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记忆啊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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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德赶到时，看到的是一片大混战。
当她的视线捕捉到一抹身影时，心底的难以置信也放到最大。
“……元帅。”
也许是听到了她轻声的呢喃r若有所觉的看了过来，却是一瞬间僵住了身子。
“啊……我的圣处女啊……”跨越了百年光阴，二人却是在这种情况之下相见r感觉自己就像回到了百年前的战场上，那位美丽高洁的少女手上挥舞着旗帜，带领着他们赢得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即使是这样回忆着，却早已是泪流满面。
“原来、原来你是在这里吗……”r激动地撤退了触|手们，疾步向贞德走来。
r的不寻常表现引起了其他几位英灵的注意，看到r撤除攻击后，也随之停下动作，只是看着他，警惕着他。
archer即使高傲，也是饶有兴趣的暂停了攻击，双手环胸站立在高树之上，等待着好戏的上演。
“喂，saber，那个女人看起来真的和你很像啊，难怪r会认错~”r调侃道。
“……”saber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不过，这次的圣杯之战似乎有人作弊呢，这个多出来的。”r盯着贞德，皱眉说道。
saber并没有回话，只是防惕着树上的archer发难，而那边archer没有理会saber，已经和名津流和库丘林交过手的他，是最开始、也是最明白这次圣杯战的。
“若是能够带给本王更多的享受的话，圣杯战也算是对得起它的价值了！”
“贞德啊！”r走到贞德面前，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抚摸她的脸，却在即将碰到的前一秒，被贞德退后一步躲开了。
“吉尔元帅。”贞德的声音里透露着愤怒与悲哀，“没想到竟然是你！”
“百年不见，你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太让我失望了！”贞德身着魔力构筑的武装，但是却是与当年的战甲一模一样，风姿不减、圣洁犹在。
“这都是为了你啊！贞德！”r大声吼道，“我日夜研究着炼金术，就是为了复活你！看吧！如今你就站在我面前！我做到了啊！贞德！”
贞德受到打击似的抬头，双眼中倒映着r疯狂的面容。
“原来……是我的错吗……”贞德紧握着挂在脖子上的十字架，“原来……这就是我的罪啊。”
“我的圣处女啊！你从来就没有错！错在上帝啊！是他将你从我身边夺走的！”r上前一步，伸出双手，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拥抱贞德了，“你是如此的信仰着他！但是你看看他做了什么！？在你受到世人污蔑陷害时！他却什么都没做！是他遗弃了你！然后眼睁睁看着你在烈焰中受苦！我是多么的痛恨着他啊！”
贞德闭上了双眼，似乎是不忍看这一幕。
“上帝听取了我的祷告，他始终与我同在，不是他遗弃了我，是我自愿选择在他的荣光下长眠。”贞德只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挖去了一块，然而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却是她自己。
“吉尔，你若是要怪，那么一切错在我，是我未能给你一条正确的路，是我未能让上帝临近你的心。”贞德上前拥抱了r，想要调动圣光之力净化r，却发现圣杯在阻挠。
“我很抱歉。”想要拯救你，却不能；想要原谅你，却不能。
“是我造成你如今的局面，我会亲手了解。”贞德抚摸上r变形的双颊，声音中有着连自己也没察觉的痛苦，“请让我，至少送你最后一程。”
“贞德啊~~明明错的是上帝！这一切都是他的错！”r狠狠地回抱着贞德，力道之大，似乎想要将贞德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你是如此的圣洁伟大啊！将一切揽在自己身上！”
贞德没有出声，只是无奈的叹息，之后在圣杯的催促之下，被迫化作灵子1消散在了r怀中。
“贞德啊！！”
再一次‘失去’贞德的r魔力开始暴走，无差别的攻击着在场的所有人。
**********
【你和我就像两只刺猬，靠得太近，都会被刺伤，但是太远，又会觉得很寂寞，所以我们保持着一段距离，就这样好不好？】
【霍拉旭，我不明白。】
