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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生的来不是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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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事年年有,今年是特别多啊。

    花花望着跟那个男人滚在一起的女人,只觉得她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没错,这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两条双腿勾搭在男人腰际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的时候,还在*上跟花花说,她生病了的何氏。

    因为那个男人背对着花花和周传武,所以,花花和周传武根本看不见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只觉得那男人似乎还挺年轻的,一个将近五十的女人,竟然同一个年轻小伙子搅合在一起。

    啧啧,花花不断的感概,这何氏真真是好福气啊,竟然吃上小鲜肉啦,不过,一想到这男人把何氏这么大块老肉都啃下去了,花花不得不说,佩服啊。

    不过,花花也是把人给想老了,其实,要说何氏,十五岁就成亲,十六岁生下了何大虎,这何大虎又十六岁生下了何成功,所以,如今,即使做了奶奶的何氏,也不过四十八岁左右,都是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况且,又是*多年的何氏。

    “死鬼,猴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何氏年纪大,这一张脸生的黄了些,不过,脱下衣服后的肌肤,因为没有暴露在太阳底下,所以,即使上了年纪,却依旧是白希的。

    花花和周传武在得知是何氏在偷人的时候,立马就躲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另外一个草堆后面,虽然看不见,不过,他们的说话声,倒是听的一字不落。

    “好人儿,快,快给我吧”,何氏的声音十分急促难耐,勾的男人的心酥酥痒痒的,没过一会儿,这草堆中就传来了男女之间,此起彼伏的叫喊声。

    “哎呦喂,你轻点儿,死鬼,你想弄死老娘啊”,何氏经不住*,直接大声的喊道。

    “怕什么,若是轻了,你还嫌弃老子不出力气”,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气喘吁吁道。

    “如今能跟过去比吗?如今,老娘肚子里面可怀了你的种,若是将你儿子撞没了,仔细我剥了你的皮”。同样喘着粗气的女人,语气责怪道。

    如今,这草堆里面的两人倒是打的火热,这话是越来越不堪入目,但是,何氏那句“肚子里面可怀了你的种”,却让花花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怀孕啦!这何氏怀孕啦!

    花花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好玄幻,这老蚌生珠听倒是听说过,可没想到在这里还能亲眼目睹,何氏都快五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被男人搞的怀孕,合着,折腾了半天,这个女人生的不是病啊,而是孩子啊。

    花花呆呆的抬头望着又开始下起淅淅沥沥小雨的天气,女孩轻轻拉了拉男人的手,示意两人回去吧,周传武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她,轻轻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回到两人的住处,花花的脑海中一直出现何氏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的画面,一直到周传武轻轻的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将坐在*边的小人儿搂入了怀中。

    “娘子,你在想什么呢?”周传武瞧着花花连眼神都不眨一下的样子,便好奇的问道。

    “相公,你觉得,何家人知道何氏的事情吗?”花花抬起头,看着男人问道。

    要说何家人不知道,那肯定是不可能啊,这大夫都来过了,给何氏诊断过,如果是何氏一个人,怎么可能瞒得过所有人呢?况且,何氏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怎么可能还隐藏的了呢?

    “这何成功和金月肯定是不知道的,但是,何大虎,那就不太确定了”,周传武想起今天白天这何家人的言谈举止,若有所思的说道。

    如果金月知道何氏怀孕了,那么,绝对不会是白天的态度了,这*婆婆怀孕了,搁谁家里,都是一件糟心的事情,这儿媳妇还会伺候她婆婆,想都不用想的。

    不过,如果是何大虎不知道这件事情,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毕竟何氏怀孕,在这个家里头,还是要有人接应的啊,不然,这事情早晚得穿帮了不可。何大虎是何氏的亲身儿子,自然是帮着她娘的。

    周传武将自己的推理告诉了花花之后,花花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一想到年近五十的女人竟然还跟个男人滚*单,花花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恶心。指不定这个女人,勾搭了不止一个男人呢。

    “相公,咱们明天赶紧回去,这何家的事情,越看越乱,我们还是不要管的好”。当然,花花没有将“肮脏”两个字说出来,毕竟,怎么说,也是生她养她的地方,还是留点儿口德好。

    于是,花花努力的将原本见到的事情抛在脑后,然后,经过一番洗漱之后,就直接躺在*上,闭上眼睛,一边安慰自己明天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了,一边吹眠自己,赶紧睡觉。

    可是,到了第二天,花花才发现,何氏这件事情,似乎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在花花他们小夫妻吃好早饭准备上路的时候,竟然遇到了从城里来的陈楚。

    只见这个男人,身着威风凛凛的捕快服饰,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后面还跟着几个人,那几个人手里抬着一块匾额,在看到了花花之后,这个男人十分高兴的同他们打招呼:

    “周传武,花花,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啊?”

