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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第 10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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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这里之前,赵家人并不齐心,就算赵擎天许下很是美好的前景,赵家还是有人不愿意的,比如赵肖氏,对赵擎天恨之入骨,又怎么会愿意帮他做事,她是巴不得赵擎天父子两反目成仇,最好斗得个你死我活,比如赵德,他可不认为,在自己做了那些事情之后,明还会给自己好吃好喝让自己过上富裕的日子,再有就是赵知节夫妻两个,无论赵守孝愿不愿意离开杏花村,他们是不愿意的,生活刚刚有了起色,加上赵王氏怀孕,并不适合长途奔波。

    只是,以赵擎天这些日子来的作为,他又怎么会给这些人选择的机会,只要那赵喜乐做威胁,赵知节夫妻两个便没有任何的办法,而赵肖氏和赵德,赵擎天根本就没有问他们意见,只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看向赵知义和赵守忠,这不,瞧着两人的脸色虽然难看,还不是出现在这里了。

    “二嫂,难道你不知道永昌县有这么一条县规吗?我们离开了,你们也会被驱逐的。”赵知义笑得很是从容,那双因为这些日子以来被磨得快消掉的清高此时全称为了得意,因为自己这句话,县令公子李青宁并没有反驳。

    肖瑶皱眉看向李青宁,只见他微微地头,眼里却没有紧张。

    “呵呵,行啊,就算我们被驱逐,谁也没有规定我们必须要去大周,或者京都吧?”肖瑶笑容满面地道:“青宁哥哥,你不是大汉或者大夏离这里都不远吗?到时候麻烦你把我们一家七口送过去,应该可以的吧?”

    “可以,”李青宁配合着肖瑶的话,这肖大丫,竟然又摆出如此无辜的表情,眼角看着不但是赵擎天,就连周建宇也不再一副淡定的模样,接着道:“大丫妹妹,我想无论是那两个国家的任何一个,他们都会非常欢迎你们去的,放心,我会经常过去看你们的。”

    “多谢青宁哥哥。”肖瑶这声哥哥叫得那个甜啊,不过,李青宁的心肝却在不停的颤抖,侧头,疑惑地看着赵家众人,“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

    “肖大丫,你知道你刚刚在什么吗?你是大周人,怎么能够去其他国家居住,你这是叛国!”赵擎天笑着道:“李二公子,就凭着他刚刚所的话,按照大周律法,就能判她个就地处决。”

    “赵将军,你脑子有病就赶紧去治,或者耳朵听不清楚,也找个人给你掏掏,什么叫大周人去其他国家居住就叫做叛国?难道大夏,大汉,大秦都没有大周人在那里生活吗?”肖瑶话更加不客气起来,“再,这貌似是我们家的家事,我倒是不知道大周的左将军,还有二皇子,竟然跟村子里的三姑六婆一般,那么喜欢多管闲事。”

    “你什么!”周建宇没想到这妇人竟然将自己痛那一群无知愚蠢的妇人相提并论,这是对他的侮辱,对大周皇室的侮辱,优雅的笑容微微收敛,赵擎天得没错,这样的女人就应该就地处决,抬起左手,一挥,身后以黑衣侍卫剑光一闪,直接朝着肖大丫而去。

    赵家众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仔细一看,就能发觉他们瑟瑟发抖的腿,肖瑶依旧含笑地看着迎面而来的长剑,在快到自己眉心处,停住,随后,黑衣侍卫脸色一变,僵硬着脖子转头看着李青宁,然后“咚”倒地,已然没有了生命的稀奇,左边太阳穴处,一根长长的金针炫耀似的盖过了长剑的刚忙。

    肖瑶眨眼,再眨眼,“呵呵,早就听青宁哥哥你是武林高手,如今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只是,我的哥哥喂,你下次能不能早一出手,吓死我了,你上哪里找我这么出色又乖巧的妹妹。”

    本来李青宁还有担心吓到大丫妹妹,所以,才会选择这么一个最不血腥的方式杀人,可到底是杀人,普通人见了肯定会害怕,赵家那些惨白着脸色的人才算是正常的反应,于是,李青宁再次得出结论,大丫妹妹果然不是正常人。

    “咳咳,”李青宁干咳两声,很是虚心的接受肖瑶的意见,“下次我会注意的。”

    “李二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周建宇却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火,“那侍卫可是代表着本皇子,你就这样将他杀了,是不是也代表着,你想如此将本皇子杀了,果然,永昌县早就有谋反之心。”

