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章 来不及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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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变道的转弯，商务车开始放慢速度，车速更是低过了40码。
陈词立感觉到了什么，他冷冷的盯着冷娘，笑道：“过去不远就是凤凰山了，现在，你们可以跟我说说。”
“这个先不说，我们先看一个小把戏如何？”冷娘温柔的一笑。
陈词立瞳孔一缩，马上道：“什么把戏，你们的把戏还不够多么？”
“这一次的把戏，很好玩。”
陈词立感觉到不对劲，这一切联合起来，他总感觉疏忽了什么，而在此时，他看到了冷娘的视线。
车尾！
“难道？”陈词立低头，不敢相信他们已经发现了钟楚汉的跟踪，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们都将很危险。
商务车的速度放慢，钟楚汉自然也跟着放慢，而此时他的电话响了。
“算了，回去再说吧！”钟楚汉看着来电显示，狠心挂掉了电话。
“他放慢了速度，这是第三圈了，别人都超车了，就他一直跟着我们。”开车的男人道。
陈词立猛地抬头，狠狠的盯着冷娘，冷娘也瞧着陈词立，笑道：“这，就是我说的小把戏。”
平头男嗤笑一声：“只喜欢做些小聪明，但你这种小聪明，我们早就已经看烂了，也用烂了，与时俱进知道吗？”
陈词立大脑发懵，他不知道对方会怎么对付钟楚汉，但他现在比自己还危险，怎么办？
“够了，下桥后撞过去吧，就算警方到来又如何？我们把人给他就行了，拿到东西谁也困不住咱们。”冷娘的语气如冰。
“你们要干什么！”陈词立大喝道。
“干！”平头点上一根烟，从下座抽出了一跟手臂大小的直筒发射器。
“不行！”陈词立咬牙扑向平头，却被冷娘直接一巴掌扇了回来，“你小子，给我老实点，这就是你自作聪明的下场，好好默哀吧。”
“你们这群人渣！”陈词立有些发晕，但还是想骚扰平头。
冷娘直接一枪顶在陈词立的脑门，然后道：“你，不像这么一个愚蠢的人。”说罢，一枪砸在他头上。
陈词立重重的甩在后座上，他立即转身趴在玻璃上，疯狂的摆手，捶打玻璃。
“别过来！停车，改道！”
平头探出头，对准了钟楚汉的车子，咬烟笑道：“goodbye，我的朋友。”
钟楚汉在这一刻，看到了陈词立的疯狂和平头探出窗口的炮筒，眼睛一花，立即打转方向盘。
‘轰！’
剧烈的摩擦声让陈词立目瞪口呆，但他还是想看到希望，炸弹打不中或者只是让他受伤而已！
钟楚汉一个油门大转弯，车子快速变道，他非常冷静，并没有因为这些变故而慌张失措。
但一切都还是太过于突然，他纵然如此快速的改变车速和车道，还是被击中了车尾。
钟楚汉的车子打滑，横着冲了过去。
“啊！”陈词立匍匐在座位上，咬着牙齿发狠的叫着。
“他撞过来了，该死的，你怎么炸的！”开车的男人快速变道。
钟楚汉一抬头，看到了与自己对视的陈词立，他嘴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同时双手一直在煽动。
“对不起……”陈词立眼睁睁的看着钟楚汉的车撞过来，巨大的冲击力让陈词立向后仰翻，重重的撞在第二排座位。
商务车在车道上打滑，车尾被钟楚汉的车撞着一直冲向了左边的防护墙。
砰的巨响。
防弹的商务车，被撞凹凸，斜斜的一角插在防护墙上边。钟楚汉的车撞在车尾，把商务车给顶了起来，两辆车就架在一起。
‘哐当。’
一块车门掉下来，陈词立浑身染血，掉在地上。他神智有些模糊，但他的瞳孔已经没有了黑色的眼瞳，只有雪白。
