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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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李家老宅，常庆堂
“我们普遍认为现行的匹配者分配制度非常合理。待婚者的排序本来就应该按照每个人对于社会贡献大小来安排。贡献大的人在这个社会自然就有话语权，这样才能激励人们多多贡献，勤奋工作。如果什么都不用做，还能轮到匹配的配对，那不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但会养出一群懒人，对那些辛勤劳作的人也不公平。这样不符合我婆珀苏人一贯的民族精神。”
科学院前院长兼议会前副议长拉希姆先生诚恳的说道。
他今天来到李家老宅，确实是身负重任的。科学派和保守派长期不和，两派的议员彼此都看不顺眼，私人关系自然也就不怎么样。拉希姆作为议会的副议长，经常要在两派中和稀泥。不管他本人的派系是怎么样的，至少他人缘还算不错。
此时在会客厅他面对的是李家在首都行唯一的成员——李炽。
“拉希姆先生，您说的这件事我也看了相关的报导，最近确实是闹得有些太不像话了。基因匹配制度确实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问题是现在市民阶层普遍认为我们在参与基因分配的过程中，积分的加权实在是太多了。同样做一件事，有贵族身份的人要比普通人可贡献值高出二倍，有人认为这种计算方式太不合理。我是晚辈，历练和经验自然不如各位叔叔伯伯们老道。但是我也有些小小的看法，如果不解决积分计算的加权，单单就拿基因匹配制度说事，恐怕这场风暴还得刮下去吧。”
李炽并不急着表态。
李家早就逐步撤回了属星，好不容易躲开了麻烦再主动陷进去就是傻子了。何况施伦贝格明显是意有所指，在没弄清楚沙克到底想做什么之前，他也很有心情和这些老狐狸打起了太极。
他们心中都清楚的很，李家这么长时间的沉默，已经让某些人坐不住了。
关于基因匹配制度，不管怎么改革，终究是僧多粥少，贵族和市民阶层的矛盾是无法弥合的。就算匹配者中间有几个虫人化了，人们的焦点还是纠结在贵族有没有虫化上面。被庶民骑到头上了，骄傲的世家们自然不肯忍气吞声。可就算是要反击，总有人来做那个出头鸟。最合适的两个家族无疑是李家和施伦贝格。
现在沙克·w·施伦贝格成为反抗现行基因匹配制度的象征，人们甚至将他比喻为抵抗贵族制度的先锋和斗士，连带着施伦贝格家的立场也有所改变。能做这个带头大哥的就只有李家了。
否则，以拉希姆这样的资历和辈分，哪有可能特地纡尊降贵的跑来，同李炽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谈论人生和价值。
这老头在艾格尼斯上学的时代就是著名基因研究方面的专家，还曾长期在帝国大学任教。说起来，他与艾格尼斯教授还算是有段师生的缘分。
别人不知道，可拉希姆心中却记得清清楚楚。因为李准将的事情，李家上上下下都不待见艾格尼丝这样的儿媳。所以拉希姆此来，也是以李老爷子老朋友的身份拜访。提也不提李炽的母亲和帝国大学。
“加权自然是我们要坚守底线。”
拉希姆的表情更加凝重了。
“加权本来就是按照一个人的行为，对珀苏社会影响大小而设计的一种平衡机制。贵族做一件事情所投入的价值和一个普通人投入的价值，自然是不相等的。比如开发一颗新的行星，没有贵族前期大规模的投入，只靠庶民们的小规模的集资，如何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收到最大的成效。总不能让我们的钱、人和心力都白白浪费了吧！”
“施伦贝格是帝国建立后的暴发户，他的根基不稳，自然不明白这些。可是李老爷子不糊涂，里面的一些弯弯绕绕，想必不用我多说，世侄想必也能明白。”
李炽点了点头。对这个问题，他没有再继续讨论下去的意思。
“那么您今天的来意是......”
拉希姆摸了摸已经开始谢顶的头发，眼睛却在时不时的观察着李炽的表情。他思考了半响，这才谨慎地开口道。
“如今庶民们闹的很厉害。总这样下去，帝国早晚要发生内乱。现在外有虫人虎视眈眈，护国国内再出乱子，这也不符合我们自己本身的利益。所以我想，我们应该联合起来，无论以前我们的政见有什么样的分歧，都可以放在以后再谈。在对待基因分配的问题上，我们必须要口径一致。”
他喝了口合成饮料，又说道。
“毕竟，这是关系到我们各个家族能否顺利繁衍下去的关键问题。我希望大家彼此捐弃前嫌。发表一个共同的声明，表明我们的态度。”
“当然，这件事的发起者必须是一位德高望重，有足够分量的人。我们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李家最适合做这个牵头人。”
这是想让李家来吸引火力了。
把我们当枪使，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们家？”
他心里这么想着，脸上的表情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他满脸惊诧，似乎是没想到拉希姆竟然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大家这么看得起我们,我们自然是很高兴了。可是......”
