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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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檀痕走进青穆公司总裁办公室，黎凯青正在打跟人电话。瞧见穆檀痕进来，黎凯青边跟手机那头客户说话，边用手指了指椅子，示意穆檀痕坐下稍等。
“不!不!不!谢董，目前青穆没有融资计划。”
“........”
“那当然，青穆如果融资，肯定要先找谢董帮忙的。”黎凯青说话委婉。
“.....”
“那是，只不过公司处于草创期，事情太多，以后有时间一定去您那聚聚。”黎凯青回答留有余地。
又聊了两句，黎凯青结束通话，收起手机，冲穆檀痕耸了耸肩：“刚才是巨峰投资公司的谢董跟我通话，他的投行想对青穆公司投资。”手机中谢董是某投行代表，背后有国外，也有国内势力。
“我们公司缺资金？”穆檀痕不管公司财务，对这方面不清晰。
“缺，很缺，产品国内供不应求，下半年要进军国际市场，锦塘工厂加建了两条生产线都不够应付。”
“那怎么办？”
“两个办法，一是锦塘的工厂再扩建，另外，再找地方办分厂。”扩建和开分厂都需要资金。
“哦，这么说来，我们急需外界注资了？听说有投行愿意低息向我们注资。”
“不！”黎凯青冷笑：“投行的低息注资可不好拿。”
穆檀痕不明其中利害，目光盯着黎凯青求解。
黎凯青拍拍穆檀痕肩膀。“小檀，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投行对我们亲睐，是看好我们青穆公司生产的祛痘药膏发展前景，他们低息注资进来，是有附加条件的，目的是想分走一部分股份。”
投行分走公司股份，公司原股东的股份比率必然被稀释。
“投行想跟朗英那样注资占股份？”
“对。”黎凯青笑着赞许：“朗英当时注资，温氏董事局会议上赞成的不多。”
温朗英看过黎凯青送去的资料，觉得有投资价值，加上跟黎凯青二十多年的交情，力排众议做了决定。
因为投资数额只一两亿，数目不大，董事局持异议的董事没强硬反对，温朗英决议得以一次性通过。事实也证明温朗英的眼光。
当时的情况，温朗英投资要求占股在情理之中。
那时，黎凯青可以抵押的都抵押给了银行，从银行贷不到再多资金，家族对他又不重视，不找温朗英，只有找投行，投行不会如温朗英那样信任他，即便被说服愿意注资，胃口绝对要比温朗英来得大，不会注资占总投资额三分之二，只得百分之二十股份。有比较，黎凯青心里对温朗英一直很感激。
想了想，穆檀痕问道：“那我们还找朗英融资？”
“不，不需要了，有好几家银行有意贷款给青穆。”黎凯青已有打算，公司发展不能老依靠温朗英。
“银行会贷给我们多少？”现今经济发展速度放缓，银行放贷很谨慎。
“十个亿没问题。”黎凯青自信一笑，他会如此，一是青穆公司前景被看好，二是黎家老头子在背后全力支持。黎凯青现在已获得家族认可，不过认可也需付出代价，他要向家族付出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红利。黎凯青毕竟姓了黎，身上深刻这姓氏烙印，另外，他只给家族股份红利，股份所有权还掌握在自己手中，黎老爷子也明确表示不会索要。
黎凯青想帮助穆檀痕了解商界运作，常有意在他面前分析各方举动背后用意。穆檀痕领悟力不错，从中一直有所得。
黎凯青解释完，刚想问穆檀痕进办公室找他有事吗事，手机又响了。
“喂，哦，保罗？?”
