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赔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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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怒道：“没用的东西，你就不知道这是东厂的大人订的院子吗？她们两个姑娘家出门在外，能有多大的胆子？”
伙计哭丧着脸道：“啦，的都啦，有一个姑娘最凶，…………”
掌柜急道：“什么？吞吞吐吐的。∈↗頂點說，..”
伙计道：“……什么狗屁……东厂的，来一个打一个……”
掌柜吓得一哆嗦，差没咬到自己的舌头，还没来得及开口话呢，身后的宝大怒道：“放屁，谁敢这么大胆子？带老子去瞧瞧。”
白石赶紧跑过来提醒道：“大人，大人，是她们两个，咱们不行就换个地方吧？”
宝一愣：“哪么两个？难道是……？”
白石头。
宝疑惑道：“这一路咱们不是先走的吗？怎么还让她俩跑前面来了？”
白石挠挠头道：“大人，咱们还有一辆马车，哪里跑得快啊，两位姑娘一直远远在后面跟着，咱们快她俩就快，咱们慢她俩就慢，甩不掉啊。”
宝脸色耷拉下来：“这，这不是跟狗皮膏药似得，贴上咱们了吗？”
正无奈之际，二跨院门的方向，王铃儿和欢儿笑嘻嘻地走过来了，经过他们身边时看也没看他们一眼，欢儿头上还缠着白纱布，不过看样子她也已经不疼了，边走边喜孜孜的：
“姐啊，咱们运气真好，这么大的院子就咱俩住，多清净啊，还有几个傻子把房钱都付了，活该咱们走运，嘻嘻。”
王铃儿没生气时永远都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话也是淡淡的口气：“欢儿，做人要厚道些，人家又给订了院子，又给付了房钱，就不要再人家傻啦。”
欢儿头道：“哦，好哦好哦，他们是大好人，行了吧？嘻嘻。”
宝和白石无语，愣愣地看着两人洋洋得意，转过墙角不见了人影。
掌柜战战兢兢道：“两位大人，您看这……？”
宝嘿嘿地怪笑几声：“奶奶地，要玩是吧？老子陪你们玩。掌柜的，咱不跟女人计较，再开一个院子，咱们搬过去住。”
“哎哎哎，好嘞。”掌柜如临大赦，安排伙计飞跑着去准备另一个院子，请大人过去歇息更衣。
这处院子比最好的那个院子了些，不过也有五间客房，宝一间上房，茹住在他隔壁，五兄弟挤挤住另外三间房，倒也能住得下。
茹伺候着宝更了外衣，又洗漱了一下，自己也回屋收拾利索了，再出来时高兴等人也都洗漱完毕，在院子里等着一起去前面用餐。
刚才他们通过白石也知道了院子被换掉的经过，谁敢吱一声呢？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其实心里暗暗都在叫苦，这一路几千里地下来，两位姑娘就这么一路跟着找茬，恐怕要招惹不少麻烦。
跟着掌柜走到饭堂大包间时，一推开门，众人又被惊呆了。
一张大大的八仙桌上，摆满了盆盆碟碟，香气四溢，热气腾腾，上座处王铃儿大模大样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汤勺正撩起面上的轻纱往嘴里送呢。
再看侧坐相陪的欢儿，那就不像话啦，左手拿着一个油淋淋的鸡腿，上面已经被咬掉一大块肉，嘴巴里咀嚼的正带劲，右手又伸向那盘油爆大虾，抓了两个放在王铃儿面前的碟子里，又抓了四五个放在自己面前的碟子里。
而桌子下首处站着的正是愁眉苦脸的江津，嘴里不住的唠叨：“姑奶奶，你要吃就吃，千万别上手抓啊，等下大人来了怎么吃您抓过的菜啊？”
掌柜的见此情形，又看看这几位爷的面色，知道这不是自己能掺乎的事儿了，低着脑袋悄不溜溜的出了屋门，还机灵地反手把门关上了。
宝叹口气，拉着茹就要往王铃儿身边坐，王铃儿一拍桌子：“往哪坐呢？一边去。”
宝忍气吞声，只好换到侧位，跟欢儿对面而坐，让茹做自己身边，招呼其他人道：“来来来，都坐下吃饭，今儿咱们是出京后的第一顿晚饭，人到得挺齐，哈哈，江津，取酒来给大家满上，咱们陪铃儿姐和欢儿姑娘喝上一杯。”
问题是，八仙桌只有四个面，他们还有五个人，只剩下一面座位了，怎么坐得下呢？
高兴给大家使个眼色，笑道：“我和陈亮兄弟坐在下首陪大人和两位姑娘用餐，你们三个出去另找一个包间，再菜吃吧。”
