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名门宠婚之老公太放肆 > 106 一夕之间,痛失所有(高潮!)

106 一夕之间,痛失所有(高潮!)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连忆晨赶到医院的时候,父亲已经被送进抢救室。

    抢救室的红灯一直亮着,门外欧新月搂着流泪的广碧云,正在安慰她,“妈妈你别担心,连叔肯定没事。”

    长长的走廊中,裴厉渊背靠着墙,手中夹着的香烟并没点燃。医院不允许吸烟,他只是习惯性找到那种感觉。

    “爸爸怎么了?”连忆晨开口问,声音里都是抖的。

    “抢救!”裴厉渊将手中的烟丢进垃圾桶。

    连忆晨走到长椅里坐下,那双明亮的黑眸黯然无光,她眼睛紧紧盯着那盏刺眼的红灯,唇瓣惨白到毫无一丝血色。

    裴厉渊内敛的眸子眯了眯,目光落向她空寂的眼睛,薄唇抿起的弧度凛冽。

    欧新月扶着母亲坐在另外一边,她瞧见连忆晨发白的脸色,不禁暗暗舒了口气。

    “晨姐姐,”欧新月勾起唇,冷冷笑道:“你知道连叔怎么被送进急救室的吗?”

    连忆晨一怔,茫然的抬起头。

    “都是因为你的爆炸性新闻呢,”欧新月嘴角微勾,故意用很大的声音说:“哎哟,原来人家御少早有真爱啊,而且孩子都这么大了,一家三口多般配!”

    一家三口!

    连忆晨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里,眼底的神色出奇平静。

    裴厉渊就坐在她的对面,他并没说话,但眼神始终落在连忆晨的身上。

    广碧云也抬起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问道:“晨晨,你和御少的婚事——”

    “没有婚事。”她低声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广碧云嘴角沉了沉,欧新月轻蔑的笑了笑,“妈妈,御少取消了婚礼,丢人现眼的可是连家!”

    听到她的话,连忆晨咻的抬起头,那眼神中凛冽的寒气,让欧新月心惊了下。

    急诊室外的气氛徒然紧张起来,连忆晨双手紧张的交握在一起。她已经不知道此时心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整个人几乎处于空白状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多小时后,医生穿着白大褂走出来,欧新月抢在连忆晨前面挤过去,并且故意用鞋跟绊了她一下。

    幸好裴厉渊站在后面,他本能伸手拉住连忆晨的手腕,这才感觉到她手心里的温度几乎为零。

    “我丈夫情况怎么样?”广碧云急声问。

    医生摘下口罩,面色不算好,“病人有脑肿瘤,你们家属了解吗?”

    “脑肿瘤?”连忆晨无比震惊。

    “知道。”广碧云接话,连忆晨不敢置信的瞥向她,“你怎么知道的?”

    “少显跟我说的,”广碧云语气虽然很轻,却足够让连忆晨心尖发疼,“你爸爸说,不要告诉你。”

    为什么不告诉她?

    连忆晨嘲讽的笑了笑,她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可他有事都瞒着她,只对他的枕边人诉说!

    “病人情况不太好,”医生面有难色,“现在颅压太高,不能手术,只能先想办法把情况稳定下来,再考虑手术的问题!”

    “那我丈夫他——”广碧云眼眶红了红。

    “目前不会醒过来,我们先用药物控制一段时间,看看进展如何。”

    “好的,医生。”

    有护士推着小车把人送回病房,连忆晨跟进去后,见到连少显苍白的脸色,上身布满各种仪器的检测探头,立刻红了眼眶。

    “爸爸!”

    连忆晨站在病床前,拉住连少显的手,眼前一片朦胧。门外有说话声,不过她都没有听进去,依旧坐在病床前,一瞬不瞬盯着父亲的脸。

    也许医生说的不对呢?爸爸只是睡一会儿,很快就能醒过来,所以她要守在这里,等爸爸睁开眼睛。

    不多时候,病房外面安静下来。窗外的夕阳缓缓垂落,周围只有仪器发出的滴滴声,规律又机械,冰冷到毫无一丝温度。

    护士定点进来查看,连忆晨一直不停的问,“我爸爸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小姐,病人现在无法苏醒,他能不能醒还要看后面的治疗情况如何。”

    “不!”

