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与李渊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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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听闻林邵泽的回答，不禁心生惊讶，他万没想到自己仅凭报出姓名，便已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林邵泽接着说道：“李前辈，我倒更好奇，您的那位公子为何放心让您离宫出游呢？他难道不担心您会借此机会拜访各大家族或是旧部，进而重夺帝位么？”
李渊听见此言，自然明白林邵泽所指并非担忧自身安危，而是担忧他是否会借此机会暗中串联，图谋恢复皇权。他笑着回应：“他又何需忧虑？我已是六旬有余的老人，他以为我还能够掀起多大的波澜。”
林邵泽听后颇为惊奇，未曾想到竟会得到这样一个答复，李世民果真是对自己充满信心啊。
林邵泽开口道：“李前辈，实际上退居幕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您如今高龄，理应安享天伦之乐，趁此契机领略一下这片大好河山，体悟人生，学会放下过往，那些已成定局之事终究无法更改。”
李渊听了他的话语，陷入片刻的沉思，随后叹息道：“唉，的确，过去的事情再也无法改变了。”
林邵泽接着道：“李前辈，说到底，这件事情的发生，根源还在您身上。若您当初不是一面赋予李二极大的权力，却又一面立长子为储君，可是您又是否清楚，这大唐疆域几乎全赖李世民一力收复，然而这九五之尊的位置却落在了他人手中。
换作任何人处在他的位置，都会如何抉择？并且自己的兄长步步紧逼，欲将其置于死地，唯恐他威胁到了自身的地位。如若他不奋起反击，那等待他的唯有死亡，而整个秦王府的势力也将面临灭顶之灾——要么玉石俱焚，要么起身抵抗。为了能让身边的那些同道中人活下去，他别无选择，只能毅然站出来反抗。”
李渊听完林邵泽的一席话，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泪水涟涟地道：“是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正是我导致了他们三兄弟手足相残。”
在秘境一侧，林诗语正与林渊传音交谈，一旁修炼中的李丽质察觉到了李渊的气息波动，她自打坐的蒲团上跃下，悄然而至李渊身前，轻声安抚道：“太祖父，勿悲。”
她取出一方仙灵手帕，温柔地替李渊拭去眼角滑落的泪滴。感受到李丽质的关怀，李渊收敛心绪，将她拥入怀中，轻声道：“太祖父无恙，你与诗语师妹一同玩耍便是。”言毕，又将其轻轻抱回蒲团之上。
随后转向林邵泽，李渊开口道：“令晚辈见笑了，或许正是我修行之路的误判才引致今日的局面，不能归咎于李世民。”
林邵泽闻之回应：“前辈能够想通便好，某些纠葛若是长久被怨恨所牵绊，只会让外间的修士有机可乘。听闻李世民现今对他四子李泰宠溺有加，此事可是确凿？”
李渊略作沉吟，想起了平日里李世民与其妻长孙氏对幼子李泰的种种偏爱，遂点头确认：“确实如此。”
林邵泽见状，继续发问：“莫非那位四公子李泰已被李世民定为了储君人选？” 听到此言，李渊立刻摇头否认：“非也，早在李世民晋升为仙君之际，便已昭告天下，册立承乾为储君。”
林邵泽继续追问：“原来如此，可是晚辈斗胆猜测，难道李世民心中已有废黜储君之意？”
李渊疑惑反问：“小友此话何来依据？承乾虽新立储君，尚未有过失，又怎会有废储之事发生呢？”
林邵泽笑了笑，言辞深邃地道：“若无废储之心，李泰受宠至此，实则令人揣测李世民欲更易储君之位矣。如若我等世家或是其他同道扶持李泰，他是否有望问鼎储君之位呢？”
林邵泽话毕，目光深深地看着李渊。此时，“轰”的一声，李渊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脑海中景象翻涌，场景无比熟悉。看到李渊的反应，林邵泽适时开口：“前辈，此刻您是否感觉如梦似幻，眼前的场景似乎曾多次重演，只是如今的主角换成了李世民，但那份熟悉感却依旧强烈。您说，若是这般发展下去，这对兄弟最终将会如何收场，恐怕那幕后早已悄然拉开帷幕。”
李渊深吸一口气，对林邵泽问道：“贤侄，是否有解此局之道？”
