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仗义相助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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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你能清楚知道北地的状况？”律音一手按上琴弦，指尖弦上灵息隐隐流转，杀招将出。
路冰寒按下心头不快，冷声道：“我怎么知道北地情况无需告诉你。但是渊檀上仙被擒，确实与我无关。我只是请人用有关神庭圣主遗物的消息将他牵制在仙魔战场外围而已。他堂堂仙界上仙，在仙魔战场上被擒，难道还能是我一个连逍遥境都未进入的修行弟子能做到的吗？”
律音还是不肯放过：“但你无法证明此事与你无关！”
路冰寒也被激起怒气：“那你想怎么样？渊檀上仙当初去北地的原因你比我更清楚！还是你以为你区区传薪境就能将我怎么样了？”
律音正要再说什么，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赵师姐，冷静。”
是商有期。
发声时似乎用了特殊的技巧，声音直击心底，律音瞬间冷静不少，却依然怒气冲冲。
商有期走过来说：“赵师姐，我有事跟你说。”
路冰寒冷哼一声离开，律音按下心绪，收了琴，召来灵息飞到海边平常修行的山上。商有期紧跟过来。
“掌门命人搜了常师兄的住处，发现了这个。”商有期拿出一物，交给律音。
律音一看，竟然是坏掉的通灵锁！从残留在上面的灵息波动来看，确实是她用来锁住琴谱的通灵锁。
“找到这个时，就只剩一件通灵锁，我仔细看了下，有法术腐蚀的痕迹。里面的东西恐怕已经自动销毁了。”
这是通灵锁的特性，除了主人之外别人即使有钥匙也打不开，强行打开的话，会自动销毁里面的东西。
律音看了看，随手将坏掉的通灵锁用灵息粉碎，说：“通灵锁并不少见，这么说对方只是要毁掉琴谱了？”
商有期说：“我向掌门打听过，风桐仙子离开应该是仙界传来命令要她前去南天仙界遗址查探空间变动一事。”
律音想起在离开南天仙界遗址之后遇到的魔族：“那风桐仙子可要自求多福了。那里恐怕会有魔族出入。”
“路师兄他们能从那里到达仙魔战场，魔族自然也可以从仙魔战场到达南天仙界遗址。这样一来，在魔族所知的信息里，与徐风清心曲有关的，就只有你不在他们掌握之中了。”
“你当初要清心曲，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律音问。
商有期避开她的目光：“大约知道一些，也不是很清楚。”
“那你可要小心了，那清心曲，恐怕不是那么好用。”
“怎么？”商有期疑惑。
律音却换了话题：“你还有其他事吗？我要准备走了。”
“有！”商有期从袖袋里拿出一卷丝帛，“这个，是仙魔战场和一部分魔域的地图，想必师姐会用得上。”
律音倒是没有想到商有期会给她这种东西：“你……”
“师姐救过我，商有期先下还不能与师姐同行魔域，只能尽可能帮师姐找到合用的东西了。”
律音迟疑着结果丝帛，打开一看，除了地图，还有几十张丝帛制作的符箓。
商有期笑笑说：“这些灵符是我自己画的，比外面卖的要好用一些。一共有三十张诛邪符、十张疾风符，还有天雷符，这个比较难做，只有三张。虽然东西不多，但还是希望能帮到师姐。”
律音没想到商有期会给她这些东西，惊讶之余还有些感动。
商有期又说：“师姐你这次去仙魔战场，宗门也会给出一些帮助，我不过略尽绵薄而已。对了，我还知道一些关于渊檀上仙、百里真人、神庭圣主、仙界之战与朗月琴的事情，不知道师姐是否清楚？”
