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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这不仅仅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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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依旧很大,雪花在空中凌乱地舞蹈着,更增加几分风韵.刘歆慢慢地向前,脚步很从容,城楼上的将军很是眯眼,伸了伸脖子,却依旧被寒冷的风给吹得睁不开眼,这个人太了,比起在牢笼里的囚犯,就像豌豆之于拳头,或许因为他还是个真正人类的缘故吧。

    终于刘歆走近了城楼,甚至于不能再走了,楼上的人也终于看清了他,这时候突然从刘歆的两侧出现了两股力量,白色的冲Lang,携带了雪花冲突而去,楼上的人都伸着脖子,别战斗准备,就是精神也尚且没有集中,这正是镜水月的力量,镜水月在后面操纵了这场战斗,楼上的将军没有想到他们竟有这一招,防不胜防,中招了,从高高的城墙上跌了下来,摔得很惨,而且还被那股巨大的力量命中,算是到了八辈子的霉了。楼上的灵幻斗士像下饺子似的纷纷从高楼上跌了下来,镜水月后面随之冲上去几个魔兽,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上次战斗也有他们,但是却以失败告终,这是他们的耻辱,是整个仙灵幻境的耻辱,一定要报仇雪恨。

    接着陆续出现了很多的灵幻斗士,但是都被魔兽给解决了,镜水月急忙跑上城楼,看着缤纷的世界,前面几个灵幻斗士正在打算逃跑,因为这是命令,要是那座城破了的话就要及时地报告下一座城的守主,而且要层层报上去,知道王尊者圣父知道。这些镜水月都很清楚,毕竟这里是她以前的家园。

    镜水月解决了最后的逃亡者,胜利就是这样,有时候来的很突然。镜水月派遣魔兽入驻城池,这座城就算是攻下来了,这离镜水月的木标还差很远,镜水月需要的是全面胜利,就算不能也要救出以前和自己并肩作战的朋友,还有在仙灵幻境受苦的弟弟。镜水月命令后续到达的部队先变成那几个灵幻斗士的模样,不要被别人认出来,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镜水月安排好了一切最后放心地继续向前进发。

    刘歆带着队伍继续前进,也没顾得上留下来休息,这是一次绝对重要的行程,镜水月知道不能出现意外,不能把老本也折进去。

    嘉良和司马燕如应该明白那魔鬼害死的都是外乡人,白了这鬼怪是不伤害自己人的,他们还有基本的良知,比较懂得爱护族人,也算是好鬼了。嘉良和司马燕如该意识到这了,嘉良先明白过来,道:

    “你我们是不是也是外乡人?那鬼怪是不是也会找上我们?我们要不赶紧逃走吧,不然要是惹出什么祸端来我们两个估计就被缠住了,被比亚的人追到的话我们很难抵挡,难免又会被抓回去。”

    司马燕如考虑了一会儿,忽然道:

    “我们两个必须得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这个地方之前的你知道,并且很熟悉,我们就去那里!”

    嘉良一直以来都很困惑以前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每每问起的时候司马燕如都是推搪,弄得嘉良现在连问都不敢了,可见女人的威力实在不是吹出来的,孔夫子“唯人与女子难养也。”也算是至理了,估计在这之前孔子和老婆干了一仗,孔子被无情地修理了一顿,引起了这位哲人的无限感慨,于是这句话便应运而生。

    司马燕如所的安全的地方是哪里我们先不讨论,先司马燕如神神叨叨地完这些之后便沉默了,又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有什么感悟似的道:

    “现在走也迟了,我们就先不走了,这个鬼怪既然在这里为患已久,那么基本明不是比亚的党羽,这个就可以放心了,我们晚上就呆在这里,不要乱走,要是有什么闪失的话我们两个对付,我就不信了这家伙这么强悍的我们两个都不是对手。”

    嘉良很不以为然,眼珠子在眼睛里连续打了几转之后,道:

    “你这话的很没有道理,要是这家伙很强悍,我们两个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的话我们是不是就栽了?我手上可有玉佩,这玉佩很有功用,万一要是落入了比亚的手中,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了?这样的情况要是你能接受的话我们大可以放弃玉佩,把它交给比亚便是!”

    嘉良的话很损,司马燕如实在对这位哥们没有什么办法了,于是横着脸道:

    “你要是想走的话我是拉不住,你现在就走吧,我就不送了!”

    这么明显的挑衅是嘉良所不能容忍的,但是在司马燕如面前也只能忍了,不忍又能怎么样呢?