【你明白的，库丘林。】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除了这样的选择外，就没有了吗？】
【你我始终走的是不同的路，即使我们之间有交叉口，但是之后……再也不会有了。】
【但是即使是交叉口，也许我们会选择同一条路呢？】
【库丘林，你有想过未来吗？】
【因为你的责任吗，霍拉旭？】
【……我是这个国家的王，而你的责任却是比我更加沉重2。】
【……我明白了。】
【是吗？那最好不过……】
随着二人交战不断，名津流脑中的声音也逐渐清晰起来，名字、衣着、容貌全部都在脑海中一一勾勒出来，梦境之中的两道身影显露出原本的风华。
最后，躺倒在地上的身影，却是与面前交战的英灵重合。
名津流瞳孔猛然一缩，侧身避过库丘林的攻击，之后的攻击套路也改变，由攻转守。
“喂！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啊！？走神太明显了啊！”库丘林猩红的双眼战意渐消，只余不耐烦，“女人都像你这样婆婆妈妈吗！？能不能痛快一点打一场啊！？”
【啊啊~我果然还是不喜欢女人啊，太不干脆了！】
【喂！对女人应该温柔一点知道吗！】
【啧，好吧~那以后我见一个搭讪一个好了~】
【……我说的温柔不是这个！不要扭曲我的意思！】
“我不想和你打了。”名津流停下动作，将后背对着库丘林。
“喂！你什么意思啊！？”看着没有丝毫战意的名津流，库丘林有种被戏弄的错觉，让他的怒火烧上了大脑，然而却并没有再攻击将后背这个致命破绽留给自己的对手。
“下次……”名津流顿了下，“……下次再见时，再分胜负吧。到那时，就是一决生死了。”
库丘林啊，原来……原来是这样啊3……
库丘林皱眉看着名津流的身影消失在教堂大门后，啧，该死的熟悉！
“那边的！要继续来一发吗？”库丘林满腔怒火没有得到宣泄，转而看向了不断攻击着自己r的云雀。
“哇哦，你是准备好被我咬死了吗？”云雀双眼发亮，明明是增殖属性的深紫色火焰，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下一秒就是烧灼灵魂的痛苦。
“呵！”库丘林不怒反笑，“谁咬死谁还不一定啊，小子！”
**********
“为什么突然停下了ger？”言峰绮礼语气中带着些不满，“你可知道错失了这次机会，就没有下次了。”
名津流眼神冰冷的望着他，“警告你，言峰绮礼，我的r是艾伦·耶格尔，不是你。”
“再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我说话，就杀了你。”
言峰绮礼还想说些什么，却是半途安静下去，名津流有些狐疑的看着他，只听见他说：“抱歉，是我失礼了。”
“艾伦，今晚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
名津流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不用，艾伦这边由我负责，请你随意。”
说完也不等言峰绮礼有什么反应，抱着艾伦直接从后门离开。
“敏锐的直觉……”
言峰绮礼看着自己已然在十指之间握住的黑键，“不过也只是垂死挣扎罢了。”
“avenger的力量确实不错，但是可惜了……”言峰绮礼打开教堂大门，看着不远处的众人，“无法为时臣师和我所掌控，只能将之淘汰了。”
“剩下的，就是交涉了……”言峰绮礼一步步走向明显处于中心的稚嫩少年。
“我带着诚意前来，与你合作。”
**********
至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的艾伦，在名津流将他放下后，忍不住问道：“名津流姐姐，为什么你会呃……犹豫？”
名津流一愣，随即笑着揉揉艾伦脑袋。
“为什么这样问？”
“……感觉你很难过的样子。”艾伦看着月色之下的江流，只见盈盈流光荡漾，映入眼底。
名津流无奈叹息一下，“让你为我担心了，抱歉，艾伦。”
“只是回忆起一些往事罢了。”名津流看了一下艾伦的侧脸，然后也望向了江面，“让我有些心烦意燥。”
“是……很悲伤的回忆吗？”
“……是。”名津流闭眼，感受着江面吹拂而过的晚风，“……是让人，悲哀的想要落泪的回忆。”
“不去想不就好了。”艾伦说道，“我有时候想起在那个世界发生的一切，都觉得是噩梦，不过却有人愿意陪我一路走下去……”
“三笠、阿尔明、让、康尼、萨沙、赫里斯塔、利威尔兵长、韩吉桑……有很多人都在我身边，所以我并未感到孤单。”艾伦突然转身牵着名津流的左手，“所以，这次换我陪着名津流姐姐，这样……你还觉得孤单吗？”
脸上有些湿润，可能是晚风带来的水汽吧。名津流想着。
回握着艾伦的手，单膝跪下，“为你献上忠诚。”
“在此起誓，我濑能名津流此生只为艾伦·耶格尔战斗，生命不息、忠心不止。”名津流吻上艾伦的手背，右手抵住心脏。
“为吾忠心之人，献上心脏。”
