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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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丸。”古妮有些弄不清状况。
“是啊。是我胡乱配的而已。以古妮阿妹的条件完全沒有吃的必要。只当做留念就好。”余天说道。
“哦。”古妮点了点头。沒将余天的话放在心上。
正所谓拿人家的手短。古雄见妹妹接受了人家礼物。态度也稍微缓和了些。问道：“外家人。还有其他事吗。沒事我们走了。”
余天想了想。说道：“也不算什么事儿。倒想跟你打听个地方。”
打听个地方。这倒真不算什么事儿。古雄点点头说道：“只要是这一带的。我应该都能知道。你说说看吧。”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带的。这个地方叫狗尾巴村。”余天道。
“狗尾巴村。”古雄还沒说话。古妮便先开口道：“阿天哥。你该不会是特地來参加我们的花山节吧。”
花山节。余天满脑子问号。道：“什么是花山节。古妮。这是个什么节日。”
“你不是去狗尾巴村参加花山节的。”古妮愣了愣。说道：“花山节也叫‘踩花山’。是我们苗族一年一度的传统节日。也是我们一年中最热闹的盛会。那天。盛装的男女青年欢聚对歌。表演踩鼓。跳狮子和芦笙舞。可热闹了。还有。还有……”
古妮脸色一红。沒好意思说下去。古雄憨厚一笑。接道：“还有那也是我们年轻男女相亲的节日。”
采花。相亲。不不不。我可是个正经人家的孩子。我只是來给人治病而已。绝对不是來采花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见余天的眉宇间荡意滔天。古妮哼声道：“阿天哥。你骗人。你一定是來参加花山节的。”接着古妮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惊讶起來：“阿天哥。你……你该不会是想打那位的主意吧。”
“。”余天脑门上蹦出一个问号。“什么那位。到底哪位啊。古妮阿妹。你可得说清楚。别乱玷污我‘九贞小烈男’的名声才好啊。”
“什么九贞小烈男啊。就知道乱说。”古妮脸色绯红。道：“不是打那位的主意就好。要不然你会失望的。”
“。。。”余天满脑子问号：“古妮阿妹。不怕坦白告诉你。我这个人从來就不知道什么叫失望。对了。你还是告诉我狗尾巴村怎么走吧。我们打路走。多久能到。”
古妮咯咯娇笑。说道：“原來阿天哥什么都不知道。就只知道闭着眼睛乱找一通。”
“阿天哥。我们这里大着呢。而且山路难行。从这里步行到狗尾巴村。就算你们不眠不休。也要走上三天三夜。而且不一定能到。现在已近黄昏。如果你们现在就赶路的话。估计半夜要在深山里过夜了。”
“不是吧。还有这么远。”这次出诊真他妈憋屈。不过还好。这里风景宜人是个好地方。
夜里露宿深山。余天倒觉得沒什么。这么多年他就是这样过來的。可洛超和高峰显然不习惯。听得直摇头。他们可不敢与青蛇嬉戏。跟野猪摔跤。
“阿天哥。如果你们晚上不想在深山过夜的话。要不……”古妮沒说下去。而是偷偷地看了古雄一样。
古雄明白妹妹的意思。无奈接道：“要不到我们兰山寨将就一晚吧。我想阿爹、阿母一定会欢迎你们的。”
“这会不会太打扰你们了。”余天还沒说话。高峰抢着开口道：“不过既然古妮姐和古雄哥盛意拳拳。我们实在不好推托。师父。跟他们走吧。”
“……”余天抹了把汗。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自己欲拒还迎的绝招了。
不过这样也好。能有个地方好好恢复元气自然最好不过。要知道他现在体内的元气可是十不存一啊。
古妮咯咯娇笑。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余天从包里拿出套衣服换上。在橙红色的夕阳下。几人朝五里外的兰山寨走去。
这山路果然如古妮说的那样崎岖难行。换作普通人绝对要举步维艰。可余天三人。此刻却像跳跃的猴子。在自然的风光下。异常活跃。看得古妮啧啧称奇。
阿天哥他们。似乎跟别的外家人不一样。古妮看着余天几人心中腹诽道。
一路走來。古妮时不时的拿出玉瓶观看抚摸。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余天忍不住说道：“古妮。我雕的玉瓶确实丑了点。你喜欢玉瓶的话。我以后送你个新的。”
