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奇葩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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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洛小倾看内定不会错过那些百合豚随便找一个地方蹲着就开始偷窥这里的事情，即便再怎么理解百合豚的思维也不免看得有些窒息。
能不能不要表现得这么可疑？
一旦被别人当成变○态赶走之后肯定又会搞出一个大新闻给百合豚抹黑了！
——虽说“百合豚”本身就是一个黑称就是了。
不过顶多就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罢了，没有多么抵触他们如此围观，毕竟人家只是对百合爱得深沉不是么？洛小倾其实十分清楚这些百合豚之所以会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想要再远远地观望一下两位美少女一起橘里橘气的美好画面罢了……要知道百合豚走在街上随便看到一对美少女走在一起都会忍不住浮想联翩，更何况是现在有一对实锤百合情侣的美少女在这里各种相亲相爱？
估计他们一个个都恨不得直接把家搬到这里住下来算了！
每天可以看着美少女橘里橘气简直像天堂一样！
顺便一提，他们能控制自己不去打搅路人、只是窝在小角落里面静静地萌着，显然已经算是十分有素质的表现了。
即便前提是要无视掉这些百合豚现在看起来到底有多么像变○态。
排在摊位前面的客人再多也不可能是无穷无尽的，最起码原本一直在划水摸鱼的步川小姐终于过来帮忙已经让效率大大提升了，再加上这些百合豚不愿打搅橘里橘气的氛围、很少有客人会出言搭讪的，所以接待客人的速度比第一波要快上许多。
不知不觉之间又是半个小时过去。
而这一波不合情理的高峰期也终于迎来一次短暂的结束。
毕竟客人多得离谱，饶是一直活力满满的洛小倾也不禁被累得够呛，直接大大咧咧地趴在桌上面开始怠懒起来。
显然一点都不在意形象问题。
抬起眼眸，不经意之间发现那些躲在暗中偷偷看过来的百合豚明显比之前多了不少，洛小倾不禁暗自吐槽一声果然百合豚是会相互吸引的，之后又保持这种懒洋洋的模样轻轻侧过脑袋看向坐在一旁的步川小姐——而步川小姐毕竟不是瞎子，当然不可能会忽视掉数量那么庞大的变○态群体，显然也在看着百合豚聚集的地方，脸上似乎有些一言难尽，应该是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的数量竟然会增多。
洛小倾看得不禁有些好笑，窝在胳膊里面笑眯眯地看着步川小姐，亮晶晶的眼眸被弯成一道好看的月牙。
忽然之间心中萌生一丝想要玩闹的恶趣味。
于是直接探头凑过去悄咪咪地提议一句我们要不要kiss一下服务粉丝之类的。
虽然表达得像是在商量一样、然而她展露出来的行为却是一点想要商量的意思都没有，在说话之间便已经别有目的地靠得步川小姐越来越近，惹得步川小姐还未听清洛小倾在说什么便下意识开始警觉起来。
以至于她在闻言的下一刻便一脸面无表情地拿起桌上的同人本、直接啪地一下挡住对方越来越靠近的脸。
与此同时心里更是发出一阵冷笑。
抱歉——
步川小姐还没有敬业到要和一个智障一起进行面对百合豚的百合营业。
#百合豚：多谢款待#
虽然在魑魅工作的时候已经被许多客人亲过（当然仅限于脸）、甚至最近一次还被喝醉之后发酒疯的北野柚子直接恶狠狠地啃了脸颊一大口，然而步川小姐还是果断拒绝跟洛小倾进行百合营业——别问！问就是一套素质三连！她会爆炸的好吧！顺便一提，拿起同人本不轻不重地砸别人一脸的小动作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其实完全算不上会毁灭形象的操作，更何况步川小姐仅仅只是拿着同人本阻止洛小倾已经算是十分冷静了，要是平时她都要直接拿脚踹人了好嘛？
