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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巨鹿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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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鹿县内的一座酒馆的二楼,许康和臧霸站在窗子边,品评着下边正策马走过的一行人。来人有100余骑,像是要检阅的卫队一般,高傲而又散漫。

    “这一次是黑山的张牛角吗?”

    “恩。从我义父那里得到的消息不会错。”许康又看着前边那领头人头上戴着的有两只牛角的头盔,道:“有那样品味的人,恐怕不多吧。”

    “什么?”臧霸显然对品味这个词有些不明白。

    “没什么。”许康自然也没兴趣解释。

    “这已经是第二十四位渠帅了。不过好像都是一些小人物,真正的几方大渠帅还没有到啊。”

    “是啊。虽然张牛角已经不算是小人物了,但是和荆州的马元义,张曼城;豫州的彭脱,波才;兖州的卜己,青州的唐周等还是有些差距的。”

    就在这时,孙观突然领着吴敦,尹礼跑上楼来,对着臧霸道:“大哥,我刚才打听到一个好消息。”

    “什么?”

    “原来敬神大典结束后,这里将有一场大比武。”

    “这算什么好消息?”

    孙观理所当然的道:“这次比试只要我们兄弟赢了比赛,必能扬名天下,怎么能不算是好消息呢?”

    许康笑道:“这场比武我听义父说过,好像是大贤良师为了选拔俊才而举办的,凡是36方弟子和天下信众都可以参加。不过关大哥和臧霸大哥就不要参加了。孙观你到是可以参加试试看。”

    “为什么?”孙观疑惑道。

    “这次大比武获得优胜的奖励就是可以成为由大贤良师亲自统领的黄巾力士。我可不舍得让关大哥和臧大哥去给大贤良师效力。”

    孙观“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啊,不对,那为什么我可以参加?”

    “这还用问吗?”许康一本正经的道:“因为即使你参加了,也难以进入决赛。不过正好可以让你见识一下天下英雄,对你来说好处多多呢。”

    孙观气的咬牙切齿道:“好,你等着,就看我拿下比赛,到时候就要你哭着求我留下了。”

    许康眼珠一转,道:“不如这样,我们打个赌如何?”

    “好啊。”孙观兴奋道:“赌什么?”

    许康假意想了一会儿道:“这样吧,若你输了,便要叫我为主公。”许康以前看三国演义时,听到别人喊主公总觉得很威风,后来看了一些穿越小说,还以为主公的含义就是手下人对自己上司一种尊称,也是一种效忠的表现,他想让孙观效忠自己,便想通过这个方式来提醒孙观。

    但主公在古时的含义有三个,一个是臣下对君主的一种称呼,许康现在自然算不上君主了,另一个是宾客对男主人的称呼,这一个含义也用不上,最后一个就是奴仆对自己主人的称呼。这一个解释倒是被孙观理解了,但理解的结果确是孙观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毕竟现在的他一直以为自己和许康是兄弟,最多也算是门客,所以跟着他也没什么,但现在许康竟然要把他变成奴仆,这就是一种侮辱了。

    许康没有理解孙观变的难看的脸色,兀自得意的激将道:“怎么了?难道你不敢赌吗?”

    “好。我赌。”最后,孙观咬牙切齿道,然后怒气冲冲的离去。

    臧霸叹了口气,看许康得意的神色似乎并没有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只好将主公的意思给他解释了一下。

    许康听完大惊,道:“看来孙观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一定要去解释一下。”说完,站起身就要去追孙观。

    臧霸阻止道:“算了,还是等大会比完以后再说吧。我了解这个二弟,他气一阵也就好了,不会有事的。现在这样也好,可以让他更加谨慎的参加这次比武。”

    许康还是有些不放心道:“你说他真的生气了吗?”

    “那是肯定的。你看他都忘了问,你若是失败后会怎么样呢?”

