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高利贷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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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耀这么一问，却是问到了陈功的心里去了，于是道：“董经理这边还负责银行方面的贷款中介业务？我好像没听说过这种业务啊。”
董耀搓了搓手，迟疑了一下，才继续道：“不不不，并不是银行方面的贷款，这也不算是我们公司的业务，而是我私人向客户推荐的一些小额贷款服务，并且借钱方也不是银行，而是我的一个朋友。”
高利贷。虽然董耀绕了一大圈，但是陈功的头脑里很快就出现了这个词。有意思，居然有人向自己推销高利贷，怪不得要让向婕离开后私下谈。
“私人贷款？利息会不会很高呢？”陈功并没有急着拒绝，自己想经过正规渠道向银行贷到两百万以上的资金，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是如果是高利贷，只要有足够的抵押，相信手续上要方便很多。
董耀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陈功这么一问，顿时有些兴奋地道：“不高不高，比银行的利息还低一些呢。”
这下倒把陈功的兴趣给提了起来，只是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特别的门道，陈功并没有接话，静静地等着董耀继续说下去。
果然，董耀很快就补充了一番：“只是对于抵押方面的要求比较严，而且还贷的条款相对也要苛刻一些。不知道陈先生有没有兴趣到我朋友那里详细谈一谈。”
“可以，没有问题。我们现在就走。”陈功艺高人胆大，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跟着董耀一起坐着车到了蓉城北区的一家酒吧门口，因为时间还早，酒吧里并没有什么客人，但是陈功仅仅是看了看门口几个流里流气的保安，就已经确信董耀介绍给自己的是高利贷。
进门的时候，几个保安不怀好意的朝着这边看了看，换成别人，只怕见到这地方，这架式就已经跑路了，陈功却眼观鼻，鼻观心，无动于衷地跟着董耀进了酒吧。
“站住，干什么的。上边是经理室，没事别随便乱跑。”董耀正准备带着陈功上楼的时候，却被一个长相有着几分凶悍，嘴上咬着根牙签，身上的保安服显得有些凌乱的保安给挡住了。
“猛哥，这是我给牛经理找来的客户，上去谈生意呢。”董耀显然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从怀里摸出一根烟递了上去，然后又恭恭敬敬地给对方点上。
“哦，有生意上门哪。”猛哥斜着眼瞄了瞄跟在后面的陈功，嘿嘿一笑道，“小兄弟，要找我们牛经理谈生意，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为了保证这里的安全，我和手下的兄弟们可是辛苦着呢，怎么，不弄点孝敬吗？”
董耀脸色微微一变，压低声音道：“猛哥，这可是大客户，算是牛经理接下的第一单生意，您老给个面子。”
猛哥拿起手中的烟头就朝着董耀的脸上扔去，大骂道：“屁的大客户！董秃子，别以为你傍上了姓牛的，就以为自己有多能耐了，告诉你，老子连姓牛的都不放在眼里，别说你了，要么给孝敬，要么滚。”
董耀被猛哥这样羞辱，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有些担心地看了看陈功，却发现陈功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这里紧张的气氛。
想了想，董耀还是从身上掏出几张钞票，强笑着递到猛哥面前，道：“猛哥，给几位兄弟买包烟，意思一下。”
似乎对于董耀这样都不发作感到有些意外，猛哥收了钱，愣了一上，然后侧过身，道：“上去吧，我倒想看看姓牛的能够接下什么大生意。”
结果董耀刚踏上楼梯，陈功又被拦了下来。
“猛哥，这，这是什么意思？”董耀显然也在暴发的边缘了，强忍着怒意问道。
猛哥脸上带着几分戏谑地看了看董耀，然后指着陈功道：“你的孝敬给了，自然可以上去了，可是他的还没给呢。”
不等董耀说话，陈功微微一笑，道：“董经理，我看我真不用上去了，光看这里的情况，我觉得接下来的事恐怕不好谈。”
说完，陈功转身就准备离开。然而在他的身前又出现了三名酒吧的保安，直接将他的去路给拦住了。
陈功回头看了看董耀，董耀也急了，大声道：“王猛，你干什么，牛经理负责的这个业务，可是虎哥亲自交待下来的，你这样从中破坏，就不怕虎哥找你算账吗！”