他们之中的武艺，除了白石最好，接下来就是陈亮了，白石跟欢儿闹过冲突，坐在这里万一欢儿看他不顺眼，再找别扭就麻烦了，因此留下自己和陈亮，打起来也好有个照应。
欢儿一指要往外走的白石：“那个傻子，你过来，坐这儿。”
她指指自己身边的位置。
白石一呆，知道找别扭的又来了，哪敢去坐，只好求助地看着宝。
宝倒无所谓，招呼白石笑道：“坐吧坐吧，欢儿姑娘的好意，怎么能不给面子呢？”
白石无奈，只得磨磨蹭蹭走到欢儿身边，用半个屁股心翼翼坐在板凳上，看都不敢看欢儿一眼。
欢儿瞧他越瞧越有趣，用油腻腻的手推推他肩膀，又顺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问道：“傻子，身上带钱了没有？”
白石惊疑地嗯了一声，不知道这丫头是什么意思，也不敢搭话，就这么愣愣地瞅着她。
欢儿一笑：“看什么看？本姑娘长得好看吗？”
白石大惊，抬起屁股就要闪到一边，这丫头还没有搞清楚是不是大人的女人，就这么公然跟自己调笑，这不是作死吗？
见宝只是在给茹夹菜，并没在意，心里略略放松了些，支支吾吾道：“倒是还有……一些银两，你问这个做什么？”
欢儿眨眨眼道：“唉，你看看我，再看看我们姐，我们俩这么娇滴滴的姑娘家，路上荷包又被臭贼掏了，现在分无分文，上了上顿没下顿，你就这么忍心看着我们受罪吗？”
白石：“……”
宝正在那边吃菜，闻言噗嗤一笑。
欢儿一瞪眼：“臭贼，你笑什么？”
宝道：“我明明看见两位姑娘私房的首饰值不少钱啊，干嘛又跑来打秋风？”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欢儿又火大了，啪地一拍桌子站起来，那边白石没注意，板凳一翘，差一屁股坐地上。
欢儿被逗得咯咯一笑，想想自己应该还在生气呢，就板起脸道：“那些奸商太可恶了，明显欺负我和姐是外乡人，姐二百两银子买的珠钗，那可恶的奸商只肯出二十两银子，气死我了。”
宝乐道：“那你的金手镯呢？”
欢儿脸一红道：“我……我的镯子也不值什么钱，买的时候也才二十几两银子，那奸商只肯出五两。”
“臭贼你想想，奸商如此可恶，我们当然不肯卖给他啦，现在我和姐浑身上下，一个大子儿都没有，不来吃你的吃谁的去啊？”
宝叹口气：“唉，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欢儿轻蔑地冲他一摆手：“本姑娘知道你这贼最奸诈，我也不找你，可是这个傻子，他把我打成这个样子，总要赔我药钱吧？本姑娘就白白给她打了不成？”
宝悠悠道：“赔药钱的事本少爷就管不了啦，来来来，茹，你尝尝这个，这个很好吃。”
茹吃的满嘴是油，赶紧端起碟子接过宝夹来的菜，低声了句：“谢谢少爷。”
欢儿本来又要去找白石赔钱，听见茹开口话，好奇道：“啧啧啧，贼，你身边这个书童长得眉清目秀的，瞧你对他这么好，他不会是个相公吧？”
这相公三个字的甚是恶毒，除了茹没听懂，其他人都听懂了，王铃儿也忍不住呵斥道：“欢儿，休要这些污言秽语。”
欢儿一吐舌头，笑道：“姐，我瞧他身手不错，那会儿还能跟您过过招呢。”
她的是在大兴县茹一伸手抓住铃儿踢宝的飞脚，将她甩出去的事。王铃儿淡淡道：“身手怎么样，还要正儿八经的比试比试才知道。”
宝哪里肯让茹吃亏，打是打不过这两个娘皮，可要是论口舌之争，她俩绑在一起他都不怕。
“唉，”他假装叹口气道：“挺大个丫头，一张口就是相公相公的，不堪入耳，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老鼠的朋友会打洞啊。”
这可是把上午王铃儿他的话原样奉还，更是把王铃儿也骂进去了。
王铃儿大怒，一拍桌子道：“臭贼，你找打是吧？”
那几兄弟不敢搭茬管事，一旁的茹不干了，别人什么相公相公的她听不懂，可是要打少爷可不行。
当即就站起身，脸红红的伸出白生生的指头指着王铃儿道：“你……你要是敢打我家少爷，我就……我就打你。”
王铃儿还没开口话呢，欢儿先大笑起来，指着茹的手指头道：“姐姐，你快看，他的手比我的还要白嫩呢。”
白石眼见又要闹起来，从怀里一把拽出一个包裹，递到欢儿伸出的手上，结结巴巴道：“欢儿姑娘，你的……你的药钱。”
掌柜怒道：“没用的东西，你就不知道这是东厂的大人订的院子吗？她们两个姑娘家出门在外，能有多大的胆子？”
伙计哭丧着脸道：“啦，的都啦，有一个姑娘最凶，…………”
掌柜急道：“什么？吞吞吐吐的。∈↗頂點說，..”
