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独宠 > 第8章 .8|城

第8章 .8|城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从闺房到院门,由背轿嬷嬷背着新嫁娘,至院门,乘红顶小轿,至府门,府门口上十二銮琉璃宝盖车。

    整个成亲过程中,新嫁娘不得下地一步。

    背轿嬷嬷恭敬地跪在地上,请新嫁娘移驾。

    禾生看向姚爹姚娘,旁边引导嬷嬷出言道:“娘娘可与家人告别。”

    姚家人这才敢上前,家人的手握在一起,欣喜与不舍顿上心头。

    从今往后,她就再也不只是姚家女儿了,她是皇子之妃,是一府表率。她的命运,从此将与平陵王府息息相关。

    姚爹擦干眼泪,客气问引导嬷嬷:“能让我来背侧妃娘娘吗?”

    引导嬷嬷点头,按惯例,是允许亲家亲自背人上轿的。

    姚爹缓缓地弯下老腰,像小时候那样反手朝禾生招招手:“小禾生,快上来。”

    姚娘和姚晏在左右两边保驾护航,身后跟着数百迎驾宫人。

    姚爹老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背着她健步如飞。他的脚步有些不稳,走出几步,额上隐隐有了汗珠。

    禾生哽着声,问:“阿爹,是不是我太重了?”

    姚爹撇过脖子,笑:“小阿生和以前一样瘦,轻飘飘的,跟羽毛似的,是阿爹老了,背不动了。”

    “阿爹才不会老呢。”她趴在姚爹的背上,声音细细的,生怕一出大声,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

    快要走到院门口,姚爹唱起了望京城的童谣。

    “晨起三更天,我的女儿要出嫁,红凉伞金交椅。白露四更天,大红花轿来相迎,生子传孙中状元。日头五更天,阿爹阿娘哭相送,惟愿千年姻缘好富贵。”

    句句都是父母对女儿的殷切祝福。

    明明已经将女儿嫁过一次,可这次,却是真正觉得女儿是要到夫家去了,她将会有爱她的丈夫,将会生育一堆孩子。

    以后,他们就再也不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姚爹姚娘既欢喜又苦涩,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终归还是舍不得。

    到了院门,红顶小轿相迎,数百宫人相拥而送,禾生坐在轿子里,掀了轿帘,朝姚家人挥手:“我会常常回家探望的。”

    傻孩子,以后王府就是她的家,皇家规矩大,哪能说回来就回来呢。姚娘伏在姚爹的背上,几近哭泣。

    姚爹拍拍她的手,“孩子过得好就行。”

    出府门,上十二銮琉璃宝盖车,前后各十俩从导车,宝盖车无帷幔,以水晶帘珠替代。

    一路出西敦街,往右过华闽街,绕宁江门,接受百姓瞻仰,回转华容街,受皇亲泛观,这还只是内城五分之一的路程。

    册封礼之后,新嫁娘与新郎共乘八驾黄盖宝车,由内城绕至外城,接受万民观礼。

    禾生坐于琉璃宝盖车上,姿态端庄,笑容得体,目不斜视,面带微笑。

    街道两旁,百姓立于胄甲士兵之后,争先恐后地想要一观新皇妃的尊容。

    上次观礼,还是六皇子成亲之时,当时那个新嫁娘活泼热情的模样,深深地刻在民众心中。

    虽亲民,却没有半点皇家气势。

    还是现在这个好。

    鹄峙鸾停,典而俊雅,最关键的是,容貌很好看。

    迎驾队伍于崇元门交接,引导嬷嬷请禾生下轿。

    她往前一看,高高的马背上,沈灏一身通天冠服,宽肩窄腰,身形威武,丰艳绝姿。

    红裳绛纱袍被风微微吹起,腰间玉钩玉佩叮铃作响。他下马而来,英姿勃勃,一如当时与她初次见面的惊鸿一瞥。

    背轿嬷嬷上前,沈灏轻声吩咐了一句,嬷嬷退至一旁。

    他立于宝盖车下,微微仰头,朝她伸出手。

    “来,我的新娘子。”

    他要亲自背她。

    他的背宽阔而温暖,牢牢背着她,丝毫没有任何晃荡。

    “阿生,你今天特别美。”他的声音清脆,语调上扬,像是拥有了无价之宝般得意、欢喜。

    禾生搂着他的脖子,语气羞涩:“今天王爷看起来也特别俊朗。”

    他问:“有多俊朗?”

