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芙露妮的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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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的时候，在赛尔隆城堡的诸位又坐在了一起。
年轻依旧的梦露夫人，她坐在桌子的一端，和艾尔伯爵大人的位置遥遥相对，只是今天中午丈夫会在王宫里用餐。
看上去稍微有些苍白但是一脸幸福的艾薇姨妈（或者是舅妈），相比梦露夫人，有好多相像的地方。
还是那么冷峻的金舅舅（或者是姨父？），就算是那么温暖的天气都没有让他变得柔和一些。
端庄秀丽的穆恩利特小姐，啊，这是多么高贵美丽的贵族小姐，大概所有见到她的人都会觉得娶到这位小姐的那个人会很幸福的。
乖巧可爱的安娜小姐，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左边安排的是还未成年的雷豹——南希小姐。它在小心地舔舐着自己的牛奶，另外一个盆子里是碎鸡肉。
在南希小姐对面的位置，则是稳重优雅的成年雷豹凯文大人，即使是在餐桌上，它也没有失去它的优雅，每一次咬住生牛肉的一端都是那么精准，每一次把生牛肉抛到空中的弧线也是那么完美，张嘴接住生牛肉的时机也把握的恰到好处，咀嚼生牛肉发出的声音充满了男子汉气概。
戴斯勋爵大人坐在穆恩利特小姐和安娜小姐中间，正在和三分熟的椒盐牛排搏斗。
“早上肖恩侯爵家来了请帖，”梦露夫人吃的差不多了，用手帕擦擦嘴角，从身后管家手上的盘子里拿过一匝请柬，“恭请戴斯·德·凯尔纳勋爵、柏林波斯·德·凯尔纳男爵、海伦·凯尔纳小姐、安娜·凯尔纳小姐于大陆历197年7月9日晚肖恩侯爵府邸参加芙露妮·肖恩小姐的14周岁的生日宴会。”
将那一匝请柬交还给管家，梦露夫人微微耸肩，淡淡地补充了一句，“噢，年轻人的社交聚会。”
戴斯和安娜从管家手上接过属于自己的那张请柬。
丽塔小姐很期待地看着凯尔纳伯爵家的管家，却只收到一个表示没有的手势。丽塔老师那微笑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其他意味。
“你们的哥哥柏林波斯今天回来，你们记得去迎接他。啊，有点困了，妈咪去休息了哦。丽塔小姐，请慢用。”用小折扇掩护着呵欠，梦露夫人从餐桌上离开了。
“为什么丽塔姐姐没有请柬呢？”虽然迟钝的戴斯没有任何察觉，但是安娜小姐则是很直接地问了出来，“安娜想和丽塔姐姐一起去那里。”
丽塔小姐露出开心的笑容：“当然，我会在那里出现的。”
没有请柬怎么能进去呢？安娜小姐虽然有些奇怪，但是看到丽塔小姐那充满自信的回答，她也就放心了。
<><><>
下午的时候哥哥柏林波斯果然回来了，戴斯和安娜前去迎接了他，将准备好的纸牌作为礼物送给了哥哥。
戴斯和自己的哥哥已经三个月没有见面了，见面的时候互相拥抱了彼此，安娜小姐则只是让自己的大哥亲了自己光洁滑嫩的额头。
戴斯介绍了下身边的丽塔小姐，丽塔小姐一副了解的表情，并没有对男爵大人的外表表示着迷——光是这一点就让人觉得可靠。
柏林波斯男爵大人微笑着说了几句风趣话，丽塔也微笑着回应了几句。
当他看到站在戴斯身后的索菲亚时，他的眼神稍微停顿了片刻，吞了口口水，他闪现出释然的眼神：“哦，弟弟，你又找到了一个好女仆，而且也找了位美丽的伴侣。”
伴侣？戴斯听到这个词，不觉有些脸红，随即又有些自责，觉得自己似乎把事情想复杂了。但是，他却没有注意到，哥哥在“又”字上的重音。
“梅丽娜呢？”柏林波斯男爵大人大步向着城堡里走去，将战马的缰绳丢给了仆人，然后大声地开始找人，“梅丽娜！”
戴斯看了圈周围的人，并没有发现梅丽娜的身影。
但是，哥哥为什么要找梅丽娜呢？她应该并不用负责照料哥哥才对。
安娜拉住哥哥的手，捏了捏，然后踮起脚尖，在戴斯耳边说：“亲爱的哥哥，黑头发的哥哥正在生气，我看到他身上那圈橘红色的光泽。安妮，不喜欢。”
