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正妃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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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崔文瑾那庞大的‘后宫’，裴婉莹早有心理准备，所以见到莫桑桑，她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之前那位冷月姨娘姿色更胜一筹，而且能伸能屈，若是非要在这二人中寻一个对手，裴婉莹自觉那位冷月姨娘才更有挑战性。而眼前这位，大概就是被宠坏的大小姐，而且是不知道自己定位的大小姐。
从她看崔文瑾的眼神，裴婉莹就大约推测出，这大概是一位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傻姑娘。无论是什么时代，这样的人几乎都不会有好下场。盲目的爱情是可怕的，为了爱情奋不顾身，最终能够善始善终的，又有几个呢？
也许是因为前世受情伤过重，裴婉莹如今确实不太赞同这种爱情至上的态度。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是眼前这些人，可怜如何，可恨又如何，与她何干？说她冷血也罢，说她工于心计也罢，她接近崔文瑾，从一开始就目标明确。
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江冷月也罢，是莫桑桑也罢，都是她未来可能需要面对的对手。
在裴婉莹看来，崔文瑾的反应十分搞笑。他显然对这位莫庶妃没什么多余的感情，但是面上却又是温柔多情的姿态。这也越发让她觉得自己此前的第二种猜测是真的。这个人也许并不像面上所见这样淡然无害。
真正色令智昏的人，会有这样清澈的眼神？裴婉莹不信。
混迹职场多年，那些沉迷酒色的男人，即使表面再道貌岸然，即使外表保养得再好，眼神还是骗不了人的。那种男人，他看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的时候，就如同打量一件物件，从头到脚，品头论足。
莫桑桑的柔情，崔文瑾似乎并不领情。他往一侧跨了一步，反而离裴婉莹近了一些。
“裴姑娘今日受了委屈，孤万死不辞，若是姑娘不嫌弃，这支如意凤尾簪，就当做孤的赔礼，还请裴姑娘一定笑纳。”崔文瑾说的轻轻松松，全然不顾周围人的反应。
不过这周围的人，不是崔文瑾的心腹就是裴婉莹的身边人，除了一个莫氏一个春柳，其余人都是管得住嘴巴的人。
崔文瑾的言行，显然令莫桑桑很是吃惊，也很是嫉妒。她在府里不算得宠，崔文瑾几乎不踏入她的小院，若非她娘家与王爷外家李家有点渊源，只怕她的日子过得还不如那几个姨娘。
莫桑桑狠狠地瞪向裴婉莹，裴婉莹却对她嫣然一笑。
这明媚又有些自得的笑容，对于莫桑桑来说大约有些残忍。可是裴婉莹可不会照顾她的心情，战役不过是提早打响而已。今日崔文瑾的反应，迟早会让他府里的那些人知道。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唯唯诺诺做低伏小，显得那么不大气呢！
她若是进府，必然是要以最尊贵的姿容，成为府里最尊贵的女人！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裴婉莹相信，光是智慧根本压不住这些女人，婉仪不够聪明吗？那为何最终会落得那般下场？裴婉莹无数次地反思过，心存仁念是好事，但是得看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对恶狼仁慈，那么最终可能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人就是自己。东郭先生的故事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她也吃过亏，砸过脚，一次次地爬起来，才没有被人踩着肩膀淹死在河里。
有的时候，并非人们不想善良，白莲花谁不想做啊，有人爱有人怜，做什么都有人捧着心窝说太善良了太温柔了，好像全世界都是她爹妈，都疼着她护着她。但是做白莲花也不容易啊，前提是别人打了你左脸你还得把右脸送过去给人打，不做到这份上，男人们怎么会急哄哄地来心疼？
裴婉莹自认为自己不是这块料，整日里扮演白莲花实在心累，但是这白莲花的有些做法倒是值得学学。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那么这招数也不需要问出自哪里，好用就行呗。
在崔文瑾面前，她可是‘小心眼’的小姑娘啊，还是个对她有点意思的小心眼姑娘，这要是见了她的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才是奇怪吧？
这反应该有，至于是什么反应，也得好好想清楚。跟白莲花作对的，好像总是那些个没长脑子又心直口快的‘坏女人’，一遇上天真善良的白莲花，她们立马就被衬到泥土里去，即使什么都没做，也会被男主认为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好似她们天生长了一张坏人脸。