王猛听到董耀提到虎哥，原本脸上的笑容一收，一把将董耀推到楼梯口的扶手边，怒吼道：“别他妈的用虎哥来压我，老子跟了虎哥几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年前老子是酒吧的保安队长，一年后老子还是保安队长。这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找了个屁大点的新人小子来当酒吧的经理，居然还骑到老子头上来了。”
说到这里，王猛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朝着围上来的三名手下道：“什么狗屁客户，给我狠狠地打，弄个半残扔出去，然后我请大家去洗浴城里好好爽一下。”
一听王猛这个话，三名亲信保安顿时兴奋起来，二话不说就朝陈功扑了上去，其中一个手中更是拿着钢管，显然是真的要把陈功打成半残。
但是没等手持钢管的那名保安动手，陈功已经先动了。现在他的速度就如猎豹一般，根本就不给对手反应的时间，只一瞬间就对着另外两名保安各出了一拳。
“砰！砰！”
两拳都击在保安的肚子上，两名保安立刻捂着肚子蹲了下去，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显然陈功这两拳可不轻。
剩下的那名手持钢管的保安和王猛都是一愣，显然是被陈功的表现给惊住了。已经靠近了陈功身边的最后一名保安看了一眼王猛，最后狂叫着提起钢管就朝陈功的头上砸去。
陈功微微一个侧身，很轻松地就避开了对方的一击，接着抬腿一个侧踢，连人带钢管都给踢飞了，撞倒了酒吧里的一张桌子后才停下来。
看着自己的三个手下居然这么简单地就被解决掉，不光是王猛，就连董耀都有些目瞪口呆了。
陈功缓缓地走向王猛，脸上已经没有刚才的那股淡淡的笑容，透出的冷意让王猛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是王猛毕竟是有着丰富械斗经验的老混混，这个时候哪肯服软，大吼一声就冲向了陈功。
陈功不闪不避，只是在王猛的拳头即将落到自己头上时，右手快若闪电的一拳直接击打在对方的小腹处，立刻让这个酒吧的保安队长直接蹲了下去。
正当陈功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从楼上传来了下楼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西装革履，打扮得极为精神的年轻人走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董耀，你来了，怎么坐在地上啊。”年轻人朝着董耀说道。
董耀连忙起身，朝着年轻人说道：“牛经理，我好不容易找来一个客户，结果王队长不仅不让客户见你，还打算动手。”
陈功看着下来的牛经理，冷峻的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失去了和王猛继续纠缠的打算，上前道：“二子，不错啊，穿上西装倒也是人模狗样的，现在还是什么经理了。”
“陈功哥，你怎么在这里？”年轻人惊喜地朝陈功走来，不正是刚来蓉城没几天的牛二吗。
看着在酒吧里倒着的三个保安，牛二看都没看，直接把陈功请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这一次王猛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站在一边看着，没敢再有动作。
“二子，胡叔怎么这么快就让你当经理了，就不怕你干不了？”陈功对于牛二出现在这里很是意外，这才几天时间，就算是胡建国信任自己推荐的人选，可这速度也太快了，难怪王猛会有想法。
牛二知道陈功并不喝酒，所以端了一杯茶放下，然后才说道：“陈功哥，我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清楚的，但是虎哥手底下敢打敢拼的人很多，但是愿意动脑子的却太少。最近虎哥的地盘扩张得很快，很多地方都缺人。那些能打又有头脑的，全被虎哥派到新场子去坐镇了，这些以前的老场子自然只能交给我这样的了。”
“不过看样子，你在这里可是镇不住啊。”想着王猛在自己刚来的时候的表现，估计牛二在这里多半是吃不开的。
牛二笑了笑，不以为意地道：“没关系，陈功哥，我想过了，有些事得慢慢来。就拿外面的王猛来说吧，他是资格老，在这里又有人缘，我如果正面和他斗，肯定会吃亏，但是我不急，他管着保安，我管着财务，有人不一定有钱，但是有钱最后肯定有人。”
陈功点了点头，对牛二的这种心态还算认可。
“对了，陈功哥最近手头有些紧吗？怎么会让董耀给带过来了。”牛二说道。
