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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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欣颜觉得莫菲有病，因为她不爱一个如此优质的自己。
简欣颜觉得大老板也有病，刚忙完年中大促又搞了个晚会出来忙。
简欣颜觉得整个公司都有病，听莫菲的安排一个个抽了疯似的排节目。
电商运营部和她的互联网营销部都是大部门，至少出两个节目，其他部门至少一个，每天下了班都见一堆下属聚在一块儿排练，还挺把莫菲的话当回事。
公司里的娱乐活动本就少，难得搞台晚会整点节目也能增进一下同事间的交流。主要这晚会的奖品相当吸引人，一等奖巴厘岛双人七天游，二等奖k一台，最不济的三等奖都能有个h戴，这么一来，谁不想自己的节目评上奖？
简欣颜知道杨欢在跟同事排一个小品，之所以知道是因为碰巧听她的主管说起，自己才没有主动过去问。
那晚之后简欣颜每次看见杨欢都绕着走，看见也装作没看见，几次用余光瞟到杨欢直勾勾的眼神，简欣颜僵着脸，走得比飞还快。
杨欢也不傻，一两次遇到这种情况还觉得可能是简欣颜没看见自己，之后也明白了，这货是跟自己装犊子呢！不就想装作那一晚什么都没发生吗？杨欢就陪着简欣颜装，看她能装到什么份上。
这一来二去的，简欣颜也糊涂了，自己装糊涂，可这杨欢吃了亏怎么表现得比自己还糊涂呢？
她今天下了班，被葛主管请过去看排练，杨欢裹着个头巾，操着一口模仿痕迹严重的拙劣东北话，和一名男同事演小品。
简欣颜绷着个脸，本来挺好地端着个领导架子，在杨欢转过脸看见她脸上的两抹腮红后，硬生生被戳中了笑点。
“噗……”
她一笑，周围的下属都看着她，连表演的两个人都停了下来。
“阿嚏。”简欣颜赶紧垮下脸，捂着嘴发出打喷嚏的声音。
杨欢翻了个白眼，笑就笑了呗，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简欣颜一抬眼就对上了杨欢的视线，尴尬地错开，对葛主管摆摆手：“我好像感冒了，你让大家好好练着，我就先走了。”
“好好好，老大你要注意身体啊。”葛主管很狗腿地把简欣颜往门口送。
简欣颜笑笑点头，不自觉又往杨欢那边看了眼，谁知道她正和那名男同事聊天聊得正欢，哪有闲工夫来注意自己。
要说自己也真够纠结，杨欢注意自己吧，觉得别扭，不注意自己吧，倒觉得失落了。
简欣颜走两步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大笑，她有点想回去把排练看完，可又怕杨欢误会，怎么想都不好，最后内心空落落地走出了公司。
心情不是太好，看来晚上得找点乐子了。
陈以柔后天要去学校做论文答辩，莫菲把工作日程提前的提前，延后的延后，准备明天晚上就开车和她一起回学校。
陈以柔这几天除了工作就是忙毕业论文，没有时间跟着同事们一起排练节目，大家倒也挺体谅她，让她从学校回来跑个小龙套就好。
忙了好几天，论文修修改改终于定稿，陈以柔好不容易闲下来，莫菲却跑去应酬了，她晚上回到家一个人又不想做饭，想起杨欢应该还在排练，打了电话过去。
过了半天才有人接，杨欢刚排练完，一听陈以柔要约饭立马答应下来，约在了中央广场附近的一家餐厅见面。
陈以柔到那的时候，杨欢已经领了号，她俩边闲聊着边等位，过了半小时才进去。
“等了那么久，这家餐厅很好吃？”陈以柔快饿傻了，一拿到菜单赶紧翻开。