裴婉莹倒觉得，其实做做蛇蝎女配也没什么不好。她对着莫桑桑笑得阳光灿烂，就像是恶作剧成功之后得意的孩子，气得莫桑桑更是失去理智，差一点就冲上来找她算账。
裴婉莹却不怕她，不说安婆染秋都在，就是崔文瑾，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庶妃对她动手的。再不济，她还是裴家的嫡女呢。
“莫氏。”崔文瑾果然开口，他略有些不悦地看了莫桑桑一眼，自己则是站到了裴婉莹身旁，既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又可以做出守护的姿态。
果然是个高手啊。裴婉莹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如何让女人产生好感，这也是一门学问。崔文瑾显然是个中高手，这也让裴婉莹对他更加警惕。懂得如何运用自己优势的男人，显然不可能真的蠢笨。他那云淡风轻的笑容，在裴婉莹眼里也显得更加深不可测。
“不过是想出来转转而已，偏生遇到这些个糟心事。”裴婉莹好似真的如被打扰了而生气似的，撇了撇嘴，很是不满地嗔了崔文瑾一眼。
崔文瑾摸了摸鼻子，对福贵点了点头：“让掌柜把所有东西都拿出来，叫裴姑娘选。”说完，又转向裴婉莹，轻叹了口气，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地看了她一眼，“都是我的错。”
那语气，那神态，仿佛在说，只要你开心，叫我做什么都愿意。
低着头的福贵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惹得崔文瑾悠悠然地扫了他一眼，福贵顿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这杀伤力，对于莫桑桑来说，大约远超过崔文瑾对府里那几个女人好。莫桑桑就这么看着崔文瑾，看着他无视自己，从身边走过，陪着裴婉莹去选首饰。
待崔文瑾、裴婉莹一行人离开，春柳才胆颤心惊地去扶自己主子，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喊了一声，见主子依然没有回神，当即就在心里喊了一声：坏了！
最终也确实如春柳所料，回府后的莫桑桑大发雷霆，砸了不知多少器具，身边的丫鬟也连带着受罪，春柳更是首当其冲。
“主子您别气。”春柳硬着头皮上前，见莫桑桑狠狠地瞪向她，不由恐惧地缩了缩头，但一想到若是前一个大丫鬟的下场，春柳也不得不强撑着，她可不想再回到过去的日子。
“你个死丫头！”莫桑桑一巴掌拍向春柳，春柳想要避开，最后却又只能把脸迎了上去。她知道，只要主子消气了，那么她还有还转的余地，若是主子一直不消气，她可就不只是挨一巴掌的事了。
“你是不是也笑话我？笑话我不得王爷宠爱？”莫桑桑气得一双眼睛通红，一想到王爷给她的难堪，她就觉得全身都像是被人抽打了一遍。这府里的女人肯定也都知道这件事了，她们说不定都在背后笑话她！
莫桑桑要面子，尤其是在这府里，即使是侧妃姚安娘她也不放在眼里，其余出身不如她的，更是如此。崔文瑾过往并不最宠爱她，但是也不曾做出过这样抹她面子的事。
“主子……奴婢绝不敢！”春柳左脸上一个鲜红的手印子，但是她却好像毫无所察，一脸心疼地看着莫桑桑的手，“主子，您别伤着自己。”
莫桑桑气喘地靠在暖炕上，不耐烦地对着春柳挥了挥手。她现在，谁都不想见，这群没用的东西，只知道让她生气。
春柳本该顺她的意，赶紧离开，这样说不定还能少遭点罪，但是这治标不治本，若是她什么时候想起这让她难堪的事，什么时候就有可能发飙。这样的定时炸弹，太可怕了。
“主子，奴婢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春柳故作犹豫，轻声说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莫桑桑不耐地呵斥了她一句。
春柳低下眼，尽量隐去眼中的鄙夷。能说出这种糙话，难怪王爷不喜欢来这里。
冷月姨娘、恩娘姨娘虽然出身青楼，但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姚侧妃虽然出身小地方，但是好歹也是官宦之女，该懂的规矩也都懂。剩下的秦庶妃出身宫里，那更不要说了。唯有自家主子，因幼年时莫家尚未发达，打小便走街串巷，学了不少粗话，如今一着急一激动，还会随口冒出来。
春柳不是没想过投靠其他人，但是一来那些人身边各有心腹，她即使投靠，也不得重用，二来，除了没什么心眼的莫桑桑，谁还会用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做大丫鬟？
春柳也是别无选择。
“主子，今日王爷对那位姑娘的态度……”春柳话才说了一半，就被莫桑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但是她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王爷这般态度，莫非，这位姑娘是王妃的人选？”
