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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师尊要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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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正在这时,只听一声响亮的鼓掌声响起,在寂静无声的比试场地显得尤为醒目,只见覃兆麟靠在石椅上,嘴角带着捉摸不透的笑容,视线穿过人群,落在那一抹白旁蓝色的一点上,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所有人听到。

    “穆凌渊果然是青年才俊,大有后浪拍前浪之势。”

    穆凌渊站在君千泽身侧,嘴角噙笑:“魔尊过奖,凌渊定会勤于苦修,有朝一日以求达到魔尊的境界。”言下之意是虽然现在不如你,但你也别太得意,迟早把你拍死在沙滩上。

    在外人看来,二人一个笑的沉着淡然,一个笑的邪魅狂狷,如果在近处,就可以看见穆凌渊如沐春风般的眼底带着几分冰冷狠厉,说话都有些含沙射影的味道,而覃兆麟的眼中则闪过一瞬即逝的被一语中伤的恼怒和狠绝,如果二人的目光可以化为实质,此时二人的面前早就闪过一阵激/烈的火光,来回交战好几个回合了。

    就在这时,覃兆麟忽然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转过头去朝着皓天宗的对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才悠悠道:

    “我魔门要挑战盛天宗。”

    底下各仙宗人士顿时一阵哗然,这又是玩的什么花样?

    就在这时,覃兆麟忽然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转过头去朝着皓天宗的对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才悠悠道:

    “我魔门要挑战盛天宗。”

    底下各仙宗人士顿时一阵哗然,这又是玩的什么花样?

    对于众仙宗的人来说,覃兆麟就是搅浑水一般的存在,往常都是撩拨撩拨美人,看中哪个就抢来当炉鼎,这次给郜神宗找点不痛快,下次又给落仙门来点膈应,偏偏各仙宗又拿他没有办法,毕竟人也是公平竞争,靠实力说话,输了当然要遵守规则,即便是四年前颇有争议的那次,虽然颇为蹊跷,但人裁定席上的那几位都判定覃兆麟胜了,就算是想抓小辫子也抓不到,简直就是各大宗门的心头刺啊。

    等到盛天宗的众人心都提到嗓子眼,覃兆麟才开口:“我魔门指名白傅天的……”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这才笑着开口道:“长子白珏。”

    各大宗门的长老纷纷同情的看向第一个遭殃的盛天宗。

    “覃门主。”白傅天的脸色忽然一变,“犬子修为尚浅,和覃门主是万万不能及的。”

    覃兆麟忽然打断了他:“白长老,你不会以为我是要亲自动手吧?”这下白傅天的脸更黑了,言下之意这白珏元婴中期的实力他根本就看不上,随便找个什么人就能把他打发。

    对于覃兆麟的行为,穆凌渊显然有些吃惊,虽然这和他之前暗地里掺和了一脚不无关系,但穆凌渊不会愚蠢到认为之前的挑拨就让覃兆麟有了公然挑衅盛天宗的想法,在指名时将白傅天一并带进去,就有些含沙射影的味道了。唯一的解释就是覃兆麟和白傅天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穆凌渊敏锐的察觉到覃兆麟和白傅天或许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结下了梁子,而且还是很深的梁子。没想到覃兆麟和白傅天之间竟然有着如此深的过节,这倒是有意思。这个意外的发现引起了穆凌渊的一丝兴味,隔山观虎斗,他倒是乐意看接下来的好戏。

    这时只见覃兆麟忽然望向身旁之人:“还记得我方才说过的话么?”随即一字一句道,“我同意你下去打一场。”身旁人的身体不由得一僵,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覃兆麟。

    “十招,十招之内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不过,最好不要忘了你答我的条件。”

    那人的身体明显一顿,但还是点了点头。

    众人纷纷望向覃兆麟的身边,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从他的身旁站起身来。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下,头上戴着斗笠,看不清面容。

    在听到覃兆麟要指名时,白珏的心下当即就惨白了。白傅天掉进了覃兆麟的套,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白珏是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就算为了脸面也得上去打一场,总不能让他当场承认自己的儿子连应战魔门都不敢吧?