“不好吃能有那么多人排队？这家餐厅在h市很出名的。”
陈以柔点了两个菜把菜单递给杨欢，对方不着急看菜单，问她：“小柔，你现在底薪两千八啊？还有绩效可以拿？”
“对啊。”陈以柔很诚实地点头。
“恭喜呀，没毕业就能拿三千多了。”杨欢很喜庆地笑。
陈以柔依旧很老实，有啥说啥：“多亏了菲姐，不然我哪有这么多。”
“是呐，多亏了我们家菲姐啊，所以这顿你请啊。”杨欢招呼服务员过来，要了俩硬菜。
“我连工资都没拿到呢，你这是剥削。”
杨欢目瞪口呆地看她：“不剥你剥谁？有人疼有人爱，女朋友事业有成还成熟貌美，现在工资都超越我了，你说是不是该心疼一下我这条单身狗。”
陈以柔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没话说，闷闷地喝茶，忽的想起她好久没听杨欢说起简欣颜了。
“你和简总监……”
杨欢捧着茶杯呵呵一笑：“吃饭时候提这个人，你不是故意恶心我吗？”
陈以柔愣了下，依杨欢这么好的个性，分析她能说出这种话……定然是简欣颜做了不对的事。
“还是说说你，我们家菲姐去应酬了吧，不然你肯定跟她吃饭，哪用得着约我啊。”杨欢嘻嘻哈哈地和陈以柔打趣，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
“我最近总是在想，好像一直都是她在保护我，我都不知道能为她做点什么。”陈以柔说得闷闷不乐。
“你？”这个问题真难到杨欢了，她想了半天，“做菜吧。”
陈以柔叹了口气。
杨欢见自己说的话没让陈以柔高兴，补充道：“你还可以做馒头啊，陈记馒头，正宗老手艺，一般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陈以柔吹了吹菜，并不表示赞同。
杨欢托着下巴看她，嫌弃的表情：“瞧你那不知足的损样，我都快羡慕死了，你可是成功女人背后的女人啊……”
“简欣颜也挺成功的啊。”陈以柔想都不想地说。
“呵呵。”杨欢两眼往上一翻，不敢苟同。
吃完饭刚过九点，陈以柔和莫菲发过短信，得知她要十点之后才回家，所以不着急回去。
杨欢出了餐厅走到中央广场上，她记起了之前简欣颜让她去的那间酒吧也在广场附近。
陈以柔跟一群小孩一块儿围着个小摊看摊主画糖画，她正犹豫自己要买哪个动物，杨欢贼兮兮地过来问她：“去过拉吧没有？”
“那是什么？”陈以柔想来想去还是喜欢那条龙，因为龙的形状大，糖多。
“就是喜欢女生的女生去的酒吧，你居然不知道？”杨欢不可思议地问。
陈以柔咬着糖画，不知所谓地看她：“我干嘛要知道？我只是喜欢莫菲，又不是喜欢每个女的。”
“走走，带你长长见识。”杨欢拉着陈以柔大步往前走。
“喂，你该不会被简欣颜睡了一次就准备找女朋友了吧？”陈以柔去哪儿玩都没意见，反正莫菲一到家她就走。
“我干嘛找女朋友？我是直的，笔直笔直的，要找女朋友也只找简欣颜。”杨欢义愤填膺地一气说完。
“哦。”陈以柔一副很懂的表情。
“你哦什么……我的意思是简欣颜得对我负责。”
“可是……”陈以柔嚼着糖走在杨欢前面，转过头问她，“要是她对你负责，你不就是她女朋友了吗？”
杨欢一想，陈以柔的逻辑好像也没错。
简欣颜不负责自己心里不爽，要真负了责自己也不一定能爽到哪去……谁要做她女朋友啊！
进了酒吧，杨欢看了一圈，她只坐过吧台的位子，干脆带着陈以柔直奔吧台坐下。
“喝点什么？”发型一边剃青的酒保过来问她俩，和杨欢上次来见到的不是同一个。
陈以柔还以为酒保是男人，听她开口是女声吓了一跳，再看整间酒吧里的服务生和顾客，大多都是打扮成男生模样的女生。
“可乐。”陈以柔说。
