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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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蜜早上到了公司，看莫菲还没来上班，把大饼油条放到办公桌上，再给豆浆插上吸管。
吃了几口，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小蜜抬头看了看，莫菲正从她办公室前经过。
莫菲今天看起来很奇怪，身体周围气压极低，小蜜感受到了一股杀气，已有预感今天不会好过。
“小蜜。”莫菲在她门口停住。
“哎，菲姐。”小蜜赶紧放下手中的大饼油条，笑脸相迎，“有什么吩咐？”
“昨天你叫的人把李泽浩送去了医院，查出来有事吗？”
莫菲说的话像在关心下属，可小蜜听起来怎么有种咬牙切齿的意思。
“没事，就是酒喝多了。”
“哦。”
“不过……”小蜜想了想补充道，“他们说李泽浩的脑袋上有包，好像被人打了。”
“知道了。”
小蜜仗着自己在莫菲手下工作时间久，大着胆子问她：“菲姐，你有没有看到谁打了他啊？”
莫菲想也不想就说：“我。”
小蜜长大了嘴：“啊？”
“我走出酒店时看到他在对陈以柔发酒疯。”莫菲说完走了，全程黑着一张脸。
小蜜先是因为莫菲打了李泽浩吃惊不小，又被李泽浩非礼陈以柔这事吓了一跳。
莫菲没说这事不能告诉别人，小女生哪憋得住八卦，下一秒就打开微信发在公司的小群里：“你们知道吗？昨晚饭局散了以后李泽浩要非礼陈以柔，多亏菲姐出手救了她！”
消息一发，群里立即炸开了锅。
结果等到中午，公司里几乎每个人都知道陈以柔昨晚被李泽浩骚扰了，陈以柔所过之处，皆是别人投来的同情目光。
“manju，你还好吧？”小米紧张地问陈以柔。
“好啊。”陈以柔这一夜被莫菲哄着抱着，什么坏情绪都没了。
“对不起啊……我要知道李泽浩这么渣，就绝对不会把你的手机号给他了。”小米很自责。
“不关你的事啦。”陈以柔接过小米递来的曲奇，有东西吃让她很欢喜。
李泽浩今天没来上班，大家在群里议论是没脸来还是宿醉未醒，陈以柔空下来也会看他们聊天，群里的人分成两派，女同事们纷纷要讨伐他，男同事大多认为不过是喝多了酒，情有可原。
陈以柔忙了一会儿工作，再看聊天窗口已经没有显示新的内容，打开来看，原来刚刚莫菲上来说了一句话。
“杀人放火强/奸抢劫，如果所有犯罪都能用喝多了酒做借口，还要法律做什么？”
陈以柔跟莫菲私聊：“你太夸张了啦。”
眼一闭一睁，就看到了莫菲的回复：“一点都不夸张，要不是你没有受伤，我昨晚就报警了。”
简欣颜中午吃饭遇到了人事部的人，一问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莫菲刚上班就通知他们开除掉李泽浩了。
不过她目前没心情多管莫菲和陈以柔的闲事，连心疼自己那个笑脸包蹭掉块皮的心思都没有，她经过一夜的思考，终于明白一个道理，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对杨欢那个小丫头片子动了心。
明明前几个月还对莫菲喜欢得不得了，可是怎么忽然就变了呢？哪怕去亲自己认为很喜欢的莫菲，也并没有任何感觉。
只不过不会感到恶心而已，这倒是要比别人好一些。
但是简欣颜能清楚感受到，当自己的唇贴上杨欢的那一刻，心尖冒出细小的动静，像是蝴蝶在扑闪着翅膀，一下一下……让人心里直痒痒，完全欲罢不能。