    “我还想问二皇子这是想做什么?永昌县有没有谋反之心不是二皇子一句话就能够定论的,只是,在我这个永昌县未来县主面前,你竟然想杀我的干妹妹,”李青宁再也没有往日的温和,气势张开,与周建宇相对,“倒是不知道二皇子有没有将本公子看在眼里,还是二皇子以为,你是大周的皇子,就能够在永昌县为所欲为,二皇子,请别忘了太祖留下的遗训,你这样的行为就是不忠不孝。”

    “呵呵,太祖遗训也是在你们永昌县效忠大周的情况下才能生效,如今,你公然与本皇子为敌,也就是与大周为敌,”周建宇话更加不客气,“二公子,这件事情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呵呵,”李青宁是与周建宇同样的轻笑,气氛却在两人的轻笑之中紧张起来,两边的侍卫更是高度戒备,虽然李青宁这边只有吴天和李子两个人,不过,怎么看着都给人一种一触即发的感觉,“我倒是想要二皇子给本公子一个交代,难不成,在二皇子眼里,永昌县就是任你欺负的不成。”

    “那若是我今天就是想要这女人的命呢?”周建宇没有忘记自己之前的目的,身为皇子的骄傲,既然与李青宁对上了,他就不允许自己退让,“李公子是不是坚持与本座为敌?”完,视线还轻蔑地扫向吴天和李子。

    被人要命的肖瑶依旧笑得没心没肺,仿佛两人所的话跟她这个当事人一关系都没有。

    “在永昌县,本公子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杀人犯,就是那人是二皇子,也不例外。”完,视线扫向地上已经成为尸体的黑衣人,意思很明显,杀人偿命,对方是周建宇,也是如此。

    “慢着,青宁哥哥,”二皇子周建宇被李青宁的强势弄得很是不高兴,想要话,却被肖瑶突然开口打断,“你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杀人犯是吗?”

    李青宁头,有些不明白肖大丫现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可以肯定,这丫头绝对有本事搅和气氛,就这一句话,气氛的紧张程度下降了好多。

    刚刚还得抑扬顿挫的赵知义,此时已经哆哆嗦嗦地躲在了众人后面,深怕一位公子,一位皇子的战争会牵连到自己。

    而肖瑶见李青宁头,抬起右手,食指猛然指着赵德,“那就抓他吧,二十年前,赵德丧心病狂的趁我家婆婆生孩子体虚自己,用死婴换走她活蹦乱跳的孩子,导致婆婆他大出血死亡,最后竟然禽兽不如地将我的婆婆,他的弟妹尸体拖到深山老林,青宁哥哥,这样罪恶滔天的人,怎么能够让他逃了?”

    赵德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一句话都没有,还是会倒霉,虽然之前做的事情,被赵守孝知晓,他心里就很是不安,可是,原来真的发生的事情,他心里的害怕与恐惧是自己都不能够想象的,两腿一软,就跪倒在地。

    “吴天,还愣着做什么?如此罪大恶极之人,你应该行事你捕头的指责,将人抓回去,”李青宁眼神一一扫过赵家人,“这些人也一同带回去,赵德犯案,他们也是同伙。”

    “冤枉啊,李公子,二十年前,俺们都还是个姑娘,怎么会是同伙。”刚刚被四人吓晕过去,醒过来就听见肖大丫的话,本想继续撞晕,可是,现在很明显不成了,一大嗓子嚎过去,将众人都吓了一条,要知道,刚刚虽然气愤都很紧张,可三个坐着的男人都是很有身份的人,自身的修养肯定不差,生气时会微微提高声音,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与赵周氏这么一大嗓门猪嚎比起来,那简直就是蚊子叫。

    “是啊,李公子,那个时候,我们可还没有出生,我爹坐下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赵知义生怕被连累,连忙冒头道:“我爹是杀人犯,可永昌县律法并没有哪一条我爹犯了罪,我们就得跟着受连累,我记得,除去造反,永昌县并没有连坐之法,这一条还是现在的县令大人废除的。”

    呵呵,看着赵知义的样子,他爹还没有审问,自己儿子就已经当他是杀人犯了,“不过,有一个杀人犯的爹,赵知义,你本来就来路不正的秀才之名,恐怕是保不住的。”赵知义忙头,若是坐了牢,他就算是秀才又有什么用?村子里一定不会让他再教书,也罢,看着大哥,三哥如今的生活都不错,他不相信,自己好好种田,会不如两个哥哥。

    “不过,即便如此,你们身为罪人的家属,未免你们出门祸害别人,十年之内不得外出,若是十年之内,你们是老老实实的村民,到那时候,你们愿意去哪里,本公子自然不会拦着的,你们有意见吗?”李青宁着此话时,真的很像李青天,只是,赵擎天这周建宇的脸色却越加的黑了,因为对于李青宁做主这样的惩罚,他们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对于李青宁的话,赵家人一个个自然是连忙头,谁也没有去管那一脸死灰的老头,肖瑶更不可能去同情这个老头,而从知道他所做的事情之后,无论时间早晚,监牢都是他最后的归宿。