    “谁也比不过的那种俊朗。”

    沈灏心头喜滋滋的。

    送她上八驾黄盖宝车,沈灏踏槛凳,上车坐在她身边。小两口牵紧手,一路未曾放开。

    黄盖宝车一路朝宫中走,所到之处,皆有宫人跪拜庆贺。

    几乎绕了一圈,终是到达奉天殿,准备接受册封之礼。

    设奉节官位于册案之东,文武百官侍立位于文武楼之北观礼。咚咚鼓声而起起,导驾官侍从官入迎。

    浩浩荡荡,鼓声震天,人群中无一人喧哗。

    众人屏息以待,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一个方向。

    圣人自奉天殿而出,新人上丹陛之南。

    沈灏一直柔声抚慰她:“不用紧张,你可以做好的。”

    禾生也在心里头跟自己说,她一定可以做好的。

    登上台阶,余光速速一瞄,望见底下万人站立,密密麻麻地,井而有序,气势恢宏。

    禾生咽了咽,深呼吸一口气,回想那些日子教导嬷嬷教过的礼仪,以及临阵紧张的解压方式。

    一呼一浅地,她努力稳住自己。

    典仪高唱鞠躬,乐声从墙内传到墙外,自四面八方涌来。

    禾生大大方方上前,四磕四拜圣人与皇后,转身至北,二磕二拜德妃,再转身至西,一磕一拜新郎官。

    整个过程中,举止得当,没有一丝差错。

    而后承制官宣制曰,圣人开金口,册封姚氏为平陵王之妃。

    圣人的声音不大,说出来却似有千斤重,一锤定音。

    这一刻,她几乎激动得想哭。

    从被夫家所弃至盛湖,再一路回京,至王府,最终与他一起登上这至高无上的奉天殿。

    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这一切都是他赐予的。

    从这刻起,她正式成为他的女人,她将冠以他的姓氏,所有人都要喊她一声:“沈姚氏。”

    乐声忽然停止,典仪高唱一声——“跪”,众奉节官跪拜新皇妃,典仪司率众宫司掌跪新皇妃,而后李福全至丹陛,再喊一声——“跪”,文武百官跪磕新皇妃。

    省了一个侧字,皇家玉碟上却是登的为二殿下平陵王侧妃。

    移步,立于沈灏旁边,她的心跳声,疾疾而响。

    沈灏朝她眨眨眼,悄悄从袖里伸出手,捏了捏她的手背,“沈姚氏,别来无恙。”

    禾生娇娇地嗔他:“夫君。”

    沈灏的心,几乎要飞到天上去。

    这一刻,天下人将被告知,身边的这个娇小姑娘,是他的女人,是他要爱护疼惜一辈子的人!

    她将与他荣辱与共,一生相随。二十八年的人生,终于要翻过旧篇章。

    从此以后,她就是他的新篇章。

    奉册奉宝官、率执事者举册宝案,由中门出中陛降。禾生小心翼翼捧着册宝,下丹陛,身后数位宫女为她提裙。

    沈灏上前牵扶,两人退至崇元门,准备上宝盖车环城一周。

    平陵王政绩突出,爱民护民,今日成亲,定要欢喜恭贺。围观的百姓中,大多是听闻沈灏贤名的,这个殿下不争不抢,是个踏踏实实做事的好官。

    一路民众高声宣贺,禾生微微侧头,笑容典雅。纵是离了皇宫,也不曾放下松懈,大婚才过了一半,她要竭尽全力拿出最好的一面。

    所以当她想与沈灏讲话时,嘴皮轻动,面上神情不改,细声道:“王爷,你挺受欢迎的嘛。”

    沈灏一直看着她,根本移不开眼。

    娇弱的阿生原来也有这样稳重的一面,他喜欢得紧。

    无论是怎么多变的她,他都爱。

    “那是自然,作为你的夫君,我必须出类拔萃。”

    巡礼中不能抱不能亲的,佳人在侧,他的内心饱受煎熬。

    好不容易完成环城之礼,进了王府大门,沈灏难耐不安的心,总算能得到一丝宽慰。

    正准备上前抱她,手刚碰到她的嫁衣,旁边引导嬷嬷就跳出来了,说要送新娘子进正殿,静待酉时,迎新郎官共洞房。

    沈灏抬头望望天,算了算时辰,欲哭无泪,还要再等整整三个时辰。

    每分每秒简直都是折磨。

    王府设宴招待客人,皇室宗族悉数参加,沈茂和沈阔当然也都来了。

    望着这热热闹闹的场面,沈茂忽地想起卫锦之。

    将心比心,若是此刻是他沈茂被抢了女人,只怕早就动刀动枪地杀起来了。

    不过,也怪不得人,一切皆是因缘巧合。

    哎,这都是命啊。

    沈茂今日并未带卫锦之来,怕他触景伤情。作为一府之主,他觉得自己还是很有爱护下属的风范的。

    所以当酒宴进行到敬酒这一环节时,沈茂有意替卫锦之报仇,一杯敬完还要再敬。

    哪里料到,沈阔站出来挡酒,笑嘻嘻地接过所有递来的酒杯。

    敬第一杯可以,第二杯嘛,就由他这个当六弟的承包了。

    今日他二哥可是新郎官,新娘子还等着呢,可不能醉。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沈灏喝了醒酒药,沐浴更衣后,怀着激动难耐的心情,入了平和正殿。