眼泪划过脸颊，落在了艾伦手背上，艾伦感觉自己的右手仿佛被火焰灼伤，炙热感愈发明显，却也未将其抽回。
深吸一口气，“我接受。”
从此以后，你我有了彼此，就不会有谁再是孤单一人了……
贞德赶到时，看到的是一片大混战。
当她的视线捕捉到一抹身影时，心底的难以置信也放到最大。
“……元帅。”
也许是听到了她轻声的呢喃r若有所觉的看了过来，却是一瞬间僵住了身子。
“啊……我的圣处女啊……”跨越了百年光阴，二人却是在这种情况之下相见r感觉自己就像回到了百年前的战场上，那位美丽高洁的少女手上挥舞着旗帜，带领着他们赢得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即使是这样回忆着，却早已是泪流满面。
“原来、原来你是在这里吗……”r激动地撤退了触|手们，疾步向贞德走来。
r的不寻常表现引起了其他几位英灵的注意，看到r撤除攻击后，也随之停下动作，只是看着他，警惕着他。
archer即使高傲，也是饶有兴趣的暂停了攻击，双手环胸站立在高树之上，等待着好戏的上演。
“喂，saber，那个女人看起来真的和你很像啊，难怪r会认错~”r调侃道。
“……”saber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不过，这次的圣杯之战似乎有人作弊呢，这个多出来的。”r盯着贞德，皱眉说道。
saber并没有回话，只是防惕着树上的archer发难，而那边archer没有理会saber，已经和名津流和库丘林交过手的他，是最开始、也是最明白这次圣杯战的。
“若是能够带给本王更多的享受的话，圣杯战也算是对得起它的价值了！”
“贞德啊！”r走到贞德面前，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抚摸她的脸，却在即将碰到的前一秒，被贞德退后一步躲开了。
“吉尔元帅。”贞德的声音里透露着愤怒与悲哀，“没想到竟然是你！”
“百年不见，你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太让我失望了！”贞德身着魔力构筑的武装，但是却是与当年的战甲一模一样，风姿不减、圣洁犹在。
“这都是为了你啊！贞德！”r大声吼道，“我日夜研究着炼金术，就是为了复活你！看吧！如今你就站在我面前！我做到了啊！贞德！”
贞德受到打击似的抬头，双眼中倒映着r疯狂的面容。
“原来……是我的错吗……”贞德紧握着挂在脖子上的十字架，“原来……这就是我的罪啊。”
“我的圣处女啊！你从来就没有错！错在上帝啊！是他将你从我身边夺走的！”r上前一步，伸出双手，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拥抱贞德了，“你是如此的信仰着他！但是你看看他做了什么！？在你受到世人污蔑陷害时！他却什么都没做！是他遗弃了你！然后眼睁睁看着你在烈焰中受苦！我是多么的痛恨着他啊！”
贞德闭上了双眼，似乎是不忍看这一幕。
“上帝听取了我的祷告，他始终与我同在，不是他遗弃了我，是我自愿选择在他的荣光下长眠。”贞德只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挖去了一块，然而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却是她自己。
“吉尔，你若是要怪，那么一切错在我，是我未能给你一条正确的路，是我未能让上帝临近你的心。”贞德上前拥抱了r，想要调动圣光之力净化r，却发现圣杯在阻挠。
“我很抱歉。”想要拯救你，却不能；想要原谅你，却不能。
“是我造成你如今的局面，我会亲手了解。”贞德抚摸上r变形的双颊，声音中有着连自己也没察觉的痛苦，“请让我，至少送你最后一程。”
“贞德啊~~明明错的是上帝！这一切都是他的错！”r狠狠地回抱着贞德，力道之大，似乎想要将贞德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你是如此的圣洁伟大啊！将一切揽在自己身上！”
贞德没有出声，只是无奈的叹息，之后在圣杯的催促之下，被迫化作灵子1消散在了r怀中。
“贞德啊！！”
再一次‘失去’贞德的r魔力开始暴走，无差别的攻击着在场的所有人。
**********
【你和我就像两只刺猬，靠得太近，都会被刺伤，但是太远，又会觉得很寂寞，所以我们保持着一段距离，就这样好不好？】
【霍拉旭，我不明白。】
【你明白的，库丘林。】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除了这样的选择外，就没有了吗？】
【你我始终走的是不同的路，即使我们之间有交叉口，但是之后……再也不会有了。】
【但是即使是交叉口，也许我们会选择同一条路呢？】
【库丘林，你有想过未来吗？】