    “若是我不追究呢?”赵擎天突然开口道:“二公子,我是赵苗氏的夫君,对于她的死,自然是伤心难过的,可赵德毕竟是我的亲生哥哥,我相信,就是地下的赵苗氏也不会追究的。”

    “呵呵,赵将军,这话可不能哦,这人亏心事做多了,指不定那我那婆婆就真的来找你了。”肖瑶笑呵呵地道,这赵擎天该不会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吧,连这种天真的招数都想得出来。

    “肖大丫,我没问你话,你插什么嘴!”若是赵擎天的眼神能够杀人的话,肖瑶不知道已经死过多少次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嚣张了,就算不能杀了,走之前,也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一番。

    “呵呵,”肖瑶冷笑,“想必赵将军是忘记了,这里是我家,我想怎么就怎么,你管不着。”

    “大丫妹妹得没错,赵将军,你刚刚的理由实在是太过牵强,人人都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左将军赵擎天,”李青宁笑着道:“要我放过赵德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赵将军,你已经做好准备,将自己的名字改回赵明了吗?要知道,当年有许多的士兵都对你记忆犹新的。”

    赵擎天握紧双手,他怎么会想到,就因为一个赵德,就因为他手上有着一条人命,自己的计划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被破坏了,他不明白是李青宁太过狡猾,还是自己与永昌县天生相克,每次来到这里,就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

    “李二公子,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绕过他一回。”赵擎天开口道。

    “呵呵,赵将军,你笑了,你的目的我们心知肚明,你觉得,在这件事情我会退让吗?”李青宁有些怀疑,若是赵擎天是这样的脑子,他是怎么打出这一场场的胜仗,难道大秦人真的那么愚蠢?

    “还有,赵将军恐怕忘了。”肖瑶笑着道:“要为赵德求情之前,你必须拿出你之前想要隐藏的身份出来,那么,我那婆婆可是你的原配,即便她死了,也改变不了这一,你真的做好了,让你在经常的娘子成为继室的准备吗?”

    “啪,”赵擎天一巴掌拍到玻璃茶几上,这一次,他用了全力,于是,没有疑问的,厚实的玻璃茶几裂开了,碎了,“肖大丫,你若是再敢插嘴,我让你变成这茶几一样。”

    “我好怕。”肖瑶笑眯眯地道:“青宁哥哥,让他赔,破坏他人财物,就算是赵将军也会出银子赔的吧。”

    “放心,我不会放你吃亏的。”李青宁笑着道,他当然不会让赵擎天现在掏钱,不过,反正这将军和皇子都是大周的,到时候,让大哥多要些银子也就在这里头了,抬看着赵家一群人,“怎么?你们还不回去,还是你们想陪着赵德共患难。”

    “我们现在就走,现在就走。”赵知义开口道,赵守忠一把扯起地上的赵周氏,一群人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独留赵德一个人瘫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这一下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了,“为什么?”声音有些沙哑,眼睛一直盯着肖瑶,他不知道肖大丫有什么本事,可直觉告诉他,会变成这样,肖大丫在其中起了不的作用。

    “赵德,还记得我曾经跟你们过的吗?最好祈祷相公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否则,你们加注在他身上的,我会一一的还给你们。”肖瑶笑着道:“瞧瞧,果然,老天有眼,你果然不是他亲生的父亲。”

    “原来如此。”赵德僵硬地头,可笑,他以前只以为这是肖大丫的威胁,这才两年多的时间,报应来得真快啊,“那么其他人呢?”

    “自然是谁也跑不了。”肖瑶开口道。

    “呵呵,”听了这句话,赵德心情十分复杂,想着他们极力撇下自己的行为,他很是幸灾乐祸,可那里面一个个都是他最亲的亲人,他又有些伤心难过。

    “相公现在二十岁,所以,二十年,你要是能够在牢里待够二十年还活着的话,那时便是你的出狱之日。”肖瑶完,询问李青宁。

    “可以的。”对于给肖瑶开后门这件事情,李青宁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心里是一负担有没有,更何况,他不觉得赵德能够待够二十年,就他对赵兄弟的作为,在牢房里,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别人他早早的就死了,最好是二十年,一天都不能少。”

    两人若无其事的聊着,周建宇和赵擎天第一次正眼看着肖大丫,这个女人,李青宁之所以将她认作干妹妹,恐怕不仅仅是生了五胞胎的原因,再,他们已经打听清楚了,在五胞胎出生之前,李青宁就与赵守孝和肖大丫来往甚密,而赵家也是第一个实验李青宁家研究出来的农作物。

    就是到了现在,他们也仅仅认为肖大丫不简单,与普通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可是,他们怎么也不可能想到,那些令他们都羡慕的粮食产量,竟然是对面的女人弄出来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李青宁头,站起身来,“怎么?二皇子,赵将军,你们还要待在这里?”

