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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蒋子宁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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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抱着蒋家两兄弟跑,剩下的十几个小子把裘良、石光珠等人给拦在原地。待人跑远了,才笑嘻嘻的给几个人赔罪:“几位小爷莫恼,我家老爷宴请两位蒋小爷是真心的!烦请各位到蒋家给主人家带个话。”

    “带什么话?没听见人家说有约了吗?我们和蒋家两个一起,要去太白楼赴西宁郡王世子的约!你等着好瞧的吧!”裘良一听,还真就不恼了,等着这不知谁家的老爷捅娄子。

    几个小子一挠头,想想自家老爷的德行,是一点都不担心这些事。立刻就拱手:“既然如此,不如小的们护送各位小爷到太白楼去,咱家老爷从来不是吝啬的人!”言下之意,说不定他们老爷会连着西宁郡王的世子爷一起请了。

    “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裘良一下就气笑了。身旁的石光珠拉拉他:“能这么混不吝又和玉陆兄弟俩有关系的,恐怕只有那位贾将军了。”

    “这位小爷也是好眼力!我家老爷正是姓贾,乃是当朝一品的威远将军。如此,各位小爷不担心了吧!”

    “走你的吧!”几个人一阵憋笑。都说物似主人型,有什么样的下人,估计主人也就是差不多的样子。这样一看,似乎这个向来名声不太好的贾将军还是很值得交的。几个人分成几拨上了马车前往太白楼,要去会一会这个贾将军。

    这头抱着蒋子宁兄弟的两人过了两条街就把兄弟俩抱上了马车,小半盏茶后,就到了太白楼。眼看着两个跟车的人又要抱两人,蒋子宁连忙摆手:“不必了,还是让在下和舍弟自己走吧!”

    说完就拉着蒋子耀上了太白楼,跟着进了三楼的雅间。也是寸了,这间屋子就在世子金锋定下的包间对面。冯紫英眼尖,一下就看见了蒋子宁和蒋子耀进了对面的屋子。心里很是好奇,便找来掌柜的询问。

    另一头,蒋子宁和蒋子耀进了屋里,就看到了这位老爷的真面目——贾赦。“两位可算是来了,赦等得很是心急啊!”

    “贾将军有礼!”兄弟两个在车里就猜到应该会是他,所以一点也不惊讶的行了初次见面的晚辈礼。

    “诶?别!别!咱们平辈论交!平辈论交!”贾赦这么说着,就侧身避过两人的礼,还把两人硬是按坐在主座和次座上,自己反倒在陪座上坐下了。等到自己落座之后,贾赦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把一直闷着不吭声当壁画的一个少年给拉了过来,“这是我儿子,两位老弟都是见识广博的人,以后多教教我这个缺心眼的儿子!老哥我可不是说虚话的人,你们就把这小子当成自己的儿子管教就成!”

    “将军太客气了!”蒋子宁眼看着贾赦越说越不对,赶紧高声打断,“这位一定是琏二爷了!在下蒋子宁,这是舍弟蒋子耀。”又转过来对贾赦道,“将军看得起在下以兄弟相称是在下的幸运。只是在下与琏二爷年龄相当,不若就各交各的,如何?在下表字玉陆。”

    蒋子耀努力不让自己的嘴角抽搐。都说一等将军贾赦贾恩侯是个最混不吝的,今个儿这一见面,就和两个可以做他儿子的八岁孩童称兄道弟,真是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贾将军你没看见你儿子的表情都不对了吗?你是真的想让你儿子叫两个八岁的孩子做“叔叔”吗?

    贾琏一听蒋子宁的话,果然脸色好看了不止一点,抬手行礼:“在下贾琏,尚无表字,玉陆就叫我琏二就好。”因为他上面还有一个六岁上头夭折的哥哥,故而虽然是贾赦唯一的嫡子,但在族谱上头,就是行二的。

    贾赦也凑热闹:“那玉陆也叫我的表字吧!在下表字恩侯。”

    “恩侯兄!琏二!”蒋子宁表面上毫无压力的改了口,但是和内心波涛汹涌的蒋子耀一样,都在吐槽这对父子的奇葩行为。

    “某今日请二位来,是为了感谢二位无意中帮了贾某一个忙。故此,在下先干为敬!”说着就要和贾琏一起对蒋子宁二人举杯。

    “呃,恩侯盛意本不该辞。只是家中有训,我家无论男女,未满十五之前,都不可喝酒。过早饮酒对心智和寿命皆有妨碍。故此,只能以茶代酒了。”蒋子宁从刚进门就发现贾琏的面色很不好。才十一二的年纪就有些五脏虚弱的征兆,这明显是饮食不调造成的。现在多说这一句,也是希望贾琏能明白过早的宴饮会有伤寿命。

    贾赦闻言,似乎恍惚了一下:“是了,当年的祖母也是这么对我说的……”转头看见自家的儿子一脸的不以为然,就是一个脑勺上去,“你不服气什么?这是多少世家千年传承的教育后代的法子!你爹我当年也是被你太祖母这么教育的!”