所以步川小姐完全不觉得自己有违背敬业精神，反而还煞有其事地想着如果芽衣本人在现场一定不会责怪她的。
没办法。
不是她太残暴，而是洛小倾太蠢了不是么？
趁着现在还没有太多人注意到自己的动作之前将手上的同人本放回原位，步川小姐深知洛小倾的厚脸皮堪称无敌，光靠这么一下肯定无法让她彻底死心，于是侧过脑袋直接毫不留情地发射寒冷光线。
“希望你作为一个人类能够保持一下理性。”
行了。
言外之意便是洛小倾人类失格。
是人间之屑。
然而不知道步川小姐说的这段话里面哪一个字不小心戳中了洛小倾的奇葩萌点，她一点都没有被打击到不说，反而还变得极度兴奋起来，竟是十分夸张化地捂着心窝重新瘫倒在桌子上面，一副“啊我中弹了”的智障模样……幸亏新的一波客人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再次在摊位之前聚集起来，所以洛小倾不至于像某些热情似火的百合豚一样捂着脸颊就开始怪叫了，很快反应过来之后便连忙收拾心态，扬起灿烂的笑脸开始迎接客人。
注意到洛小倾时不时看过来的一双眼睛闪得过分，步川小姐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个死蠢又在发什么神经。
只能根据前因后果推断这个死蠢的抖M程度估计又变得厉害了。
哎——
她为什么要和一个抖M呼吸同一片空气？
总而言之，现在过来的这一批客人显然都是相互认识的，相互对上视线的时候要么是点头示意要么就是眼神交流，更有甚者还会挑眉微笑，一举一动似乎都在透露一种“啊原来你也过来了”的意思。
然后行事作风跟之前那一批百合豚（现在还蹲在角落里面偷偷观察）差不多。
一本正经亦或者一脸微笑地买完同人本，不搭讪也没有要求拍照，买完之后便带着满满当当的同人本离开队列。
明明他们手上都拿着价值不菲的相机……
却没有一个向步川小姐亦或者洛小倾问一声可否拍照……
不过这种行为让步川小姐更加确信一定是有哪一位大佬在网上为她们进行宣传了，而且在宣传的时候还特意嘱咐过她们不喜欢拍照这一点，所以之后过来的客人即便手上拿着相机也不会自讨没趣地问一声可不可以拍照——虽然不知道如此一来会闹出多么大的风波，不过从现状来讲应该是一件好事，毕竟得益于此步川小姐卖出了许许多多的同人本，而且过来光顾的客人也是一个比一个还要有素质。
不是步川小姐不懂人心，但是除了一句请给我多少本以外便什么话都不多说的客人显然让人省心不少。
毕竟她只是一个冷酷无情的赚钱机器。
请不要向她搭讪。
要搭讪去找隔壁笑起来跟蠢货完全一致的洛小倾。
值得一提的是围聚在这里的百合豚一旦变得多起来当然会避免不了出现一些行为比较奇怪百合豚，比如之前买完同人本假装离去然而却偷偷折回、现在还躲在小角落进行偷窥的百合豚们便是一个例子不是么？
之后步川小姐有发现一些客人的行为比那些折回偷窥的客人还要更加奇怪。
虽然一样不搭讪、也不请求拍一张照片，但私底下却是对步川小姐和洛小倾两人露出一脸像是看到神明一样的虔诚神色……
而且可以隐约看到他们似乎正在默默地低喃着什么……
步川小姐对于唇语一知半解，一直不着痕迹地盯着这么客人看了一阵子才勉勉强强看得出他们正在疯狂诵读“太神圣了”这几个字眼，然而认出之后却又只觉得一头雾水，实在不知道这些客人这是在干什么——总觉得好像和邪○教没什么两样了？意识到自己眼前还在默默等待购买同人本的客人之中说不定还藏着一堆比他们还要更加奇怪的家伙，步川小姐持续性面无表情，决定海华丝假装不知道好了，心中却是在暗暗吐槽《橘里橘气》到底是什么样的作品才能吸引这么多奇怪的人。
让人觉得更加窒息的是这种诡异的行为竟然没有一个人跑去制止，仿佛周围走过的路人都不认为这有什么奇怪的。
说不定还会在无形之间引起其他粉丝的共鸣？
不由自主地想要一起参与进去？