    各王府内,均设一大殿,于府里主子大婚之时启用。

    入殿,却仍有一堆婢子嬷嬷跪地相伴,与方才册封时不同,此时新娘子坐于拔步床上,头戴面纱,遮住了脸庞。

    互敬致辞,喝交杯酒,他盯着面纱下她朦胧的脸,心情高昂。

    引导嬷嬷递细金杆,用以挑头盖。

    沈灏拿了细金杆,严声吩咐:“都退下。”

    婢子们面面相觑,沈灏不太高兴,又喊了声:“出去。”

    众人不敢懈怠,恭敬退出正殿。

    诺大的宫殿,红烛照亮殿堂,沈灏往前一步,弯腰挑开了她的头盖纱。

    溶溶的红光下,瓜子般的小脸似出水芙蓉般娇嫩,朱唇皓齿,螓首蛾眉,似一剪秋水般的双眸,此刻正羞答答地瞅着他。

    他的阿生,能让人百看不厌,每一次相看,都能发现不一样的美。

    这世上所有的词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小阿生。

    禾生被他盯得脸发烫,糯糯一句“夫君”,酥得沈灏心花怒放。

    他脱靴上榻,小心翼翼为她取掉钗环,一头青丝泼墨如画,他亲亲她的额头,手指在她的耳垂处轻轻揉捏。

    盼了这么久的洞房之夜,终于被他盼到了。

    回想这半年,由一开始相识之初的淡然,到后来的视若珍宝,他全然已经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手指一路下滑,至领口,取下衣襟扣饰,一点点褪去她的新嫁衣。

    她像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在他手中含苞待放。

    她羞羞地伸出手,一张小脸烫得通红,“夫君,我来伺候你。”

    她想帮他褪衣。

    沈灏望了眼她垂在肩头褪至一半的衣裳,忍住心中垂涎之欲,盘腿而坐,张开了手。

    她往前,动作笨拙地解他衣领系带。

    出嫁前一晚,教习嬷嬷和德清宫的老嬷嬷,分别上阵,教她如何伺候丈夫。

    从更衣穿靴佩戴,到日常注意事项,再到夫妻洞房之事,事无巨细,详尽其词。

    虽然,大部分时候,嬷嬷都是讲那档子事。

    嬷嬷说出的,是从女子服侍夫君的角度,她是和王爷尝试过那档子事的,一路听下来,却觉得又完全不一样了。

    不就是怀孕生孩子吗,为什么有那么多不同的路数?

    她的娇容近在咫尺,沈灏伸手摸摸她绯红的耳垂,轻笑:“在想什么羞人的事?”

    禾生面红耳赤,支吾:“……没有……”

    她解衣的动作并不熟练,一双小手在他身上游荡,踟蹰许久,终是找到了窍门,一层层为他褪掉外衣。

    身上衣物越来越单薄,她柔软的手指,温暖的热度,与他身体肌肤相贴相近。

    至中衣,她停了下来。再脱下去,他就要光膀子了。

    还是他自己来比较好。

    禾生低眉顺眼,刚想放下手,却被他一把拽住手腕,低沉迷人的嗓音透着男子独有的磁性:“继续。”

    禾生呼吸急促,反手又触及他的中衣。

    他精壮的上身,赫赫入目,以前她害羞,不敢细看,今日一瞧,只觉得他胸膛下好几块肌肉,用手戳戳,硬硬的。

    难怪以前他压过来时,她总觉得喘不过气,根本无法动弹。

    这么伟岸的身姿,她如何挣得开?

    本以为事情已经做完了,她准备脱自己的外衣,沈灏却凑过来,在她耳边暧昧舔舐,温热的气息扑洒而来,蒸得她耳根愈加烧红:“娘子的衣裳,为夫要亲自来脱,只是,娘子得先把自己的事情先做完了才行。”

    她顺着他的目光去看,说的是袍裤。

    桃羞杏让,别过眼,语气轻柔:“羞人……”她怕碰到他。

    沈灏不由分说,扯过她的手,放到裤头,笑容得意:“这有什么好羞人的,你又不是没看过。”

    “王爷坏!”禾生捂脸,她只碰过,但确实没敢仔细看嘛。

    他按着她的手往下,“更坏的还在后头呢。”

    动作艰难地褪下他的袍裤,他身上一/丝不挂,就这么直剌剌地映入眼眶。

    她想躲开不看,他却不许,无赖一般送上前,用身体拦住她的视线。

    他扼住她的手,眸中似有温柔春水,“娘子,今日是我俩夫妻的大好日子,为夫有件礼物送给你。”

    禾生好奇问:“……什么礼物?”