怎么会去喜欢这样一个小丫头呢？阅历不如自己，长相不如自己，哪哪都不如自己……
简欣颜早上还在办公室里想，自己到底看上了杨欢哪一点？
可是……她忽然就想明白了一句话，爱情本来就不需要理由啊。
所以简欣颜决定了！
从今天开始，她要追求杨欢！
下了班陈以柔和杨欢还得上员工培训，到了那里才知道今天的课是莫菲给上的，内容是比较难的站外推广和新媒体营销。
“今天本来是肖主管给你们培训，可她临时有事，别的主管也不是很擅长这一块，就只好我来了。”莫菲打开幻灯片，开始今天的内容。
陈以柔之前听课很认真，但这次的主讲人换成了莫菲，她沉醉于莫菲的颜值和正经的讲课语调里无法自拔。
莫菲不知道今天课堂气氛不活跃是不是因为自己上课太严肃，可她知道陈以柔一脸傻笑肯定没在好好听讲，点名让她起立：“manju，你说几种站外推广的主流形式。”
陈以柔站起来，想了半天：“微博广告页算不算？”
莫菲让她坐下：“别出神，好好听，都是以后用得着的。”
陈以柔点点头，坐下听杨欢调侃自己：“我理解你，我要有个这样的女朋友，我也天天犯花痴。”
陈以柔伸手在桌下和杨欢握了握，眼神示意：“理解万岁。”
培训结束天都黑了，莫菲嫌太晚不想让陈以柔进厨房忙活，找了家餐厅带她吃晚饭。
“上课时候想什么呢？”莫菲把菜单递给她。
“想你。”陈以柔不看菜单，光顾着看莫菲。
“贫嘴，”莫菲忍俊不禁，“我站在你对面，你还想我？”
“我想啊……你怎么那么好看呢，越看越喜欢。”
莫菲无奈地摇头：“你没救了。”
陈以柔点头赞同：“十四岁那年就没救了。”
莫菲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意有些凝固，她之前就有种危机感，当昨天李泽浩对陈以柔公开表白，她觉得自己最害怕的事情正在步步逼近。
“小柔，你以前会喜欢我，是因为把我当成男生对不对？”
陈以柔有点意外：“对的。”
“那就是说……你其实喜欢的是男生对不对？”
陈以柔看了莫菲很久，没有说话。
莫菲知道陈以柔算是默认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个比我条件还好的男人追求你……”
“别说了。”陈以柔打断她，脸上居然是罕见的怒气。
莫菲别开目光，心里不是滋味。
“你怎么还是不懂呢。”陈以柔勾住莫菲的手，“我喜欢你，因为你是莫菲，哪怕你毁容残废身无分文，喜欢就是喜欢。”
“嗯……”莫菲揉了揉眼睛，有些酸涩，“被你说的也太惨了。”
“我以前看人家讲，要是用一只名贵的宠物狗换你一只养了很多年的土狗，你换不换？当然是不换了，感情哪是随随便便能换的嘛。”
“你说我是土狗？”刚夸自己好看呢！这就成土狗了！
“干嘛？看不起土狗啊？中华田园犬也是纯种犬好不？”陈以柔逗她，转眼又想起什么来，“这些年……肯定也有很多人追你吧。”
说近的，眼前就有简欣颜，说远的，陈以柔估计多了去了。
“有啊。”莫菲大方承认。
“你和我说说都是什么人呗？”
“嗯……有老头，像秃头王那种妄想让我做他二奶的男人有不少。”
“这么恶心啊……”陈以柔咧了咧嘴。
“也有条件还不错的男人啊，比我大几岁没结过婚的，以前遇到个合作商，只见了几面就当众下跪求婚，”莫菲思索了下，“你说那些男人是不是自我感觉都特别良好啊？哪来的自信认为女孩子一定会答应他们呢？”
陈以柔觉得这是个未解之谜，而且这么做搞的被求爱的女生也很尴尬。
“那现在还有人跟你表白吗？”
莫菲悠哉悠哉地吃菜：“很少了。”
“为什么啊？”陈以柔以为像莫菲条件这么好的女人会很抢手。
“常乐做大以后，追的人就少了些，因为男人不喜欢事业心太强的女人啊。后来到了三十岁，人就更少了，他们更喜欢年轻小姑娘吧。”
