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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非死即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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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边,空气里似乎都有火星儿在爆炸

    一阵叫人窒息的热吻铺天盖地地袭来,乔初夏的唇红肿异常,微微肿起来,嘴角还带着一丝晶亮的银线,连着两个人的四片唇瓣,她的呼吸早已经凌乱了,双眼失神,仿佛没有了焦距一般

    待她反应过来,羞得恨不得一头钻进车盘底下去,她被吻得七荤八素,一定发出了羞人的呜咽或者是娇吟,只不过一时情乱忍不住可是,前排的司机一定听得清清楚楚看出她的羞怯,骆苍止忽然好心情起来,用一只手玩着她染上粉红色泽的耳垂,又捏又揉,嘲笑道:“现在才想起来害羞了?刚才叫得像一只发春儿的猫儿似的,撩得我想死呢!”

    他故意看着她的神色,将自己的一边脸贴在她发烫的额头上,不断地蹭着,一个用力,将她抱到了自己大腿上,像是抱着个孩子,用舌头代替了之前的手指,轻轻地含住她小巧的耳珠,不住地tian|弄着

    乔初夏挣脱不开,于是闭上了眼睛,专心地感受着从敏感的耳蜗处传来的汹涌的战栗,她整齐如编贝似的白牙齿,狠狠地咬着下嘴唇,疼,却也真实身体软绵绵的,一开始还试图坐正身体,可是随着他的温柔含|吮,她很快软|绵得像是一捧干净的水,无助地揪着骆苍止的襟口,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全身就单单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我知道你受不了了,可是,我不想在车里,而且我身上不方便……”

    不得不承认,骆苍止是个技术高超的好情人,他知道在哪里施力,在哪里喊停,虽然他此刻也是忍得浑身发痛,不比她好到哪里去,可是在手下面前上演激|情大戏,他做不来

    “别说话,我就抱抱你”

    原本盘得整齐的发髻早已不知道在何时松开来,一头乌黑清香的长发披散下来,有一缕就软软地垂在脸颊侧边,她额角的汗水顺着脸淌下来,令乔初夏看上去美丽妖冶得像是一头矫健的母豹一般,性|感又野性,充满了女人的韵味儿听到骆苍止的话,她似乎放下心来,垂下来的长长睫毛在眼圈处投下暗影来,双手为了稳住自己的身体,主动圈上他的脖子

    此刻,她就坐在他的身上,而骆苍止也不再过分地刺激她,只是深深浅浅地在她的下颌,脖子和锁骨上碎吻着,不停地留下属于自己的专属印记和味道,每每看见那自己咬出来的红痕,他就有一种占有的满足

    忽然,整辆车子颠起来,乔初夏一个不妨,被顶起来,重又落下,似乎碰到了哪里,引得身下的骆苍止闷哼一声,不等乔初夏去问,就听见他沙哑又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来

    “怎么开的车!”

    前面的司机赶紧解释道:“对不起老板!这条路还没修好,坑坑洼洼的,我一个没注意就……”

    话音未落,又是剧烈地一颠簸,还好这次的乔初夏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咬着牙稳住身体,尽量不在骆苍止身上摇摇摆摆,免得引起他的不悦,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哪知道,她不招惹他,他却非要来使坏,本来安分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她的头就在他的胸口,自然能听见他急促粗重的喘息,其实,乔初夏也觉得呼吸困难,只是,她不停地扇动着鼻翼,努力大口吸气,生怕自己因为窒息而晕过去,那样实在太丢脸

    就在骆苍止的手,几乎要触到她胸前的柔软时,他忽然难以置信地浑身一僵

    就在暗处,两个人紧贴的地方,一个小手重重地握住他的关键,她顽皮地一笑,在他耳边轻声道:“不想被我拗断,就老实点儿别乱动!”

    骆苍止的脸上飞快地闪过各种情绪,很是复杂,有愤怒有意外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激赏,最终,他因为隐忍而发暗的眼睛闪了几下光,点头道:“好,接下来我都不动了”

    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恳,他甚至慢慢地抬起了双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势,只是眼睛里含着莫名的情绪,一眨不眨地看向乔初夏

    背对着车行方向的乔初夏看不见前方,其实就算是能看见,她也不认识路,这条小路又偏僻黑暗骆苍止如此“配合”,纵容她的大胆,只因为他知道,前方五十米,再拐一个弯,就到家了

    果然,还不等乔初夏放下心来,就听见司机战战兢兢道:“骆老板,到了!”

