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节 与城主的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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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一个？”卡尔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伸手摸了摸卡尔的头，说道：“我陪你吧。不会让你一个人寂寞的。”
“算了啦，我自己去开另一间房吧。明天，你要单独陪我……”梅偌。
夜里，人们的心灵总是容易变得脆弱，白天一直很坚强的卡尔，像小姑娘一样躺在床上哭了一整晚。摘掉了面具的我就坐在他边上，默默地看着他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安慰他的话语。我想在我威胁和恐吓别人的时候，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无能的吧。看来我的确没有安慰别人的才能。
为什么我看着哭泣的‘小男孩’会联想到‘小姑娘’这个比喻呢？难道男孩子就没资格哭吗？或者仅仅只是因为大家表面上都很坚强，以至我没有机会看到有谁在我面前哭过吧……
记得我的前辈‘葛莱蒂丝’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有天你发现自己开始喜欢那些比自己更小的孩子，这说明你已经长大了，内心也随之变得坚强和成熟。’她还问我，‘如果有天，你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徒弟，你希望对方日后能够超越你吗？’
我记得我当时的回答是，‘如果每个法师的徒弟都不如自己，学术的体系只会不断没落，直到消失不见。’
可是现在的我却在不知不觉间收下了一名徒弟，而且他明确地表示过喜欢我和需要我。不管将来如何，至少在这一刻，他是真诚的。这让我感到担心。我担心花得太多心思在他身上，将来他羽翼长硬了，离弃我的时候，我会伤心。但我同时又担心，不尽力的话，会无法帮助到这位喜欢我和需要我的人，然后我又会走回过去的老路，被我好不容易拉到身边的人抛弃……
到了第二次早上，卡尔的情绪才稳定下来，而我也开始了补睡。然后，临近中午时分，有人找上门来了。
在房门外，我问：“艾思尼，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
“听修女们说的。昨天那个大叔找过我，他说今天下午安排我们和城主见面，说不定晚上还有一顿大餐的，所以中午别吃太饱。”艾思尼。
“我连早餐都还没吃呢。”我说。
“快点穿好衣服，我们一起吃中午吧。我同伴还在楼下等着，我先下去了。”艾思尼。
于是，我转身就去找梅偌和思可，这两个家伙昨天睡在一个房间，竟然现在都还没醒来。
我把她们弄醒后，思可说她不去了。她说那位城主可不是什么好货，我们去了，大概会失望的。而且，即便他能提供什么好处，都会直接去找修道院，所以对修士们来说，没必要给城主阁下什么好脸色的。至于梅偌当然是要去的，而她也很快穿戴整齐了。把卡尔扔给思可照顾，我们就离开了旅店。
在附近的饭店，带着银色面具的我和红发游侠艾思尼、灰袍老法师卢克斯、络胡子鲁道夫坐一张餐桌。我和艾思尼坐一起，我对面是鲁道夫，艾思尼对面是卢克斯。而梅偌则被分去跟艾思尼的三位女伴莉娅、露茜娅、蕾拉坐一块。