拉希姆听他的转折词就觉得事情没那么顺利。虽然眼前的李炽在他眼中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可是他从进到李宅的那一刻起，就收起了敢轻视对方的想法。
李家一向子嗣不丰。可每一代生出来的孩子质量却都不错。
尤其是眼前的这个，从小被李老爷这头老狐狸训练长大，想必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果然，李炽话锋一转，接下来的意思气的拉希姆前议长差点没晕过去。
“谁都知道我家现在根本不用匹配啦.....由我们带头哪有人会相信啊？”
他一副老头子真是不通世俗的样子，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算着。
“我家这一代，只剩下两个孩子啦。我堂兄李炜最近做了坏点事被逐出了家门。我么，大家都知道......我已经选好了伴侣.....”
他一副陷入爱情的蠢样。
“虽然她是个弱雄性，可是我喜欢她啊......我也不准备再更换了。”
“这么算起来，我家其实没人需要匹配呢。”
“可是你家还有其他的族人吧！总得为他们想想啊......”
拉希姆有些不甘心的说。
李炽露出一个带着些讥讽的笑容。
“他们如果需要匹配的话，就正常排队呗。反正按照帝国法律规定，能享受贵族身份的只有我和李炜，并没有涵盖到所有的族人。如果要是为了他们着想的话，其实我当时应该赞成改变现在的贵族加权制度呢。”
李家是贵族中的特例。为了限制李家的势力，当年皇帝和议会达成了一份秘密协议，逼迫李家的传承只能限制在嫡支的范围内。所以在别的贵族都开枝散叶的时候，李家的嫡系却代代单传，好几次几乎就要绝脉。
当年你们联合起来坑我们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拉希姆先生气冲冲的离开了李家老宅。
送走了不受欢迎的客人，李炽脸上虚伪的笑容渐渐地淡了下来。
他快步走回到室内，顺着楼梯进入了老宅的地下室。那里，许微秋正在光屏前紧张的忙着什么。
“快休息吧，你坐在这里已经一天了。”
他看着她动也不动的背影，眉头暗暗的皱了起来。
许微秋转过头，脸色确实有些不好，可是一双眼睛却精光四射，亮得吓人。
“阿炽，你绝对不会相信我发现了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飘忽，仿佛是见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
她举起手中的那串来自艾格尼丝教授的项链，指着下面那根，精致的柱形石雕说道。
“这个......这个竟然是一个数据存储器。”
“这里面是教授拷贝的拉尼诺夫生物芯片的代码。我相信有这东西，我早晚能找到破换芯片的办法。”
许微秋大学的专业是计算机，以前觉得珀苏人的科技高大上，好多事情想都不敢想。可是今天打开这个存储器，却发现这里和地球的编码方式并不相同，可是原理却是差不太多的。
“到了那时候，如果我们能找到海因里希，他的病就有救了。”
“莱昂告诉我说，海因没有死，他把他秘密运出了海夜花园，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听她这么说，李炽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确定是莱昂本人告诉你的吗？”
他和莱昂竞争多年，非常了解自己的对手是个什么样的人。莱昂虽然古板了点，木头了点，可是反过来说，他是一个再谨慎不过的人。
这么敏感的时刻，把这样重要的事用用明码通信，显得非常不自然。
许微秋摇摇头，她的情绪还处在亢奋之中。
“我们没有明码通信，我们是在约定的网域上的一个秘密留言板上，用暗语交流的。”
“你确定是他本人留下的？”
李炽仍然有些不放心。
许微秋没电了。
这个世界，连思维都能被别人替换，冒名顶替来传递暗号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看到红发青年平安的消息，她本能地愿意相信就是真的。
见她情绪不高，李炽也有些后悔打击了她的积极性，他连忙开口安慰道。
“等看看情况再说吧。确定安全，我就跟你一起去看看。”
两天后，帝国各大贵族世家联名发出了一封声明书。他们重申的基因匹配制度的重要性，认为现行制度是公正的，符合所有珀苏人的利益，并已经足以维持帝国正常秩序的运行。他们甚至宣称妄图破坏基因匹配制度的那些人，多半和虫人有着密切的联系。对于这些无理的要求，参与声明的世家将联合起来共同抵制，并作出经济制裁。
在声明书的结尾，几乎帝国所有的世家都在上面签上了名字，除了荆棘利剑的施伦贝格和万年不倒的李氏。
次日，李家老宅，常庆堂