“我觉得你挺好的。”陈以柔不服气。
“我也觉得我挺好的，”莫菲说着就笑了，“我要是男的，就能跟你回家了。”
陈以柔愣住，不明白莫菲是什么意思。
莫菲笑着往下说：“我有事业，经济条件也可以，还对你死心塌地，如果是个男的，你爸妈应该会喜欢我做他们女婿吧？”
陈以柔不晓得为什么，她看着莫菲笑，自己却想哭。
莫菲那么好，为什么非得是个男人才能被爸妈喜欢？
“我会带你回家的。”陈以柔庄重承诺，“你妈妈能接受我，我爸妈也会接受你的。”
“小柔，我和我妈对抗了八年，太难了。”其中的苦和泪，莫菲不想跟陈以柔细讲。
“不，我要带你回家，我们和别人一样都是自由恋爱，凭什么不能带你回去见父母？”
莫菲不忍心泼她冷水，事情哪有说的这么简单？
“公司里得注意影响也就算了，可父母是最亲近的人啊，我一定要把我最爱的人带给他们看的。”陈以柔对于这件事很固执，她不可能在父母那边一直瞒着莫菲这个人。
“好，有机会我跟你回家。”莫菲先答应下来，不让陈以柔失望。
“我们……”陈以柔抬起头，说到一半笑了。
莫菲也望着她，两人对视着，竟发现对方的眼眶同时泛着红。
“我们虽然和别人不太一样……但感情不比他们少啊，凭什么人家能大大方方地见父母我们不能？凭什么人家能结婚我们不能？凭什么啊。”陈以柔的眼睛有些酸胀，可她仍保持着微笑。
陈以柔的话像细针一般扎进莫菲的心里，隐隐作痛却痛不致死，馒头妹妹的想法她都懂，其实她什么都明白。
“小柔，我会跟你见父母，我也会带你出国领结婚证，我还答应你，一定会给你一个婚礼。”
陈以柔撑不出了，吸了吸鼻子，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想穿婚纱。”
莫菲揉揉她的脸：“好，我给你定做，要最好的。”
“你也穿。”陈以柔又说。
“好。”
正因为深知在一起不易，所以才要加倍对馒头妹妹好。
莫菲的理想，是完成陈以柔的每个理想。
小蜜早上到了公司，看莫菲还没来上班，把大饼油条放到办公桌上，再给豆浆插上吸管。
吃了几口，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小蜜抬头看了看，莫菲正从她办公室前经过。
莫菲今天看起来很奇怪，身体周围气压极低，小蜜感受到了一股杀气，已有预感今天不会好过。
“小蜜。”莫菲在她门口停住。
“哎，菲姐。”小蜜赶紧放下手中的大饼油条，笑脸相迎，“有什么吩咐？”
“昨天你叫的人把李泽浩送去了医院，查出来有事吗？”
莫菲说的话像在关心下属，可小蜜听起来怎么有种咬牙切齿的意思。
“没事，就是酒喝多了。”
“哦。”
“不过……”小蜜想了想补充道，“他们说李泽浩的脑袋上有包，好像被人打了。”
“知道了。”
小蜜仗着自己在莫菲手下工作时间久，大着胆子问她：“菲姐，你有没有看到谁打了他啊？”
莫菲想也不想就说：“我。”
小蜜长大了嘴：“啊？”
“我走出酒店时看到他在对陈以柔发酒疯。”莫菲说完走了，全程黑着一张脸。
小蜜先是因为莫菲打了李泽浩吃惊不小，又被李泽浩非礼陈以柔这事吓了一跳。
莫菲没说这事不能告诉别人，小女生哪憋得住八卦，下一秒就打开微信发在公司的小群里：“你们知道吗？昨晚饭局散了以后李泽浩要非礼陈以柔，多亏菲姐出手救了她！”
消息一发，群里立即炸开了锅。
结果等到中午，公司里几乎每个人都知道陈以柔昨晚被李泽浩骚扰了，陈以柔所过之处，皆是别人投来的同情目光。
“manju，你还好吧？”小米紧张地问陈以柔。
“好啊。”陈以柔这一夜被莫菲哄着抱着，什么坏情绪都没了。
“对不起啊……我要知道李泽浩这么渣，就绝对不会把你的手机号给他了。”小米很自责。
