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迫开始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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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中午，军营中的消息传到了李治的耳中。当时刚用完午膳的李治还在办公，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他愣住了，手中的毛笔仿佛停止了思考似的掉落在案几上。
李治寻思着，已逝的亲爹在壮年的时候也没这么猛吧？
这位天皇大帝对薛仁贵的勇武有着颇为清醒的认识。
在太宗亲征高句丽这场战争期间，在驻跸山会战的过程中，白袍小校薛仁贵一战成名。当时还是校尉的薛仁贵率领少量先锋骑兵率先冲入高句丽军的侧翼，对敌人侧翼造成了严重的杀伤破坏，直接促使了宛如侧勾拳的后续跟进而来的骑兵大部队提前打开了突破口，导致早已摇摇欲坠的十五万高句丽军的阵线犹如多米诺骨牌似的迅速崩盘。
在李治的印象中，薛仁贵是罕见的超级大力士。这位猛将可以拉满三百斤拉力的强弓，沉重的长杆斩马剑在他手里宛若轻巧的单手佩剑。
需要注意的是，在大唐进入李康宁、李安乐双子统治时期之前，大唐的度量衡单位与后世差别较大。此时的一斤等于680克，即此时的300斤强弓若要拉满，则需要在弓弦上挂着204千克的重物。
然而现实是，七岁的孩童竟然可以跟大唐最优秀的猛将之一的薛仁贵比拼力气，甚至搏击比试还能打赢！在李治看来，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魔幻了。
不过毕竟这个时代的人类对真实物质世界的认知程度还是太原始了，所以人们还是能用各种各样的神秘主义的话术来解释那些无法被人们理解的事情。
于是乎，李治转念一想，把这件事理解成了自家宝贝儿子不仅聪明绝顶，而且拥有天生神力。这样一想，这就是大唐国运的好兆头。
然后他就把这件事情给王羽说了。
皇后一听此事，先是欢喜地笑了笑，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她脸色变得复杂了起来，“九郎，咱们的宝贝大女儿居然也有这么强的武力，这以后还有哪家的郎君能招架得住安乐的拳脚？”
李治的表情瞬间凝滞了。
这个问题，咋整呢？
于是乎，夫妻二人的心情顿时变得五味杂陈了起来，既有欣喜又有些忧愁。不过，他们并不打算阻止安乐继续习武。
李治与王皇后都有一种不知从哪里而来的直觉，这股莫名的直觉告诉他们千万不要去阻止宝贝闺女想做的任何事情。
其实这种心理变化也不是李安乐和李康宁主动造成的。只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这对天才双子在任何人类面前的一举一动，都仿佛有着不可抗拒的光环气场。这种情况就有点像两只霸王龙在一群白羽鸡面前行走似的。
......
如果一切正常，平静的日子似乎能一直持续下去。
然而，永徽时代的第八个年头也是多事之秋。大唐王朝的对外军事扩张与内部治理也到了个关键期。
西域战略方向上，西突厥残部遭到大唐陆军的毁灭性打击，华夏帝国的边疆首次拓展到了阿姆河、咸海一带。
在东部战略方向上，大唐水师的风帆舰队摧毁了高句丽和百济的水师，整个黄海海域已经任由大唐水师任意驰骋。
差不多同一个月内，大唐对高句丽发起了春季攻势。陆军已经在辽东半岛站稳了脚跟，正在往辽东半岛纵深内陆挺进，将战线推进到了英那河这一带。此外，从辽东城出击的唐军劲旅再次出击，深入高句丽境内杀掠，配合前隋的遗民起义，严重破坏了高句丽腹地的农业生产。到了这一年，大唐军队已经把实际上的战线推进到了距离鸭绿江八十公里左右的地带。
在内政方面，主要还是继承和发展了贞观时期积累的成果。在李治接过了接力棒后，通过帝后二人的努力，到了永徽八年，文官系统中的传统老门阀的影响力遭到了空前的压制，朝廷中央的非门阀出身的高级官员所占的比重正在迅速升高到一半以上。
与此同时，最近两三年的全国人口增长速度也在上升，耕地面积空前扩大，商品经济日益繁荣。只不过朝廷暂时还不知道中华境内的实际人口已经恢复到了前隋开皇之治初期的水平。
就在大唐帝国蒸蒸日上的时候，到了永徽八年的六月，这才仅仅过了一个月，皇帝和皇后竟然都病倒了，于是现任皇帝无法正常上班。
对于处于国运上升期的大唐来说，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就在满朝官员们忧心忡忡的时候，好消息马上接踵而来，那就是太子有能力监国并且在皇帝病倒的当天就担起了重任。
只不过这个好消息还夹杂着一个让朝中大臣们感到有点奇怪的细节，那便是太康公主负责协助太子，并且还要参与朝政。
七岁的天才太子暂时监国理政并代理主持朝堂议事还算可以理解，让公主在后台协助处理一些事情也可以理解，但是让公主在朝堂上直接参与议政已经是开了不得了的先河。
......