    贾琏一听贾赦连太祖母都说出来了,连忙端正的神色,放下酒杯端起茶碗。贾赦这才满意的点头。

    要说贾琏,虽然自小和二房的王氏更亲近,但那是被王氏刻意误导的。真要是在整个荣国府的巨大利益面前,贾琏可是一点不糊涂的知道自己应该站在自家老爹的身后。故而这次因为贾珠和蒋子宁的撕逼而导致父子两人“翻身农奴当家作主”之后,自然也是很好奇这个几句话就搅得荣国府翻天覆地的人。

    而贾赦是真的感谢蒋子宁。要不是他,他的委屈,他的憋屈根本就不会有人冒着得罪史家王家的风险来替他伸张。

    蒋子宁兄弟和贾家父子干杯过后,直接就问了一句话:“恩侯不会以为贵府老太君进了佛堂就算完了吧?要知道,贵府仍旧是还在二房的把持中呢。”

    贾赦也不是傻的,早年间也曾在自家祖母的调教下出入各种场合,自然明白蒋子宁的意思。眼看蒋子宁似乎愿意无条件帮忙,立刻就放了心。

    说到底,蒋子宁为的是了解老侯爷对荣宁二府的执念。而且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而已,他还是很乐意帮忙的。

    于是蒋子宁就和贾赦二人在一边叽叽咕咕的说话,留下蒋子耀和贾琏大眼瞪小眼。蒋子耀看了贾琏半天,才拱手道:“恩……令尊果然好气魄。琏二哥你真是不容易。”到最后,也没把“恩侯”给说出口。

    贾琏也听出来蒋子耀一开始的称呼,也连忙拱手:“哪里哪里,家父今日只是太激动了。”毕竟是自己的老爹,怎么也不能砸场子不是。

    两个人从一开始的尴尬到最后的熟悉,在贾赦和蒋子宁叽叽咕咕结束的时候,也算是建立了初步的友情。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和嬉笑声:“玉陆!子耀!我们来了好半天了!让贾将军一起来我们屋里吧!”

    “说起来,今天在下是和西宁世子有约的,不知恩侯?”

    “你们去你们去!我自己喝酒很好!”贾赦一挥手,算作告别,顺便对着蒋子宁挤么挤么眼睛,算是把刚刚说的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蒋子宁这才带着蒋子耀告辞。只是没一会儿工夫,蒋子宁和冯紫英又回来了:“琏二!听说你也在!碰上就是有缘,也来吧!”

    “世子爷也想见见琏二哥。”蒋子宁笑眯眯的点头附和。

    “还不去!好好玩啊!”贾赦一听是世子要见自己儿子,立刻就让贾琏跟着去了。自己继续吃菜喝酒,还顺便让人给得了自己吩咐去接人的十几个下人并车夫安排了一桌席面在一楼吃。等到吃饱喝足往家走要结账,才知道自己的帐让金锋给结了。

    此后的几天里,荣国府因为贾史氏和王氏入静室而无人主持内务,以至于府邸越来越乱。大老爷贾赦实在受不了每日里连口热水都喝不上的日子了,打算把所有的下人都集中起来重新安排活计。

    接了贾赦命令的赖大心里嗤笑:你就算重新安排了也还是喝不上热水,这可是老太太发的话。但是表面还是很恭敬的表示一定把人都叫齐。

    因为荣国府的奴才下人太多,最后不得不把人都叫到了老国公爷仙去后就没什么人用的府内校场。乌压压的四五百人挤在校场里,各个都不是好相与的。眼见着太阳都升起来了,说要分配活计的大老爷还是没来,底下的人就不乐意了,一个个嘁嘁喳喳的说着不满的话。

    只是还没说几句,就发现情况不对。不知什么时候,一群穿着铠甲的兵士把校场给围了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场中的奴才们。

    没错,这几天的乱象是贾赦故意为之的,等的就是今天蒋子宁和蒋子耀的休沐日。老平原侯还特意让自己的副官带着新收的兵士们去荣国府给贾赦撑场子。贾赦更是答应给每个来助阵的兄弟事后安排一顿醉仙居的饭食,好吃还管饱不说,另给每人二十两的幸苦费。

    贾赦领着贾琏和蒋子宁蒋子耀在屋子里喝茶,让这小二百人看着场下的奴才,剩下的一百多号人去各家运东西。值钱不值钱的不管,都给运到自己祖母仙去前交给贾赦的嫁妆里的一处五进的大院子去。