酒保笑了：“你们俩第一次来吧，一对？”
“不是不是。”杨欢连连否认。
“尝尝粉红佳人如何？这酒和你们一样可爱。”
陈以柔酒量不好，但想想喝一杯也没什么，她抿了口，甜甜的，还挺好喝。
“我忽然想起来……”陈以柔见那一个个性别难辨的女生在跟前晃，想起自己一直以来没想通的事。
“什么？”杨欢漫不经心地听着，她觉得自己不该来这玩，现在脑子里冒出来的除了简欣颜还是简欣颜。
“我刚见到菲姐的时候，她也打扮成了男孩子的样子。”
“你说菲姐是t？”
“t什么？”
杨欢自言自语说下去：“天啊，菲姐要是t该帅上天了吧。”
陈以柔尴尬地笑了笑，不然她怎么会迷恋了人家这么多年？她虽然不是外貌协会，但人都是被第一印象吸引的嘛。
“那你说刚见到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啊？”杨欢兴致勃勃地让陈以柔接着说。
“八年前了。”陈以柔还以为杨欢会问更多，可杨欢却盯着自己的身后，眼神锐利，一动不动。
陈以柔转过身，也愣住了。
只见简欣颜搂着个白白嫩嫩的小t往酒吧门口走，神采奕奕，长发飘飘，一点都没有喝醉酒的姿态，看来清醒得很。
“简姐姐，我今天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小t比穿着高跟鞋的简欣颜矮大半个头，被简欣颜夹在胳膊底下走。经过吧台前的时候，两人的对话被听了个清清楚楚。
“好啊，伺候好了姐姐有赏。”简欣颜捏了捏对方的鼻子，往她脸上吧唧亲上一口，留下个大红嘴唇印。
“简姐姐，我们去酒店还是你家呢？”小t趁机扭过头贴了贴简欣颜的胸。
杨欢跟个点了火的炮仗似的，引线烧尽后终于炸了开。
“简欣颜你他妈敢带她去你家试试！”
陈以柔原来以为，石化二字只是小说里为了表现人物心理动作的一种夸张手法。
现在才知道，真的存在石化这种反应。
举例，此刻的简欣颜。
简欣颜觉得莫菲有病，因为她不爱一个如此优质的自己。
简欣颜觉得大老板也有病，刚忙完年中大促又搞了个晚会出来忙。
简欣颜觉得整个公司都有病，听莫菲的安排一个个抽了疯似的排节目。
电商运营部和她的互联网营销部都是大部门，至少出两个节目，其他部门至少一个，每天下了班都见一堆下属聚在一块儿排练，还挺把莫菲的话当回事。
公司里的娱乐活动本就少，难得搞台晚会整点节目也能增进一下同事间的交流。主要这晚会的奖品相当吸引人，一等奖巴厘岛双人七天游，二等奖k一台，最不济的三等奖都能有个h戴，这么一来，谁不想自己的节目评上奖？
简欣颜知道杨欢在跟同事排一个小品，之所以知道是因为碰巧听她的主管说起，自己才没有主动过去问。
那晚之后简欣颜每次看见杨欢都绕着走，看见也装作没看见，几次用余光瞟到杨欢直勾勾的眼神，简欣颜僵着脸，走得比飞还快。
杨欢也不傻，一两次遇到这种情况还觉得可能是简欣颜没看见自己，之后也明白了，这货是跟自己装犊子呢！不就想装作那一晚什么都没发生吗？杨欢就陪着简欣颜装，看她能装到什么份上。
这一来二去的，简欣颜也糊涂了，自己装糊涂，可这杨欢吃了亏怎么表现得比自己还糊涂呢？
她今天下了班，被葛主管请过去看排练，杨欢裹着个头巾，操着一口模仿痕迹严重的拙劣东北话，和一名男同事演小品。
简欣颜绷着个脸，本来挺好地端着个领导架子，在杨欢转过脸看见她脸上的两抹腮红后，硬生生被戳中了笑点。
“噗……”
她一笑，周围的下属都看着她，连表演的两个人都停了下来。
“阿嚏。”简欣颜赶紧垮下脸，捂着嘴发出打喷嚏的声音。