    当听闻覃兆麟要挑个人来和他打时,白珏的脸色总算才像个人样,当见到魔门派出的是这样一个人时随即放下心来,覃兆麟无疑是个另人忌惮的存在,实力没的说,手段也是多得令人发指,但只要不是覃兆麟,那就好说。

    据他所知,元婴中期境界的还没有能超过他的。

    对于这以点白珏还是颇为自信的,元婴中期的实力的,除了以前那个祈印然就数到君千泽了,而魔门除了耳熟能详的那几个,旁的还真是不足为惧,毕竟总体实力仙宗还是占优势的。就算是排得上名号的那几个,也都不足挂齿。除此之外还没有什么让他忌惮的人,祈印然早已从仙宗除名,而君千泽的实力直接从元婴初期进到元婴后期巅峰,早就到了另他可望不可及的地步了。

    之前的比试,盛天宗输掉一局,而且输得相当没脸面。覃兆麟无疑是个另人忌惮的存在,但若是旁人就不足为惧了,如果打赢了那是相当的有脸面啊,能在覃兆麟的脸上打上一拳,那是多少仙宗人心中的梦想。

    白珏转而得意起来,这不正是上天给他的一次大展风头的机会么?这般想着,白珏顿时精神起来,看似风度翩翩的落入擂台之上,这么一来颇有一雪前耻的味道,盛天宗的众人都将厚望给予在了白珏身上,纷纷停直了腰杆,毕竟白珏是孟元勋的首席弟子嘛,又岂是之前那个袁一能比的?

    就在白珏落在擂台上时,站在覃兆麟身侧的黑衣男子飞身落下,落在擂台之上。站在白珏对面的人身量修长挺拔,虽然没有露出寸肌,但总给人一种美男子的错觉。众人不禁打消了这个念头,魔门的人那是长的相当有个性啊,通常有两个极端。像覃兆麟这样的,长的算美的,那长的丑的牛鬼蛇神什么都有。

    一般长成覃兆麟这样的,按照魔门的个性,早就出来招摇过市了,恨不得让所有仙宗人都知道他是第一(二、三四)号美男子,浑身裹在黑色的衣衫下,连脸都捂的严严实的完全不符合魔门浮夸招摇,嚣张跋扈的个性好么?!再说,魔门不少长相个性的都是从各个角度引人浮想联翩,正脸一看吓死人,这样的也是见多了。

    白珏打量了一眼站在对面的人,看似优雅的展现了一下风度:“承让。”而站在对面的男子似不愿多说些什么,白珏话未毕便见他径自从另一侧飞了过来,下一刻便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他面前,当即给了他一掌,动作快如闪电。

    白珏一个踉跄,退后数步。当下不由得一愣,这不是魔门的人么,怎么看着倒不像是魔门的打法,反倒是像仙宗的?据他所知这个阶段的魔门还没有这么强悍的人。此时白珏的表情无疑是震惊的。

    这边白珏一个没反应过来,就被接下来的一拳击中,下巴重重挨了一拳,鼻血飙出。

    这边便见嘭嘭数道剑气在擂台之上留下深不见底的裂痕,一阵气流爆裂声响起,那是实力高深的剑修才会有的无形剑气。

    穆凌渊一抬头就看见白珏留下了一滩鼻血。

    众人:“……”

    白傅天的脸色顿时紫得跟茄子似的。

    接下来又是数招快如闪电的攻击,直打得白珏连连后退,招架不住。

    穆凌渊望着擂台之上只觉一阵痛快,虽然君千泽仍旧同往常一样端坐在灵石台边,但不知为何穆凌渊就是可以察觉到君千泽的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爽惬意的气息。