“说来听听。典籍司中关于这部分的记载语焉不详。”这确实是律音急切想知道的事情。
“果然，这样的事情宗门中确实很难有详细的记录。”商有期眯起眼睛，“我所知道的，是千年以前，朗月琴失去凤凰魂魄的经过。”
商有期一边想一边说。
千年之前，持中立立场的神族泓熠殿圣主据说为百里云飞之事而降临仙魔战场。当时正逢蓬莱仙界善法司司主渊檀上仙轮值在仙魔战场。
“渊檀上仙当时迷恋泓熠圣主一事在仙界乃是公开的秘密。”商有期说到这里，看了看律音。
律音果然脸色一暗。
“但是神庭圣主对渊檀上仙并无特别的表示。”商有期接着说。
渊檀上仙见暗恋许久的泓熠圣主降临，于是无心战事，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圣主身上，于是仙界一方在战场上连连失利。
而当时泓熠圣主专注于解决有关百里云飞的事情，难免与渊檀上仙有所接触，朗月琴中凤凰魂魄也因此与渊檀上仙熟识。
后来仙界一场惨败，是渊檀上仙意识到失职，却因败局难挽，因此请求泓熠圣主助帮助仙界。而朗月琴魂帝女凤凰似乎有意相助。
“神庭一直处于中立立场，泓熠圣主自然不会答应渊檀上仙的请求。”商有期说的很慢，“后面的事情，仙魔两界各执一词。仙界的说法是魔族派人刺杀渊檀上仙，却碰上帝女凤凰的魂魄与渊檀上仙在一处；而魔族的说法是，渊檀上仙不甘失败，诱拐了凤凰魂魄去刺杀魔族大将——魔皇长子。总之能够明确知道的是，渊檀上仙和帝女凤凰魂魄一起，在仙魔战场外百里处，与出游的魔皇长子相遇，而魔皇长子并不认识实化为女子的凤凰魂魄，双方交战中，魔皇长子用了吞天术要吞噬凤凰魂魄。”
这是律音完全不知道的部分。
“朗月琴魂出事之时，恰好神庭圣主被重要事情牵住，不能及时赶到，以致凤凰魂魄就此消散。之后，众人皆传神庭圣主因为凤凰魂魄之失，导致失信于帝女凤凰，因此自责而进入天人五衰。但是我所知道的是，”商有期顿了顿，“神庭圣主，其实是为了挽回一丝凤凰残魂而耗尽全身法力，就此进入天人五衰，百日而亡。”
律音正要说话，商有期又说：
“当然我知道的消息来源并不十分可靠。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泓熠圣主陨落一事，引起神庭震怒。因为此时仙魔两界皆有不可推脱的责任，向来平和中正的神庭因此事而第一次对仙魔双方表示出雷霆之怒，三圣主中另外两殿圣主亲自分别驾临魔域皇城和蓬莱云海，要两界给出交待。
“彼时蓬莱云海之中，仙帝本来正在闭关修行，却因圣主驾临问罪而勉强出关，导致修为倒退、伤及根基，而魔域之中，魔皇早就不知所踪，因此是由魔皇长子亲自面对神庭怒火。”
“那结果呢？”律音迫不及待的问。
商有期深呼吸了一下，说：“昆仑仙界天帝下都之主匆忙赶至蓬莱云海向神庭圣主求情，蓬莱帝君自请禁闭千年，才留下渊檀上仙一命，改为废半身修为，贬至下界，终身不得再入仙界一步！”
“这又不是渊檀上仙的错！”律音不忿。
商有期则要冷静一些：“虽然仙界说是魔族刺杀渊檀上仙，但魔族说是渊檀上仙诱拐帝女凤凰之魂，当时在场的只有敌对的两方，而帝女凤凰死无对证。”
律音心中怒浪滔天，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风桐仙子时，她对渊檀说的那句“千年之期将至”，原来是指这件事。
“而魔族的代价更为惨重。”商有期继续说，“因为魔皇不在，而魔皇二子一女内部争权，导致当时魔皇长子孤立无援，因此自尽以谢罪。魔族失了主帅，其他当权者内斗不断，因此在千年来的仙魔之战中一直处于劣势，处境十分凄惨。千年的不断残败，也算是魔族对此事做出的后续代价。”