    “李二公子,杀了本皇子的侍卫,你就打算这么一走了之吗?”被如此轻易地破除了计划,周建宇和赵擎天的心情都十分不好,看着李青宁打算让他们离开,他觉得若是不找事情,出一口气,他这个大周二皇子的面子往哪里搁。

    “那二皇子打算如何?”李青宁眉头一挑,没想到这周建宇竟然会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我要这女人的命。”就算是刚刚她的行为令自己高看一眼又怎么样?宫里厉害的女人多了去了,肖大丫最多也就是在杏花村这个地方看起来出色而已。

    “不可能,这件事情,二皇子想都不要想,”李青宁温和的笑容慢慢收敛,“若是二皇子还想要永昌县各种农作物种植的方法,就不要再闹事,老老实实地待到五月份,到时候大家都可以相安无事,否则的话,我会让你们两个都一无所获的。”

    “你这是再威胁我?”周建宇站起身来,眯起他的眼睛,打量着李青宁,赵擎天自然不会再坐着,默默地往周建宇身后一站,其他的侍卫也反应过来,纷纷围了上上来,“李二公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太过嚣张的好,一个的永昌县,本皇子还不放在眼里。”

    “呵呵,那二皇子这是想将我们杀人灭口吗?”李青宁开口道:“不得不,二皇子,你实在是太天真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永昌县,你真的以为,招待你这么一个大周皇子,我会一防备都没有,还是你真的以为我身边就只有这么两个老弱病残?”

    老弱病残?肖瑶噗的一声笑了,随后看着吴天和李子。

    相对于李子的瘦,吴天自动地将自己划为老弱这一类,可是,少爷,属下才刚刚四十岁,还处于壮年好不好,再,他哪里弱了。

    李子就更加委屈了,他虽然看着儿子很,好吧,年龄也不大,只是,他可以发誓,他真的是很少得病,他更加可以肯定,自己的全身上下,没有哪一是残着的,明明自己是短精悍的好不好?

    对于三个完全不在状态的人,李青宁很是无奈,不过,面对剑拔弩张的气氛,他同样是淡定得很,“怎么?二皇子,你真的觉得现在就跟我决裂比较好吗?不现在我们谁胜谁负,我敢保证,你们若是真的动手,左将军,二皇子,你们谁也别想安全离开这里。”

    周建宇正要开口,却被赵擎天给拉住了,在他耳边道:“二皇子,大事要紧。”似乎五胞胎的事情没有希望,赵擎天的智商也升了上去。

    “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周建宇被下了面子,特别是看着对面的李青宁和肖大丫两人的笑容,更觉得恼羞,开口吼道。

    “请,”李青宁倒是很从容,只是,这样,更显得周建宇很是无理取闹。

    赵德被带走的时候,是一挣扎都没有,因为他清楚,他反抗也没有用,只是,即便是认命了,或者像他的那样,报应来了,然而,监牢里的生活还是比他想象中的要难过得太多。

    事情谈完之后,肖瑶上楼,看着睡得很沉的赵守孝,以及同样呼呼大睡的五个孩子,笑得一脸轻松,瞧瞧地打开窗户,跳了出去,快速地围着院墙转了一圈,发现密密麻麻的捕兽夹子没有半不妥之后,才回房间,一钻进被窝,赵守孝的身体就靠了过来,肖瑶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县衙,即便是大晚上,带着一肚子火气的周建宇却是一睡意都没有,“左将军,你也太没用了,你所谓的完美无缺的法子,人家三言两语就给你泼了。”

    “二皇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赵擎天开口道:“五胞胎的事情,我不相信皇上没有将他的意思告诉你,这次完不成任务,估计,回去皇上也会责怪的。”

    “那你有什么办法?”周建宇笑着问道。

    “无非就是跟二皇子一样的想法,永昌县执意扣着五胞胎,我们带的人又少,只得先行回来,再另寻他法。”赵擎天开口道,周建宇沉默,这是最好的方法,而大周皇帝又何尝不清楚永昌县不可能放弃这五胞胎,所以,才会有这么一个任务下来,他恐怕是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出兵打仗的借口,当然,对于五胞胎恐怕也是真的势在必夺。

    “那个女人,赵将军,被自己的儿媳这么的奚落,感觉如何?”周建宇想到那个嚣张得不行的女人,一手紧捏着杯子,他周建宇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而且还是来自一个女人,不出一口气,他觉得他今晚都睡不着。

