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结盟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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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与眷属，关系似乎很不错。
摩拉克斯没有出声，他作为公证的一方，见识过许多凡人，仙人，乃至魔神订立契约。
他能看出赫乌莉亚的纠结，也理解对方的想法，他愿意给赫乌莉亚更多的思考时间。
这不是贪便宜的时候，归离集想要的不是世俗意义上的财物，而是一片稳定的后方和一个可以信任的盟友。
归离集的敌人已经够多了，赫乌莉亚的权能极具战略意义，更重要的是对方没有与归离集为敌的意愿，这就足以引起摩拉克斯的重视了。
“我明白了。”赫乌莉亚长长呼出一口气，平复下心中的思绪，“摩拉克斯，我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推了我一把，我也许没有做出改变的决心，也许就会再一次让我所珍爱的人失望。”
“我同意合作与交易。”
顿了顿，赫乌莉亚道：“你知道归离集现在的处境，盐城不比这儿，无法抵御魔……那么多强大的魔神。”
赫乌莉亚本想说魔神，记起游君的力量，便改了用词。
“如此甚好。”摩拉克斯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在一众魔神之中，他的养气功夫绝对能排进前列，此时的神情算是极为高兴了。
“你所担心的，我自然也有考虑，情况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我们之间的交易与海中大魔无关，所以要防备的敌人主要来自于大陆。”
“天衡以南，魔神与大军绝无法穿过千岩团的防线，归离西面我会亲自动手，所以会对盐城产生威胁的敌人主要来自于北方。”
北方，也就是后世的荻花洲，石门，轻策庄。
其中，荻花洲虽有魔兽魔神侵扰，但在摩拉克斯本人坐镇归离集的情况下，他们也不敢太过深入。
而今，璃月商贩在一些镖局和千岩军的保护下，生意都做到石门了……此外，若要将物资运到地中之盐，就是走的这条商道。
继续聆听摩拉克斯的计划，游君眯起眼，脑海中展开一副地图。
归离西面是绝云间，那是仙人一直以来的居所，摩拉克斯整合其中势力又派出众多仙族镇守，完全压制了外来的魔兽魔神。
顺带一提，仙族不只有仙鹤神鹿，游君和赫乌莉亚赶路时曾瞥见过几头新奇的仙兽，一开始游君还将其认成了龙蜥，仔细看才能发觉不同之处。
那仙兽的皮肤像是石头。
是的，原神里有个阴间宝箱，需要岩主在石兽头上放个荒星才能解锁。
那仙兽就和解密石兽长得一模一样，可想而知，在真实的世界中，所谓的仙人仙兽远不止游戏里出场的那几位。
后世寻仙访道的确困难，旅行者那么特殊的存在，也没能把所有仙人仙兽都认一遍。
话归正题。
天衡山南边就是璃沙郊，那是最混乱的地方，有包括宴之魔神在内的众多魔神盘踞在那边，再远一些就是层岩巨渊。
层岩巨渊很久以前是平原地貌，不过那是在摩拉克斯都还无比年轻的时代，此时已经很难追忆了。
经过摩拉克斯的分析，游君眼前一亮。
不愧是这个男人，满满的安全感！
老爷子几句话间，就把最为棘手的敌人摘了出去，他说能挡住，那基本上就不会出问题。
游君不清楚璃月局势，但他知晓摩拉克斯不是信口开河的人，特别是对待契约，摩拉克斯就更不可能弄虚作假了。
摩拉克斯曾亲口说过，若是失了公平，那么契约也就成了欺瞒的工具。