    连忆晨摇摇头,“爸爸不会睡那么久。”

    “唉,你这人怎么回事?”护士皱起眉,心想这女孩子看着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一点医学常识都没有?!

    几分钟后,护士换好输液瓶,端着托盘气哼哼离开。

    病房里的光线逐渐暗下来,氧气罩上方有一排壁灯亮着,不够明亮,但足以视物。

    幽暗的病房中,愈发显得连少显的脸色苍白。连忆晨不知道她能做什么才能把爸爸唤醒,医生说爸爸有脑肿瘤,可她从来都不曾知道半点消息。

    她拿起棉签沾上一些水轻点在连少显的唇上,爸爸躺在这里不能动,眼睛紧紧闭着,如果不是那些仪器,他就会变成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

    眼眶再度酸了酸,连忆晨坐在床边,用两只手紧紧拉住父亲的手,声音一点点哽咽下去,“爸爸,你不要睡,我需要你。”

    她没有掉眼泪。

    爸爸还在,所以她不能哭,不要让爸爸担心。

    可是爸爸,云朵真的好难过,你不要闭着眼睛,我想要一个你的拥抱。

    我不贪心,我只要一个拥抱就好!

    可是病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连忆晨轻轻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用两只手环住他。头顶有暗黄色的灯光照射下来,连忆晨偏过头,将脸深深藏进父亲宽阔的肩膀内侧,“爸,他骗了我。你知道吗?他竟然真的骗了我!”

    滴滴——

    滴滴——

    仪器声回荡在清幽幽的病房内,连忆晨柔顺的黑发垂在身后,她把整张脸都挡住,不肯露出任何表情。可她伏在连少显身上的肩膀,却一颤一颤的,轻轻抖动起来。

    这一晚,连忆晨都没离开病房。她始终都没有合眼,就那样直挺挺坐在椅子里,看到天空渐渐泛白,看着晨光冉冉升起。

    连少显毫无苏醒的迹象,连忆晨不得不接受医生的结论。她站起身,先走进病房的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昨天发生的事情,今天并没结束。连忆晨等到早班护士进来换过输液瓶后,才开车离开医院。

    白色悍马行驶在车道中,连忆晨双手握着方向盘,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车子驶入御苑,佣人们都在各司其职。连忆晨打开车门往里走,秦叔恰好站在大门前,见她回来后,目光动了动。

    “??连小姐。”秦叔犹豫了下,换上最初的称呼。

    连忆晨怔了怔,竟然没有感觉难过。

    她提着包往里走,远远就听到冉漾颐指气使的声音,“那个箱子搬下来,还有这边的。”

    一个白色行李箱摆放在客厅大门的入口处,冉漾回身见到身后的人,立刻笑道:“哎呀,你回来了!”

    她抬手往门口一指,道:“喏,你的东西我都让人整理好了,你不用谢我!”

    “大嫂!”

    御筝急匆匆跑下楼,“你别走,等我哥回来!”

    “还等什么呀?”

    冉漾撇撇嘴,笑道:“人家该说的都说了,难道你还不死心?”

    连忆晨微微垂着头,御筝一把拽住她的手,“我觉得我哥他,他——”

    御筝咬着唇,竟然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御兆锡的爆炸性新闻,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连忆晨松开御筝的手,低头往楼上走。冉漾想要阻拦,但被御筝阻止。

    毕竟她是御兆锡的妹妹,冉漾有些顾忌。

    卧室的门开着,不久前佣人们在这里收拾东西,把一些东西弄乱了。

    比如他桌上的钢笔习惯左侧,他看过的书都要翻开放置,不准合上。

    连忆晨绕着卧室转了转,早已对这里了若指掌的她,此时却看的分外仔细。原来即使是她很熟悉的地方,也会有些地方是她疏忽的,是她不曾看到的未知角落。

    佣人们把东西收拾的很干净,属于她的物品,一件都没有遗留。她勾唇笑了笑,嗯,这样很好。

    回到楼下,冉漾还在指使佣人们做事。御筝急的乱转,但也没有任何办法。

    御兆锡虽然报道出那则新闻,但他手机还处于关机状态,人也不跟家里联系,甚至连御坤都无法与他取得联系!

