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叶问VS狼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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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郊区破旧寺庙中。
灯红酒绿，犯了事跑路避风头的马爷躲在这里。
要不说是老大，即便是在跑路，潇洒的日子还是继续过，此时正在和美女打扑克牌打得火热。
外面的小弟很专业，眼观鼻鼻观心，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突然，不远处的树上，一个年轻男人跳了下来。
轻松两招，动作干净利落，两个小弟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屋里的马爷听到声音，停止了打牌，衣服都没穿，光着膀子提起庙里的青龙偃月刀走了出来。
出来混，没点警戒心他也活不到今天，现在是在跑路避风头，黑白两道想找他的人多了去，多个心眼总没错。
来到院子，他看到了丁修，眼神冷漠，一看就不是善茬。
望了望躺下的小弟，废话不多说，马爷抡起青龙偃月刀冲了过去。
丁修那边不慌不忙闪躲和攻击。
一场生死之战开启。
“这打斗够漂亮的，动作流畅，拳拳到肉，几乎都快是实战了。”
“现代搏击风格比较强烈，又夹杂着八极拳的影子，但丝毫不觉得别扭，能把两种不同风格的武术融洽成这样，也只有丁修能做到。”
“每次看丁修的武打都是一种享受。”
“嚯，青龙偃月刀擦着鼻间过去了，他们还真敢拍，但凡一个攻击快一点，一个躲闪慢一点，等待丁修的就是重新做一个鼻子。”
“精彩，好多年没看到这么接近实战的功夫片了，勐啊。”
丁修和吴惊都是搞武术出身的，两人的结合最大卖点肯定是武术，不管是前来观看的来宾还是媒体记者心里都有数。
但没想到一上来就给这么大的诚意。
不得不说，电影前几分钟的这场打戏吸引到他们了。
为了突出丁修的卖点，吴惊给他安排的台词有多疯狂？前八分钟，一句台词都没有。
前面四分钟是铺垫，后面五分钟全是打戏。
第九分钟，马爷下线。
被丁修从院墙上跳下来，双脚踩在肩膀上扭断脖子，然后一刀削首。
“冬！”
突然，大屏幕白屏，红色的狼牙两个字出现。
“靠，吓老子一跳。”
“原来正片才刚开始啊，铺垫够长的，导演真不怕扑街吗？”
“整整过了九分钟才开始，卧艹了，要不是这场打戏吸引我，我特么早就跑了。”
九分钟的前奏不是一般的长，前期如果枯燥乏味，有一些人即便买了票，也没什么耐心。
可以说，前九分钟全靠丁修一个人撑下来的，要不是这场武打戏精彩，真的有点扛不住。
前排，吴惊正襟危坐，眼睛完全没有放在大银幕上，而是竖起耳朵听周围人的评论。
成片他看过太多次了，台词都快记住了，早就不感兴趣。
现在是上映卖钱，他在乎的是口碑和票房成绩。
虽然眼前这些人不代表观众的口味，但要是连他们这一关都过不了，全是差评的话，等正式上映后估计也悬得很。
好在大家耐心不错，对开头还算满意。
找丁修当主角，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如果换做是他，未必撑得起这九分钟的前奏，名气和实力都要比丁修短一截，不服不行啊。
九分钟过后，剧情来到主角阿布这边，手上多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因为台风，他暂时回不去，需要找旅店住下。
干净整洁的大街上，树叶飘落，两侧是居民楼，
街边一颗大树上，一个穿着居家服的女人在抓猫猫，一个不小心，身体滑落。
刚好路过的阿布挺身而出。
