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身体与皮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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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实验室依然寂静，仪器的嗡响与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所有人耳边萦绕，显得格外让人躁动。
这些人仿佛在玩123木头人，没有人有所动作，与青染暂时形成了脆弱的平衡。
你不动，我不动。
青染一边抵抗这股意识污染，一边开启模拟器显示。
他想起来模拟度可以加强技能，所以想看看能不能加强一下诡皮。
毕竟能有碾压局，谁还想斗智局？况且他没那脑子。
对于如何加强技能，青染都不太清楚。
心里不由骂娘，他刚穿越过来就被抓起来当了小白鼠，模拟器的功能也只有大概了解。
也没加强过技能的经历…
哎，这钢铁皮肤后面显示一个加号？！
这是他看的小说里的加点流？？
模拟度加强技能这么简单粗暴？
你给深蓝版权费了嘛？
“我喜欢！”此刻青染止不住的激动，嘴角差点斜到耳朵。
“加点！”
青染心中默念，两个模拟度消失，化作闪光飞到了技能后面，点亮了加号，金光闪闪。
好刺眼，这样的金光比黄金反光都让人兴奋激动。
金光散了，加号也隐去。
这是加点成功了？
青染仔细感受诡皮，好像变得更坚韧了，没有具体的实验，他也不能确定加强了哪些地方。
就在青染加点诡皮的那一刻，实验室里的所有人眼神发生剧烈的变化。
他们不再紧张不安，转而盯着青染身上的皮，眼中透出极致的痴迷。
那是赤裸裸的皮，不，那是赤裸裸的“真理”。
这一刻他们的自我被彻底驱逐，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粉色，那是“真理”的颜色。
他们拥抱着、迎合着“真理”。
意识被“真理”感化；皮肤从低纯度的、肮脏的“谬论”变成了艳丽的、洁净的“真理”。
从眼角开始，迅速占领全身。
他们清晰的感觉着一切，没有恐惧，更多的是兴奋，是急迫。
变成这“真理”，融入这“真理”。
狂热、痴迷，他们的皮肤也加入了。
它们更加狂热，更加痴迷。
疯狂地逃离原本的身躯，这些躯体不配拥有“真理”，它们疯狂涌动，防护服也被感化，在剧烈的起伏。
从外面看向面罩，已经看不到脸，一团粉色在拍打面罩，发出闷。在这些人心中，这是“真理”的呐喊。
不够，他们离“真理”太远。
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们挥舞着，叫喊着。
这一切只发生在短短几秒，青染看着这诡异疯狂的画面，诧异至极。
难道加强了诡皮的污染能力？
他好像可以控制这些人的皮，意识转动。
研究人员、保安的防护服被彻底从内部撕裂，他们的皮很顺滑地离开了故地，没有丝毫犹豫。
绝情的皮，追逐“真理”的皮。
它们在青染周围飘荡，用力地舞蹈着，与空气摩擦发出呼啸，那是它们欢快的歌声。
青染数了数有十九张皮，他有一股冲动，下意识心念转动。
只见这些皮争先恐后地融入了青染的皮肤，它们如愿了，成为了“真理”。
“卧槽！”
青染忍不住惊诧，更带着些惊恐。
这场景是个正常人谁不得心惊胆战的，他赶紧低头观察自己的皮肤。
又用手捏了捏，很丝滑。
融合了这么多皮，一点变化都没有。
下一秒心念一动。
大量皮肤分离，它们在青染的控制下变换各种形态，非常随心所欲。
玩了不到一分钟，青染将皮融合回来，不过给自己做了条真“皮裤”。
低头打量几下，好像没有鸟一样，但总比到处晃鸟好。
又抬头看向面前，那里多了十几条的赤裸裸的“血红”。