在鲁道夫的指导下，我连早餐都未开始吃，就要不停地陪他灌烈酒，直到我的午餐被送到我面前为止。
“哈哈，兄弟们大口饮酒，大口吃肉！不过也别吃太饱哦。今晚还有一顿大餐的。城主罗兹会亲自为我们设宴。不过当然，除了我们这些人，还有一些人会被邀请的。”鲁道夫。
“哦？是北门外作战的几位英雄吗？”卢克斯。
“盖尔是个真正的勇士，一个人解决了两只独眼巨人。听说都是一剑一只！我在北门附近看过，那剑砍出来的疤有我们的餐桌那么长！至于他那位女伴也确实漂亮，哈哈，是个大美女！如果不是盖尔太厉害，连我都想上她了！”鲁道夫兴奋地说着。
“我记得城墙上有个很厉害的弓箭手的，一箭就干掉了敌方一名将领。连续射了十几支箭，都是一箭一个狂战士。不过后面就没动静了，不知道是不是射光了。”卢克斯。
“呃，可能阳痿了吧。那些躲在后面放冷箭的就别提了。战争终究是靠我们这些战士在前面抗着的，当然你们法师的作用也很巨大，至于弓箭手们嘛……咳咳……其实艾思尼的女伴也很漂亮的。呵呵……”鲁道夫。
怎么这个家伙说话总是前言不对后语的？
我顺着鲁道夫的视线，转头看向身后，发现魔弓手莉娅正恶狠狠地瞪着我们这张餐桌。
“其实弓箭手的作用是很巨大的。”卢克斯。
“是啊是啊，弓箭手最厉害了，尤其是魔弓手！莉娅，我为你感到骄傲……”艾思尼。
吃过中午后，我们一行人在鲁道夫的带领下来到城堡。这次没人拦我了，我看到了那天那位守卫队长，冲他点了一下头，而他也冲我微笑道：“放心吧，修士大人，我想下次只要您不把面具摘下来，我会认得您的。”
在城堡中，城主罗兹接待了我们。在简朴的会议室，我们男左女右地坐成了2排，每排都是6个人。左边座次是鲁道夫、卢克斯、艾思尼、我、加里、盖尔。右边座次是洛里娅、梅偌、蕾拉、露茜娅、莉娅、尼雅斯。这座次除了最靠近城主罗兹的鲁道夫和洛里娅外，其他人都是随意坐下的，并没有什么主次之分。所以大剑士盖尔坐在最后面并不代表他不受重视，仅仅只是因为他想坐在他的女伴对面而已。至于坐我旁边的加里，单是看他放在座位后那把一人高的弓，以及一大桶却只有十几支标枪一样的长箭，就不需要问他是谁了。这么大的弓的确不是什么箭都能射的，也难怪他当晚射光后就没动静了。
坐在首席的城主罗兹是个年纪稍轻的中年人，他首先开口对我们的贡献褒扬了一番，然后提出了他的下一步构思，而坐我另一边的艾思尼则很不礼貌地举起手来打断了他的发言。
“很抱歉，城主阁下，虽然我们也很想帮你去切断那些半兽人穿过巫妖王‘哈米瑞’领地的通路，但一单还一单，你是不是应该先为前晚的事给我们一个交代呢？”艾思尼。
“这是当然的。你们在本城最危急的时候出手相助。奖励自然是必须的，我们北地人一向都是实在人。虚名什么的，相信各位都不需要。封地的话，附近都很荒芜。而财富呢，本城也不富裕，而且刚刚经历了一场灾难。所以，我打算在重建的街道上拨出几间房子，各位意下如何呢？”城主罗兹。
艾思尼狠狠地摇摇头，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现在才开始建的房子，先不说能建出些什么东西，就是工期也长得要命！我们可不是农民，都是居无定所的冒险者！我们虽然不是本地人，但也是北地人！我们都知道北地人是很实在的！所以麻烦奖励点实在些的东西！虽然现在骑士团回来了，表面上看起来，你们安全了，但你这样亏待我们，下次就别指望有人会帮你了！”
“英雄，我们的确很困难……而且不是只有你们参战的。其他人虽然功劳不大，但也有苦劳呀！很多人就这么去了，什么也没留下。毫无疑问，你们实力高强，也有高傲的资本，但麻烦你们也想想我们的难处。”城主罗兹。
“这次我也不帮你了，我约好兄弟们过来，你在这里让我丢脸！你泡少两个妞不就不困难了吗？”鲁道夫。