春柳一口气说完，莫桑桑刚刚扬起的手猛地停在空中，一双眸子怔怔地望着春柳，如同傻了一般。
“不……不可能的……”莫桑桑呢喃道，可是旋而，她又颓然地将手放下，“难道……是真的吗……”
对于崔文瑾那庞大的‘后宫’，裴婉莹早有心理准备，所以见到莫桑桑，她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之前那位冷月姨娘姿色更胜一筹，而且能伸能屈，若是非要在这二人中寻一个对手，裴婉莹自觉那位冷月姨娘才更有挑战性。而眼前这位，大概就是被宠坏的大小姐，而且是不知道自己定位的大小姐。
从她看崔文瑾的眼神，裴婉莹就大约推测出，这大概是一位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傻姑娘。无论是什么时代，这样的人几乎都不会有好下场。盲目的爱情是可怕的，为了爱情奋不顾身，最终能够善始善终的，又有几个呢？
也许是因为前世受情伤过重，裴婉莹如今确实不太赞同这种爱情至上的态度。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是眼前这些人，可怜如何，可恨又如何，与她何干？说她冷血也罢，说她工于心计也罢，她接近崔文瑾，从一开始就目标明确。
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江冷月也罢，是莫桑桑也罢，都是她未来可能需要面对的对手。
在裴婉莹看来，崔文瑾的反应十分搞笑。他显然对这位莫庶妃没什么多余的感情，但是面上却又是温柔多情的姿态。这也越发让她觉得自己此前的第二种猜测是真的。这个人也许并不像面上所见这样淡然无害。
真正色令智昏的人，会有这样清澈的眼神？裴婉莹不信。
混迹职场多年，那些沉迷酒色的男人，即使表面再道貌岸然，即使外表保养得再好，眼神还是骗不了人的。那种男人，他看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的时候，就如同打量一件物件，从头到脚，品头论足。
莫桑桑的柔情，崔文瑾似乎并不领情。他往一侧跨了一步，反而离裴婉莹近了一些。
“裴姑娘今日受了委屈，孤万死不辞，若是姑娘不嫌弃，这支如意凤尾簪，就当做孤的赔礼，还请裴姑娘一定笑纳。”崔文瑾说的轻轻松松，全然不顾周围人的反应。
不过这周围的人，不是崔文瑾的心腹就是裴婉莹的身边人，除了一个莫氏一个春柳，其余人都是管得住嘴巴的人。
崔文瑾的言行，显然令莫桑桑很是吃惊，也很是嫉妒。她在府里不算得宠，崔文瑾几乎不踏入她的小院，若非她娘家与王爷外家李家有点渊源，只怕她的日子过得还不如那几个姨娘。
莫桑桑狠狠地瞪向裴婉莹，裴婉莹却对她嫣然一笑。
这明媚又有些自得的笑容，对于莫桑桑来说大约有些残忍。可是裴婉莹可不会照顾她的心情，战役不过是提早打响而已。今日崔文瑾的反应，迟早会让他府里的那些人知道。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唯唯诺诺做低伏小，显得那么不大气呢！
她若是进府，必然是要以最尊贵的姿容，成为府里最尊贵的女人！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裴婉莹相信，光是智慧根本压不住这些女人，婉仪不够聪明吗？那为何最终会落得那般下场？裴婉莹无数次地反思过，心存仁念是好事，但是得看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对恶狼仁慈，那么最终可能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人就是自己。东郭先生的故事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她也吃过亏，砸过脚，一次次地爬起来，才没有被人踩着肩膀淹死在河里。
有的时候，并非人们不想善良，白莲花谁不想做啊，有人爱有人怜，做什么都有人捧着心窝说太善良了太温柔了，好像全世界都是她爹妈，都疼着她护着她。但是做白莲花也不容易啊，前提是别人打了你左脸你还得把右脸送过去给人打，不做到这份上，男人们怎么会急哄哄地来心疼？
裴婉莹自认为自己不是这块料，整日里扮演白莲花实在心累，但是这白莲花的有些做法倒是值得学学。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那么这招数也不需要问出自哪里，好用就行呗。
在崔文瑾面前，她可是‘小心眼’的小姑娘啊，还是个对她有点意思的小心眼姑娘，这要是见了她的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才是奇怪吧？
这反应该有，至于是什么反应，也得好好想清楚。跟白莲花作对的，好像总是那些个没长脑子又心直口快的‘坏女人’，一遇上天真善良的白莲花，她们立马就被衬到泥土里去，即使什么都没做，也会被男主认为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好似她们天生长了一张坏人脸。
裴婉莹倒觉得，其实做做蛇蝎女配也没什么不好。她对着莫桑桑笑得阳光灿烂，就像是恶作剧成功之后得意的孩子，气得莫桑桑更是失去理智，差一点就冲上来找她算账。