那是一种灰色的红，与青染印象中血的颜色很不一样。
一直没搞清楚这些颜色是怎么回事。
是眼睛的问题？还是这个世界的问题？
诡异又为什么那么鲜艳？
这些都挺让青染困惑，原主的记忆对这些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最大众的。
青染刚到这个世界，他挺迫切弄清楚内部的原因，这样才能更好地生存在这个世界。
如果是原主，他不会去在意这些，他也没能力在意这些，同绝大部分普通人一样，只需活着，像猪圈里的肉猪一般活着。
普通人随时随地可能死亡，人祸、诡灾轻易要他们的命。
这种任人摆布的无力，青染不想再尝试。
祖国人模拟器是他最大的底气。
不过现在先解决眼下的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去探究。
这些血红的人还在舞动，活像人形的蚯蚓在蠕动。
这时迷雾起了作用，他们纷纷倒地，同僵死的红虫一般。
血从他们身上流出，蔓延出红色的阴影。
剥皮地狱也就这般吧？
这个场景让青染反胃，弯腰干呕起来。
深呼吸舒缓一会儿后，青染低头，瞥向旁边的王杰。
王杰此时的皮肤依然是灰色调的，仔细感受，那股属于王杰的污染还在，不过相比刚刚这股污染力量对青染的影响基本没有了。
“不知道能不能控制这种污染的力量？”
青染心想。
心动不如行动。
他先将王杰防护服扒光，然后专注意识，将污染集中，不管王杰受得受不了，把它们全部塞进王杰身体里。
青染仔细观察，效果很显著，不过几秒，王杰的大部分皮肤就已经变成了他的颜色了。
就在青染以为成功时，颜色又被逼退回去一半，然后粉色又攻占回去，就这样来回反复了几十秒。
王杰突然整个身体扭曲起来，像根麻花。
青染感觉到那股污染力量再加强，王杰身体越扭曲，这股污染越强大。
如同浸满恶臭脏水的海绵，越扭曲挤压，脏水挤出来越多。
不过青染还是很轻松，看小丑一样看着王杰表演。
旁边那些人没这么好运了，本来还能苟活，随着王杰污染的渗出，他们的躯体也跟着扭曲起来。
他们意识又多了条真理：就是当一个麻花。
未免变故，青染控制着诡皮，形成一个巨大的钻头，极速旋转，发出滋嗡声。
用尽全力刺向王杰。
只听嘎啦几声脆响，钻头朝旁边扭过去。
王杰身体因为过度扭曲，骨头从身体里钻出来，带着血喷射出来。
刚刚的声音还有从另一边传过来，青染转头看过去。
那些“红虫”大概都成了两节。
有几个完全从腰部扭断，大肠内脏流出来，滑腻恶心。
青染赶紧转过来，他十几二十年生涯都没有今天看到的限制级画面多！
“没事，习惯就好。”他心里安慰自己。
又恶狠狠看向王杰。
妈蛋，活挺多啊？
还能转移伤害？
青染观察了一会，察觉到王杰身体大概扭不起来了。
趁他病要他命。
下一刻，密密麻麻皮飞出，全部盖到王杰身上。
“住手，你敢杀了王主任，曙光公司不会放了你！！”
一声怒吼从喇叭传来。
语气傲慢，活像仗势欺人的狗吠。
“你tm谁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青染嘴上骂着，手里的活了可没停。
“你知道王主任是谁嘛？他是人类的英雄，告诉你不要不识好歹，现在放了王主任，看你成为融诡使的份上，以后你还能在天南市立足。如若不然，整个天南市所有人都不会放过你！”
“tm的，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今天王杰的皮我剥定了，耶稣也留不住，我还会用他的皮装他的屎！”
此时王杰的专属三层实验室楼外，刺耳的警报声同波浪，起起伏伏。
大量保安从四面八方围向实验楼；
曙光公司大量高层也放下手里的活，急忙跟着大部队；
甚至远处隐隐听到直升机的轰鸣声。
一个西装打领，头上抹的油可以定十个头的发型的男人，他正站在实验室楼监控室内，此刻他焦头烂额。
他是今天负责实验室大楼安全的值班领导，张洛。