“当然，我们先到别的地方走走吧，或者去首都图书馆借书。”
“哦，不，哥哥。安妮现在不想去太远的地方。”
“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的哦，安妮在担心艾薇舅妈。”
“她怎么了？好像脸色有些苍白。”
“舅妈有小宝宝了。”安娜小姐毫不避讳地在戴斯耳边回答。
戴斯被这一消息惊讶地顿时开始咳嗽起来，一连串的咳嗽让丽塔小姐顿时一阵惊慌，慌忙地从储物空间里寻找合适的药物。但是总也找不到完美的药物。
“当……当然，”戴斯断断续续地说，“结婚后，自然会有孩子的。她现在难受吗？”
“安妮不知道。”
“那带我们去看看她吧，丽塔可能可以帮到她。可以吗，丽塔，是否可以凑出点时间。”看着丽塔小姐，戴斯小心地问。
“乐意至极。”看到戴斯恢复了正常，丽塔小姐又把掏的满地都是的瓶瓶罐罐都收回了储物空间。
这一进一出，华丽的跟魔术一样——当然这实在比魔术高明多了——在周围还未离开的仆人和女佣都一副好奇的表情。又不敢直接盯着那位高贵的小姐看，只能互相说话，小心地用余光看着戴斯四个人。
既然迎接完毕，索菲亚和戴斯告辞了，说要去厨房帮忙准备晚餐。而安娜小姐则是带着戴斯和丽塔小姐来到了舅妈艾薇的房间。
“舅妈，我带了戴斯哥哥和丽塔姐姐来看望你。我们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我的孩子们。”
艾薇舅妈，同时也是戴斯和安娜的姨妈，正安逸地坐在一张安乐椅上。椅子放在窗子边上，窗户是朝南的，所以下午的阳光并没有照射在艾薇舅妈的身上。
她有着和梦露夫人一样如丝绸一样柔顺的金色长发，也和梦露夫人一样美丽的天蓝色的瞳孔，同样精致的面容，同样年轻匀称的身体——有所区别的，或许就是两个人身上截然不同的气质吧。
感觉上，梦露夫人更加有活力一些，而艾薇舅妈却透着与她外表上看起来不大相称的祥和。
大概是有了身孕的原因吧。
看上去只有艾薇舅妈一个人，金舅舅并不在。
“舅妈舅妈，”安娜小步跑到艾薇舅妈身边，俯下身抱了抱她，“我告诉哥哥你有小宝宝了，于是哥哥带着丽塔姐姐来看望你了。”
“……”听到这样的话，戴斯显得非常尴尬和局促不安。记得老师讲过，绅士不该知道淑女们的身体状况，即使知道她怀孕了，也不该去问去提及更不能用眼睛去看除了脸以外的部位。
“舅妈，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丽塔小姐落落大方地走上前。
“挺好的，只是稍微感觉有点累。”
“啊，舅妈，”戴斯突然想起来需要为丽塔小姐介绍身份，当然还有一份新的疑问泛上心头，为什么丽塔老师也叫自己的舅妈为舅妈呢，“这是丽塔……”
为了防止迟钝的戴斯说出不该说的内容，丽塔小姐抢着自我介绍：“很高兴见到您，我是穆恩里特·咏·弗兰肯多，是戴斯勋爵在奥利亚斯魔法学园的同学，同时也是位药剂师。请叫我丽塔吧，艾薇舅妈。”
“原来是弗兰肯多大公的直系后裔，很高兴见到你。”艾薇微笑致意。
听到艾薇这特殊的形容，丽塔小姐顿时怔了一下，看到艾薇头发上那带有古老纹章的发卡后，才闪过一丝恍然的神色。
“费尔南多？”
颔首。
“或许……我需要为我祖先的冒失而道歉。”
“太过久远的事情了，再说你我都不是合适的人选去做这件事情。”
“……”对这突然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对话，戴斯一脸的茫然，不过此次来的目的，他还是记得的，“艾薇舅妈，丽塔是学校里最厉害的药剂师，我想她或许能给艾薇舅妈提供一些帮助。”
“当然，请你来帮助我，丽塔小姐，我想，为金生一个健康有活力的孩子。”艾薇轻抚自己的小腹，温柔地请求着，或者说是述说着自己的心愿。
恢复常态的丽塔小姐，很痛快地回答：“乐意至极，能多描述下您的感觉吗，我的舅妈？”
丽塔小姐和艾薇舅妈的沟通很轻松，丽塔小姐为艾薇舅妈开了几帖补剂，当场配了一些安神的药剂，并且按照时间安排了服药的计划，将各个时期的药方都详细地写好。