“我们普遍认为现行的匹配者分配制度非常合理。待婚者的排序本来就应该按照每个人对于社会贡献大小来安排。贡献大的人在这个社会自然就有话语权，这样才能激励人们多多贡献，勤奋工作。如果什么都不用做，还能轮到匹配的配对，那不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但会养出一群懒人，对那些辛勤劳作的人也不公平。这样不符合我婆珀苏人一贯的民族精神。”
科学院前院长兼议会前副议长拉希姆先生诚恳的说道。
他今天来到李家老宅，确实是身负重任的。科学派和保守派长期不和，两派的议员彼此都看不顺眼，私人关系自然也就不怎么样。拉希姆作为议会的副议长，经常要在两派中和稀泥。不管他本人的派系是怎么样的，至少他人缘还算不错。
此时在会客厅他面对的是李家在首都行唯一的成员——李炽。
“拉希姆先生，您说的这件事我也看了相关的报导，最近确实是闹得有些太不像话了。基因匹配制度确实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问题是现在市民阶层普遍认为我们在参与基因分配的过程中，积分的加权实在是太多了。同样做一件事，有贵族身份的人要比普通人可贡献值高出二倍，有人认为这种计算方式太不合理。我是晚辈，历练和经验自然不如各位叔叔伯伯们老道。但是我也有些小小的看法，如果不解决积分计算的加权，单单就拿基因匹配制度说事，恐怕这场风暴还得刮下去吧。”
李炽并不急着表态。
李家早就逐步撤回了属星，好不容易躲开了麻烦再主动陷进去就是傻子了。何况施伦贝格明显是意有所指，在没弄清楚沙克到底想做什么之前，他也很有心情和这些老狐狸打起了太极。
他们心中都清楚的很，李家这么长时间的沉默，已经让某些人坐不住了。
关于基因匹配制度，不管怎么改革，终究是僧多粥少，贵族和市民阶层的矛盾是无法弥合的。就算匹配者中间有几个虫人化了，人们的焦点还是纠结在贵族有没有虫化上面。被庶民骑到头上了，骄傲的世家们自然不肯忍气吞声。可就算是要反击，总有人来做那个出头鸟。最合适的两个家族无疑是李家和施伦贝格。
现在沙克·w·施伦贝格成为反抗现行基因匹配制度的象征，人们甚至将他比喻为抵抗贵族制度的先锋和斗士，连带着施伦贝格家的立场也有所改变。能做这个带头大哥的就只有李家了。
否则，以拉希姆这样的资历和辈分，哪有可能特地纡尊降贵的跑来，同李炽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谈论人生和价值。
这老头在艾格尼斯上学的时代就是著名基因研究方面的专家，还曾长期在帝国大学任教。说起来，他与艾格尼斯教授还算是有段师生的缘分。
别人不知道，可拉希姆心中却记得清清楚楚。因为李准将的事情，李家上上下下都不待见艾格尼丝这样的儿媳。所以拉希姆此来，也是以李老爷子老朋友的身份拜访。提也不提李炽的母亲和帝国大学。
“加权自然是我们要坚守底线。”
拉希姆的表情更加凝重了。
“加权本来就是按照一个人的行为，对珀苏社会影响大小而设计的一种平衡机制。贵族做一件事情所投入的价值和一个普通人投入的价值，自然是不相等的。比如开发一颗新的行星，没有贵族前期大规模的投入，只靠庶民们的小规模的集资，如何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收到最大的成效。总不能让我们的钱、人和心力都白白浪费了吧！”
“施伦贝格是帝国建立后的暴发户，他的根基不稳，自然不明白这些。可是李老爷子不糊涂，里面的一些弯弯绕绕，想必不用我多说，世侄想必也能明白。”
李炽点了点头。对这个问题，他没有再继续讨论下去的意思。
“那么您今天的来意是......”
拉希姆摸了摸已经开始谢顶的头发，眼睛却在时不时的观察着李炽的表情。他思考了半响，这才谨慎地开口道。
“如今庶民们闹的很厉害。总这样下去，帝国早晚要发生内乱。现在外有虫人虎视眈眈，护国国内再出乱子，这也不符合我们自己本身的利益。所以我想，我们应该联合起来，无论以前我们的政见有什么样的分歧，都可以放在以后再谈。在对待基因分配的问题上，我们必须要口径一致。”
他喝了口合成饮料，又说道。
“毕竟，这是关系到我们各个家族能否顺利繁衍下去的关键问题。我希望大家彼此捐弃前嫌。发表一个共同的声明，表明我们的态度。”
“当然，这件事的发起者必须是一位德高望重，有足够分量的人。我们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李家最适合做这个牵头人。”
这是想让李家来吸引火力了。
把我们当枪使，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们家？”
他心里这么想着，脸上的表情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他满脸惊诧，似乎是没想到拉希姆竟然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大家这么看得起我们,我们自然是很高兴了。可是......”