接着，黎凯青改成英语跟对方交流，一通国际长途说了二十分钟才挂断。
穆檀痕没学英语，当然一句都没听懂。
黎凯青解释：“是m国的的一位化妆品经销商，想得到祛痘药膏在华国之外地区的销售权。”
穆檀痕立刻明了：“保罗想要全球独家代销？”
“是。”
“你想给他？”穆檀痕眉头皱了皱，他看过营销方面的书籍，代销权被一家垄断非常不妥。
“怎么可能，我只答应给他北美的代销权。”黎凯青手指摇了摇。
穆檀痕放下了心。“不会就保罗一家公司申请吧？”
“当然不。”黎凯青狡黠一笑。
穆檀痕也跟着眼睛一眯：“七哥，咱们透点消息出去，让代销商之间多点竞争。”
黎凯青摸摸穆檀痕脑袋，感慨纯洁的孩子不再白如纸。
“七哥，公司能不能跟中药大学搞下合作？”穆檀痕说明来意。
“哦，中药大学有好的研究项目？”黎凯青立刻有了联想。
“有是有，我觉得没啥创新，都是在原有配方上改进。”穆檀痕在中药大学实验室混了一段时间，了解到好些情况。
“这样你还想合作？”黎凯青发出疑问。
“我想帮帮范鹏和他的导师，他们研究经费太少。”市场被西药占领，中药地位尴尬。中药越不受重视，投入的研究经费就越少，形成了恶循环。
“今年我们要发展，一时抽不出资金，小檀，周末中药协会会长徐总也去姚力那，你可以跟他谈谈，说服他跟范鹏导师合作。”黎凯青给穆檀痕出主意。
“是吗？”穆檀痕眼睛一亮，然后想到温朗英要跟他一起前去，不由抓了抓头发：“七哥，周末朗英也会去，所以.....”穆檀痕的声音低了下去。
“哦，朗英也会去？我知道了，我会另找人作陪。”黎凯青脸上先是露出意外，接着神色变得似笑非笑。
周末下午，温朗英没到下班时间就处理完当天公事，空闲下来以后，他没有离开公司，而是去了顶楼健身室锻炼体能。
穆檀痕每天早晨都坚持不懈锻炼，要在床上保持住自己体力优势，温朗英锻炼强度不得不比以往加大。除了早晨健身，温朗英公事之外的余暇，都用在了顶楼健身房内。在穆檀痕面前，温朗英是从不提自己的额外锻炼。
负重在跑步机上跑完步，又做了一会俯卧撑，小马推门进来。
“温总，小檀的礼服送来了。”
“哦，放到那辆劳斯莱斯车上，你跟调度室说一下，今天就用那部车。”温朗英边用毛巾擦汗，边走向健身室的淋浴间。
“是，我这就去通知。”小马领命离开。
温朗英冲了把澡，吹干头发，打开休息室的衣柜，取出一套深蓝色西装穿上。公司休息室备有好几套西装，方便温朗英换穿外出应酬。
手工缝制的西服穿着贴身优雅，六分贵气穿出了九分。
这套深蓝色西服没有标牌，只在衣衬不显眼的位置缝有wly三字母，是温朗英汉音开头字母。西装乃是一家制衣作坊手工缝制，那家制衣作坊没店名，名声却享誉整个尚海精英届。要成为这家制衣作坊的顾客不光有钱，还得有背景。尚海顶级名流才有资格到这家制衣作坊定制衣服。温朗英是这家制衣作坊最优质顾客之一。
小马为穆檀痕取的礼服，就是这家制衣作坊赶工缝制。穆檀痕不知道，本人也没去，尺寸是温朗英报给制衣作坊。一个星期前温朗英在应尚别墅浴室给穆檀痕量尺寸，就是想为穆檀痕定制两套礼服。
会为自己之外的人到制衣作坊下订单，除了温朗英的爷爷奶奶，穆檀痕是第三人。至于温朗英外公外婆，两人衣食住行又政府专门部门服务，不需要温朗英费心。到了一定高位，领导人的排泄物，头发，都具有一定机密性，不能让外界了解接触。
到了应尚别墅，温朗英上二楼，穆檀痕在挑了衣服穿试，他挑中的上衣西装是紫红色，西装裤为白色。
穆檀痕皮肤肤色本就似羊脂白玉，紫红西装穿上加分，不但越发明眸皓齿，明亮的色彩还衬得神采飞扬，朝气逼人。
“朗英，我收拾完毕，走吧，咱们下楼。”