    赵擎天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被周建宇抓了个正着,也不惊慌,“既然她是李青宁的干妹妹,杀她肯定是不可以的。”看着刚刚还有一丝笑脸的周建宇,顺便有变冷的趋势,接着道:“不过,教训一下是可以的。”

    “你?”周建宇来了兴致,开口道。

    “女人最在意是什么?”赵擎天思考了一下,一个主意已经在心里形成。

    “名节,容貌。”周建宇准确地出这两个词,“赵将军,你不会让自己的儿子戴绿帽子的吧?那样,你脸上恐怕也不好看,所以,只能是后者,毁容,一个容颜有损的女人,我看她还能不能笑得那么灿烂,我看她还能不能那么嚣张。”

    “不过,这事,还要二皇子去办,你也知道,我可是负责保护二皇子安全的,本身就是护卫,没有人可以用。”赵擎天开口道。

    周建宇倒是没有反对,找来了两个侍卫,吩咐了一边,想了想,又接着道:“我瞧着那赵家的院子里有很多的荆棘,你们要心些,对方只是一个女人,我不希望明天早上起来,听到不想听到的消息。”

    “请主子放心。”两个侍卫同时道,他们今天何尝不是心里有气,就因为肖大丫,他们损失了一个兄弟,这个任务,他们自然是高兴执行的,一路上,两人心想着,一定要将那女人的脸毁到她自己看着都害怕的样子。

    只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非常残酷的,在这个没有星光,没有月光漆黑的夜晚,有经验的贼都知道这不是偷鸡摸狗的好时机,两人是将周建宇的话听在心里,到了地,拿出一颗夜明珠,鄙视地看着爬在墙头还不是很茂盛的荆棘。

    那夜明珠的侍卫开口道:“我先过去,”

    “好。”另一个侍卫一开口,就开见一个人影稳稳的跃过墙头,刚提气,就听见一身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随后,院子里的一条大狼狗夹杂着五条狼狗狂吠的声音,让外面等着的侍卫听得心惊肉跳。

    “你没事吧?”眼见已经弄出这么大的声音了,那侍卫在也忍不住,话一问完,也没有等对方回答,就飞身往里面去了。

    而对方也没有办法回答,刚刚他拿着夜明珠轻松跳过墙头,越过荆棘时还在得意,这样的防贼把戏,也只有乡下的土包子才能够想得出来。

    谁曾想,在落地式,夜明珠微弱的光芒照出捕兽夹子狰狞的牙齿,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提气避过,安稳落地时,腿被冰冷的尖锐铁器狠狠的插过,让刚刚还准备庆幸的他,承袭了强烈的剧痛,叫声过后,听见外面同伴的声音,想要开口阻止,却疼得满头是汗,弯腰想要忍痛将捕兽夹掰开,这一凑近,倒吸一口气,自己前后左右那密密麻麻的都是捕兽夹,头皮发麻时,正想提醒同伴,却发现他已经在往下落了,没有夜明珠的他,怎么躲过这一层层的捕兽夹。

    “啊!”果然,对方的声音比自己好不了多少,唯一的好处是,对方冲着夜明珠的光而来,两人靠得很静,应该可以聊天的吧,只是,这一家人是有神经病嘛?这一圈圈的捕兽夹,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两人了一会话,才发现,刚刚还叫得厉害的狗生,此时消失无踪,抬眼,就看见至少五米远处,一直大狼狗带着五只狼狗在那里坐成整齐一排,盯着他们,却没有再叫一声,他们自然是不知道,在两声才叫之后,一个人影乐呵呵地离开赵家。

    时间一久,他们想尽各种办法,拿着身上所有的东西朝着那六只狗扔去,他们依旧不吭一声,这是什么狗啊,家里来贼了都不知道通知主人一声,果然是土包子,可是,他们要怎么办,就算是拼力将捕兽夹扒开,凭着鲜血淋漓的两只腿,他们是绝对飞不出这五米远的距离,难道就要这样待到天亮,不要吧。

    其实,在狗叫和人叫的时候,赵守孝和肖瑶就已经醒了,“妖,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许是太累了,赵守孝睡得特别沉。

    “没有,你做梦吧,快睡吧。”肖瑶装作迷糊地窝在赵守孝的怀里,有些不满地道。

    “哦,”赵守孝也困,自然不,于是,等第二声响起的时候,他自然地将这声音当成是做梦的,毕竟身边孩子和妖都没有听见,那肯定是做梦的。

    所以,这两个可怜的娃,就这么一直用他们鲜血淋漓的双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血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他们觉得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可是他们知道,非但不能晕,还得继续撑着,因为晕下去,会有更多的捕兽夹子缠在他们身上,熬着,熬着,总算是天蒙蒙亮了。