“鲁道夫，你刚回来没多久，有所不知。最近野蛮人经常过境骚扰我们的小镇，已经造成了相当大的经济损失。把最近两年的财政收入全部填进去，连买粮食都不够。现在还要花钱重建北门，还有抚恤金和埋葬费，也都是城里出。至于那些倒塌的房子，虽然是由城民们重建，但也会让他们变得更贫困，将来是会在税收上反映出来的。你们在城里拿走一个钱，城里就少一个钱，必然有些更贫穷的人得不到帮助。身为强者的你们，难道就如此铁石心肠？就连我的小女儿生日，我也只给了她半块蛋糕，而现在我却还是决定要为你们设宴践行，难道我还不够诚意吗……”城主罗兹。
原来‘设宴’是为了‘践行’，为了推我们去做下一个任务而设的宴会。难怪思可说这个城主不是什么好货……
“既然如此，不管其他人的意见如何，我这份就不要了。”盖尔。
“但消耗掉的箭，补偿还是要的。”加里。
“那我也放弃奖励吧。”卢克斯。
“我也是。”露茜娅。
“还有我。”莉娅。
“你们都太嫩了。”蕾拉摇了摇头，说道：“城主阁下。这样好了，我们不要房子，因为这需要重建费用。同样，我们不需要奖金，因为不能为了我们的自私让其他人痛苦。但只有我们无私奉献也不行，所以城主阁下也要奉献一下。我们在城堡里随意逛逛，想取走什么就取走什么，以此当作奖励吧？”
“这可不行，城堡里的物资，属于战略性储备。”城主罗兹狠狠地摇了摇头。
“还是要房子吧，但要现成的。”我说。
“现成的只有一所，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就当作你和梅偌小姐的奖励吧。”城主罗兹。
“那既然如此，这所房子，就当作我们在座这些人的奖励吧。反正我们居无定所，以后来到这座城的时候，不需要找旅店，也是一件好事。至于晚宴，如果城里太困难的话，就不需要了，否则，大家都会吃得不愉快的。”我说。
“我没问题。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话，就这么办吧。至于切断半兽人通路的事，我可以赞助3辆铁甲马车！”城主罗兹。
我们都还没有答应，他就要派马车了，简直就是赶鸭子上架嘛……
“我自己一个？”卡尔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伸手摸了摸卡尔的头，说道：“我陪你吧。不会让你一个人寂寞的。”
“算了啦，我自己去开另一间房吧。明天，你要单独陪我……”梅偌。
夜里，人们的心灵总是容易变得脆弱，白天一直很坚强的卡尔，像小姑娘一样躺在床上哭了一整晚。摘掉了面具的我就坐在他边上，默默地看着他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安慰他的话语。我想在我威胁和恐吓别人的时候，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无能的吧。看来我的确没有安慰别人的才能。
为什么我看着哭泣的‘小男孩’会联想到‘小姑娘’这个比喻呢？难道男孩子就没资格哭吗？或者仅仅只是因为大家表面上都很坚强，以至我没有机会看到有谁在我面前哭过吧……
记得我的前辈‘葛莱蒂丝’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有天你发现自己开始喜欢那些比自己更小的孩子，这说明你已经长大了，内心也随之变得坚强和成熟。’她还问我，‘如果有天，你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徒弟，你希望对方日后能够超越你吗？’
我记得我当时的回答是，‘如果每个法师的徒弟都不如自己，学术的体系只会不断没落，直到消失不见。’