穆檀痕照照镜子，感觉满意。
温朗英心中激荡，上前一把紧紧抱住，劈头盖脸深吻起来。
“呜呜！”穆檀痕挣扎了好一会，才将温朗英推开，温朗英这一通纠缠，将他的衣服弄得有些凌乱。“朗英，你瞧瞧你干的好事！衣服这么皱，又要花时间熨烫。”
穆檀痕对温朗英刚才举止有些生气。
“时间来不及熨烫，换套衣服好了。”温朗英嬉皮笑脸。
“换什么换，我就两套正装，另外一套上回已经穿过。”穆檀痕的衣服都是唐玉莹帮着购置。在唐玉莹心目中，还是当穆檀痕为少年，认为正装会束缚少年，让少年变得古板。所以为穆檀痕购置的衣服款式基本是活泼型和鲜艳色。
温朗英啄了下穆檀痕嘴唇：“我给你带了两套礼服过来，你选一套穿上去赴宴。”
“你挑选的？会合身吗？”穆檀痕狐疑。
温朗英但笑不语，在浴室里量尺寸可是量了一个多小时，要量不精确，那可要枉费他纵横情场多年经验了。
温朗英侧身朝门外喊了一声，小马立刻出现在门口，手上捧着一叠纸盒，其中有两个大长方形、几个小点的方形包装盒。将包装盒放下，小马冲穆檀痕点了点头，就退出了房间。
穆檀痕打开两个长方形纸盒，两个纸盒中都是礼服，颜色分别为宝蓝和黑色。
“这颜色真保守。”穆檀痕嘴巴嘟了起来。
“小檀，专业场合里的西服颜色，保守的颜色永远比标新立异的颜色好，深色衬托气度。如果你特别好“色”，可以请将心思放在衬衫或领带上。”温朗英上前挑了宝蓝色礼服让穆檀痕换上。
“是吗？”穆檀痕将信将疑，唯恐自己穿上变成老头。
“瞧，这身衣服是不是比你原来的那套要好？”温朗英将换好礼服的穆檀痕推到镜子前。
瞧清镜中身影，穆檀痕一呆。
原来那套神采飞扬，朝气蓬勃，现在这套贵气优雅，气质很有差异，前者如明星偶像，后者如一国王子。
“小檀，我们是不是很相配？”温朗英站在穆檀痕身后，一手搭在他的腰间，注视镜面目光痴迷。
温朗英身上礼服是墨蓝，也是贵气十足，不过他不像王子，更像一国之君。
“衣服真不错，在哪里买的？”穆檀痕对礼服颜色和款型都很满意。
温朗英一笑，板过穆檀痕身体，在他双唇上啃了一下：“小檀，以后你的衣服不要再麻烦杨师母了，我会帮你购置。”
温朗英不喜欢唐玉莹为穆檀痕购置的衣服，那些衣服颜色过于活泼，穆檀痕穿了更显年轻，站在温朗英身旁，两人年龄差距显得更大。
“行，你买也一样，到年底我把银行/卡给你。”穆檀痕认为温朗英是自己对象，帮自己买衣服也没什么。
“为什么把银行/卡给我？”温朗英一愣。
穆檀痕白了温朗英一眼：“别墅开支都是你花费，我总得交家用给你吧！”
温朗英没被穆檀痕的体贴感动，心里只有怪异：“不用，不需要用到你的钱。”
“可是，别人家处对象，花费都是共同承担的。”穆檀痕接触社会越多，了解得也越多。
“你的钱不一定要用掉，可以存起来，也可以投资。”温朗英目光从穆檀痕脸上移开。
穆檀痕想了下，征询温朗英意思：“你要不用，我可不可以把钱交给唐奶奶保管？”对象不要，就交给长辈，穆檀痕把唐玉莹当奶奶。
穆檀痕现在主要收入来自兽药销售和青穆公司工资，每月有四五万。到年底，青穆公司还会有分红，分红会是一笔巨款。
“行，杨师母帮你理财不错。”温朗英松了口气，好似脱掉一层枷锁。
穆檀痕没注意到温朗英神色间的细微变化，低头拆开另外几个盒子挑选搭配的领结和皮鞋。
周末晚上，尚海郊区一家花木园艺馆门口，一辆辆豪华汽车络绎不绝，不久，门口停车场车位就停满。花木园艺馆周围幽静，行人稀少，即使附近觉得新奇的人们想走过来看个究竟，立刻会有在周围警戒的保安上前劝离。至于想用手机拍摄，总在第一时间被发现阻止。
......