    只见白珏披头散发,原本光鲜亮丽的衣衫破了不少洞。这边白珏抹了一把不知是鼻血还是的粘稠的液体,掏出了他的佩剑,眼中透出一抹狠厉,他的白明剑是用上古神石锻造的法器,对一般佩剑削铁如泥,刚才没有拿出来才被那人侥幸击中,他就不信那人能扛得住他一剑。

    白珏想也没想直直朝着那人的身前劈去,这一下是冲着索命去的,出手没有丝豪留情,就在剑刃即将削过那人的脖颈时,却被一柄玄黑色的剑猛然间挡住,两柄剑在空中剧烈震颤,仿佛不想让人认出这柄剑似的,就连剑鞘上都缠绕着黑色的缎带,剑虽未出鞘,却将白明剑反压住,硬是将白珏的白明剑逼退了数分。

    下一刻只听一声的激烈的震颤声响起,一道白光闪过,在空中旋转了数圈将白明剑打飞,白珏几乎被震得飞出去,白明剑脱手而出,滚到地上。

    盛天宗的众人望着掉在地上的剑集体哑巴了。

    兵器脱手这简直就是比武大忌啊,白珏一时呆在原地,那人似乎并无与他纠缠之意,就在白珏的兵器脱手之时,他便收回了手中的佩剑。

    众人不由得惊叹“使得一手好剑。”惊叹的同时只觉这剑招又有些眼熟,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君千泽忽然微微蹙起了眉头,穆凌渊看着君千泽的神色,试探道:“师尊认得此人?”

    君千泽似带着些惊讶又有些难以置信点了点头,随即模棱两可道:“没想到,竟是他。”穆凌渊还想问些什么便听底下传来一阵惊呼。

    穆凌渊一抬头便见白珏忽然从背后袭来伸出手去就要去取男子的斗笠,黑衣男子略一转身便化去了白珏的招式,但没想到的是这斗笠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只听“刺啦”一声,斗笠碎裂掉落下来。

    当看到斗笠下的面孔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祈印然,没想到竟是祈印然,祈印然似也不曾想到头上的斗笠掉落下来,一时间愣在原地,面上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惶然无措,但随即又沉静下来。

    还是那样略显瘦削却依旧挺立的身姿,乌发用一支发簪束起,只是多年不见,那张清俊的面孔又多了几分冷静自持,也愈发变得不食人间烟火。

    郜神宗的诸位长老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昔日的得意弟子,众人亦是吃惊的看着祈印然,他竟然还活着?覃兆麟的炉鼎一向不超过三个月,竟然没有将他弄死?而且他的修为似乎比原来还要高了?

    这时,忽见台下一人站起身来冲者擂台之上,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还有一丝不可察觉的期待:“印然。”

    祈印然的身体忽然一僵,看着眼前出现的女子,眼中的神色几经变幻,最终化死水一般的古波。

    似乎没有想到祈印然会是这样的反应,女子失魂落魄道:“印然,你难道……不记得我了?我是……兰儿啊。”

    有眼尖的一眼认出了这个凤明兰是祈印然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发小,郜神宗凤宏天长老的女儿,而祈印然又是凤宏天最得意的亲传弟子,郜神宗数一数二的天才,倘若不是出了那场意外,祈印然几乎就是凤宏天为选定的乘龙快婿,这在整个仙宗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原本仙途大好的青年如今却成了覃兆麟的玩物,真是可惜了。

    看台上,覃兆麟半靠在石椅上,双眼微微眯起,整个人隐没在背光中看不清楚。仿佛感受到背后的视线,祈印然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审视自己的覃兆麟,袖下握紧的手指节泛白。

    只见他看了一眼凤明兰收回目光,那短暂的心碎仿佛昙花一现:“祈印然已经死了,我是魔门的人。”说罢飞身而起,消失在原地。

    凤明兰几乎站立不稳瘫软在原地,怔怔的望着祈印然离去的方向。

    似乎对祈印然的表现很满意,覃兆麟以一个暧昧的姿势环着身前人,一手抚过他的眉眼挑起下巴,凑到耳边道:

    “今日回去你可以修仙法的第六重。”然而眼神却斜睨着站在下方的女子,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却不由得一僵,想要挣脱开来,而覃兆麟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反而将人牢牢的禁锢住。看在凤明兰的眼里,就是一副相依相偎的模样。

    凤明兰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二人的方向,紧紧咬着唇。

    祈印然背对着凤明兰,仿佛感到身后的视线,激/烈的挣扎起来,感到怀中人的抗拒,

    覃兆麟忽然俯下身去,猛的一口咬在侧颈上,祈印然不由得吃痛的蹙起了眉头,微微颤抖着张开口,仿佛一条濒死的鱼。

    仰起的脖颈苍白脆弱,偏偏这样又生出一种令人想要roulin的凌虐之美,祈印然来不及挣扎便觉一条舌伸进口中,刚一动作,另一只手却伸进衣里,握住那处的脆弱,技巧娴熟的套//弄起来,一时间祈印然几乎站立不稳,神智都有些迷离起来,只听覃兆麟冷冷道:

    “还忘不了她?”

    **

    “师尊,这祈印然是?”

    “原郜神宗弟子。”听到这里,穆凌渊顿时了然,方才所见这个祈印然果然身手不凡,即便是和君前泽比也差不了多少了,没想到却折在了覃兆麟的手上,倒是可惜了。

    不过……穆凌渊微微蹙起了眉头,以覃兆麟的个性竟然没有将祈印然彻底毁了,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除非这二人达成了某种契约?方才覃兆麟以魔门之名派出了祈印然,这么一来,无疑就是承认了祈印然魔门的身份,而郜神宗已将祈印然除名,那是要和郜神宗公然为敌啊,穆凌渊又望了一眼那处,目中似若有所思,忽然嘴角一扬,若是所想那样最好,倘若不是,想到这里穆凌渊又看了一眼君千泽,他也定不会寸步不离的守着。

    这边白珏一见斗笠下露出的是祈印然的脸,一下子愣在原地,脸色别提有多五彩纷呈了。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魔门会派一介炉鼎出来挑战,还是昔日仙宗的人,从一开始,无论是赢是输,都注定他脸上无光。

    即便是赢了,也赢得毫无脸面,若是输了输得是理所当然——祈印然的实力原本就远远在他之上,即便是四年前祈印然的实力在元婴中期的时候,即使是拼上一拼也没有胜算,更不用说现在祈印然已到了元婴后期。

    白珏的脸色一连数变,那是相当的精彩。白傅天也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这么一来更加坐实了穆凌渊心中白傅天有把柄在覃兆麟手里的想法。

    最后在众人的目光中,白珏披头散发,穿着满身是洞的衣物,捡起白明剑一瘸一拐的走了。

    此时连穆凌渊都要忍不住拍手叫好,尽管穆凌渊对覃兆麟的好感有限,但对白珏白傅天二人的喜恶程度却不分上下,从这一点来看,二人竟是前所未有的一致。

    在那一场闹剧过后,接下来又进行了数轮金丹期的比试,很快金丹期的比试结束,元婴期的比试正式开始,这一场是一个看起来刚正不阿的修士和一个乍一看还以为是女人的千狐门的修士的对战,双方打的那叫一个虎虎生威,难解难分。

    穆凌渊刚一眨眼的功夫,就听见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九尾天狐,胜。”

    “凌渊,你说为师与这谭兆麟比有几分胜算?”君千泽忽然望向穆凌渊道。

    “当然是师尊志在必得。”穆凌渊想也没想便道。穆凌渊之所以这么说一半是对君千泽实力的认可,还有一半是对心上人的迎合和拍马。

    君千泽回了穆凌渊一个“是么?”的眼神,忽然开口道:“那就上去打一场好了。”

