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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凤止,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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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忧夺过杯盅,一口饮了,将茶盅顿在桌上,狠狠的瞪着他。

    “不怕茶有问题?”凤止笑着打趣。

    无忧一怔,立马想到了春 药,作了个呕,那茶汁早化得没了影,如何呕得出来。

    隔着茶几揪了他胸前衣襟,将他拽近些,“你敢在茶里加春 药,我就拿你泄火,完事后再阉了你。”

    凤止摇着的扇子僵住,继而漂亮的丹凤眼斜斜挑起,媚入骨子,也邪到极点,笑道:“难道我在你眼里,只有下春 药才能得你?”

    无忧冷哼,“已经是看高了你。”

    他向她凑近,手臂搁在茶几上,撑了下巴,压低声音,“难道我以前那么对过你?”

    无忧撇脸,也凑到茶几边,手撑了下巴,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眼,“你从小在山里学秘术?”

    凤止想了想,仍是点了点头。

    无忧又问:“除了最近这次下山,就算出山,也是和师傅一起?”

    凤止觉得好象不是如此,但除了技成离开师门,确实想不起自己何时单独下过山,只得又点了点头。

    “那我们以前没见过。”无忧靠坐开去。

    凤止蓦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近,“你第一次见我,那神情分明是认得我。”他没有忘记,风吹起慕离的那瞬间,她看见他容貌时的惊诧神情。

    无忧歪着头想了想,突然从茶几上翻过去,蹲在他面前。

    凤止没来头的呼吸紧了紧,阅人无数的他,竟会为这个小姑娘而心跳。

    无忧嘴角一弯,便去解他身上衣袍。

    “茶里没有春 药。”凤止顺着她的力道歪了下去,半撑着身子,眸子闪亮,闪着别样的兴奋。

    无忧的手停下,“那又怎么?”

    “事可以办,但事后不能阉我。”他的手指轻绕着她耳边垂下的长发,修剪得很好的指甲似有意,似无意的轻刮着她的面颊。

    无忧白了他一眼,偏头避开他的手指,将他的衣袍垮下肩膀。

    凤止半眯着眼,更是一派醉人的媚惑之态,如同等人来品尝的玉露。

    无忧‘啧啧’两声,暗叹,当初冥王如果能有他这骚包劲,大可将他卖给那些个富婆,就算她被频频炒鱿鱼,口袋中也不至于那般的干瘪。

    反手掀开窗帘,灼眼的日光铺满他蜜色的肌肤。

    凤止望向窗外澄澈的蓝天,双眼微微眯起。

    抬手,压在墨黑的浓眉上,微遮了眼,金瞳般的眸子流窜着琉璃光芒,瞳仁却因不习惯突来的光亮,明显的缩小不少。

    “你怕光?”无忧锁定他的眼,在她记忆中,但凡太过光亮的时候见着他在户外,都是慕离遮面。

    “算不得怕,只是不太喜欢。”凤止等习惯了艳阳,眯缝着眼,看过窗外不断后退的青幽山林,蓦然坐起,向无忧迫近。

    无忧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后背抵了车窗边框。

    他手已撑在她耳边,又仰脸看了眼头顶日头,光晕照亮了他的脸,抑制住微微的头晕,低头向她俯近,轻笑道:“你喜欢这调调,我倒是知道一个好去处,遍地的鲜花,这时怕是被太阳照得美极。我们可以去花丛中滚上一滚,雪肌鲜花,美不可言。我们在花香中交 缠,想必有趣得紧。”

    “滚你的头,缠你个鬼。”

    无忧恨不得让他滚蛋,伸手向他赤 着的胸前摸去。

    入手一片温热,再在凤止腋下,腹间摸了几把,也是如此。

    并不象冥王通体冰冷,被太阳一晒,就如同将猪蹄子放到火上烧烤去毛,迅速发烫,片刻间就能焦黑,晒上个把时辰,皮肉都能生生烂去。

    凤止只觉她的小手柔若无骨,又带着微微的凉,抚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销 魂,惬意的凤目眯成一条缝,按住她要撤离的小手,引着她在身自己胸腹间缓缓抚动。

    刻意令她的掌心在自己胸前小豆粒上抚过,硬 起的小豆在她掌心滚过。

    酥酥麻麻的快 意从胸前漾开,肉 感的小小豆粒也触痒了她的掌心。

    他深知令自己舒服的同时,如何令对方遐想菲菲,煽起欲 望。

    无忧想知道他再晒多一阵,身体会不会如同冥王那样起变化,也就由着他胡来。

    皱了皱眉,冷眼看着,如果他敢再龌龊些,将她的手引到身 下,就捏碎他的肉 蛋,让打今天开始当太 监。

    凤止见她眼中冷光闪动,蓦然一笑,“难道说,真是年纪太小,还不懂男 女情调?或者……喜欢人家用强?”

