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问过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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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个人比较热心肠，现在教教你什么叫做功夫，别会点皮毛就出来混社会。”
话音刚落，夏凉一改之前只闪不攻的风格。
弓步抡臂，左脚向左迈进一大步。
砰！
势大力沉的直拳直接轰在小四眼，大力之下被击退三步。
如果不是关键时刻抬双手抵挡，估计得被这一拳打出眼中内伤。
这还是夏凉留手的情况下。
不等再做出多余动作，夏凉再度出手。
右拳猛然向下，对方只能举臂抵挡。
奈何这招如泰山压顶，劈拳轰在小四眼双臂时去势不减，直接将他劈的单膝跪地，手臂上更是货拉拉的疼痛。
二楼观看战局的郭千重笑容渐渐凝固。
要知道下方那个是帮里数得上号的打手，一直镇守着滚石酒吧。
没想到竟然连个开滴滴的都打不过。
“郭少，有情况。”
张三接了个电话后表情古怪。
“屁的情况，现在只有这里有情况！”
“不是的郭少，刚刚得到消息，啊力与他字头下的九个挂名小弟全体死亡，跟在一起的还有个三星经理。”
郭千重一愣。
家族那么大，手底下的小弟也多如牛毛，哪里能个个记住。
但啊力就不同了，能有自己字头的也算是个小堂主，身份高了许多。
“死了十一个人？怎么死的？”
张三轻声道。
“初步断定是车祸，可据说有路过的司机跟人吹牛比，说啊力等人是在车祸后被活活打死的，然后扔进车里点燃。”
郭千重脸色铁青。
死了个堂主不是个小事，如果是被人杀害，郭家必定要全力调查讨个说法。
只是眼下最重要的是拿下夏凉。
砰砰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正当夏凉虐对方，吃瓜群众看热闹，郭千重闹心的时候。
外面却传来剧烈的砸门声。
“谁不要命了，竟敢砸我的门！”
郭千重的脸色阴沉如水。
面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折，心情能好就怪了。
正当他要派人去轰的时候，卷帘门却传来嘁哩喀喳的声音。
竟然从外面被举了起来。
“郭老弟你搞毛啊，夜场在晚上还关门了，是嫌钱烧手还是想外兑了？麻溜的出来，今天我和费陵给你领来一位贵客。”
一个西装男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贵气逼人的男子。
等瞧见酒吧里的场面后，在他身边一个光头嘴边的烟直接掉到了地上。
“沃日！这是要玩多人游戏吗？”
来的人夏凉认识一位。
李维旭也就是之前飙车送他去机场的人，倒是另外一个碎发男就没见过了。
郭千重见到来人不得不站起来。
李维旭是青云市四大家族之一。
大伙交情还算不错，也没红过脸。
“你们先去包厢，等我忙完了这档子事就去给你们赔罪，到时候我自罚三杯。”
上流社会讲究的就是个面子。
自己的夜场内连个开滴滴的也制服不了，以后怎么在青云市抬起头。
“夏老弟？”
李维旭一下子就认出夏凉，大笑着走来拍着他的肩膀。
“上次多谢你帮忙，联系方式也给你了，可频频不来信，我还以为你去外地跑活儿了。”
夏凉笑道。
“小老百姓不得为生活奔波么，哪像你们过得滋润。”
“夏老弟你还是这么会开玩笑。”
李维旭咧咧嘴。
常人不清楚，李维旭却清楚。
当时就好奇一个开滴滴的咋就那么会飙车，而且飙车的事情，自己完全没有处理，夏凉一个人解决了。
之后就想方设法的调查打听。
终于得到了些隐蔽的信息。
白家，陆家！
知道这个就够了。
四大家族，陆家白家比较特殊。
大部分情况下，其余他们两家，即便受点小委屈也不愿意招惹这两家。
之前与白家有关，后面夏凉救了陆老爷子，又被陆闯视为座上宾后，对其看法就不再只是个会开车的滴滴司机。
什么情况？
郭千重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他太知道李维旭的为人。
别看笑呵呵的，只要没有利用价值或身份特殊，绝不会如此客气。
“郭老弟，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么。”
李维旭从吧台拎起一瓶啤酒，咣的一声直接将瓶嘴砸在大理石上。
