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县城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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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徐小可几人就往官道上赶，今日一同出发的还有徐大树夫妇、舅舅周虎和徐大壮。
“娘，真不让壮壮去吗？”徐小可背着小背篓，还想求求情。
今早准备出发时确定了人选，徐壮壮一听没他的份，就小孩心性般撒泼打诨，求爷爷告奶奶，结果被徐大树狠狠抽了两棍子，不得已才期期艾艾妥协。
周氏挑着几副碗筷和一些杂物，不在意道：“甭管他，庄户人家像他十三岁的年龄，哪个不是天天下地干活，也就他上面有大壮、二壮两个哥哥，总跟小孩似的长不大。”
“其实他要去也没什么……”徐小可斟酌着小小声嘀咕。
“可不能再惯着他。”周氏耳尖听见，耐心说与她听，“咱们一下子走这么多人，地里的活计总要人干吧，他也算半个劳力了，不能浪费。”
徐大树也插话：“是呀，可可，集市上也不知道啥情况，我们几个大人去还能搭把手，他去还得留心他。”
徐小可无奈何地点点头，壮壮，可不是姐姐不帮你，实在是……力不从心。
几人迅速翻过山包，远远就看见有一辆牛车等在路旁，一老头拿着一把青草，一边喂，一边给牛按摩。
“张爷爷，早！”
老张头抬头见几人挑着桶，忙上前帮忙，招呼他们上车。
徐小可主动介绍几人道：“张爷爷，这位是我舅舅周虎，大哥徐大壮，还有我娘周氏。”
周氏是个自来熟的人，“张老伯，谢谢你昨天照顾我家可可哈，这小丫头鬼主意多，给你添麻烦了！”
老张头客气道：“不麻烦，我还要谢谢你们租我家的车。都坐稳了，咱们出发！”
近一个时辰，牛车才晃晃悠悠地到达县城口，此时估计已经十点多。
几人下了牛车，叮嘱老张头在城门口等待，就赶忙挑着豆腐赶往日午集市。
来到他们租的摊位上，徐大树几人忙着收拾地方、支桌子，徐小可则是盛了三四碗翡翠豆腐，带着周氏朝着档口铺子而去。
跟昨日一样，余管事还和另两人在那闲聊，一瞧见她就笑了，这小姑娘还真送豆腐来了？
“余管事早，”徐小可笑盈盈打了个招呼，将豆腐放下，拉着周氏介绍道：“这是我娘周氏。”
“管事的好！”周氏跟着问好，面对生人，脸上神情有些许不自在。
余管事三人忙站起来还礼，转而盯着桌子上的豆腐问：“这就是你家秘制的豆腐，咋是绿色的？不会有毒吧？”那眼神惊恐多过好奇。
徐小可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笑嘻嘻解释，“余管事，是毒药我哪敢上集市卖？你们先尝尝，保证吃了还想吃。”
几人又客套几句，她便拉着周氏回自家摊位去了。
摊位已经支起一张桌子，上面搁着一桶翡翠豆腐和几个碗，徐大树三个汉子正在后面呆呆站着，看着集市上人来人往，也不知道该干啥。
徐小可走近，对徐大树说：“爹，你去找个铺子挑一桶水，待会儿用来洗碗。”
“我去！”周虎自告奋勇大叫一声，一把拎起桶就跑，他这么大块头的人，傻站在这，太尴尬了！
她看着舅舅脚步凌乱的身影，有些好笑，他不怕山林猛兽，偏偏怕摆地摊！
又瞅着她大哥说：“大哥，你吆喝两句呗！”
“这，这么多人……”徐大壮看了看集市，熙熙攘攘……
徐小可给他鼓劲，指着对面一个菜摊道：“看见那位卖菜的大爷了吗？就像他那样叫卖。”
徐大壮顺着指头看过去，一个白胡子老头正举着一把青菜，一见前面有人经过，就递到人前，拉着要跟人介绍，就算没人，也不时高和两句：“青菜，新鲜的青菜喽！”