“是这样的，我最近想在蓉城买套房，看中之后钱却不太够，原本我是想找银行按揭的，不过却被董经理给拉了过来。只是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你不是帮胡叔打理这家酒吧吗，怎么还做起了高利贷的事情来了。”陈功并没有隐瞒牛二的意思，实话实说道。
牛二呵呵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其实也不算高利贷，利息算下来的话和银行其实差不多的。虎哥把这间酒吧交给我，说是让我自己想怎么打理就怎么打理，财务方面他有专门的会计进行审核，也不怕我把酒吧弄没了。所以我就想学着电视里那些放贷的，用钱生钱，另外找个赚钱的门路。”
想到门外的王猛，陈功笑道：“不过看情况，你的这个生意进行得不怎么顺利啊，听董耀说，我是你的第一个客户？”
“是啊，其实之前也有人想来咨询一下，结果在酒吧门口就被王猛那批人给堵回去了。其实他们也不想想，酒吧赚了钱，他们的福利不也跟着往上涨吗？都是些猪脑子。陈功哥，你准备借多少钱？放心，只要你开口，我不算利息的。”牛二很诚恳地说道。
“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借二百万，至于利息，该怎么算就怎么算。万一我还不起，作为抵押的一套住房和一间商铺也完全可以抵偿了。”陈功笑了笑，并不打算接受牛二的好意。
“两百万。”牛二被陈功报出来的数目给震住了，这差不多是他能够借出钱总额的三分之二了，“这笔钱数额有点大。其实酒吧的流动资金并不多，但是我把酒吧拿去银行做了抵押，然后通过一些关系，以赞助小微企业的名义得到了一些无息和低息贷款，总共也就三百万的样子。”
牛二的这番话倒是让陈功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胆量，一来就搞这么大的动作，作为同乡，怎么都得支持一下才行：“钱借给我是不会有问题的，首先我的抵押物绝对能够让你保底，另外利息还可以算高一些。”
牛二皱着眉头道：“可是，陈功哥，我这笔钱只打算做短期投资，五年内就要全部收回的。两百万的话，如果再算上利息，五年还清，只怕每月的还款额不是个小数目啊。”
董耀这么一问，却是问到了陈功的心里去了，于是道：“董经理这边还负责银行方面的贷款中介业务？我好像没听说过这种业务啊。”
董耀搓了搓手，迟疑了一下，才继续道：“不不不，并不是银行方面的贷款，这也不算是我们公司的业务，而是我私人向客户推荐的一些小额贷款服务，并且借钱方也不是银行，而是我的一个朋友。”
高利贷。虽然董耀绕了一大圈，但是陈功的头脑里很快就出现了这个词。有意思，居然有人向自己推销高利贷，怪不得要让向婕离开后私下谈。
“私人贷款？利息会不会很高呢？”陈功并没有急着拒绝，自己想经过正规渠道向银行贷到两百万以上的资金，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是如果是高利贷，只要有足够的抵押，相信手续上要方便很多。
董耀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陈功这么一问，顿时有些兴奋地道：“不高不高，比银行的利息还低一些呢。”
这下倒把陈功的兴趣给提了起来，只是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特别的门道，陈功并没有接话，静静地等着董耀继续说下去。
果然，董耀很快就补充了一番：“只是对于抵押方面的要求比较严，而且还贷的条款相对也要苛刻一些。不知道陈先生有没有兴趣到我朋友那里详细谈一谈。”
“可以，没有问题。我们现在就走。”陈功艺高人胆大，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跟着董耀一起坐着车到了蓉城北区的一家酒吧门口，因为时间还早，酒吧里并没有什么客人，但是陈功仅仅是看了看门口几个流里流气的保安，就已经确信董耀介绍给自己的是高利贷。
进门的时候，几个保安不怀好意的朝着这边看了看，换成别人，只怕见到这地方，这架式就已经跑路了，陈功却眼观鼻，鼻观心，无动于衷地跟着董耀进了酒吧。
“站住，干什么的。上边是经理室，没事别随便乱跑。”董耀正准备带着陈功上楼的时候，却被一个长相有着几分凶悍，嘴上咬着根牙签，身上的保安服显得有些凌乱的保安给挡住了。
“猛哥，这是我给牛经理找来的客户，上去谈生意呢。”董耀显然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从怀里摸出一根烟递了上去，然后又恭恭敬敬地给对方点上。