    许康顿时愣住。

    八月十四日,太平道三十六方首领终于聚齐,各地的信众也聚拢的差不多了。为了这次敬神大会的召开,当晚,张角决定举办一场宴会,邀请36方大帅以及一些得力人物参加。另许康没想到是自己竟然也获得邀请。

    晚上,许康跟随程远志一起去张角所在的县衙大堂。不过在分座位时,许康是没机会和程远志坐一块儿的,程远志是36方大帅之一,在前排有属于自己的位子,而许康则只能在后排的一个角落里落座。

    在侍卫的引领下,许康在自己的座位做好后,立刻就有人端上来糕点和简单的水果。

    许康四下打量,发现身边大多是一些长相魁梧而言语粗鄙的汉子。他们大声的谈笑着,相互打着招呼,开一些荤腥的玩笑,完全不像是一群道士在聚会。

    许康年纪幼小,而且看上去很文静,使得旁边的汉子都有些好奇的打量他为什么也有资格坐在这里,不过却没有一个人和他打招呼。而许康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不免有些紧张,这就使他显的与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良久,宴会终于开始了。张角从侧门走了进来,下面本来嘈杂的声音立刻消失,简直到了落针可闻的地步,等张角在主位上坐定,下面诸人全都抱拳行礼道:“参见大贤良师。”

    张角环视了一下四周,道:“诸位免礼,请坐。”待众人落座后,又道,“我张角有幸得南华上仙赐予《太平要术》真经,于今已三十年,这其间吾四处传道,授业,祛病救人,不敢有丝毫懈怠。至今天,我太平黄天道在诸位的努力下,道众已经遍及冀,青,兖,豫,荆,扬,幽等八州几乎所有郡县,有信众百万,万民倾心。但我太平道虽能救人,可惜朝廷之内,宦官当道,奸佞当权。我等就算再能救人,奈何那些奸佞更能害人,始终是救不胜救。”说着神色悲戚,竟潸然泪下。

    当下有一人起身道:“如今正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之际,大贤良师不必悲戚,我等必追随良师一齐匡扶正义,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其他人纷纷附和,一时竟然大有就此揭竿而起之势。

    张角按下众人的激情,道:“诸位心忧天下,我张角甚是感佩。不过今日只是饮酒,不谈这些扫兴的事。来,喝。”

    众人自然举杯应和。当下,三杯酒下肚后,气氛再次热烈起来。

    县衙后堂书房内,借故离席的张角此时正躺倒在云床上。其下站立着四人,分别是他的两个兄弟,张宝,张梁;以及他的两位得意弟子,马元义,唐周。

    只听张梁抱拳道:“大哥,你也看到了,底下人全都对朝廷不满,只要大哥振臂一呼,必然从者无数。”

    唐周忙劝道:“不可,虽然众兄弟气势高涨,但刘汉天下气数未尽,而且各地世家态度暧昧不明,虽然他们暗中也与我们有些往来,但难保一旦起事,他们不会反戈一击。”

    马元义却是赞成张梁的,道:“无妨,我已经将在荆州秘密训练的数万部众带到了魏郡。过些日子我便入京,与京城各世家秘密联络,到时候师傅起义兵攻于外,我在洛阳城内招信徒接应,里应外合定能拿下洛阳,到时候米已成炊不怕那些世家不倒向我们。”

    “我们太平道虽众,奈何分散四方,各不统属,各地道兵虽精,但却苦无良将统御,纵使得一时之胜,也难保最后能尽全功,恐为他人做嫁衣裳。”

    “36方渠帅各个英雄,怎能说没有良将。”张梁不满道:“再说今夏大旱,只要我们振臂一呼,必然从者无数,到时候光我冀州一处就能聚起10万兵马,再加上马师兄的数万荆州兵,我们这一路便可聚起15万兵马。而南阳张曼城,兖州卜己,豫州波才每位渠帅至少也可聚起5万兵马,到时候四路兵马齐发,难道还怕攻不下只有区区数万兵马防守的洛阳。若是错过此天赐良机,等来年风调雨顺,百姓谁还会跟着我们造反,那我们的太平大业岂不是遥遥无期。”

    张角本是惬意的躺着,听几人相互争论。此时却突然道:“打天下最难得的是民心,如今我们已得民心,若不趁势取天下,实在可惜。二弟,你说呢?”