“这位是我的朋友，如果不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来，我先干为敬，替他赔个不是。”
吨吨吨~
周围吃瓜群众看得头皮发麻。
如此起酒的方式实在有些炸裂。
难道就不怕玻璃碴子进肚？
但凡长期混滚石酒吧的，也都或多或少比常人明白的多。
清楚幕后老板背景通天，能跟他称兄道弟的肯定也不简单。
“爽快！还是你家的酒好喝。”
李维旭吹完一瓶后开始介绍。
“这位你肯定听过没见过，上京枫家人，枫破军。”
郭千重内心盘算着到底要不要给这个面子的时候，听到‘枫破军’三个字浑身一震，眼神吃惊的看向他身后的斯文青年。
如果不是介绍，郭千重定然以为他是个律师或者教师什么的。
哪有上京枫家继承人的气质。
“早就听说过郭兄的大名，今日来青云市游玩，如有叨扰还请不要见怪。”
枫破军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说完后不再看郭千重，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甜圆圆身前，微笑道。
“圆圆，我们快有两年没见了吧，之前你还没到我的肩膀，现在已经是大姑娘了。”
甜圆圆礼貌回答。
“确实有挺长时间没见了，枫大哥最近过的怎么样？”
“本来还凑合，但今天看了你的演唱会后，心情当然就好了。”
枫破军眼神中的情愫傻子都能看出来。
圆圆？
演唱会？
吃瓜群众们大吃一惊。
仔细看过去后，越看越觉得像是大明星。
再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向身边那个一人挑一群的狼灭。
这不是黑色闪光么！
演唱会时候说的话难道若有所指？
他们两个之前就认识？
或者说有些不寻常关系？
有些人已经偷摸拿出手机准备偷拍。
劲爆新闻啊！
卖给记者得换多少钱！
卖不了钱发朋友圈也能装个逼！
“哈哈哈——合着大伙都认识。”
李维旭身后的光头向着DJ嚷嚷着。
“接着奏乐接着舞，今天我高兴，全场我买单，给我放肆的嗨！”
嗷嗷嗷嗷~
吃瓜群众们爆发出震天欢呼。
什么一人殴一群。
什么花里胡哨的。
都没有白吃白喝白玩的爽！
“看在几位的面子上，今天的事就算了。”
郭千重已经把怨恨埋在心底，脸上是温和的笑容，开玩笑道。
“李维廷，可别到时候刷脸皮，今夜所有开销你都得照付。”
闻言李维旭轻笑一声。
“这几个子还怕我弟赖账？走走走，咱们趁着好机会得好好认识一下。”
气氛很是和谐，哪有刚才剑拔弩张的态势。
一场危机，就此落下帷幕。
但！
“话说，你们三言两语就把事给定下了，问过我了么？”
一直冷眼旁观的夏凉觉得好笑。
什么时候这帮人也能代表自己的意见了？
夏凉的话音刚落。
整个酒吧落针可闻，只有喘息声和蹦蹦的心跳。
即便是普通人都能看出来郭千重等人的身份特殊。
不然哪个酒吧敢明目张胆的在营业时候拉下卷帘门，只为揍一个小青年。
那可是几十个训练有素的打手。
李维旭出面做和事佬，又赔不是，最后还为全场买单，可谓给足了面子。
但夏凉直接把这个面子撕得粉碎。
“你的心意我领了，咱们虽然就打过一次交道，你但却愿意站出来我为我说话，这情我记在心里。”
夏凉摇了摇头。
“只是今夜错并不在我，好好来玩却被一群人围殴，换做你心里能好受？”
李维旭也设想过有这么一种可能，只是太过渺茫，原本想还他一个人情，没想到夏凉还真就这么倔。
“姓夏的！别给你脸不要脸！今天要不是看在他们的份上，你以为能活着走出去？”
郭千重一步一步走下楼梯，狞笑不已。
夏凉把甜圆圆护在身后。
“我不用以为，我直接能确定。”
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原本还以为能白吃白玩的吃瓜群众赶紧拉开安全距离。
果然这个世界上想要白嫖是不可能的么。
“圆圆，接下来会有些危险，来我这边吧。”
枫破军不在乎谁和谁掐谁和谁打，眼中基本只有她。
夏凉轻笑道。
“她今夜只能在我身边。”
“为什么？”
枫破军反问。
“因为她今夜给我包了。”
夏凉回答。
包了？
一石惊起千层浪。
各种大明星保养小白脸的桥段在吃瓜群众的脑子中脑补完毕。
“玩笑可以开，但也要分性质。”
枫破军的笑容渐渐消失。
“我了解圆圆的为人，她不会这么做。”
夏凉差点没被笑死。
“我发现你们这帮人怎么总是自以为是，你以为你以为的，不是所有人和事都围绕着你们转，也不是任何事都照你们的预期发展，不信你也可以问问。”
“....确实我把他给包了，但不像大家想象中的那种包，就是陪玩一夜而已....”