在李康宁开始监国之后的第一次朝堂会议上，少量心怀不满的保守型大臣对出现在大殿上的太康公主表达了不满。与此同时，上官仪、张文罐、戴志德、李绩、李道宗、薛万彻等这些老臣纷纷对李康宁表示坚决支持现任皇帝的意志。
“但是，这不是女儿家该来的地方，即便她贵为公主！”一位年迈的言官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还是不肯安静下来。
“我只是帮康宁分担一些压力罢了。”李安乐冷酷的目光扫过太极殿内的一切人员。
“如果没有正事想说，你就安静一会儿。”李康宁摇了摇头说道。
随着李安乐和李康宁的一唱一和，他们的心灵能力发挥了不可思议的作用，这种足以影响心智的精神暗示是可以潜移默化地改造一个普通人的记忆和认知。
随后这些保守型文官都立刻乖乖地闭上了嘴巴。没有一个人敢反抗这种声音。
当然，这对双子不会一直依赖自己的超能力。
小小的闹剧戛然而止，这场议政会议随后正常进行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真正开始参与政务后的李康宁和李安乐很快就充分理解了自己的便宜老爹的工作是何等艰辛。
到了李康宁开始监国之前，大唐皇室扶持的武勋群体与李唐宗室构成的武官系统已经完成了对军事力量的绝对掌控，并且文官体系也已经发生了大换血，那些自称历史悠久的世家名门望族对朝廷的影响力已经被控制了下去，从而不能占到优势地位了。
只不过，关东、江淮的老牌世家大族对于与李唐皇室进行联姻不会很反对，但也不是特别感兴趣。说到底，他们觉得老李家是暴发户，文化底蕴甚至不如陇西李氏的大部分房支。
不过有趣的是，大唐皇室居然挺豁达地承认自己文化底蕴不如这些老牌山东门阀和江南门阀豪族。在制定官方汉语口音的标准的时候，太宗皇帝也是尽可能以江南和关东的名门望族的资深学者的意见为准，到了李治执政的第八年头依然如此。
在见识到了这些老牌贵族的真实嘴脸后，李安乐和李康宁在内心里摇了摇头。
两人互相吐槽曰：“这帮自诩为老牌千年贵族的家伙，怎么看都只配看守文化博物馆啊！”安乐与康宁在这种心理活动中依然坚守着“善待自己人”的原则。对世家评价低是一码事，但给他们安排新的出路又是另一码事。
往后的经历会证明他们两人的这一默认原则，那就是把任何拥有大唐国籍的公民都视为同胞。
......