摩拉克斯的脑子里只有三条准则，公平，公平，还是公平。
回过神来，游君长长呼出一口气。
如果只有轻策，那自己的压力可就小了！
地中之盐要担心的，反倒成了云来海中的奥赛尔。
不能让漩涡魔神把老爷子建立的前线要塞给淹了，否则覆巢之下，无有完卵。
除此之外，也得防着奥赛尔对盐城搞偷袭，与摩拉克斯不同，奥赛尔的人品游君不了解，不能因为几句漂亮话就无视对方的威胁。
这点，赫乌莉亚应该比自己更加清楚。
夜谈并没有持续多久。
赫乌莉亚的选择已经不多，行动被戳穿，接下摩拉克斯抛出的橄榄枝是眼下的最优解，除非她想正面突破千岩军的防线，去找拜拉松交易。
好在，摩拉克斯也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他没有顺着赫乌莉亚的话直接订立契约，反而给了思考时间。
其实已经没什么好思考的了，摩拉克斯的计划很详细，条件也很优渥。
若是归离集愿意为地中之盐做“护盾”，那么短期内地中之盐绝对可以占不少便宜。
至于摩拉克斯真赢下魔神战争后会不会反手清理了盟友？
这不是赫乌莉亚该担心的，毕竟摩拉克斯要是失败了，那些魔神魔兽绝对会把她端上餐桌。
它们可不像摩拉克斯这样讲原则。
离开会客之地，赫乌莉亚与游君住进了归离集的一处院子中。
游君复盘先前的会面。
现在的局面就是摩拉克斯在展现自己的诚意，给赫乌莉亚时间思考，降低地中之盐对结盟的抵触感。
“强敌环伺，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摩拉克斯此举，太有既视感了。”游君喃喃。
“游君，你不休息吗？”
“我体质特殊，与一般人不同，九尾呢？”
“它已经休息了。”赫乌莉亚提着灯盏来到院中的石凳旁，与游君对坐，道：“我会尽快和摩拉克斯定下细则，最迟明日午时就要组织第一批物资运输至地中之盐。”
“另外，关于归离集对地中之盐的武力帮助，我不想要千岩军入驻，但却打算请摩拉克斯指派一名仙人，帮助盐城修缮一番结界。这样，你的压力也可以小一些，你觉得怎么样？”
“我？”游君愣了一下。
“嗯，游君的意见很重要。”赫乌莉亚微笑着说。
注视眼前的少女，游君能察觉到赫乌莉亚的些微改变。
帮助赫乌莉亚肯定不是一句口号，事实上，他的确有一些主意。
“我的意见你可以参考，不必照单全收，我不过是纸上谈兵，肯定不如你们沉淀得来的经验。”
告诫一句，而后游君道：“此次交易我们占了很大便宜，我想我们应该将这种便宜转化为可持续的资本。”
“我们与归离集的交互不应该只有盐，比如我训练出第一批战士后，能帮助归离集清扫荻花洲肆虐的魔物，也能保护归离集的商队。”
“再比如，通过我的术法，在归离集寻找种子，专门培育某些适合地中之盐的果蔬，与归离集交易。”
“又或者让地中之盐的居民接手归离集的委托，我们购入毛线织成衣物卖回，代理加工其他产品。”
“等有了资本，还能雇一些有手艺的师傅为盐城的子民培训……”
“虽然这不是摩拉克斯的本意，但我想他应该不会拒绝的，至少在我们不主动作乱的情况下，他短期内应该很乐意看到这一幕。”
约莫十分钟后，游君说完，赫乌莉亚的表情变得十分可爱，一副懵懂的模样。
老实说，赫乌莉亚并没有想那么多，她的思维还停留在过冬和外部威胁上。
“那游君，做这些的意义是？”
“让凡人逐渐自给自足和归离集构建更加牢靠的联盟，增强地中之盐的军事和经济实力。”游君简单概括了一下，又觉得自己和赫乌莉亚存在些许“代沟”。
于是，他陷入短暂的思考。
顿了顿，他道：“简而言之，就是让盐城子民过上像归离子民这样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赫乌莉亚想到了她见过的归离集，不用过多观察，她只需一眼就能知晓盐城与归离集的差距。
