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这些人都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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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部前，林英雄的摊位仍旧冷冷清清。
一群小贩一边做着生意，一边不时的相互交谈议论，目光也总是向他这边瞟来，大多数人都显得有些幸灾乐祸，少数没有幸灾乐祸的，也是暗自摇头不已，纷纷在心中暗道卖牛丸的小伙子是个神经病，竟然会与瘦老板进行这种必输的赌博，真是傻的不能再傻了。
瘦老板自从将赌资升到了一千块，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林英雄的摊位，每次看到有人被牛丸的香气吸引然后又被八十块的报价吓走，他的心情就会无比的愉悦。
“哈哈，小子，跟我斗你还嫩了一点，这一千块你就当是交学费吧，以后都学乖一点，知道吗？”
看到又一个客人被林英雄的报价吓跑，瘦老板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得意和兴奋，张嘴就冲着李英雄吆喝起来，那副表情，活脱脱的小人得志。
“瘦子说的是啊，小伙子，以后学乖点吧，需知道，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
“你这娃娃脑子一定有问题，一份牛丸卖八十块还敢声称可以卖光，吹牛要有个谱呦。”
“行了啊，你们这帮家伙，人家一个毛头小伙子出来做生意容易吗？瘦子你也太心黑了，一千块啊，小伙子被你害惨了。”
小贩们的议论声让瘦子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浑身都轻飘飘的，简直要飞起来了，等听到有人为林英雄打抱不平，立马怪笑了起来：“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什么叫我心黑，愿赌服输，能怨得着我吗？怪只怪他不知天高地厚，八十块一份的牛丸他居然相信可以卖光，他不倒霉，谁倒霉？大家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只怪那小伙子太傻太天真。”“还卖光，我看连第二份都卖不出去哟。”
一群小贩对一出摊就大出风头的林英雄很有敌意，说出来的话自然向着瘦子，各种的冷嘲热讽不一而足。
小贩们叫的越来越欢，林英雄却忽然大声笑了起来，他这一笑，顿时把小贩们的目光再次吸引住了。
“这小子没事吧，这还笑的出来？”
“莫非是接受不了现实，疯掉了？”
“我看有可能啊，看着小子的穿戴都是地摊货，一千块对他来说，恐怕不是一笔小钱啊。”
小贩们的议论的正兴高采烈，林英雄却突然大声的说话了：“各位，既然你们都认为我不可能将这些牛丸卖光，那不如大家一起来打这个赌如何？认为我卖不光的，和瘦子老板一样，拿钱压我卖不光，认为我能卖光的，就把钱压我能卖光。”
林英雄本来是不是打算坑这些小贩钱的，但这些小贩实在是太能花样作死，他要是不坑他们一下，那真是太对不起自己受的鄙夷和冷眼了。
小贩们做梦也没想到林英雄会说出这样一番话，顿时就是一阵哗然，不过哗然之后，很多小贩就心思活络起来，先前瘦老板和林英雄不带他们玩，很多人就对瘦老板各种羡慕嫉妒恨，现在想到自己也能参与其中，也能在林英雄身上捞点小钱，一个个都兴奋了。
“小伙子，你此话当真？你真的敢跟我们这么多人堵？”
一个五十左右岁的妇女第一个跳起来对林英雄发问，其余小贩也都全向林英雄看去，见林英雄点头，他们神色都变得亢奋，一些心急的，更是火烧火燎的掏钱就要押注，然而还是有些人比较冷静的，一个中年胖老板就喊道：“大家先等等，我说小伙子，我们这么多人押注，你赔的起吗？你还有钱吗？”
听胖老板这么一喊，那些急着想要掏钱的小贩也停了下来，是啊，林英雄根本不像有多少钱的人，能一次性拿出一千块，已经出乎他们的预料了，若是没钱，他们押再多又怎么样，赢了也得不到钱。
“这一点大家尽管放心，不错，我是没钱了，可我有牛丸啊，就算八十块一份卖不出去，难道四十块一份还卖不出去，我这些牛丸，就算四十块一份，也有近千块了，所以只要大家的赌资总数不超过两千，我完全可以赔付。”林英雄指着牛丸，大声的说道。
“说的也是，那牛丸那么好吃，真要是四十块一份，肯定要被抢购的。”
“没错，八十块难卖，四十块绝对好卖。”
“那还等什么，下注吧，一千块的赌资，手快有手慢无啊。”