每次他值班都是一觉睡到天亮，没想到这次出了这么大纰漏。
要不是曙光安保死亡触发防护服内置警报，他现在还睡着呢。
刚刚被高层骂得狗血淋头，张洛心里发恨，看着王杰被诡皮盖住，却毫无办法。
又听到青染猖狂的语气，只能手里拿着话筒呵斥青染，发出无能狂吠。
在他身后站着四个安保人员，他们的穿着相对于王杰手下安保显得简陋许多。
其中杨文嘴角微撇，不屑地瞥他几眼。
见张洛转过身，又严肃起来。
“你们有什么用？？发生这么大的事现在才知道？王主任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饶不了你们这些废物！！”
张洛不停地咆哮。
“还tm看，还不赶紧去救王主任。”
“张主任，您说笑呢？这个人这么诡异，我们上去不够人家塞牙缝的！而且不是您让我们去巡逻的嘛？难道您没看监控？睡着了？”
杨文听到张洛竟然要他们去触碰那瘟神，嫌他们活得太长了吗？忍不住反驳，顺带讽刺一下。
“好啊，还问起我的责来了？你们不去也得去，谁敢违抗命令，我就送谁去当实验白鼠！”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
张洛盘算着有行动总比没行动好，救下来最好；没救下来，舍几个人，也说明他今晚尽力了，这样他哥那也说得过去。
“还看，赶紧去。”
几个保安相互对视几眼，杨文眼中透出狠戾。
这张洛仗着自己的表哥是曙光公司高层领导，自己混了个小领导。
平时看见高层，恨不得给自己插上狗尾巴甩起来；而在底层人员面前，却是耀武扬威，手段狠辣。
公司缺少实验白鼠时，他就用计坑害底层，让他们签署自愿参加实验协议，以此获得赏识。
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反正杨文早想弄死张洛，索性这次他陷入绝境，不如带上这条狗。
杨文上前架住张洛，任凭张洛挣扎叫喊，都无济于事，仿佛拎着条叫唤的小狗一般，朝着青染实验区走去。
其他几人再次对视，一人摇摇头留了下来，其余两人陆续跟上。
在他们出去后，留下那人回头再去看屏幕，闪烁的雪花已经淹没了青染画面，并且发出呲呲的噪音。
整个实验室依然寂静，仪器的嗡响与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所有人耳边萦绕，显得格外让人躁动。
这些人仿佛在玩123木头人，没有人有所动作，与青染暂时形成了脆弱的平衡。
你不动，我不动。
青染一边抵抗这股意识污染，一边开启模拟器显示。
他想起来模拟度可以加强技能，所以想看看能不能加强一下诡皮。
毕竟能有碾压局，谁还想斗智局？况且他没那脑子。
对于如何加强技能，青染都不太清楚。
心里不由骂娘，他刚穿越过来就被抓起来当了小白鼠，模拟器的功能也只有大概了解。
也没加强过技能的经历…
哎，这钢铁皮肤后面显示一个加号？！
这是他看的小说里的加点流？？
模拟度加强技能这么简单粗暴？
你给深蓝版权费了嘛？
“我喜欢！”此刻青染止不住的激动，嘴角差点斜到耳朵。
“加点！”
青染心中默念，两个模拟度消失，化作闪光飞到了技能后面，点亮了加号，金光闪闪。
好刺眼，这样的金光比黄金反光都让人兴奋激动。
金光散了，加号也隐去。
这是加点成功了？
青染仔细感受诡皮，好像变得更坚韧了，没有具体的实验，他也不能确定加强了哪些地方。
就在青染加点诡皮的那一刻，实验室里的所有人眼神发生剧烈的变化。
他们不再紧张不安，转而盯着青染身上的皮，眼中透出极致的痴迷。
那是赤裸裸的皮，不，那是赤裸裸的“真理”。
这一刻他们的自我被彻底驱逐，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粉色，那是“真理”的颜色。
他们拥抱着、迎合着“真理”。
意识被“真理”感化；皮肤从低纯度的、肮脏的“谬论”变成了艳丽的、洁净的“真理”。
从眼角开始，迅速占领全身。
