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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攻城(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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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条河的尽头是月吟镇,月吟镇的东面就是四海城的玄道门。

    爱纯想起之前被人追逐,白兰地几次假借酒意推着她到处乱走,难道一切都是他早有预谋?爱纯偷偷瞄一眼吃面的白兰地,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没有证据也不好质问他。

    爱纯发愣着,白兰地吸溜一口面条,边吃边看过来,见她一脸出神的模样,问道:“怎么了?没胃口?”

    “嗷,大白你喜欢吃面,多吃点。”爱纯将自己的那碗面放到白兰地面前。

    白兰地放下筷子,深邃明亮的眼睛盯着她说:“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带你去吃。”

    爱纯摇摇头。

    自从重逢,白兰地便感觉到她有些异于往常,眉宇间多了些许哀愁,似乎积压了什么心事。

    白兰地握住她的手,眼神温柔地看着她,抿了抿嘴角说:“纯纯,我知道你没有家人,亲事就全权交给我们白家打理。”说着他笑着吸溜了一口面。

    “……”亲事?爱纯诧异地看过去,“谁家的亲事?”

    “你和我。”

    “……大白,我摸摸!”爱纯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啊。”

    白兰地温和地笑了笑,取下她的手握住,纯净明亮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碾碎的星辰,他说:“纯纯,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今早爱纯在他的臂弯里和温柔如水的注视下醒来,身上还盖着他的外衣,她特意检查了自己的身子,昨晚他没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啊。

    白兰地挽了挽嘴角,从今早醒来便一直挂着这抹温柔的仿佛能把人溺死的笑容,“纯纯,昨夜我们已有肌肤之亲,你此生只能非我不嫁了。”语罢笑容已经比今日的太阳还要明媚。

    “大白……”

    “嗯?”白兰地满是温暖的眸子看向她,却见她并未像自己这般欣然,反而面色更加凝重哀愁了几分,他目色一沉便道,“是在怪我昨夜太冒犯了么?”

    “呃……”大白啊大白,此刻,纯净温暖如你,你已不再是以前那个满脸写着生人勿进的大冰块了,你眼神里闪烁着期盼与和煦的光,你语言里有着微不可查的紧张与满满的关怀,你的笑容好像初升的光芒一样,无比温暖,有足够的力量驱走所有阴霾。

    爱纯望着他开怀地笑了笑,那一刻,她选择溺死在他的温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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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会犯一些让自己长久遗憾的错误,尤其当他在思想里挣扎着、彷徨着、举棋不定的时候,他做的选择和决定往往令日后的自己都匪夷所思,当自己能够意识到时,大多数人喜欢把它称作“成长”。

    爱纯答应了白兰地的亲事,在白宫住了下来。此刻对于爱纯来说,亲事只是其次,比亲事更重要的是抓住玄侯给她戴罪立功的机会,彻底摆脱魔教,她认为,也只有这样,她和白兰地的未来才显得更加牢靠。

    玄侯要她找出一个红色金边的方形盒子,里面装着六份卷轴,这是什么玄侯并没有交代,只是叮嘱她务必抓紧时间。

    为了不再受石雨的牵制,拥有玄侯承诺给予的新身份,爱纯下定决心,咬着牙也要完成玄侯的任务。

    这次进入白宫,整个氛围感觉很不同,某些地方总是隐隐透出紧张的意味。白兰天时常和大官在殿中密商,有时候一谈便是一整天,景峰的神色也比以前凝重不少,经常看见他愁眉不展,似乎满怀心事。

    在这样的凝重氛围里,爱纯不忘此行目的,几次试探着询问了白兰地,得知白宫的宝物都放在置宝殿,可是爱纯某夜潜入进去,却并未找到与玄侯口中描述之物相似的东西。

    而后爱纯再次试探着问白兰地,白宫里极其珍贵又特别受白兰天重视的东西一般被他藏在哪里。说的时候爱纯尽量用打趣的口吻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出,演技也比以往沉稳熟练不少,白兰地对她本就没什么顾忌和防范,与她谈笑风生嬉闹间什么都告诉了她。

    爱纯曾经三次潜入白兰天居处的偏殿。前两次无功而返,第三次趁白兰天与忠臣议事再次潜入,爱纯对里面的环境也基本掌握,在她摸索着寻物之中几次瞥见有黑影闪过,此人武功不敌,身手矫捷,若是正面交锋,爱纯并未有自信能打赢他,好在对方对她似乎也没有恶意,各自忙活,互不打扰。

    终于让她找到了与玄侯口述相似的物什,物件太大,爱纯将它神不知鬼不觉托运出来委实花了不少气力。

    可是才没离开几步,熟悉的声音仿若雷劈出现。

    “纯纯?你在这啊。”白兰地缓缓走来,看了看她背上的包袱,瞳孔微缩,语气有明显的不悦,“这是又要离开?”