可是现在的我却在不知不觉间收下了一名徒弟，而且他明确地表示过喜欢我和需要我。不管将来如何，至少在这一刻，他是真诚的。这让我感到担心。我担心花得太多心思在他身上，将来他羽翼长硬了，离弃我的时候，我会伤心。但我同时又担心，不尽力的话，会无法帮助到这位喜欢我和需要我的人，然后我又会走回过去的老路，被我好不容易拉到身边的人抛弃……
到了第二次早上，卡尔的情绪才稳定下来，而我也开始了补睡。然后，临近中午时分，有人找上门来了。
在房门外，我问：“艾思尼，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
“听修女们说的。昨天那个大叔找过我，他说今天下午安排我们和城主见面，说不定晚上还有一顿大餐的，所以中午别吃太饱。”艾思尼。
“我连早餐都还没吃呢。”我说。
“快点穿好衣服，我们一起吃中午吧。我同伴还在楼下等着，我先下去了。”艾思尼。
于是，我转身就去找梅偌和思可，这两个家伙昨天睡在一个房间，竟然现在都还没醒来。
我把她们弄醒后，思可说她不去了。她说那位城主可不是什么好货，我们去了，大概会失望的。而且，即便他能提供什么好处，都会直接去找修道院，所以对修士们来说，没必要给城主阁下什么好脸色的。至于梅偌当然是要去的，而她也很快穿戴整齐了。把卡尔扔给思可照顾，我们就离开了旅店。
在附近的饭店，带着银色面具的我和红发游侠艾思尼、灰袍老法师卢克斯、络胡子鲁道夫坐一张餐桌。我和艾思尼坐一起，我对面是鲁道夫，艾思尼对面是卢克斯。而梅偌则被分去跟艾思尼的三位女伴莉娅、露茜娅、蕾拉坐一块。
在鲁道夫的指导下，我连早餐都未开始吃，就要不停地陪他灌烈酒，直到我的午餐被送到我面前为止。
“哈哈，兄弟们大口饮酒，大口吃肉！不过也别吃太饱哦。今晚还有一顿大餐的。城主罗兹会亲自为我们设宴。不过当然，除了我们这些人，还有一些人会被邀请的。”鲁道夫。
“哦？是北门外作战的几位英雄吗？”卢克斯。
“盖尔是个真正的勇士，一个人解决了两只独眼巨人。听说都是一剑一只！我在北门附近看过，那剑砍出来的疤有我们的餐桌那么长！至于他那位女伴也确实漂亮，哈哈，是个大美女！如果不是盖尔太厉害，连我都想上她了！”鲁道夫兴奋地说着。
“我记得城墙上有个很厉害的弓箭手的，一箭就干掉了敌方一名将领。连续射了十几支箭，都是一箭一个狂战士。不过后面就没动静了，不知道是不是射光了。”卢克斯。
“呃，可能阳痿了吧。那些躲在后面放冷箭的就别提了。战争终究是靠我们这些战士在前面抗着的，当然你们法师的作用也很巨大，至于弓箭手们嘛……咳咳……其实艾思尼的女伴也很漂亮的。呵呵……”鲁道夫。
怎么这个家伙说话总是前言不对后语的？
我顺着鲁道夫的视线，转头看向身后，发现魔弓手莉娅正恶狠狠地瞪着我们这张餐桌。
“其实弓箭手的作用是很巨大的。”卢克斯。
“是啊是啊，弓箭手最厉害了，尤其是魔弓手！莉娅，我为你感到骄傲……”艾思尼。
吃过中午后，我们一行人在鲁道夫的带领下来到城堡。这次没人拦我了，我看到了那天那位守卫队长，冲他点了一下头，而他也冲我微笑道：“放心吧，修士大人，我想下次只要您不把面具摘下来，我会认得您的。”
在城堡中，城主罗兹接待了我们。在简朴的会议室，我们男左女右地坐成了2排，每排都是6个人。左边座次是鲁道夫、卢克斯、艾思尼、我、加里、盖尔。右边座次是洛里娅、梅偌、蕾拉、露茜娅、莉娅、尼雅斯。这座次除了最靠近城主罗兹的鲁道夫和洛里娅外，其他人都是随意坐下的，并没有什么主次之分。所以大剑士盖尔坐在最后面并不代表他不受重视，仅仅只是因为他想坐在他的女伴对面而已。至于坐我旁边的加里，单是看他放在座位后那把一人高的弓，以及一大桶却只有十几支标枪一样的长箭，就不需要问他是谁了。这么大的弓的确不是什么箭都能射的，也难怪他当晚射光后就没动静了。