反正才一会儿的功夫，这个邪○教团体的规模便从一开始的两三个人径直变成现在起码有二十多号人！步川小姐不敢置信地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这些家伙与之前选择躲在小角落默默围观的百合豚相互融合在一起了。
啧。
她都不知道该报以什么心情去看待。
应该庆幸邪○教成员并不是凭空冒出这么多人的？还是应该无语奇奇怪怪的人果然会互相吸引？
总而言之，这些人不仅会低着头煞有其事地一起讨论似乎十分重要的事情，而且讨论完毕之后还会露出一种姨母光辉朝着步川小姐和洛小倾两人看过来，其中极个别一脸傻乐的模样让步川小姐只觉得说不出来的窒息……反正步川小姐看到最后认定自己不吐槽不行，要不是知道这些人手上提着的袋子表明他们都是买了同人本三本以上的土豪客人，否则她还真想直接跑过去强行遣散他们！
不过洛小倾和步川小姐的反应却是明显不一样。
大概是知道这些百合豚没有恶意，她还会笑嘻嘻地跟他们挥手打招呼，显然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被这么围观。
甚至步川小姐不知道洛小倾还在琢磨着之后是不是要卖一点百合福利什么的。
不过从结果而言衍生出一支邪○教队伍其实不算什么坏事，虽然步川小姐被他们那种又欣慰又享受、还带一点多谢款待的眼神看得慎得慌，不过这些百合豚倒还是十分热心地做了不少利于步川小姐的事情。
比如少不了一些客人询问拍照被拒绝之后仍然不死心打算偷偷拍照，而这个时候他们都会第一时间发现。
并且义正辞严地上前阻止。
若是遇上那种即便被人发现也打算强行拍照的厚颜无耻之徒，他们也毫不想让，根本不需要洛小倾亲自出面处理，直接围上去解决就是了，其勇敢程度还真看不出他们只是一群死宅而已——当然，身为死宅的他们是不可能会出现什么暴力事件的，更何况要是在这里群殴怕不是事后要被保安客客气气地请出去，又怎么能继续安安心心地蹲在这里看着两个美少女一起橘里橘气的画面呢？
所以这些百合豚只是仗着自己人多势众直接将强行拍照的人围在中心，用宽厚的人墙挡住对方的镜头，同时也让对方无路可逃！
继而再一起齐刷刷地投以带着谴责意味的邵氏眼神！
要有多正义就有多正义！
本来一群人围着一个人就已经十分有气势了，再加上他们还如此整齐划一地一直盯着别人发射正义视线，再怎么厚脸皮的人都会觉得自己要被精神污染了好嘛？反正那些想要强行拍照的人无一例外都是被吓得怂成一团，连忙打下包票表示绝对不会再偷拍照片！
类似的事件发生过一两次之后，其他想要偷拍的人当然也会不了了之，毕竟被一群人围着真是又丢脸又尴尬。
光是想象一下其中的主角是自己就觉得窒息无比
——他们不要脸的吗？
步川小姐当然没有错过他们制裁偷拍狗，得益于此，她对他们的吐槽倒也少了一点，不过也仅限于少一点而已，毕竟他们要是论奇葩程度是完全不遑多让的，让人实在难以用正常的眼神去看待……总而言之，根据以上这些迹象显然可以证明他们是真爱粉无疑，或许是将对于角色的热爱完全倾注于步川小姐她们身上才会如此？微微皱着眉头的步川小姐思来想去最后也只能想到这一点，感觉这个解释还是十分靠谱的，毕竟这样才能解释得了他们为什么总是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她和洛小倾，而且还因为她们不喜欢被别人拍照片而自发地组织取来拦住猖狂的偷拍狗。
太感动了。
步川小姐不禁伸手抹了一把脸上并不存在的鳄鱼眼泪，如果他们可以利用这份热情再多买几分同人本就好了。
不用太多。
再来二十本怎么样？
#↑开始明抢了#
之后就这么一直忙到中午时分，因为光顾漫展的人越来越多，此时摊位前面围聚的客人几乎称得上水泄不通，步川小姐当然累得要死要活，不知道自己要忙活多久才能有空闲时间吃上一口饭。
而这个时候她当然不会知道其实另一批人也顺着热闹的人流一起进展了……
当然，洛小倾看内定不会错过那些百合豚随便找一个地方蹲着就开始偷窥这里的事情，即便再怎么理解百合豚的思维也不免看得有些窒息。