杨欢翻了个白眼，笑就笑了呗，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简欣颜一抬眼就对上了杨欢的视线，尴尬地错开，对葛主管摆摆手：“我好像感冒了，你让大家好好练着，我就先走了。”
“好好好，老大你要注意身体啊。”葛主管很狗腿地把简欣颜往门口送。
简欣颜笑笑点头，不自觉又往杨欢那边看了眼，谁知道她正和那名男同事聊天聊得正欢，哪有闲工夫来注意自己。
要说自己也真够纠结，杨欢注意自己吧，觉得别扭，不注意自己吧，倒觉得失落了。
简欣颜走两步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大笑，她有点想回去把排练看完，可又怕杨欢误会，怎么想都不好，最后内心空落落地走出了公司。
心情不是太好，看来晚上得找点乐子了。
陈以柔后天要去学校做论文答辩，莫菲把工作日程提前的提前，延后的延后，准备明天晚上就开车和她一起回学校。
陈以柔这几天除了工作就是忙毕业论文，没有时间跟着同事们一起排练节目，大家倒也挺体谅她，让她从学校回来跑个小龙套就好。
忙了好几天，论文修修改改终于定稿，陈以柔好不容易闲下来，莫菲却跑去应酬了，她晚上回到家一个人又不想做饭，想起杨欢应该还在排练，打了电话过去。
过了半天才有人接，杨欢刚排练完，一听陈以柔要约饭立马答应下来，约在了中央广场附近的一家餐厅见面。
陈以柔到那的时候，杨欢已经领了号，她俩边闲聊着边等位，过了半小时才进去。
“等了那么久，这家餐厅很好吃？”陈以柔快饿傻了，一拿到菜单赶紧翻开。
“不好吃能有那么多人排队？这家餐厅在h市很出名的。”
陈以柔点了两个菜把菜单递给杨欢，对方不着急看菜单，问她：“小柔，你现在底薪两千八啊？还有绩效可以拿？”
“对啊。”陈以柔很诚实地点头。
“恭喜呀，没毕业就能拿三千多了。”杨欢很喜庆地笑。
陈以柔依旧很老实，有啥说啥：“多亏了菲姐，不然我哪有这么多。”
“是呐，多亏了我们家菲姐啊，所以这顿你请啊。”杨欢招呼服务员过来，要了俩硬菜。
“我连工资都没拿到呢，你这是剥削。”
杨欢目瞪口呆地看她：“不剥你剥谁？有人疼有人爱，女朋友事业有成还成熟貌美，现在工资都超越我了，你说是不是该心疼一下我这条单身狗。”
陈以柔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没话说，闷闷地喝茶，忽的想起她好久没听杨欢说起简欣颜了。
“你和简总监……”
杨欢捧着茶杯呵呵一笑：“吃饭时候提这个人，你不是故意恶心我吗？”
陈以柔愣了下，依杨欢这么好的个性，分析她能说出这种话……定然是简欣颜做了不对的事。
“还是说说你，我们家菲姐去应酬了吧，不然你肯定跟她吃饭，哪用得着约我啊。”杨欢嘻嘻哈哈地和陈以柔打趣，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
“我最近总是在想，好像一直都是她在保护我，我都不知道能为她做点什么。”陈以柔说得闷闷不乐。
“你？”这个问题真难到杨欢了，她想了半天，“做菜吧。”
陈以柔叹了口气。
杨欢见自己说的话没让陈以柔高兴，补充道：“你还可以做馒头啊，陈记馒头，正宗老手艺，一般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陈以柔吹了吹菜，并不表示赞同。
杨欢托着下巴看她，嫌弃的表情：“瞧你那不知足的损样，我都快羡慕死了，你可是成功女人背后的女人啊……”
“简欣颜也挺成功的啊。”陈以柔想都不想地说。
“呵呵。”杨欢两眼往上一翻，不敢苟同。
