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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3.2304、夹在两个心爱女人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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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回到了东州的土地。当列车行驶在东州郊区的时候,方圆给孔双华打了电话:“双华,我快到东州了。”

    这个时候的方圆,真地很想回家。身体虚弱的时候,对亲情的渴望比什么时候都强烈。渴望亲人的问候,渴望妻子的照料,只有这样,心灵才能得到安慰,精神才能真正地放松。杭江之行,耗尽了方圆的精力,也因为被灌酒、吐酒而造成了身体机能被伤害。方圆只想躺在床上,好好地休息休息。

    孔双华说:“回来啦。回来好。老公,你先回家吧。公司里还有很多事,我忙不完。等我忙完就回家。”

    方圆的心顿时一凉。没有热情欢迎,更没有准备开车到火车站迎接。方圆的心里有些不高兴,但却平静地说:“好,你忙吧。”

    方圆挂断了电话,又拨给司机宁中原:“中原,我再有20分钟就到火车站了。”宁中原说:“好的,方书记,我马上去车站接您。”方圆说:“谢谢。”

    翟新文说:“小方,你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明天再休息一天,不用上班。”方圆说:“谢谢局长关心。”翟新文说:“这一次我们杭江之行,收获丰富啊!我相信,省厅一定会更加支持东州教育,省厅各个处也会更加慎重地对待东州的事情。”方圆说:“是啊,能够感觉得到,省厅下一步对东州会有一些利好。”翟新文说:“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呢!”方圆说:“是局长领导得好,决策得好。我能敲敲边鼓,没有帮倒忙,已经很心满意足了。”翟新文说:“其实我很清楚,这一次如果没有你一起来,就不会有这样的效果。虽然我心里不愿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兴邦、全顺,你们说是不是?”

    汪兴邦嘿嘿地傻笑。苏全顺说:“方局长确实发挥了关键作用。那个晚宴,如果不是田国华部长过来,估计关权仁厅长也不会半路跑过来,各个处的处长们也不会对我们这样客气。”

    苏全顺说的是大实话,分析的也基本接近客观现实。翟新文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看看,全顺也同意我的观点呢!”

    方圆心中叫苦:完了,苏全顺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关键时刻怎么能掉链子呢?汪兴邦不置可否,谁也不得罪,这是“聪明”人官场上的做法。翟新文其实只是试探试探,苏全顺的脑子肯定是少了一根弦,没有想到翟新文是反话正说吧?

    方圆说:“苏科长看到了表象,没看到本质。东州教育是在孙书记、翟局长领导下的东州教育。我只是孙书记、翟局长的助手。助手就是帮助主要领导排忧解难的,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主要领导还要助手干什么?”

    苏全顺这个时候也想明白了什么,很感激地冲着方圆点点头。苏全顺说:“东州教育,有翟局长、方书记在,就一定会兴旺发达。”翟新文说:“是啊。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老了,就算是想干,也干不了几年了。未来东州教育事业,就会寄托在像小方这样的年轻人身上。”

    谁也不接话了。翟新文的话不好接,哪一句话说得不恰当,都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或后果。就像是苏全顺就算是想挽回在翟新文心目中的影响,恐怕也黄花菜都凉了。

    就这样默默地相对而坐,一直到火车进东州站。车停了,苏全顺又做了一件错事,他知道方圆身体还没有恢复,知道方圆现在恐怕是拿不动行李,就自告奋勇地先把方圆的行李拿下来,再把自己的行李拿下来,一个人拿两份行李。汪兴邦动作慢了一点,把翟新文的行李拿下来,再把自己的行李拿下来。翟新文说:“小方身体不好。我没事,我自己来拿。”汪兴邦说:“我拿吧。”翟新文说:“我身体好着呢!”

    方圆苦笑:“苏科长,我拿我的行李吧。”苏全顺说:“还是我拿吧。”

    几句话,其实又是一种暗语交锋。只不过,苏全顺可能是意识到了自己反正已经在翟新文心中失宠,那就不能在方圆那里不受重视了。有方圆的保护,翟新文又能拿自己怎么样?党委会上,翟新文又不是能说了算的人。而且,翟新文还有很多的把柄在自己的手上,一些违反财务制度的事情,如果不是靠自己兜着圆着,恐怕什么审计也过不了关。

    教育局的中巴车已经停在了火车站外。和平笑吟吟地站在那里,看到翟新文和方圆,几步迎了上来:“翟局长,方书记,欢迎胜利凯旋。”翟新文说:“和书记,这一次确实是收获丰富啊!”和平说:“翟局长出马,那是一个顶俩。”翟新文说:“全顺说了,方圆发挥了关键的作用。我是非常赞同这个看法的。”

    翟新文还真是一个瑕疵必报的性格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把苏全顺架到火上烤。方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春秋末年的越国国王勾践。勾践是了不起的人呢,能忍,在落难的时候,与子民同甘共苦;复国之后,很快就杀死了一直忠诚追随立下卓越功勋的大臣文种。现在看翟新文,还真有点像这个勾践呢!特别能忍,特别能装,特别虚情假意,特别有城府,而心胸其实很狭窄,对于那些关系不是那么密切的,又时刻想着打击报复。唉,这样的人,真可怕呢!