    而他的话还不等说完,乔初夏就觉得浑身一紧,一直等着车停的骆苍止,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将她抱在怀里,几乎是“急不可耐”地下了车,冲进了别墅中!

    别墅内持枪巡逻的人,若不是早已熟知自己老板的身形和动作,怕是早在他冲进来的第一时间就要开枪了!

    先是惊讶,继而是深深的愤怒,乔初夏觉得自己有一次被玩弄了!她瞪大了双眼,双手狠狠地用力,掐上了骆苍止胸前的两点,疼得他即使在奔跑中,也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声音

    “你这是……找死……”

    他勉强从牙缝里冒出来这么一句,动作却丝毫没有慢下来,眼睛里的火焰更加炽热

    乔初夏也有些奇怪,自己今晚居然大胆至此,甚至都有些放肆了,换做平时,打死她她也不敢,究竟为何,她想不通也许,是因为餐桌上那几倍红酒,令她飘飘欲仙;也许,是在这里看见徐霈喆,令她血液倒流?

    她说不明白,只觉得骆苍止的两条手臂像是铁做的一样,勒得她肋骨都在疼

    抱着她一路上了楼,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上台阶时,骆苍止居然踉跄了一下,幸好他及时稳住了脚步,不然两个人都得栽下去开了房门,急迫的男人直奔主题,连一步也不愿意再走了,居然一把就把怀里的乔初夏推到了门板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从窗口处潜进来皎洁的白月光,空气里是淡淡的花香那是昨晚乔初夏睡前摘下来的一束花,叫不上名字,却很香,被她随手插在花瓶中,未想到那馥郁的香气居然一整天未曾散去,在此时,无异于增添了一种美妙的氛围

    脚上的鞋子早就掉了,身下的纱笼也只是虚虚地拢在腰际,基本上不起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从那薄薄的纱里可以看见白皙的肌肤来,若隐若现中,叫人产生难耐的骚动

    骆苍止不停地吻着乔初夏有些惨不忍睹的颈子,说它惨不忍睹,是因为上面已经布满了红红紫紫的印记,还涂满了他的口水,烙上了属于他的痕迹他闭上眼,发出像是兽的低语乔初夏被他的热情要烧死了,听不清他究竟在说什么,只得也闭上眼,慢慢叫自己陷入他的情网之中

    身上好热,而且不可避免地粘粘的,两个人都在疯狂地出着汗,相互蹭到了一起,她的香香的,而他的则是充满了雄性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叫人呼吸都变得火热了

    一只手,千方百计地来到乔初夏的心口,只稍稍用力,那薄薄的小上衣就裂开了一道口子骆苍止这才明白,这当地的服装原来还有这种好处,可惜他之前没有找人试验过,竟然不知道这么好脱白嫩的肉跳跃出来,美好的形状展现在他的眼前,他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双眼像是狼一样的在放光

    乔初夏下意识地想要抬起手护着自己,却被他制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一动就要掉下去似的她急得呜咽了几声,这才体会到,这个男人有多么小气,睚眦必报,她不过是威胁了他一次,他便要千倍百倍地讨要回来

    盯着她泪光盈盈的眼,骆苍止自得一笑,伸出舌用力贴上颤抖的她,笑道:“嗯?这回,谁笑到了最后?”然后,他用力一咬!

    她答不出来,浑身只剩战栗,一声痛叫后,那疼的地方居然很快传来了麻麻的电流通过的感觉,带着一点点快意她的反应无比真实,看得骆苍止眼眸一深,用力将她头发上歪斜的那根摇摇晃晃却一直不落下的发簪子抽下来,随手扔在地上,吻住她喊疼的小嘴儿

    “下回不要盘起来,散开来好看,我喜欢你长发的样子……”

    他重重地含着那唇,不顾她的抽气,火烫的身体大力地贴上她

    其实,乔初夏比他还要痛苦,她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满心都被奇妙的感觉充满了最后,百般无助的她,只能环绕着双臂,攀上了骆苍止的颈子,十根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短短的发,他的发里藏着无数的汗珠儿,她的掌心立即沾满了水,不知道是他的汗,还是她的汗

    汗水淋漓,两个人好似幻化成了两棵藤蔓,缠绕在一起,紧紧地纠缠,至死不肯分离

    怀里的女人忽然出声,小声道:“你干爹对你真的很好,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

    他一怔,似乎没有立即反应过来她的话

    想到吴楚的那张脸,骆苍止忽然从乔初夏身上起来,之前的留恋丝毫不见了,只换上了一副强烈的戾气,他径直走到浴室,开始用力地擦洗自己的身体,直到皮肤显出一道道红色,也不肯停手

    好脏,他觉得自己好脏

    乔初夏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怯怯地靠在浴室门边,看着骆苍止站在水流下用力搓洗着自己的身体,那不是清洗,分明是一种发泄他全身都发红了,像是煮熟的虾一样,热水一浇,一定蛰得很痛

    她忍不住走过去,离他两步远,伸手关掉了莲蓬头哗哗的水流声终于止歇,浑身是水的骆苍止瞪着猩红的眼,看向她,嘴唇动了动,吼了一声“滚!”