能不能不要表现得这么可疑？
一旦被别人当成变○态赶走之后肯定又会搞出一个大新闻给百合豚抹黑了！
——虽说“百合豚”本身就是一个黑称就是了。
不过顶多就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罢了，没有多么抵触他们如此围观，毕竟人家只是对百合爱得深沉不是么？洛小倾其实十分清楚这些百合豚之所以会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想要再远远地观望一下两位美少女一起橘里橘气的美好画面罢了……要知道百合豚走在街上随便看到一对美少女走在一起都会忍不住浮想联翩，更何况是现在有一对实锤百合情侣的美少女在这里各种相亲相爱？
估计他们一个个都恨不得直接把家搬到这里住下来算了！
每天可以看着美少女橘里橘气简直像天堂一样！
顺便一提，他们能控制自己不去打搅路人、只是窝在小角落里面静静地萌着，显然已经算是十分有素质的表现了。
即便前提是要无视掉这些百合豚现在看起来到底有多么像变○态。
排在摊位前面的客人再多也不可能是无穷无尽的，最起码原本一直在划水摸鱼的步川小姐终于过来帮忙已经让效率大大提升了，再加上这些百合豚不愿打搅橘里橘气的氛围、很少有客人会出言搭讪的，所以接待客人的速度比第一波要快上许多。
不知不觉之间又是半个小时过去。
而这一波不合情理的高峰期也终于迎来一次短暂的结束。
毕竟客人多得离谱，饶是一直活力满满的洛小倾也不禁被累得够呛，直接大大咧咧地趴在桌上面开始怠懒起来。
显然一点都不在意形象问题。
抬起眼眸，不经意之间发现那些躲在暗中偷偷看过来的百合豚明显比之前多了不少，洛小倾不禁暗自吐槽一声果然百合豚是会相互吸引的，之后又保持这种懒洋洋的模样轻轻侧过脑袋看向坐在一旁的步川小姐——而步川小姐毕竟不是瞎子，当然不可能会忽视掉数量那么庞大的变○态群体，显然也在看着百合豚聚集的地方，脸上似乎有些一言难尽，应该是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的数量竟然会增多。
洛小倾看得不禁有些好笑，窝在胳膊里面笑眯眯地看着步川小姐，亮晶晶的眼眸被弯成一道好看的月牙。
忽然之间心中萌生一丝想要玩闹的恶趣味。
于是直接探头凑过去悄咪咪地提议一句我们要不要kiss一下服务粉丝之类的。
虽然表达得像是在商量一样、然而她展露出来的行为却是一点想要商量的意思都没有，在说话之间便已经别有目的地靠得步川小姐越来越近，惹得步川小姐还未听清洛小倾在说什么便下意识开始警觉起来。
以至于她在闻言的下一刻便一脸面无表情地拿起桌上的同人本、直接啪地一下挡住对方越来越靠近的脸。
与此同时心里更是发出一阵冷笑。
抱歉——
步川小姐还没有敬业到要和一个智障一起进行面对百合豚的百合营业。
#百合豚：多谢款待#
虽然在魑魅工作的时候已经被许多客人亲过（当然仅限于脸）、甚至最近一次还被喝醉之后发酒疯的北野柚子直接恶狠狠地啃了脸颊一大口，然而步川小姐还是果断拒绝跟洛小倾进行百合营业——别问！问就是一套素质三连！她会爆炸的好吧！顺便一提，拿起同人本不轻不重地砸别人一脸的小动作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其实完全算不上会毁灭形象的操作，更何况步川小姐仅仅只是拿着同人本阻止洛小倾已经算是十分冷静了，要是平时她都要直接拿脚踹人了好嘛？
所以步川小姐完全不觉得自己有违背敬业精神，反而还煞有其事地想着如果芽衣本人在现场一定不会责怪她的。
没办法。
不是她太残暴，而是洛小倾太蠢了不是么？
趁着现在还没有太多人注意到自己的动作之前将手上的同人本放回原位，步川小姐深知洛小倾的厚脸皮堪称无敌，光靠这么一下肯定无法让她彻底死心，于是侧过脑袋直接毫不留情地发射寒冷光线。
“希望你作为一个人类能够保持一下理性。”
行了。
言外之意便是洛小倾人类失格。
是人间之屑。
