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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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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水萦月坐在皇后寝宫里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楚王妃请稍等,皇后娘娘稍后便来!”冰儿朝水萦月微微福身,待水萦月挥手后,便转身离开。

    水萦月站在皇后寝宫内,看着这富丽堂皇的装潢摆设,心底泛起一丝冷笑。

    这样优越的生活,也难怪骄阳千方百计的想除掉凤楚歌了!

    不管换成谁,也不舍得离开这里,再去过平凡的生活吧!

    就在水萦月沉思间,寝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水萦月转身朝门口看去,一眼便看到了打扮雍容华贵的骄阳,她身后没有一个宫人伺候,只有她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骄阳嘴角微勾,带着淡淡浅笑,温和的开口道:“楚王妃来了!”

    水萦月盯着她看了好半响,方开口说道:“说吧,你找我来干什么?”

    寝房的门被关上,骄阳走到桌边,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水,指着旁边的位置道:“楚王妃,请坐吧!咱们坐下谈!”

    水萦月看了她一眼,没有出声,但是还是在她指着的地方坐了下来。

    骄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和水萦月面对面坐了下来。

    骄阳端起茶杯,细细的喝了一口,见水萦月坐着不动,也不生气,笑着说道:“楚王妃一路奔波劳累,先喝口水吧!”

    水萦月不置可否的挑挑眉,丝毫不留情面的冷笑道:“皇后娘娘有什么话不妨开门见山的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的浪费时间!”

    骄阳依旧笑如春风,“楚王妃多虑了,本宫也不过是几日不见楚王妃,想念的紧,所以想接楚王妃进宫唠唠嗑!”

    “如果只是唠唠嗑,何必屏退伺候的人!何况,我和皇后娘娘并不熟,没有什么好聊的!如果皇后娘娘不说,那么我便离开了!”语毕,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见她要走,骄阳脸上的笑容才顿时变的锋利,“虽然你是楚王妃,但是这里是北燕国皇宫,本宫乃北燕国皇后,在没有本宫的命令下,你以为你能走的出去?”

    水萦月停下脚步,转过身,冷笑道:“只要我水萦月想离开,没有一个地方能困得住我!虽然你是皇后,这里是你的地盘,但是,我想你也不想我进宫的事闹的人尽皆知吧?如果你不怕我把事情闹大,尽管拦着我!反正我贱命一条,死了无所谓!而皇后娘娘则不同,皇后娘娘还没有想尽荣华富贵,死了多可惜啊!”

    “伶牙俐齿……难怪将我两个儿子迷的晕头转向的!”骄阳依旧在笑,说出的话却隐隐有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水萦月自然也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了!

    难怪今天莫名其妙的宣她入宫,原来是因为这个!

    秦子墨……?果然和他爹一样,专门喜欢抢别人的老婆!

    不过,她不是骄阳,也永远不会变成骄阳。

    水萦月笑了笑,冷言讥讽道:“怎么?终于承认你是凤楚歌的娘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永远都不会承认和她之间的关系呢?不过,你没有资格做她的母亲,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连畜生都不如!”

    骄阳不以为意的挑挑眉,面色如常,没看出任何异常来。

    反正,这十六年来,她也并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骂,早在当初她还是一个普通妃子时,她就已经被骂习惯了!当她将太子妃制成人彘丢入冷宫时,她什么难听的话都听过!直到她割了太子妃的舌头,一切耳根才稍稍清静一些。

    后宫的妃嫔,哪一个没骂过她,比水萦月骂的更加难听的都有!如果她个个都计较,早就气死了,哪还有命呆在这里。

    所以,面对水萦月的辱骂讽刺,骄阳脸上一如既往的挂着那温暖的浅笑,说道:“本宫不知道你再说什么?本宫从来就没有伤害过凤楚歌,也更加不会伤害他!他是东凌国楚王,和本宫无冤无仇的,本宫为何要伤害他?”

    “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直接说你的目的,否则我马上离开!看到你这副嘴脸,我想吐!”水萦月看着她那张和凤楚歌一模一样的脸,突然觉得,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骄阳现在已经练就了一身百毒不侵的本事,她继续呆在这里,无疑是浪费时间!