他观察了一会儿，转头结结巴巴地开口：“可，可也不见有人买呀……
徐小可嘴角抽了抽，额头滴下三滴汗，我是让你学习过程，没让你直接道破结果！
她继续循循善诱，“大哥，我们第一天在村里换豆腐，你记得不？就跟那天一样，大声吆喝就行了！”
看他还是犹犹豫豫的样子，实在指望不上，又转头看向徐大树和周氏。
呃！这两人更离谱，瞧他俩，都快缩到隔壁摊位去了，而且一对上徐小可的眼神，就跟老鼠见到猫一般，“簌”一下收回去了。
长叹一口气，哎，除了自己又能指望谁呢！
她熟练地取出一只碗，从桶里舀出一勺翡翠豆腐，勾了一小勺料汁淋在上面，碧玉落盘，酱汁雕饰，卖相着实诱人，端着碗，开始吆喝。
“卖豆腐嘞，天下独一份的翡翠豆腐！”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遇到就是赚到喽！”
一旁的周大树三人看的目瞪口呆，看她声音洪亮，毫不怯场的气势，对徐小可的崇拜之情简直到达了巅峰。
徐大壮看着自家小妹，瘦瘦弱弱的身板，还是个姑娘家，却这么豁得出去。心想自己还一心想做大生意，这点面子皮问题就给难倒了，以后还能做啥，心下很不是滋味。
他深吸一口气，站到她身边，闭了闭眼酝酿一番，也跟着吆喝起来。刚开始有些放不开，声音有点小，嚎了几嗓子越来越通畅，竟然盖过了徐小可的声音。
“冰冰凉凉的翡翠豆腐！”
“开胃解暑，好吃顶饱！”
“天下独一份！”
听见这些新奇的口号，周围的行人和小贩大都转过头来，盯着两人。两人也不发怵，自顾自吆喝，总有些人抑制不住好奇心，走上前来看热闹。
一个粗衣布裙的大娘，拎着竹篮靠近，一见碗里的绿汪汪的豆腐，惊讶道：“这怎么是绿色的？”
徐小可顺着她的话答应，“大婶，这是家中秘制配方，加了解暑的草药，您要不要尝一下？”说完从一旁取出几根长竹签，递给她。
妇人还是有些犹豫，害怕吃坏肚子，徐小可便当着她的面吃了一小块，她才咬咬牙，一跺脚，掂了一块扔进嘴里。
第二天一大早，徐小可几人就往官道上赶，今日一同出发的还有徐大树夫妇、舅舅周虎和徐大壮。
“娘，真不让壮壮去吗？”徐小可背着小背篓，还想求求情。
今早准备出发时确定了人选，徐壮壮一听没他的份，就小孩心性般撒泼打诨，求爷爷告奶奶，结果被徐大树狠狠抽了两棍子，不得已才期期艾艾妥协。
周氏挑着几副碗筷和一些杂物，不在意道：“甭管他，庄户人家像他十三岁的年龄，哪个不是天天下地干活，也就他上面有大壮、二壮两个哥哥，总跟小孩似的长不大。”
“其实他要去也没什么……”徐小可斟酌着小小声嘀咕。
“可不能再惯着他。”周氏耳尖听见，耐心说与她听，“咱们一下子走这么多人，地里的活计总要人干吧，他也算半个劳力了，不能浪费。”
徐大树也插话：“是呀，可可，集市上也不知道啥情况，我们几个大人去还能搭把手，他去还得留心他。”
徐小可无奈何地点点头，壮壮，可不是姐姐不帮你，实在是……力不从心。
几人迅速翻过山包，远远就看见有一辆牛车等在路旁，一老头拿着一把青草，一边喂，一边给牛按摩。
“张爷爷，早！”
老张头抬头见几人挑着桶，忙上前帮忙，招呼他们上车。
徐小可主动介绍几人道：“张爷爷，这位是我舅舅周虎，大哥徐大壮，还有我娘周氏。”
周氏是个自来熟的人，“张老伯，谢谢你昨天照顾我家可可哈，这小丫头鬼主意多，给你添麻烦了！”
老张头客气道：“不麻烦，我还要谢谢你们租我家的车。都坐稳了，咱们出发！”
近一个时辰，牛车才晃晃悠悠地到达县城口，此时估计已经十点多。
几人下了牛车，叮嘱老张头在城门口等待，就赶忙挑着豆腐赶往日午集市。