    下一刻就在穆凌渊没有反应过来时便见君千泽落到擂台之上。周身粹白仙衣舞动,仅仅是往那一站,就令人无法忽视这震慑人心的强大气场和直击人心的震慑力,连带着整个擂台都光彩照人起来。如果这时候来个特写,以君千泽所在地圆心,以此方圆十里为半径,周身都辐射出仿佛神祗一般的光彩,再加上无可挑剔的美颜,无疑可以让在座各位惊叫连连了。

    穆凌渊不由得一愣,眼皮禁不住抖了两下,这一行为简直超出了往常穆凌渊对君千泽的认知,穆凌渊忽然发现自家师尊做起事来也是相当有性格啊,这种说做就做,雷厉风行的态度简直就是相当霸气啊有木有!短暂的惊愕之后穆凌渊的眼中顿时化为了星星点点的柔情,看着君千泽的目光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师尊怎样,他都是喜欢的。

    不知为何看到徒弟忽然眼皮一跳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的眼神,君千泽的心情忽然一阵暗爽,穆凌渊被自家师尊摆了一道还甘之如饴,心神都飘上了天。

    这边君千泽一上场立马引得整个现场一片沸腾,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睥睨傲然的气势,加上那一袭流转的白衣,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众人还没从回过神来便听君千泽道:“我指名,撼天魔门,覃兆麟。

    底下又是一阵轩然大波,先前覃兆麟送出了好几支骨针,为自己物色了好几个炉鼎,而第一个就是君千泽的,别人是想躲都来不及啊,哪有“主动送上门”。

    换个人还真不敢这样,但人有狂妄的资本啊。君千泽的实力是有有目共睹的,至于强到什么程度,即便是越级挑战也不在话下,如今的君千泽又是强到怎样一个境界?与化神中期的覃兆麟比如何?是不相上下或是更高?这一猜想不由得让人兴奋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接下来的比试。

    但又有一些人怀着另一种别样的心思,这样一个大美人若是折在覃兆麟的手里,整个皓天宗不是要羞愤而死,身为宗主的君千泽从云端跌落,被覃兆麟这个魔头玩/弄,想到这里却又令不少人兴奋起来,等着看好戏的,想要看他坠落云端的,什么心态都有。

    这边覃兆麟显然也是吃了一惊,随即邪邪一笑,落入了擂台。

    君千泽以元婴后期巅峰的实力挑战化神中期的覃兆麟,顿时引爆了全场。

    覃兆麟一身黑色的法衣和君千泽流转的白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俱是惹人过目不忘的面孔,两大高手强强对决,至此迎来了第一场高阶修真者的越级挑战。

    覃兆麟好整以暇的看了一眼穆凌渊,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神情。穆凌渊回以一个不屑的笑容,用灵识传音道:“你信不信师尊让我在一旁好好看着?”颇为绅士的略去了抽你两个字。

    说罢带着负伤之身立于一旁,一脸虚弱苍白的望着君千泽,君千泽在看到穆凌渊望来的目光后不可察觉的挑了挑眉,遂对着覃兆麟道:“凌渊,你且在一边看着,为师赢得三甲带你去天启宝阁。”

    覃兆麟“……”

    看着一脸青黑的覃兆麟,穆凌渊笑得一脸得意:“你大概不知道为什么君千泽要去天启宝阁吧,让我来告诉你,这天启宝阁里有极品炼药师的场子,师尊不希望我这个唯一的徒弟在他眼皮底下受伤,就算是已经服了丹药,他也恨不得我立马痊愈了才好,而我呢,之所以拼尽全力打这一场比试,就是为了在这时候能陪着师尊一起取药。”

    此时覃兆麟的神色忽然变了,难以置信的看着穆凌渊,那段话中所要表达的意思太明显,几乎就是情敌间赤果果的挑衅,对心上人主权的宣告和捍卫,覃兆麟露出一个异常难看的神色,穆凌渊的嘴上扬仍旧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此时二人用灵识交流,他也并不怕覃兆麟将这些说出来,而站在一旁的君千泽却全然不知。

    就在眨眼的功夫,二人身形同时一动,霎时间一道蓝白交错的遁光闪过,在擂台上留下一道翻飞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