    他们应该感谢赵守孝和肖瑶是勤劳的,天色刚刚麻麻亮,两人就醒了,动作利索地收拾自己,肖瑶做早饭的时候,赵守孝想着剩下的田自己半天就能过搞定,就不太着急,先帮妖将院子收拾干净。

    “妖!妖!”于是,在花坛不远处打了一遍太极拳之后,弯着腰开始从院墙门口收拾捕兽夹,直到看见那脸色惨白的倒霉侍卫时,赵守孝知道昨晚听到的人声不是做梦,不过,一看对方就不是好人,还穿着一身的黑色,连忙大叫。

    “哎,什么事,我正准备下面条呢?”肖瑶跑出来,也看见了两个人,“相公,这,这,是偷?”

    “我想应该是吧?”赵守孝头,“我们要不要报官啊!”

    “当然要,不过,你今天很忙,要不去村子里问问,有谁去镇上,让他们替我们报官。”肖瑶笑着道,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们的腿,啧啧,那得有多疼啊,“不过,相公,咱们村现在是越来越富裕了,以后可能偷会越来越多,若不,你现在去大贵叔那里一趟,让他召集村子里的人都来看一眼,让他们知道该怎么防偷,你看,我们这样不就挺好。”

    “恩,好,我马上就回来,你把面下下去吧。”赵守孝手腕,将捕兽夹放到框子里,转身跑了。

    “呵呵,放心吧,”肖瑶扫了一眼两个人,没什么印象,看来,周建宇或者赵擎天也不仅仅只是带了明面上的那么一人,这下又有好戏看了,想玩,哼着愉快的调子离开。

    两个侍卫傻眼了,这怎么就走了,刚刚他们什么?还真当他们是贼了,报官也就罢了,竟然让他们被一群的土包子围观,两人恨不能一头栽下去,让捕兽夹结束自己的性命,可是,他们不敢,他们还想活着。

    很快,“砰砰”敲锣的声音在各家各户想起,赵守孝家里出现了两个贼,被抓住了的消息传开了,就算是忙,人们也会顺路或者绕路开一眼,在离开,更何况肖大贵还,这些贼下一个可能光顾的就是他们家。

    若是以前他们不会相信这个消息,可是,现在就不好了,满柜子的粮食,甚至他们还请木匠多做了几个装粮食的柜子,手头更有那么不多的银子,偷真的有可能会来的,想着去看看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在吃早饭的人纷纷几口搞定,拿起草帽就往赵守孝家里跑,更甚至靠近赵守孝进的几家,直接端着饭碗跑过来了。

    比如肖大柱和张翠花两口子,带着柱,一人端着一海碗面条,跑了进来,张翠花那肚子,肖瑶再看着她那兴冲冲仿佛为了看热闹不顾一切的模样,她都为她着急。

    刚开始一听赵守孝家里进贼了,一家子还挺担心的,再听被抓住了,自然要好好地看看这贼了,杏花村可好些年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了,啧啧,还是赵二哥家里富有得贼都击了,肖大柱如此想着,不过,他们家现在也不差,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这么想着,肖大柱觉得他们也要将院墙建高一些,牢实一些。

    “啊,”三人一进院子,看着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没有半他们印象中毛贼该有的獐头鼠目或者满脸横肉,“二嫂子,这得有多疼啊。”嘴里吃着荷包蛋,张翠花发出这样的感叹。

    “那是他们活该,年纪轻轻的,长得人模狗样的,什么不能做,竟然去做贼。”陈氏的声音响起,怀里还抱着她的儿子。

    “是啊,这种人可不值得同情,”朱氏围裙上还沾着红薯混着糠的猪食,可见来得有多么的急迫,“要是真的被这两人得逞了,可怜的就是我们家守孝了,还有那嗷嗷待哺的五个孩子。”

    自从两家人走进之后,朱氏经常就这么,肖瑶憋笑,赵守孝早已经习惯了,蹲在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想碰碰的面条,碗里还有两个妖给自己煮的荷包蛋。

    于是,人来得越来越多,对着如今柔弱似柳的两个侍卫,好一顿批评之后,再看着赵守孝家里严密的防贼措施,记在心里,早来的人匆匆地离开,给后来的人腾出位置,如此反复,就在两个可怜又羞愤的侍卫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救星来了。

    “围在这里做什么,快散开,官府办案。”吴天很有捕头架势地开口道。

    人群果然散开,只不过,却没有要离开的趋势,准备离开的甚至都停下了脚步,原来,周建宇和赵擎天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回来两个侍卫,最终熬不住,上床睡了一会,等到再次醒来之后,两人还没回来,“一定是出事了!”周建宇开口道:“糟了。”脸色也不是很好。

