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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将死之人也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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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大家的粉红,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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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浅心里咯噔一下,他的意思是说,就算死了也要和他埋在一起吗?

    这可荒谬了,古往今来还没见哪个太监可以和皇帝埋在一起,还是合葬的那种。那到底会把她烧成灰放在他的头顶好呢?还是放在他的脚底?

    唉!也不知死人的脚到底臭不臭?若要变成鬼也被熏着那可惨了。

    正考虑这个很严肃的问题时,眼看着要玩完的齐曦炎却突然坐了起来。

    他上身是半裸的,露出强壮的白花花的胸膛,立刻晃花了人的眼。

    李浅吓得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食指不停抖颤着皇上,你……你……”

    “躺累了,起来活动活动。”齐曦炎说着,忽的对她灿然一笑,“得知你的心意,就是再严重的病都好了。”

    李浅立时反应,他根本就没有病,就算有也是装的。

    果然,齐曦炎用毛巾擦了一把脸,再看时那里已完全一点痕迹就没了。

    看李浅一脸惊异的表情,齐曦炎微微笑道这都怪那个耿直,朕叫他弄个严重一点的病,谁想到他居然说成天花,朕躺着都被他气得差点跳起来。”

    这倒也是,无论是谁被人说成天花,都很难保持镇静的。只可怜他们这些底下人,他没死,都先被吓死了。李浅这会儿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问道皇上想起装病来了?”

    齐曦炎眨眨眼,“猫不在了,老鼠才会行动。”

    难得这会儿他还能开玩笑,李浅叹口气,原来他都的。也亏她担了那么长的心,看来是白瞎了。齐曦炎是谁,可能被人轻易算计了去?

    两人说着话,他已经伸手一捞把她捞上床去。几天没洗澡,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说不上难闻,却也说不上很香。很浓的味道,一靠近他就不断冲进鼻端。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味儿?她忽的脸一红,忙推开他。

    他的眸光停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嘴里发出幽幽地叹息,“你朕这几天忍的多辛苦,看到你却不能碰,还不如病死算了呢。”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满,仿佛不碰她比死还难受。李浅低低一笑,他不会死心情陡然放松,便任他在身上摸来揉去。

    可他的手伸进衣服里,触摸到她挺立的白兔,她陡然觉得有些难受,扭捏道我……我……还没沐浴,身上脏。”

    “没关系,朕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齐曦炎说着已动手解着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兔子,他鼻子凑上面猛力吸了口气,仿佛享受似地眯起眼。

    依他看根本不需要往身上涂香料,体味儿更好闻,也更能刺激他某方面的能力。

    他微热的长指在她的敏感的胸口打着弧圈,有一点疼痛和着暖意渗进她的肌肤。他的指不时滑过她挺翘的红梅,似是无意的拨弄,却让红梅更加坚挺饱。他的手越来越多的拔弄她的红梅,舌尖轻舔,一遍一遍地湿润着,那里也已经被透明的膏体弄得鲜润晶莹。

    “嗯……”在他又一次撩拨她的花蕾时,李浅轻轻的呻吟不自觉地抑出来。她的手指一颤,被剥了一半的衣衫滑脱到腰下,完全把胸前的美好呈现出来。

    齐曦炎抬起头,黑眸闪亮,他轻轻将她的衣衫扯下来,两只大手顺势抓住了一对圆润。

    “啊……”李浅身体紧紧一缩,因为突然被把握,胸部传来一阵闷疼。

    他立刻松开手,反手将丰盈的圆润托在手里,白乳顶端的蓓蕾硬硬地挺立着,他移,再次将它整个含进嘴里。

    “不要这样……”李浅推着他,身体却因为他的玩弄而盈满悸动,她在他用力地吸吮时弓起身子,将圆润更加送进他的嘴里。

    他不管她的挣扎,压住她的身体,热情地啃啮着鲜美饱绽的蓓蕾。他放开她时,一边乳/头上已沾满他的唾液,似被雨露滋润的花蕾,更鲜艳诱人。

    “……嗯……”她深深吸气,身体完全绷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

    他直接褪去她下面的亵裤,分开她的腿进入她的最深处,下面密实地和她贴合。她被强硬撑开的狭窒情境,狼狈撕裂的肉瓣,一股yin靡的水流了出来,几乎让人血脉喷张。

    齐曦炎恶意地在她体内动了一下。

    “啊……”她立刻双唇轻启,吟了一声,接着是身体轻轻地颤栗。她的指甲深深刺入手心里,她感觉的身体已经不听从的意志。

    她的身体颤抖着,下面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欲望像无孔不入地魔鬼折磨着她的身体。