“不要。”古妮摇摇头。道：“就因为它丑。我才喜欢。”
不是吧。居然有恋丑癖。余天一阵无语。
“阿天哥。你不是说了吗。它代表的是心意。跟丑和美。值不值钱沒有关系。再说了。我觉得它挺可爱的。跟你一样。嘻嘻。你说它丑不丑。”古妮笑道。
“内涵。”余天正经无比道：“虽然它有着不羁的外表。但它那瓶格魅力是其它玉瓶所无法比拟的。它确实跟我一样。内涵十足。粗犷狂野而又不失抽象之美。绝。”
“……”
你更绝。洛超心中腹诽。
古妮道：“嘻嘻。你之前说自己最大的缺点就是谦虚。可我现在才发现。你最大的优点是自恋。我从沒见过有人像你这么喜欢夸自己的。”
“……”
“阿天哥。快看。我们寨子到了。”
放眼望去。依山傍水之处。有着成百上千的吊脚楼坚固挺立在斜坡上。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美轮美奂。如一副自然雅美的风景画。
“咦。他们又來了。哼。”原本心情很好的古妮。忽然脸色疾变。
谁來了。余天顺着古妮的目光望去。只见不远处山寨里有十几个身穿红色斜襟长衣的苗人。正与近百个兰山寨的苗人对峙着。他们似乎在争论着什么。看起來氛围有些压抑。
“阿天哥。你们先躲在这里别进寨。我们一会就回來。阿哥。我们走……”
古妮性子急切。古雄点点头应了声。兄妹二人便面带焦色。迅捷越过险峻的山道。直往自家寨子冲去。
“何必呢。不就是让古妮阿妹去陪我们麻甘寨主一起吃个饭嘛。有必要动刀动枪的吗。再说了。 跟我们落月坞的红苗动武。你们想找死吗。” 身穿红色斜襟长衣的人群中。一个青年大声叫嚣道。人数占据绝对的劣势。但从嚣张的气焰可以看得出來。他们是有恃无恐。
跟其他苗族聚居地一样。这里居住的苗族也分成不同的支系。如白苗、红苗、青苗、黑苗、花苗等。在服饰颜色上有严格区别。同时每一系都有自己的寨子和首领。
“我们古妮沒有这个福气。你们请回。”兰山寨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黝黑枯瘦。满是怒火的眼睛正狠狠的看着眼前几人。
“古云生寨主。你就不要害你们兰山的兄弟姐妹们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寨主麻甘寨主跟县太爷的关系。如果你不识相的话。吃苦的不止是你们古家。还有寨里的百多号族民。你不为自己想想。也为兰山寨的其他人想想啊。”红苗带头的家伙是个眼睛小小、面皮白净的男子。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根本沒把眼前的近百好人放在眼里。
“胡说。我们白苗才不怕你们呢。麻甘想让我陪他吃饭。做梦。”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一个美丽的白苗少女和一个高大清瘦地青年匆匆赶來。
五十多岁的古云生寨主一看。愁眉紧锁：“你们过來干什么。赶紧回家去。”
“阿爹。我不回去。”古妮说道。
白面男子看到古妮出來。眼睛一亮。贪婪地盯着古妮花骨朵般娇嫩的身躯。口水都流了出來：“啧啧。古妮阿妹。几天不见。越來越标致了。如果我们麻甘寨主看见肯定喜欢死了。怎么。去见见我们麻甘寨主吧。”
古云生是兰山寨的寨主。也是古妮的亲爹。见自己女儿被欺负。眼睛一瞪。几步上前护在古妮的身前。道：“怎么。你们落月坞。还想抢人不成。真以为我们兰山寨的人好欺负吗。”
白面男子嘿嘿笑了几声。说道：“好不好欺负你们心里明白。我们麻甘寨主看上古妮是她的福气。你们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惹怒我们麻甘寨主。你们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好过。”
“呸。”古妮啐了一口。气呼呼道：“赖光荣。你一个外家人來我们的地方不安分守己。却要为虎作伥。外家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赖光荣脸色一沉：“我虽是外家人。但我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古妮阿妹。你何必要连累乡亲们呢。只要你跟了我们麻甘寨主。以后保你吃香地喝辣地。兰山寨的乡亲们也会安然无事。要不然的话…….”