    方圆与和平握手:“和书记,还亲自来迎接啊!”和平说:“翟局长和方书记同回,我是一定要迎接的。”方圆说:“谢谢,我今天特别累,坐自己的车回去。”和平说:“好好休息,才能更好地工作。”

    不咸不淡地握手告别。苏全顺说:“方书记,用不用我送你回家。”方圆说:“谢谢,有中原呢!”

    方圆上课,摆手告别。宁中原问:“方书记,去哪里?”方圆忽然迷惘起来:去哪里呢?是回家吗?孔双华不在家,难道自己还要请岳母照顾自己吗?岳母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睿睿身上,忙着照顾睿睿,哪里还有精力照顾自己?去父母那里吗?方圆可不想让父母为自己这样担心。那么只有一个去处了,就是宋思思那里。

    方圆给宋思思打去电话:“我回东州了。很累,心累,身体累。昨天喝酒喝多了,到现在头晕乎乎的。”宋思思顿时就急了眼,心里疼得像被人用刀子剜一样,眼泪顿时就流出来了:“圆,你快点回家吧。我现在就和妈回家。”方圆的心里顿时被一种温暖包围了,洋溢的暖流从心底流上头颅,方圆也觉得想流泪,是公司里的事情重要,还是人重要?人家宋思思可以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还拉着朱蕊一起回家,这是把我方圆摆在比大成公司更重要的位置上啊!方圆说:“好,回家。”

    方圆对宁中原说:“我来开车吧。你自己打车回去。”宁中原说:“首长,您的身体?”方圆说:“我能行。”

    方圆成了驾驶员,开车直奔宋思思家的别墅。开到别墅前停下,方圆就看到了窗户内侧宋思思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俏脸。方圆缓步下车,冲楼上摆了摆手。很稳地走上几级台阶,轻轻地敲门。开门的是朱蕊。方圆打了招呼:“姨。”朱蕊看着方圆苍白的脸,也很心疼:“小方,你可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把方圆让进门,宋思思已经泣不成声地扑到方圆的怀里:“方圆,你怎么会这样?”方圆说:“人在酒场,身不由己;人在官场,心不由己。”宋思思说:“我的心好疼。”宋思思起了身,泪眼上上下下打量着方圆,又心疼地把方圆搂在怀里:“我恨不能让我代替你受这个苦。”方圆的心被一股暖流包围着,这,才是家的感觉啊!

    当方圆躺到了宋思思的大床上,宋思思就像个温柔的妻子一样,给方圆的手臂、头部进行按摩。过了一会儿,朱蕊端着一杯小米粥敲门进来。方圆有气无力地说:“姨,辛苦你了。”朱蕊眼圈也有点红。在朱蕊的心里,已经把方圆看成是自己的亲女婿。女婿是家里的顶梁柱,女婿身体不好,当岳母的心里也难受啊!

    朱蕊说:“小方,先喝点小米粥。小米养胃,稀溜溜的。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喝酒啊!我和思思都担心死了。”宋思思的眼泪又流下来了。方圆用手轻轻地拭去宋思思眼角的泪水,温和地说:“姨,思思,我也不想啊!昨天是30多位一起来敬我酒。都是省教育厅的上级领导,我哪里敢摆架子不喝哟!确实是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我昨天差一点想到自己会不会死掉。”

    宋思思一点也不在意妈妈就在身边,一下子扑到了方圆的身上:“不,你永远都不会死,你会一直都健健康康的。要死也是我和你一起死。”朱蕊说:“思思你在胡说什么呢?小方就是喝多了酒,伤了胃,也可能伤了肝。养几天就好了。”宋思思似乎没有听到妈妈的话:“方圆,你答应我,在我死之前,你不要死,好吗?要死也是我死在你前头。我实在无法忍受失去你的痛苦!”