然而不知道步川小姐说的这段话里面哪一个字不小心戳中了洛小倾的奇葩萌点，她一点都没有被打击到不说，反而还变得极度兴奋起来，竟是十分夸张化地捂着心窝重新瘫倒在桌子上面，一副“啊我中弹了”的智障模样……幸亏新的一波客人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再次在摊位之前聚集起来，所以洛小倾不至于像某些热情似火的百合豚一样捂着脸颊就开始怪叫了，很快反应过来之后便连忙收拾心态，扬起灿烂的笑脸开始迎接客人。
注意到洛小倾时不时看过来的一双眼睛闪得过分，步川小姐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个死蠢又在发什么神经。
只能根据前因后果推断这个死蠢的抖M程度估计又变得厉害了。
哎——
她为什么要和一个抖M呼吸同一片空气？
总而言之，现在过来的这一批客人显然都是相互认识的，相互对上视线的时候要么是点头示意要么就是眼神交流，更有甚者还会挑眉微笑，一举一动似乎都在透露一种“啊原来你也过来了”的意思。
然后行事作风跟之前那一批百合豚（现在还蹲在角落里面偷偷观察）差不多。
一本正经亦或者一脸微笑地买完同人本，不搭讪也没有要求拍照，买完之后便带着满满当当的同人本离开队列。
明明他们手上都拿着价值不菲的相机……
却没有一个向步川小姐亦或者洛小倾问一声可否拍照……
不过这种行为让步川小姐更加确信一定是有哪一位大佬在网上为她们进行宣传了，而且在宣传的时候还特意嘱咐过她们不喜欢拍照这一点，所以之后过来的客人即便手上拿着相机也不会自讨没趣地问一声可不可以拍照——虽然不知道如此一来会闹出多么大的风波，不过从现状来讲应该是一件好事，毕竟得益于此步川小姐卖出了许许多多的同人本，而且过来光顾的客人也是一个比一个还要有素质。
不是步川小姐不懂人心，但是除了一句请给我多少本以外便什么话都不多说的客人显然让人省心不少。
毕竟她只是一个冷酷无情的赚钱机器。
请不要向她搭讪。
要搭讪去找隔壁笑起来跟蠢货完全一致的洛小倾。
值得一提的是围聚在这里的百合豚一旦变得多起来当然会避免不了出现一些行为比较奇怪百合豚，比如之前买完同人本假装离去然而却偷偷折回、现在还躲在小角落进行偷窥的百合豚们便是一个例子不是么？
之后步川小姐有发现一些客人的行为比那些折回偷窥的客人还要更加奇怪。
虽然一样不搭讪、也不请求拍一张照片，但私底下却是对步川小姐和洛小倾两人露出一脸像是看到神明一样的虔诚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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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川小姐对于唇语一知半解，一直不着痕迹地盯着这么客人看了一阵子才勉勉强强看得出他们正在疯狂诵读“太神圣了”这几个字眼，然而认出之后却又只觉得一头雾水，实在不知道这些客人这是在干什么——总觉得好像和邪○教没什么两样了？意识到自己眼前还在默默等待购买同人本的客人之中说不定还藏着一堆比他们还要更加奇怪的家伙，步川小姐持续性面无表情，决定海华丝假装不知道好了，心中却是在暗暗吐槽《橘里橘气》到底是什么样的作品才能吸引这么多奇怪的人。
让人觉得更加窒息的是这种诡异的行为竟然没有一个人跑去制止，仿佛周围走过的路人都不认为这有什么奇怪的。
说不定还会在无形之间引起其他粉丝的共鸣？
不由自主地想要一起参与进去？
反正才一会儿的功夫，这个邪○教团体的规模便从一开始的两三个人径直变成现在起码有二十多号人！步川小姐不敢置信地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这些家伙与之前选择躲在小角落默默围观的百合豚相互融合在一起了。
啧。
她都不知道该报以什么心情去看待。