他们清晰的感觉着一切，没有恐惧，更多的是兴奋，是急迫。
变成这“真理”，融入这“真理”。
狂热、痴迷，他们的皮肤也加入了。
它们更加狂热，更加痴迷。
疯狂地逃离原本的身躯，这些躯体不配拥有“真理”，它们疯狂涌动，防护服也被感化，在剧烈的起伏。
从外面看向面罩，已经看不到脸，一团粉色在拍打面罩，发出闷。在这些人心中，这是“真理”的呐喊。
不够，他们离“真理”太远。
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们挥舞着，叫喊着。
这一切只发生在短短几秒，青染看着这诡异疯狂的画面，诧异至极。
难道加强了诡皮的污染能力？
他好像可以控制这些人的皮，意识转动。
研究人员、保安的防护服被彻底从内部撕裂，他们的皮很顺滑地离开了故地，没有丝毫犹豫。
绝情的皮，追逐“真理”的皮。
它们在青染周围飘荡，用力地舞蹈着，与空气摩擦发出呼啸，那是它们欢快的歌声。
青染数了数有十九张皮，他有一股冲动，下意识心念转动。
只见这些皮争先恐后地融入了青染的皮肤，它们如愿了，成为了“真理”。
“卧槽！”
青染忍不住惊诧，更带着些惊恐。
这场景是个正常人谁不得心惊胆战的，他赶紧低头观察自己的皮肤。
又用手捏了捏，很丝滑。
融合了这么多皮，一点变化都没有。
下一秒心念一动。
大量皮肤分离，它们在青染的控制下变换各种形态，非常随心所欲。
玩了不到一分钟，青染将皮融合回来，不过给自己做了条真“皮裤”。
低头打量几下，好像没有鸟一样，但总比到处晃鸟好。
又抬头看向面前，那里多了十几条的赤裸裸的“血红”。
那是一种灰色的红，与青染印象中血的颜色很不一样。
一直没搞清楚这些颜色是怎么回事。
是眼睛的问题？还是这个世界的问题？
诡异又为什么那么鲜艳？
这些都挺让青染困惑，原主的记忆对这些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最大众的。
青染刚到这个世界，他挺迫切弄清楚内部的原因，这样才能更好地生存在这个世界。
如果是原主，他不会去在意这些，他也没能力在意这些，同绝大部分普通人一样，只需活着，像猪圈里的肉猪一般活着。
普通人随时随地可能死亡，人祸、诡灾轻易要他们的命。
这种任人摆布的无力，青染不想再尝试。
祖国人模拟器是他最大的底气。
不过现在先解决眼下的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去探究。
这些血红的人还在舞动，活像人形的蚯蚓在蠕动。
这时迷雾起了作用，他们纷纷倒地，同僵死的红虫一般。
血从他们身上流出，蔓延出红色的阴影。
剥皮地狱也就这般吧？
这个场景让青染反胃，弯腰干呕起来。
深呼吸舒缓一会儿后，青染低头，瞥向旁边的王杰。
王杰此时的皮肤依然是灰色调的，仔细感受，那股属于王杰的污染还在，不过相比刚刚这股污染力量对青染的影响基本没有了。
“不知道能不能控制这种污染的力量？”
青染心想。
心动不如行动。
他先将王杰防护服扒光，然后专注意识，将污染集中，不管王杰受得受不了，把它们全部塞进王杰身体里。
青染仔细观察，效果很显著，不过几秒，王杰的大部分皮肤就已经变成了他的颜色了。
就在青染以为成功时，颜色又被逼退回去一半，然后粉色又攻占回去，就这样来回反复了几十秒。
王杰突然整个身体扭曲起来，像根麻花。
青染感觉到那股污染力量再加强，王杰身体越扭曲，这股污染越强大。
如同浸满恶臭脏水的海绵，越扭曲挤压，脏水挤出来越多。
不过青染还是很轻松，看小丑一样看着王杰表演。
旁边那些人没这么好运了，本来还能苟活，随着王杰污染的渗出，他们的躯体也跟着扭曲起来。
他们意识又多了条真理：就是当一个麻花。
未免变故，青染控制着诡皮，形成一个巨大的钻头，极速旋转，发出滋嗡声。
用尽全力刺向王杰。
只听嘎啦几声脆响，钻头朝旁边扭过去。