    他不给她,他像一个开着邪恶玩笑的孩童,一遍遍地**她潜藏在身体里的原始欲望。他的分身又缓缓的抽出来,他感觉到一股阻力,她紧紧地吸住他,阻止他的离去。

    “想要朕吗?亲口说出来,说你想要朕。”

    李浅咬牙,身体是最真实的,被他调教过的身体敏感之极,而且他**的手段越来越高明,总是如何激发她压抑的欲/望。

    可尽管如此,这样肉麻的话,让她如何喊的出来?他是如此恶质,不眠不休,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那么多天,还要折磨她。

    见她不说,他胯间的粗大缓缓抽出来,肉壁传来的磨擦让李浅的呼吸急促,脚尖绷起来,大腿轻颤。她下意识地打开了大腿,女性的穴口和菊门都显露无遗。那小小的门户已经湿漉漉的,像被露水打湿的蔷薇。齐曦炎也没耐心跟她磨下去,这几日他想她想得发疯,恐怕一会儿没恶整完她,最先下面爆炸的倒是他了。他再不迟疑,将肿胀的欲望抵住女子湿淋淋的入口,用力地插进去。

    “啊~~”李浅夹紧了双腿,湿热紧窒的内壁紧紧地将他包裹起来,他几乎插入了她的子/宫,强烈的快感让他猛烈地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

    她娇小柔嫩的身体承受着他的粗硕,她被剧烈的撞击着,身体不断摇摆,他每一次完全插入她,她的幽谷都被撕开填满到极限。雪白的小屁/股几乎被撞击的成了粉红色,他每次猛烈的冲击,瓣的肉都不断颤动,那小小的肉口每次吃入那粗大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神奇,从而更加热血沸腾。

    齐曦炎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粗大的肉/柱不间断地挺入进她的体内,终于狠狠地贯入她的子*,将液体喷在了她的体内。

    随着他的拔出,雍积在穴道里的一股白水不断从收缩的穴口里流出来,李浅瘫软在床上,只觉身子软到极致。

    她幽怨地瞟他一眼,很为遭遇赶到郁闷。这都叫事啊,还觉得她这些天不够劳累吗?居然把她欺负成这样。而这个病人却精神矍铄的让人看着眼热。

    齐曦炎扬起嘴角,很有些成就感。不枉他看了那么多春宫,费劲巴力的调教她,看来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没白费啊。原来的她只会生涩的承受,现在既敏感又风/骚,让他欲罢不能。好想就这样与她腻在床上,把所有的精力发泄完。可惜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他看了看沙漏,便开始下地穿衣服,之后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皇上要去……?”她还没问完,一见他的眼神,忙改口道皇上一定要。”

    身为下属对上司的事不能随便问,这是忌讳,差点就忘了。

    看她乖乖地盖了被子躺在床上。齐曦炎笑了笑,仿佛摸宠物一样摸了一下她的头,然后飘然而去。他走的方式很特别,不是从窗户走,也不是从门走,而是在墙上的某个地方摸了一把,随后一声“吱嘎”轻响,一条密道出现在眼前。

    李浅揉了揉太阳穴,为她会觉得这一幕这么熟悉?到底在哪儿见过同样的密道?应该不是齐曦炎这里,可到底是哪儿呢?

    眼看着那密道又合上,她突然跳下床去看他刚才触摸的地方,那里挂着一副人物小图。若是别的机关,按钮大都设在图的背后,可这个机关不一样,它的诀窍在钉子上,那个钉子正是打开密道的关键。

    她看出奥妙,也不敢轻易尝试,又回到床上躺下。刚运动完实在劳累,躺着躺着竟然睡了。

    等再醒来时,身后如烧挂了一个火炉,热的人难受,伸手一摸却原来是齐曦炎紧紧的环住她。他睡的很熟,动了动他的手臂也没醒。

    李浅下了床,去给他盖被,见他衣襟染了一大块脏污,也不知在哪儿蹭的。脸上也是一块黑一块白,好像只花猫。她有些好笑,打了清水给他拭了脸,又拿了盒朱砂点了一个个小红包包。

    看着那张脸在她的捣鼓下变得丑陋无比,她甚觉满意。毕竟不是时候都能对皇上的脸下手,想必他就是醒来也只会夸她机智聪明吧。

    一切收拾妥当,又把他装成大病未愈的样子,她才背着手慢慢地踱出殿门。

    一出门,那张刚刚还如春花灿烂的脸,立刻染上七分白霜,沮丧的好像刚死了亲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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