应该庆幸邪○教成员并不是凭空冒出这么多人的？还是应该无语奇奇怪怪的人果然会互相吸引？
总而言之，这些人不仅会低着头煞有其事地一起讨论似乎十分重要的事情，而且讨论完毕之后还会露出一种姨母光辉朝着步川小姐和洛小倾两人看过来，其中极个别一脸傻乐的模样让步川小姐只觉得说不出来的窒息……反正步川小姐看到最后认定自己不吐槽不行，要不是知道这些人手上提着的袋子表明他们都是买了同人本三本以上的土豪客人，否则她还真想直接跑过去强行遣散他们！
不过洛小倾和步川小姐的反应却是明显不一样。
大概是知道这些百合豚没有恶意，她还会笑嘻嘻地跟他们挥手打招呼，显然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被这么围观。
甚至步川小姐不知道洛小倾还在琢磨着之后是不是要卖一点百合福利什么的。
不过从结果而言衍生出一支邪○教队伍其实不算什么坏事，虽然步川小姐被他们那种又欣慰又享受、还带一点多谢款待的眼神看得慎得慌，不过这些百合豚倒还是十分热心地做了不少利于步川小姐的事情。
比如少不了一些客人询问拍照被拒绝之后仍然不死心打算偷偷拍照，而这个时候他们都会第一时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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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遇上那种即便被人发现也打算强行拍照的厚颜无耻之徒，他们也毫不想让，根本不需要洛小倾亲自出面处理，直接围上去解决就是了，其勇敢程度还真看不出他们只是一群死宅而已——当然，身为死宅的他们是不可能会出现什么暴力事件的，更何况要是在这里群殴怕不是事后要被保安客客气气地请出去，又怎么能继续安安心心地蹲在这里看着两个美少女一起橘里橘气的画面呢？
所以这些百合豚只是仗着自己人多势众直接将强行拍照的人围在中心，用宽厚的人墙挡住对方的镜头，同时也让对方无路可逃！
继而再一起齐刷刷地投以带着谴责意味的邵氏眼神！
要有多正义就有多正义！
本来一群人围着一个人就已经十分有气势了，再加上他们还如此整齐划一地一直盯着别人发射正义视线，再怎么厚脸皮的人都会觉得自己要被精神污染了好嘛？反正那些想要强行拍照的人无一例外都是被吓得怂成一团，连忙打下包票表示绝对不会再偷拍照片！
类似的事件发生过一两次之后，其他想要偷拍的人当然也会不了了之，毕竟被一群人围着真是又丢脸又尴尬。
光是想象一下其中的主角是自己就觉得窒息无比
——他们不要脸的吗？
步川小姐当然没有错过他们制裁偷拍狗，得益于此，她对他们的吐槽倒也少了一点，不过也仅限于少一点而已，毕竟他们要是论奇葩程度是完全不遑多让的，让人实在难以用正常的眼神去看待……总而言之，根据以上这些迹象显然可以证明他们是真爱粉无疑，或许是将对于角色的热爱完全倾注于步川小姐她们身上才会如此？微微皱着眉头的步川小姐思来想去最后也只能想到这一点，感觉这个解释还是十分靠谱的，毕竟这样才能解释得了他们为什么总是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她和洛小倾，而且还因为她们不喜欢被别人拍照片而自发地组织取来拦住猖狂的偷拍狗。
太感动了。
步川小姐不禁伸手抹了一把脸上并不存在的鳄鱼眼泪，如果他们可以利用这份热情再多买几分同人本就好了。
不用太多。
再来二十本怎么样？
#↑开始明抢了#
之后就这么一直忙到中午时分，因为光顾漫展的人越来越多，此时摊位前面围聚的客人几乎称得上水泄不通，步川小姐当然累得要死要活，不知道自己要忙活多久才能有空闲时间吃上一口饭。
而这个时候她当然不会知道其实另一批人也顺着热闹的人流一起进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