“靠，要不要这么老套？”
“什么年代了，还玩英雄救美，就算是英雄救美也不是这种老套路啊。”
“这里有点牵强了，放在二十年前，这种题材我很喜欢，也很渴望，现在嘛，只能说毒。”
“导演是三十年代穿越过来的吗？”
“我都能猜到接下来的桥段了，肯定是一见倾心，最后杀手为了女主放弃原则，改邪归正，女主抱着他的尸体痛哭流涕。”
“要不就是女主死了，男主为她报仇雪恨，血洗黑帮。”
港岛这边的影迷眼光比较挑，平时看电影看得多了，还都是刘德桦，周星池，梁潮伟，这么多年下来，什么样的桥段他们没有见过。
丁修的演技和名气肯定不如那些演戏几十年的影帝，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一身功夫。
现在倒好，剧情不创新就算了，还搞这么老套的桥段。
大家对电影的包容其实很强的，不要求你多好，别放毒就行，只要不放毒，就算再平澹，勉强也能看看。
听到周围的稀稀疏疏的声音，吴惊脸都白了，略带慌乱的看向身边丁修。
剧本是他跟着一起弄的，甚至他还是占据主导地位，很多桥段其实都是内心真实的想法，比如眼前美女从树上落下，男主角用后背后接住对方，当时想的时候明明很浪漫。
没想到大家反应这么大。
“我觉得也有点老套。”丁修的回答让吴惊心里一凉。
“现代人的邂后哪有这么浪漫，很多时候，从谈人生到谈生人，前后不过几天而已。”
吴惊：“……”
当他没问。
丁修这lsp懂毛线编剧，懂毛线浪漫。
少部分人的看法根本不代表大多数观众真实想法，等一会全部看完，大家就知道男女主角的爱情有多么单纯和伤感。
救下女主，男主衣服被扯破，女主带她回家，两人相谈甚欢，还请客吃饭。
大排档，刚坐下，收音机里就传来有匪徒逃窜的新闻，隔壁桌，“长得很像匪徒的几个人在吃面。”
职业原因让晓禾不能坐视不理，掏出证件走了过去。
“警察，请把身份证拿出来。”
“警察，请把身份证拿出来。”
任凭晓禾怎么喊，几个匪徒依旧吃着面，头都没抬，半点面子不给。
第三遍还没开口，晓禾的脖子就被其中一个两米多高的大个掐住，顷刻间发不出声。
边上，阿布还在吃面，他底子不干净，实在不想惹是生非，但也不能看着晓禾死在自己面前。
眼看晓禾要被掐死，他心底暗自叹气，眼神一暗，放下面条，转身冲了过去，一步踩在中间桌上，飞跃几米，鞭腿横扫。
这边，余光察觉到有人攻击，饰演匪徒老大的卢惠光出手了，两米多高的大个也抬手护头。
一脚踢在实处，大个被踢倒的同时，阿布也被匪徒老大打伤在地。
新的战斗开启。
这一波一挑三。
电影院，本来都快看睡着的人又来了精神。
“又开打了吗，好家伙，这个子好高，得有两米多。”
“卢惠光，他也在这部戏里出演，泰拳王对战八极高手，有看头了。”
“我尼玛，要不是这是在拍电影，就丁修的身板，早就被两米多的大汉打死了。”
“兄弟，格局小了，要不是拍电影，这大汉早就被丁修打死了。”
“换做其他人来拍这一幕，我只会觉得假，不过是丁修的话，就不奇怪了，确实能打。”
从现代搏击的角度来说，一个人再厉害，也很难挑战吨位比自己高的人，不然那些拳击比赛也不会分什么轻量级，重量级了。
草量级，蝇量级的出拳重量和重量级的根本不是一个概念，据说拳王泰森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据说始终是据说，很难证实，但没人怀疑以泰森的拳重一拳能打死人。
眼前这个两米多高，身体强壮的男人不如泰森，但普通习武之人想和他动手，绝对要被打得亲妈都不认识。
不过丁修有点特殊，战绩亮眼，曾经在港岛一个人挑战过八大武馆，很多人都亲眼见过他以一敌众的传说。
出了名的能打。
再就是这部戏里的武打比较贴近真实，如果真的按照丁修的这种打法，绝对能收拾这个大汉。
一场武打戏拍了几分钟，匪徒被打败，抓去了警察局，晓禾为了感谢阿布，在警局请他吃饭。
局子里，一片其乐融融。
除了其中有个暗恋晓禾的男警员不太高兴。
