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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借机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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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水萦月想笑,却又不得不忍住。可是,忍着又觉得难受,干脆低下头偷偷的笑,肩膀也因此不停的抽搐。

    这个夜天凌,还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家伙!今天金成雍带他来,别说的打探凤楚歌的情况了?只怕不被夜天凌气死已经算是万幸了!

    对付金成雍这个老狐狸,也就夜天凌这办法最好最直接!

    反正永远是一副笑脸,对方发火,他也能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这让金成雍有火都发不出来。

    “够了……!”听夜天凌*女子前,*女子后的,金成雍气的站起身,险些没将眼前的桌子给掀了。

    这十几年来,他身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个见了他不是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早就养成了他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性格!

    如果换成以前,他才懒得去看凤楚歌和夜天凌一眼!今天,如果不是为了打探一下凤楚歌的情况,他何必请他们入府!

    他万万没想到,情况没打探到,他反倒被夜天凌差点气的半死。

    见金成雍气的恨不得活剥了他的样子,夜天凌咧嘴一笑,笑道:“丞相别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不会连个玩笑都开不起吧!”

    “夜将军,说话应该有个度,开玩笑也一样!本官希望夜将军适可而止,否则,本官只得请夜将军离开!”金成雍也不是善男信女,也不会轻易的让夜天凌一句话就给唬住。

    尽管金成雍如此说,夜天凌也不轻易妥协,反而说道:“丞相大人别生气,虽然本将军刚才在开玩笑,不过本将军向来不喜欢身边有人陪着!更何况,凤楚歌也已经有了妻子,如果今天这事传入我大嫂耳中,肯定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夫妻感情!再说,我和凤楚歌又不是*之人,不需要特地找两个女人陪我们!我看丞相还是请大小姐和二小姐离开吧!或者,给他们两人再另外看座,别和我们坐一起!大家都自在!”

    金成雍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勉强将翻江倒海的怒火压住,沉声对着门外吩咐道:“来人,给大小姐和二小姐另外看座!”

    “是!”门外的下人应了一声,忙给金云箩和金牡丹各自准备好了座位。

    看着金牡丹和金云箩坐到了另外一张桌子后面,夜天凌笑道:“这样就好了嘛!他们也舒服,咱们也自在!”

    金成雍瞪了他一眼,不想再和他说话!他怕再和他说下去,他会被他活生生的给气死。

    金牡丹坐在凤楚歌旁边的一张桌子后面,气的双眸喷火,贝齿紧咬下唇,放在桌下的双手死死的绞着绣帕,仿佛硬生生的要将绣帕给撕的粉碎。

    “咳咳……咳咳……!”金云箩捂着嘴唇,难受的咳嗽起来。

    和金牡丹的愤怒相比,金云箩很快就恢复正常,脸上带着浅浅的笑,连眼神也看着很温和!好像对于夜天凌刚才的话一点也不在意。

    “上菜!”随着金成雍一声令下,下人鱼贯而入,将早就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来,整齐摆放在他们面前的桌上。

    金成雍举着酒杯,对着凤楚歌和夜天凌道:“楚王,夜将军,本相先敬你们一杯,多谢你们赏光,我丞相府正是蓬荜生辉!”

    “金相哪里话,你贵为一国之相,能请我们,应该是我们觉得荣幸才对!来来来,咱们喝一杯!”夜天凌举杯,示意性的敬了一下,然后便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夜天凌一番讨好之言马上让金成雍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哈哈大笑两声,得意道:“来来来,夜将军不要客气,今天咱们只管吃,只管喝!一定要尽兴,如果喝的太晚也没关系,如果不嫌弃,可以在我丞相府歇息一个晚上!我丞相府别的不多,就客房最多。”

    “有金相这句话就行了!”夜天凌咧嘴一笑,又朝凤楚歌道:“凤楚歌,你也别拘束了,咱们好好吃,好好喝,今晚就歇在相府算了,反正这离行宫也远,回去麻烦!”

    凤楚歌抿了抿薄唇,神色不变,默默的吃菜喝酒。

    金云箩看向水萦月,突然说道:“这位小哥,咳咳……!你既然是楚王的随侍,想必肚子也饿了,要不你也坐下一起吃吧!”

