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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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第二天清晨汤锐不用闹钟自然而然醒过来，开始了他的日常生活，一杯清水，一碗牛奶燕麦加一个白煮蛋，半小时晨跑，回家后看新闻。汤锐请的钟点工也是早上来的，他关照过了先把衣服洗了烘干，另外今天不用收拾卧室，打扫的时候手脚轻一点，不要用吸尘器。
粗略浏览完新闻后汤锐推门进入卧室时，郑砚之已经醒了，他正靠在床头揉着自己的脑门。汤锐站在床边问道：“你好些了吗？”
郑砚之微微皱起眉头，他烧退了不少，但四肢无力着：“好多了，我刚醒，我昨天喝了酒有些事记不得了，请问你是……”
汤锐沉默一秒，淡淡道：“就一热心市民，看到你倒在马路上就帮个忙让你在我家过一夜。”
郑砚之很惊讶地看着汤锐，原本冷淡的表情变得诚恳起来：“现在这种社会助人为乐的真的不多了……谢谢你，真的特别感谢！”
＂不客气。你起床吧，我去给你拿衣服，＂汤锐从烘干机里拿出郑砚之的衣物回到卧室，看着郑砚之对自己身上的纸内裤吃惊的表情，汤锐也泰然自若，“你昨晚上吐了一身，我就帮你换了，衣服给你。”
郑砚之愣愣地接过衣服，蒙头蒙脑地穿上，跟着汤锐到洗手间，汤锐从抽屉里取出一套一次性牙具和一枚压缩无纺布面巾放在洗手台上：“这个给你用。”
郑砚之张了张嘴：“请问你是……经常看到路边有人喝醉了就带回家照顾吗？”
“……算是吧。”汤锐笑了笑，走出洗手间，去厨房冲了一包麦片和昨天晏冰给的柴胡冲剂，外加一杯清水。
郑砚之洗漱完后出来就面对餐桌上依次摆好的三个杯子再一次震惊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汤锐：“你这是……专业的啊。”
汤锐心里知道这是自己第一做这种事，但是他只和郑砚之谈正事：“你昨天发烧挺厉害的，家里只有这个药，你先吃着，等下我去公司，顺路把你送医院，这里是市中心，有大医院。”
郑砚之笑了笑：“没关系，没有大碍。”
汤锐不说话，他要说的已经说完了。
郑砚之喝着麦片看着汤锐微笑道：“谢谢你的关心。”其实郑砚之还想说，他也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能遇上一个善良的人愿意照顾他，但没有说出口，而且他也能感觉出汤锐不想交谈。
吃完药后，汤锐送郑砚之到医院，临下车了郑砚之再次感谢汤锐，汤锐平静地摆摆手说不用。
但是郑砚之还不肯下车：“请问应该怎么称呼你？”
汤锐看看手表，他还有二十分钟可以赶去公司：“我的姓名不是很重要吧，你应该早点看病好好休息才是。”
郑砚之恳求道：“那请你留一个联系方式给我吧，今后我也好报答你。”
汤锐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从名片夹里拿了一张递给郑砚之。
郑砚之双手接过名片看了看，也不再耽误汤锐时间便下了车：“谢谢汤总，我们有机会再见。”
汤锐微笑点点头，然后开车驶离，从后视镜里看到郑砚之并没有往医院里走，而是离开了，但是这已经不关汤锐的事情了。他驱车到了公司，和平日一样，每天提前十分钟到办公室，开始一天的工作。
郑砚之没有去医院，而是乘公交回家，回到他灰暗拥挤的住所。房东就是邻居大妈，见他回来了就寒暄两句，然后又问起房租的事情，郑砚之的回答始终是那十几个字：“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正在想办法。”
回到自己家，郑砚之的神经就松懈下来，之前在汤锐家虽然被照顾周到，但是总觉得不自然，可能这个社会上真的有好心又愿意管闲事的人存在，但是汤锐给人的感觉又是拒之千里。