    张宝立刻附和道:“大哥说的是,一切但凭大哥做主。”

    张角微不可查的皱眉,然后道:“好,元义,一会儿宴会结束,你将36方渠帅悄悄留下,就说我有事吩咐。”

    “是。”马元义兴奋道。

    唐周虽然依旧不悦,但看张角已下定决心,只好无奈叹口气。

    宴会结束,许康没有等到程远志,只好自己先骑马回馆驿。

    晚上,正睡的迷迷糊糊的许康,突然被人叫醒,睁眼一看却是程远志,便道:“义父,有什么事这么着急,不能明天说吗?”

    “不能。”程远志肃容道:“今天晚上,大贤良师已经宣布了他的计划。他要在甲子年甲子日率兵起事。”

    “起事便起事呗。”许康迷迷糊糊的还想倒下,突然一愣神,激灵般坐起,道:“起事?”

    “是。”

    许康终于彻底清醒过来,道:“我知甲子年是明年,那甲子日是哪一日?”

    “三月十五日。”

    “那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到那一天攻略幽州,伺机南下。”

    “其他?”

    “没有。”

    “那这里便不关我们的事了,不用担心。”许康松了一口气,打了个哈欠,又躺了下去。

    程远志看他惫懒的模样,没好气的道:“我们总要想个对策才是。”

    “现在还早,对策等回幽州再想不迟。如今天色已晚,义父已劳累一天,还是早些休息吧。”

    翌日,巨鹿南城,张角头裹黄巾,身穿黄色锦袍,后披酱黄色披风,威风凛凛的站在城门楼上,对着城墙外聚集的数万黄巾信众挥手致意。他的身旁围绕的是36方渠帅,各个威武不凡。数百黄巾力士,站在城墙边上,手执黄旗,将这一段城墙装饰的如黄龙一般。

    城墙外,数万信众挤成一团,密密麻麻,望不到边。

    有些人看到张角后,立刻跪伏于地,顶礼膜拜;有的挥舞着双手,不停的叫喊,至于在叫喊什么?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总之场面那叫一个混乱。

    与此同时,城内已经有30个擂台被搭建了起来。许康此时正在一座擂台前,观看上面的人物哼哼哈哈的打斗。

    臧霸兴匆匆的跑来,道:“找到孙观了,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许康立刻道:“好。”

    但当二人赶到孙观比武的擂台时,发现孙观正满脸懊丧的坐在擂台下面。

    臧霸走上前去,道:“怎么了?这么快就比完了吗?”

    许康也笑道:“那个不幸的人是谁,竟然第一场就碰上了你。”

    孙观低头轻声道:“我。”

    “什么?”许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问道。

    “是我。”孙观叫道:“我第一场就被人家打败了。”

    “不可能。”许康和臧霸同时叫道。孙观的武艺已可以进入高手之列,天下能胜他的人是不少,但也没到随处可见的地步吧。但看孙观的表情又明显是真的。

    “是谁?”

    孙观想了一下,道:“那人好像叫周仓,是豫州彭脱的手下。”

    “周仓!”许康惊道。

    孙观疑惑的看着他,道:“你认识?”

    许康怎么会不知道周仓呢,他虽然只是关羽的马夫。但后来随着关羽的形象被无限放大,直至成神成圣,他的地位也水涨船高,成为了史上最强的马夫。当然这些自然不能跟别人说,便道:“我听说过他,听说他力有千斤,武艺高强,是彭脱手下第一武将,没想到彭脱竟然会让他出手。”

    “许兄弟。”臧霸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许康愣了一下,立刻明白,臧霸这是见猎心喜,想要和这周仓比试一下了,当下摇头道:“不行。他彭脱可以没有周仓,但我许康可不能没有你臧霸。”

    臧霸闻言心中感动,道:“是。我明白了。”

    就在这时,一骑飞奔至许康面前,道:“少爷,关羽大哥回来了,要求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