林邵泽微微一笑，答道：“破解之道倒也未必有，且说亦无需刻意寻求破局之策，关键在于李世民自己是否愿意走出这一步。”
“这其实很简单，无需给予他过多的期望。即便如今这位太子是个修行未开的稚童，只要他未曾犯下逆天之罪，便让他始终如一地稳居太子之位便是。其余皇子，自当冷漠对待。待到皇位更迭之时，便遣他们各自返回封地修炼即可。皇宫之内，唯有唯一一位储君，老夫，一旦坐上那龙椅宝座，亲情之道便不再存乎心中，须铭记此言：修仙帝王，皆无情。”林邵泽淡然道。
“妙哉！妙哉！此言甚是，果真是一句修仙帝王，皆无情！”李渊赞叹不已。
“老前辈，人生便是如此，所得必有所失。尔等夺得这大唐疆土的同时，那些黎民百姓中的血脉亲情已与尔等渐行渐远。”林邵泽继续阐述。
闻其话语，李渊赞许道：“贤侄年纪轻轻，竟有这般通达世事的见识，实乃人中龙凤。是否有意踏入朝廷，担任一官半职？凭老朽与先帝李世民的父子关系，为你谋得一官半职自不在话下。”
林邵泽听后回应：“前辈，此事不必再提。晚辈无意涉足官场，更不愿身居朝堂之上。我偏好自在逍遥的生活，身为林家庄少庄主，无人束缚，每日自然醒来，无忧无虑，岂不快哉。”
听闻林邵泽婉拒，李渊并未再提及此事。如今他并非皇帝，大唐的治理事务与其何干？他只是惜才，随口一提而已。既然林邵泽无意，他当然不会再强行劝说，毕竟人才流失与否，并非他的损失。至于李世民能否请动林邵泽踏入朝堂效力，那是李世民自家的事。
此时，李渊再次开口：“贤侄，你直呼李世民其名，倘若他知晓此事，难道不怕他斩首示众，并让你的母亲和他的妹妹一同遭受牵连，乃至这里的庄户们也会受到影响吗？”
林邵泽闻声，转向身边的何家豪询问：“何将军，能否暂借您的佩剑一用？请您放心，我并不会对前辈或公主殿下造成伤害，而是向您展示为何我不将那位李世民放在眼中。”
何家豪闻听此言，目光转向李渊寻求意见。李渊亦注意到了他的举动，但他更为好奇，究竟林邵泽有何能耐，能使他如此有恃无恐，甚至可以说是毫不畏惧李世民。
“那就借给贤侄一用吧，我也想看看究竟是何种修为，能让贤侄这般无视于李世民。”李渊答道。
何家豪听从李渊之意，拔出佩剑递给了林邵泽。林邵泽接过剑，仔细端详片刻……
章节标题：《刀光映金辉：初露锋芒》
林邵泽评点此佩刀曰：“此刀炼制之术尚待磨砺，难以位列法宝之列，只能谓之寻常。”闻其言，李渊眸中闪烁兴趣，问道：“敢问贤侄是否亦精于锻器之道？”
林邵泽闻询，淡然答道：“略懂皮毛。然则，今日便让老夫展示一番，何以有我这份独步天下的傲骨底蕴。”言罢，他执刀向左臂挥斩而去。李渊见状欲阻止，却不及开口，眼前景象令他瞠目结舌。
刹那间，当刀锋即将触及林邵泽臂膀之际，他周身骤然迸发出一道璀璨金光，与刀刃相触的瞬间，手中的佩刀竟化作一堆铁屑，仅余刀柄握在其手中。
林邵泽对此颇为歉意地对何将军言道：“失礼了，何将军，不慎损毁尊刀，待我稍后重铸一把更胜从前的赔予您。”
然而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皆陷入震惊之中，包括两位林府家丁护卫。半晌之后，李渊方艰难地恢复神志，嘴唇颤抖着问道：“阁下究竟是人，抑或是幽魂仙侠？”
他怎能不惊骇？本欲寻解粮荒之策，却不料遭遇此等奇异之事。不只他一人，其他两人同样满面恐惧，刚才那一幕实在太过离奇，无论何人亲见，都难免胆寒。
唯有林诗语和李丽质二人眼中充满好奇，她们一心只想揭开林邵泽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秘密。
林邵泽闻李渊所问，微笑回道：“李老先生，区区自然是人，世间哪有白日游荡的恶鬼，何况还是如此英挺潇洒？至于仙人，恕不敢当，只不过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偶有所得。此事对家母和胞妹并无妨碍，便是李世民也无法奈何她们分毫，因她们体内亦蕴含同样的力量。至于那些庄户人家，如若李世民胆敢妄动，我必令他李唐江山陪葬，李世民自身亦难逃其咎！”
李渊听闻此言，不禁苦笑摇头：“贤侄果真身怀奇遇，才得以这般无所畏惧。若是换作老朽，恐怕也会生出相同之感。”
林邵泽闻言，朗声笑道：“既然如此，老先生可愿聆听我奇遇的经过，并亲眼见证那一时刻的发生？”
林邵泽先前曾向其修炼辅助系统询问是否能将自身经历的奇异际遇之景象共享予李渊观瞻。系统回应称可行，但时长仅有三分钟，且需消耗二十点亲密度积分，而林邵泽此刻尚余三十点，自是绰绰有余。