    “哎,气死我了!”御筝再次挂断电话,一把抱住连忆晨,“大嫂,我代替哥哥跟你说对不起,你别走行不行?”

    连忆晨静静站在原地,染着红色血丝的眼睛慢慢挤出一抹笑,“筝筝,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御筝忙不迭点头。

    冉漾哼了声,竖起耳朵往这边听。

    “那些东西,全都帮我丢了。”连忆晨指了指皮箱。

    御筝一愣,“都丢了?”

    “嗯,都丢了。”连忆晨神情沉寂,掌心落在御筝头顶,“一件不留。”

    “——好。”御筝快要哭出声。她心里明白,她阻止不了。

    “谢谢。”连忆晨倒了声谢。

    御筝跟着走到门前,一边吸着鼻子一边说道:“对不起!如果早知道会这样,我不应该瞒着你唐言的事情,应该早点告诉你。”

    连忆晨低头拨动了下车钥匙,原来大家都知道唐言,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最后知道真相的那个人,就是傻瓜。可显然,她连傻瓜都不如。

    白色悍马渐渐远去,御筝垂头丧气回到后院,蹲在湖边把那两只天鹅召唤过来。

    “白糯米,黑珍珠。”御筝左右两只手,各自安抚一只,同它们聊天,“大嫂被哥哥气跑了,我好讨厌哥哥啊!”

    嘎嘎——

    两只天鹅扬起长颈,御筝目光暗下去,心情也沉到谷底。

    开车下山后,连忆晨先给公司打了电话。金曼说记者们天天堵在公司大门外不走,现在连少显突然昏迷不醒住进医院,关于云深的各种传闻更是满天飞。

    金曼都已经懵了,这么多关注点,她到底应该先堵掉哪头?云深集团工程质量事故、连忆晨的婚事告吹,连少显病危昏迷,这一切一切的负面消息,足以使人崩溃!

    “情况有多糟糕?”连忆晨开口的声音有些哑,金曼听着心疼,安慰她,“你先照顾董事长吧,公司这边我还能应付。对了,还有裴厉渊,他一直都在跟受伤工人的家属沟通!”

    挂断电话后,连忆晨唇角紧抿。裴厉渊,为什么,她想起这个名字,心就会慌的厉害?

    路上买了一些换洗用品,连忆晨便提着东西往病房走。可她刚进门,脸色就唰的一下,瞬间泛白。

    “爸爸!”

    连忆晨把护士喊来,指着空空的病床,质问道:“我爸爸呢?”

    护士狐疑的瞅着她,道:“病人家属给病人办了转院,你不知道吗?”

    病人家属?她不就是病人家属吗?!

    连忆晨茫然的问,“哪个病人家属?”

    护士带她去查了转院资料,落款的家属签名,深深刺痛她的眼睛。

    广碧云。

    开车赶回别墅,连忆晨脸色阴霾下来,她刚走进大门,广碧云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等她,“回来了。”

    “爸爸呢?”

    广碧云捧着茶碗,笑了笑,道:“那家医院的环境不太好,我给少显联系到一家私人疗养院,那里的看护还有医生都是安城最拔尖的。”

    “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连忆晨冷冷开口。

    广碧云并没恼怒,语气分外平静,“我想,你应该跟我的想法一样,不愿意让少显受罪。”

    连忆晨抿着唇,强压怒气,“你把爸爸送去哪里?”

    广碧云打开抽屉,递给她一张名片,“放心吧,少显在这里能得到良好的治疗!”

    “你没资格这么做!”连忆晨拿起名片就要离开,却被门口的佣人拦住。

    “我没资格吗?”

    广碧云缓缓弯起唇,她一步步走到连忆晨面前,道:“晨晨,你爸爸现在昏迷不醒,所以他的事,只能我做主。”

    “你做主?”连忆晨眯了眯眼,“我是他的女儿,轮不到你做主。”

    “是吗?”广碧云耸耸肩,眼底那么笃定的笑,是连忆晨从未见过的,“可你忘记了,我跟你爸爸已经结婚了,我们是夫妻,户口本上配偶那一栏,连少显名字的旁边写的是我广碧云!虽然你姓连,可你的那页户口,是排在我的后面!”