这个角色是吴惊客串的。
亲自导戏，不客串一把实在说不过去。
不过他的戏不多，一共没几句台词，两场戏就下线。
另外一边，马爷的尸体被发现，整个地区黑白两道都在找杀人凶手，阿布知道，吃完这顿饭他就该走了。
面对满大街的抓捕，他通过跳楼，爬楼，上墙等高难度动作轻松躲过。
只是他刚走，局子里就受到攻击，吴惊中枪下线。
阿布好不容易来到码头，还没登船就被围堵住，怀疑他是凶手，晓禾要检查他的包。
众目睽睽之下，黑色的包里只有一颗保龄球。
真相大白，阿布微微一笑登船离开。
船上，马爷的马仔已经在等候了，正偷偷地给大嫂打电话汇报情况……
电影看到这，已经快要接近尾声，没有大家想像中的烂俗套情节。
女主没有爱上男主，男主也没有爱上女主的意思，一切出乎意料，让人措手不及。
只是从阿布和马爷女人的对话来看，接下来有一场恶战。
阿布提着保龄球回到港岛，屋漏偏逢连夜雨，过马路没看红绿灯，被面包车撞了。
保龄球滚落在地，露出里面藏起来的首级。
于是，阿布被通缉了。
没多久，他接到电话，是马爷女人打来的，用晓禾的命威胁他。
再一次，阿布踏上征程。
黑夜中小雨淅淅沥沥，这次不是一对一，不是一对二，而是一对好几十。
“卧艹，这一幕够燃啊。”
“八极拳牛批！”
“勐的一批。”
“这就是八极拳吗，果然霸道，手肘膝盖拳头，全都是武器，这特么谁顶得住？”
“看狼牙不比看叶问香吗？”
叶问和狼牙都是五一上映，叶问的宣传比较多，昨天刚过的首映礼，不少人已经看过了。
从剧情上来说，叶问确实要比狼牙丰富，走的是家国情怀，融入武术功夫。
从场面来说，叶问也要大得多，没办法，人家投资大，不缺钱，制作上肯定要大，这点狼牙比不了。
狼牙抛开丁修的片酬，其他演员的片酬，能花在制作上的钱就几百万，所以场景都特别简单，不是偏僻郊区就是酒店拍的。
翻来覆去那么几个地方。
从阵容上来说，两部片子应该算是旗鼓相当，叶问主演是甄子单和任达哗，狼牙这边是丁修，卢靖珊，方力深。
卢靖珊不出名，但架不住其他两个出名。
丁修的影响力不用多说，知名度还是蛮高的，方力深是港岛偶像，人气很高。
除此之外，最大的还是配角阵容，郑钟基，郑浩南，林樰，惠英虹，许少雄，卢惠光……都是观众眼熟的港岛明星。
狼牙这边，最亮眼的还是丁修的武打，实话实说，真的很过瘾，这点比叶问强，差点的就是剧情偏弱。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两家五五开。
具体成绩如何，就要看上映后的排片了。
大银幕上，随着阿布的倒下，镜头再一转，来到晓禾这边，旁白说出了马爷的模湖死因。
阿布的家乡在草原，随身戴着一个狼牙吊坠，在他们哪儿，有个风俗是用仇人的头祭奠死者。
马爷曾经杀死了救过阿布的护士，为了报恩，阿布杀死马爷，带着他的头去祭奠护士。
大银幕上，最后的一个画面是晓禾曾经去港岛的街边餐厅买东西，在她身后，一个穿着墨绿色外套的青年大口吃着麻婆豆腐，西虹市炒鸡蛋。
这个画面对应开头，只不过这里用了黑白画面，表示是回忆。
那时候晓禾和阿布并不认识。
“好好一部功夫片，搞得这么深情干嘛？”
“还用黑白，导演是不是拍片拍傻了？”
“没想到最后回忆才交代阿布为什么要杀马爷，是为了替人报仇。”
“要不是最后这几分钟，我特么都快忘记这件事了。”
“看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想问了，阿布为什么杀马爷，导演故弄玄虚。”
“我敢打赌，这部戏的票房不会超过一千万，百分之百扑街。”
电影结束，丁修和吴惊，卢靖珊还有导演等人一起上台鞠躬感谢。
吴惊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创作不易，拍的过程中也很艰难。
因为热度不够，他还把当初丁修和八大武馆的事讲了一遍。