“既然如此，”律音仔细思考了一下，“那么千年已至，仙界帝君已经完成禁闭了，应该是仙界实力大增才对啊，为何至此会是仙界大败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商有期摇头。
“对了，你说神庭泓熠圣主当初去仙魔战场是因为我师父，那你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吗？”律音问。
商有期说：“我不清楚，但是隐约知道，似乎是百里云飞的出身有些问题？”
“什么问题？”
“这就真的不清楚了。百里宗师的出身，似乎是一个不可提及的禁区，我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这样啊……那你对于魔族内部的势力斗争有了解吗？”律音现在满脑子都是问题。
“知道一些，宗门这里应该没有记载，我告诉你好了。”商有期知道的事情确实不少。
“当初魔皇长子自尽，因此他那一方的势力被其他两方蚕食。但是听闻他还有一个儿子，是为魔皇长孙。这个魔皇长孙，并未在仙魔之战中露面，不知道实力如何。魔皇次子，便是这千年来对抗仙界的主要力量了，听闻他极具王者之风，即使是与之敌对的仙界主将，也对他的魄力称赞有加。至于魔皇幼女，则主要掌握魔域内政，听说她文治武功甚得魔皇真传。因为当初魔皇长子一事，这两方势力都吸取教训，虽然有内斗，但是对上仙界联军，却是同仇敌忾，配合亲密。”
律音又问：“据说仙界联军中，蓬莱云海的主将是个女子？”
“不错。蓬莱主将乃是蓬莱帝君之妹——肃菽公主！而西方仙界主将，是天帝下都城主之子甘棠。这二人自幼受神庭教导，是青梅竹马的师兄妹，论能力也是仙界翘楚。”
商有期将他知道的情况都一一说给律音知道。
“多谢你了。商有期，我欠你一份人情。”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你能清楚知道北地的状况？”律音一手按上琴弦，指尖弦上灵息隐隐流转，杀招将出。
路冰寒按下心头不快，冷声道：“我怎么知道北地情况无需告诉你。但是渊檀上仙被擒，确实与我无关。我只是请人用有关神庭圣主遗物的消息将他牵制在仙魔战场外围而已。他堂堂仙界上仙，在仙魔战场上被擒，难道还能是我一个连逍遥境都未进入的修行弟子能做到的吗？”
律音还是不肯放过：“但你无法证明此事与你无关！”
路冰寒也被激起怒气：“那你想怎么样？渊檀上仙当初去北地的原因你比我更清楚！还是你以为你区区传薪境就能将我怎么样了？”
律音正要再说什么，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赵师姐，冷静。”
是商有期。
发声时似乎用了特殊的技巧，声音直击心底，律音瞬间冷静不少，却依然怒气冲冲。
商有期走过来说：“赵师姐，我有事跟你说。”
路冰寒冷哼一声离开，律音按下心绪，收了琴，召来灵息飞到海边平常修行的山上。商有期紧跟过来。
“掌门命人搜了常师兄的住处，发现了这个。”商有期拿出一物，交给律音。
律音一看，竟然是坏掉的通灵锁！从残留在上面的灵息波动来看，确实是她用来锁住琴谱的通灵锁。
“找到这个时，就只剩一件通灵锁，我仔细看了下，有法术腐蚀的痕迹。里面的东西恐怕已经自动销毁了。”
这是通灵锁的特性，除了主人之外别人即使有钥匙也打不开，强行打开的话，会自动销毁里面的东西。
律音看了看，随手将坏掉的通灵锁用灵息粉碎，说：“通灵锁并不少见，这么说对方只是要毁掉琴谱了？”