    为了防止有会藏东西的,贾赦还特地找了和自己父亲贾代善有点交情的一个曾经当过“特务机关”高层的前辈,要了几个他下手调教出来的徒弟来翻找这些奴才的库房。

    因为来的人都是精英,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把荣国府周围聚居的小二百户奴才的房屋给翻了个底朝上。连灶间吃饭的铁锅都受了三百多个,全数运到了贾赦的宅子去了。有虽然家里的长辈在府里当差,但是因为尚未留头所以没进府的丫头小子,见人闯进自己家搜刮就是一阵哭叫。这些兵士也没下狠手,就是都提溜起来带到荣国府前院的一个院子里看起来。

    这场搜刮在进行到赖家的时候,遇到了一定的阻碍。要知道,赖家也养着家丁呢。而且赖大的小儿子赖尚荣是落地就脱了奴籍的,故而领着一群家丁和兵士们叫嚣。

    兵士们派了个人传话回来问贾赦这个主人家的意思,蒋子宁笑眯眯的说:“不过是个勾结府内家奴窃取主家财产的外贼罢了。直接拿下!要是他识相就算了,不然就送给顺天府吧。”

    “对,就这么办!”贾赦一点没有被抢了主权的不愉快。他虽然不聪明,但是却知道听真正聪明的人的话,保准没错。而蒋子宁,绝对就是一个聪明人。

    “恩侯,听闻贵府还欠着国库的银子呢?”

    “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只是……”贾赦摸着下巴上的胡子心疼,不会刚把这些刁奴贪墨的东西找回来点,转眼就要送到国库去吧?

    “说起来,我祖父曾听一位在金陵当守备的同僚说过一件事。早年间两府的老祖宗在上京之前曾经购进不少上好的良田,是祭田来着。后来二位先国公爷也曾经陆续购置了一些。只是最近这十几年,这些上好的田地都悄无声息的改了主人家,多是变成了王家和薛家的。不知恩侯可愿意派人查看一番?”

    贾赦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这要是把事情给坐实了是王氏做的,那么还国库的银子就有了!贾赦的潜意识里还是把贾史氏当作自己的母亲,故而有意无意的把贾史氏从这件事里摘了出去。

    蒋子宁要是知道贾赦的想法,不然估计会忍不住再次嘴炮一回打击贾赦那颗缺爱的心一下。可蒋子宁不知道,还以为贾赦终于开窍了。

    荣国府的第一阶段整改,就在贾史氏和王氏被皇后下懿旨关禁闭的时候顺利完成了。校场里的四百多个奴才,贾赦全都打散了之后扔到直隶等地的庄子上去了。当晚就有从庄子上选出来的二百人进了荣国府。

    第二天一早,贾政撑着脸面上衙,路过大门口的时候,就发现曾经的“敕造荣国府”的牌子不见了,改成了“将军府”。就连门环的形状,镇宅狮子型号也小了一圈,脖子上的鬃毛疙瘩也少了三个。虽然心里恼怒,但是贾政还是端着端方的态度走了。

    待到晚间回了府里,发现贾赦自己仍旧住着东大院,只是把贾琏迁到了前院,住着最好的院子。把贾珠和贾元春两人的院子给挪到了东南角的几个有些破落的院落去了。而荣禧堂,贾赦直接就给改成了自家祖宗和老爹的家祭地点。

    此时的平原侯府里,蒋子宁正坐在祠堂中最高的那棵树的树杈上。无他,因为蒋明伯在蒋子兴和小梁氏的撺掇下,要对蒋子宁动家法。

    先不说挨了家法之后的养伤过程中会有多少受算计的可能,也不说会不会耽误蒋子宁在国子监的课业和交际。只是家法一下,蒋子宁就会有个不肖的名声。

    所以,就算蒋明伯现在拿箭指着蒋子宁射下来,蒋子宁也要死不下树,单等蒋子耀和蒋子荣把老侯爷带来。

    老侯爷果然快步进了祠堂,看见蒋明伯拉着弓弦的手就要松开,恨不得一刀劈死这个儿子!但此时还不能怒吼,不然蒋明伯一吓一松手,蒋子宁不死也重伤。

    所以老侯爷从侧后方接近了蒋明伯,一脚就把蒋明伯给踹趴下了。而蒋明伯手上的箭,斜斜的射到了门廊上,丝毫没有伤到蒋子宁。

    蒋明伯从地上爬起来想看看到底是谁踹的自己,一抬脸就挨了自己老爹左右开弓的四个巴掌:“你个不仁不慈的玩意!你还敢对我大孙下手!是不是有一天还要把我这个老不死的给射死啊?”