随着台下的影评人，记者的提问，一问一答，时间过得很快。
为了让口碑好点，吴惊中途让程龙大哥讲了几句。
不管好不好看，当着人家主创的面，程龙不可能说不好看，也是满嘴的夸。
(本章完)
月黑风高，郊区破旧寺庙中。
灯红酒绿，犯了事跑路避风头的马爷躲在这里。
要不说是老大，即便是在跑路，潇洒的日子还是继续过，此时正在和美女打扑克牌打得火热。
外面的小弟很专业，眼观鼻鼻观心，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突然，不远处的树上，一个年轻男人跳了下来。
轻松两招，动作干净利落，两个小弟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屋里的马爷听到声音，停止了打牌，衣服都没穿，光着膀子提起庙里的青龙偃月刀走了出来。
出来混，没点警戒心他也活不到今天，现在是在跑路避风头，黑白两道想找他的人多了去，多个心眼总没错。
来到院子，他看到了丁修，眼神冷漠，一看就不是善茬。
望了望躺下的小弟，废话不多说，马爷抡起青龙偃月刀冲了过去。
丁修那边不慌不忙闪躲和攻击。
一场生死之战开启。
“这打斗够漂亮的，动作流畅，拳拳到肉，几乎都快是实战了。”
“现代搏击风格比较强烈，又夹杂着八极拳的影子，但丝毫不觉得别扭，能把两种不同风格的武术融洽成这样，也只有丁修能做到。”
“每次看丁修的武打都是一种享受。”
“嚯，青龙偃月刀擦着鼻间过去了，他们还真敢拍，但凡一个攻击快一点，一个躲闪慢一点，等待丁修的就是重新做一个鼻子。”
“精彩，好多年没看到这么接近实战的功夫片了，勐啊。”
丁修和吴惊都是搞武术出身的，两人的结合最大卖点肯定是武术，不管是前来观看的来宾还是媒体记者心里都有数。
但没想到一上来就给这么大的诚意。
不得不说，电影前几分钟的这场打戏吸引到他们了。
为了突出丁修的卖点，吴惊给他安排的台词有多疯狂？前八分钟，一句台词都没有。
前面四分钟是铺垫，后面五分钟全是打戏。
第九分钟，马爷下线。
被丁修从院墙上跳下来，双脚踩在肩膀上扭断脖子，然后一刀削首。
“冬！”
突然，大屏幕白屏，红色的狼牙两个字出现。
“靠，吓老子一跳。”
“原来正片才刚开始啊，铺垫够长的，导演真不怕扑街吗？”
“整整过了九分钟才开始，卧艹了，要不是这场打戏吸引我，我特么早就跑了。”
九分钟的前奏不是一般的长，前期如果枯燥乏味，有一些人即便买了票，也没什么耐心。
可以说，前九分钟全靠丁修一个人撑下来的，要不是这场武打戏精彩，真的有点扛不住。
前排，吴惊正襟危坐，眼睛完全没有放在大银幕上，而是竖起耳朵听周围人的评论。
成片他看过太多次了，台词都快记住了，早就不感兴趣。
现在是上映卖钱，他在乎的是口碑和票房成绩。
虽然眼前这些人不代表观众的口味，但要是连他们这一关都过不了，全是差评的话，等正式上映后估计也悬得很。
好在大家耐心不错，对开头还算满意。
找丁修当主角，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如果换做是他，未必撑得起这九分钟的前奏，名气和实力都要比丁修短一截，不服不行啊。
九分钟过后，剧情来到主角阿布这边，手上多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因为台风，他暂时回不去，需要找旅店住下。
干净整洁的大街上，树叶飘落，两侧是居民楼，
街边一颗大树上，一个穿着居家服的女人在抓猫猫，一个不小心，身体滑落。
刚好路过的阿布挺身而出。
“靠，要不要这么老套？”
“什么年代了，还玩英雄救美，就算是英雄救美也不是这种老套路啊。”
“这里有点牵强了，放在二十年前，这种题材我很喜欢，也很渴望，现在嘛，只能说毒。”
“导演是三十年代穿越过来的吗？”
“我都能猜到接下来的桥段了，肯定是一见倾心，最后杀手为了女主放弃原则，改邪归正，女主抱着他的尸体痛哭流涕。”