一个小贩说完，急火火的就掏出二百块压了下去，其余人见状连忙抢着掏钱，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下一份赌注就会翻一倍，这种好事哪里去找。
“特么的，都别抢，先让我下注。”
“尼玛，前边的能不能有点节操，你们少下点啊，下多了我们没得赢了。”
“日，每个人不准超过一百，谁超一百咱们就揍谁。”
“对，有钱大家赚，这么好的事可不能吃独食，见者有份啊。”
赌资上限只有一千块，每个小贩都想多占一点，争来争去的差点打起来，林英雄冷眼旁观，越发觉得自己坑他们一下没什么不好了。
“哈哈，小子，过去我一直不知道什么叫做不作就不会死，今天你算是让我领教了，两千块啊，看你这幅穷酸样，裤衩都得输出去吧。”瘦老板一脸的幸灾乐祸，乐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瘦子，你这话就说错了，知道人家小伙这叫啥不？这就牺牲自我，造福群众，哈哈哈。”一个小贩跟着帮腔，笑的同样极为愉快，他的生意一直很惨淡，能从林英雄这里占到一百块的便宜，兴奋的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还有一些其他下注的小贩也跟着起哄，可林英雄的脸色却自始至终都没有过改变，只是眼神的深处带着一丝淡淡的讥讽，人呐，就是喜欢把别人当傻子，可当你将别人当做傻子的时候，往往你自己才是真的傻子，这些小贩，就是这样。
压下赌资的小贩们还没有散去，医院的门口就突然奔出一名二十多岁的男青年，那男青年向着各个小吃摊位一扫，马上就锁定了林英雄的摊位，等跑到近处一看林英雄的‘秘制撒尿牛丸，厌食症患者都爱吃’的广告牌，更是兴奋的怪叫了一声。
“就是你，就是你，你的牛丸怎么卖？”
这男青年的吼声惊动了尚未散去的小贩，所有的小贩都将目光投了过来，不过他们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紧张和担忧，反而都露出一副等着看戏的神色。
因为这样的场景他们见过不止一次了，好多回都有客人被牛丸的香气所吸引，然后急吼吼的问价，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所有得知八十块一份价格的客人，都会被吓跑。
此时，小贩们就等着林英雄报出价格，看那客人气恼的走掉。
“八十块一份。”林英雄仍旧十分淡定，想买他牛丸的不会在乎这点钱，不想买的，少说几块钱也没用。
“哈哈，还要八十块，能卖出去都怪了。”
“八十块一份撒尿牛丸，谁买谁就是神经病。”
“等着看吧，那男青年马上就得走。”
“肯定的，他一辈子也别想卖出去，咱们就等着收钱吧。”
一群小贩们乐呵呵的议论声还没有落下，那男青年就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一把塞进了林英雄的手里，然后说道：“给我一份，钱不用找了！”
顿时，小贩们就好像突然被掐住了脖子一般，一个个张大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完全的定格了。
眼看着林英雄与男青年完成交易，眼看着男青年一脸狂喜的神色，一群小贩出离了愤怒。
“神经病，真特么的神经病，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神经病，八十块一份撒尿牛丸他不讲价不说，买了还那么高兴，他脑子进水了吗？”
“真特么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先前那个富家千金也就罢了，人家有钱不在乎八十块，可你们看刚才那个男青年，也不像个有钱的样子啊，他怎么就这么脑残呢？”
“别生气，别着急，脑残和神经病毕竟是少数，那小子的牛丸卖不光，咱们还是稳赢的。”
“对头，对头，我看他也就卖出这两份了，不可能再卖出第三份……我靠，怎么又来一个神经病！？”
就在一群小贩们自我安慰的时候，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狂奔到了林英雄的摊位前，二话不说丢下八十块，拿了一份撒尿牛丸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咧着嘴笑，这让小贩们完全的不能理解了。
接下来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一群男女老少呼呼啦啦的从医院大门冲了出来，一边冲，一边大叫：“撒尿牛丸在哪里？”
之后，在小贩们呆若木鸡的注视下，这群男女老少一下就围上了林英雄的摊位，抢着付钱购买撒尿牛丸，到最后牛丸快不够的时候，两个病人家属甚至为了争夺牛丸购买权而打了起来。