    金云箩话语一出,夜天凌和凤楚歌同时朝水萦月看去。

    凤楚歌眼底带着莹莹笑意,更多的是关心和心疼还有内疚。

    刚才是他太大意了,忘记让她用过早膳再出门!

    现在他和夜天凌坐在这里吃吃喝喝的,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朋友看着。

    水萦月脸上挂着客套的笑,恭敬而谦卑道:“奴才谢皇妃娘娘的关心!主子没用完膳哪有我们下人用膳的道理,奴才在这里伺候就好了!”说话的同时,看了凤楚歌一眼,虽然没说话,只是匆匆一瞥,但是足够让凤楚歌安心。

    “奴才也是人,是人就要吃东西!你如果怕你主子怪罪的话,我老给你们主子说!”语毕,金云箩朝凤楚歌看去,浅笑道:“楚王,你看看,咱们都在吃,就他一个人站在旁边看着,要不就让他坐下和我们一起吃吧!就当楚王卖我一个面子好了!”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原本苍白的小脸因为咳嗽显得越发的苍白,连嘴唇都不见一丝血色。

    凤楚歌顺着金云箩的话说道:“既然大小姐开口了,那么你就在我身边坐下吧!如果你饿坏了,谁伺候我!”

    “是!”既然凤楚歌开口了,水萦月自然不好再推托,只得在凤楚歌身边坐了下来。

    虽然坐下了,却也不敢动筷,只是低着头坐在那不出声。

    凤楚歌在心底叹口气,将几个水萦月喜欢吃的菜夹到碗中,然后推倒她面前,“你吃吧!别饿坏了!”

    水萦月抬眸,清亮的双眸别有深意的看了凤楚歌一眼,虽然没开口,却也是乖乖的吃着凤楚歌夹的菜。

    将凤楚歌的动作尽收眼底,虽然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不管换谁做,大家都不觉得奇怪,唯独这个人是凤楚歌,那么就不得不让在场的人大跌眼镜。

    凤楚歌是谁?杀人不眨眼的战神王爷!平时连他的一句话都听不到,更别说想能看到他如此温柔的一面了!

    如果夜天凌不是知道那个人是水萦月,只怕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尤其是金牡丹,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

    金云箩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微微一笑,轻咳两声,细声细语的说道:“想不到一向沉默寡言的楚王对自己的下人这么好?不止让他同席,更亲自给他夹菜!楚王对一个下人都如此好,想必对楚王妃一定更好吧?”

    凤楚歌抿了抿唇,没有回答,而是低头继续用膳。

    凤楚歌这个反应不管换了哪个女人,只怕都会觉得羞愤难当。可是金云箩却只是笑了笑,一脸的不以为意。

    “夜将军,不知楚王可有兄弟姐妹?”金成雍坐在一边,凭着刚才的几句对话,已经对凤楚歌的性格了解的七七八八!他知道从凤楚歌嘴巴里肯定撬不出什么话来,只得将主意打到夜天凌身上。

    “金相这话是什么意思?”夜天凌挑挑眉,暗想,这只老狐狸终于坐不住了,开始套话了!

    “本相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夜将军也看到了,小女牡丹今年已经十五了,自今待字闺中,北燕国那么多青年才俊,她硬是一个都看不上,偏偏看上了楚王!只不过,楚王又已经有了王妃!所以本相想,不知楚王可有兄弟?倘若有的话,本相原因将小女许配给楚王的弟兄!不知夜将军意下如何?”金成雍面带微笑,说的一脸坦荡。

    听了他的话,坐在凤楚歌身边的金牡丹惊的站起身,怒道:“爹……你在说什么呀?”

    她跟爹说过,她看上了凤楚歌,什么时候说过要交给凤楚歌的兄弟了?她金牡丹,要配世间最好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就是凤楚歌。除了他,她谁也看不上!

    虽然凤楚歌已经娶妻,她也不在乎!她可以做平妻!她相信,凭她的魅力,总有一天能把凤楚歌据为己有!

    金成雍脸色一沉,“牡丹,坐下!客人面前,你这样成何体统!”