    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没躲开,将他脸上的痛苦之色全都收纳在眼底,许久,才轻声开口:“骆苍止,你在自厌吗?”

    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她有过相似的经历

    当年她被乐文昱和程斐施暴后,醒来的第一个想法是死,可当她在脑子里设想过无数种死的方法后,她却打消了这个念头哪一种死法她都无法接受,哪一种死法都做不到堂堂正正,哪一种死法都没有活下去的诱惑来得大

    可是,她即使能说服自己活下去,却做不到对自己身体的厌恶,每一个曾被触碰过的地方,她都恨不得撕下那里的皮,叫它们重新长出新肉来,叫那些龌龊肮脏的全都死去脱落

    她也像他现在这样,一遍遍洗刷自己的身体,直到变体发红,留下像是刮痧一般的痕迹,连穿衣服都会磨蹭得发疼

    “对!我恨他,我也讨厌自己!如果有任何方法可以马上杀了那个老畜生,我愿意用任何代价去换!”

    骆苍止握起拳头,朝着镶嵌着白色瓷砖的墙壁上重重击打了一拳,乔初夏甚至听见了一声骨节发出的脆响

    “我对所有人都撒了谎,包括我的母亲其实我曾经自己一个人来过中国,在十四岁那年,我骗她和同学一起去了北海道玩,但我在半路就偷偷转机,我溜回云南,想看看我的父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很快,我找到了他,他惊讶的同时也答应我,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允许我在中国玩半个月但他太忙了,所以大多数时间,我都是一个人乱晃,那时我的中国话说得不好,也不愿意和身边的保镖多做交流我到瑞丽的第二天,遇到了吴楚,那时他还只是我父亲的一个手下,但由于他为人圆滑,办事又利落,所以我父亲与他兄弟相称,对他很是放心,还叫我认了他做干爹没想到……”

    他抹了一把脸,仰起头,喉结滚动,不肯再说了

    乔初夏眼皮剧烈地跳动起来,因为惊愕和意外,她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这才没有叫出来

    实在太可怕了,难道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干过这样的事情,她不敢想象,对一个才十四岁的孩子下手!

    抬脚上前,她犹豫着伸出手,从身后抱住骆苍止,发觉他在剧烈地颤抖,慢慢收紧手臂,她抱紧他

    “说下去,说出来,也许回忆很难,回忆也很脏,但是,把它说出来”

    她缓缓出声,将脸颊贴在他宽厚的背脊上,发觉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姿势很是僵硬

    骆苍止咬紧牙关,闭上眼,不断喘着气平复着愤怒悲伤的心情,过了好久,他吐出一口气,慢慢回忆道:“我那天头一次喝中国的白酒,大人们觉得,十四岁已经是小伙子了,就连我父亲也没有阻止手下们灌我酒那天是庆功宴,大家都很开心,赚了一大笔钱,打通了一条很隐秘的运毒路线,所以我也跟着喝了很多酒,迷迷糊糊的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床上,居然多了一个人,他看见我醒了,更加兴奋我第一个反应是要动手,但他很轻易地就制服了我,看不出来,老家伙身手很利索,当年两下就把我按在了床上”

    他冷笑,眼睛里翻涌着嗜血的杀意,因为愤怒,声音都在颤抖

    “那,为什么不告诉你的父母,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能替你报仇,让他生不如死”

    感受到他的仇恨,乔初夏心中暗暗叹息,没想到骄傲如骆苍止,也有这样不堪入目的过往但她真的不理解,他为什么不说,宁可自己一个人痛苦,也不告诉骆巍和娜塔莎

    他转过身体,对上她的眼,一字一句道:“因为,这是耻辱如果一个男人只能靠别人才能报仇,那他根本算不上一个男人!我要的,是凭借我一个人的能耐,叫吴楚那个畜生下地狱你懂了?”

    乔初夏不敢与他直视,微微垂下眼,轻轻点了一下头她心中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徐霈喆要接近吴楚,难道,他也是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知道吴楚和骆苍止有着这样的深仇大恨,所以打算在中间见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