    骄阳站起身,朝水萦月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楚王妃稍安勿躁,先坐下来,本宫和你慢慢说!”

    水萦月看了她一眼,再次在自己刚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骄阳将刚才水萦月面前的水朝她怀里推了推,笑道:“楚王妃先用茶!”

    水萦月冷冷的瞥了眼前的水杯一眼,“不好意思,我怕里面有毒,皇后娘娘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下得了狠手,何况是我这个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儿媳妇!皇后娘娘还是有话直说吧!”

    “既然这样,那么我就有话直说了!我的要求很简单,离开我的儿子,不管是笙儿还是秦子墨,你都离的远远的,我不希望你和他们再有任何瓜葛!”骄阳脸上的笑容依旧,说出的话却带着毋庸置疑的霸道和锐利。

    “呵……!”闻言,水萦月止不住的冷笑出声,眼底尽是讽刺和轻蔑。

    骄阳也不急,静静的等她笑,直到水萦月笑够了,才又开口道:“真是可笑!你让我离开凤楚歌,我还可以理解,让我离开秦子墨?我和秦子墨从始至终一直都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一定要扯上关系的话,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欠我一个人情,除此之外,我们从来都没有任何瓜葛!”

    “可是子墨喜欢你,他对你动了感情!”水萦月这么说,不止没让骄阳放心,反而让她的心情瞬间便的阴郁。

    在她看来,秦子墨是她的宝贝儿子,是世间最好的男人!她的儿子应该是世上所有女人争先恐后想要嫁的男人!她凭什么不喜欢她的儿子?

    水萦月冷冷的反问道:“他喜欢我,我就应该喜欢他吗?我不是你,也永远不会变成你!”

    闻言,骄阳心头突然堵了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的。

    这就是夫妻连心吗?连说出的话都如出一辙!

    “不管你怎么说,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你彻底的消失在我两个儿子面前,走的越远越好!”

    骄阳带着浓浓命令的口吻激怒了水萦月,水萦月毫不客气的反驳道:“你凭什么命令我?我和凤楚歌是东凌国皇帝亲自赐婚,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让我离开我就离开?简直是痴人说梦!”语毕,水萦月直接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站住……!”骄阳娇喝一声,猛拍了一下桌面,赫然起身。

    水萦月置若罔闻,伸手准备开门,却听到身后的骄阳道:“如果你敢离开,我马上让你看到凤楚歌的尸体!”

    果不其然,当她威胁的话一出口,水萦月握住门把的手顿住,最终还是放了下来,转过身,毫无稳定的双眸冷冷的看着骄阳,“皇后娘娘,我向你保证,如果你敢动凤楚歌一根头发,我绝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也会让你失去你最在乎的东西!你说,如果秦子墨和秦慕华知道凤楚歌是他们的亲哥哥,他们会怎么样?或者说?他们应该知道,他们的父皇当初是用什么办法得到他们母后的?而秦子墨不过是他父皇强行占有他母后所得的产物!你说,秦子墨会不会很恨你们?”

    闻言,骄阳脸色咋变,刚才所有的镇定瞬间消失无踪,咬牙切齿道:“你敢……!”

    水萦月冷笑道:“敢不敢你试试就知道了!我警告你,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之后我还看不到凤楚歌的人,就别怪我将你的丑事全部都说出去!那天在围场,我之所以不当着北燕国皇帝的面揭穿你和凤楚歌的关系,我是看在凤楚歌的面子上!如果北燕国皇帝知道他深爱了十六年的枕边人一直以来都在算计他,利用他,你说,他会怎么样?在知道一切真相后,他还会不会爱你?你的皇后之位还坐不坐的稳?”

    骄阳一张漂亮精致的脸蛋涨成了猪肝色,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厉害。

    正在此时,寝房外面突然响起冰儿的惊呼声,“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正在里面会客,没有娘娘的吩咐,您不能进去!”

    随即,马上传来秦子墨满是怒火的声音,“滚开!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敢挡本宫的路?”

    冰儿急道:“奴婢不敢!可是,太子殿下,您真的不能进去!皇后娘娘说了,没有皇后娘娘的吩咐,谁都不能进去!”