    “不是不是!”幸而是黑夜,白兰地应该看不见她冷汗直冒的额头。

    “怎么出这么多汗?”

    “呃……”

    白兰地握住她的手正要把脉,爱纯猛然抽开。

    她干笑着说:“哪有那么容易生病,可能是春天就快到了,天气变得炎热了吧。”

    白兰地无语地站了会儿,也没问她背上是什么,只柔声道:“我帮你拿。”

    爱纯下意识地拍开他的手,表情僵硬着说:“不用,它很轻的。”

    似乎因为看到爱纯多番拒绝,白兰地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他一边不容她反抗地将包袱拿过来一边严肃认真地说:“都快成亲了,这点小事丈夫还是要帮妻子做的。”

    丈夫和妻子?夜色虽然漆黑,他的眼睛却格外明亮认真,有一瞬间,爱纯被深深吸引在他的眸色里,觉得自己离幸福很近。

    在门口与白兰地道别后,之前在偏殿吃了不少灰尘,爱纯只想立马洗个热水澡缓解神经。打好水,脱掉衣裳,没入浴桶,一边舒服地享受着一边左眼皮不停地跳,总感觉自己把什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随着敲门声的传来,水花哗啦四溅,爱纯蓦地站起,妈妈啊,那个包袱还在白兰地的背上!!!

    “纯纯,是我。”白兰地站在门外敲门。

    爱纯从浴桶出来,取下红裙往身上随意一裹,心下又是惊慌又是紧张,她站在门后深吸几口气,将门打开,看见白兰地手上的包袱几乎不假思索便伸手夺了过来。

    白兰地原本别开的目光,因为疑惑于她的反应又看了过去,只见包袱被爱纯力道极大地扯散后红色盒子哐当砸在地上,里面的东西都滚了出来。

    爱纯顿时面色发白,把白兰地拉到房间里,然后关上门。

    白兰地望着神色异常的爱纯微微蹙眉,爱纯立即蹲下,手慌脚乱地去捡那些躺在地上的卷轴。

    他走到较远的那副卷轴面前,俯身拾起。就在白兰地打开卷轴时爱纯眼疾手快扑过去,还随口吼了一句:“不要——”

    突然间,怀里的卷轴全部仙女散花般从空中掉落,爱纯踩住了自己的裙角,红裙哗啦一下脱落在地,她也跟着面朝地摔下,不过好在白兰地速度极快,在她快要和大地亲密接吻时将她抱住,可是……某人已经一/丝/不/挂。

    啊啊啊啊啊!!!

    离他们较近的几幅卷轴都大敞着躺在地上,二人飘忽的眼睛到处乱瞟时,都看见了上面的内容,竟然是……(类似春/宫/图的玩意儿)

    二人面色皆泛起暧/昧的红晕,此刻处境是从未有过的尴尬,爱纯干笑着说:“额哈哈哈,那些都是人体艺术,我平时比较好奇……”说着立马想抽自己一巴掌。

    话说白兰天平时看着和蔼可亲,有时又极其威严,没想到竟然也是个重口味爱好者,不过这也并不奇怪,就算放眼现代,有几个男人不看岛/国/片。

    可是这满屋子的春/宫/画卷她到底要怎么和白兰地解释啊?他会不会误会她是身心不健康的变态,或者生活不检点的荡/妇。想想都觉得好害怕,她得赶紧想法子解释啊。

    就当她面容各种狰狞扭曲着绞尽脑汁地想主意时,白兰地拾起地上的裙子,遮住她的身体后将她打横抱起,缓缓走向大床。

    接下来是不是会上演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激/情/戏?可是她没有任何准备,她没有喷香水,没有刷牙,没有掏耳屎,没有做全身spa……最重要的是还没有看过教程,没有实习,没有经验,一定会演不好的!!!

    白兰地将她轻轻放入床上,铺开被子盖好,坐在床边安静地盯着她,爱纯握着被角,露出两只小鹿眼害羞地看着白兰地,他的眼神倒是平静,就像一滩温和清静的湖水。

    半柱香过后,爱纯已然有些困倦,眼皮挣扎着打盹,而白兰地依然安静地坐在床沿眸光难辨地看着她,看似没有任何想上演“霸道总裁爱上我”激/情戏码的冲动,爱纯自觉是自己想多了,安心地合上眼。

    该死的诱/惑!表面的平静不过是为了压抑内心的狂乱,白兰地睁着锐利的眼睛,突然扯开盖住她嘴巴的被子,低头毫不顾忌地吻上去。

    从梦中惊醒,爱纯错愕地瞪大眼睛,这一幕竟能跟梦里的场景毫无偏差地完美贴合,可是接下来,现实总归是比梦中的更加粗/暴/狂/野,翻天覆地。

    原来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头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