“真的可以吗？盐城不像归离集这样富饶……”赫乌莉亚这么说着，又仔细思索游君说的那几个主意，声音愈来愈小，双目却愈来愈亮。
她不笨，只是思考角度和凡人不太一样。
就像魈千年来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凡人要创造出肉夹馍这种麻烦且无意义的食物，赫乌莉亚也没花心思考虑过所谓的经济。
在她看来，是归离原的富饶造就了归离集的富饶，这不是凡人捣鼓出来的交易和经济能够干涉的因果。
当然，那是以前的看法。
就像魈会听从帝君的吩咐，赫乌莉亚也很重视游君的话。
现在，游君的一通解释扭转了赫乌莉亚的观点。
原本游君打算继续忍术的研究，他在用查克拉一点点摸清体内的各处经脉。
现在游君也没空研究了，直接被赫乌莉亚拉着聊了一晚上。
不过看到这次夜谈真有了成果后，游君还是无比的欣慰与庆幸的。
次日。
傍晚。
最后的会谈结束了。
赫乌莉亚风儿一般来到游君身旁，向他讲述着契约的详情。
尽管游君是亲眼看着赫乌莉亚与摩拉克斯定下契约的，但看在她那么高兴的份上，还是做了这个听众。
叽叽喳喳说了不少，两人坐在一处山峰上，注视着夕阳余晖。
下方的归离集是忙碌的，不少人都在装运货物。
游君打了个哈欠，突然看向赫乌莉亚，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言语。
“怎么了？”
“游君，我会努力的，不拖你的后腿然后和盐城的大家一起帮助你。”
闻言，游君托起腮：“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吧。”
明明赫乌莉亚才是魔神，明明赫乌莉亚才是“君主”。
“那我们各退一步吧。”
赫乌莉亚坐在游君边上，抱着双膝，笑着道：“你帮助我，我帮助你，以微小的力量互相维系彼此。”
“此后患难与共，以沫相濡。”
神与眷属，关系似乎很不错。
摩拉克斯没有出声，他作为公证的一方，见识过许多凡人，仙人，乃至魔神订立契约。
他能看出赫乌莉亚的纠结，也理解对方的想法，他愿意给赫乌莉亚更多的思考时间。
这不是贪便宜的时候，归离集想要的不是世俗意义上的财物，而是一片稳定的后方和一个可以信任的盟友。
归离集的敌人已经够多了，赫乌莉亚的权能极具战略意义，更重要的是对方没有与归离集为敌的意愿，这就足以引起摩拉克斯的重视了。
“我明白了。”赫乌莉亚长长呼出一口气，平复下心中的思绪，“摩拉克斯，我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推了我一把，我也许没有做出改变的决心，也许就会再一次让我所珍爱的人失望。”
“我同意合作与交易。”
顿了顿，赫乌莉亚道：“你知道归离集现在的处境，盐城不比这儿，无法抵御魔……那么多强大的魔神。”
赫乌莉亚本想说魔神，记起游君的力量，便改了用词。
“如此甚好。”摩拉克斯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在一众魔神之中，他的养气功夫绝对能排进前列，此时的神情算是极为高兴了。
“你所担心的，我自然也有考虑，情况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我们之间的交易与海中大魔无关，所以要防备的敌人主要来自于大陆。”
“天衡以南，魔神与大军绝无法穿过千岩团的防线，归离西面我会亲自动手，所以会对盐城产生威胁的敌人主要来自于北方。”
北方，也就是后世的荻花洲，石门，轻策庄。