枫破军的脸色变得难堪，使了个眼色。
身后一位小平头，个子不高，有些消瘦。
手上还带着黑色怪异指虎。
他天生就长得一副笑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小平头上前几步就要越过夏凉身边。
夏凉侧了一小步阻拦。
刹那间，小寸头右肘高高抬起再猛然下落，直击夏凉的天灵盖。
狠！
迅！
毒！
招式又快又凶残。
真正的杀招！
夏凉眼神一凛。
电光火石见抬起右肘向上，两肘轰然相撞。
只是小平头被这股大力击退半步。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仿佛没料到夏凉的反应这般迅速，招式也凌厉霸道。
自己所有的招式都是硬桥硬马，出手后非死即残。
而夏凉却选择了硬碰硬，失了先手又能占了上风。
“泰拳？”
夏凉玩味一笑。
玩泰拳的蔚蓝星上有不少。
但能把泰拳的砍肘玩的这般如火纯情，没有有打过十年黑拳的绝对不可能，而且还得次次活下来。
小平头没有回答。
他的准则不接受出招后不见血。
右脚蹬地，身体猛向左拧转，右拳向前直冲而出。
快速又势大力沉的直拳如炮弹般轰来。
啪——
夏凉换拳变掌，手刀切在小平头的右手腕。
凌厉的杀招被轻松化解。
小龙哥曾经说过。
不要在意对手的攻势多么凌厉，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就都是花里胡哨。
拳路又被阻挡。
小平头已经有了火气。
招式不再拘泥，开始搏命。
他向后微微侧部借力，随即猛的弓膝顶向夏凉的胸膛。
充满杀气的冲膝！
砰——
倒地。
是小平头。
他眼神中充满了震惊，紧接着是无尽的狂怒。
方才在膝盖就要顶在目标胸膛上的时候，他就那么轻轻一伸右脚，直接揣在自己的轴心腿上，失去平衡瞬间倒地。
“喝啊啊啊——”
小平头一个鲤鱼打挺后开始快攻快打。
招招奔着要害。
只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不是拳头被半路截断，就是失去平衡倒地。
连夏凉的衣角都没碰到不说，自己还摔出鼻血。
“这种找揍的沙雕我活到今天都没遇到过。”
在小平头又是一冲膝过来的时候，夏凉不再攻击对方的轴心脚，而是右腿由下而上，脚跟踹在小平头的下巴。
咔嚓——
骨头错位的声音。
小平头犹如断线的风筝摔在了吧台当中。
各种酒水哗啦啦洒落一地。
“还来？”
夏凉翻了翻白眼，就见对方从吧台里又快速冲了过来，眼神嗜血。
“够了。”
枫破军开口。
小平头浑然不觉。
“我说够了！”
这次枫破军的声调有了隐怒。
小平头冲刺的动作戛然而止，努力做了几下深呼吸后站回枫破军的身后，只是脸上有许多伤口还留着鲜血。
“卧槽，想不到他还是个高手。”
李维旭身边的光头小声嘀咕一句。
“大家别动气，年轻人血气方刚我都懂。”
李维旭犹豫片刻还是上前一步。
“左兄，不是做朋友的埋怨，你的手下以后可得约束约束，上来话都不说就动手，确实说不过去。”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个人比较热心肠，现在教教你什么叫做功夫，别会点皮毛就出来混社会。”
话音刚落，夏凉一改之前只闪不攻的风格。
弓步抡臂，左脚向左迈进一大步。
砰！
势大力沉的直拳直接轰在小四眼，大力之下被击退三步。
如果不是关键时刻抬双手抵挡，估计得被这一拳打出眼中内伤。
这还是夏凉留手的情况下。
不等再做出多余动作，夏凉再度出手。
右拳猛然向下，对方只能举臂抵挡。
奈何这招如泰山压顶，劈拳轰在小四眼双臂时去势不减，直接将他劈的单膝跪地，手臂上更是货拉拉的疼痛。
二楼观看战局的郭千重笑容渐渐凝固。
要知道下方那个是帮里数得上号的打手，一直镇守着滚石酒吧。
没想到竟然连个开滴滴的都打不过。
“郭少，有情况。”
张三接了个电话后表情古怪。
“屁的情况，现在只有这里有情况！”