王杰身体因为过度扭曲，骨头从身体里钻出来，带着血喷射出来。
刚刚的声音还有从另一边传过来，青染转头看过去。
那些“红虫”大概都成了两节。
有几个完全从腰部扭断，大肠内脏流出来，滑腻恶心。
青染赶紧转过来，他十几二十年生涯都没有今天看到的限制级画面多！
“没事，习惯就好。”他心里安慰自己。
又恶狠狠看向王杰。
妈蛋，活挺多啊？
还能转移伤害？
青染观察了一会，察觉到王杰身体大概扭不起来了。
趁他病要他命。
下一刻，密密麻麻皮飞出，全部盖到王杰身上。
“住手，你敢杀了王主任，曙光公司不会放了你！！”
一声怒吼从喇叭传来。
语气傲慢，活像仗势欺人的狗吠。
“你tm谁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青染嘴上骂着，手里的活了可没停。
“你知道王主任是谁嘛？他是人类的英雄，告诉你不要不识好歹，现在放了王主任，看你成为融诡使的份上，以后你还能在天南市立足。如若不然，整个天南市所有人都不会放过你！”
“tm的，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今天王杰的皮我剥定了，耶稣也留不住，我还会用他的皮装他的屎！”
此时王杰的专属三层实验室楼外，刺耳的警报声同波浪，起起伏伏。
大量保安从四面八方围向实验楼；
曙光公司大量高层也放下手里的活，急忙跟着大部队；
甚至远处隐隐听到直升机的轰鸣声。
一个西装打领，头上抹的油可以定十个头的发型的男人，他正站在实验室楼监控室内，此刻他焦头烂额。
他是今天负责实验室大楼安全的值班领导，张洛。
每次他值班都是一觉睡到天亮，没想到这次出了这么大纰漏。
要不是曙光安保死亡触发防护服内置警报，他现在还睡着呢。
刚刚被高层骂得狗血淋头，张洛心里发恨，看着王杰被诡皮盖住，却毫无办法。
又听到青染猖狂的语气，只能手里拿着话筒呵斥青染，发出无能狂吠。
在他身后站着四个安保人员，他们的穿着相对于王杰手下安保显得简陋许多。
其中杨文嘴角微撇，不屑地瞥他几眼。
见张洛转过身，又严肃起来。
“你们有什么用？？发生这么大的事现在才知道？王主任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饶不了你们这些废物！！”
张洛不停地咆哮。
“还tm看，还不赶紧去救王主任。”
“张主任，您说笑呢？这个人这么诡异，我们上去不够人家塞牙缝的！而且不是您让我们去巡逻的嘛？难道您没看监控？睡着了？”
杨文听到张洛竟然要他们去触碰那瘟神，嫌他们活得太长了吗？忍不住反驳，顺带讽刺一下。
“好啊，还问起我的责来了？你们不去也得去，谁敢违抗命令，我就送谁去当实验白鼠！”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
张洛盘算着有行动总比没行动好，救下来最好；没救下来，舍几个人，也说明他今晚尽力了，这样他哥那也说得过去。
“还看，赶紧去。”
几个保安相互对视几眼，杨文眼中透出狠戾。
这张洛仗着自己的表哥是曙光公司高层领导，自己混了个小领导。
平时看见高层，恨不得给自己插上狗尾巴甩起来；而在底层人员面前，却是耀武扬威，手段狠辣。
公司缺少实验白鼠时，他就用计坑害底层，让他们签署自愿参加实验协议，以此获得赏识。
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反正杨文早想弄死张洛，索性这次他陷入绝境，不如带上这条狗。
杨文上前架住张洛，任凭张洛挣扎叫喊，都无济于事，仿佛拎着条叫唤的小狗一般，朝着青染实验区走去。
其他几人再次对视，一人摇摇头留了下来，其余两人陆续跟上。
在他们出去后，留下那人回头再去看屏幕，闪烁的雪花已经淹没了青染画面，并且发出呲呲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