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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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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雪眼睛一亮,“什么意思?”

    “就是用这花粉,每日按摩你身上的某处,一段时间后,会变大变挺......”薛嬷嬷意有所指的说。

    贺兰雪本能的低下头,朝自己平坦的胸口看去,不由满头黑线,“这种好东西,嬷嬷自己怎么不用?”

    薛嬷嬷轻轻一笑,“老身不像丫头你,对男人这样兴趣浓厚。”

    “......”贺兰雪一窘,嗔道,“我也只是对华音有兴趣,其他男人,我才不管。”

    “这就够了,爷也是男人,男人嘛,谁不想自己的女人身段诱人一些?”薛嬷嬷也不计较她是个未出阁的女娃,倒真心跟她探讨起来鲎。

    而贺兰雪听着,也觉得的确如此,姬华音就有好几次鄙视她的身材的。

    不过,转念一想,贺兰雪有些狐疑,“这该不是你家爷让你拿给我用的吧?”

    “你想多了。”薛嬷嬷瞥了她一眼,眼神有些轻蔑,道,“说实话,开始,爷将老身找来,说是拜托我照顾一个人时,我从他的眼神里,就猜到是个女人,而且是爷喜欢的女人。可是......”

    她突然语气一顿。

    贺兰雪问,“可是什么?”

    薛嬷嬷呵呵一笑,轻蔑的意味跟浓了,“谁知道,一见面竟是你这么个小丫头,除了你那张脸,勉强还能入眼之外,我真没发现你还有什么其他好。”

    “......”贺兰雪神情有些哭笑不得,“所以呢!”

    薛嬷嬷耸眉,“爷既喜欢你,我也没法子,只能慢慢调教,好让你能配上爷的恩宠。”

    “还恩宠?你当你家爷是皇上啊?”贺兰雪不屑的哼哼,死老婆子还想调教她?呸......

    是可忍孰不可忍,将纸包丢回去,贺兰雪狠狠道,“这破烂玩意,本姑娘才不稀罕呢。”

    薛嬷嬷拿着纸包,摇了摇,“你确定真不要?”

    “不要。”贺兰雪傲娇十足的扬起了漂亮的下颚,用眼神藐视她和她手里的东西。

    薛嬷嬷笑了,慢吞吞将纸包塞进抽屉里,又道,“不要便罢,不过,老身作为过来人,可是有句话要提醒你。你明年将该及笄了吧?那时就可以嫁人了......”

    “嗯。”想起这个,贺兰雪又是激动又是紧张,等她及笄了,姬华音就该娶她了吧?

    薛嬷嬷好笑,“你就以这副模样嫁人吗?知道的,说你是爷的小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爷跟哪个女人生的闺女呢。”

    贺兰雪满头黑线,她这意思还是嫌弃自己小,看着不像女人更像女娃?

    薛嬷嬷瞅着她,又哼道,“别不服气,嬷嬷我吃的盐比你走的路还要多,这形形色色的男人见的就更多了,我比你更了解男人,知道怎么样会让男人更喜欢。不过,我这样做却不是为你,我只是想让爷更爱你一些。”

    “什么意思?”贺兰雪不解。

    薛嬷嬷嘴角一勾,却露出一抹苦笑,“你不必懂,或许,将来你会懂。”

    贺兰雪古怪的瞅着她,“薛嬷嬷,这样忧伤的神色跟您老不太配呢。”

    “嗬。”薛嬷嬷嗔怪的睨她一眼,哼笑道,“你这丫头,虽说说话不大中听,当心肠倒也不坏。”

    贺兰雪暗自吐了下舌头,她这是夸自己呢?

    “不过,丫头。”薛嬷嬷突然声音严厉了起来,还含有某种警告的意味,“爷从不轻易亲近一跟人,如今,他待你这般,也是老身想不到到。所以,你也知福,切莫再生其他的心思。将来若有一日,你敢让爷伤心的话,嬷嬷我就打断你的腿。”

    “咳......”这话虽然不大中听,可字字句句却都是这维护姬华音,贺兰雪只得忍了,“你放心,此生除了他,我再不会多看其他男人一眼。”

    “嗯。”薛嬷嬷点点头,“也正是因为瞧着你对爷有这份真心,老身才会答应爷的要求,出山来照顾你。”

    “出山?”贺兰雪好奇不已,两步奔到床头,问,“出什么山?”

    薛嬷嬷睨她一眼,“人小好奇心倒大,你还不洗澡去?”

    “跟我说说呗,对了,我瞧着您跟华音感情很不一样呢,你们到底什么关系?”贺兰雪索性一屁股坐到床头,兴致勃勃的问,那模样就像一跟等着要听奶奶讲故事的孩子。

    薛嬷嬷微微一愣,旋即嗔道,“洗澡去,洗好了回来睡觉,姑娘家没事别那么爱打听,活像乡野村妇。”

    “乡野村妇爱打听吗?那宫里的娘娘们呢?”贺兰雪狡黠的问。

    “宫里的娘娘们自然不会像你这般。”薛嬷嬷瞪她一眼,“真不知爷那样的人怎么就看上了你这样缠人的丫头?”