    “孩儿万不敢如此的!只是这小畜生太没规矩……”蒋明伯可不敢认老侯爷说的话,不然传出他要射杀亲父的事情,保证立刻就下狱受刑。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老侯爷又打断了。

    “你才是最没规矩的那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边受了气就回来拿我大孙撒气!你以为自己多有才干?不是,是因为你的上司和先亲家公有旧才提拔你!你以为你现在的新上官是嫉贤妒能才打压你?是因为人家是你妻子大哥过命的兄弟!你宠妾灭妻还指望人家对你好吗?你在小梁氏那听得那些浑话就来虐待我大孙!我今日告诉你!不管我或者还是死了,小梁氏和蒋子兴都不准上族谱入祖坟!”老侯爷年纪大了,气急败坏的喊了这么一大串的话,立刻就觉得心口发疼。

    蒋子宁一出溜从树上下来,也顾不上蒋明伯乍红乍青的脸色,连忙打发蒋子荣去找大夫,又和蒋子耀两人扶着老侯爷出了祠堂往最近的院子里去好歇一歇。

    这次过后,蒋明伯进入了一种和蒋子宁“王不见王”的状态。只要蒋子宁在的地方,蒋明伯就借故离开,毕竟在儿子面前被戳破他其实不过是个借老婆上位的无能之人,心里是很不虞的。而蒋子兴却是把蒋子宁恨毒到心里,恨不得蒋子宁立刻就“咔吧”一声死了。

    但是有老侯爷在,蒋子兴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时光静静的流淌,转眼之间,六年就如同指尖的一束光流泻而过一去不返了。

    国子监里,冯紫英开弓射箭,瞄向了七十步以外的靶心。可惜最后还是差了一点,没有正中红心。

    “听说最近又有不少人家的子弟捐了龙禁尉的官职。怎么样,玉陆要不要也去捐一个玩玩?”

    蒋子宁像是没听见冯紫英的话,抬手抽箭,拉弓松手,正中靶心,动作一气呵成。早就习惯了的众人根本就没有对蒋子宁的箭艺表示赞叹。

    蒋子宁有射出一箭,正好把前一箭给劈成两半,这下倒是引起大家的注意了。“你什么时候练成这招的?”

    “一直再练啊,最近成功率才高了一点的。”蒋子宁又射出一箭,可惜只是擦着上一支箭中了靶心,却没能劈开前者,“你看,又失败了。”

    “我说你怎么明明把靶心都射中了还不停的射箭呢,原来是在干这个啊!”裘良想起蒋子宁的刻苦,不得不自叹不如。

    “你还没说呢,到底捐不捐啊?”

    “别瞎说,要是我大哥真的捐了龙禁尉,将来进了御林军或者京畿营,是会被笑话的!”一边的蒋子耀插嘴。看着自己射出的箭斜斜的插在离箭靶几步远的地上,觉得当初自己要走科举路线真是太对了。

    他可不想大哥蒋子宁,每天在手腕上吊着重物拉弓就为了练习一个手稳。也学不来蒋子宁几年里就练坏了十几个扳指的狠劲。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行军布阵图纸,他也是看得头脑发胀。

    其实蒋子宁也无奈。按理说虽然蒋子耀和蒋子荣都决定走科举路线了,但是家里是以武起家的,总要明白些周边知识吧。蒋子荣还好些,起码能把这些兵法之类的东西都理解背熟了。可是蒋子耀就好像没长这根筋一样。明明就是些纯文字的理论知识和一些图纸罢了,怎么就比四书五经困难吗?明明念书念的很好啊!

    不管兄弟俩怎么对对方感到无奈,反正蒋子宁是不会捐龙禁尉的。

    又过了小半个月,贾琏来找蒋子宁,说是金锋要去平安洲剿匪,想在临走之前聚一聚,问蒋子宁来不来。

    要说金锋想在临走前和大家一聚应该是自己亲自来请人比较好的,但是却托了贾琏来传话。这却是因为两个人在这五年里发生的事情了。

    当初的蒋子宁因为和金锋相处的不错,故而交情逐渐的加深了。而勋贵人家的子弟虽然也有课业,但是平日里的游戏也是很多的。

    金锋比蒋子宁年长,又是自小的家学渊源,单打独斗还是找上几十个下人模拟两军对垒都是手拿把掐。蒋子宁的一手箭艺就是被金锋磨练出来的。

    两个人一个愿意教,一个学的好,关系自然比常人更加亲密起来。在谁也没注意到的时候,蒋子宁就开始产生“金锋真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啊”之类的感觉。

    其实蒋子宁上辈子还真就没谈过恋爱,所以最初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对金锋的感情就是对男神或偶像的崇拜。但是谁会因为做了一个xx偶像的梦还梦、遗了啊?这绝对是不对的!向来淡定的蒋子宁终于不淡定了一回。

    本来蒋子宁是希望能自己理清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的。他隐约记得上辈子的时候看过一些“男孩青春期会对同性有向往”的文章,说不定是因为他再一次的经历了青春期才这样了呢?可蒋子宁没有深想的是,这些文章其实就是从心理层面合理分析这种想法的来源。而他,心理早就不属于青春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