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冯师父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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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眼前一片闪光，剧烈的爆炸声伴随着强大的冲击波，把我们的车掀了起来。挡风玻璃破碎了，碎片就像飞刀一样向我扎来，我下意识地用双手手臂一挡。见鬼，这是火箭筒发射的火箭弹！什么人这么疯狂，居然用上了重武器？
由于冯师父及时猛打方向盘，火箭弹并没有直接击中我们的车子，但是我们的车子速度很快，这样猛打方向盘加上火箭弹的冲击波造成的结果是灾难性的。我们的车直接凌空翻了个，落地后连番了十几个滚才停下来。我摔得浑身疼痛，也不知道哪里受伤了，然而却十分清醒。接着我闻到了汽油味，汽车的油箱肯定破了。危险了，这车很快有可能烧起来。
旁边的冯师父一动不动地趴在方向盘上，汽车的喇叭不断地响着，我大急，叫道：“冯师父，快下车！”
然而他没有动静，我抬起他的头，一片弹片斜插在他的太阳穴上。只露出一个小尾巴。我摸了摸他的脉搏，心中一凉，我师父走了！冯师父这样一个牛人，居然就被一颗火箭弹给炸死了。我狠狠敲了一下方向盘，大骂道：“我x你妈！”
就在这个时候，车子已经开始着火了，我来不及伤心，来不及骂人。我要赶紧出去，否则会被活活烧死。我想打开车门，然而车《，子已经变形了，车门卡死了。我只好用外衣抱住手，把前挡风玻璃上的碎玻璃随便清了清，爬了出来。我想把冯师父拉出来，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车厢已经烧起来了，我只得向后退。
看着烧成一团火的车子，我突然间大哭起来，冯师父就这样死了！他是我变成小慧之后最关心我的一个人，也是对我最好的一个人。我的功夫可以说都是他教的，有现在这一点功力也是他的引导。他还没有把他祖传的“人剑合一”剑招发扬光大就去了！这真是没有天理啊！
我疯狂了，狂叫着向那栋建筑冲去。奶奶的，我要杀了你！
我还没有冲到，我面前就出现了四个幽灵般的黑衣人，穿着就像刚才那个忍者，他们没有拿武器。我立刻向他们冲去，根本没有管自己是不是他们的对手。
等我冲近了，黑衣人也没有动地方，我一个右手直拳向中间那个人脸上击去。那人稍稍一侧身，闪过拳风，右手居然直接拿我手腕。这是中国的擒拿手，不适日本的功夫。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个人是高手。我心道不好，鲁莽了，要吃亏。另外三个都没有动手只是散开围在我们周围。这是防止我逃跑的架式。他们准备活捉我！妈的，着了道了！
我立刻变招，闪过他的擒拿手，一个垫步，左膝盖蜷起，直奔他的小腹。我心中奇怪，擒拿手是中国的武功，怎么这个忍者也会？他左手轻轻一档，身形借势稍稍向后飘出少许，我的凶猛的一膝盖就击了个空，刚刚挨着他的身体，然而劲道已经使完了。我跟着再上一步，右膝盖再次击出，这时他的右手已经抽回，挡住了我的进攻。我敢肯定这个人就是刚才在小巷里攻击我们的那个忍者。他的拳法很显然受到了中华武术的影响。
这个时候，我一动手才知道，刚才翻车我也受了伤，两条手臂上面扎的都是玻璃碎片，脸上也都是血。不过还好都是皮外伤，虽然血流了不少，但是身上的骨头似乎没事。我一边和对方动手一边打量四周，想办法逃跑。这个人似乎功夫在我之上，至少不在我之下，因为我的招数他都能化解，却不随便反击。
这个时候，围在我们旁边的一个黑衣人说到：“桥本君，请尽快完成任务，我们没有时间。”
见鬼，他们说得是日语，果然是日本忍者。
那个和我动手的家伙，露出的眼睛闪了闪，立刻加快了动作，我马上感到压力大了，手忙脚乱起来。敌人真的一动手，我才知道，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的搏击术还算可以，但是现在才知道和面前这个人比起来差远了。我想要是有一柄剑就好了，我能使出“人剑合一”的剑法来，还能催动体内的功力。正想着，一个愣神，桥本已经掐住我的咽喉，制住了我。
我突然艰难地说：“你敢和我比剑吗？”
当然我用的是日语，我想激怒他，让我用剑。一般这样的武者，都喜欢与人比试，刚才桥本不急于拿下我，就是想看看我的功夫。而且在小巷里袭击我们的时候他是用武士刀的，也就是说他肯定精于剑道。听到有人要挑战他的剑术，自然会有所触动。果然听到我这么一说，桥本掐我咽喉的手松了松。但是刚才那个黑衣人又一次说：“桥本君，别和她罗嗦，快走。”
“小林君，虽然你是本部派来的，但是我是行动队的队长，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桥本发火了。看来他们之间也有矛盾。桥本就差骂出巴嘎了。
“桥本君，现在不是比剑的时候，这是在中国。别忘记我们的任务！”小林严厉地说。
“桥本君，看来你的剑道不怎么样啊，根本不敢和我比剑啊。我从来没有练过拳术，所以才输给了你，但是剑术我自问有点功力，你就不是对手了！”我突然插话了。也许这么一说，桥本给挤兑一下，真的和我比剑也说不定。