“要不就是女主死了，男主为她报仇雪恨，血洗黑帮。”
港岛这边的影迷眼光比较挑，平时看电影看得多了，还都是刘德桦，周星池，梁潮伟，这么多年下来，什么样的桥段他们没有见过。
丁修的演技和名气肯定不如那些演戏几十年的影帝，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一身功夫。
现在倒好，剧情不创新就算了，还搞这么老套的桥段。
大家对电影的包容其实很强的，不要求你多好，别放毒就行，只要不放毒，就算再平澹，勉强也能看看。
听到周围的稀稀疏疏的声音，吴惊脸都白了，略带慌乱的看向身边丁修。
剧本是他跟着一起弄的，甚至他还是占据主导地位，很多桥段其实都是内心真实的想法，比如眼前美女从树上落下，男主角用后背后接住对方，当时想的时候明明很浪漫。
没想到大家反应这么大。
“我觉得也有点老套。”丁修的回答让吴惊心里一凉。
“现代人的邂后哪有这么浪漫，很多时候，从谈人生到谈生人，前后不过几天而已。”
吴惊：“……”
当他没问。
丁修这lsp懂毛线编剧，懂毛线浪漫。
少部分人的看法根本不代表大多数观众真实想法，等一会全部看完，大家就知道男女主角的爱情有多么单纯和伤感。
救下女主，男主衣服被扯破，女主带她回家，两人相谈甚欢，还请客吃饭。
大排档，刚坐下，收音机里就传来有匪徒逃窜的新闻，隔壁桌，“长得很像匪徒的几个人在吃面。”
职业原因让晓禾不能坐视不理，掏出证件走了过去。
“警察，请把身份证拿出来。”
“警察，请把身份证拿出来。”
任凭晓禾怎么喊，几个匪徒依旧吃着面，头都没抬，半点面子不给。
第三遍还没开口，晓禾的脖子就被其中一个两米多高的大个掐住，顷刻间发不出声。
边上，阿布还在吃面，他底子不干净，实在不想惹是生非，但也不能看着晓禾死在自己面前。
眼看晓禾要被掐死，他心底暗自叹气，眼神一暗，放下面条，转身冲了过去，一步踩在中间桌上，飞跃几米，鞭腿横扫。
这边，余光察觉到有人攻击，饰演匪徒老大的卢惠光出手了，两米多高的大个也抬手护头。
一脚踢在实处，大个被踢倒的同时，阿布也被匪徒老大打伤在地。
新的战斗开启。
这一波一挑三。
电影院，本来都快看睡着的人又来了精神。
“又开打了吗，好家伙，这个子好高，得有两米多。”
“卢惠光，他也在这部戏里出演，泰拳王对战八极高手，有看头了。”
“我尼玛，要不是这是在拍电影，就丁修的身板，早就被两米多的大汉打死了。”
“兄弟，格局小了，要不是拍电影，这大汉早就被丁修打死了。”
“换做其他人来拍这一幕，我只会觉得假，不过是丁修的话，就不奇怪了，确实能打。”
从现代搏击的角度来说，一个人再厉害，也很难挑战吨位比自己高的人，不然那些拳击比赛也不会分什么轻量级，重量级了。
草量级，蝇量级的出拳重量和重量级的根本不是一个概念，据说拳王泰森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据说始终是据说，很难证实，但没人怀疑以泰森的拳重一拳能打死人。
眼前这个两米多高，身体强壮的男人不如泰森，但普通习武之人想和他动手，绝对要被打得亲妈都不认识。
不过丁修有点特殊，战绩亮眼，曾经在港岛一个人挑战过八大武馆，很多人都亲眼见过他以一敌众的传说。
出了名的能打。
再就是这部戏里的武打比较贴近真实，如果真的按照丁修的这种打法，绝对能收拾这个大汉。
一场武打戏拍了几分钟，匪徒被打败，抓去了警察局，晓禾为了感谢阿布，在警局请他吃饭。
局子里，一片其乐融融。
除了其中有个暗恋晓禾的男警员不太高兴。
这个角色是吴惊客串的。
亲自导戏，不客串一把实在说不过去。
不过他的戏不多，一共没几句台词，两场戏就下线。
另外一边，马爷的尸体被发现，整个地区黑白两道都在找杀人凶手，阿布知道，吃完这顿饭他就该走了。
面对满大街的抓捕，他通过跳楼，爬楼，上墙等高难度动作轻松躲过。