整张羊皮纸密密麻麻全是戴斯不认识的文字，丽塔小姐告诉戴斯这是费尔南多时期的文字，费尔南多的后裔都该认识。
有意无意地看了会儿戴斯，无奈地补充说：“以后慢慢教你吧。”
“当然，我们之后有的是时间。”
午饭的时候，在赛尔隆城堡的诸位又坐在了一起。
年轻依旧的梦露夫人，她坐在桌子的一端，和艾尔伯爵大人的位置遥遥相对，只是今天中午丈夫会在王宫里用餐。
看上去稍微有些苍白但是一脸幸福的艾薇姨妈（或者是舅妈），相比梦露夫人，有好多相像的地方。
还是那么冷峻的金舅舅（或者是姨父？），就算是那么温暖的天气都没有让他变得柔和一些。
端庄秀丽的穆恩利特小姐，啊，这是多么高贵美丽的贵族小姐，大概所有见到她的人都会觉得娶到这位小姐的那个人会很幸福的。
乖巧可爱的安娜小姐，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左边安排的是还未成年的雷豹——南希小姐。它在小心地舔舐着自己的牛奶，另外一个盆子里是碎鸡肉。
在南希小姐对面的位置，则是稳重优雅的成年雷豹凯文大人，即使是在餐桌上，它也没有失去它的优雅，每一次咬住生牛肉的一端都是那么精准，每一次把生牛肉抛到空中的弧线也是那么完美，张嘴接住生牛肉的时机也把握的恰到好处，咀嚼生牛肉发出的声音充满了男子汉气概。
戴斯勋爵大人坐在穆恩利特小姐和安娜小姐中间，正在和三分熟的椒盐牛排搏斗。
“早上肖恩侯爵家来了请帖，”梦露夫人吃的差不多了，用手帕擦擦嘴角，从身后管家手上的盘子里拿过一匝请柬，“恭请戴斯·德·凯尔纳勋爵、柏林波斯·德·凯尔纳男爵、海伦·凯尔纳小姐、安娜·凯尔纳小姐于大陆历197年7月9日晚肖恩侯爵府邸参加芙露妮·肖恩小姐的14周岁的生日宴会。”
将那一匝请柬交还给管家，梦露夫人微微耸肩，淡淡地补充了一句，“噢，年轻人的社交聚会。”
戴斯和安娜从管家手上接过属于自己的那张请柬。
丽塔小姐很期待地看着凯尔纳伯爵家的管家，却只收到一个表示没有的手势。丽塔老师那微笑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其他意味。
“你们的哥哥柏林波斯今天回来，你们记得去迎接他。啊，有点困了，妈咪去休息了哦。丽塔小姐，请慢用。”用小折扇掩护着呵欠，梦露夫人从餐桌上离开了。
“为什么丽塔姐姐没有请柬呢？”虽然迟钝的戴斯没有任何察觉，但是安娜小姐则是很直接地问了出来，“安娜想和丽塔姐姐一起去那里。”
丽塔小姐露出开心的笑容：“当然，我会在那里出现的。”
没有请柬怎么能进去呢？安娜小姐虽然有些奇怪，但是看到丽塔小姐那充满自信的回答，她也就放心了。
<><><>
下午的时候哥哥柏林波斯果然回来了，戴斯和安娜前去迎接了他，将准备好的纸牌作为礼物送给了哥哥。
戴斯和自己的哥哥已经三个月没有见面了，见面的时候互相拥抱了彼此，安娜小姐则只是让自己的大哥亲了自己光洁滑嫩的额头。
戴斯介绍了下身边的丽塔小姐，丽塔小姐一副了解的表情，并没有对男爵大人的外表表示着迷——光是这一点就让人觉得可靠。
柏林波斯男爵大人微笑着说了几句风趣话，丽塔也微笑着回应了几句。
当他看到站在戴斯身后的索菲亚时，他的眼神稍微停顿了片刻，吞了口口水，他闪现出释然的眼神：“哦，弟弟，你又找到了一个好女仆，而且也找了位美丽的伴侣。”
伴侣？戴斯听到这个词，不觉有些脸红，随即又有些自责，觉得自己似乎把事情想复杂了。但是，他却没有注意到，哥哥在“又”字上的重音。
“梅丽娜呢？”柏林波斯男爵大人大步向着城堡里走去，将战马的缰绳丢给了仆人，然后大声地开始找人，“梅丽娜！”
戴斯看了圈周围的人，并没有发现梅丽娜的身影。
但是，哥哥为什么要找梅丽娜呢？她应该并不用负责照料哥哥才对。
安娜拉住哥哥的手，捏了捏，然后踮起脚尖，在戴斯耳边说：“亲爱的哥哥，黑头发的哥哥正在生气，我看到他身上那圈橘红色的光泽。安妮，不喜欢。”
“当然，我们先到别的地方走走吧，或者去首都图书馆借书。”
“哦，不，哥哥。安妮现在不想去太远的地方。”
“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的哦，安妮在担心艾薇舅妈。”