穆檀痕走进青穆公司总裁办公室，黎凯青正在打跟人电话。瞧见穆檀痕进来，黎凯青边跟手机那头客户说话，边用手指了指椅子，示意穆檀痕坐下稍等。
“不!不!不!谢董，目前青穆没有融资计划。”
“........”
“那当然，青穆如果融资，肯定要先找谢董帮忙的。”黎凯青说话委婉。
“.....”
“那是，只不过公司处于草创期，事情太多，以后有时间一定去您那聚聚。”黎凯青回答留有余地。
又聊了两句，黎凯青结束通话，收起手机，冲穆檀痕耸了耸肩：“刚才是巨峰投资公司的谢董跟我通话，他的投行想对青穆公司投资。”手机中谢董是某投行代表，背后有国外，也有国内势力。
“我们公司缺资金？”穆檀痕不管公司财务，对这方面不清晰。
“缺，很缺，产品国内供不应求，下半年要进军国际市场，锦塘工厂加建了两条生产线都不够应付。”
“那怎么办？”
“两个办法，一是锦塘的工厂再扩建，另外，再找地方办分厂。”扩建和开分厂都需要资金。
“哦，这么说来，我们急需外界注资了？听说有投行愿意低息向我们注资。”
“不！”黎凯青冷笑：“投行的低息注资可不好拿。”
穆檀痕不明其中利害，目光盯着黎凯青求解。
黎凯青拍拍穆檀痕肩膀。“小檀，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投行对我们亲睐，是看好我们青穆公司生产的祛痘药膏发展前景，他们低息注资进来，是有附加条件的，目的是想分走一部分股份。”
投行分走公司股份，公司原股东的股份比率必然被稀释。
“投行想跟朗英那样注资占股份？”
“对。”黎凯青笑着赞许：“朗英当时注资，温氏董事局会议上赞成的不多。”
温朗英看过黎凯青送去的资料，觉得有投资价值，加上跟黎凯青二十多年的交情，力排众议做了决定。
因为投资数额只一两亿，数目不大，董事局持异议的董事没强硬反对，温朗英决议得以一次性通过。事实也证明温朗英的眼光。
当时的情况，温朗英投资要求占股在情理之中。
那时，黎凯青可以抵押的都抵押给了银行，从银行贷不到再多资金，家族对他又不重视，不找温朗英，只有找投行，投行不会如温朗英那样信任他，即便被说服愿意注资，胃口绝对要比温朗英来得大，不会注资占总投资额三分之二，只得百分之二十股份。有比较，黎凯青心里对温朗英一直很感激。
想了想，穆檀痕问道：“那我们还找朗英融资？”
“不，不需要了，有好几家银行有意贷款给青穆。”黎凯青已有打算，公司发展不能老依靠温朗英。
“银行会贷给我们多少？”现今经济发展速度放缓，银行放贷很谨慎。
“十个亿没问题。”黎凯青自信一笑，他会如此，一是青穆公司前景被看好，二是黎家老头子在背后全力支持。黎凯青现在已获得家族认可，不过认可也需付出代价，他要向家族付出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红利。黎凯青毕竟姓了黎，身上深刻这姓氏烙印，另外，他只给家族股份红利，股份所有权还掌握在自己手中，黎老爷子也明确表示不会索要。
黎凯青想帮助穆檀痕了解商界运作，常有意在他面前分析各方举动背后用意。穆檀痕领悟力不错，从中一直有所得。
黎凯青解释完，刚想问穆檀痕进办公室找他有事吗事，手机又响了。
“喂，哦，保罗？?”