    说着,伸手去勾她的腰。

    无忧扭了他的手臂,将他直直的摔向车门。

    凤止摔跌在门边,门槛险些没硌断了他的后腰。

    没等他起身,无忧反身压下,手肘紧压住他的颈项,顿时令他出气多,入气少,憋红了脸,森森道:“我说过,你再敢胡来,我不会客气。”

    凤止脑中昏涨,握了从怀中滚出的水晶小球,一些飘忽不定的幻影在脑海里浮动,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他也是衣裳不整的被一个女子这般压着,幻影离得很远,看不真切,却隐隐感觉那女子就是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

    他目光微散,却不肯离了眼前带着森然狠意的眼,嘴角慢慢勾起一抹从来没有过的温柔浅笑。

    让他在无数次在梦中想要的女人,一定是她。

    前些日子,他一觉醒来,浑身冰凉酸软,剥骨剜心般的疼,查便全身,却又无恙,不知这疼从何而来。

    无法忍受的疼将他紧紧裹住,冷汗涔涔,从床上翻到床下,怀中跌出一物。

    发现是他早些年为自己备下的蓄魂珠,珠中竟装了一魄,握着蓄魂珠,里面的那一魄便随着他心脉跳动,身上的疼却渐渐褪去。

    血脉相通,何况是魂魄。

    整个人怔了,他不记得自己为何当初要备下这珠子,自己又为何会失去一魄,蓄在了这珠子里。

    隐约觉得自己另有身份,可是那身份是什么,却也想不起来。

    细细想来,身边的人和事,却记得清清楚楚,无一遗漏。

    但心脏好象被人掏空,前所未有的空虚,时间长了,这份空虚非但不减,反一天比一天加深。

    让他如同陷入绝境的人,看不见光亮,不知何去何从。

    直到见了她,那晚,他做了个梦,梦中女子正在沉睡,他趴在床边,看着她笑而笑,看着她锁眉而锁眉。

    那梦太模糊,看不清,也看不真。

    象有什么东西填入他空落落的心,铁石般的心突然动了一动。

    那一刹,他如同垂死的人拽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又如同迷失在黑暗中,绝望的人蓦然看见远处亮起一盏微弱的灯光。

    梦中醒来,他再次陷入无望的空虚。

    再无他想,要想摆脱那份生不如死的空虚绝望,就得弄明白,失去的是什么。

    后来,与她每一次邂逅,哪怕是不欢而散,却总会在他心中留下些什么,一点点填着他空落的心房。

    他想知她,更想知道与她是否当真有什么过往。

    这感觉让他象是好酒之人,尝到天下最香醇的美酒,从此上瘾,一发不可收拾,哪怕醉死在酒坛中也是愿意。

    见不着她,就象嗜酒如命的酒徒,被囚在没有酒的石屋中,焦燥难安。

    此时,呼吸困难,十分难受,缺失的心却一点点的在被填补着。

    不空虚的感觉,真好……

    无忧见过他邪,妖,媚惑,何曾见过他这么个表情,怕是回光反照,吓出一身冷汗,忙松了手。

    他喉间一松,大量的空气涌入,挤压着他的肺,剧烈咳嗽,引来撕心的疼。

    呛红了眼,瞪着面前全无歉意的女子,竟恼不起来。

    “我叫过你不要惹我。”无忧皱眉,他这番神情也是象极了冥王。

    念头刚过,赫然醒起,方才手肘压在他脖子上,触到他皮肤的那一块,滚热一片。

    面色微凛,飞快的抛开车帘,让阳光照向他赤 着的身体。

    然帘子抛起,入眼却见惜了了骑着马,避在路旁,他身前还坐了个十一郎。

    惜了了与她目光一对,二人均是一怔。

    无忧急着回来,正是要寻他,这时见着他,满心欢喜,扬手‘嗨’了一声。

    惜了了浓密的长睫忽闪了一下,漂亮的狐狸眼荡开羞涩的笑意,下一刻目光略转,笑意渐敛。

    无忧这才想起,自己身后还横着一个光 不 溜 秋的凤止,暗暗叫苦,一扯车帘,将身后凤止遮去,脸上堆了个笑,“我正想寻你,便在这里见着,我们当真有缘得紧。”

    话音未落,突然觉得肩膀上一重,却是凤止撩开了车帘,半坐起身,坦 胸 露 腹的贴上她后背,手臂顺势就压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的紫袍半挂在肘间。

    他长发散乱,面色泛红,与她耳鬓相摩,何等暧昧。

    凤止看向惜了了,邪邪一笑,诱人之极,道:“要不要上来喝杯茶?”

    惜了了未答,十一郎捂了眼,在指缝中偷看,害羞笑道:“凤哥哥和郡主在爱爱。”

    无忧白净的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凤止瞅了十一郎一眼,云淡风轻地笑道:“小孩子家,懂什么叫爱爱?”

    (晚上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