来到他们租的摊位上，徐大树几人忙着收拾地方、支桌子，徐小可则是盛了三四碗翡翠豆腐，带着周氏朝着档口铺子而去。
跟昨日一样，余管事还和另两人在那闲聊，一瞧见她就笑了，这小姑娘还真送豆腐来了？
“余管事早，”徐小可笑盈盈打了个招呼，将豆腐放下，拉着周氏介绍道：“这是我娘周氏。”
“管事的好！”周氏跟着问好，面对生人，脸上神情有些许不自在。
余管事三人忙站起来还礼，转而盯着桌子上的豆腐问：“这就是你家秘制的豆腐，咋是绿色的？不会有毒吧？”那眼神惊恐多过好奇。
徐小可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笑嘻嘻解释，“余管事，是毒药我哪敢上集市卖？你们先尝尝，保证吃了还想吃。”
几人又客套几句，她便拉着周氏回自家摊位去了。
摊位已经支起一张桌子，上面搁着一桶翡翠豆腐和几个碗，徐大树三个汉子正在后面呆呆站着，看着集市上人来人往，也不知道该干啥。
徐小可走近，对徐大树说：“爹，你去找个铺子挑一桶水，待会儿用来洗碗。”
“我去！”周虎自告奋勇大叫一声，一把拎起桶就跑，他这么大块头的人，傻站在这，太尴尬了！
她看着舅舅脚步凌乱的身影，有些好笑，他不怕山林猛兽，偏偏怕摆地摊！
又瞅着她大哥说：“大哥，你吆喝两句呗！”
“这，这么多人……”徐大壮看了看集市，熙熙攘攘……
徐小可给他鼓劲，指着对面一个菜摊道：“看见那位卖菜的大爷了吗？就像他那样叫卖。”
徐大壮顺着指头看过去，一个白胡子老头正举着一把青菜，一见前面有人经过，就递到人前，拉着要跟人介绍，就算没人，也不时高和两句：“青菜，新鲜的青菜喽！”
他观察了一会儿，转头结结巴巴地开口：“可，可也不见有人买呀……
徐小可嘴角抽了抽，额头滴下三滴汗，我是让你学习过程，没让你直接道破结果！
她继续循循善诱，“大哥，我们第一天在村里换豆腐，你记得不？就跟那天一样，大声吆喝就行了！”
看他还是犹犹豫豫的样子，实在指望不上，又转头看向徐大树和周氏。
呃！这两人更离谱，瞧他俩，都快缩到隔壁摊位去了，而且一对上徐小可的眼神，就跟老鼠见到猫一般，“簌”一下收回去了。
长叹一口气，哎，除了自己又能指望谁呢！
她熟练地取出一只碗，从桶里舀出一勺翡翠豆腐，勾了一小勺料汁淋在上面，碧玉落盘，酱汁雕饰，卖相着实诱人，端着碗，开始吆喝。
“卖豆腐嘞，天下独一份的翡翠豆腐！”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遇到就是赚到喽！”
一旁的周大树三人看的目瞪口呆，看她声音洪亮，毫不怯场的气势，对徐小可的崇拜之情简直到达了巅峰。
徐大壮看着自家小妹，瘦瘦弱弱的身板，还是个姑娘家，却这么豁得出去。心想自己还一心想做大生意，这点面子皮问题就给难倒了，以后还能做啥，心下很不是滋味。
他深吸一口气，站到她身边，闭了闭眼酝酿一番，也跟着吆喝起来。刚开始有些放不开，声音有点小，嚎了几嗓子越来越通畅，竟然盖过了徐小可的声音。
“冰冰凉凉的翡翠豆腐！”
“开胃解暑，好吃顶饱！”
“天下独一份！”
听见这些新奇的口号，周围的行人和小贩大都转过头来，盯着两人。两人也不发怵，自顾自吆喝，总有些人抑制不住好奇心，走上前来看热闹。
一个粗衣布裙的大娘，拎着竹篮靠近，一见碗里的绿汪汪的豆腐，惊讶道：“这怎么是绿色的？”
徐小可顺着她的话答应，“大婶，这是家中秘制配方，加了解暑的草药，您要不要尝一下？”说完从一旁取出几根长竹签，递给她。
妇人还是有些犹豫，害怕吃坏肚子，徐小可便当着她的面吃了一小块，她才咬咬牙，一跺脚，掂了一块扔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