伙计道：“……什么狗屁……东厂的，来一个打一个……”
掌柜吓得一哆嗦，差没咬到自己的舌头，还没来得及开口话呢，身后的宝大怒道：“放屁，谁敢这么大胆子？带老子去瞧瞧。”
白石赶紧跑过来提醒道：“大人，大人，是她们两个，咱们不行就换个地方吧？”
宝一愣：“哪么两个？难道是……？”
白石头。
宝疑惑道：“这一路咱们不是先走的吗？怎么还让她俩跑前面来了？”
白石挠挠头道：“大人，咱们还有一辆马车，哪里跑得快啊，两位姑娘一直远远在后面跟着，咱们快她俩就快，咱们慢她俩就慢，甩不掉啊。”
宝脸色耷拉下来：“这，这不是跟狗皮膏药似得，贴上咱们了吗？”
正无奈之际，二跨院门的方向，王铃儿和欢儿笑嘻嘻地走过来了，经过他们身边时看也没看他们一眼，欢儿头上还缠着白纱布，不过看样子她也已经不疼了，边走边喜孜孜的：
“姐啊，咱们运气真好，这么大的院子就咱俩住，多清净啊，还有几个傻子把房钱都付了，活该咱们走运，嘻嘻。”
王铃儿没生气时永远都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话也是淡淡的口气：“欢儿，做人要厚道些，人家又给订了院子，又给付了房钱，就不要再人家傻啦。”
欢儿头道：“哦，好哦好哦，他们是大好人，行了吧？嘻嘻。”
宝和白石无语，愣愣地看着两人洋洋得意，转过墙角不见了人影。
掌柜战战兢兢道：“两位大人，您看这……？”
宝嘿嘿地怪笑几声：“奶奶地，要玩是吧？老子陪你们玩。掌柜的，咱不跟女人计较，再开一个院子，咱们搬过去住。”
“哎哎哎，好嘞。”掌柜如临大赦，安排伙计飞跑着去准备另一个院子，请大人过去歇息更衣。
这处院子比最好的那个院子了些，不过也有五间客房，宝一间上房，茹住在他隔壁，五兄弟挤挤住另外三间房，倒也能住得下。
茹伺候着宝更了外衣，又洗漱了一下，自己也回屋收拾利索了，再出来时高兴等人也都洗漱完毕，在院子里等着一起去前面用餐。
刚才他们通过白石也知道了院子被换掉的经过，谁敢吱一声呢？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其实心里暗暗都在叫苦，这一路几千里地下来，两位姑娘就这么一路跟着找茬，恐怕要招惹不少麻烦。
跟着掌柜走到饭堂大包间时，一推开门，众人又被惊呆了。
一张大大的八仙桌上，摆满了盆盆碟碟，香气四溢，热气腾腾，上座处王铃儿大模大样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汤勺正撩起面上的轻纱往嘴里送呢。
再看侧坐相陪的欢儿，那就不像话啦，左手拿着一个油淋淋的鸡腿，上面已经被咬掉一大块肉，嘴巴里咀嚼的正带劲，右手又伸向那盘油爆大虾，抓了两个放在王铃儿面前的碟子里，又抓了四五个放在自己面前的碟子里。
而桌子下首处站着的正是愁眉苦脸的江津，嘴里不住的唠叨：“姑奶奶，你要吃就吃，千万别上手抓啊，等下大人来了怎么吃您抓过的菜啊？”
掌柜的见此情形，又看看这几位爷的面色，知道这不是自己能掺乎的事儿了，低着脑袋悄不溜溜的出了屋门，还机灵地反手把门关上了。
宝叹口气，拉着茹就要往王铃儿身边坐，王铃儿一拍桌子：“往哪坐呢？一边去。”
宝忍气吞声，只好换到侧位，跟欢儿对面而坐，让茹做自己身边，招呼其他人道：“来来来，都坐下吃饭，今儿咱们是出京后的第一顿晚饭，人到得挺齐，哈哈，江津，取酒来给大家满上，咱们陪铃儿姐和欢儿姑娘喝上一杯。”
问题是，八仙桌只有四个面，他们还有五个人，只剩下一面座位了，怎么坐得下呢？
高兴给大家使个眼色，笑道：“我和陈亮兄弟坐在下首陪大人和两位姑娘用餐，你们三个出去另找一个包间，再菜吃吧。”
他们之中的武艺，除了白石最好，接下来就是陈亮了，白石跟欢儿闹过冲突，坐在这里万一欢儿看他不顺眼，再找别扭就麻烦了，因此留下自己和陈亮，打起来也好有个照应。
欢儿一指要往外走的白石：“那个傻子，你过来，坐这儿。”
她指指自己身边的位置。
白石一呆，知道找别扭的又来了，哪敢去坐，只好求助地看着宝。