坐在首席的城主罗兹是个年纪稍轻的中年人，他首先开口对我们的贡献褒扬了一番，然后提出了他的下一步构思，而坐我另一边的艾思尼则很不礼貌地举起手来打断了他的发言。
“很抱歉，城主阁下，虽然我们也很想帮你去切断那些半兽人穿过巫妖王‘哈米瑞’领地的通路，但一单还一单，你是不是应该先为前晚的事给我们一个交代呢？”艾思尼。
“这是当然的。你们在本城最危急的时候出手相助。奖励自然是必须的，我们北地人一向都是实在人。虚名什么的，相信各位都不需要。封地的话，附近都很荒芜。而财富呢，本城也不富裕，而且刚刚经历了一场灾难。所以，我打算在重建的街道上拨出几间房子，各位意下如何呢？”城主罗兹。
艾思尼狠狠地摇摇头，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现在才开始建的房子，先不说能建出些什么东西，就是工期也长得要命！我们可不是农民，都是居无定所的冒险者！我们虽然不是本地人，但也是北地人！我们都知道北地人是很实在的！所以麻烦奖励点实在些的东西！虽然现在骑士团回来了，表面上看起来，你们安全了，但你这样亏待我们，下次就别指望有人会帮你了！”
“英雄，我们的确很困难……而且不是只有你们参战的。其他人虽然功劳不大，但也有苦劳呀！很多人就这么去了，什么也没留下。毫无疑问，你们实力高强，也有高傲的资本，但麻烦你们也想想我们的难处。”城主罗兹。
“这次我也不帮你了，我约好兄弟们过来，你在这里让我丢脸！你泡少两个妞不就不困难了吗？”鲁道夫。
“鲁道夫，你刚回来没多久，有所不知。最近野蛮人经常过境骚扰我们的小镇，已经造成了相当大的经济损失。把最近两年的财政收入全部填进去，连买粮食都不够。现在还要花钱重建北门，还有抚恤金和埋葬费，也都是城里出。至于那些倒塌的房子，虽然是由城民们重建，但也会让他们变得更贫困，将来是会在税收上反映出来的。你们在城里拿走一个钱，城里就少一个钱，必然有些更贫穷的人得不到帮助。身为强者的你们，难道就如此铁石心肠？就连我的小女儿生日，我也只给了她半块蛋糕，而现在我却还是决定要为你们设宴践行，难道我还不够诚意吗……”城主罗兹。
原来‘设宴’是为了‘践行’，为了推我们去做下一个任务而设的宴会。难怪思可说这个城主不是什么好货……
“既然如此，不管其他人的意见如何，我这份就不要了。”盖尔。
“但消耗掉的箭，补偿还是要的。”加里。
“那我也放弃奖励吧。”卢克斯。
“我也是。”露茜娅。
“还有我。”莉娅。
“你们都太嫩了。”蕾拉摇了摇头，说道：“城主阁下。这样好了，我们不要房子，因为这需要重建费用。同样，我们不需要奖金，因为不能为了我们的自私让其他人痛苦。但只有我们无私奉献也不行，所以城主阁下也要奉献一下。我们在城堡里随意逛逛，想取走什么就取走什么，以此当作奖励吧？”
“这可不行，城堡里的物资，属于战略性储备。”城主罗兹狠狠地摇了摇头。
“还是要房子吧，但要现成的。”我说。
“现成的只有一所，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就当作你和梅偌小姐的奖励吧。”城主罗兹。
“那既然如此，这所房子，就当作我们在座这些人的奖励吧。反正我们居无定所，以后来到这座城的时候，不需要找旅店，也是一件好事。至于晚宴，如果城里太困难的话，就不需要了，否则，大家都会吃得不愉快的。”我说。
“我没问题。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话，就这么办吧。至于切断半兽人通路的事，我可以赞助3辆铁甲马车！”城主罗兹。
我们都还没有答应，他就要派马车了，简直就是赶鸭子上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