直升机盘旋过来，大量警车也即将呼啸而至。
他吐出一口鲜血，这一撞，他是最受力的一个。但不知为何陈词立的力量却在增加，他慢慢爬到了钟楚汉的车前。
‘啪’的一声。
冷娘从车窗跳出来，看着远处靠过来的直升机，道：“别带着他了，这次可别弄砸了，把自己给搭进去。”
车里的钟楚汉静静的伏在安全气囊上，他也是全身染血，鲜血更是流到了车外，在轮胎周围汇聚一滩血迹。
他，再也醒不过来。
“对不起，对，对不，不……”陈词立狠狠的将额头砸在地上，剧烈的痛楚让他清醒了许多。
钟楚汉的手机滑落在扭歪的车门旁，有一个未接电话，名为：‘最对不起的人’。
平头和开车的男人窜出来，两个人都有些晕乎，不过不算严重，看到陈词立趴在不远处，平头掏枪道：“毙了！”
“走啊，毙什么毙，下次来找他，死了便宜……”冷娘充满愤怒的眼神盯着陈词立，率先离去。
“下次？你们还想下次吗？”
“你说什么？”平头无视快要赶过来的直升机，慢慢走过去，歪头说道：“报警了了不起，威胁我，挑衅我？”
陈词立的这句话，吸引了转身的冷娘，开车的男人，平头更是走近。
“我是说，你们还有机会走吗？”陈词立的声音充满愤怒，但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含蓄，那隐藏在文字下的杀意！
三人齐齐盯着陈词立，就在这一瞬间，陈词立慢慢摊开手，翻过身子。
一个血色图案，用钟楚汉的鲜血所画的图案，出现！
当冷娘三人看到这血色图案的一瞬间，他们的眼中出现了迷离，不到五秒钟的时间，三人前后倒下。
冷娘是最后一个倒下的，她似乎是在挣扎，而看着陈词立的眼神，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一丝疑惑与好奇。
当他们都躺下后，陈词立看着天空，双目无神的闭上。
他，没有了叹息，没有了懊悔，没有了对不起。
因为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
钟楚汉的电话又响起，但已经没人能接。
他现在用尽所有的生命力，去造了这一个梦，他要给钟楚汉复仇。哪怕钟楚汉的死，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但复仇是必要的！
当他们都闭上眼睛之后，直升机盘旋到了上空。
“四个人昏迷在地上，那个学生也在其中，还有一辆车追尾，里面有一个男人。”
不久之后，寒子菲驱车赶到，她走到陈词立身边，看了看，皱着眉头走到钟楚汉的车旁。
“他是谁？”
“他是前岛学校的老师，叫钟楚汉，他的妻子现在已经赶往这里。”
寒子菲身子一颤，闭上眼睛，她知道是钟楚汉是谁，是那个和自己通过电话的老师，但现在，这个老师已经长眠。
“现场有爆炸的痕迹，他们使用了小炮筒，可能是因为车道的原因，最终钟楚汉的车还是撞向了这辆车。”一个警员做着记录道。
寒子菲睁眼点头，她走到冷娘旁边，奇怪地道：“她没有什么伤，其他两个人也是，为什么会晕倒在这里？”
而陈词立，却是晕倒在钟楚汉的车旁。
“这边的血迹很奇怪。”一个警员说道。
寒子菲回到钟楚汉车旁，看到了陈词立身旁的那滩血迹，她左右瞧了一会，点头道：“确实奇怪，像是一个图案。”
现场除了警察之外，钟楚汉的妻子也赶到，随后是前岛学校的一些负责人也来到这里，纷纷扼腕叹息。
“这次看紧了，他醒来第一时间通知我！”寒子菲让医务人员抬着担架，把四个昏迷的人抬上车。
过了片刻，现场清理完毕，钟楚汉的妻子也哭着离去。
寒子菲靠在车上，望着手机里的一张图片，那诡异的血迹。
“这不可能是流血流成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寒子菲盯着图片，那是一个隧道，虽然画的很粗糙，但给人的感觉就仿佛是真实的一样。