    “这何家村是我跟花花的老家,昨天我们回来住了一晚上”,周传武坐在马车上,缓缓地说道。

    “这何家村姓何,花花也姓何,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陈楚一边说着,一边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然后,示意身后的弟兄们将匾额放下来,接着,转头对着周传武说道:

    “既然周兄和花花都是何家村的人,对这里的一切自然是了如指掌的,那么,可否问一下,这何大虎的母亲何氏的住处在哪里呢?”

    一听陈楚找何氏,原本坐在马车内的花花,立马就掀开了帘子,然后,透着十分好奇的问道:

    “你找她做什么?”

    陈楚见花花问,脸上露出了善解人意的笑容,缓缓地说道:

    “咱们的县太爷知道这何家村有个何氏,自从年轻时,没了丈夫,便一直深居家中,独自抚养孩子长大,如此从一而终的女人,已经极少数了,故县太爷特地赐何氏“贞节牌坊”,择日就在何家村动工。

    听完这陈楚的话,花花的脑袋一下子有些转不过弯了,这县太爷要给何氏立桢洁牌坊,她没听错吧?花花从马车内,将整个头都探出了窗外,看着陈楚后面,那几个人抬着的用红布盖住的匾额,很久之后,才回过神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们认识这何氏吗?”

    陈楚瞧着这两人的表情,十分疑惑的问道,不过,前面县太爷刚说的时候,陈楚也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后来一想,他每天接触那么多人,同名同姓也不是不无可能的。

    “你确定这桢洁牌坊是给何大虎的娘亲的?”周传武沉声第二次问道。

    “对啊,若是认识,就给我带路吧”。

    陈楚跟周传武那是完全不客气的,毕竟都认识那么久了,而且,这在城里面,来来往往那么多次,如今,他让这个男人帮点小忙,总还是行的。

    “那就跟我走吧”,周传武将马车的头调转了一下,然后,行走在最前面,带领着陈楚一帮人,朝着何家行去了。

    马车内的花花,有些待不住了,于是,小小的身子慢慢的钻了出来,坐在周传武的身旁,然后,看着何家的房子一点点的在自己面前放大,女孩十分疑惑的问道:

    “相公,你说,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给何氏弄了个贞节牌坊啊?”

    况且,何氏这种情况,何家村也不止她一个人啊,如果这花花不知道何氏昨晚上干的苟且之事也就罢了,她或许还会为何氏感到高兴,但是,一想到昨晚上他们看到的事情,还有何氏那肚子里面不知道是谁的肉,啧啧,花花就觉得恶心。

    很快,马车带着陈楚他们就来到了何家,何大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乍一看到周传武带着这么多的捕快过来,第一反应,就觉得是他们家那个成天给自己惹祸的儿子又闯大祸了。

    可是,还没等何大虎进屋,这陈楚就将人给喊住了:

    “这是何大虎的家吗?”

    当背对着陈楚的男人缓缓转过身,然后,面对陈楚的时候,看清楚了着一张脸的男人也吓了一跳,这不是何花的大伯吗?何大虎?难道说,这何氏就是何花的……奶奶?

    一想到上次在何花铺子里面遇到的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陈楚的后背就一阵发寒,难怪觉得这名字耳熟,再一想到,那个上次被自己的抓入牢房关了十天才放出来的何成功,啧啧,陈楚第一次觉得,他们家县太爷办事,真真是太不牢靠了。

    难怪这种女人会守寡了三十多年,合着,这只母老虎根本没有男人要啊。

    “是,是的,官老爷”,何大虎是个农村人,对着别人可以横,但是,面对身着官服的人,却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了,只见他恭恭敬敬的对着陈楚做了个揖,试探性的问道:

    “不知道官老爷找草民,有什么事情吗?”何大虎在心中简直默念了千万遍,不要跟自己的儿子扯上关系啊。

    “你的母亲何氏可在屋子里面?”陈楚继续问道。

    “额,我娘?在,在在的”。

    何大虎一听这陈楚不是来找自己儿子的,立马就连连点头道。但是,没过一会儿,就有些好奇了,他娘可天天在这村子里面,就连进城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这官老爷找他娘有什么事情呢?