    “给我把她拉下去!”随着秦子墨的一声怒吼,寝房外顿时变的安静下来。

    骄阳看着水萦月,怒道:“是你通知子墨的?”

    “我没那个闲工夫,也更加没有这个本事!这是北燕国皇宫,不是楚王府!”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这里是皇宫,不是楚王府,不是她能当家作主的地方!她即便想通知秦子墨,也不可能。

    “你……!”骄阳瞪着水萦月,双眸赤红,瞪着瞪着,突然笑了。

    看着她脸上的笑,水萦月顿感不妙,可是,当她会意过来时,骄阳突然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在自己的手臂上方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血顺着伤口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瞬间染红了周围的衣服。

    骄阳将手里被鲜血染红的匕首丢到地上,在匕首丢在地上的一瞬间,寝房的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秦子墨刚走进来,骄阳便扑到他身上,带血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精致的脸蛋苍白的毫无血色。

    秦子墨忙拦腰扶住骄阳,关切的问道:“母后,你怎么了?你怎么受伤了?”

    骄阳指着秦子墨身后的水萦月,颤抖着声音说,“子墨,她行刺母后,快替母后抓住她!”

    既然她想害水萦月的事被秦子墨破坏,那么她便索性栽赃陷害,如果能让子墨*杀了水萦月最好,倘若不能,至少也能让他对水萦月死心!

    秦子墨转过身,看了一眼淡定自若的水萦月,虽然只是一眼,心里却敢肯定,这件事肯定和水萦月无关。

    一个人再伤害了另一个人之后,不会露出这么镇定的表情来。

    何况,水萦月也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女人,她如果真的做了,不会不承认的!

    骄阳抓住秦子墨的手紧了紧,焦急道:“子墨,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替母后抓住她,她要杀母后啊!”

    秦子墨反手握住骄阳的手腕,耐着性子说道:“母后,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她为什么要杀你?她杀你干什么?何况,这是在皇宫,她杀了你,她怎么出去?即使她真的要杀你,也不会蠢到在你的寝宫动手的!”

    “你这是不相信母后咯?你以为母后会冤枉她?”骄阳一脸受伤的看着秦子墨,她觉得自己的心正在滴血。

    自己养了十六年的儿子,居然不相信她?这房间里就只有她和水萦月两个人,如果子墨不相信是水萦月伤了她,那他肯定想的是自己栽赃陷害水萦月了。

    “母后,你受伤了,还是先找御医来看看吧!别让情况变严重了!”秦子墨故意转移话题,想分散骄阳的注意力。

    骄阳气愤的甩开秦子墨的手,情绪激动道:“你就是不相信母后是不是?你相信她?明明是她伤了母后,你却能无动于衷?子墨,你实在太让母后失望了!”

    秦子墨眉头紧皱,无奈道:“母后,儿臣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只不过你现在受伤了,当务之急是处理伤口,一切容后再说!”

    骄阳态度强硬道:“既然相信母后,那么就抓住她,否则,母后就不看御医,让我死了算了!”

    “母后……!”秦子墨唤了一声,眼底满是无奈。

    就在秦子墨无措时,水萦月冷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皇后娘娘,这么好的演技,你不演戏当戏子实在是太可惜了!”

    骄阳气急败坏,尖细着嗓子怒道:“你说什么?你居然拿本宫和低贱的戏子相提并论?”

    水萦月懒得和她浪费时间,直接来到她的身边,拉过她受伤的手臂,正欲将她的衣袖往上面翻时,却被骄阳的另一只按住。

    “你干什么?”

    “水萦月……我母后受伤了!”秦子墨也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只不过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都没有察觉的柔软。

    水萦月淡淡的扫了秦子墨一眼,直接挥开骄阳按住自己的手,不顾她强烈的反对,直接将她带血的衣袖给掀开。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守候的宫人听到里面的动静,也跑了进来!当看到骄阳的手臂正被水萦月捏在手里,而手臂上面划出了一条长长的伤口,伤口正不停的往下面滴血!只需一眼,他们便知道,他们的皇后娘娘伤的不轻。顿时慌成一团,冲进来的侍卫更是拔下佩刀,直接对准水萦月,一副准备随时冲上去的架势。

    其中一个侍卫拿刀对着水萦月,气势十足道:“放开皇后娘娘,否则我们对你不客气!”