“不是的郭少，刚刚得到消息，啊力与他字头下的九个挂名小弟全体死亡，跟在一起的还有个三星经理。”
郭千重一愣。
家族那么大，手底下的小弟也多如牛毛，哪里能个个记住。
但啊力就不同了，能有自己字头的也算是个小堂主，身份高了许多。
“死了十一个人？怎么死的？”
张三轻声道。
“初步断定是车祸，可据说有路过的司机跟人吹牛比，说啊力等人是在车祸后被活活打死的，然后扔进车里点燃。”
郭千重脸色铁青。
死了个堂主不是个小事，如果是被人杀害，郭家必定要全力调查讨个说法。
只是眼下最重要的是拿下夏凉。
砰砰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正当夏凉虐对方，吃瓜群众看热闹，郭千重闹心的时候。
外面却传来剧烈的砸门声。
“谁不要命了，竟敢砸我的门！”
郭千重的脸色阴沉如水。
面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折，心情能好就怪了。
正当他要派人去轰的时候，卷帘门却传来嘁哩喀喳的声音。
竟然从外面被举了起来。
“郭老弟你搞毛啊，夜场在晚上还关门了，是嫌钱烧手还是想外兑了？麻溜的出来，今天我和费陵给你领来一位贵客。”
一个西装男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贵气逼人的男子。
等瞧见酒吧里的场面后，在他身边一个光头嘴边的烟直接掉到了地上。
“沃日！这是要玩多人游戏吗？”
来的人夏凉认识一位。
李维旭也就是之前飙车送他去机场的人，倒是另外一个碎发男就没见过了。
郭千重见到来人不得不站起来。
李维旭是青云市四大家族之一。
大伙交情还算不错，也没红过脸。
“你们先去包厢，等我忙完了这档子事就去给你们赔罪，到时候我自罚三杯。”
上流社会讲究的就是个面子。
自己的夜场内连个开滴滴的也制服不了，以后怎么在青云市抬起头。
“夏老弟？”
李维旭一下子就认出夏凉，大笑着走来拍着他的肩膀。
“上次多谢你帮忙，联系方式也给你了，可频频不来信，我还以为你去外地跑活儿了。”
夏凉笑道。
“小老百姓不得为生活奔波么，哪像你们过得滋润。”
“夏老弟你还是这么会开玩笑。”
李维旭咧咧嘴。
常人不清楚，李维旭却清楚。
当时就好奇一个开滴滴的咋就那么会飙车，而且飙车的事情，自己完全没有处理，夏凉一个人解决了。
之后就想方设法的调查打听。
终于得到了些隐蔽的信息。
白家，陆家！
知道这个就够了。
四大家族，陆家白家比较特殊。
大部分情况下，其余他们两家，即便受点小委屈也不愿意招惹这两家。
之前与白家有关，后面夏凉救了陆老爷子，又被陆闯视为座上宾后，对其看法就不再只是个会开车的滴滴司机。
什么情况？
郭千重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他太知道李维旭的为人。
别看笑呵呵的，只要没有利用价值或身份特殊，绝不会如此客气。
“郭老弟，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么。”
李维旭从吧台拎起一瓶啤酒，咣的一声直接将瓶嘴砸在大理石上。
“这位是我的朋友，如果不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来，我先干为敬，替他赔个不是。”
吨吨吨~
周围吃瓜群众看得头皮发麻。
如此起酒的方式实在有些炸裂。
难道就不怕玻璃碴子进肚？
但凡长期混滚石酒吧的，也都或多或少比常人明白的多。
清楚幕后老板背景通天，能跟他称兄道弟的肯定也不简单。
“爽快！还是你家的酒好喝。”
李维旭吹完一瓶后开始介绍。
“这位你肯定听过没见过，上京枫家人，枫破军。”
郭千重内心盘算着到底要不要给这个面子的时候，听到‘枫破军’三个字浑身一震，眼神吃惊的看向他身后的斯文青年。