    “恩,那就把何氏叫出来,我们家县太爷给她颁发匾额了”。陈楚一想到何氏在花花店铺里面,耍横的样子,这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僵硬了。

    “匾额?”

    “恩,你娘这辈子都未再嫁,县太爷十分敬重她的坚贞不渝,故,赐桢洁匾额一份,责令次日,就动工为你母亲筑贞节牌坊”。

    听完陈楚的话,何大虎脚底一滑,‘扑通’一声,整个人都跌倒在了地上,脸色惨白的再次问道:

    “给我母亲筑贞节牌坊?”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让你母亲出来,亲手接过这匾额”。

    陈楚觉得,这何家人怎么都那么烦啊,若是换做别人家,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喜事啊,老早就放鞭炮庆贺了,可到了这何家,倒是完全不一样了,且不说,他们兄弟几个抬着匾额过来连口水都

    没让喝,现在,瞧着这何大虎的样子,似乎是连匾额都不想拿啊。

    “陈,陈……捕快啊,那个……我,我娘这几日身子不舒服,要不,这匾额的事情,咱们就过几天再说吧”,何大虎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摸着摔疼的屁股,露出强迫的笑容,缓缓说道。

    “那不行,这匾额都已经送到你家了,怎么着,也得接过去了,难不成,还得让我们兄弟几个抬回去不成?”陈楚的话,显然有些没耐性的,于是,声音又高了许多,喊道:

    “这何氏在吗?赶紧出来接匾了”。

    “这位官老爷,您稍等一下,我娘马上就出来了”,原本还在里屋忙活的金月,早已经听到了自己相公同那张楚的对话,这婆婆能够被赐贞节牌坊,那真真是何家光宗耀祖的事情啊,金月就纳闷了,自家的相公,怎么还衣服高兴的样子呢。

    于是,睡的朦朦胧胧的何氏,在金月的催促下,穿了衣服,就缓缓地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外面,这何氏被凉凉的秋风这么一吹,神志立马就清醒了一半。

    等到她完全明白这张楚说的是什么时,自己已经伸手接过那匾额了,桢洁牌坊……她被赐桢洁牌坊……何氏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那块巨大的匾额抬入自己家,放在了大厅内,何氏总觉得,是自己做了一场梦。

    这陈楚办完了事情,瞧着这何家人一点儿都没有挽留吃饭的意思,于是,长袖一挥,就带着自己的兄弟们,离开了何家村,回城去了。

    这何大虎和何氏已经被这块匾额给吓傻了,而一旁的金月却是手舞足蹈,这可是县太爷赐的匾额啊,看何家村以后还有谁敢欺负她们何家,以后,她走出去,都有面子啊。

    “娘,这可咋办啊?”何大虎望着那块扎人眼的匾额,语气透着焦急的朝着几乎摇摇欲坠的何氏问道。

    这匾额接了,那就预示着,何氏一辈子都不能够再嫁啊,至于怀孕,那就更别想了,如是违反了,那就是浸猪笼的死罪啊。

    “我咋知道咋办,这该死的匾额,到底是谁出的主意啊?”何氏狠狠地跺了跺脚,气急败坏的问道。这个节骨眼儿上,怎么就出了这档子的事情呢?那她以后可怎么办?她八个月以后,怎么办?