盛夏时节，地势低洼的太极宫潮热得让人难以忍受。正在养病的帝后二人只能搬到离京城不算很远的玉华宫暂居。
爹妈去避暑了，这对双子还要留在长安主持朝政。
安乐和康宁的环境适应能力远非常人可比。两人早已适应了这种工作生活，也充分适应了这种潮热难耐的气候。只不过由于大臣们难以难受这种酷热环境，所以夏季的朝会场地都是设在龙首原上的临时避暑营地。这里也是正在兴建大明宫的地方。
八月十五日的夜晚，安乐与康宁在营地的帐篷内休息。
在睡觉之前，两人还在关于谈论爸妈久病不起的事情。
根据太医署的医官们的说法，由于长期劳累导致的饮食作息问题，还有万年宫洪涝事件给李治带来的病根，以及其他各种因素共同发生作用，导致风疾发作。并且除了风疾之外，便宜老爹还染上了风寒。
而两人的便宜老妈在这些年给咱们添加了三个妹妹后身体素质原本不算太差，但不知为何，就在两个多月前，她的身体状态突然急转直下。
“现在国家这么多的事业要办，担子全压我们身上了。”李康宁微笑道。
李安乐也笑着回应道：“是啊。比如说，最近苏定方刚刚率军攻灭掉西突厥汗国啊，要把安西都护府的治所往西迁移了。最近我发明的螺旋式手摇抽水机以及改良的曲辕犁要大力推广到全国，名义上由将作监设计的手摇式蜡纸油墨印刷机还要量产，新改良的造纸术还要我们过目。还有，最近商业税制还要改革，农业税率也要调整。此外，辽东秋季攻势也在准备中。凡此种种，数不胜数啊！哈哈！”
“这滋味，安乐你觉得如何？”康宁问道。
“事情虽多，但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难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安乐自信道。
......
老实说李治和王皇后实在是病得不轻，虽然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是也得养病很长时间，以至于仍然保留亲王待遇的正在养老的李恪也发信件慰问。
当然，事关最高权力运作的许多重要事务也不可能交给李治的亲兄弟，这些繁重的朝中事务他又不希望被权臣独揽，所以他就只好让自己的天才儿子提前承担天下之重担。
在接过担子的最近两个多月，安乐和康宁的工作还算顺利，但他们爹妈的身体一直没有好转。双子前往玉华宫再次见到爹妈的憔悴的面孔时，双子的脸上流露出了难以言表的忧心。
纵览皇室的现状，总体而言是人丁兴旺。不过皇室核心就是另一回事了。按照继承人候选者的数量来看，天皇大帝这一家是有点人丁不兴旺的。到了永徽八年九月份，李安乐和李康宁除了几位地位边缘化的庶出兄弟姐妹之外，只有3个同母妹妹。
这种状况对于李康宁与李安乐而言，不坏也不好。
他们的很多事业真的很需要帮手。
当天中午，军营中的消息传到了李治的耳中。当时刚用完午膳的李治还在办公，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他愣住了，手中的毛笔仿佛停止了思考似的掉落在案几上。
李治寻思着，已逝的亲爹在壮年的时候也没这么猛吧？
这位天皇大帝对薛仁贵的勇武有着颇为清醒的认识。
在太宗亲征高句丽这场战争期间，在驻跸山会战的过程中，白袍小校薛仁贵一战成名。当时还是校尉的薛仁贵率领少量先锋骑兵率先冲入高句丽军的侧翼，对敌人侧翼造成了严重的杀伤破坏，直接促使了宛如侧勾拳的后续跟进而来的骑兵大部队提前打开了突破口，导致早已摇摇欲坠的十五万高句丽军的阵线犹如多米诺骨牌似的迅速崩盘。
在李治的印象中，薛仁贵是罕见的超级大力士。这位猛将可以拉满三百斤拉力的强弓，沉重的长杆斩马剑在他手里宛若轻巧的单手佩剑。
需要注意的是，在大唐进入李康宁、李安乐双子统治时期之前，大唐的度量衡单位与后世差别较大。此时的一斤等于680克，即此时的300斤强弓若要拉满，则需要在弓弦上挂着204千克的重物。
然而现实是，七岁的孩童竟然可以跟大唐最优秀的猛将之一的薛仁贵比拼力气，甚至搏击比试还能打赢！在李治看来，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魔幻了。
不过毕竟这个时代的人类对真实物质世界的认知程度还是太原始了，所以人们还是能用各种各样的神秘主义的话术来解释那些无法被人们理解的事情。
于是乎，李治转念一想，把这件事理解成了自家宝贝儿子不仅聪明绝顶，而且拥有天生神力。这样一想，这就是大唐国运的好兆头。
然后他就把这件事情给王羽说了。
皇后一听此事，先是欢喜地笑了笑，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她脸色变得复杂了起来，“九郎，咱们的宝贝大女儿居然也有这么强的武力，这以后还有哪家的郎君能招架得住安乐的拳脚？”
李治的表情瞬间凝滞了。
这个问题，咋整呢？
于是乎，夫妻二人的心情顿时变得五味杂陈了起来，既有欣喜又有些忧愁。不过，他们并不打算阻止安乐继续习武。
李治与王皇后都有一种不知从哪里而来的直觉，这股莫名的直觉告诉他们千万不要去阻止宝贝闺女想做的任何事情。
其实这种心理变化也不是李安乐和李康宁主动造成的。只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这对天才双子在任何人类面前的一举一动，都仿佛有着不可抗拒的光环气场。这种情况就有点像两只霸王龙在一群白羽鸡面前行走似的。
......