    “嗬,回头你去问问你家爷啊,其实,我也很想知道这答案呢。”贺兰雪俏皮的笑着。

    薛嬷嬷也跟着笑了,道,“不用问,老身也猜出了,定是爷受不了你的歪缠,只得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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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了这个词,贺兰雪喜欢,拍手笑道,“不错,他早该从了我才是。”

    “让他尽早从你,用上这个。”薛嬷嬷又将花粉拿了出来,递给贺兰雪。

    贺兰雪双颊烫烫的,总算有点女孩子娇羞的自觉,“嬷嬷,真的有用?”

    “有用。”薛嬷嬷道,“嬷嬷我也盼着你早点将爷拿下,早点为爷生个孩子,这样,爷今后的人生就不该这样寂寞了。”

    “寂寞?”贺兰雪敏锐的抓住了这个词,“他好好的怎么会寂寞?”

    “你以后问爷吧,老身倦了,不跟你废话了。”薛嬷嬷推开她,自顾自盖了被子,闭着眼睛睡觉了。

    贺兰雪倒也没追究这老婆子为何说姬华音寂寞的事,只打开纸包,闻着那淡雅怡人的清香,脑海里闪过姬华音被自己迷的团团转的景象,乐滋滋的就像一只偷到了香油的小鼠类。

    等她哼着小曲儿出了屋子,薛嬷嬷又睁开了眼睛,对着窗外夜色,轻轻一叹,“但愿这丫头能让爷快活起来!”

    ——

    洗了个花粉浴,贺兰雪顿觉自己香香的,美美的,睡了个好觉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她便拉着薛嬷嬷,想去将军府让姬华音看她的成果。

    然而,薛嬷嬷却拦住了她,“这几日,爷要忙着整顿军务,不会有时间陪你。”

    “啊?哦。”想到昨天天黑,姬华音还没回来,贺兰雪很泄气,但如薛嬷嬷所说,他忙,她怎能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

    “丫头,要没事的话,老身教你女工刺绣,如何?”薛嬷嬷提议。

    贺兰雪惊的差点咬到舌头,“学那个做什么?”

    “难不成,等你将来过了门,爷的衣裳还得由别人做吗?”薛嬷嬷问。

    这话成功的扼住了贺兰雪的七寸,对哦,做衣裳的绣娘可不都说女的么?自己男人穿着别的女人做的衣裳,的确很怪。

    可是,女工刺绣什么的,想起前世秀的那鸳鸯,被姬华音嘲笑成野鸭子,她就没什么动力。

    “诺,看着。”不等贺兰雪回答,薛嬷嬷变魔术似的,一双手里突然多了块绸布和针线,只见她右手拿针,不停的在绸布上翻飞,那速度快的,看的人眼花缭乱。

    就连后来进屋的秋纹,也愣在门口,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打断了薛嬷嬷。

    片刻后,薛嬷嬷银针一收,直接插进了自己的发髻里,再将绸布一展,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争艳栩栩如生的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好厉害。”贺兰雪拍手叫好。

    秋纹等人这才过来,瞧着这绣品,也都拍手叫绝,但最绝的还不上绣出来的东西,而是薛嬷嬷的绣法,穿针引线,行云流水,看的人真是赏心悦目,怦然心动。

    “想学吗?”薛嬷嬷笑着问了一声。

    不止贺兰雪,秋纹她们也跟着应,“想。”

    薛嬷嬷瞅了她们几个一眼,笑,“老身没打算收徒弟。”

    “那我?”贺兰雪狐疑的指着自己。

    薛嬷嬷轻睨她一眼,“你是爷看上的,自然与她们不同。”

    贺兰雪小脸一红,秋香她们连忙问,是哪家的爷看上自家小姐了?

    但薛嬷嬷没容她们八卦,而是带着贺兰雪到了后花园一处僻静的地方,然后,教贺兰雪先学会穿针引线。

    穿针引线,但凡眼睛没毛病的,都觉得是件极容易的事。

    可是,薛嬷嬷要她做的,却让贺兰雪眼睛都瞧直了。

    一棵白玉兰树上,垂着一根硕大的木头针,起码有半个人那么高,而薛嬷嬷将一根枯枝递给她,“你就将这树枝当线,穿透那根木头针,记住,要做到准确无误,倘若木头针动了,你就失败了。”

    “这样做为什么?”贺兰雪不懂,不过学过刺绣么,这样麻烦?

    “练你的耐力、专注力,还有手腕的力度。”薛嬷嬷简单回答。

    贺兰雪蹙眉,听起来挺烦人的,可以不学么?

    “秋纹她们挺想学的,要不......”