如果不是介绍，郭千重定然以为他是个律师或者教师什么的。
哪有上京枫家继承人的气质。
“早就听说过郭兄的大名，今日来青云市游玩，如有叨扰还请不要见怪。”
枫破军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说完后不再看郭千重，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甜圆圆身前，微笑道。
“圆圆，我们快有两年没见了吧，之前你还没到我的肩膀，现在已经是大姑娘了。”
甜圆圆礼貌回答。
“确实有挺长时间没见了，枫大哥最近过的怎么样？”
“本来还凑合，但今天看了你的演唱会后，心情当然就好了。”
枫破军眼神中的情愫傻子都能看出来。
圆圆？
演唱会？
吃瓜群众们大吃一惊。
仔细看过去后，越看越觉得像是大明星。
再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向身边那个一人挑一群的狼灭。
这不是黑色闪光么！
演唱会时候说的话难道若有所指？
他们两个之前就认识？
或者说有些不寻常关系？
有些人已经偷摸拿出手机准备偷拍。
劲爆新闻啊！
卖给记者得换多少钱！
卖不了钱发朋友圈也能装个逼！
“哈哈哈——合着大伙都认识。”
李维旭身后的光头向着DJ嚷嚷着。
“接着奏乐接着舞，今天我高兴，全场我买单，给我放肆的嗨！”
嗷嗷嗷嗷~
吃瓜群众们爆发出震天欢呼。
什么一人殴一群。
什么花里胡哨的。
都没有白吃白喝白玩的爽！
“看在几位的面子上，今天的事就算了。”
郭千重已经把怨恨埋在心底，脸上是温和的笑容，开玩笑道。
“李维廷，可别到时候刷脸皮，今夜所有开销你都得照付。”
闻言李维旭轻笑一声。
“这几个子还怕我弟赖账？走走走，咱们趁着好机会得好好认识一下。”
气氛很是和谐，哪有刚才剑拔弩张的态势。
一场危机，就此落下帷幕。
但！
“话说，你们三言两语就把事给定下了，问过我了么？”
一直冷眼旁观的夏凉觉得好笑。
什么时候这帮人也能代表自己的意见了？
夏凉的话音刚落。
整个酒吧落针可闻，只有喘息声和蹦蹦的心跳。
即便是普通人都能看出来郭千重等人的身份特殊。
不然哪个酒吧敢明目张胆的在营业时候拉下卷帘门，只为揍一个小青年。
那可是几十个训练有素的打手。
李维旭出面做和事佬，又赔不是，最后还为全场买单，可谓给足了面子。
但夏凉直接把这个面子撕得粉碎。
“你的心意我领了，咱们虽然就打过一次交道，你但却愿意站出来我为我说话，这情我记在心里。”
夏凉摇了摇头。
“只是今夜错并不在我，好好来玩却被一群人围殴，换做你心里能好受？”
李维旭也设想过有这么一种可能，只是太过渺茫，原本想还他一个人情，没想到夏凉还真就这么倔。
“姓夏的！别给你脸不要脸！今天要不是看在他们的份上，你以为能活着走出去？”
郭千重一步一步走下楼梯，狞笑不已。
夏凉把甜圆圆护在身后。
“我不用以为，我直接能确定。”
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原本还以为能白吃白玩的吃瓜群众赶紧拉开安全距离。
果然这个世界上想要白嫖是不可能的么。
“圆圆，接下来会有些危险，来我这边吧。”
枫破军不在乎谁和谁掐谁和谁打，眼中基本只有她。
夏凉轻笑道。
“她今夜只能在我身边。”
“为什么？”
枫破军反问。
“因为她今夜给我包了。”
夏凉回答。
包了？
一石惊起千层浪。
各种大明星保养小白脸的桥段在吃瓜群众的脑子中脑补完毕。
“玩笑可以开，但也要分性质。”
枫破军的笑容渐渐消失。
“我了解圆圆的为人，她不会这么做。”
夏凉差点没被笑死。
“我发现你们这帮人怎么总是自以为是，你以为你以为的，不是所有人和事都围绕着你们转，也不是任何事都照你们的预期发展，不信你也可以问问。”
“....确实我把他给包了，但不像大家想象中的那种包，就是陪玩一夜而已....”