如果一切正常，平静的日子似乎能一直持续下去。
然而，永徽时代的第八个年头也是多事之秋。大唐王朝的对外军事扩张与内部治理也到了个关键期。
西域战略方向上，西突厥残部遭到大唐陆军的毁灭性打击，华夏帝国的边疆首次拓展到了阿姆河、咸海一带。
在东部战略方向上，大唐水师的风帆舰队摧毁了高句丽和百济的水师，整个黄海海域已经任由大唐水师任意驰骋。
差不多同一个月内，大唐对高句丽发起了春季攻势。陆军已经在辽东半岛站稳了脚跟，正在往辽东半岛纵深内陆挺进，将战线推进到了英那河这一带。此外，从辽东城出击的唐军劲旅再次出击，深入高句丽境内杀掠，配合前隋的遗民起义，严重破坏了高句丽腹地的农业生产。到了这一年，大唐军队已经把实际上的战线推进到了距离鸭绿江八十公里左右的地带。
在内政方面，主要还是继承和发展了贞观时期积累的成果。在李治接过了接力棒后，通过帝后二人的努力，到了永徽八年，文官系统中的传统老门阀的影响力遭到了空前的压制，朝廷中央的非门阀出身的高级官员所占的比重正在迅速升高到一半以上。
与此同时，最近两三年的全国人口增长速度也在上升，耕地面积空前扩大，商品经济日益繁荣。只不过朝廷暂时还不知道中华境内的实际人口已经恢复到了前隋开皇之治初期的水平。
就在大唐帝国蒸蒸日上的时候，到了永徽八年的六月，这才仅仅过了一个月，皇帝和皇后竟然都病倒了，于是现任皇帝无法正常上班。
对于处于国运上升期的大唐来说，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就在满朝官员们忧心忡忡的时候，好消息马上接踵而来，那就是太子有能力监国并且在皇帝病倒的当天就担起了重任。
只不过这个好消息还夹杂着一个让朝中大臣们感到有点奇怪的细节，那便是太康公主负责协助太子，并且还要参与朝政。
七岁的天才太子暂时监国理政并代理主持朝堂议事还算可以理解，让公主在后台协助处理一些事情也可以理解，但是让公主在朝堂上直接参与议政已经是开了不得了的先河。
......
在李康宁开始监国之后的第一次朝堂会议上，少量心怀不满的保守型大臣对出现在大殿上的太康公主表达了不满。与此同时，上官仪、张文罐、戴志德、李绩、李道宗、薛万彻等这些老臣纷纷对李康宁表示坚决支持现任皇帝的意志。
“但是，这不是女儿家该来的地方，即便她贵为公主！”一位年迈的言官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还是不肯安静下来。
“我只是帮康宁分担一些压力罢了。”李安乐冷酷的目光扫过太极殿内的一切人员。
“如果没有正事想说，你就安静一会儿。”李康宁摇了摇头说道。
随着李安乐和李康宁的一唱一和，他们的心灵能力发挥了不可思议的作用，这种足以影响心智的精神暗示是可以潜移默化地改造一个普通人的记忆和认知。
随后这些保守型文官都立刻乖乖地闭上了嘴巴。没有一个人敢反抗这种声音。
当然，这对双子不会一直依赖自己的超能力。
小小的闹剧戛然而止，这场议政会议随后正常进行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真正开始参与政务后的李康宁和李安乐很快就充分理解了自己的便宜老爹的工作是何等艰辛。
到了李康宁开始监国之前，大唐皇室扶持的武勋群体与李唐宗室构成的武官系统已经完成了对军事力量的绝对掌控，并且文官体系也已经发生了大换血，那些自称历史悠久的世家名门望族对朝廷的影响力已经被控制了下去，从而不能占到优势地位了。
只不过，关东、江淮的老牌世家大族对于与李唐皇室进行联姻不会很反对，但也不是特别感兴趣。说到底，他们觉得老李家是暴发户，文化底蕴甚至不如陇西李氏的大部分房支。