    “想都别想。”薛嬷嬷毫不留情的打断她的话,冷笑道,“怪不得我来之前,爷他嘱咐我,说你没耐心,让我好生教导。今天一看,你还果真如此。”

    贺兰雪干笑一声,“不是没耐心,主要是我也挺忙的。”

    “看好了。”薛嬷嬷两指从发间掠过,贺兰雪都不知她要自己看什么,突然,碰的一声,一只受伤的大鸟摔到了自己的脚边。

    薛嬷嬷收起银针,道,“爷说,你使针使的不错,老身便想教你这套针法。记住,你手里的针,不但可以缝衣刺绣,关键时刻还能杀人保命。”

    贺兰雪愕然,一会抬头看看天空飞过的鸟儿,一会看看地上还这扑棱着翅膀的小可怜。

    总算明了,薛嬷嬷是真人不露相啊,敢情本事不小。

    可是,让她练武么?

    她生平最厌的,

    姬华音教了,她勉强还能接受。

    可换了别人,她却是一刻也受不了。

    “华音他嘱托你教我这些的?”她问。

    薛嬷嬷笑笑,“爷让我教你诗书礼仪、琴棋书画。”

    “......”贺兰雪默了,比起那些,她宁愿学怎么穿针,不过,她也很好奇,“那你怎么不按他说的做?反而教我功夫?”

    “嗬。”薛嬷嬷深不可测的哼了两声,“你猜?”

    “......”贺兰雪吐,“嬷嬷你能不能别做这种小女子状,很吓人的。”

    “死丫头。”薛嬷嬷不客气的就给了她一记爆栗。

    贺兰雪捂着脑袋,一脸不情愿,“你该不会是巴不得我变成诗书不通,礼仪不懂,琴棋书画白痴的女子吧?那样,你们爷就可以喜欢你认为好的女子你,譬如,你之前提到的莹姑娘。”

    “嗯,你脑子不笨,这都能想到。那你到底学是不学?”薛嬷嬷直截了当的问。

    “学,怎么不学?老子不但要学武,诗书礼仪,琴棋书画,老子全都学,气死你。”贺兰雪恶狠狠的说。

    薛嬷嬷挑眉,“好,就怕你说的容易,做却难。”

    “走着瞧。”贺兰雪拿着地上的木枝,就朝那木头针穿了过去。

    虽然针孔很大,可是,若不专注细心,还真难穿进去。

    贺兰雪屏气凝神,练了一上午,总算成功了那么两次。

    到午饭时,她都快累瘫了,一算胳膊都抬不起来,吃饭恨不得别人喂了。

    可薛嬷嬷不是姬华音,无论她撒娇耍赖,愣是不准她偷懒耍滑。

    饭后,即可拿了块绸布,让她任意绣。

    可她除了会绣野鸭子,其他真不会了。

    无奈,她又绣了一次野鸭子。

    绣好之后,交给薛嬷嬷,她倒满意的点头,让贺兰雪觉得,莫非她绣工见长?

    晚饭前,偷偷命秋香他们缠住了薛嬷嬷,自己则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

    一整天没见他了,真是想的慌。

    再说,自己这一整天的成果,也得让他瞧瞧。

    还好,到到时候,姬华音正在书房里写着什么,四周点着琉璃灯,温润的光线温柔的笼罩他,让他看起来清雅温润的多,不像武将,倒更像是个弱质书生。

    让人看的好有一种将之扑倒的冲动啊。

    “进来。”姬华音突然搁下笔,扭头,深邃如夜般的眸子朝她望了来。

    贺兰雪心口一窒,只一眼,她就感觉想要溺毙在他这样深邃又温柔的眼神里。

    “不敢进来?”见她靠在门口不动弹,姬华音微微挑眉。

    贺兰雪也干笑一声,“我打扰到你了吗?”

    “还好。”姬华音道。

    贺兰雪走了过来,本想跟他撒撒娇诉诉这一天的苦,可是看他淡淡的神色,突然站着他跟前,就没敢放肆。

    本能的,她觉得他似乎在酝酿着对她不好的情绪。

    “华音。”她小心翼翼的唤了他一声,“你吃过晚饭了吗?”

    “哦,你还没吃吧?”姬华音反问她。

    贺兰雪本想点头,可转念一想,自己趁着秋香她们摆饭的时候,偷偷溜出来的,就没敢说,只道,“我也吃过了。”

    “哦。”姬华音淡淡哼了一声,低头,修长的手指从一个书页里翻出一张纸来,慢慢展开铺在桌子上。

    贺兰雪一见上头的字,顿时乐了,“这不是我......”

    “哦,也不知是哪个无知妇孺写的,放在了我这书桌上,字丑也就罢了,还乱涂的跟鬼画符似的,真该找个夫子好好重头学学。”姬华音无奈般的打断她的话,又似乎讥诮般的勾唇,“亏得还用了《诗经》里的句子,怕也是道听途说,不知其解吧。”

    “......”贺兰雪小脸臊臊的,支吾着道,“那,有那么,差劲吗?”

    “当然,爷就没见过字写的这样丑的。”姬华音抬眉看她一眼,似乎这才发现她神色不对,问,“你怎么了?莫非你觉得这字还不错?”

    “不,的确是丑。”贺兰雪忙否认,他都觉得丑了,她再觉得不错,岂不是表明她欣赏眼光有问题。

    姬华音弯唇一笑,“就是,雪儿你的字要比这强的多吧?不如,你也将这话重新写一幅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