枫破军的脸色变得难堪，使了个眼色。
身后一位小平头，个子不高，有些消瘦。
手上还带着黑色怪异指虎。
他天生就长得一副笑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小平头上前几步就要越过夏凉身边。
夏凉侧了一小步阻拦。
刹那间，小寸头右肘高高抬起再猛然下落，直击夏凉的天灵盖。
狠！
迅！
毒！
招式又快又凶残。
真正的杀招！
夏凉眼神一凛。
电光火石见抬起右肘向上，两肘轰然相撞。
只是小平头被这股大力击退半步。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仿佛没料到夏凉的反应这般迅速，招式也凌厉霸道。
自己所有的招式都是硬桥硬马，出手后非死即残。
而夏凉却选择了硬碰硬，失了先手又能占了上风。
“泰拳？”
夏凉玩味一笑。
玩泰拳的蔚蓝星上有不少。
但能把泰拳的砍肘玩的这般如火纯情，没有有打过十年黑拳的绝对不可能，而且还得次次活下来。
小平头没有回答。
他的准则不接受出招后不见血。
右脚蹬地，身体猛向左拧转，右拳向前直冲而出。
快速又势大力沉的直拳如炮弹般轰来。
啪——
夏凉换拳变掌，手刀切在小平头的右手腕。
凌厉的杀招被轻松化解。
小龙哥曾经说过。
不要在意对手的攻势多么凌厉，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就都是花里胡哨。
拳路又被阻挡。
小平头已经有了火气。
招式不再拘泥，开始搏命。
他向后微微侧部借力，随即猛的弓膝顶向夏凉的胸膛。
充满杀气的冲膝！
砰——
倒地。
是小平头。
他眼神中充满了震惊，紧接着是无尽的狂怒。
方才在膝盖就要顶在目标胸膛上的时候，他就那么轻轻一伸右脚，直接揣在自己的轴心腿上，失去平衡瞬间倒地。
“喝啊啊啊——”
小平头一个鲤鱼打挺后开始快攻快打。
招招奔着要害。
只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不是拳头被半路截断，就是失去平衡倒地。
连夏凉的衣角都没碰到不说，自己还摔出鼻血。
“这种找揍的沙雕我活到今天都没遇到过。”
在小平头又是一冲膝过来的时候，夏凉不再攻击对方的轴心脚，而是右腿由下而上，脚跟踹在小平头的下巴。
咔嚓——
骨头错位的声音。
小平头犹如断线的风筝摔在了吧台当中。
各种酒水哗啦啦洒落一地。
“还来？”
夏凉翻了翻白眼，就见对方从吧台里又快速冲了过来，眼神嗜血。
“够了。”
枫破军开口。
小平头浑然不觉。
“我说够了！”
这次枫破军的声调有了隐怒。
小平头冲刺的动作戛然而止，努力做了几下深呼吸后站回枫破军的身后，只是脸上有许多伤口还留着鲜血。
“卧槽，想不到他还是个高手。”
李维旭身边的光头小声嘀咕一句。
“大家别动气，年轻人血气方刚我都懂。”
李维旭犹豫片刻还是上前一步。
“左兄，不是做朋友的埋怨，你的手下以后可得约束约束，上来话都不说就动手，确实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