李渊闻此言，顿时兴致盎然，未曾料想林邵泽竟愿将他遭遇的仙缘秘境展示给自己。遂即接口道：“确有此意，我倒想知晓贤侄究竟是如何遭逢如此异象。”
林邵泽见他有意，便答道：“前辈，请您凝视我的双目，稍后您脑海中便会呈现我历经奇遇的全过程。” 李渊听罢，立刻注视起林邵泽的眼眸。
林邵泽察见李渊已聚精会神地看向自己，心中默念：“系统，启动影像共享。” 随后李渊发现自己以旁观者的角度进入林邵泽的记忆深处，眼前展现出林邵泽躺在床上沉睡的画面，紧接着却见他突兀地置身于一个陌生世界，彼时年仅十四岁的林邵泽转眼间化作婴孩，出现在一座未知大门之前。
旋即他目睹一位老者提篮外出，发现了变为婴孩的林邵泽，将其带回屋内悉心照料。时光荏苒，林邵泽渐渐长大，六岁时，老者引领他前往一处修行之地，之后种种刻苦研读的情景历历在目，直至林邵泽遭遇意外车祸，而后他又重回床榻，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共享的画面至此戛然而止。
李渊看完这一切，脸上满是震惊：“贤侄此番仙缘实与庄周梦蝶相仿，那老者我揣测怕不是位隐世仙人吧！你梦境中的世界，我猜测定然是传说中的仙域无疑。”
林邵泽听罢，答道：“是否为仙界，晚辈不敢妄断，不过我在彼处所学之知识仍深藏脑海，清晰如昔。至于刚才所述之事，乃是在晚辈醒来后发生的新情况，不仅晚辈一人，就连我母亲和妹妹也在晚辈醒来之后出现了相同的光影现象，无论何种剧毒攻击，都无法抵挡其显现。”
“贤侄，你方才言及在那个世界所学的知识依然记得清楚，可是真的？”李渊激动地追问。
林邵泽从容答道：“自然记得真切，而且晚辈还运用那些知识提炼出了前辈在记忆中见到的那般洁白如雪的灵盐。若前辈有兴趣，不妨品尝一下以此灵盐烹饪的菜肴滋味如何。”
李渊闻声，忙不迭地道：“极有兴趣，极有兴趣啊！今日便叨扰贤侄片刻了。”
李渊听闻林邵泽的回答，不禁心生惊讶，他万没想到自己仅凭报出姓名，便已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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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听见此言，自然明白林邵泽所指并非担忧自身安危，而是担忧他是否会借此机会暗中串联，图谋恢复皇权。他笑着回应：“他又何需忧虑？我已是六旬有余的老人，他以为我还能够掀起多大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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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邵泽开口道：“李前辈，实际上退居幕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您如今高龄，理应安享天伦之乐，趁此契机领略一下这片大好河山，体悟人生，学会放下过往，那些已成定局之事终究无法更改。”
李渊听了他的话语，陷入片刻的沉思，随后叹息道：“唉，的确，过去的事情再也无法改变了。”
林邵泽接着道：“李前辈，说到底，这件事情的发生，根源还在您身上。若您当初不是一面赋予李二极大的权力，却又一面立长子为储君，可是您又是否清楚，这大唐疆域几乎全赖李世民一力收复，然而这九五之尊的位置却落在了他人手中。
换作任何人处在他的位置，都会如何抉择？并且自己的兄长步步紧逼，欲将其置于死地，唯恐他威胁到了自身的地位。如若他不奋起反击，那等待他的唯有死亡，而整个秦王府的势力也将面临灭顶之灾——要么玉石俱焚，要么起身抵抗。为了能让身边的那些同道中人活下去，他别无选择，只能毅然站出来反抗。”
李渊听完林邵泽的一席话，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泪水涟涟地道：“是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正是我导致了他们三兄弟手足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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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转向林邵泽，李渊开口道：“令晚辈见笑了，或许正是我修行之路的误判才引致今日的局面，不能归咎于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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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略作沉吟，想起了平日里李世民与其妻长孙氏对幼子李泰的种种偏爱，遂点头确认：“确实如此。”