插话的结果是灾难性的，桥本大骂一声“巴嘎”，一个手刀向我脑袋劈来。妈的，这小子不上当啊。他这是要打昏我，省得我乱说话。哎，悔不该自己乱跑，不仅没有干掉纵横，反而连累了冯师父和另一名国安局的人，现在就连自己也落到了日本人手里，我他妈的真混！
就在此时，我听到了一声枪响，桥本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他的脑袋像个烂西瓜一样绽开了，炸了我一身的红白东西。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桥本本来紧扣我咽喉的手松开了，我毫不犹豫地往地下一趴，这是我跟老枪学的，这个时候站着肯定是死。
随着那一声枪响，周围响起了爆豆般了枪声，由于这个地方离建筑物还有几步远，根本没有躲避的地方，那几个忍者为了防止我逃脱，距离我也有一两步的距离，所以根本来不及再挟持我，也来不及逃进建筑物，就被子弹射成了马蜂窝。我抱着脑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枪声停了，我才抬起来来，只见周围一群戴着黑色头套的身穿城市迷彩的手拿自动武器的人正在围上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一把揪住我的后背衣服领子，就把我拎了起来，直接塞进一辆开过来的黑色车子里，然后用手铐把我铐在车上的一个铁把手上。车子立刻开动起来。
我问道：“你们是谁？”
那个高大的男子一把掀开了黑色头套。
“李之南！”我惊叫起来。
李之南脸色铁青，一个嘴巴就把我打到一边去，手劲之大我都感到牙齿都松动了。
我脸上火辣辣的疼，脑袋嗡嗡作响，嘴角也流出了鲜血，我大叫：“李之南，你！”
李之南指着我的鼻子，大骂道：“为了你，我们已经牺牲了五六位好手了，你他妈的还乱跑，这次连冯教官都牺牲了，你他妈的高兴了？嗯！”
说到冯教官，我立刻像霜打得茄子一样蔫了，我说：“对不起，我......”
“你他妈的该死！”李之南大声叫道。
我不敢吭声，李之南又叫道：“奶奶的，这帮孙子，居然连火箭筒都动用了，以为这里是伊拉克啊。妈了个x的。”
我听到李之南不再骂我，连忙问道：“是日本人吗？”
“别问了，我们没抓住一个活口！那栋房子里的也都自杀了，我们的火都不知道向谁发去！”李之南气哼哼地道。他这是不愿意告诉我，我只是一个不听话的实验品，害得他们损失了冯师父。
“刚才如果我不趴倒你们会开枪吗？”我想知道国安局会不会在危急的时候杀死我。
“你他妈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如果都不知道趴倒，那你就该死！如果我们的阻击手击毙那个桥本之后，我们不赶紧干掉剩下三个，你肯定是死路一条。与其被日本鬼子杀了，不如给我们杀了好！”李之南恶狠狠地说。他这是回答了我上一个问题，果然是日本人。
我撇了撇嘴，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问：“那个桥本，你们知道他？”
“当然知道。桥本全名叫桥本明太，是日本高级间谍，也是忍者。年轻的时候在中国学习武术，后来在日本接受训练。几年前被派到中国来，干了好几件大事，是日本间谍的王牌。这次日本为了你连桥本都出动了，哼哼，你还真值钱啊！”李之南嘲笑地说。
“那个小林是什么人？”我接着问道。
“小林一男，本月刚从日本来到中国。应该是日本为了你专门派来的，我们对他了解不是太多，只知道他在日本情报界身份很高，也是一名高手。不过这次小林和桥本两员大将一起搭进去，这次日本算是惨败了。”李之南道。
“日本人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问。
“你以为你搞天上瑶池很聪明很隐蔽？别人都是傻瓜？我告诉你，不光日本人知道了，美国人、英国人、法国人都知道了。他们每一方都在h市派驻了大量的间谍，你搞的那些小动作，很容易就被发现决不是一般的帮会仇杀，只要查查天上瑶池的后台老板，再查查他在新世界上的经历，不难发现汉生的死是怎么回事！因为汉生的死实在是疑点太多了，我们以为是国外势力，他们也以为是其它势力干的。你一失踪，我们调动了大量人手追查，人家自然能联想到可能是你跑出来了，那么再看看天上瑶池的事情，稍微查一下，再查不清楚就是傻瓜了。我们估计你会袭击纵横的其它产业，你约会纵横谈判，我们猜想这是你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在纵横的每个产业都安排了人监视，当你袭击最后一个地方的时候，我们就在你能够后撤的地方都安排了人手。只不过冯教官的判断最准确，他第一个堵到了你，看来还是他最了解你。可惜......”李之南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看得出来李之南很悲痛，我不敢说话，停了一下他又说：“我们能查的出来，其他国家也能查的出来。只不过美国人、英国人和法国人在h市的人手不足，毕竟他们不像日本人那样有人种优势，总不能让白种人来直接当间谍吧，所以他们没有实力发动像刚才那样的袭击。这只有疯狂的日本人才他妈的能干的出来。日本人本来准备直接干掉你，没想到火箭弹也没能炸死你，所以就准备抓活的了，要不是我们接到冯教官的求援来得快，你现在也不知道在那个地方窝着呢。”