“她怎么了？好像脸色有些苍白。”
“舅妈有小宝宝了。”安娜小姐毫不避讳地在戴斯耳边回答。
戴斯被这一消息惊讶地顿时开始咳嗽起来，一连串的咳嗽让丽塔小姐顿时一阵惊慌，慌忙地从储物空间里寻找合适的药物。但是总也找不到完美的药物。
“当……当然，”戴斯断断续续地说，“结婚后，自然会有孩子的。她现在难受吗？”
“安妮不知道。”
“那带我们去看看她吧，丽塔可能可以帮到她。可以吗，丽塔，是否可以凑出点时间。”看着丽塔小姐，戴斯小心地问。
“乐意至极。”看到戴斯恢复了正常，丽塔小姐又把掏的满地都是的瓶瓶罐罐都收回了储物空间。
这一进一出，华丽的跟魔术一样——当然这实在比魔术高明多了——在周围还未离开的仆人和女佣都一副好奇的表情。又不敢直接盯着那位高贵的小姐看，只能互相说话，小心地用余光看着戴斯四个人。
既然迎接完毕，索菲亚和戴斯告辞了，说要去厨房帮忙准备晚餐。而安娜小姐则是带着戴斯和丽塔小姐来到了舅妈艾薇的房间。
“舅妈，我带了戴斯哥哥和丽塔姐姐来看望你。我们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我的孩子们。”
艾薇舅妈，同时也是戴斯和安娜的姨妈，正安逸地坐在一张安乐椅上。椅子放在窗子边上，窗户是朝南的，所以下午的阳光并没有照射在艾薇舅妈的身上。
她有着和梦露夫人一样如丝绸一样柔顺的金色长发，也和梦露夫人一样美丽的天蓝色的瞳孔，同样精致的面容，同样年轻匀称的身体——有所区别的，或许就是两个人身上截然不同的气质吧。
感觉上，梦露夫人更加有活力一些，而艾薇舅妈却透着与她外表上看起来不大相称的祥和。
大概是有了身孕的原因吧。
看上去只有艾薇舅妈一个人，金舅舅并不在。
“舅妈舅妈，”安娜小步跑到艾薇舅妈身边，俯下身抱了抱她，“我告诉哥哥你有小宝宝了，于是哥哥带着丽塔姐姐来看望你了。”
“……”听到这样的话，戴斯显得非常尴尬和局促不安。记得老师讲过，绅士不该知道淑女们的身体状况，即使知道她怀孕了，也不该去问去提及更不能用眼睛去看除了脸以外的部位。
“舅妈，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丽塔小姐落落大方地走上前。
“挺好的，只是稍微感觉有点累。”
“啊，舅妈，”戴斯突然想起来需要为丽塔小姐介绍身份，当然还有一份新的疑问泛上心头，为什么丽塔老师也叫自己的舅妈为舅妈呢，“这是丽塔……”
为了防止迟钝的戴斯说出不该说的内容，丽塔小姐抢着自我介绍：“很高兴见到您，我是穆恩里特·咏·弗兰肯多，是戴斯勋爵在奥利亚斯魔法学园的同学，同时也是位药剂师。请叫我丽塔吧，艾薇舅妈。”
“原来是弗兰肯多大公的直系后裔，很高兴见到你。”艾薇微笑致意。
听到艾薇这特殊的形容，丽塔小姐顿时怔了一下，看到艾薇头发上那带有古老纹章的发卡后，才闪过一丝恍然的神色。
“费尔南多？”
颔首。
“或许……我需要为我祖先的冒失而道歉。”
“太过久远的事情了，再说你我都不是合适的人选去做这件事情。”
“……”对这突然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对话，戴斯一脸的茫然，不过此次来的目的，他还是记得的，“艾薇舅妈，丽塔是学校里最厉害的药剂师，我想她或许能给艾薇舅妈提供一些帮助。”
“当然，请你来帮助我，丽塔小姐，我想，为金生一个健康有活力的孩子。”艾薇轻抚自己的小腹，温柔地请求着，或者说是述说着自己的心愿。
恢复常态的丽塔小姐，很痛快地回答：“乐意至极，能多描述下您的感觉吗，我的舅妈？”
丽塔小姐和艾薇舅妈的沟通很轻松，丽塔小姐为艾薇舅妈开了几帖补剂，当场配了一些安神的药剂，并且按照时间安排了服药的计划，将各个时期的药方都详细地写好。
整张羊皮纸密密麻麻全是戴斯不认识的文字，丽塔小姐告诉戴斯这是费尔南多时期的文字，费尔南多的后裔都该认识。
有意无意地看了会儿戴斯，无奈地补充说：“以后慢慢教你吧。”
“当然，我们之后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