他们么？而且，你要记住，日后做一些事都务必师出有名，方能问心无愧，知道么？”
少年似懂非懂，心想：“原来如此，师傅竟是为自己考虑。”
只是过了良久，见少年仍保持沉默。
老人急道：“你还有什么顾虑不成？”
少年撇撇嘴，一脸苦相，两手托腮，歪头喃喃道：“那岂不是…岂不是……”
老人似已知晓他要说什么，接话道：“岂不是伤了那女娃的心？而且还骗了他们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