或许，这就是真实的。
‘叮叮当当。’
隧道里面，没有风声，只有脚前前后后踩在地上的声音。还有那靠着墙壁，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像是丧钟。
“怎么回事，搞的像…这里是哪里？”平头醒过来，看着四处，在漆黑的空间里，一点光亮从远处慢慢靠近。
冷娘和开车的男人同时睁开眼睛，三人齐齐站起，看着那发光的东西。
“不可能，这…我们刚才，谁带我们离开了？”冷娘的注意力不全在那发光的东西上，而是想观察别的。
三人身上现在没有枪，全都是徒手。
光点接近，一个冷笑的声音道：“这里，这里是通往阴曹地府的路！”
“什么人！”平头大喝一声，身上拔不出枪，只得四处寻找物事。
冷娘转身盯着来人。
陈词立，左手拿着一截蜡烛，右手拖着一根长长的铁棒，走了过来。
“你？”三人看清陈词立，均都倒吸一口气！
“是不是很意外？”陈词立咧嘴笑了起来，将蜡烛放在地上，瞬间火焰燃烧了整个空间！
这火焰，是血红的。
冷娘犹如毒蛇的笑容望着陈词立，道：“小家伙，你果然有两下子，说吧，我们要怎么解决？”
“还怎么解决，弄死他！”平头扭扭手指，歪歪脖子，就走了上去。
冷娘没有喝止，而是看着，她想知道，现在变成如此的陈词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有没有交易可以谈。
“你既然这么想去给他做一条咬骨头的狗，我就成全你！”陈词立看着走来抡拳的平头，声音与表情瞬间进入冰窖。
平头一拳打过去，但奇怪的是，平头自己都无法控制拳头，就这样定在了陈词立的面前。
“你们，需要给他陪葬！”陈词立嘶吼般道出这一句话，铁棍狠狠的砸在了平头的脸上!
车内，陈词立的身子动了一下，他全身微微抖动，像是在做噩梦，又像是因为身体上的痛苦。
而另外一辆车里，平头安静的躺在担架上，慢慢的，他的脸忽然模糊…溃烂，血水‘啾’的一声飞溅。
“啊！”救护车内，女护士的尖叫声在公路上飘远……
第一个变道的转弯，商务车开始放慢速度，车速更是低过了40码。
陈词立感觉到了什么，他冷冷的盯着冷娘，笑道：“过去不远就是凤凰山了，现在，你们可以跟我说说。”
“这个先不说，我们先看一个小把戏如何？”冷娘温柔的一笑。
陈词立瞳孔一缩，马上道：“什么把戏，你们的把戏还不够多么？”
“这一次的把戏，很好玩。”
陈词立感觉到不对劲，这一切联合起来，他总感觉疏忽了什么，而在此时，他看到了冷娘的视线。
车尾！
“难道？”陈词立低头，不敢相信他们已经发现了钟楚汉的跟踪，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们都将很危险。
商务车的速度放慢，钟楚汉自然也跟着放慢，而此时他的电话响了。
“算了，回去再说吧！”钟楚汉看着来电显示，狠心挂掉了电话。
“他放慢了速度，这是第三圈了，别人都超车了，就他一直跟着我们。”开车的男人道。
陈词立猛地抬头，狠狠的盯着冷娘，冷娘也瞧着陈词立，笑道：“这，就是我说的小把戏。”
平头男嗤笑一声：“只喜欢做些小聪明，但你这种小聪明，我们早就已经看烂了，也用烂了，与时俱进知道吗？”
陈词立大脑发懵，他不知道对方会怎么对付钟楚汉，但他现在比自己还危险，怎么办？
“够了，下桥后撞过去吧，就算警方到来又如何？我们把人给他就行了，拿到东西谁也困不住咱们。”冷娘的语气如冰。
“你们要干什么！”陈词立大喝道。
“干！”平头点上一根烟，从下座抽出了一跟手臂大小的直筒发射器。
“不行！”陈词立咬牙扑向平头，却被冷娘直接一巴掌扇了回来，“你小子，给我老实点，这就是你自作聪明的下场，好好默哀吧。”
“你们这群人渣！”陈词立有些发晕，但还是想骚扰平头。