“滚蛋。”古雄终于忍不住。面红耳赤地喊道：“你们要敢打我阿妹的主意。我。我就跟你们拼了。”
古雄虽然胆小。但涉及到自己的家人。他也是挺直了脊梁骨。
“拼了。。。”兰山寨的年轻人呼啦齐齐拔出柴刀。如下山地猛虎般往前冲去。十几个红苗见状都是一惊。他们沒想到这些兰山寨的白苗如此的不识时务。
难道他们就不怕自己落月坞的红苗吗。简直是不自量力。
（今天不好意思了。就一章。哭着忏悔。）
“药丸。”古妮有些弄不清状况。
“是啊。是我胡乱配的而已。以古妮阿妹的条件完全沒有吃的必要。只当做留念就好。”余天说道。
“哦。”古妮点了点头。沒将余天的话放在心上。
正所谓拿人家的手短。古雄见妹妹接受了人家礼物。态度也稍微缓和了些。问道：“外家人。还有其他事吗。沒事我们走了。”
余天想了想。说道：“也不算什么事儿。倒想跟你打听个地方。”
打听个地方。这倒真不算什么事儿。古雄点点头说道：“只要是这一带的。我应该都能知道。你说说看吧。”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带的。这个地方叫狗尾巴村。”余天道。
“狗尾巴村。”古雄还沒说话。古妮便先开口道：“阿天哥。你该不会是特地來参加我们的花山节吧。”
花山节。余天满脑子问号。道：“什么是花山节。古妮。这是个什么节日。”
“你不是去狗尾巴村参加花山节的。”古妮愣了愣。说道：“花山节也叫‘踩花山’。是我们苗族一年一度的传统节日。也是我们一年中最热闹的盛会。那天。盛装的男女青年欢聚对歌。表演踩鼓。跳狮子和芦笙舞。可热闹了。还有。还有……”
古妮脸色一红。沒好意思说下去。古雄憨厚一笑。接道：“还有那也是我们年轻男女相亲的节日。”
采花。相亲。不不不。我可是个正经人家的孩子。我只是來给人治病而已。绝对不是來采花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见余天的眉宇间荡意滔天。古妮哼声道：“阿天哥。你骗人。你一定是來参加花山节的。”接着古妮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惊讶起來：“阿天哥。你……你该不会是想打那位的主意吧。”
“。”余天脑门上蹦出一个问号。“什么那位。到底哪位啊。古妮阿妹。你可得说清楚。别乱玷污我‘九贞小烈男’的名声才好啊。”
“什么九贞小烈男啊。就知道乱说。”古妮脸色绯红。道：“不是打那位的主意就好。要不然你会失望的。”
“。。。”余天满脑子问号：“古妮阿妹。不怕坦白告诉你。我这个人从來就不知道什么叫失望。对了。你还是告诉我狗尾巴村怎么走吧。我们打路走。多久能到。”
古妮咯咯娇笑。说道：“原來阿天哥什么都不知道。就只知道闭着眼睛乱找一通。”
“阿天哥。我们这里大着呢。而且山路难行。从这里步行到狗尾巴村。就算你们不眠不休。也要走上三天三夜。而且不一定能到。现在已近黄昏。如果你们现在就赶路的话。估计半夜要在深山里过夜了。”
“不是吧。还有这么远。”这次出诊真他妈憋屈。不过还好。这里风景宜人是个好地方。
夜里露宿深山。余天倒觉得沒什么。这么多年他就是这样过來的。可洛超和高峰显然不习惯。听得直摇头。他们可不敢与青蛇嬉戏。跟野猪摔跤。
“阿天哥。如果你们晚上不想在深山过夜的话。要不……”古妮沒说下去。而是偷偷地看了古雄一样。
古雄明白妹妹的意思。无奈接道：“要不到我们兰山寨将就一晚吧。我想阿爹、阿母一定会欢迎你们的。”
“这会不会太打扰你们了。”余天还沒说话。高峰抢着开口道：“不过既然古妮姐和古雄哥盛意拳拳。我们实在不好推托。师父。跟他们走吧。”
“……”余天抹了把汗。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自己欲拒还迎的绝招了。
不过这样也好。能有个地方好好恢复元气自然最好不过。要知道他现在体内的元气可是十不存一啊。
古妮咯咯娇笑。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余天从包里拿出套衣服换上。在橙红色的夕阳下。几人朝五里外的兰山寨走去。
这山路果然如古妮说的那样崎岖难行。换作普通人绝对要举步维艰。可余天三人。此刻却像跳跃的猴子。在自然的风光下。异常活跃。看得古妮啧啧称奇。
阿天哥他们。似乎跟别的外家人不一样。古妮看着余天几人心中腹诽道。
一路走來。古妮时不时的拿出玉瓶观看抚摸。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余天忍不住说道：“古妮。我雕的玉瓶确实丑了点。你喜欢玉瓶的话。我以后送你个新的。”
“不要。”古妮摇摇头。道：“就因为它丑。我才喜欢。”
不是吧。居然有恋丑癖。余天一阵无语。