“苍天啊，大地啊，这些人都疯了吗？”
小贩们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了。
住院部前，林英雄的摊位仍旧冷冷清清。
一群小贩一边做着生意，一边不时的相互交谈议论，目光也总是向他这边瞟来，大多数人都显得有些幸灾乐祸，少数没有幸灾乐祸的，也是暗自摇头不已，纷纷在心中暗道卖牛丸的小伙子是个神经病，竟然会与瘦老板进行这种必输的赌博，真是傻的不能再傻了。
瘦老板自从将赌资升到了一千块，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林英雄的摊位，每次看到有人被牛丸的香气吸引然后又被八十块的报价吓走，他的心情就会无比的愉悦。
“哈哈，小子，跟我斗你还嫩了一点，这一千块你就当是交学费吧，以后都学乖一点，知道吗？”
看到又一个客人被林英雄的报价吓跑，瘦老板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得意和兴奋，张嘴就冲着李英雄吆喝起来，那副表情，活脱脱的小人得志。
“瘦子说的是啊，小伙子，以后学乖点吧，需知道，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
“你这娃娃脑子一定有问题，一份牛丸卖八十块还敢声称可以卖光，吹牛要有个谱呦。”
“行了啊，你们这帮家伙，人家一个毛头小伙子出来做生意容易吗？瘦子你也太心黑了，一千块啊，小伙子被你害惨了。”
小贩们的议论声让瘦子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浑身都轻飘飘的，简直要飞起来了，等听到有人为林英雄打抱不平，立马怪笑了起来：“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什么叫我心黑，愿赌服输，能怨得着我吗？怪只怪他不知天高地厚，八十块一份的牛丸他居然相信可以卖光，他不倒霉，谁倒霉？大家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只怪那小伙子太傻太天真。”“还卖光，我看连第二份都卖不出去哟。”
一群小贩对一出摊就大出风头的林英雄很有敌意，说出来的话自然向着瘦子，各种的冷嘲热讽不一而足。
小贩们叫的越来越欢，林英雄却忽然大声笑了起来，他这一笑，顿时把小贩们的目光再次吸引住了。
“这小子没事吧，这还笑的出来？”
“莫非是接受不了现实，疯掉了？”
“我看有可能啊，看着小子的穿戴都是地摊货，一千块对他来说，恐怕不是一笔小钱啊。”
小贩们的议论的正兴高采烈，林英雄却突然大声的说话了：“各位，既然你们都认为我不可能将这些牛丸卖光，那不如大家一起来打这个赌如何？认为我卖不光的，和瘦子老板一样，拿钱压我卖不光，认为我能卖光的，就把钱压我能卖光。”
林英雄本来是不是打算坑这些小贩钱的，但这些小贩实在是太能花样作死，他要是不坑他们一下，那真是太对不起自己受的鄙夷和冷眼了。
小贩们做梦也没想到林英雄会说出这样一番话，顿时就是一阵哗然，不过哗然之后，很多小贩就心思活络起来，先前瘦老板和林英雄不带他们玩，很多人就对瘦老板各种羡慕嫉妒恨，现在想到自己也能参与其中，也能在林英雄身上捞点小钱，一个个都兴奋了。
“小伙子，你此话当真？你真的敢跟我们这么多人堵？”
一个五十左右岁的妇女第一个跳起来对林英雄发问，其余小贩也都全向林英雄看去，见林英雄点头，他们神色都变得亢奋，一些心急的，更是火烧火燎的掏钱就要押注，然而还是有些人比较冷静的，一个中年胖老板就喊道：“大家先等等，我说小伙子，我们这么多人押注，你赔的起吗？你还有钱吗？”
听胖老板这么一喊，那些急着想要掏钱的小贩也停了下来，是啊，林英雄根本不像有多少钱的人，能一次性拿出一千块，已经出乎他们的预料了，若是没钱，他们押再多又怎么样，赢了也得不到钱。
“这一点大家尽管放心，不错，我是没钱了，可我有牛丸啊，就算八十块一份卖不出去，难道四十块一份还卖不出去，我这些牛丸，就算四十块一份，也有近千块了，所以只要大家的赌资总数不超过两千，我完全可以赔付。”林英雄指着牛丸，大声的说道。
“说的也是，那牛丸那么好吃，真要是四十块一份，肯定要被抢购的。”
“没错，八十块难卖，四十块绝对好卖。”
“那还等什么，下注吧，一千块的赌资，手快有手慢无啊。”
一个小贩说完，急火火的就掏出二百块压了下去，其余人见状连忙抢着掏钱，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下一份赌注就会翻一倍，这种好事哪里去找。
“特么的，都别抢，先让我下注。”