    他轻启薄唇,“我。”

    禾生心跳如雷。

    他掌着她的手,让她摸自己的脸:“这件礼物独一无二,你要好好感受,准备好了吗?”

    禾生深呼吸,缓缓点头。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也乐意与他做欢爱之事。

    与决心离开他的前一晚不同,今天,她完完全全没有任何杂念,没有报恩,没有忧伤,她爱慕着他,想与他共赴巫山。

    他捺紧她的手,徐徐道:“这是我的眉、我的鼻、我的唇。”手掌相合,手心向下,感受他的每一寸肌肤。

    从脖子到手臂,再从手臂回到肩头,往下是胸膛,他顿了顿动作,将她的手扣在左边胸肌上。

    “这里面装着的,是一颗爱你的心,它只属于你一人。”

    他的声音那么柔,语气那么认真那么严肃,像是在说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诺言与情话。

    禾生低下头,俯身贴着手指落下一吻。

    他身体一颤。

    如果说他是世上最坚韧的盾牌,那么她就是最锋利无比的矛。

    兵刃相接的瞬间,她不消任何力气,就能轻易将他攻破。

    这是他的幸,也是他的劫。

    他稍稍挺身,勾嘴道:“以后你不乖,我就用它教训你。”

    禾生叉腰,“哼,我是用来疼的,你怎么可以想着教训我呢。”

    “疼也要疼,但这种‘教训’也不能少,不然我怎么振夫纲呢?”

    沈灏将她揽在怀里,摩挲她软嫩的肩头,一双大手往里探,继续方才未完成的脱衣职责。

    禾生拍他手,小声嚷嚷:“坏人!”

    沈灏上前,强势含住她的红唇。

    舌尖慢慢舔着她唇上的脂红,一勾一卷,细细品尝。香香的,甜甜的,混着她齿间的甘露,简直就是世间最好的甜点。

    尝过双唇,几乎将她的脂红舔得干干净净,他开始掠夺进军,敲开她的贝齿,往她嘴里索取琼液。

    他像是看到猎物的野兽,愈发勇猛。

    不到片刻,她已是嗷嗷待宰的状态。

    他细细地吻她,到左手手臂时,看到一个印记,浅浅的,若不是仔细看,定看不出来。

    他伏在她身上,一手撑起来,心疼得摸着那道半月形的印记,问:“什么时候受的伤?”

    他真是该死,竟然让她眼皮子底下受伤了。

    禾生出言解释,“做梦时,由于太饿了,所以咬了自己一口,不碍事的。”

    他微蹙眉头,盯着那道印记,眸中闪过一丝迟疑。

    却紧紧只是一瞬间而已。

    罢了,定是他想多了,除了她自己,谁还敢咬她?连他都不舍得,外人若敢这么做,不是自断性命么。

    继续低头享受温玉软香。

    他一开动,她便立马沉沦。

    整个人像是浸在水中一般,她拖长尾音,同他撒娇:“王爷……我……”

    沈灏不曾停下动作,略带引诱一般,道:“你什么?”

    哎呀,真是羞死人。糯糯答:“全身上下都是汗啊。”

    明明是转凉的天气,身上却是燥热难耐。

    沈灏往下挪,勾眉一笑:“没关系的。”

    说罢,他伏头温柔舔舐。

    禾生直直地躺在那,因为太过紧张,手抓紧被单。

    床单上一团水渍。

    他爱怜地捂摸她的脸,眼神迷离:“我的阿生,当真是水做的。”

    禾生羞赧,既觉得兴奋,又觉得丢脸。

    ……怎么可以被他弄成那样子呢,她这样,算不算太出格?

    她闷羞片刻,而后怯怯问出声。

    “王爷,我……我是不是很……”

    话还未说完,他却像是早已知道她心中所想,点点她的鼻尖,疼惜道:“我真是爱极了你这副小模样。”

    禾生垂下眼。

    他喜欢就好。

    她躺在他的肩上,忽地想要听他粗重的喘气声。

    她刚才被他弄得叫得大声,她也要他那样。

    脑海中回想嬷嬷图文并茂教过的知识,她双手一撑,将他推倒,“夫君,该我了。”

    他张大眼睛,感受她主动贴上的身子,水蛇一般将他缠住。

    这感觉……真是好极了。

    她拙拙地亲他的唇,双手抚摸。

    嬷嬷教过,男人喜欢欲拒还迎的献媚,要一点点地,若有若无地,由缓到快,才能叫撩拨。

    她先用手指尖轻点,而后抚琴一般轻滑,从头顺到根,循环反复。

    最终还是他主动缴兵卸甲,忍不住,出声求她:“好阿生。”

    她心中充盈着巨大的满足感。勾嘴一笑:“喊我作甚?”

    弄了许久,他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按住她的手,不让动。

    “阿生,我们……该做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