    “不就是两个侍卫么?”赵擎天有些不明所以,毁个女人的容貌都做不到,这样的侍卫出事了也是他们活该。

    “可他们不是我的侍卫你明不明白?”周建宇昨日就是担心自己的侍卫李青宁都认识,抓到自己的把柄,才会让藏在暗处的隐卫去做,“那是隐卫,你明白吗?父皇给我的。”作用有两个,一是想要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防备两人会隐瞒不报,二也是为了监督他们两人,虽然两人是对头,可保不准会因为什么事情联合起来,皇帝的疑心从来都不的。

    “就算出事,杏花村那个地方,一般不会出人命的,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吧。”赵擎天一听,脸色也变了,想了想接着开口道,那隐卫就算再办事不利,也是皇上的人,只有皇上才有资格处置他们。

    周建宇看着自己腰间的玉佩,收了起来,“就我昨天有重要东西丢失,父皇送给我的玉佩。”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赵擎天开口道,再一次确定,永昌县跟自己相克,不然,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怎么就会出错呢。

    李青宁对于两人的要求倒是很是随和的同意了,仿佛昨天发生的不愉快根本就不存在似地,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往杏花村去,倒是李子埋怨了两句,这什么皇子,将军,真能折腾,不知道公子和姐现在都很忙啊,神经病。

    吴天心里赞同李子的嘀咕,不过,他们依旧跟着李青宁的步伐,等到了杏花村,与赵守孝找的顺道去镇上帮忙报官的村民遇上,于是,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等到村民们一个个散开之后,周建宇,赵擎天,饶是有心里准备的李青宁都倒吸了一口气,想着自己那一次的经历,他不由得再一次抹了一把冷汗,感谢自家师傅严厉地教导自己的轻功,否则,他很有可能会像这两个可怜的侍卫一样,就算是医治了,估计这腿也没法用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这些玩意撤去,将人救出来。”周建宇看着这两人四周密密麻麻的捕兽夹子,这两口子可真狠,再看着那两人明显气息越来越弱的样子,连忙道。

    只是,除了他自己的人,赵擎天,其他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周建宇,这些村民最讨厌什么,就是偷,无论是一只鸡,还是地里的粮食,损失一他们都要心疼的半死,那可是他们塞下多少汗水才换回来的成果,所以,偷什么的最可恨了。

    眼见二皇子的侍卫上前,吴天一扬自己手里的官刀,“二皇子,这是永昌县的事物,不管劳烦二皇子费心,赵兄弟,将这些东西收起来,顺便准备好绳子。”

    “哦,好。”赵守孝完,动作很是麻溜地将被人看的头皮发麻的捕兽夹放进竹篓里,那动作一看就是经常做的。

    吴天上前,也不管两人是不是快要死了,用力地将两人的手捆在背后,绑在一起,“公子,他们脚上的捕兽夹恐怕要请大夫。”

    “恩,李子,你去请大夫,吴天,问问赵妹夫和大丫妹妹两句,就将人带回去吧。”李青宁得很是淡然,“二皇子,你不是有东西落在这里了吗?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周建宇回神,连忙道:“李二公子,你们县里的刑法也太残酷了吧,他们就算是做贼,你瞧瞧他们腿伤成那样,这样的惩罚还不够吗?”村民们更加奇怪地看着二皇子,怎么他老实为偷话,不过,这两偷的下场确实挺凄惨的。

    “二皇子,你太心急了,我倒是不知道,在大周要怎么处置偷?”李青宁很是虚心地问道:“若是法子比我们的好,我们自然会改进的。”

    周建宇一愣,随后想着大周刑法,凡是偷窃者,最轻的也至少要打二十大板,若是他出来,这两个隐卫还挨得了二十大板吗?

    “二皇子,别着急,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不过,”李青宁笑着道:“你刚刚不也听到了吗?我已经让人去给他们请大夫了,至于腿知不知得好,是他们各自的命,凡是都有意外不是,既然做偷,那意外就更多了,要怪就怪他们命不好。”

    “至于他们的惩罚,我们有不会现在实行,等到他们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会让他们去服役,挖沟渠,或者去矿场,修建城墙什么的,让他们明白劳动多么辛苦,以后,他们才不会想要去窃取别人的劳动成果。”李青宁的话让杏花村的村民一个个头,他们就,为什么这些年的偷碰到的越来越少了,原来是下苦力去了,活该。