裴婉莹却不怕她，不说安婆染秋都在，就是崔文瑾，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庶妃对她动手的。再不济，她还是裴家的嫡女呢。
“莫氏。”崔文瑾果然开口，他略有些不悦地看了莫桑桑一眼，自己则是站到了裴婉莹身旁，既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又可以做出守护的姿态。
果然是个高手啊。裴婉莹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如何让女人产生好感，这也是一门学问。崔文瑾显然是个中高手，这也让裴婉莹对他更加警惕。懂得如何运用自己优势的男人，显然不可能真的蠢笨。他那云淡风轻的笑容，在裴婉莹眼里也显得更加深不可测。
“不过是想出来转转而已，偏生遇到这些个糟心事。”裴婉莹好似真的如被打扰了而生气似的，撇了撇嘴，很是不满地嗔了崔文瑾一眼。
崔文瑾摸了摸鼻子，对福贵点了点头：“让掌柜把所有东西都拿出来，叫裴姑娘选。”说完，又转向裴婉莹，轻叹了口气，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地看了她一眼，“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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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杀伤力，对于莫桑桑来说，大约远超过崔文瑾对府里那几个女人好。莫桑桑就这么看着崔文瑾，看着他无视自己，从身边走过，陪着裴婉莹去选首饰。
待崔文瑾、裴婉莹一行人离开，春柳才胆颤心惊地去扶自己主子，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喊了一声，见主子依然没有回神，当即就在心里喊了一声：坏了！
最终也确实如春柳所料，回府后的莫桑桑大发雷霆，砸了不知多少器具，身边的丫鬟也连带着受罪，春柳更是首当其冲。
“主子您别气。”春柳硬着头皮上前，见莫桑桑狠狠地瞪向她，不由恐惧地缩了缩头，但一想到若是前一个大丫鬟的下场，春柳也不得不强撑着，她可不想再回到过去的日子。
“你个死丫头！”莫桑桑一巴掌拍向春柳，春柳想要避开，最后却又只能把脸迎了上去。她知道，只要主子消气了，那么她还有还转的余地，若是主子一直不消气，她可就不只是挨一巴掌的事了。
“你是不是也笑话我？笑话我不得王爷宠爱？”莫桑桑气得一双眼睛通红，一想到王爷给她的难堪，她就觉得全身都像是被人抽打了一遍。这府里的女人肯定也都知道这件事了，她们说不定都在背后笑话她！
莫桑桑要面子，尤其是在这府里，即使是侧妃姚安娘她也不放在眼里，其余出身不如她的，更是如此。崔文瑾过往并不最宠爱她，但是也不曾做出过这样抹她面子的事。
“主子……奴婢绝不敢！”春柳左脸上一个鲜红的手印子，但是她却好像毫无所察，一脸心疼地看着莫桑桑的手，“主子，您别伤着自己。”
莫桑桑气喘地靠在暖炕上，不耐烦地对着春柳挥了挥手。她现在，谁都不想见，这群没用的东西，只知道让她生气。
春柳本该顺她的意，赶紧离开，这样说不定还能少遭点罪，但是这治标不治本，若是她什么时候想起这让她难堪的事，什么时候就有可能发飙。这样的定时炸弹，太可怕了。
“主子，奴婢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春柳故作犹豫，轻声说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莫桑桑不耐地呵斥了她一句。
春柳低下眼，尽量隐去眼中的鄙夷。能说出这种糙话，难怪王爷不喜欢来这里。
冷月姨娘、恩娘姨娘虽然出身青楼，但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姚侧妃虽然出身小地方，但是好歹也是官宦之女，该懂的规矩也都懂。剩下的秦庶妃出身宫里，那更不要说了。唯有自家主子，因幼年时莫家尚未发达，打小便走街串巷，学了不少粗话，如今一着急一激动，还会随口冒出来。
春柳不是没想过投靠其他人，但是一来那些人身边各有心腹，她即使投靠，也不得重用，二来，除了没什么心眼的莫桑桑，谁还会用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做大丫鬟？
春柳也是别无选择。
“主子，今日王爷对那位姑娘的态度……”春柳话才说了一半，就被莫桑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但是她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王爷这般态度，莫非，这位姑娘是王妃的人选？”
春柳一口气说完，莫桑桑刚刚扬起的手猛地停在空中，一双眸子怔怔地望着春柳，如同傻了一般。
“不……不可能的……”莫桑桑呢喃道，可是旋而，她又颓然地将手放下，“难道……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