【因为你的责任吗，霍拉旭？】
【……我是这个国家的王，而你的责任却是比我更加沉重2。】
【……我明白了。】
【是吗？那最好不过……】
随着二人交战不断，名津流脑中的声音也逐渐清晰起来，名字、衣着、容貌全部都在脑海中一一勾勒出来，梦境之中的两道身影显露出原本的风华。
最后，躺倒在地上的身影，却是与面前交战的英灵重合。
名津流瞳孔猛然一缩，侧身避过库丘林的攻击，之后的攻击套路也改变，由攻转守。
“喂！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啊！？走神太明显了啊！”库丘林猩红的双眼战意渐消，只余不耐烦，“女人都像你这样婆婆妈妈吗！？能不能痛快一点打一场啊！？”
【啊啊~我果然还是不喜欢女人啊，太不干脆了！】
【喂！对女人应该温柔一点知道吗！】
【啧，好吧~那以后我见一个搭讪一个好了~】
【……我说的温柔不是这个！不要扭曲我的意思！】
“我不想和你打了。”名津流停下动作，将后背对着库丘林。
“喂！你什么意思啊！？”看着没有丝毫战意的名津流，库丘林有种被戏弄的错觉，让他的怒火烧上了大脑，然而却并没有再攻击将后背这个致命破绽留给自己的对手。
“下次……”名津流顿了下，“……下次再见时，再分胜负吧。到那时，就是一决生死了。”
库丘林啊，原来……原来是这样啊3……
库丘林皱眉看着名津流的身影消失在教堂大门后，啧，该死的熟悉！
“那边的！要继续来一发吗？”库丘林满腔怒火没有得到宣泄，转而看向了不断攻击着自己r的云雀。
“哇哦，你是准备好被我咬死了吗？”云雀双眼发亮，明明是增殖属性的深紫色火焰，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下一秒就是烧灼灵魂的痛苦。
“呵！”库丘林不怒反笑，“谁咬死谁还不一定啊，小子！”
**********
“为什么突然停下了ger？”言峰绮礼语气中带着些不满，“你可知道错失了这次机会，就没有下次了。”
名津流眼神冰冷的望着他，“警告你，言峰绮礼，我的r是艾伦·耶格尔，不是你。”
“再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我说话，就杀了你。”
言峰绮礼还想说些什么，却是半途安静下去，名津流有些狐疑的看着他，只听见他说：“抱歉，是我失礼了。”
“艾伦，今晚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
名津流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不用，艾伦这边由我负责，请你随意。”
说完也不等言峰绮礼有什么反应，抱着艾伦直接从后门离开。
“敏锐的直觉……”
言峰绮礼看着自己已然在十指之间握住的黑键，“不过也只是垂死挣扎罢了。”
“avenger的力量确实不错，但是可惜了……”言峰绮礼打开教堂大门，看着不远处的众人，“无法为时臣师和我所掌控，只能将之淘汰了。”
“剩下的，就是交涉了……”言峰绮礼一步步走向明显处于中心的稚嫩少年。
“我带着诚意前来，与你合作。”
**********
至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的艾伦，在名津流将他放下后，忍不住问道：“名津流姐姐，为什么你会呃……犹豫？”
名津流一愣，随即笑着揉揉艾伦脑袋。
“为什么这样问？”
“……感觉你很难过的样子。”艾伦看着月色之下的江流，只见盈盈流光荡漾，映入眼底。
名津流无奈叹息一下，“让你为我担心了，抱歉，艾伦。”
“只是回忆起一些往事罢了。”名津流看了一下艾伦的侧脸，然后也望向了江面，“让我有些心烦意燥。”
“是……很悲伤的回忆吗？”
“……是。”名津流闭眼，感受着江面吹拂而过的晚风，“……是让人，悲哀的想要落泪的回忆。”
“不去想不就好了。”艾伦说道，“我有时候想起在那个世界发生的一切，都觉得是噩梦，不过却有人愿意陪我一路走下去……”
“三笠、阿尔明、让、康尼、萨沙、赫里斯塔、利威尔兵长、韩吉桑……有很多人都在我身边，所以我并未感到孤单。”艾伦突然转身牵着名津流的左手，“所以，这次换我陪着名津流姐姐，这样……你还觉得孤单吗？”
脸上有些湿润，可能是晚风带来的水汽吧。名津流想着。
回握着艾伦的手，单膝跪下，“为你献上忠诚。”
“在此起誓，我濑能名津流此生只为艾伦·耶格尔战斗，生命不息、忠心不止。”名津流吻上艾伦的手背，右手抵住心脏。
“为吾忠心之人，献上心脏。”
眼泪划过脸颊，落在了艾伦手背上，艾伦感觉自己的右手仿佛被火焰灼伤，炙热感愈发明显，却也未将其抽回。
深吸一口气，“我接受。”
从此以后，你我有了彼此，就不会有谁再是孤单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