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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暗渡陈仓

作者:容若别来无恙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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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旭日园乃是东临阁边角上的一座院落,乃海望专为和王一派所设的密会之地。连日来疲于应付刁蛮郡主,此刻避走园内,弘昼反觉无比轻松。

    园中亭台楼阁相错,水榭良多,初夏将至,乃避暑胜地。一袭月白长袍的闲散王爷半躺于凉榻之上,一如多年前般迎着光打量着那只银镯,不过与从前不同的是,银镯上镶嵌了五颗红豆色泽般的玛瑙珠。那日猜心后,一直没有机会见着她,心中总是挂念得紧。

    纳兰总管一度以为自家主子转了性子,却不料一早又命自己前去打听绣坊之事,十分不耐。略略在东临阁边转了转便回来禀报:“主子,奴才去瞧过了,绣坊生意挺好的,没什么事儿!”

    弘昼方放心地将镯子放入怀中,“嗯,去中厅吧,海阁老他们也该到了。”

    每次会面,和亲王总是姗姗而至,甚是懒散。越是如此,海望却越不计较,如往常般向其汇报目前的情势。“王爷,如今九城巡防与宫内禁军已有半数换成了您的人。您看是不是早日与郡主将婚事办了,好获得蒙古部落的支持,一举成就大事!”

    弘昼虚晃道:“傅恒那边如何,你可别忘了,他手上可掌握着我朝数十万精兵强将!若是来一招回马枪,如何吃得消?”海望得意一笑,悠悠道:“傅中堂那边,王爷尽可放心!哈其生大人临走前曾与臣夜谈过,他会尽力将队伍行程放慢。日前来书,大军至少还有五日到达巴伦台,到时伊犁内战愈演愈烈,咱们年轻的中堂回不回得来,还是未知之数!”

    他手中的折扇一晃,心下不自觉便想到了小沪,傅恒的福晋与她私交甚笃,若她知晓一切,必会迁怒于他,“海叔,对伊犁战事还是少做手脚,毕竟若本王因此登得大位,伊犁也始终会成为一块心病。再说,傅恒也是个可用之才,若就此战死沙场,倒是可惜。”

    海望虽不见得十分赞同他的话,表面却十分恭敬:“是,老臣会吩咐哈其生,让他注意分寸!”

    弘昼:“海叔,最近本王可是听说皇兄那边得了新宠,那位馨嫔娘娘是您的人吧!”

    “正是,臣见嘉常在失宠日久,宫中也不能没有个可心的人,便让方儿物色了个美人入宫,没想到咱们皇上还甚是受用!”

    想起绿翘,弘昼不得不叮咛了句:“好好看着你的人,告诉她,嘉常在那边多照顾些,毕竟绿翘也是为咱们办过事的人。”海方颔首应承,眼中却露寒光,“王爷的话,老臣一定转达!”

    晌午时,海望的消息便自御膳房中的糕点传至启祥宫,字条上书“弃子无用,诛之。”当今圣上因伊犁兵变之事甚是闹心,小公主先天不足,近日又不安稳。连带着几日都未传召馨瞳,她心中本就窝火,“本宫自己尚不足以自保,还想着该如何讨皇上欢心,这风口浪尖上,让我做这些事,这不是让本宫往火坑里跳么!”

    卞湘儿接过字条,冷然道:“主子若觉厌烦,此事便由奴婢去做吧!”馨瞳按住她的手,“不!这个绿翘,并不是个善茬,本宫留她还有用处!不必着急!当务之急是本宫要尽快博得皇上欢心,怀上龙子,才能步步高升!”

    殿中沉闷之气更令她恼恨,乱了阵脚道:“如今贾进禄那东西也是油盐不进,不帮衬本宫,传出消息去,让海方晚上来一趟,如今只有出此下策了!”

    馨瞳因想常留君王,每日便在发间腕上涂抹拜月仙所赠香露,虽有倒手香化解,时日久了,整个人便极易动情,每夜空闺难耐,数着宫内的砖瓦,掰掰手指,圣驾已有五日未至了,日前东六宫不甚得宠的妃嫔传出喜脉,当日便晋了位份,更令她嫉妒地几欲发狂。一心只怕失宠。

    海方本是生性不羁之人,那日在咸褔宫得了甜头,便觉宫中女子的滋味不同,对身边的几名侍妾皆是了兴趣。禁宫之中的温存更令人着迷,一接到消息,自是兴致极高地赴约而来。

    仍是青灯古佛的偏殿,万万未曾料到迎接他的,竟会是如此惊艳的场面。海方自小就与傅恒不合,但凡他傅恒有的,自己也必千方百计地要到手。初见傅恒之妻时,便极为妒忌,只恨无缘,以致于有了那日殿前动武之事。那日收留馨瞳,也是看中其美貌神似,只是碍于大局,将其献进了宫中。

    此刻馨瞳一袭清透的月白寝衣,青丝曳地。着意描画的妆容妩媚动人,跪于送子观音像前,双目微阖。带着几分禁忌的勾人心魄。他喉中一咽,极力把持道:“娘娘今日的装扮可真别致,观音之姿,妖冶之容。不知娘娘如此慷慨邀臣来此,是何意啊?”

    馨瞳双手合十,十分虔诚地拜向佛像,“我想请大人帮我一个忙,不过不知愿意与否?”海方半蹲下身子凑近她,仍有些提防道:“不如娘娘先说是什么?”

    她眼波流转地一笑,鼻尖几乎抵到了他的耳垂,“本宫想要个孩子,不知大人可愿成全?”海方闻之周身一颤,戒备道:“娘娘,这玩笑可开不得,混淆皇族血统之事乃是大罪!”

    馨瞳水袖一拂,随即跪正身姿,冷哼出声:“原来大人,并不敢呢!”血气方刚的男子向来最是经不住这句话的讥讽,身侧美人在跪,时机难得,他蓦地捏紧了拳头挑起她的下颚,“谁说我不敢了!”

    她发间的清香使其双眼充血,似一只许久未碰见猎物的野兽忽而碰见了野鹿一般饥饿难耐,扑倒了猎物,只等餍足。月白的外袍在佛堂上空舞出了完美的弧度,盖住了佛龛之上的送子观音,佛曰: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