只是他刚走，局子里就受到攻击，吴惊中枪下线。
阿布好不容易来到码头，还没登船就被围堵住，怀疑他是凶手，晓禾要检查他的包。
众目睽睽之下，黑色的包里只有一颗保龄球。
真相大白，阿布微微一笑登船离开。
船上，马爷的马仔已经在等候了，正偷偷地给大嫂打电话汇报情况……
电影看到这，已经快要接近尾声，没有大家想像中的烂俗套情节。
女主没有爱上男主，男主也没有爱上女主的意思，一切出乎意料，让人措手不及。
只是从阿布和马爷女人的对话来看，接下来有一场恶战。
阿布提着保龄球回到港岛，屋漏偏逢连夜雨，过马路没看红绿灯，被面包车撞了。
保龄球滚落在地，露出里面藏起来的首级。
于是，阿布被通缉了。
没多久，他接到电话，是马爷女人打来的，用晓禾的命威胁他。
再一次，阿布踏上征程。
黑夜中小雨淅淅沥沥，这次不是一对一，不是一对二，而是一对好几十。
“卧艹，这一幕够燃啊。”
“八极拳牛批！”
“勐的一批。”
“这就是八极拳吗，果然霸道，手肘膝盖拳头，全都是武器，这特么谁顶得住？”
“看狼牙不比看叶问香吗？”
叶问和狼牙都是五一上映，叶问的宣传比较多，昨天刚过的首映礼，不少人已经看过了。
从剧情上来说，叶问确实要比狼牙丰富，走的是家国情怀，融入武术功夫。
从场面来说，叶问也要大得多，没办法，人家投资大，不缺钱，制作上肯定要大，这点狼牙比不了。
狼牙抛开丁修的片酬，其他演员的片酬，能花在制作上的钱就几百万，所以场景都特别简单，不是偏僻郊区就是酒店拍的。
翻来覆去那么几个地方。
从阵容上来说，两部片子应该算是旗鼓相当，叶问主演是甄子单和任达哗，狼牙这边是丁修，卢靖珊，方力深。
卢靖珊不出名，但架不住其他两个出名。
丁修的影响力不用多说，知名度还是蛮高的，方力深是港岛偶像，人气很高。
除此之外，最大的还是配角阵容，郑钟基，郑浩南，林樰，惠英虹，许少雄，卢惠光……都是观众眼熟的港岛明星。
狼牙这边，最亮眼的还是丁修的武打，实话实说，真的很过瘾，这点比叶问强，差点的就是剧情偏弱。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两家五五开。
具体成绩如何，就要看上映后的排片了。
大银幕上，随着阿布的倒下，镜头再一转，来到晓禾这边，旁白说出了马爷的模湖死因。
阿布的家乡在草原，随身戴着一个狼牙吊坠，在他们哪儿，有个风俗是用仇人的头祭奠死者。
马爷曾经杀死了救过阿布的护士，为了报恩，阿布杀死马爷，带着他的头去祭奠护士。
大银幕上，最后的一个画面是晓禾曾经去港岛的街边餐厅买东西，在她身后，一个穿着墨绿色外套的青年大口吃着麻婆豆腐，西虹市炒鸡蛋。
这个画面对应开头，只不过这里用了黑白画面，表示是回忆。
那时候晓禾和阿布并不认识。
“好好一部功夫片，搞得这么深情干嘛？”
“还用黑白，导演是不是拍片拍傻了？”
“没想到最后回忆才交代阿布为什么要杀马爷，是为了替人报仇。”
“要不是最后这几分钟，我特么都快忘记这件事了。”
“看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想问了，阿布为什么杀马爷，导演故弄玄虚。”
“我敢打赌，这部戏的票房不会超过一千万，百分之百扑街。”
电影结束，丁修和吴惊，卢靖珊还有导演等人一起上台鞠躬感谢。
吴惊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创作不易，拍的过程中也很艰难。
因为热度不够，他还把当初丁修和八大武馆的事讲了一遍。
随着台下的影评人，记者的提问，一问一答，时间过得很快。
为了让口碑好点，吴惊中途让程龙大哥讲了几句。
不管好不好看，当着人家主创的面，程龙不可能说不好看，也是满嘴的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