“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非常后悔，我要是早告诉他们，他们就能帮我解决这个事情，何必非要自己冒险，还连累了师父。我自责的要死，头低到了胸前。
我想起了一件事情，立刻说：“我挑了天上瑶池，发现了一个本子，上面记录了天上瑶池所有贿赂官员的情况，在我摩托车后备箱里放着呢。”
“嗯，我们已经拿到了。”李之南道。
“拿到了？那你们还不去抓人？天上瑶池经理刘康辉很重要，千万别让他死了。”我说。
李之南斜觑我道：“他已经死了！”
“啊！”我惊讶道。
“现在知道你的对手纵横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他比你可心狠手辣多了。那个本子根本对纵横不构成威胁，没有人证的情况下，那些神通广大的官员会承认自己收贿了？纵横是本市政协委员，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纵横涉嫌犯罪，请问公安部门怎么抓？如果我们抓纵横，那些官员必然会来保他。最后下不来台的，必然是我们。本来你如果早告诉我们，以我们的能耐，暗中搞一些证据，甚至派人打入狼帮内部都是可能的，我们甚至可以把那些官员们一锅端了。结果，给你这么一折腾，像个狐狸一样精明的纵横早就把首尾打扫干净了。”李之南严肃地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李队长，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冯师父的死已经令我悲痛欲绝，现在知道纵横居然仍然会逍遥法外，而这一切居然都是我自己造成的，这如何能让我接受得了？我原本一直沾沾自喜，自己单枪匹马挑了天上瑶池，干得漂亮。实在没想到就是这次袭击，造成了如此的结果。现在我感觉就像要爆炸，后悔、悲痛、愤怒、痛恨五味杂呈。
我大叫：“李之南，你放开我，我去宰了纵横。你放开我！......”
叫到最后，变成了嘶喊，哭喊。也许只能这样才能发泄我的情绪，才能减轻一点我的痛苦后悔。
李之南冷冷地看着我不说话，我拼命的“哗啦哗啦”地拉扯着手铐，大声地嘶叫着，哭喊着。我身上的伤口又绷开了，不断流出鲜血，血顺着胳膊滴在车上，李之南根本不为所动，一声不吭地盯着我。
渐渐的，我感到小腹一股热流升起，在全身疯狂的乱窜，立刻我感到全身剧痛，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我的头一阵的眩晕，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给她处理一下伤口！”李之南看着躺在车厢里的我冷冰冰地说：“别开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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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眼前一片闪光，剧烈的爆炸声伴随着强大的冲击波，把我们的车掀了起来。挡风玻璃破碎了，碎片就像飞刀一样向我扎来，我下意识地用双手手臂一挡。见鬼，这是火箭筒发射的火箭弹！什么人这么疯狂，居然用上了重武器？
由于冯师父及时猛打方向盘，火箭弹并没有直接击中我们的车子，但是我们的车子速度很快，这样猛打方向盘加上火箭弹的冲击波造成的结果是灾难性的。我们的车直接凌空翻了个，落地后连番了十几个滚才停下来。我摔得浑身疼痛，也不知道哪里受伤了，然而却十分清醒。接着我闻到了汽油味，汽车的油箱肯定破了。危险了，这车很快有可能烧起来。
旁边的冯师父一动不动地趴在方向盘上，汽车的喇叭不断地响着，我大急，叫道：“冯师父，快下车！”
然而他没有动静，我抬起他的头，一片弹片斜插在他的太阳穴上。只露出一个小尾巴。我摸了摸他的脉搏，心中一凉，我师父走了！冯师父这样一个牛人，居然就被一颗火箭弹给炸死了。我狠狠敲了一下方向盘，大骂道：“我x你妈！”
就在这个时候，车子已经开始着火了，我来不及伤心，来不及骂人。我要赶紧出去，否则会被活活烧死。我想打开车门，然而车《，子已经变形了，车门卡死了。我只好用外衣抱住手，把前挡风玻璃上的碎玻璃随便清了清，爬了出来。我想把冯师父拉出来，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车厢已经烧起来了，我只得向后退。
看着烧成一团火的车子，我突然间大哭起来，冯师父就这样死了！他是我变成小慧之后最关心我的一个人，也是对我最好的一个人。我的功夫可以说都是他教的，有现在这一点功力也是他的引导。他还没有把他祖传的“人剑合一”剑招发扬光大就去了！这真是没有天理啊！
我疯狂了，狂叫着向那栋建筑冲去。奶奶的，我要杀了你！
我还没有冲到，我面前就出现了四个幽灵般的黑衣人，穿着就像刚才那个忍者，他们没有拿武器。我立刻向他们冲去，根本没有管自己是不是他们的对手。