林邵泽见状，继续发问：“莫非那位四公子李泰已被李世民定为了储君人选？” 听到此言，李渊立刻摇头否认：“非也，早在李世民晋升为仙君之际，便已昭告天下，册立承乾为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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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疑惑反问：“小友此话何来依据？承乾虽新立储君，尚未有过失，又怎会有废储之事发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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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邵泽话毕，目光深深地看着李渊。此时，“轰”的一声，李渊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中，脑海中景象翻涌，场景无比熟悉。看到李渊的反应，林邵泽适时开口：“前辈，此刻您是否感觉如梦似幻，眼前的场景似乎曾多次重演，只是如今的主角换成了李世民，但那份熟悉感却依旧强烈。您说，若是这般发展下去，这对兄弟最终将会如何收场，恐怕那幕后早已悄然拉开帷幕。”
李渊深吸一口气，对林邵泽问道：“贤侄，是否有解此局之道？”
林邵泽微微一笑，答道：“破解之道倒也未必有，且说亦无需刻意寻求破局之策，关键在于李世民自己是否愿意走出这一步。”
“这其实很简单，无需给予他过多的期望。即便如今这位太子是个修行未开的稚童，只要他未曾犯下逆天之罪，便让他始终如一地稳居太子之位便是。其余皇子，自当冷漠对待。待到皇位更迭之时，便遣他们各自返回封地修炼即可。皇宫之内，唯有唯一一位储君，老夫，一旦坐上那龙椅宝座，亲情之道便不再存乎心中，须铭记此言：修仙帝王，皆无情。”林邵泽淡然道。
“妙哉！妙哉！此言甚是，果真是一句修仙帝王，皆无情！”李渊赞叹不已。
“老前辈，人生便是如此，所得必有所失。尔等夺得这大唐疆土的同时，那些黎民百姓中的血脉亲情已与尔等渐行渐远。”林邵泽继续阐述。
闻其话语，李渊赞许道：“贤侄年纪轻轻，竟有这般通达世事的见识，实乃人中龙凤。是否有意踏入朝廷，担任一官半职？凭老朽与先帝李世民的父子关系，为你谋得一官半职自不在话下。”
林邵泽听后回应：“前辈，此事不必再提。晚辈无意涉足官场，更不愿身居朝堂之上。我偏好自在逍遥的生活，身为林家庄少庄主，无人束缚，每日自然醒来，无忧无虑，岂不快哉。”
听闻林邵泽婉拒，李渊并未再提及此事。如今他并非皇帝，大唐的治理事务与其何干？他只是惜才，随口一提而已。既然林邵泽无意，他当然不会再强行劝说，毕竟人才流失与否，并非他的损失。至于李世民能否请动林邵泽踏入朝堂效力，那是李世民自家的事。
此时，李渊再次开口：“贤侄，你直呼李世民其名，倘若他知晓此事，难道不怕他斩首示众，并让你的母亲和他的妹妹一同遭受牵连，乃至这里的庄户们也会受到影响吗？”
林邵泽闻声，转向身边的何家豪询问：“何将军，能否暂借您的佩剑一用？请您放心，我并不会对前辈或公主殿下造成伤害，而是向您展示为何我不将那位李世民放在眼中。”
何家豪闻听此言，目光转向李渊寻求意见。李渊亦注意到了他的举动，但他更为好奇，究竟林邵泽有何能耐，能使他如此有恃无恐，甚至可以说是毫不畏惧李世民。
“那就借给贤侄一用吧，我也想看看究竟是何种修为，能让贤侄这般无视于李世民。”李渊答道。