其中，荻花洲虽有魔兽魔神侵扰，但在摩拉克斯本人坐镇归离集的情况下，他们也不敢太过深入。
而今，璃月商贩在一些镖局和千岩军的保护下，生意都做到石门了……此外，若要将物资运到地中之盐，就是走的这条商道。
继续聆听摩拉克斯的计划，游君眯起眼，脑海中展开一副地图。
归离西面是绝云间，那是仙人一直以来的居所，摩拉克斯整合其中势力又派出众多仙族镇守，完全压制了外来的魔兽魔神。
顺带一提，仙族不只有仙鹤神鹿，游君和赫乌莉亚赶路时曾瞥见过几头新奇的仙兽，一开始游君还将其认成了龙蜥，仔细看才能发觉不同之处。
那仙兽的皮肤像是石头。
是的，原神里有个阴间宝箱，需要岩主在石兽头上放个荒星才能解锁。
那仙兽就和解密石兽长得一模一样，可想而知，在真实的世界中，所谓的仙人仙兽远不止游戏里出场的那几位。
后世寻仙访道的确困难，旅行者那么特殊的存在，也没能把所有仙人仙兽都认一遍。
话归正题。
天衡山南边就是璃沙郊，那是最混乱的地方，有包括宴之魔神在内的众多魔神盘踞在那边，再远一些就是层岩巨渊。
层岩巨渊很久以前是平原地貌，不过那是在摩拉克斯都还无比年轻的时代，此时已经很难追忆了。
经过摩拉克斯的分析，游君眼前一亮。
不愧是这个男人，满满的安全感！
老爷子几句话间，就把最为棘手的敌人摘了出去，他说能挡住，那基本上就不会出问题。
游君不清楚璃月局势，但他知晓摩拉克斯不是信口开河的人，特别是对待契约，摩拉克斯就更不可能弄虚作假了。
摩拉克斯曾亲口说过，若是失了公平，那么契约也就成了欺瞒的工具。
摩拉克斯的脑子里只有三条准则，公平，公平，还是公平。
回过神来，游君长长呼出一口气。
如果只有轻策，那自己的压力可就小了！
地中之盐要担心的，反倒成了云来海中的奥赛尔。
不能让漩涡魔神把老爷子建立的前线要塞给淹了，否则覆巢之下，无有完卵。
除此之外，也得防着奥赛尔对盐城搞偷袭，与摩拉克斯不同，奥赛尔的人品游君不了解，不能因为几句漂亮话就无视对方的威胁。
这点，赫乌莉亚应该比自己更加清楚。
夜谈并没有持续多久。
赫乌莉亚的选择已经不多，行动被戳穿，接下摩拉克斯抛出的橄榄枝是眼下的最优解，除非她想正面突破千岩军的防线，去找拜拉松交易。
好在，摩拉克斯也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他没有顺着赫乌莉亚的话直接订立契约，反而给了思考时间。
其实已经没什么好思考的了，摩拉克斯的计划很详细，条件也很优渥。
若是归离集愿意为地中之盐做“护盾”，那么短期内地中之盐绝对可以占不少便宜。
至于摩拉克斯真赢下魔神战争后会不会反手清理了盟友？
这不是赫乌莉亚该担心的，毕竟摩拉克斯要是失败了，那些魔神魔兽绝对会把她端上餐桌。
它们可不像摩拉克斯这样讲原则。
离开会客之地，赫乌莉亚与游君住进了归离集的一处院子中。
游君复盘先前的会面。
现在的局面就是摩拉克斯在展现自己的诚意，给赫乌莉亚时间思考，降低地中之盐对结盟的抵触感。
“强敌环伺，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摩拉克斯此举，太有既视感了。”游君喃喃。
“游君，你不休息吗？”
“我体质特殊，与一般人不同，九尾呢？”
“它已经休息了。”赫乌莉亚提着灯盏来到院中的石凳旁，与游君对坐，道：“我会尽快和摩拉克斯定下细则，最迟明日午时就要组织第一批物资运输至地中之盐。”
“另外，关于归离集对地中之盐的武力帮助，我不想要千岩军入驻，但却打算请摩拉克斯指派一名仙人，帮助盐城修缮一番结界。这样，你的压力也可以小一些，你觉得怎么样？”
“我？”游君愣了一下。