等我冲近了，黑衣人也没有动地方，我一个右手直拳向中间那个人脸上击去。那人稍稍一侧身，闪过拳风，右手居然直接拿我手腕。这是中国的擒拿手，不适日本的功夫。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个人是高手。我心道不好，鲁莽了，要吃亏。另外三个都没有动手只是散开围在我们周围。这是防止我逃跑的架式。他们准备活捉我！妈的，着了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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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一动手才知道，刚才翻车我也受了伤，两条手臂上面扎的都是玻璃碎片，脸上也都是血。不过还好都是皮外伤，虽然血流了不少，但是身上的骨头似乎没事。我一边和对方动手一边打量四周，想办法逃跑。这个人似乎功夫在我之上，至少不在我之下，因为我的招数他都能化解，却不随便反击。
这个时候，围在我们旁边的一个黑衣人说到：“桥本君，请尽快完成任务，我们没有时间。”
见鬼，他们说得是日语，果然是日本忍者。
那个和我动手的家伙，露出的眼睛闪了闪，立刻加快了动作，我马上感到压力大了，手忙脚乱起来。敌人真的一动手，我才知道，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的搏击术还算可以，但是现在才知道和面前这个人比起来差远了。我想要是有一柄剑就好了，我能使出“人剑合一”的剑法来，还能催动体内的功力。正想着，一个愣神，桥本已经掐住我的咽喉，制住了我。
我突然艰难地说：“你敢和我比剑吗？”
当然我用的是日语，我想激怒他，让我用剑。一般这样的武者，都喜欢与人比试，刚才桥本不急于拿下我，就是想看看我的功夫。而且在小巷里袭击我们的时候他是用武士刀的，也就是说他肯定精于剑道。听到有人要挑战他的剑术，自然会有所触动。果然听到我这么一说，桥本掐我咽喉的手松了松。但是刚才那个黑衣人又一次说：“桥本君，别和她罗嗦，快走。”
“小林君，虽然你是本部派来的，但是我是行动队的队长，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桥本发火了。看来他们之间也有矛盾。桥本就差骂出巴嘎了。
“桥本君，现在不是比剑的时候，这是在中国。别忘记我们的任务！”小林严厉地说。
“桥本君，看来你的剑道不怎么样啊，根本不敢和我比剑啊。我从来没有练过拳术，所以才输给了你，但是剑术我自问有点功力，你就不是对手了！”我突然插话了。也许这么一说，桥本给挤兑一下，真的和我比剑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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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高大的男子一把掀开了黑色头套。
“李之南！”我惊叫起来。
李之南脸色铁青，一个嘴巴就把我打到一边去，手劲之大我都感到牙齿都松动了。
我脸上火辣辣的疼，脑袋嗡嗡作响，嘴角也流出了鲜血，我大叫：“李之南，你！”
李之南指着我的鼻子，大骂道：“为了你，我们已经牺牲了五六位好手了，你他妈的还乱跑，这次连冯教官都牺牲了，你他妈的高兴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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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该死！”李之南大声叫道。
我不敢吭声，李之南又叫道：“奶奶的，这帮孙子，居然连火箭筒都动用了，以为这里是伊拉克啊。妈了个x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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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了，我们没抓住一个活口！那栋房子里的也都自杀了，我们的火都不知道向谁发去！”李之南气哼哼地道。他这是不愿意告诉我，我只是一个不听话的实验品，害得他们损失了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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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如果都不知道趴倒，那你就该死！如果我们的阻击手击毙那个桥本之后，我们不赶紧干掉剩下三个，你肯定是死路一条。与其被日本鬼子杀了，不如给我们杀了好！”李之南恶狠狠地说。他这是回答了我上一个问题，果然是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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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林是什么人？”我接着问道。