宝倒无所谓，招呼白石笑道：“坐吧坐吧，欢儿姑娘的好意，怎么能不给面子呢？”
白石无奈，只得磨磨蹭蹭走到欢儿身边，用半个屁股心翼翼坐在板凳上，看都不敢看欢儿一眼。
欢儿瞧他越瞧越有趣，用油腻腻的手推推他肩膀，又顺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问道：“傻子，身上带钱了没有？”
白石惊疑地嗯了一声，不知道这丫头是什么意思，也不敢搭话，就这么愣愣地瞅着她。
欢儿一笑：“看什么看？本姑娘长得好看吗？”
白石大惊，抬起屁股就要闪到一边，这丫头还没有搞清楚是不是大人的女人，就这么公然跟自己调笑，这不是作死吗？
见宝只是在给茹夹菜，并没在意，心里略略放松了些，支支吾吾道：“倒是还有……一些银两，你问这个做什么？”
欢儿眨眨眼道：“唉，你看看我，再看看我们姐，我们俩这么娇滴滴的姑娘家，路上荷包又被臭贼掏了，现在分无分文，上了上顿没下顿，你就这么忍心看着我们受罪吗？”
白石：“……”
宝正在那边吃菜，闻言噗嗤一笑。
欢儿一瞪眼：“臭贼，你笑什么？”
宝道：“我明明看见两位姑娘私房的首饰值不少钱啊，干嘛又跑来打秋风？”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欢儿又火大了，啪地一拍桌子站起来，那边白石没注意，板凳一翘，差一屁股坐地上。
欢儿被逗得咯咯一笑，想想自己应该还在生气呢，就板起脸道：“那些奸商太可恶了，明显欺负我和姐是外乡人，姐二百两银子买的珠钗，那可恶的奸商只肯出二十两银子，气死我了。”
宝乐道：“那你的金手镯呢？”
欢儿脸一红道：“我……我的镯子也不值什么钱，买的时候也才二十几两银子，那奸商只肯出五两。”
“臭贼你想想，奸商如此可恶，我们当然不肯卖给他啦，现在我和姐浑身上下，一个大子儿都没有，不来吃你的吃谁的去啊？”
宝叹口气：“唉，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欢儿轻蔑地冲他一摆手：“本姑娘知道你这贼最奸诈，我也不找你，可是这个傻子，他把我打成这个样子，总要赔我药钱吧？本姑娘就白白给她打了不成？”
宝悠悠道：“赔药钱的事本少爷就管不了啦，来来来，茹，你尝尝这个，这个很好吃。”
茹吃的满嘴是油，赶紧端起碟子接过宝夹来的菜，低声了句：“谢谢少爷。”
欢儿本来又要去找白石赔钱，听见茹开口话，好奇道：“啧啧啧，贼，你身边这个书童长得眉清目秀的，瞧你对他这么好，他不会是个相公吧？”
这相公三个字的甚是恶毒，除了茹没听懂，其他人都听懂了，王铃儿也忍不住呵斥道：“欢儿，休要这些污言秽语。”
欢儿一吐舌头，笑道：“姐，我瞧他身手不错，那会儿还能跟您过过招呢。”
她的是在大兴县茹一伸手抓住铃儿踢宝的飞脚，将她甩出去的事。王铃儿淡淡道：“身手怎么样，还要正儿八经的比试比试才知道。”
宝哪里肯让茹吃亏，打是打不过这两个娘皮，可要是论口舌之争，她俩绑在一起他都不怕。
“唉，”他假装叹口气道：“挺大个丫头，一张口就是相公相公的，不堪入耳，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老鼠的朋友会打洞啊。”
这可是把上午王铃儿他的话原样奉还，更是把王铃儿也骂进去了。
王铃儿大怒，一拍桌子道：“臭贼，你找打是吧？”
那几兄弟不敢搭茬管事，一旁的茹不干了，别人什么相公相公的她听不懂，可是要打少爷可不行。
当即就站起身，脸红红的伸出白生生的指头指着王铃儿道：“你……你要是敢打我家少爷，我就……我就打你。”
王铃儿还没开口话呢，欢儿先大笑起来，指着茹的手指头道：“姐姐，你快看，他的手比我的还要白嫩呢。”
白石眼见又要闹起来，从怀里一把拽出一个包裹，递到欢儿伸出的手上，结结巴巴道：“欢儿姑娘，你的……你的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