    李青宁的一席话得周建宇是一反驳余地都没有,只得再一边看着一个老得快走不动的大夫晃晃悠悠地过来,慢吞吞地看了两人,丢下一瓶药,是疗伤很好的,倒是没收银子,可他也什么都没做。

    最后,还是吴天和周建宇的一个手下两人合力,将那捕兽夹从两个可怜的侍卫身上j□j,真是可怜见的,那森森的白骨都露在外满了,两人叫声都没有昨天夜里那么响亮了,嘤嘤一声,就晕了过去。

    毕竟是农忙时节,草草地撒了药,确定两人死不了,吴天就征用了赵守孝家的牛车,四月份了,自然没有了篷子,随便一块木板拉着,让两人躺在上面,带了回去。

    插秧过后,老天爷似乎格外争气,淅淅沥沥下了好几场雨,经过半个月的成长,禾苗长得更加壮实,而村民们喜悦之后,就将目光放在不久之后便要收获的麦上,绿油油的红薯藤早就在地里乱窜,看着很是喜人,买好玉米种子的人,更是摩拳擦掌,养精蓄锐之后,就准备大干一场。

    赵守孝对于赵德被抓这事,什么也没,继续干自己的活,只是,对于赵知节,就算知道他是被逼的,不会责怪质问他,态度却冷淡了许多,那天晚上的事情,等到忙碌过后,肖瑶也没有隐瞒,仔细地给他听,其实就算肖瑶不,他多少有些明白,自己这个儿子在赵擎天这个亲生父亲面前,远远比不上他的前程或者荣华富贵来得重要。

    也正是因为看穿了这一,对于赵家的人和事情,就看得更淡了。

    周建宇想着,自从三月份开始,永昌县就一直在忙碌,收获,下种,收获,再下种,难怪他们没有收到灾害影响,瞧瞧他们的麦,他吃过那面粉,似乎比大周的面粉更好吃,沉甸甸的麦穗,虽然不清楚产量,可看着那些人一个个笑得满足的模样,就知道一定不会差的。

    周建宇思考得很多,觉得回去之后,一定要尽快在大周实行这样的种植方式,到时候,就算是夏天干旱,有麦的收成,也不会像前两年那么严重,只是,临走之前,他有一件事情是不得不办的。

    “李二公子,能不能将那两个偷交给我?”周建宇有些艰难的开口。

    “可以,”出乎意料的,李青宁并没有为难周建宇,“吴天,去将他们带上来,让二皇子带回去吧。”

    不一会,那两人再次出现,本来强壮的两人已经皮包苦头了,两只脚现在明显不能走路,是被抬着进来的,倒是包扎的很是整齐,周建宇和赵擎天都松了一口气,只要还有气能向父皇(皇上)交代就好。

    送行的时候,李宏伟,李青轩还有李青瑜父子三人只是将他们送出县城,而李青宁则是一路送出永昌县,“大周堂堂的二皇子,大名鼎鼎的左将军,你们两个大男人,实在不应该和一个女人计较那么多,而且心思那么歹毒。”

    “毁女人容貌这样的恶毒只有女人才能想出来的毒计,就是不知道是二皇子跟皇帝陛下后宫那些女人学得,还是左将军从自己后院女人的争斗中借鉴过来的,你们都应该庆幸,大丫妹妹没有半差池。”离别前,李青宁开口道:“否则的话,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这话完,李青宁转身就走,徒留下脸色难看的两个人,视线都集中在被抬着的倒霉侍卫上,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皇上的隐卫竟然如此的不中用,这瞧着也没怎么用刑,怎么就招供了呢?那怀疑的目光,看得两个侍卫的心不断地往下沉。

    另外一边,李子骑着高头大马也是威风凛凛的,“少爷,那两个侍卫真的是要去毁姐的容貌的?”很是气愤的问道,见李青宁头,“那少爷,为什么还将他们送回去,这些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真是太便宜他们了,现在想着那些东西,的情愿去喂狗。”

    “你家少爷不缺那东西。”李青宁笑着道。

    “少爷是如何知道的,那两个侍卫可没有背叛他们主子。”吴天很是奇怪。

    “呵呵,”李青宁想到这里,笑得更是愉悦起来,“那天晚上,周建宇和赵擎天估计是被大丫妹妹和我气得都没有了狼,直接在我们的地盘就出这样的计划,好巧不巧被我们的人听见了。”

    “就这么简单?”吴天有些怀疑,那两人可不像这么不稳重的人。

    “你以为有多复杂。”李青宁最后才出这件事情,周建宇和赵擎天肯定是不否认为出错的地方在他们,自然地推到两个侍卫身上,而那两个侍卫看着倒霉可怜,却绝对不是傻子,他很想知道,这大周皇帝,到底是相信自己的侍卫,还是自己的儿子和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