    “爹……!”金牡丹不依的跺跺脚,小脸气的通红。

    “坐下,连爹的话你都不听了吗?”见金牡丹不听自己的话,金成雍脸色越发难看。

    “牡丹,你先坐下吧!别惹爹爹生气了!”金云箩马上也开口劝她,话一说话,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见她咳的这么难受,从头到尾就没间断过,凤楚歌不知不觉的皱起眉头,朝他们看了一眼!虽然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可是眼底难掩关心。

    夜天凌坐在凤楚歌对面,凤楚歌的细微表情自然没能逃过夜天凌的视线。

    看到他这个样子,夜天凌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这家伙,对金云箩果真与众不同!除了因为水萦月的事在凤楚歌脸上看到过关心外,他从来没有见凤楚歌关心过任何人,更别说是女人了!

    这足以证明,金云箩这个女人在凤楚歌心里与众不同!

    这是一个不好的预兆!他必须找个时间和他聊聊,他绝对不能让他负了水萦月!

    水萦月坐在凤楚歌旁边偏后一点,一直低着头,丝毫没发现夜天凌的异样,只是默默的用膳,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金牡丹虽然仍然气愤难当,却也还是乖乖的坐了下来,鼓着腮帮子,不服气的瞪着金成雍。

    夜天凌很快的收敛心神,又换回一副吊儿郎当,放荡不羁的样子,说道:“金相,凤楚歌亲兄弟没有,结拜兄弟倒是有我一个!如果金相不介意,不如把金小姐嫁给我算了!我还没娶妻,金小姐嫁给我,好歹能当个将军夫人!”

    不待金成雍开口,金牡丹就不屑的冷哼一声,嗤笑道:“谁要嫁给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想娶我,下辈子吧!”

    夜天凌耸耸肩,瘪瘪嘴,故作无奈道:“金相,你也看到了!金小姐就看上凤楚歌了,她现在是谁也看不上啊!即使凤楚歌有亲兄弟,她肯定也瞧不上了!”

    “牡丹……!”金成雍又怒喝一声,金牡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嘴巴。

    金成雍不死心,继续问道:“那楚王家乡是哪里?家里有些什么亲人?如果没有亲兄弟,表兄,堂兄弟也可以啊!”

    “死了,全家都死了!在十年前的一场饥荒中全部死了!我们两个是同村的,那年饥荒,村里的老人都死了,老人把盘缠全部给了我们年轻人,让我们年轻人出来谋生路!我和凤楚歌离了存,一路流浪到京城!后来两年里,我们一直在京城谋生,护院,跑堂的,小贩,什么都做过!后来,两国开战,我和凤楚歌咬咬牙,就从军了!”夜天凌缓缓的说着,按照先前想好的说词,细细的讲给金成雍听。

    反正十年前,战祸不断,处处闹饥荒,到处都在灾民。那个时候,四国的情况都差不多,所以,即使金成雍去查,也查不出一个结果!

    金成雍仔细的回味夜天凌的一番话,半响,才又问道:“那你们是什么村的?”

    夜天凌摇摇头,故作惆怅道:“不记得了!都过去十年了,那个时候三餐不继,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每天都想着怎么填饱肚子,哪还会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金成雍还要继续开口问,却见金云箩一阵剧烈咳嗽。

    金成雍本能的将视线以到金云箩身上,当看到金云箩一个劲的朝自己使眼色后,话锋硬生生的一转,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本相无意接你们伤疤!本相自罚三杯,算是向你们道歉了!”

    “没事没事,闹饥荒嘛!那个时候到处都是我们这种可怜人,所以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可怜!”夜天凌无所谓的笑了笑,面上虽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在心里对金云箩却更加反感。

    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个简单角色!最善伪装,最会隐忍!这样的人,比金成雍这种什么事都流露外表的人要可怕得多。

    金云箩浅笑的问道:“夜将军,楚王原本就姓凤吗?这个姓氏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呢!”

    夜天凌依然不动声色的回道:“他不姓凤姓什么?凤姓在东凌国是大姓,随便问都是姓凤的,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就像我姓夜一样,你听过多少人姓夜的?人活一世,最不能做背祖忘宗的事情,改名字都行,就是不能改姓,否则,那岂不是连祖宗都改了!”

