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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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不悔看向了雷齐这个妖族公主,希望她能留在春阳城。

    雷齐耸了耸肩,“抱歉,我和那些妖不熟。哪怕一丁点记忆都有没。如今这喜宴怕是吃不成了,我得回定源了。”

    说着,她拍了拍钟不悔的肩膀坏坏一笑,“趁着妖族还没打进来,赶紧洞房吧。”

    然后又偷偷塞给骆秋彤一旁药剂,附耳道:“加油,保证生八个。”

    “胡说!”

    骆秋彤的俏脸立时红如秋彤的枫叶,手确是很老实,连忙将药瓶偷偷收入了储物袋中。

    “前辈留步!”钟不悔喊住了正欲随雷齐离开的魔祖,“前辈,可有见过江道?”

    自从上次江道被魔祖喊去蹲天罡老祖之后就再没出现过。

    这禁忌之海诡异无比,不仅能隔绝灵气侵蚀。就连武帝苍峰都没有能力走出。

    虽然剑元大陆也处在禁忌之海之中,不过明显没在深处。

    而这江道便是来自海深处,身份是个谜。不过准武神便能从禁忌之海深处来到剑元大陆,说明他一定有什么法宝可以自由出入禁忌之海。若是届时实在无力对抗妖族,或许可以去江道老家避避难。

    魔祖停步笑了笑,“我当时告知江道友这世间要有大乱。用这条信息与之交换才得其相助的。如今他知道这世间不太平,许是回家了。”

    他顿了顿,还是问出了刚才心中的疑惑,“方才这番天地仙神大战,我与任掌门不敢靠近。却也能看清主持战局的说你家夫人。有她在,这春阳城必然固若金汤才对,钟院长为何愁眉苦脸?”

    钟不悔一时语塞,总不能说身体里的那个自己是方曦的师父,看片被徒弟抓包五次,导致自己被错判成猥琐男吧?

    “哈哈哈......”钟不悔大小掩饰尴尬,“我夫人有要事在身,一时分不开身。”

    “原来如此。那老夫先行告辞。”

    魔祖躬身,携雷齐破空而去。

    任乾苦着个脸,一脸羡慕。自己的两个盟友,一个老婆是战神,一个徒弟是妖族公主。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老祖还是个卧底。人比人气死人。

    “钟院长。”任乾张了张嘴。

    “任掌门,这次大家都自身难保。钟某爱莫能助。”

    钟不悔叹了口气,接着说,“不过我建议任掌门可以考虑将重要人多转移入灵矿小世界暂避风头。

    “古辰能在里面隐藏一千多年却未被仙使发觉,定然是做了些布置的。

    “再有,妖族破封,首先定然会先在北原安营扎寨,降临剑元尚需些时日。壮大学院分院的学子可以趁着这个空挡,抓紧转移至我春阳城。”

    闻言,任乾大喜,连忙告辞,“多谢钟院长提醒。”

    任乾离去,一旁的骆秋彤才支支吾吾开口,“我们......我们。”

    钟不悔看了看外面已经暗下的天色,有些为难。他这丹田气海中如今住着另外一个自己。虽然从根源上说,那是自己,可是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在没解决掉武道苍峰前,钟不悔是万万不愿意洞房的。

    “今天不行。”

    骆秋彤有些失落,她等这一天足足等了八年。当得知钟不悔愿意娶自己那一刻,她无时无刻都处在亢奋状态。可钟不悔的这四个字就好似一桶冷水将她的热情浇了个彻底。

    “我的体内同方曦一样,住着个人。”

    钟不悔连忙解释。

    “哦。”骆秋彤轻轻哦了一声,眼中隐隐有泪花滚动,笑道,“饿了吧,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钟不悔有些错愕,骆秋彤这几个月是经历了什么,性格似乎也变了很多。不再似以前那般爽朗。

    “你和小曦,究竟是去了哪里?都具体经历了些什么?”他柔声开口。

    “今天是我们大婚,你是我的,不许提她!”骆秋彤回归本性,一把将钟不悔扑到了床上。

    “哇?现场直播?”

    血海内,武帝苍峰冒出了头,双眼直勾勾盯着空中那一幕精彩的画面。

    “有人,我的身体里真的有人。”

    钟不悔连忙推开了骆秋彤,整了整衣衫。

    骆秋彤掏出一瓶药剂倒出一枚,塞入口中,“我不管,你欠我八个孩子!”

    钟不悔手中电闪雷鸣,一记手刀连忙将骆秋彤拍晕,将她放到了床上。

    “切,小气。”

    武帝苍峰兴致缺缺,如山的头颅钻入血海底部。

    “顿悟,双生!”

    房内,钟不悔一声轻喝,亿万金光小人咿咿呀呀冒了出来。

    ......

    ......

    两个多小时后,骆秋彤从迷糊中醒来,却见钟不悔坐在床前温柔地看着自己。而此刻她也已经回到了婚房中。

    “你打我,今天我也要和你生猴......”

    没等她说完,嘴就被钟不悔的润唇堵住了。她的脑子好似短路了一般,一片空白,双手不自觉揪住了被角,心脏噗通噗通小鹿乱撞。

    钟不悔此刻也是面红耳赤,他娘的被柳如心耽搁了整个青春,还没真正和那个女子亲密接触。一个吻后,也是愣了愣。

    其实他还有很多问题要问,比如骆秋彤为什么有凤族血脉,记不记得父母是谁等等。只是此刻热血上了头,啥话也不想问了。

    “怎么,以前钻我被窝的时候也没见你像如今这般害羞。”他捧着骆秋彤滚烫的俏脸双眼有些迷离。

    “你以为我不敢!”

    骆秋彤直接将钟不悔扑倒,唰的一声撕掉了钟不悔的寝衣。

    “喂,你能不能矜持点,我如今是你相公。”

    “老娘每次做春梦就是这样的。”

    唰,骆秋彤直接撕碎了自己的亵衣,低头吻住了钟不悔......

    ......

    ......

    另一边,老不死阁楼的露台上,和钟不悔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个男子,正在抱着一坛酒躺在摇椅上摇啊摇,惬意地享受着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