“小林一男，本月刚从日本来到中国。应该是日本为了你专门派来的，我们对他了解不是太多，只知道他在日本情报界身份很高，也是一名高手。不过这次小林和桥本两员大将一起搭进去，这次日本算是惨败了。”李之南道。
“日本人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问。
“你以为你搞天上瑶池很聪明很隐蔽？别人都是傻瓜？我告诉你，不光日本人知道了，美国人、英国人、法国人都知道了。他们每一方都在h市派驻了大量的间谍，你搞的那些小动作，很容易就被发现决不是一般的帮会仇杀，只要查查天上瑶池的后台老板，再查查他在新世界上的经历，不难发现汉生的死是怎么回事！因为汉生的死实在是疑点太多了，我们以为是国外势力，他们也以为是其它势力干的。你一失踪，我们调动了大量人手追查，人家自然能联想到可能是你跑出来了，那么再看看天上瑶池的事情，稍微查一下，再查不清楚就是傻瓜了。我们估计你会袭击纵横的其它产业，你约会纵横谈判，我们猜想这是你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在纵横的每个产业都安排了人监视，当你袭击最后一个地方的时候，我们就在你能够后撤的地方都安排了人手。只不过冯教官的判断最准确，他第一个堵到了你，看来还是他最了解你。可惜......”李之南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看得出来李之南很悲痛，我不敢说话，停了一下他又说：“我们能查的出来，其他国家也能查的出来。只不过美国人、英国人和法国人在h市的人手不足，毕竟他们不像日本人那样有人种优势，总不能让白种人来直接当间谍吧，所以他们没有实力发动像刚才那样的袭击。这只有疯狂的日本人才他妈的能干的出来。日本人本来准备直接干掉你，没想到火箭弹也没能炸死你，所以就准备抓活的了，要不是我们接到冯教官的求援来得快，你现在也不知道在那个地方窝着呢。”
“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非常后悔，我要是早告诉他们，他们就能帮我解决这个事情，何必非要自己冒险，还连累了师父。我自责的要死，头低到了胸前。
我想起了一件事情，立刻说：“我挑了天上瑶池，发现了一个本子，上面记录了天上瑶池所有贿赂官员的情况，在我摩托车后备箱里放着呢。”
“嗯，我们已经拿到了。”李之南道。
“拿到了？那你们还不去抓人？天上瑶池经理刘康辉很重要，千万别让他死了。”我说。
李之南斜觑我道：“他已经死了！”
“啊！”我惊讶道。
“现在知道你的对手纵横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他比你可心狠手辣多了。那个本子根本对纵横不构成威胁，没有人证的情况下，那些神通广大的官员会承认自己收贿了？纵横是本市政协委员，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纵横涉嫌犯罪，请问公安部门怎么抓？如果我们抓纵横，那些官员必然会来保他。最后下不来台的，必然是我们。本来你如果早告诉我们，以我们的能耐，暗中搞一些证据，甚至派人打入狼帮内部都是可能的，我们甚至可以把那些官员们一锅端了。结果，给你这么一折腾，像个狐狸一样精明的纵横早就把首尾打扫干净了。”李之南严肃地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李队长，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冯师父的死已经令我悲痛欲绝，现在知道纵横居然仍然会逍遥法外，而这一切居然都是我自己造成的，这如何能让我接受得了？我原本一直沾沾自喜，自己单枪匹马挑了天上瑶池，干得漂亮。实在没想到就是这次袭击，造成了如此的结果。现在我感觉就像要爆炸，后悔、悲痛、愤怒、痛恨五味杂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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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南冷冷地看着我不说话，我拼命的“哗啦哗啦”地拉扯着手铐，大声地嘶叫着，哭喊着。我身上的伤口又绷开了，不断流出鲜血，血顺着胳膊滴在车上，李之南根本不为所动，一声不吭地盯着我。
渐渐的，我感到小腹一股热流升起，在全身疯狂的乱窜，立刻我感到全身剧痛，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我的头一阵的眩晕，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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