接着，黎凯青改成英语跟对方交流，一通国际长途说了二十分钟才挂断。
穆檀痕没学英语，当然一句都没听懂。
黎凯青解释：“是m国的的一位化妆品经销商，想得到祛痘药膏在华国之外地区的销售权。”
穆檀痕立刻明了：“保罗想要全球独家代销？”
“是。”
“你想给他？”穆檀痕眉头皱了皱，他看过营销方面的书籍，代销权被一家垄断非常不妥。
“怎么可能，我只答应给他北美的代销权。”黎凯青手指摇了摇。
穆檀痕放下了心。“不会就保罗一家公司申请吧？”
“当然不。”黎凯青狡黠一笑。
穆檀痕也跟着眼睛一眯：“七哥，咱们透点消息出去，让代销商之间多点竞争。”
黎凯青摸摸穆檀痕脑袋，感慨纯洁的孩子不再白如纸。
“七哥，公司能不能跟中药大学搞下合作？”穆檀痕说明来意。
“哦，中药大学有好的研究项目？”黎凯青立刻有了联想。
“有是有，我觉得没啥创新，都是在原有配方上改进。”穆檀痕在中药大学实验室混了一段时间，了解到好些情况。
“这样你还想合作？”黎凯青发出疑问。
“我想帮帮范鹏和他的导师，他们研究经费太少。”市场被西药占领，中药地位尴尬。中药越不受重视，投入的研究经费就越少，形成了恶循环。
“今年我们要发展，一时抽不出资金，小檀，周末中药协会会长徐总也去姚力那，你可以跟他谈谈，说服他跟范鹏导师合作。”黎凯青给穆檀痕出主意。
“是吗？”穆檀痕眼睛一亮，然后想到温朗英要跟他一起前去，不由抓了抓头发：“七哥，周末朗英也会去，所以.....”穆檀痕的声音低了下去。
“哦，朗英也会去？我知道了，我会另找人作陪。”黎凯青脸上先是露出意外，接着神色变得似笑非笑。
周末下午，温朗英没到下班时间就处理完当天公事，空闲下来以后，他没有离开公司，而是去了顶楼健身室锻炼体能。
穆檀痕每天早晨都坚持不懈锻炼，要在床上保持住自己体力优势，温朗英锻炼强度不得不比以往加大。除了早晨健身，温朗英公事之外的余暇，都用在了顶楼健身房内。在穆檀痕面前，温朗英是从不提自己的额外锻炼。
负重在跑步机上跑完步，又做了一会俯卧撑，小马推门进来。
“温总，小檀的礼服送来了。”
“哦，放到那辆劳斯莱斯车上，你跟调度室说一下，今天就用那部车。”温朗英边用毛巾擦汗，边走向健身室的淋浴间。
“是，我这就去通知。”小马领命离开。
温朗英冲了把澡，吹干头发，打开休息室的衣柜，取出一套深蓝色西装穿上。公司休息室备有好几套西装，方便温朗英换穿外出应酬。
手工缝制的西服穿着贴身优雅，六分贵气穿出了九分。
这套深蓝色西服没有标牌，只在衣衬不显眼的位置缝有wly三字母，是温朗英汉音开头字母。西装乃是一家制衣作坊手工缝制，那家制衣作坊没店名，名声却享誉整个尚海精英届。要成为这家制衣作坊的顾客不光有钱，还得有背景。尚海顶级名流才有资格到这家制衣作坊定制衣服。温朗英是这家制衣作坊最优质顾客之一。
小马为穆檀痕取的礼服，就是这家制衣作坊赶工缝制。穆檀痕不知道，本人也没去，尺寸是温朗英报给制衣作坊。一个星期前温朗英在应尚别墅浴室给穆檀痕量尺寸，就是想为穆檀痕定制两套礼服。
会为自己之外的人到制衣作坊下订单，除了温朗英的爷爷奶奶，穆檀痕是第三人。至于温朗英外公外婆，两人衣食住行又政府专门部门服务，不需要温朗英费心。到了一定高位，领导人的排泄物，头发，都具有一定机密性，不能让外界了解接触。
到了应尚别墅，温朗英上二楼，穆檀痕在挑了衣服穿试，他挑中的上衣西装是紫红色，西装裤为白色。
穆檀痕皮肤肤色本就似羊脂白玉，紫红西装穿上加分，不但越发明眸皓齿，明亮的色彩还衬得神采飞扬，朝气逼人。
“朗英，我收拾完毕，走吧，咱们下楼。”
穆檀痕照照镜子，感觉满意。