冷娘直接一枪顶在陈词立的脑门，然后道：“你，不像这么一个愚蠢的人。”说罢，一枪砸在他头上。
陈词立重重的甩在后座上，他立即转身趴在玻璃上，疯狂的摆手，捶打玻璃。
“别过来！停车，改道！”
平头探出头，对准了钟楚汉的车子，咬烟笑道：“goodbye，我的朋友。”
钟楚汉在这一刻，看到了陈词立的疯狂和平头探出窗口的炮筒，眼睛一花，立即打转方向盘。
‘轰！’
剧烈的摩擦声让陈词立目瞪口呆，但他还是想看到希望，炸弹打不中或者只是让他受伤而已！
钟楚汉一个油门大转弯，车子快速变道，他非常冷静，并没有因为这些变故而慌张失措。
但一切都还是太过于突然，他纵然如此快速的改变车速和车道，还是被击中了车尾。
钟楚汉的车子打滑，横着冲了过去。
“啊！”陈词立匍匐在座位上，咬着牙齿发狠的叫着。
“他撞过来了，该死的，你怎么炸的！”开车的男人快速变道。
钟楚汉一抬头，看到了与自己对视的陈词立，他嘴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同时双手一直在煽动。
“对不起……”陈词立眼睁睁的看着钟楚汉的车撞过来，巨大的冲击力让陈词立向后仰翻，重重的撞在第二排座位。
商务车在车道上打滑，车尾被钟楚汉的车撞着一直冲向了左边的防护墙。
砰的巨响。
防弹的商务车，被撞凹凸，斜斜的一角插在防护墙上边。钟楚汉的车撞在车尾，把商务车给顶了起来，两辆车就架在一起。
‘哐当。’
一块车门掉下来，陈词立浑身染血，掉在地上。他神智有些模糊，但他的瞳孔已经没有了黑色的眼瞳，只有雪白。
直升机盘旋过来，大量警车也即将呼啸而至。
他吐出一口鲜血，这一撞，他是最受力的一个。但不知为何陈词立的力量却在增加，他慢慢爬到了钟楚汉的车前。
‘啪’的一声。
冷娘从车窗跳出来，看着远处靠过来的直升机，道：“别带着他了，这次可别弄砸了，把自己给搭进去。”
车里的钟楚汉静静的伏在安全气囊上，他也是全身染血，鲜血更是流到了车外，在轮胎周围汇聚一滩血迹。
他，再也醒不过来。
“对不起，对，对不，不……”陈词立狠狠的将额头砸在地上，剧烈的痛楚让他清醒了许多。
钟楚汉的手机滑落在扭歪的车门旁，有一个未接电话，名为：‘最对不起的人’。
平头和开车的男人窜出来，两个人都有些晕乎，不过不算严重，看到陈词立趴在不远处，平头掏枪道：“毙了！”
“走啊，毙什么毙，下次来找他，死了便宜……”冷娘充满愤怒的眼神盯着陈词立，率先离去。
“下次？你们还想下次吗？”
“你说什么？”平头无视快要赶过来的直升机，慢慢走过去，歪头说道：“报警了了不起，威胁我，挑衅我？”
陈词立的这句话，吸引了转身的冷娘，开车的男人，平头更是走近。
“我是说，你们还有机会走吗？”陈词立的声音充满愤怒，但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含蓄，那隐藏在文字下的杀意！
三人齐齐盯着陈词立，就在这一瞬间，陈词立慢慢摊开手，翻过身子。
一个血色图案，用钟楚汉的鲜血所画的图案，出现！
当冷娘三人看到这血色图案的一瞬间，他们的眼中出现了迷离，不到五秒钟的时间，三人前后倒下。
冷娘是最后一个倒下的，她似乎是在挣扎，而看着陈词立的眼神，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一丝疑惑与好奇。
当他们都躺下后，陈词立看着天空，双目无神的闭上。
他，没有了叹息，没有了懊悔，没有了对不起。
因为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
钟楚汉的电话又响起，但已经没人能接。