“尼玛，前边的能不能有点节操，你们少下点啊，下多了我们没得赢了。”
“日，每个人不准超过一百，谁超一百咱们就揍谁。”
“对，有钱大家赚，这么好的事可不能吃独食，见者有份啊。”
赌资上限只有一千块，每个小贩都想多占一点，争来争去的差点打起来，林英雄冷眼旁观，越发觉得自己坑他们一下没什么不好了。
“哈哈，小子，过去我一直不知道什么叫做不作就不会死，今天你算是让我领教了，两千块啊，看你这幅穷酸样，裤衩都得输出去吧。”瘦老板一脸的幸灾乐祸，乐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瘦子，你这话就说错了，知道人家小伙这叫啥不？这就牺牲自我，造福群众，哈哈哈。”一个小贩跟着帮腔，笑的同样极为愉快，他的生意一直很惨淡，能从林英雄这里占到一百块的便宜，兴奋的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还有一些其他下注的小贩也跟着起哄，可林英雄的脸色却自始至终都没有过改变，只是眼神的深处带着一丝淡淡的讥讽，人呐，就是喜欢把别人当傻子，可当你将别人当做傻子的时候，往往你自己才是真的傻子，这些小贩，就是这样。
压下赌资的小贩们还没有散去，医院的门口就突然奔出一名二十多岁的男青年，那男青年向着各个小吃摊位一扫，马上就锁定了林英雄的摊位，等跑到近处一看林英雄的‘秘制撒尿牛丸，厌食症患者都爱吃’的广告牌，更是兴奋的怪叫了一声。
“就是你，就是你，你的牛丸怎么卖？”
这男青年的吼声惊动了尚未散去的小贩，所有的小贩都将目光投了过来，不过他们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紧张和担忧，反而都露出一副等着看戏的神色。
因为这样的场景他们见过不止一次了，好多回都有客人被牛丸的香气所吸引，然后急吼吼的问价，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所有得知八十块一份价格的客人，都会被吓跑。
此时，小贩们就等着林英雄报出价格，看那客人气恼的走掉。
“八十块一份。”林英雄仍旧十分淡定，想买他牛丸的不会在乎这点钱，不想买的，少说几块钱也没用。
“哈哈，还要八十块，能卖出去都怪了。”
“八十块一份撒尿牛丸，谁买谁就是神经病。”
“等着看吧，那男青年马上就得走。”
“肯定的，他一辈子也别想卖出去，咱们就等着收钱吧。”
一群小贩们乐呵呵的议论声还没有落下，那男青年就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一把塞进了林英雄的手里，然后说道：“给我一份，钱不用找了！”
顿时，小贩们就好像突然被掐住了脖子一般，一个个张大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完全的定格了。
眼看着林英雄与男青年完成交易，眼看着男青年一脸狂喜的神色，一群小贩出离了愤怒。
“神经病，真特么的神经病，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神经病，八十块一份撒尿牛丸他不讲价不说，买了还那么高兴，他脑子进水了吗？”
“真特么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先前那个富家千金也就罢了，人家有钱不在乎八十块，可你们看刚才那个男青年，也不像个有钱的样子啊，他怎么就这么脑残呢？”
“别生气，别着急，脑残和神经病毕竟是少数，那小子的牛丸卖不光，咱们还是稳赢的。”
“对头，对头，我看他也就卖出这两份了，不可能再卖出第三份……我靠，怎么又来一个神经病！？”
就在一群小贩们自我安慰的时候，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狂奔到了林英雄的摊位前，二话不说丢下八十块，拿了一份撒尿牛丸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咧着嘴笑，这让小贩们完全的不能理解了。
接下来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一群男女老少呼呼啦啦的从医院大门冲了出来，一边冲，一边大叫：“撒尿牛丸在哪里？”
之后，在小贩们呆若木鸡的注视下，这群男女老少一下就围上了林英雄的摊位，抢着付钱购买撒尿牛丸，到最后牛丸快不够的时候，两个病人家属甚至为了争夺牛丸购买权而打了起来。
“苍天啊，大地啊，这些人都疯了吗？”
小贩们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