吃完饭刚过九点，陈以柔和莫菲发过短信，得知她要十点之后才回家，所以不着急回去。
杨欢出了餐厅走到中央广场上，她记起了之前简欣颜让她去的那间酒吧也在广场附近。
陈以柔跟一群小孩一块儿围着个小摊看摊主画糖画，她正犹豫自己要买哪个动物，杨欢贼兮兮地过来问她：“去过拉吧没有？”
“那是什么？”陈以柔想来想去还是喜欢那条龙，因为龙的形状大，糖多。
“就是喜欢女生的女生去的酒吧，你居然不知道？”杨欢不可思议地问。
陈以柔咬着糖画，不知所谓地看她：“我干嘛要知道？我只是喜欢莫菲，又不是喜欢每个女的。”
“走走，带你长长见识。”杨欢拉着陈以柔大步往前走。
“喂，你该不会被简欣颜睡了一次就准备找女朋友了吧？”陈以柔去哪儿玩都没意见，反正莫菲一到家她就走。
“我干嘛找女朋友？我是直的，笔直笔直的，要找女朋友也只找简欣颜。”杨欢义愤填膺地一气说完。
“哦。”陈以柔一副很懂的表情。
“你哦什么……我的意思是简欣颜得对我负责。”
“可是……”陈以柔嚼着糖走在杨欢前面，转过头问她，“要是她对你负责，你不就是她女朋友了吗？”
杨欢一想，陈以柔的逻辑好像也没错。
简欣颜不负责自己心里不爽，要真负了责自己也不一定能爽到哪去……谁要做她女朋友啊！
进了酒吧，杨欢看了一圈，她只坐过吧台的位子，干脆带着陈以柔直奔吧台坐下。
“喝点什么？”发型一边剃青的酒保过来问她俩，和杨欢上次来见到的不是同一个。
陈以柔还以为酒保是男人，听她开口是女声吓了一跳，再看整间酒吧里的服务生和顾客，大多都是打扮成男生模样的女生。
“可乐。”陈以柔说。
酒保笑了：“你们俩第一次来吧，一对？”
“不是不是。”杨欢连连否认。
“尝尝粉红佳人如何？这酒和你们一样可爱。”
陈以柔酒量不好，但想想喝一杯也没什么，她抿了口，甜甜的，还挺好喝。
“我忽然想起来……”陈以柔见那一个个性别难辨的女生在跟前晃，想起自己一直以来没想通的事。
“什么？”杨欢漫不经心地听着，她觉得自己不该来这玩，现在脑子里冒出来的除了简欣颜还是简欣颜。
“我刚见到菲姐的时候，她也打扮成了男孩子的样子。”
“你说菲姐是t？”
“t什么？”
杨欢自言自语说下去：“天啊，菲姐要是t该帅上天了吧。”
陈以柔尴尬地笑了笑，不然她怎么会迷恋了人家这么多年？她虽然不是外貌协会，但人都是被第一印象吸引的嘛。
“那你说刚见到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啊？”杨欢兴致勃勃地让陈以柔接着说。
“八年前了。”陈以柔还以为杨欢会问更多，可杨欢却盯着自己的身后，眼神锐利，一动不动。
陈以柔转过身，也愣住了。
只见简欣颜搂着个白白嫩嫩的小t往酒吧门口走，神采奕奕，长发飘飘，一点都没有喝醉酒的姿态，看来清醒得很。
“简姐姐，我今天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小t比穿着高跟鞋的简欣颜矮大半个头，被简欣颜夹在胳膊底下走。经过吧台前的时候，两人的对话被听了个清清楚楚。
“好啊，伺候好了姐姐有赏。”简欣颜捏了捏对方的鼻子，往她脸上吧唧亲上一口，留下个大红嘴唇印。
“简姐姐，我们去酒店还是你家呢？”小t趁机扭过头贴了贴简欣颜的胸。
杨欢跟个点了火的炮仗似的，引线烧尽后终于炸了开。
“简欣颜你他妈敢带她去你家试试！”
陈以柔原来以为，石化二字只是小说里为了表现人物心理动作的一种夸张手法。
现在才知道，真的存在石化这种反应。
举例，此刻的简欣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