不过有趣的是，大唐皇室居然挺豁达地承认自己文化底蕴不如这些老牌山东门阀和江南门阀豪族。在制定官方汉语口音的标准的时候，太宗皇帝也是尽可能以江南和关东的名门望族的资深学者的意见为准，到了李治执政的第八年头依然如此。
在见识到了这些老牌贵族的真实嘴脸后，李安乐和李康宁在内心里摇了摇头。
两人互相吐槽曰：“这帮自诩为老牌千年贵族的家伙，怎么看都只配看守文化博物馆啊！”安乐与康宁在这种心理活动中依然坚守着“善待自己人”的原则。对世家评价低是一码事，但给他们安排新的出路又是另一码事。
往后的经历会证明他们两人的这一默认原则，那就是把任何拥有大唐国籍的公民都视为同胞。
......
盛夏时节，地势低洼的太极宫潮热得让人难以忍受。正在养病的帝后二人只能搬到离京城不算很远的玉华宫暂居。
爹妈去避暑了，这对双子还要留在长安主持朝政。
安乐和康宁的环境适应能力远非常人可比。两人早已适应了这种工作生活，也充分适应了这种潮热难耐的气候。只不过由于大臣们难以难受这种酷热环境，所以夏季的朝会场地都是设在龙首原上的临时避暑营地。这里也是正在兴建大明宫的地方。
八月十五日的夜晚，安乐与康宁在营地的帐篷内休息。
在睡觉之前，两人还在关于谈论爸妈久病不起的事情。
根据太医署的医官们的说法，由于长期劳累导致的饮食作息问题，还有万年宫洪涝事件给李治带来的病根，以及其他各种因素共同发生作用，导致风疾发作。并且除了风疾之外，便宜老爹还染上了风寒。
而两人的便宜老妈在这些年给咱们添加了三个妹妹后身体素质原本不算太差，但不知为何，就在两个多月前，她的身体状态突然急转直下。
“现在国家这么多的事业要办，担子全压我们身上了。”李康宁微笑道。
李安乐也笑着回应道：“是啊。比如说，最近苏定方刚刚率军攻灭掉西突厥汗国啊，要把安西都护府的治所往西迁移了。最近我发明的螺旋式手摇抽水机以及改良的曲辕犁要大力推广到全国，名义上由将作监设计的手摇式蜡纸油墨印刷机还要量产，新改良的造纸术还要我们过目。还有，最近商业税制还要改革，农业税率也要调整。此外，辽东秋季攻势也在准备中。凡此种种，数不胜数啊！哈哈！”
“这滋味，安乐你觉得如何？”康宁问道。
“事情虽多，但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难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安乐自信道。
......
老实说李治和王皇后实在是病得不轻，虽然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是也得养病很长时间，以至于仍然保留亲王待遇的正在养老的李恪也发信件慰问。
当然，事关最高权力运作的许多重要事务也不可能交给李治的亲兄弟，这些繁重的朝中事务他又不希望被权臣独揽，所以他就只好让自己的天才儿子提前承担天下之重担。
在接过担子的最近两个多月，安乐和康宁的工作还算顺利，但他们爹妈的身体一直没有好转。双子前往玉华宫再次见到爹妈的憔悴的面孔时，双子的脸上流露出了难以言表的忧心。
纵览皇室的现状，总体而言是人丁兴旺。不过皇室核心就是另一回事了。按照继承人候选者的数量来看，天皇大帝这一家是有点人丁不兴旺的。到了永徽八年九月份，李安乐和李康宁除了几位地位边缘化的庶出兄弟姐妹之外，只有3个同母妹妹。
这种状况对于李康宁与李安乐而言，不坏也不好。
他们的很多事业真的很需要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