    方圆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感动,除了感动,还是感动!原来以为,只有台湾那个琼瑶阿姨的小说里,才会有这样浪漫而动心的场景,没有想到,这海枯石烂的深情就在自己的眼前!方圆轻轻地抚摸宋思思的头,再擦拭她止不住的泪水,挤出笑容,温言安慰:“思思,我们都好好地活着,谁也不死,好不好?”宋思思使劲地点头:“好,我就想与你白头到老。”方圆感慨万千,内心柔肠百结:自己将来到底会与白头偕老?是宋思思?是孔双华?还是汪泉?方圆的心里一阵迷惘。

    宋思思对朱蕊说:“妈,你去给方圆做最好吃的。”朱蕊说:“好,我去准备。”宋思思说:“方圆,你想吃什么,跟妈妈说。”方圆说:“我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觉。”宋思思说:“好,我陪你睡。”

    宋思思帮方圆脱去外衣,也不嫌方圆没洗澡,拉开被子,盖到了方圆的身上。又把方圆的袜子给脱下来,放到床角。宋思思自己也脱了衣服,还摘下了乳罩,露出了已经乳晕变黑扩大的□□。只穿着小内裤,钻进了被窝里。她面向方圆,搂着方圆,就像是搂着一个心爱的宝贝一样。爱是发自肺腑地爱,爱得不能再爱。心里已经装不下其他的男人,甚至连父亲宋大成都被宋思思排到了方圆的后面。当然,如果宋思思生下一个小男孩,那是另外一回事。

    宋思思轻轻地抚摸着方圆的胸膛,柔声说道:“就像现在这样,你躺在我的身边,我的心就特别踏实,特别幸福。哪怕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方圆也很有感慨。接受着宋思思的抚摸,方圆也有一种幸福感、安详感。孔双华是不会这样做的。唉,上一次刚刚答应孔双华,自己出差回来,先回家,自己又跑到宋思思家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自己真地不可抗拒宋思思的诱惑吗?还是一个漂泊的心特别需要像宋思思这样所提供的心灵抚慰?而孔双华似乎从来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这种心灵需求。不是性,而是被关心!

    一觉醒来,天已黑透。宋思思轻轻地在方圆的耳边吹气:“老公,该起床啦!”方圆喝过一肚子的小米粥,觉得胃里好受多了。方圆说:“思思,谢谢你对我的爱!”宋思思多愁善感,听不得这样的话:“老公,我不爱你,难道还会爱别人吗?这一辈子,我看我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当然,我肚子里的小宝宝除外。我会非常非常爱他的。老公,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这是一个很傻的问题,但许多女人都会问这个问题。方圆笑笑说:“只要是思思生的,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宋思思说:“我希望她是一个女孩。可是我爸爸妈妈都希望她是一个男孩。如果是一个女孩,该有多好啊!我一定会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她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孩子。”方圆说:“会的,一定会的。”宋思思说:“当然啰,如果生的是男孩,我就还要生,我一定要生一个漂亮小妮子。”方圆震惊得差一点把床压塌:我的乖乖,你还要生?

    看到方圆的神情,宋思思说:“不用担心的啦!我们搞企业的,许多人都超生。只要交上罚款,想生几个就生几个。男孩是为我爸爸、妈妈生的,他们要接班人;女孩是我我们两个生的。孔双华已经给你生了儿子,所以我还希望给你生个女儿。老公,难道你不想吗?”

    方圆说:“唉!我现在心里很乱,我也说不清呢!”宋思思把小嘴嘟起来:“你看看你,生小孩是很痛的。我都愿意,你还不愿意?”方圆说:“我愿意,我愿意。”宋思思笑了,一次小小的嘴巴上的胜利,都会让宋思思感到满足。在心爱的“老公”面前撒个娇,要的就是这个味道。

    方圆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宋思思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嘴又嘟了起来:“是孔双华的电话。给你!”

    方圆接过电话:“双华。”孔双华的语气有些焦虑,声音里带着哭音:“老公,你怎么没有回家?是不是在宋思思那里?”方圆说:“我在杭江喝伤了身体。想到回家后没人管我,或许睿睿还会缠着我,我就到了宋思思这里。”孔双华在电话的那一边哭了:“老公,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身体不好?你说了,我再忙也会赶回家。再说了,你还可以去爸爸妈妈那里。”方圆说:“我不想让父母看到我这个样子。”孔双华说:“老公,我……我对你关心不够。现在回家,好吗?”

    方圆看看宋思思,内心一阵彷徨:自己到底该不该走?

    虽然宋思思没有听到孔双华在说什么,但女人的直觉往往都是很敏感的。她猜到了孔双华是在叫方圆回家,心中一阵痛楚,还涌起强烈的依依不舍。她一下子裸着上身抱住了方圆:“方圆,我不要你走。妈妈都给你做了许多好吃的,你别走。”

    宋思思的头离着方圆的手机很近,很显然,孔双华那边肯定是听到了宋思思的话。而方圆内心充满了纠葛,一面是宋思思,一面是孔双华。无论去哪一边,都会伤害另外一个人。这是方面所不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