“不关你的事啦。”陈以柔接过小米递来的曲奇，有东西吃让她很欢喜。
李泽浩今天没来上班，大家在群里议论是没脸来还是宿醉未醒，陈以柔空下来也会看他们聊天，群里的人分成两派，女同事们纷纷要讨伐他，男同事大多认为不过是喝多了酒，情有可原。
陈以柔忙了一会儿工作，再看聊天窗口已经没有显示新的内容，打开来看，原来刚刚莫菲上来说了一句话。
“杀人放火强/奸抢劫，如果所有犯罪都能用喝多了酒做借口，还要法律做什么？”
陈以柔跟莫菲私聊：“你太夸张了啦。”
眼一闭一睁，就看到了莫菲的回复：“一点都不夸张，要不是你没有受伤，我昨晚就报警了。”
简欣颜中午吃饭遇到了人事部的人，一问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莫菲刚上班就通知他们开除掉李泽浩了。
不过她目前没心情多管莫菲和陈以柔的闲事，连心疼自己那个笑脸包蹭掉块皮的心思都没有，她经过一夜的思考，终于明白一个道理，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对杨欢那个小丫头片子动了心。
明明前几个月还对莫菲喜欢得不得了，可是怎么忽然就变了呢？哪怕去亲自己认为很喜欢的莫菲，也并没有任何感觉。
只不过不会感到恶心而已，这倒是要比别人好一些。
但是简欣颜能清楚感受到，当自己的唇贴上杨欢的那一刻，心尖冒出细小的动静，像是蝴蝶在扑闪着翅膀，一下一下……让人心里直痒痒，完全欲罢不能。
怎么会去喜欢这样一个小丫头呢？阅历不如自己，长相不如自己，哪哪都不如自己……
简欣颜早上还在办公室里想，自己到底看上了杨欢哪一点？
可是……她忽然就想明白了一句话，爱情本来就不需要理由啊。
所以简欣颜决定了！
从今天开始，她要追求杨欢！
下了班陈以柔和杨欢还得上员工培训，到了那里才知道今天的课是莫菲给上的，内容是比较难的站外推广和新媒体营销。
“今天本来是肖主管给你们培训，可她临时有事，别的主管也不是很擅长这一块，就只好我来了。”莫菲打开幻灯片，开始今天的内容。
陈以柔之前听课很认真，但这次的主讲人换成了莫菲，她沉醉于莫菲的颜值和正经的讲课语调里无法自拔。
莫菲不知道今天课堂气氛不活跃是不是因为自己上课太严肃，可她知道陈以柔一脸傻笑肯定没在好好听讲，点名让她起立：“manju，你说几种站外推广的主流形式。”
陈以柔站起来，想了半天：“微博广告页算不算？”
莫菲让她坐下：“别出神，好好听，都是以后用得着的。”
陈以柔点点头，坐下听杨欢调侃自己：“我理解你，我要有个这样的女朋友，我也天天犯花痴。”
陈以柔伸手在桌下和杨欢握了握，眼神示意：“理解万岁。”
培训结束天都黑了，莫菲嫌太晚不想让陈以柔进厨房忙活，找了家餐厅带她吃晚饭。
“上课时候想什么呢？”莫菲把菜单递给她。
“想你。”陈以柔不看菜单，光顾着看莫菲。
“贫嘴，”莫菲忍俊不禁，“我站在你对面，你还想我？”
“我想啊……你怎么那么好看呢，越看越喜欢。”
莫菲无奈地摇头：“你没救了。”
陈以柔点头赞同：“十四岁那年就没救了。”
莫菲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意有些凝固，她之前就有种危机感，当昨天李泽浩对陈以柔公开表白，她觉得自己最害怕的事情正在步步逼近。
“小柔，你以前会喜欢我，是因为把我当成男生对不对？”
陈以柔有点意外：“对的。”
“那就是说……你其实喜欢的是男生对不对？”
陈以柔看了莫菲很久，没有说话。
莫菲知道陈以柔算是默认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个比我条件还好的男人追求你……”
