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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交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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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千万吗?我可以帮你。”他忽然开口说道。

    萧暮优的脚步像被钉在了水泥地上,好半天才僵硬的转过头,眼睛里闪动着难以置信又带着点惊喜。

    “你说什么?”

    “抱歉,我刚才无意听到了你们的对话,我知道,你需要两千万。”他将手中的烟掐灭:“我可以给你。”

    “先生,我没有时间跟你开玩笑。”

    她觉得这真是一个笑话,怎么会有一个陌生人无缘无故的给她两千万,她自认自己还没有这样大的魅力。

    她转身欲走,他忽然说:“信不信由你,我的交换条件非常简单,两天时间,我等你答复。”

    他将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递到她面前,“我的电话。”

    萧暮优接过来,白纸黑字,字迹遒劲有力,却像很多讽刺的符号,密密码码的仿佛嘲笑。

    当她抬起头,他已经离开了,走廊的尽头是他刚刚消失的背影。

    他是什么人?

    两千万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怎么会这样轻描淡写?

    他要跟她交换什么?

    一整天,她都在四处奔波,筹集可能借到的钱,但是直到傍晚,这些肯借钱给她的朋友凑起来也不过一百万。

    吕凤仙有了点力气就闹着要死要活,萧暮优坐在她的病房里,感觉心力憔悴。

    电话一直插着充电器,她几乎每隔五分钟就给白逸朗打一次电话,提示的信息一直是关机。

    她轻轻掩着脸,哭出来。

    小白,我现在需要你,为什么你要关机,我怎么办,怎么办啊?

    “小优,你的电话在响。”吕凤仙忽然说道,她刚服了药,现在安静了不少。

    萧暮优这才听见电话响,她以最快的速度抓起来:“小白,是你吗,小白。”

    “什么小白?萧小姐,我改变主意了,明天中午,我要见到两千万,否则,我就会将这些证据送给警察,到时候你就等着给你老爹收尸吧。”

    “我没有那么多钱,我可不可以给你打借条,我会还,一定会还。”萧暮优几乎是急得喊了出来。

    “我从不跟人家谈信用,我只相信一手钱一手货,明天中午,老地方。”说完,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叭的挂了电话。

    萧暮优缓缓的坐下来,手机从掌心滑落,落在地板上,发出挺大的声响。

    吕凤仙听见了他们的谈话,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哭喊着又要跳楼。

    她上前抱住她,用力的喊道:“妈,你就别折磨我了,行吗?”

    “你爸爸救不回来,我就去死,我就去死。”

    “好,我答应你,一定把他救回来,求你了。”

    她将吕凤仙用力拉到床上,累得坐在地上喘息,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她捶着地面,绝望般的将头埋入膝间:“为什么会弄成这样,为什么?”

    “我的交换条件很简单,我可以给你两千万”叶湛的话在她的耳边回响,像是魔音。

    她猛的停止了哭泣,是啊,不是还有这点希望吗,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只要他肯帮她,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从口袋里摸出那张皱皱巴巴的电话号码,萧暮优拿起手机拔打过去。

    见面的地点就在医院楼前的咖啡馆。

    他临窗而坐,坐姿高贵而优雅,他喝着最昂贵的咖啡,眼神迷离的盯着坐在对面有些惊慌的女孩儿。

    “我等你很久了。”

    “是吗?我们可以谈条件了。”萧暮优端正了身体,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冷静。

    他点了支烟,自烟雾中轻笑,笑容戏谑而冷酷。

    远处的服务生想要提醒他这里禁烟,但是看到那张英俊到让人不敢逼视的脸,她还是猛咽了几口唾沫,假装没看到。

    “我说过,我的条件很简单,我只要你离开白逸朗,做我的女人。”

    她的脑袋轰的一下,“你认识小白?”

    他似乎十分反感她这么亲昵的称呼白逸朗,脸色微暗,“你可以选择,是放弃你的爱情,还是放弃你的亲人。”

    “为什么要这么做,白逸朗他跟你有什么仇恨?”萧暮优几乎是冲着他大喊。

    “没有仇恨。”

    她不相信。

    “我只是觉得好玩,就这么简单。”他不紧不慢的喝了口咖啡:“答应我的要求,我给你两千万换回那些证据,但是证据只能保留在我的手里,我不保证,你求我办了事不会翻脸不认人。”

    她低头不语,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悲伤与愤怒。

    “你不是在帮我,这根本就是陷阱,你做看客很久了,你只是为了满足你的低级趣味。”

    “你可以这样认为,我没有想过要帮你,我只想。。。”他顿了一下:“拆散你们。”

    “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你真是魔鬼。”她咬牙切齿。

    “很荣幸你把我当成好人。”

    “你。。”

    “我不会逼你签什么契约,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随叫随到,满足我的一切要求,精神上的或者身体上的,你说,这笔交易是不是很简单?”

    他依然在笑,只是笑得像个狐狸。

    她仍然低着头,拳头在桌子下面握得死紧,指甲嵌进皮肉,她没觉得疼。

    她活到二十二岁,从未面临这样艰难的抉择,一边是最爱,一边是最亲,无论放弃哪一个,都将悔及一生。

    而面前这个人,打着帮她的幌子,只是将她更深的推入万丈悬崖。

    咖啡馆里正在播放音乐,伤感的英文歌曲,歌词里唱得那样悲哀:笑吧认输,痛也不哭,有人还在原地傻等,可能的当初。

    她忽然抬起头看着他:“我打一个电话,然后给你答案。”

    “好,我等你。”

    萧暮优拿着电话来到咖啡店外,街上已点燃了灯火,夜,在不知不觉中降临,她只穿了件薄开衫,在风中瑟瑟发抖。

    她将电话举到头顶,有人说,举得越高,信号越好。

    她拔通了白逸朗的电话,然后听着里面单调重复的机械女声,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无声的流淌,大滴大滴的滚落进毛衣的领子,消失不见。

    她惦起脚尖,将手机举得高一点,再高一点。

    街上有人好奇的停下脚步看她,猜测这个漂亮的女孩为什么要保持这样古怪的姿势哭得满脸泪痕。

    远处的海面上有人放起了烟花,一朵朵炸开在苍茫的天际,绚丽过后化成灰烬。

    她在心里轻声对着遥远的地方说:对不起,小白。

    “乖女孩。”叶湛将外套披在她的肩上,揽着她上了自己的车子。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他们拿到了那些证据,黑脸男人放了萧敬山自由,萧暮优对他说,证据已经销毁了。

    他如释重负,发誓再也不会沾染du品。

    吕凤仙一场大病好了一半,很快办理了出院手续,一场突然而来的灾难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就像出售一斤苹果,完全不用讨价还价般容易。

    所有的一切都像未曾改变过,而唯一改变的是,她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