温朗英心中激荡，上前一把紧紧抱住，劈头盖脸深吻起来。
“呜呜！”穆檀痕挣扎了好一会，才将温朗英推开，温朗英这一通纠缠，将他的衣服弄得有些凌乱。“朗英，你瞧瞧你干的好事！衣服这么皱，又要花时间熨烫。”
穆檀痕对温朗英刚才举止有些生气。
“时间来不及熨烫，换套衣服好了。”温朗英嬉皮笑脸。
“换什么换，我就两套正装，另外一套上回已经穿过。”穆檀痕的衣服都是唐玉莹帮着购置。在唐玉莹心目中，还是当穆檀痕为少年，认为正装会束缚少年，让少年变得古板。所以为穆檀痕购置的衣服款式基本是活泼型和鲜艳色。
温朗英啄了下穆檀痕嘴唇：“我给你带了两套礼服过来，你选一套穿上去赴宴。”
“你挑选的？会合身吗？”穆檀痕狐疑。
温朗英但笑不语，在浴室里量尺寸可是量了一个多小时，要量不精确，那可要枉费他纵横情场多年经验了。
温朗英侧身朝门外喊了一声，小马立刻出现在门口，手上捧着一叠纸盒，其中有两个大长方形、几个小点的方形包装盒。将包装盒放下，小马冲穆檀痕点了点头，就退出了房间。
穆檀痕打开两个长方形纸盒，两个纸盒中都是礼服，颜色分别为宝蓝和黑色。
“这颜色真保守。”穆檀痕嘴巴嘟了起来。
“小檀，专业场合里的西服颜色，保守的颜色永远比标新立异的颜色好，深色衬托气度。如果你特别好“色”，可以请将心思放在衬衫或领带上。”温朗英上前挑了宝蓝色礼服让穆檀痕换上。
“是吗？”穆檀痕将信将疑，唯恐自己穿上变成老头。
“瞧，这身衣服是不是比你原来的那套要好？”温朗英将换好礼服的穆檀痕推到镜子前。
瞧清镜中身影，穆檀痕一呆。
原来那套神采飞扬，朝气蓬勃，现在这套贵气优雅，气质很有差异，前者如明星偶像，后者如一国王子。
“小檀，我们是不是很相配？”温朗英站在穆檀痕身后，一手搭在他的腰间，注视镜面目光痴迷。
温朗英身上礼服是墨蓝，也是贵气十足，不过他不像王子，更像一国之君。
“衣服真不错，在哪里买的？”穆檀痕对礼服颜色和款型都很满意。
温朗英一笑，板过穆檀痕身体，在他双唇上啃了一下：“小檀，以后你的衣服不要再麻烦杨师母了，我会帮你购置。”
温朗英不喜欢唐玉莹为穆檀痕购置的衣服，那些衣服颜色过于活泼，穆檀痕穿了更显年轻，站在温朗英身旁，两人年龄差距显得更大。
“行，你买也一样，到年底我把银行/卡给你。”穆檀痕认为温朗英是自己对象，帮自己买衣服也没什么。
“为什么把银行/卡给我？”温朗英一愣。
穆檀痕白了温朗英一眼：“别墅开支都是你花费，我总得交家用给你吧！”
温朗英没被穆檀痕的体贴感动，心里只有怪异：“不用，不需要用到你的钱。”
“可是，别人家处对象，花费都是共同承担的。”穆檀痕接触社会越多，了解得也越多。
“你的钱不一定要用掉，可以存起来，也可以投资。”温朗英目光从穆檀痕脸上移开。
穆檀痕想了下，征询温朗英意思：“你要不用，我可不可以把钱交给唐奶奶保管？”对象不要，就交给长辈，穆檀痕把唐玉莹当奶奶。
穆檀痕现在主要收入来自兽药销售和青穆公司工资，每月有四五万。到年底，青穆公司还会有分红，分红会是一笔巨款。
“行，杨师母帮你理财不错。”温朗英松了口气，好似脱掉一层枷锁。
穆檀痕没注意到温朗英神色间的细微变化，低头拆开另外几个盒子挑选搭配的领结和皮鞋。
周末晚上，尚海郊区一家花木园艺馆门口，一辆辆豪华汽车络绎不绝，不久，门口停车场车位就停满。花木园艺馆周围幽静，行人稀少，即使附近觉得新奇的人们想走过来看个究竟，立刻会有在周围警戒的保安上前劝离。至于想用手机拍摄，总在第一时间被发现阻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