他现在用尽所有的生命力，去造了这一个梦，他要给钟楚汉复仇。哪怕钟楚汉的死，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但复仇是必要的！
当他们都闭上眼睛之后，直升机盘旋到了上空。
“四个人昏迷在地上，那个学生也在其中，还有一辆车追尾，里面有一个男人。”
不久之后，寒子菲驱车赶到，她走到陈词立身边，看了看，皱着眉头走到钟楚汉的车旁。
“他是谁？”
“他是前岛学校的老师，叫钟楚汉，他的妻子现在已经赶往这里。”
寒子菲身子一颤，闭上眼睛，她知道是钟楚汉是谁，是那个和自己通过电话的老师，但现在，这个老师已经长眠。
“现场有爆炸的痕迹，他们使用了小炮筒，可能是因为车道的原因，最终钟楚汉的车还是撞向了这辆车。”一个警员做着记录道。
寒子菲睁眼点头，她走到冷娘旁边，奇怪地道：“她没有什么伤，其他两个人也是，为什么会晕倒在这里？”
而陈词立，却是晕倒在钟楚汉的车旁。
“这边的血迹很奇怪。”一个警员说道。
寒子菲回到钟楚汉车旁，看到了陈词立身旁的那滩血迹，她左右瞧了一会，点头道：“确实奇怪，像是一个图案。”
现场除了警察之外，钟楚汉的妻子也赶到，随后是前岛学校的一些负责人也来到这里，纷纷扼腕叹息。
“这次看紧了，他醒来第一时间通知我！”寒子菲让医务人员抬着担架，把四个昏迷的人抬上车。
过了片刻，现场清理完毕，钟楚汉的妻子也哭着离去。
寒子菲靠在车上，望着手机里的一张图片，那诡异的血迹。
“这不可能是流血流成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寒子菲盯着图片，那是一个隧道，虽然画的很粗糙，但给人的感觉就仿佛是真实的一样。
或许，这就是真实的。
‘叮叮当当。’
隧道里面，没有风声，只有脚前前后后踩在地上的声音。还有那靠着墙壁，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像是丧钟。
“怎么回事，搞的像…这里是哪里？”平头醒过来，看着四处，在漆黑的空间里，一点光亮从远处慢慢靠近。
冷娘和开车的男人同时睁开眼睛，三人齐齐站起，看着那发光的东西。
“不可能，这…我们刚才，谁带我们离开了？”冷娘的注意力不全在那发光的东西上，而是想观察别的。
三人身上现在没有枪，全都是徒手。
光点接近，一个冷笑的声音道：“这里，这里是通往阴曹地府的路！”
“什么人！”平头大喝一声，身上拔不出枪，只得四处寻找物事。
冷娘转身盯着来人。
陈词立，左手拿着一截蜡烛，右手拖着一根长长的铁棒，走了过来。
“你？”三人看清陈词立，均都倒吸一口气！
“是不是很意外？”陈词立咧嘴笑了起来，将蜡烛放在地上，瞬间火焰燃烧了整个空间！
这火焰，是血红的。
冷娘犹如毒蛇的笑容望着陈词立，道：“小家伙，你果然有两下子，说吧，我们要怎么解决？”
“还怎么解决，弄死他！”平头扭扭手指，歪歪脖子，就走了上去。
冷娘没有喝止，而是看着，她想知道，现在变成如此的陈词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有没有交易可以谈。
“你既然这么想去给他做一条咬骨头的狗，我就成全你！”陈词立看着走来抡拳的平头，声音与表情瞬间进入冰窖。
平头一拳打过去，但奇怪的是，平头自己都无法控制拳头，就这样定在了陈词立的面前。
“你们，需要给他陪葬！”陈词立嘶吼般道出这一句话，铁棍狠狠的砸在了平头的脸上!
车内，陈词立的身子动了一下，他全身微微抖动，像是在做噩梦，又像是因为身体上的痛苦。
而另外一辆车里，平头安静的躺在担架上，慢慢的，他的脸忽然模糊…溃烂，血水‘啾’的一声飞溅。
“啊！”救护车内，女护士的尖叫声在公路上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