“哦，有生意上门哪。”猛哥斜着眼瞄了瞄跟在后面的陈功，嘿嘿一笑道，“小兄弟，要找我们牛经理谈生意，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为了保证这里的安全，我和手下的兄弟们可是辛苦着呢，怎么，不弄点孝敬吗？”
董耀脸色微微一变，压低声音道：“猛哥，这可是大客户，算是牛经理接下的第一单生意，您老给个面子。”
猛哥拿起手中的烟头就朝着董耀的脸上扔去，大骂道：“屁的大客户！董秃子，别以为你傍上了姓牛的，就以为自己有多能耐了，告诉你，老子连姓牛的都不放在眼里，别说你了，要么给孝敬，要么滚。”
董耀被猛哥这样羞辱，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有些担心地看了看陈功，却发现陈功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这里紧张的气氛。
想了想，董耀还是从身上掏出几张钞票，强笑着递到猛哥面前，道：“猛哥，给几位兄弟买包烟，意思一下。”
似乎对于董耀这样都不发作感到有些意外，猛哥收了钱，愣了一上，然后侧过身，道：“上去吧，我倒想看看姓牛的能够接下什么大生意。”
结果董耀刚踏上楼梯，陈功又被拦了下来。
“猛哥，这，这是什么意思？”董耀显然也在暴发的边缘了，强忍着怒意问道。
猛哥脸上带着几分戏谑地看了看董耀，然后指着陈功道：“你的孝敬给了，自然可以上去了，可是他的还没给呢。”
不等董耀说话，陈功微微一笑，道：“董经理，我看我真不用上去了，光看这里的情况，我觉得接下来的事恐怕不好谈。”
说完，陈功转身就准备离开。然而在他的身前又出现了三名酒吧的保安，直接将他的去路给拦住了。
陈功回头看了看董耀，董耀也急了，大声道：“王猛，你干什么，牛经理负责的这个业务，可是虎哥亲自交待下来的，你这样从中破坏，就不怕虎哥找你算账吗！”
王猛听到董耀提到虎哥，原本脸上的笑容一收，一把将董耀推到楼梯口的扶手边，怒吼道：“别他妈的用虎哥来压我，老子跟了虎哥几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年前老子是酒吧的保安队长，一年后老子还是保安队长。这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找了个屁大点的新人小子来当酒吧的经理，居然还骑到老子头上来了。”
说到这里，王猛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朝着围上来的三名手下道：“什么狗屁客户，给我狠狠地打，弄个半残扔出去，然后我请大家去洗浴城里好好爽一下。”
一听王猛这个话，三名亲信保安顿时兴奋起来，二话不说就朝陈功扑了上去，其中一个手中更是拿着钢管，显然是真的要把陈功打成半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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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两拳都击在保安的肚子上，两名保安立刻捂着肚子蹲了下去，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显然陈功这两拳可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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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功微微一个侧身，很轻松地就避开了对方的一击，接着抬腿一个侧踢，连人带钢管都给踢飞了，撞倒了酒吧里的一张桌子后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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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功缓缓地走向王猛，脸上已经没有刚才的那股淡淡的笑容，透出的冷意让王猛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是王猛毕竟是有着丰富械斗经验的老混混，这个时候哪肯服软，大吼一声就冲向了陈功。
陈功不闪不避，只是在王猛的拳头即将落到自己头上时，右手快若闪电的一拳直接击打在对方的小腹处，立刻让这个酒吧的保安队长直接蹲了下去。