    连忆晨蓦然咬住唇。

    “你们都是读过书的孩子,这些事情应该比我懂吧?你爸爸名下所有的财产,我都有权利支配,那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那你更应该清楚,就算有天你爸爸不在了,我也会是第一个有资格继承遗产的人!”广碧云突然厉目,眼底伸深处蔓延出来的某些东西,足以让连忆晨看清她的嘴脸。

    “遗产?”连忆晨瞪着她的眼睛,“你连这个都想好了吗?”

    “别怨我想的多,我还要为我的女儿考虑。”广碧云抬手轻抚着绿萝翠绿的枝叶,轻声道:“晨晨,你不用想的太多,云姨并没有恶意。这栋别墅你爸爸已经加了我的名字上去,但你是他的女儿,我自然不会反对你搬回来住!”

    嗡——

    连忆晨脑袋又是一阵响,这栋别墅,爸爸竟然会写上广碧云的名字?

    她不相信!

    “别这么盯着我,”广碧云扯唇笑了笑,道:“周律师办的手续,你可以去问他。”

    连忆晨无法接受。这里曾是爸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曾是她跟爸爸最温暖的家,可为什么爸爸要伤云朵的心!

    包里的手机不断震动,连忆晨拿起电话接通后,顾不上多说,便开车离开。

    广碧云盯着她跑远的身影,不禁勾了勾唇。只有她一无所有,她和她的女儿才能衣食无忧。

    下山的路上,连忆晨车速开的飞快。同一条车道上,一辆黑色轿车恰好上山。

    连忆晨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差点撞上侧面那辆车。

    咯吱——

    黑色下意识往右侧躲闪,随后车主将车停在路边。

    男人推开车门出来,车头右前方有一道长长的刮蹭痕迹,不算深。

    刚刚那辆别过他车的悍马已经开走,匡穆朝眼眸轻眯。

    白色悍马?他是不是见过这辆车!

    广碧云正在厨房里煲汤,有佣人快步进来,道:“太太,有位匡医生要找老爷。”

    匡医生?广碧云蹙了蹙眉,解开围裙从厨房里走到外面花园,“您是匡医生?”

    站在莲花池旁的男人转过身,扫了眼对面的人,并没过多的表情,“连少显在家吗?”

    “您找我丈夫有事?”

    匡穆朝薄唇动了动,“我来跟你定手术时间。”

    “匡医生,您进来坐。”广碧云让开身,匡穆朝站在原地没动,“不用麻烦,我跟他说几句话就好了。”

    “匡医生,事情是这样的。”

    广碧云抿唇笑了笑,道:“少显的病情您也清楚,我们全家都觉得在国外能有更好的医疗条件,所以他人不在安城。”

    闻言,匡穆朝眉头轻轻一皱,随后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

    话落,他转身离开。开车回去的路上,匡穆朝手肘打在敞开的车窗上,面色凛冽。

    虽然他一直将救人视作己任,但如果病人不相信他的医术,那他也是无可奈何!

    下午两点钟,云深集团所有高层都被召集前来开会。会议室外,欧新月抬手将男人衬衫的衣领抚平,笑眯眯的开口,“厉渊哥哥,你好帅!”

    周围还有员工经过,裴厉渊一把落下欧新月的胳膊,冰冷的眸子在她脸上扫过。

    助理将会议室的大门推开,金曼瞧见裴厉渊身后那些人就意识到不好。她急忙让人去给连忆晨打电话,已经预感到某些事情。

    裴厉渊带着律师出现,直接坐在连少显平时的位置。

    股东们尽数到场,大家面面相觑,都在暗自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今天让大家来,连叔病重前有件事情让我跟你们宣布。”

    “什么事情?”

    裴厉渊招招手,律师立刻提着公文包走上前,“这是连少显亲笔签字的股权转让文件。”

    “股权转让?!”

    众人惊讶不已。

    连忆晨将车停在大厦前,一路乘坐电梯赶上来,电梯的门打开后,她直奔会议室。

    会议室的大门开着,律师低沉有力的声音贯穿整个走廊,“从即日起,连少显将他名下所有的股权都转到裴厉渊名下,并且由他接替云深集团总裁的职位!”