商有期说：“我向掌门打听过，风桐仙子离开应该是仙界传来命令要她前去南天仙界遗址查探空间变动一事。”
律音想起在离开南天仙界遗址之后遇到的魔族：“那风桐仙子可要自求多福了。那里恐怕会有魔族出入。”
“路师兄他们能从那里到达仙魔战场，魔族自然也可以从仙魔战场到达南天仙界遗址。这样一来，在魔族所知的信息里，与徐风清心曲有关的，就只有你不在他们掌握之中了。”
“你当初要清心曲，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律音问。
商有期避开她的目光：“大约知道一些，也不是很清楚。”
“那你可要小心了，那清心曲，恐怕不是那么好用。”
“怎么？”商有期疑惑。
律音却换了话题：“你还有其他事吗？我要准备走了。”
“有！”商有期从袖袋里拿出一卷丝帛，“这个，是仙魔战场和一部分魔域的地图，想必师姐会用得上。”
律音倒是没有想到商有期会给她这种东西：“你……”
“师姐救过我，商有期先下还不能与师姐同行魔域，只能尽可能帮师姐找到合用的东西了。”
律音迟疑着结果丝帛，打开一看，除了地图，还有几十张丝帛制作的符箓。
商有期笑笑说：“这些灵符是我自己画的，比外面卖的要好用一些。一共有三十张诛邪符、十张疾风符，还有天雷符，这个比较难做，只有三张。虽然东西不多，但还是希望能帮到师姐。”
律音没想到商有期会给她这些东西，惊讶之余还有些感动。
商有期又说：“师姐你这次去仙魔战场，宗门也会给出一些帮助，我不过略尽绵薄而已。对了，我还知道一些关于渊檀上仙、百里真人、神庭圣主、仙界之战与朗月琴的事情，不知道师姐是否清楚？”
“说来听听。典籍司中关于这部分的记载语焉不详。”这确实是律音急切想知道的事情。
“果然，这样的事情宗门中确实很难有详细的记录。”商有期眯起眼睛，“我所知道的，是千年以前，朗月琴失去凤凰魂魄的经过。”
商有期一边想一边说。
千年之前，持中立立场的神族泓熠殿圣主据说为百里云飞之事而降临仙魔战场。当时正逢蓬莱仙界善法司司主渊檀上仙轮值在仙魔战场。
“渊檀上仙当时迷恋泓熠圣主一事在仙界乃是公开的秘密。”商有期说到这里，看了看律音。
律音果然脸色一暗。
“但是神庭圣主对渊檀上仙并无特别的表示。”商有期接着说。
渊檀上仙见暗恋许久的泓熠圣主降临，于是无心战事，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圣主身上，于是仙界一方在战场上连连失利。
而当时泓熠圣主专注于解决有关百里云飞的事情，难免与渊檀上仙有所接触，朗月琴中凤凰魂魄也因此与渊檀上仙熟识。
后来仙界一场惨败，是渊檀上仙意识到失职，却因败局难挽，因此请求泓熠圣主助帮助仙界。而朗月琴魂帝女凤凰似乎有意相助。
“神庭一直处于中立立场，泓熠圣主自然不会答应渊檀上仙的请求。”商有期说的很慢，“后面的事情，仙魔两界各执一词。仙界的说法是魔族派人刺杀渊檀上仙，却碰上帝女凤凰的魂魄与渊檀上仙在一处；而魔族的说法是，渊檀上仙不甘失败，诱拐了凤凰魂魄去刺杀魔族大将——魔皇长子。总之能够明确知道的是，渊檀上仙和帝女凤凰魂魄一起，在仙魔战场外百里处，与出游的魔皇长子相遇，而魔皇长子并不认识实化为女子的凤凰魂魄，双方交战中，魔皇长子用了吞天术要吞噬凤凰魂魄。”
这是律音完全不知道的部分。
“朗月琴魂出事之时，恰好神庭圣主被重要事情牵住，不能及时赶到，以致凤凰魂魄就此消散。之后，众人皆传神庭圣主因为凤凰魂魄之失，导致失信于帝女凤凰，因此自责而进入天人五衰。但是我所知道的是，”商有期顿了顿，“神庭圣主，其实是为了挽回一丝凤凰残魂而耗尽全身法力，就此进入天人五衰，百日而亡。”