正当陈功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从楼上传来了下楼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西装革履，打扮得极为精神的年轻人走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董耀，你来了，怎么坐在地上啊。”年轻人朝着董耀说道。
董耀连忙起身，朝着年轻人说道：“牛经理，我好不容易找来一个客户，结果王队长不仅不让客户见你，还打算动手。”
陈功看着下来的牛经理，冷峻的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失去了和王猛继续纠缠的打算，上前道：“二子，不错啊，穿上西装倒也是人模狗样的，现在还是什么经理了。”
“陈功哥，你怎么在这里？”年轻人惊喜地朝陈功走来，不正是刚来蓉城没几天的牛二吗。
看着在酒吧里倒着的三个保安，牛二看都没看，直接把陈功请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这一次王猛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站在一边看着，没敢再有动作。
“二子，胡叔怎么这么快就让你当经理了，就不怕你干不了？”陈功对于牛二出现在这里很是意外，这才几天时间，就算是胡建国信任自己推荐的人选，可这速度也太快了，难怪王猛会有想法。
牛二知道陈功并不喝酒，所以端了一杯茶放下，然后才说道：“陈功哥，我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清楚的，但是虎哥手底下敢打敢拼的人很多，但是愿意动脑子的却太少。最近虎哥的地盘扩张得很快，很多地方都缺人。那些能打又有头脑的，全被虎哥派到新场子去坐镇了，这些以前的老场子自然只能交给我这样的了。”
“不过看样子，你在这里可是镇不住啊。”想着王猛在自己刚来的时候的表现，估计牛二在这里多半是吃不开的。
牛二笑了笑，不以为意地道：“没关系，陈功哥，我想过了，有些事得慢慢来。就拿外面的王猛来说吧，他是资格老，在这里又有人缘，我如果正面和他斗，肯定会吃亏，但是我不急，他管着保安，我管着财务，有人不一定有钱，但是有钱最后肯定有人。”
陈功点了点头，对牛二的这种心态还算认可。
“对了，陈功哥最近手头有些紧吗？怎么会让董耀给带过来了。”牛二说道。
“是这样的，我最近想在蓉城买套房，看中之后钱却不太够，原本我是想找银行按揭的，不过却被董经理给拉了过来。只是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你不是帮胡叔打理这家酒吧吗，怎么还做起了高利贷的事情来了。”陈功并没有隐瞒牛二的意思，实话实说道。
牛二呵呵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其实也不算高利贷，利息算下来的话和银行其实差不多的。虎哥把这间酒吧交给我，说是让我自己想怎么打理就怎么打理，财务方面他有专门的会计进行审核，也不怕我把酒吧弄没了。所以我就想学着电视里那些放贷的，用钱生钱，另外找个赚钱的门路。”
想到门外的王猛，陈功笑道：“不过看情况，你的这个生意进行得不怎么顺利啊，听董耀说，我是你的第一个客户？”
“是啊，其实之前也有人想来咨询一下，结果在酒吧门口就被王猛那批人给堵回去了。其实他们也不想想，酒吧赚了钱，他们的福利不也跟着往上涨吗？都是些猪脑子。陈功哥，你准备借多少钱？放心，只要你开口，我不算利息的。”牛二很诚恳地说道。
“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借二百万，至于利息，该怎么算就怎么算。万一我还不起，作为抵押的一套住房和一间商铺也完全可以抵偿了。”陈功笑了笑，并不打算接受牛二的好意。
“两百万。”牛二被陈功报出来的数目给震住了，这差不多是他能够借出钱总额的三分之二了，“这笔钱数额有点大。其实酒吧的流动资金并不多，但是我把酒吧拿去银行做了抵押，然后通过一些关系，以赞助小微企业的名义得到了一些无息和低息贷款，总共也就三百万的样子。”
牛二的这番话倒是让陈功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胆量，一来就搞这么大的动作，作为同乡，怎么都得支持一下才行：“钱借给我是不会有问题的，首先我的抵押物绝对能够让你保底，另外利息还可以算高一些。”
牛二皱着眉头道：“可是，陈功哥，我这笔钱只打算做短期投资，五年内就要全部收回的。两百万的话，如果再算上利息，五年还清，只怕每月的还款额不是个小数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