    往前的脚步瞬间停滞在原地,连忆晨澄亮的眸子里渐渐泛起一片水雾。

    为什么?

    为什么是这样?

    傍晚,御苑。

    客厅的圆形沙发里,面对面坐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御筝眼睛瞪的滚圆,依旧感觉不敢置信:“喂!小屁孩,你叫什么名字?”

    坐在她对面的小男孩低着头,不看她,更不跟她说话。

    他穿着一套黑色小西装,小脸的五官很漂亮。挺直的鼻梁,黑亮的大眼睛,再搭配他那副酷酷的,不笑表情,怎么看都是小正太一枚。

    长得真是惹人喜欢,可是御筝还是觉得生气,继续逼问,“小屁孩,你怎么不说话?”

    那孩子依旧低头坐在沙发里,手指拨动着他怀里的小黄人。

    御筝变了脸,一把扯开他怀里的玩具,狠狠丢在边上。

    “啊——”

    原本沉默寡言的男孩突然抬起头,喉咙里发出的尖叫声刺耳。

    呦呵,脾气还挺大?!

    御筝不搭理他,那个玩具明明就在他的脚下,可他自己都不捡起来的吗?

    “啊——”

    男孩持续不断的,刚刚收拾好东西下楼的女人快步跑过来,忙伸手将掉在地上的小黄人给他捡起来。

    “雍雍乖,她是姑姑。”唐言伸手把儿子搂在怀里,掌心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叫声渐渐停止,御雍拿着玩偶低下头,继续专注的发呆。

    “你儿子好大的脾气!”御筝不满的轻哼,唐言抬手把他搂进怀里,笑道:“雍雍有些认生,等他跟你熟悉就好了。”

    “谁要跟他熟悉?”御筝撇撇嘴,还在生御兆锡的气,当然更生眼前这对母子的气。

    大嫂都被他们气走了!

    庭院中有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唐言撇了眼,只见那辆黑色轿车直接停在大门外。

    她目光闪了闪,低头抱紧御雍。

    该来的总要来,而她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佣人们见到气势汹汹闯进来的人,吩咐推开好远,谁也不敢上前。

    冉漾正巧下楼,见到有个老太太往里走,立刻不悦道:“你是什么人?”

    舒霞冷哼了声,不屑道:“这个家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嘴的?”

    不过看她的穿着,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冉漾被她呛声,立刻恼怒,“你个老东西,竟然敢这么跟我说——”

    啪!

    冉漾的话还没说完,右边脸便被煽偏过去,她捂着脸,彻底被打懵了。

    御老太太勾起唇,眼底的神色极冷。冉漾回过神后,作势就要上前。

    唐言站起身,轻轻揽过她身边的儿子,平静道:“奶奶。”

    那极轻的两个字,顿时吓退冉漾的脚步。

    这人是御老太太?

    “他是谁的孩子?”御老太太站在原地,两道锐利的眼神直射向唐言。

    “他叫御雍,今年九岁。”

    不远处的台阶上,御兆锡双手插兜,潋滟唇角微勾,“他是我的儿子。”

    唐言背对着他,随着他的话,缓缓挽起唇。

    “奶奶。”

    唐言垂下头,说道:“雍雍是我和兆锡的儿子,请您不要生气!”

    御老太太眯了眯眼,眼神自那个孩子脸上扫过,“来人!”

    老太太一声令下,舒霞带着另外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妇科医生上前,“唐小姐,麻烦你进来一下。”

    唐言怔了怔,松开御雍慢慢走上前。

    舒霞示意那两名医生先进去,而她压着唐言往里走。

    “这是要干什么?”御筝被这架势吓住。

    唐言低着头往里走,微微抬头的间隙,递给御兆锡一抹安心的眼神。

    “谁都不许进来!”

    御老太太厉目,趁着脸进去。

    御兆锡站在原地,隽黑的眼眸眯了眯。

    须臾,唐言被带进客房,那扇门也被关上。

    ------题外话------

    亲妈继续潜水,看大家各种吐槽我家御兽!哇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