    何氏缓缓地伸手摸上自己的肚子,然后,手慢慢的合拢,紧紧的揪着肚子前的衣服,不行,她不能够被这匾额束缚的,她想要的日子,马上就可以得到了,她委屈了一辈子,为什么到头来,老天爷还要跟她开这种玩笑。

    “是不是你,何花,该死的小践人,是不是你在县太爷面前说什么了?匾额,我什么时候要过匾额”,何氏一肚子的气没处撒,正好看到花花在她不远处,也是,直接指着花花就开口骂道。

    “我?呵呵,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你觉得,你有资格让我说你吗?”花花的话绝对是狠毒的,这一句资格,就让何氏闭了嘴巴。

    “娘,这花花说了又怎样啊?这是好事情啊,贞节牌坊啊,这全村都出不了一个的啊,您可是为何家争光了啊,”金月还沉浸在牌坊的喜悦中,左手看看,右手摸摸,啧啧,这官府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啊。

    “好个屁,你知不知道老娘我已经有……”

    此刻的何氏,早已经被金月的话刺激的脑袋发热,于是,想也不想,就要把自己肚子里那块肉的事情给捅了出来,幸亏这话还没说完,已经吓破胆的何大虎立马就喊道:

    “娘!”

    何大虎这一句话,将何氏从疯狂的边缘拉了回来,何氏吞了口唾沫,又看了看金月以及何花,最终,一个人也不知道嘴巴里面叽叽咕咕的说些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回了房间。

    “娘最近这是怎么了,脾气古里古怪的,好端端的也发脾气,大虎,你说是不是?”原本何氏生病让金月伺候着,这个女人便有些不高兴了,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件高兴的事情,这个老女人怎么又翻脸了。

    “金月,少说两句话,娘早饭还没吃,你赶紧端过去”。何大虎狠狠地瞪了自家婆娘一眼,示意她闭嘴。

    花花见这何家也没她跟周传武什么事情了,于是,跟何大虎说了一声就回去了,不过,这小夫妻俩却没有回城里去,而是,又在那何美芬的家里面,住了一晚上。

    明天这县太爷就派人来,为这何氏动土造贞节牌坊了,花花心中总有一个感觉,何氏绝对不会就这么安静的接受,且不说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有那个跟她私会的男人怎么办?花花和周传武一商量便决定,还是留下来看看比较好。

    这边花花和周传武倒是悠闲的在何美芬家住下了,而何家却已经是火烧眉毛的焦急啊。

    “娘,你说,这接下来,该怎么办?”一直在*边走来走去的何大虎,望着呆呆坐在*上的何氏,心急如焚的问道。

    这县太爷早不颁牌坊,晚不颁牌坊,偏偏在这个时候送给他们何家一块桢洁牌坊,这不是存心让他们何家大祸临头吗?这对于别人家来说,天赐的福分,可到了他们何家,却是催命符啊,如今倒还好,何氏还能够瞒的过去,等他娘的肚子再大点儿,那就瞒不住了。

    到时候别说桢洁了,估计他娘得被扣上“*”的帽子,到时候,他们何家跟着一起倒霉。

    “大虎啊,要不,今晚上,娘就跟他私奔吧,娘跟他走了,那这牌坊也就没人领了”,何氏坐在*头,思索了很久之后,呆呆的提议道。

    “私奔?”何大虎听他娘这么说,冷笑道:

    “是啊,到时候,你倒是跟那个野男人远走高飞了,留下我跟我婆娘还有成功被县太爷关大牢里面吃牢饭,是吧?”

    “大虎!”何氏听着自己儿子的话,语气更加的急切了:

    “娘不是这个意思”。

    “我早就跟你说过,离那个男人远一点儿,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了,事情竟然发展到这一步,你难道打算看着我们一起去死吗?”何大虎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怕被金月听到,但是,额头暴起的青筋能够显示出他的愤怒。

    望着气急败坏的儿子,何氏缓缓的低下了头,很久之后,安静的房间内,何氏突然说道:

    “大虎,何花那丫头是不是还没走?”

    “何花?似乎没走吧”何大虎回答道:

    “你要找何花?”何大虎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自己的母亲会找何花。

    “恩,你去把何花叫来,那丫头鬼主意多,她肯定有办法的”,何氏一边思索着,一边缓缓说道,如今,只能够铤而走险了。

    “叫荷花?你要把你的事情告诉何花?”何大虎觉得自己的母亲是不是脑子秀逗了,不然,怎么会找何花呢?

    “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告诉人家,她不是我们何家人的?冲着过去的种种,人家不恨死你就不错了,还会帮你,你想的美”。

    听着何大虎的话,何氏缓缓地将自己的手伸到了枕头底下,握住了一块冰凉坚硬的东西,黑黄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的笑容,她相信,凭着这个东西,何花就不可能不帮她。

    “大虎,却,你去把人叫来,我自有办法让她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