    水萦月挑挑眉,不屑道:“太子殿下,这就是你们北燕国的待客之道?本王妃今日算是彻底领教了!”

    秦子墨脸色变了变,厉声道:“没有本宫的命令,你们居然敢闯进来,都活的不耐烦了吗?全部给本宫滚出去!”

    骄阳立即开口,“不许出去,给本宫将水萦月拿下!”

    秦子墨又到:“出去!”

    骄阳接着道:“将水萦月拿下,压入慎行司!”

    “滚出去!”秦子墨的耐心已经渐渐耗尽,眼底浮现浓浓的杀机。

    “将水萦月拿下!”骄阳的态度坚决,仍然没有丝毫退让。

    水萦月见他们两人僵持不下,冷笑一声,突然说道:“皇后娘娘,如果你再不让他们出去,那就别出去了!我正好有一些话要对他们说!他们应该知道,他们眼前的这位皇后娘娘到底是何许人也!”

    “你……!”*裸的威胁,顿时让骄阳气急。

    水萦月突然面上一凝,“滚出去!”

    骄阳虽然依然很生气,但是气色却稍稍有所缓解,暗自咬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们退下,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入内!”

    “是!”宫人和侍卫领命,忙退了出去,并替他们将门给关上。

    刚才水萦月说的话声音洪亮,没有丝毫避讳,所以秦子墨听的清清楚楚。

    看着和水萦月僵持不下的母亲,秦子墨的眉头不知不觉的皱的更紧。

    他的母亲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什么她那么害怕的样子?倘若她心里没有鬼,为什么会受水萦月威胁?

    “皇后娘娘,想栽赃陷害,也应该有点水准!你以为你这样就没有任何破绽吗?”水萦月说着,便将骄阳受伤的手臂拉到秦子墨面前,让伤口完全暴露在秦子墨眼中。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怜香惜玉,顿时疼的骄阳倒吸一口冷气。

    见水萦月动作粗鲁,秦子墨忍不住说道:“水萦月,我母后受伤了,你轻点?”

    水萦月置若罔闻,指着骄阳手臂上还在不停往外面沁血的伤口,说道:“太子殿下,你看到这道伤口了吗?你们习武之人,对于伤口应该很有研究,你仔细看看,这伤口的切开处!”

    秦子墨听话的低下头,仔细的盯着骄阳的伤口瞧。

    虽然她的伤口上沾满鲜血,但是鲜血下面的伤口却还是能依稀可见。

    只见刀口由外而内,皮肉微微翻起,露出里面血红色的肉。

    秦子墨是练武之人,受伤乃家常便饭之事,只需一眼,便看出里面的蹊跷,顿时脸上变的难看至极。

    “子墨……!”骄阳看着秦子墨变的很难看的脸,顿时没了底气。

    “行了,儿臣找人去请御医,母后你好好的呆着!”秦子墨移开视线,语气和刚才相比,很明显的带着一丝失望。

    “秦子墨,你难道真的只相信她而不相信母后吗?”骄阳做着最后的挣扎。

    秦子墨无奈道:“儿臣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子墨……!”骄阳不死心的又喊了一声。

    “皇后娘娘,你还不死心啊!既然你不死心,那么我就让你彻底死心!”听着他们母子间的对话,水萦月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骄阳心底一惊,“你想说什么?”

    水萦月语气平静的问道:“皇后娘娘,请问我是用什么伤的你?”

    “匕首!”骄阳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水萦月又问,“那匕首现在在哪?”

    骄阳指着地上的匕首说道:“那不就是吗?刚才被你丢那了!”

    水萦月挑挑眉,“你确定?”

    看着水萦月自信满满的样子,骄阳先是迟疑一下,当看了匕首上面的血之后,点点头,肯定道:“当然!伤本宫的东西,本宫还能认错不成!上面还沾着本宫的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