    嘉良打开了门,抽身一走了出去,临走之前还向司马燕如道:

    “好!那我就走了,你要是自认为很有能耐的话就呆在这里吧,我知道你胆大得什么都不怕,我可不一样,我虽然不怕,但是我有使命在身上,你要是觉得我的使命你没有任何的责任的话我现在就走,你也自重!”

    司马燕如撇撇嘴,道:

    “好哥哥,咱能不能别闹了?你你一天除了逗我还有什么事可做?还像大人吗?简直孩都不是!”

    嘉良被这句话搞混了,理不清层次关系,什么大人不是,孩也不是,那究竟是什么玩意儿?难道是魔鬼?切——“嘉良要走的话也早走了,要走是假,和司马燕如开玩笑是真。嘉良坐在那几乎快要废弃的的厅堂里,连蜘蛛网都肆意蔓延,嘉良看着墙角的蜘蛛网,觉得是上天的馈赠,这厅堂的窗户开着,从外面射进了几缕光线,于是使得这个地方有了几分的光亮,嘉良对客家道:

    “客家,来一壶酒!“但是没有人应答,嘉良很奇怪,于是走向了柜台,那柜台也是很长时间不用的,现在看起来斑驳异常,店家不在,他把脑袋伸了伸,也不见其人,嘉良猜想这家客栈这么久不接客了,估计没有备什么酒,还是自己出去亲自沽吧。

    于是嘉良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外面的阳光已经快要垂落,这座村子却还浸泡在热闹和喧哗中,嘉良看不出丝毫的恐怖,好像什么也没有似的,但是天黑了又是什么样的场景呢?这个就很难了。

    嘉良在大街上四处游走着,他想找个能沽酒的地方,但是找不到酒家,也真是运气背了,嘉良在一棵大树前停下了脚步,这里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很是美丽,嘉良神往,他看到牧童赶着牛羊已经回来,树木都齐刷刷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在风中摇摆着,应近夕阳的天空却还保留着几缕发红的云彩,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云彩才会随着夕阳一起散去,嘉良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听到了琴声,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嘉良的心中顿起无数感慨,百感交集,心里好像住了无数只蚂蚁,在骚动中牵引着嘉良的思绪。嘉良闭上了眼睛,这个画面好熟悉,但是这究竟——究竟是在哪里见过的?他想不起来了,他随之感到了痛苦,为什么要想起以前的事情,为什么要让自己如此的痛?嘉良害怕、恐惧,更多的却是好奇,嘉良想知道这一切都是来自哪里的,都是为什么,自己既然以前有过失忆,那么失忆前的自己什么样子?这些问题都无不纠缠着嘉良,让嘉良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除了陷入更深的痛苦中之外五路可走。

    嘉良的脑海里掠过无数种画面,但是他不知道这画面代表什么,究竟什么意思?这或许就是自己以前生活的片段,这些画面零零总总加起来都会有这样一个身影:

    一个穿女人,她着紫色与绿色相间的裙子,脸色具有红晕,他的身上有一股香气,嘉良甚至能够闻得到,嘉良看到这个女人她在对自己笑,也不知道为什么,嘉良只觉得好奇,对她仿佛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她的头发是白的,睫毛长得很有风采,很长,像是彩虹一样,而且还不止一种颜色,她脸上也是泛起的红晕是五色红晕,令嘉良神往。但是痛苦的是嘉良并不知道她是谁,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嘉良感到更加的痛苦,这种痛苦是无可复加的,嘉良头痛欲裂,他大喊道:

    “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为什么?“嘉良闭着眼睛喊叫的时候,突然觉得身后一阵温暖,他被司马燕如拥抱了,司马燕如知道嘉良在挣扎,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也很痛心,只是每次挣扎之后嘉良自己却并不记得,只当是做了一场梦,嘉良被司马燕如的温暖催醒了,他好像全身没有丝毫的力气,顿时倒了下去,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了司马燕如,照旧他并不记得自己喊叫过,只是揉了揉眼睛,道:

    “我怎么会睡在这里,也真是的!我不是要沽酒的吗?哎呀——我这一个人出来也真是误事,要是提前带上你就事半功倍了不是?”着嘉良笑了。

    司马燕如也笑了,装得很轻松,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实际上什么都发生了,她心里第一次感到害怕,为什么会是这样?这样的生活是嘉良自己想要的吗?他现在还正常吗?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一切不都也还是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司马燕如扶着嘉良站了起来,夕阳西下,牧童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风还是肆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