“阿天哥。你不是说了吗。它代表的是心意。跟丑和美。值不值钱沒有关系。再说了。我觉得它挺可爱的。跟你一样。嘻嘻。你说它丑不丑。”古妮笑道。
“内涵。”余天正经无比道：“虽然它有着不羁的外表。但它那瓶格魅力是其它玉瓶所无法比拟的。它确实跟我一样。内涵十足。粗犷狂野而又不失抽象之美。绝。”
“……”
你更绝。洛超心中腹诽。
古妮道：“嘻嘻。你之前说自己最大的缺点就是谦虚。可我现在才发现。你最大的优点是自恋。我从沒见过有人像你这么喜欢夸自己的。”
“……”
“阿天哥。快看。我们寨子到了。”
放眼望去。依山傍水之处。有着成百上千的吊脚楼坚固挺立在斜坡上。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美轮美奂。如一副自然雅美的风景画。
“咦。他们又來了。哼。”原本心情很好的古妮。忽然脸色疾变。
谁來了。余天顺着古妮的目光望去。只见不远处山寨里有十几个身穿红色斜襟长衣的苗人。正与近百个兰山寨的苗人对峙着。他们似乎在争论着什么。看起來氛围有些压抑。
“阿天哥。你们先躲在这里别进寨。我们一会就回來。阿哥。我们走……”
古妮性子急切。古雄点点头应了声。兄妹二人便面带焦色。迅捷越过险峻的山道。直往自家寨子冲去。
“何必呢。不就是让古妮阿妹去陪我们麻甘寨主一起吃个饭嘛。有必要动刀动枪的吗。再说了。 跟我们落月坞的红苗动武。你们想找死吗。” 身穿红色斜襟长衣的人群中。一个青年大声叫嚣道。人数占据绝对的劣势。但从嚣张的气焰可以看得出來。他们是有恃无恐。
跟其他苗族聚居地一样。这里居住的苗族也分成不同的支系。如白苗、红苗、青苗、黑苗、花苗等。在服饰颜色上有严格区别。同时每一系都有自己的寨子和首领。
“我们古妮沒有这个福气。你们请回。”兰山寨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黝黑枯瘦。满是怒火的眼睛正狠狠的看着眼前几人。
“古云生寨主。你就不要害你们兰山的兄弟姐妹们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寨主麻甘寨主跟县太爷的关系。如果你不识相的话。吃苦的不止是你们古家。还有寨里的百多号族民。你不为自己想想。也为兰山寨的其他人想想啊。”红苗带头的家伙是个眼睛小小、面皮白净的男子。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根本沒把眼前的近百好人放在眼里。
“胡说。我们白苗才不怕你们呢。麻甘想让我陪他吃饭。做梦。”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一个美丽的白苗少女和一个高大清瘦地青年匆匆赶來。
五十多岁的古云生寨主一看。愁眉紧锁：“你们过來干什么。赶紧回家去。”
“阿爹。我不回去。”古妮说道。
白面男子看到古妮出來。眼睛一亮。贪婪地盯着古妮花骨朵般娇嫩的身躯。口水都流了出來：“啧啧。古妮阿妹。几天不见。越來越标致了。如果我们麻甘寨主看见肯定喜欢死了。怎么。去见见我们麻甘寨主吧。”
古云生是兰山寨的寨主。也是古妮的亲爹。见自己女儿被欺负。眼睛一瞪。几步上前护在古妮的身前。道：“怎么。你们落月坞。还想抢人不成。真以为我们兰山寨的人好欺负吗。”
白面男子嘿嘿笑了几声。说道：“好不好欺负你们心里明白。我们麻甘寨主看上古妮是她的福气。你们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惹怒我们麻甘寨主。你们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好过。”
“呸。”古妮啐了一口。气呼呼道：“赖光荣。你一个外家人來我们的地方不安分守己。却要为虎作伥。外家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赖光荣脸色一沉：“我虽是外家人。但我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古妮阿妹。你何必要连累乡亲们呢。只要你跟了我们麻甘寨主。以后保你吃香地喝辣地。兰山寨的乡亲们也会安然无事。要不然的话…….”
“滚蛋。”古雄终于忍不住。面红耳赤地喊道：“你们要敢打我阿妹的主意。我。我就跟你们拼了。”
古雄虽然胆小。但涉及到自己的家人。他也是挺直了脊梁骨。
“拼了。。。”兰山寨的年轻人呼啦齐齐拔出柴刀。如下山地猛虎般往前冲去。十几个红苗见状都是一惊。他们沒想到这些兰山寨的白苗如此的不识时务。
难道他们就不怕自己落月坞的红苗吗。简直是不自量力。
（今天不好意思了。就一章。哭着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