拉希姆听他的转折词就觉得事情没那么顺利。虽然眼前的李炽在他眼中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可是他从进到李宅的那一刻起，就收起了敢轻视对方的想法。
李家一向子嗣不丰。可每一代生出来的孩子质量却都不错。
尤其是眼前的这个，从小被李老爷这头老狐狸训练长大，想必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果然，李炽话锋一转，接下来的意思气的拉希姆前议长差点没晕过去。
“谁都知道我家现在根本不用匹配啦.....由我们带头哪有人会相信啊？”
他一副老头子真是不通世俗的样子，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算着。
“我家这一代，只剩下两个孩子啦。我堂兄李炜最近做了坏点事被逐出了家门。我么，大家都知道......我已经选好了伴侣.....”
他一副陷入爱情的蠢样。
“虽然她是个弱雄性，可是我喜欢她啊......我也不准备再更换了。”
“这么算起来，我家其实没人需要匹配呢。”
“可是你家还有其他的族人吧！总得为他们想想啊......”
拉希姆有些不甘心的说。
李炽露出一个带着些讥讽的笑容。
“他们如果需要匹配的话，就正常排队呗。反正按照帝国法律规定，能享受贵族身份的只有我和李炜，并没有涵盖到所有的族人。如果要是为了他们着想的话，其实我当时应该赞成改变现在的贵族加权制度呢。”
李家是贵族中的特例。为了限制李家的势力，当年皇帝和议会达成了一份秘密协议，逼迫李家的传承只能限制在嫡支的范围内。所以在别的贵族都开枝散叶的时候，李家的嫡系却代代单传，好几次几乎就要绝脉。
当年你们联合起来坑我们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拉希姆先生气冲冲的离开了李家老宅。
送走了不受欢迎的客人，李炽脸上虚伪的笑容渐渐地淡了下来。
他快步走回到室内，顺着楼梯进入了老宅的地下室。那里，许微秋正在光屏前紧张的忙着什么。
“快休息吧，你坐在这里已经一天了。”
他看着她动也不动的背影，眉头暗暗的皱了起来。
许微秋转过头，脸色确实有些不好，可是一双眼睛却精光四射，亮得吓人。
“阿炽，你绝对不会相信我发现了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飘忽，仿佛是见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
她举起手中的那串来自艾格尼丝教授的项链，指着下面那根，精致的柱形石雕说道。
“这个......这个竟然是一个数据存储器。”
“这里面是教授拷贝的拉尼诺夫生物芯片的代码。我相信有这东西，我早晚能找到破换芯片的办法。”
许微秋大学的专业是计算机，以前觉得珀苏人的科技高大上，好多事情想都不敢想。可是今天打开这个存储器，却发现这里和地球的编码方式并不相同，可是原理却是差不太多的。
“到了那时候，如果我们能找到海因里希，他的病就有救了。”
“莱昂告诉我说，海因没有死，他把他秘密运出了海夜花园，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听她这么说，李炽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确定是莱昂本人告诉你的吗？”
他和莱昂竞争多年，非常了解自己的对手是个什么样的人。莱昂虽然古板了点，木头了点，可是反过来说，他是一个再谨慎不过的人。
这么敏感的时刻，把这样重要的事用用明码通信，显得非常不自然。
许微秋摇摇头，她的情绪还处在亢奋之中。
“我们没有明码通信，我们是在约定的网域上的一个秘密留言板上，用暗语交流的。”
“你确定是他本人留下的？”
李炽仍然有些不放心。
许微秋没电了。
这个世界，连思维都能被别人替换，冒名顶替来传递暗号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看到红发青年平安的消息，她本能地愿意相信就是真的。
见她情绪不高，李炽也有些后悔打击了她的积极性，他连忙开口安慰道。
“等看看情况再说吧。确定安全，我就跟你一起去看看。”
两天后，帝国各大贵族世家联名发出了一封声明书。他们重申的基因匹配制度的重要性，认为现行制度是公正的，符合所有珀苏人的利益，并已经足以维持帝国正常秩序的运行。他们甚至宣称妄图破坏基因匹配制度的那些人，多半和虫人有着密切的联系。对于这些无理的要求，参与声明的世家将联合起来共同抵制，并作出经济制裁。
在声明书的结尾，几乎帝国所有的世家都在上面签上了名字，除了荆棘利剑的施伦贝格和万年不倒的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