律音正要说话，商有期又说：
“当然我知道的消息来源并不十分可靠。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泓熠圣主陨落一事，引起神庭震怒。因为此时仙魔两界皆有不可推脱的责任，向来平和中正的神庭因此事而第一次对仙魔双方表示出雷霆之怒，三圣主中另外两殿圣主亲自分别驾临魔域皇城和蓬莱云海，要两界给出交待。
“彼时蓬莱云海之中，仙帝本来正在闭关修行，却因圣主驾临问罪而勉强出关，导致修为倒退、伤及根基，而魔域之中，魔皇早就不知所踪，因此是由魔皇长子亲自面对神庭怒火。”
“那结果呢？”律音迫不及待的问。
商有期深呼吸了一下，说：“昆仑仙界天帝下都之主匆忙赶至蓬莱云海向神庭圣主求情，蓬莱帝君自请禁闭千年，才留下渊檀上仙一命，改为废半身修为，贬至下界，终身不得再入仙界一步！”
“这又不是渊檀上仙的错！”律音不忿。
商有期则要冷静一些：“虽然仙界说是魔族刺杀渊檀上仙，但魔族说是渊檀上仙诱拐帝女凤凰之魂，当时在场的只有敌对的两方，而帝女凤凰死无对证。”
律音心中怒浪滔天，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风桐仙子时，她对渊檀说的那句“千年之期将至”，原来是指这件事。
“而魔族的代价更为惨重。”商有期继续说，“因为魔皇不在，而魔皇二子一女内部争权，导致当时魔皇长子孤立无援，因此自尽以谢罪。魔族失了主帅，其他当权者内斗不断，因此在千年来的仙魔之战中一直处于劣势，处境十分凄惨。千年的不断残败，也算是魔族对此事做出的后续代价。”
“既然如此，”律音仔细思考了一下，“那么千年已至，仙界帝君已经完成禁闭了，应该是仙界实力大增才对啊，为何至此会是仙界大败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商有期摇头。
“对了，你说神庭泓熠圣主当初去仙魔战场是因为我师父，那你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吗？”律音问。
商有期说：“我不清楚，但是隐约知道，似乎是百里云飞的出身有些问题？”
“什么问题？”
“这就真的不清楚了。百里宗师的出身，似乎是一个不可提及的禁区，我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这样啊……那你对于魔族内部的势力斗争有了解吗？”律音现在满脑子都是问题。
“知道一些，宗门这里应该没有记载，我告诉你好了。”商有期知道的事情确实不少。
“当初魔皇长子自尽，因此他那一方的势力被其他两方蚕食。但是听闻他还有一个儿子，是为魔皇长孙。这个魔皇长孙，并未在仙魔之战中露面，不知道实力如何。魔皇次子，便是这千年来对抗仙界的主要力量了，听闻他极具王者之风，即使是与之敌对的仙界主将，也对他的魄力称赞有加。至于魔皇幼女，则主要掌握魔域内政，听说她文治武功甚得魔皇真传。因为当初魔皇长子一事，这两方势力都吸取教训，虽然有内斗，但是对上仙界联军，却是同仇敌忾，配合亲密。”
律音又问：“据说仙界联军中，蓬莱云海的主将是个女子？”
“不错。蓬莱主将乃是蓬莱帝君之妹——肃菽公主！而西方仙界主将，是天帝下都城主之子甘棠。这二人自幼受神庭教导，是青梅竹马的师兄妹，论能力也是仙界翘楚。”
商有期将他知道的情况都一一说给律音知道。
“多谢你了。商有期，我欠你一份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