“别说了。”陈以柔打断她，脸上居然是罕见的怒气。
莫菲别开目光，心里不是滋味。
“你怎么还是不懂呢。”陈以柔勾住莫菲的手，“我喜欢你，因为你是莫菲，哪怕你毁容残废身无分文，喜欢就是喜欢。”
“嗯……”莫菲揉了揉眼睛，有些酸涩，“被你说的也太惨了。”
“我以前看人家讲，要是用一只名贵的宠物狗换你一只养了很多年的土狗，你换不换？当然是不换了，感情哪是随随便便能换的嘛。”
“你说我是土狗？”刚夸自己好看呢！这就成土狗了！
“干嘛？看不起土狗啊？中华田园犬也是纯种犬好不？”陈以柔逗她，转眼又想起什么来，“这些年……肯定也有很多人追你吧。”
说近的，眼前就有简欣颜，说远的，陈以柔估计多了去了。
“有啊。”莫菲大方承认。
“你和我说说都是什么人呗？”
“嗯……有老头，像秃头王那种妄想让我做他二奶的男人有不少。”
“这么恶心啊……”陈以柔咧了咧嘴。
“也有条件还不错的男人啊，比我大几岁没结过婚的，以前遇到个合作商，只见了几面就当众下跪求婚，”莫菲思索了下，“你说那些男人是不是自我感觉都特别良好啊？哪来的自信认为女孩子一定会答应他们呢？”
陈以柔觉得这是个未解之谜，而且这么做搞的被求爱的女生也很尴尬。
“那现在还有人跟你表白吗？”
莫菲悠哉悠哉地吃菜：“很少了。”
“为什么啊？”陈以柔以为像莫菲条件这么好的女人会很抢手。
“常乐做大以后，追的人就少了些，因为男人不喜欢事业心太强的女人啊。后来到了三十岁，人就更少了，他们更喜欢年轻小姑娘吧。”
“我觉得你挺好的。”陈以柔不服气。
“我也觉得我挺好的，”莫菲说着就笑了，“我要是男的，就能跟你回家了。”
陈以柔愣住，不明白莫菲是什么意思。
莫菲笑着往下说：“我有事业，经济条件也可以，还对你死心塌地，如果是个男的，你爸妈应该会喜欢我做他们女婿吧？”
陈以柔不晓得为什么，她看着莫菲笑，自己却想哭。
莫菲那么好，为什么非得是个男人才能被爸妈喜欢？
“我会带你回家的。”陈以柔庄重承诺，“你妈妈能接受我，我爸妈也会接受你的。”
“小柔，我和我妈对抗了八年，太难了。”其中的苦和泪，莫菲不想跟陈以柔细讲。
“不，我要带你回家，我们和别人一样都是自由恋爱，凭什么不能带你回去见父母？”
莫菲不忍心泼她冷水，事情哪有说的这么简单？
“公司里得注意影响也就算了，可父母是最亲近的人啊，我一定要把我最爱的人带给他们看的。”陈以柔对于这件事很固执，她不可能在父母那边一直瞒着莫菲这个人。
“好，有机会我跟你回家。”莫菲先答应下来，不让陈以柔失望。
“我们……”陈以柔抬起头，说到一半笑了。
莫菲也望着她，两人对视着，竟发现对方的眼眶同时泛着红。
“我们虽然和别人不太一样……但感情不比他们少啊，凭什么人家能大大方方地见父母我们不能？凭什么人家能结婚我们不能？凭什么啊。”陈以柔的眼睛有些酸胀，可她仍保持着微笑。
陈以柔的话像细针一般扎进莫菲的心里，隐隐作痛却痛不致死，馒头妹妹的想法她都懂，其实她什么都明白。
“小柔，我会跟你见父母，我也会带你出国领结婚证，我还答应你，一定会给你一个婚礼。”
陈以柔撑不出了，吸了吸鼻子，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想穿婚纱。”
莫菲揉揉她的脸：“好，我给你定做，要最好的。”
“你也穿。”陈以柔又说。
“好。”
正因为深知在一起不易，所以才要加倍对馒头妹妹好。
莫菲的理想，是完成陈以柔的每个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