“嗯，游君的意见很重要。”赫乌莉亚微笑着说。
注视眼前的少女，游君能察觉到赫乌莉亚的些微改变。
帮助赫乌莉亚肯定不是一句口号，事实上，他的确有一些主意。
“我的意见你可以参考，不必照单全收，我不过是纸上谈兵，肯定不如你们沉淀得来的经验。”
告诫一句，而后游君道：“此次交易我们占了很大便宜，我想我们应该将这种便宜转化为可持续的资本。”
“我们与归离集的交互不应该只有盐，比如我训练出第一批战士后，能帮助归离集清扫荻花洲肆虐的魔物，也能保护归离集的商队。”
“再比如，通过我的术法，在归离集寻找种子，专门培育某些适合地中之盐的果蔬，与归离集交易。”
“又或者让地中之盐的居民接手归离集的委托，我们购入毛线织成衣物卖回，代理加工其他产品。”
“等有了资本，还能雇一些有手艺的师傅为盐城的子民培训……”
“虽然这不是摩拉克斯的本意，但我想他应该不会拒绝的，至少在我们不主动作乱的情况下，他短期内应该很乐意看到这一幕。”
约莫十分钟后，游君说完，赫乌莉亚的表情变得十分可爱，一副懵懂的模样。
老实说，赫乌莉亚并没有想那么多，她的思维还停留在过冬和外部威胁上。
“那游君，做这些的意义是？”
“让凡人逐渐自给自足和归离集构建更加牢靠的联盟，增强地中之盐的军事和经济实力。”游君简单概括了一下，又觉得自己和赫乌莉亚存在些许“代沟”。
于是，他陷入短暂的思考。
顿了顿，他道：“简而言之，就是让盐城子民过上像归离子民这样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赫乌莉亚想到了她见过的归离集，不用过多观察，她只需一眼就能知晓盐城与归离集的差距。
“真的可以吗？盐城不像归离集这样富饶……”赫乌莉亚这么说着，又仔细思索游君说的那几个主意，声音愈来愈小，双目却愈来愈亮。
她不笨，只是思考角度和凡人不太一样。
就像魈千年来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凡人要创造出肉夹馍这种麻烦且无意义的食物，赫乌莉亚也没花心思考虑过所谓的经济。
在她看来，是归离原的富饶造就了归离集的富饶，这不是凡人捣鼓出来的交易和经济能够干涉的因果。
当然，那是以前的看法。
就像魈会听从帝君的吩咐，赫乌莉亚也很重视游君的话。
现在，游君的一通解释扭转了赫乌莉亚的观点。
原本游君打算继续忍术的研究，他在用查克拉一点点摸清体内的各处经脉。
现在游君也没空研究了，直接被赫乌莉亚拉着聊了一晚上。
不过看到这次夜谈真有了成果后，游君还是无比的欣慰与庆幸的。
次日。
傍晚。
最后的会谈结束了。
赫乌莉亚风儿一般来到游君身旁，向他讲述着契约的详情。
尽管游君是亲眼看着赫乌莉亚与摩拉克斯定下契约的，但看在她那么高兴的份上，还是做了这个听众。
叽叽喳喳说了不少，两人坐在一处山峰上，注视着夕阳余晖。
下方的归离集是忙碌的，不少人都在装运货物。
游君打了个哈欠，突然看向赫乌莉亚，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言语。
“怎么了？”
“游君，我会努力的，不拖你的后腿然后和盐城的大家一起帮助你。”
闻言，游君托起腮：“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吧。”
明明赫乌莉亚才是魔神，明明赫乌莉亚才是“君主”。
“那我们各退一步吧。”
赫乌莉亚坐在游君边上，抱着双膝，笑着道：“你帮助我，我帮助你，以微小的力量互相维系彼此。”
“此后患难与共，以沫相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