    “确实,是我见识浅薄,孤陋寡闻了!让夜将军见笑了!咳咳……!”说着,金云箩俏脸微红,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没事没事,我这人最怜香惜玉了,和谁计较也不会和美人计较的!”夜天凌说着,还不忘记狠狠的占一下金云箩的便宜。

    闻言,金云箩小脸更红,害羞的低下头,也不知是真的没听懂夜天凌话里的意思,还是故意装作听不懂。

    金牡丹贝齿紧咬下唇,见大家谈笑风生,唯独将她一个人撇在一边,气的恨不得想掀桌。

    金成雍又随意的和夜天凌天南地北的瞎聊!聊天时,仍然会有意无意的将话题引到凤楚歌身上去!

    虽然夜天凌刚才说的清清楚楚,可是他仍然不是很放心!谁让凤楚歌和北燕国皇后长的那么像,想让他不怀疑真的很难。

    可是,不管他问什么,夜天凌都能很顺畅的回答出来!

    凤楚歌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和昨天一样,一直都低着头默默的喝酒用膳。

    金牡丹的视线则由始至终的停留在凤楚歌身上,毫不避讳的打量凤楚歌,越往下看,便越痴迷。

    水萦月则匆匆用了膳,然后站起身,继续尽忠职守的当一个小随侍。

    金云箩则端坐在那里,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浅笑,脸上永远都是那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夜天凌和金成雍聊的很开心,两人一杯接着一杯的不停喝酒!就好像酒是天下间最美味的东西一样,喝完了一壶马上又有下人送上一壶。

    也不知过了多久,夜天凌和金成雍都喝的趴下了,宴会厅才变的安静下来。

    “今天多谢金相款待,他日定登门道谢!”凤楚歌站起身,作势要走。

    金云箩和金牡丹同时站起身,金云箩率先开口道:“楚王,既然夜将军醉了,不如你们今晚就在相府留宿一宿吧!他现在醉的不醒人事,你们带他回去也不方便!咳咳……!”

    金牡丹连忙开口符合,“是啊是啊,大姐说的对!这里离行宫有不少路程,夜天凌又重,与其带着他回去,倒不如在相府留宿一宿!”

    “不用了!”凤楚歌毫不犹豫的断然拒绝。

    金牡丹咬了咬唇,不死心道:“可是……!夜将军嘴成这样,随侍小哥身材娇小,他只怕搬不动夜将军!难道要楚王亲自动手吗?”

    凤楚歌看了水萦月一眼,脑海里不知不觉的想着水萦月将夜天凌的胳膊扛到肩膀上的情景,随即眉头一皱,冷声道:“既然他醉了,那么就让他在相府留宿一宿吧!明天等他醒了,再让他们自己回来!”语毕,不等金云箩和金牡丹反应,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楚王,我送你出去吧!”见凤楚歌下定决心的要走,金牡丹忙快步跟了上去。

    本来她还想将凤楚歌留在相府里,晚上她就可以去找他,然后好好的和他培养培养感情!没想到他死了心的不肯留下!既然如此,她只得将他送走,希望能在他心里留一个好的印象。

    “唉……!”金云箩无奈的叹口气,随即忙用手帕捂住嘴唇,难受的咳了起来。

    带凤楚歌走远后,金云箩才来到夜天凌身边,试探性的推了推他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唤道:“夜将军,夜将军,你醒醒啊!楚王走了……夜将军……夜将军……!”

    可是,不管她怎么唤,怎么推,夜天凌仍然无动于衷,红着脸,趴在桌子上睡的香甜。

    金云箩不死心,为了谨慎起见,继续唤他。

    就在这时,金成雍的声音传了过来,“算了,云箩,看来他是真的醉了!很少有人喝了百日红之后还不醉的,何况他刚才可喝了不少!”

    金云箩起身,朝金成雍看去。

    只见刚才醉的不醒人事的金成雍不知何时坐了起来,双手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金云箩关心的问道:“父亲,你没事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金成雍摇摇手,沙哑着声音说道:“我没事,幸好在此之前我喝了醒酒茶,否则,我现在只怕和他一样醉的不醒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