郑砚之想，那可能就是个怪人吧，一边想着，一边摸出汤锐的名片，仔细端详，慢慢的昨夜的事情他就想起来了，还有关于汤锐其实是谁，郑砚之也有了个方向，他缓缓坐直了身体。
三
第二天清晨汤锐不用闹钟自然而然醒过来，开始了他的日常生活，一杯清水，一碗牛奶燕麦加一个白煮蛋，半小时晨跑，回家后看新闻。汤锐请的钟点工也是早上来的，他关照过了先把衣服洗了烘干，另外今天不用收拾卧室，打扫的时候手脚轻一点，不要用吸尘器。
粗略浏览完新闻后汤锐推门进入卧室时，郑砚之已经醒了，他正靠在床头揉着自己的脑门。汤锐站在床边问道：“你好些了吗？”
郑砚之微微皱起眉头，他烧退了不少，但四肢无力着：“好多了，我刚醒，我昨天喝了酒有些事记不得了，请问你是……”
汤锐沉默一秒，淡淡道：“就一热心市民，看到你倒在马路上就帮个忙让你在我家过一夜。”
郑砚之很惊讶地看着汤锐，原本冷淡的表情变得诚恳起来：“现在这种社会助人为乐的真的不多了……谢谢你，真的特别感谢！”
＂不客气。你起床吧，我去给你拿衣服，＂汤锐从烘干机里拿出郑砚之的衣物回到卧室，看着郑砚之对自己身上的纸内裤吃惊的表情，汤锐也泰然自若，“你昨晚上吐了一身，我就帮你换了，衣服给你。”
郑砚之愣愣地接过衣服，蒙头蒙脑地穿上，跟着汤锐到洗手间，汤锐从抽屉里取出一套一次性牙具和一枚压缩无纺布面巾放在洗手台上：“这个给你用。”
郑砚之张了张嘴：“请问你是……经常看到路边有人喝醉了就带回家照顾吗？”
“……算是吧。”汤锐笑了笑，走出洗手间，去厨房冲了一包麦片和昨天晏冰给的柴胡冲剂，外加一杯清水。
郑砚之洗漱完后出来就面对餐桌上依次摆好的三个杯子再一次震惊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汤锐：“你这是……专业的啊。”
汤锐心里知道这是自己第一做这种事，但是他只和郑砚之谈正事：“你昨天发烧挺厉害的，家里只有这个药，你先吃着，等下我去公司，顺路把你送医院，这里是市中心，有大医院。”
郑砚之笑了笑：“没关系，没有大碍。”
汤锐不说话，他要说的已经说完了。
郑砚之喝着麦片看着汤锐微笑道：“谢谢你的关心。”其实郑砚之还想说，他也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能遇上一个善良的人愿意照顾他，但没有说出口，而且他也能感觉出汤锐不想交谈。
吃完药后，汤锐送郑砚之到医院，临下车了郑砚之再次感谢汤锐，汤锐平静地摆摆手说不用。
但是郑砚之还不肯下车：“请问应该怎么称呼你？”
汤锐看看手表，他还有二十分钟可以赶去公司：“我的姓名不是很重要吧，你应该早点看病好好休息才是。”
郑砚之恳求道：“那请你留一个联系方式给我吧，今后我也好报答你。”
汤锐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从名片夹里拿了一张递给郑砚之。
郑砚之双手接过名片看了看，也不再耽误汤锐时间便下了车：“谢谢汤总，我们有机会再见。”
汤锐微笑点点头，然后开车驶离，从后视镜里看到郑砚之并没有往医院里走，而是离开了，但是这已经不关汤锐的事情了。他驱车到了公司，和平日一样，每天提前十分钟到办公室，开始一天的工作。
郑砚之没有去医院，而是乘公交回家，回到他灰暗拥挤的住所。房东就是邻居大妈，见他回来了就寒暄两句，然后又问起房租的事情，郑砚之的回答始终是那十几个字：“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正在想办法。”
回到自己家，郑砚之的神经就松懈下来，之前在汤锐家虽然被照顾周到，但是总觉得不自然，可能这个社会上真的有好心又愿意管闲事的人存在，但是汤锐给人的感觉又是拒之千里。
郑砚之想，那可能就是个怪人吧，一边想着，一边摸出汤锐的名片，仔细端详，慢慢的昨夜的事情他就想起来了，还有关于汤锐其实是谁，郑砚之也有了个方向，他缓缓坐直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