何家豪听从李渊之意，拔出佩剑递给了林邵泽。林邵泽接过剑，仔细端详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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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邵泽闻询，淡然答道：“略懂皮毛。然则，今日便让老夫展示一番，何以有我这份独步天下的傲骨底蕴。”言罢，他执刀向左臂挥斩而去。李渊见状欲阻止，却不及开口，眼前景象令他瞠目结舌。
刹那间，当刀锋即将触及林邵泽臂膀之际，他周身骤然迸发出一道璀璨金光，与刀刃相触的瞬间，手中的佩刀竟化作一堆铁屑，仅余刀柄握在其手中。
林邵泽对此颇为歉意地对何将军言道：“失礼了，何将军，不慎损毁尊刀，待我稍后重铸一把更胜从前的赔予您。”
然而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皆陷入震惊之中，包括两位林府家丁护卫。半晌之后，李渊方艰难地恢复神志，嘴唇颤抖着问道：“阁下究竟是人，抑或是幽魂仙侠？”
他怎能不惊骇？本欲寻解粮荒之策，却不料遭遇此等奇异之事。不只他一人，其他两人同样满面恐惧，刚才那一幕实在太过离奇，无论何人亲见，都难免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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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邵泽闻李渊所问，微笑回道：“李老先生，区区自然是人，世间哪有白日游荡的恶鬼，何况还是如此英挺潇洒？至于仙人，恕不敢当，只不过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偶有所得。此事对家母和胞妹并无妨碍，便是李世民也无法奈何她们分毫，因她们体内亦蕴含同样的力量。至于那些庄户人家，如若李世民胆敢妄动，我必令他李唐江山陪葬，李世民自身亦难逃其咎！”
李渊听闻此言，不禁苦笑摇头：“贤侄果真身怀奇遇，才得以这般无所畏惧。若是换作老朽，恐怕也会生出相同之感。”
林邵泽闻言，朗声笑道：“既然如此，老先生可愿聆听我奇遇的经过，并亲眼见证那一时刻的发生？”
林邵泽先前曾向其修炼辅助系统询问是否能将自身经历的奇异际遇之景象共享予李渊观瞻。系统回应称可行，但时长仅有三分钟，且需消耗二十点亲密度积分，而林邵泽此刻尚余三十点，自是绰绰有余。
李渊闻此言，顿时兴致盎然，未曾料想林邵泽竟愿将他遭遇的仙缘秘境展示给自己。遂即接口道：“确有此意，我倒想知晓贤侄究竟是如何遭逢如此异象。”
林邵泽见他有意，便答道：“前辈，请您凝视我的双目，稍后您脑海中便会呈现我历经奇遇的全过程。” 李渊听罢，立刻注视起林邵泽的眼眸。
林邵泽察见李渊已聚精会神地看向自己，心中默念：“系统，启动影像共享。” 随后李渊发现自己以旁观者的角度进入林邵泽的记忆深处，眼前展现出林邵泽躺在床上沉睡的画面，紧接着却见他突兀地置身于一个陌生世界，彼时年仅十四岁的林邵泽转眼间化作婴孩，出现在一座未知大门之前。
旋即他目睹一位老者提篮外出，发现了变为婴孩的林邵泽，将其带回屋内悉心照料。时光荏苒，林邵泽渐渐长大，六岁时，老者引领他前往一处修行之地，之后种种刻苦研读的情景历历在目，直至林邵泽遭遇意外车祸，而后他又重回床榻，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共享的画面至此戛然而止。
李渊看完这一切，脸上满是震惊：“贤侄此番仙缘实与庄周梦蝶相仿，那老者我揣测怕不是位隐世仙人吧！你梦境中的世界，我猜测定然是传说中的仙域无疑。”
林邵泽听罢，答道：“是否为仙界，晚辈不敢妄断，不过我在彼处所学之知识仍深藏脑海，清晰如昔。至于刚才所述之事，乃是在晚辈醒来后发生的新情况，不仅晚辈一人，就连我母亲和妹妹也在晚辈醒来之后出现了相同的光影现象，无论何种剧毒攻击，都无法抵挡其显现。”
“贤侄，你方才言及在那个世界所学的知识依然记得清楚，可是真的？”李渊激动地追问。
林邵泽从容答道：“自然记得真切，而且晚辈还运用那些知识提炼出了前辈在记忆中见到的那般洁白如雪的灵盐。若前辈有兴趣，不妨品尝一下以此灵盐烹饪的菜肴滋味如何。”
李渊闻声，忙不迭地道：“极有兴趣，极有兴趣啊！今日便叨扰贤侄片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