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清风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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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弈寻蛰伏这么多年，却没有忘记害母之仇，他只是在伺机而动。
而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雪贵妃的凶手。包括已经嫁入他国的文太后文红！
东陵国虽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和美好，但是东陵国和其他两国相比，也是绝对不会那么好深入建势的。但是，弈寻不管那许多，他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这么多年运筹帷幄，善用贤才，他在东陵国已经小有势力，作为退路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相反，他在南殇国，就像是一个废物皇子一样，很少有人看得起他。但他不在乎，早晚有一日，让那些人都付出代价。
之后，客栈掌柜又来汇报了一些事情，无非是打探到的皇城中的动向。别看只是一些谁家公子和谁家公子去哪家酒楼用饭了，或是谁家二世祖又得罪哪家公子，两家大打出手，长辈之间都跟着结仇之类的小事儿。
但，正是这些小事儿，能让弈寻在其中找到契机，可以拉拢一些人，也可以谋算一些人。
而他们如今所处的这家小客栈，也绝非小客栈这么简单。而是弈寻在皇城中一个很小的据点。下面有属下不方便当面汇报给弈寻的，便都来此汇报给掌柜，再有掌柜同意汇报给弈寻或是弈寻身边亲近之人。
待回到十三皇子府，已经是凌晨了。守心回去补眠，弈寻亦是回去强迫自己睡觉，手心的话，他记在心底，不只是听过一次做做样子而已。而睡前每每想起守心关心着自己，他心底原来的郁结也就舒缓许多。
次日，守心无意间竟听到吵闹之声，本是和她无关，但这古代没什么娱乐，尤其他们暗卫，生活更是枯燥。于是她便隐匿的身形，前去看热闹。
咳，若她师傅青玄知道她学了隐匿之术却只是看热闹，不知道会不会杀出岛来臭骂她一顿。
“小林子，你太过分了，我一定要告诉皇后娘娘。”原来是小钱子，他不甘心自己侍奉皇子的好差事被撸掉，更是郁闷于自己每天都要辛苦的扫院子。正好遇到办差事的小林子，便大声吵起来。
“小钱子，这又与我何干，是你以前做事总是抱怨，又不尽心尽力。你觉得，哪个主子容得了你这样的奴才？”小林子脸色很不好看，他之前已经容忍了许久，可这小钱子就是没完没了了。
“我呸，我都伺候十三皇子十多年了，怎么就现在容不得了？肯定是你说了我的坏话！”小钱子非常不雅的啐了一口，小林子忙后退两步，这才免了口水啐到身上的厄运。
“你……”
“我什么我？告诉你小林子，我不会善罢甘休，等皇后娘娘知道，非扒了你的皮，哼！别忘了，我可是皇后的人。”小钱子几次三番亮出皇后，可见是被逼急了，实在是不想再扫院子了。这么多年在恩禄宫，他的活计最为轻松，每日不过是给弈寻打打水，送送饭，伺候换换衣服之类的。还不用心，能躲懒便躲懒。养得一身细皮嫩肉，都堪比小户人家的少爷了。
闻言，小林子冷笑出声：“小钱子，这里是十三皇子府，你以为，还是在恩禄宫吗？你以为，你想出府就出府，想进宫就进宫？想见皇后娘娘就见皇后娘娘吗？”
这连连的问话，让小钱子有些傻眼，不得不承认，小林子说的都是事实。如今，他就算是要出这十三皇子府，都得十三皇子批准呢！何况，他可没有随意进宫的腰牌。“我……”
“我劝你还是安分点儿，十三皇子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血脉，你以为皇上真的会不理不睬吗？往常我念着咱们十几年的情分，也劝说过你，可你不听，如今混到了现在的地步，还心心念念的进宫禀告皇后娘娘，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哼！”小林子说完，不予再与他多做纠缠，甩了袖子离开。留下小钱子傻傻的愣在原地半晌，冒了一身的冷汗，把衣衫都浸湿了。
而小林子却是匆匆往出走，没走几步，就见刚进府的小金子笑呵呵的看着自己。他心中一惊，忙拱了拱手：“金公公……”
“叫什么金公公，多见外，都是伺候十三皇子的，叫杂家小金子吧。”小金子对小林子友好一笑。“我师傅福瑞曾说过，十几年前他亲自挑了个小太监送入恩禄宫中……”
这话低声说出，小林子便明白了，二人对视一眼，神色均是了然。不过，之后小林子满面愧意：“奴才，奴才没用，没能好好照顾十三皇子。”说着，小林子的眼圈都红了。
小金子叹了口气，拉着小林子去了更为偏僻的地方叙话。“你不用说了，杂家知道，这恩禄宫中都是皇后娘娘的眼线，你也难做。师傅他老人家也知道，皇上也明白。并没有责怪过你！”
“多谢皇上体谅。”小林子对皇宫方向拱了拱手，想来是十分感激皇上的不怪罪。
“这些年你难为了……日后你我二人好好侍奉十三皇子便是。”小金子拍拍小林子的肩膀，也不说杂家了，二人通过谈话，彼此也更亲近不少。而小金子动作颇为豪情，和其他小太监有些格格不入。
“嗯。”小林子重重点头。
这一切，都被守心看在眼中。心里一喜，果然，果然啊！皇上还真没有对弈寻不管不问，看来他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在疼爱弈寻呢！这真是太好了，守心为弈寻高兴着，她恨不能马上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弈寻。
只是，青狼忽然出现在他身边，神色莫名。
“师叔？”
“守心，你都听到了？”
“啊？嗯！”守心知道青狼隐匿之术出神入化，总是神出鬼没的，恐怕早就把自己的行为看在眼中了。而自己刚刚也情绪泄漏，肯定是让青狼察觉出来了。
“唉……你这丫头啊，太聪明也不是好事儿。”青狼叹了口气，颇为无奈。
守心心思一转，便问：“师叔，你早知道是不是？难道……你和师傅也是皇上的人？”
青狼闻言瞪了她一眼，却没有否认，谁让这丫头太鬼精灵了呢！不过，他拉过她警告：“这事儿绝对不能让主子知道。”
“为什么？若是告诉主子，他一定会高兴的，你不知道，主子别看表面上很冷漠，其实他肯定渴望皇上的关心，那可是他亲爹啊！”
“万万不可。”青狼眉眼前所未有的严肃。“这是皇上的旨意，而且需要掩人耳目，我们的任务只是保护好主子，帮主子做事，其他事情不要多管。”
“可……”
“守心，听话！皇上自有打算！”
“是……好吧，我知道了。”守心也打消了去告诉弈寻的想法，想来皇上真的有他的打算。他是九五之尊，自然有自己的计较，自己虽然是来自于千年之后，但若玩儿心思，肯定是玩不过皇帝的，自己别到时候好心做了坏事儿。
“乖……唉，你这孩子。”青狼真的是很喜欢守心，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遇到这么对他脾气的弟子了。“对了，你见过你清风师兄了吧？我这个徒弟怎样？”青狼带着守心回暗卫所住的小院儿，抛开刚刚的事情，一脸笑意的问。
守心便想起那个亦男亦女的师兄，长相倒是其次，主要是他和青狼一般无二的气质。“见到了，清风师兄真是得了师叔你的真传。”
青狼挑眉：“你这是褒是贬？”
“嘿嘿，还不错，还不错。”
“唉，其实，清风也是个命苦的孩子。”提起这个弟子，青狼也是一片怜惜之情。
“师叔，清风师兄他也是和你一样的情况吗？”
“不，清风他原本是个很好、很健全的男孩子。可惜……”青狼知道守心不会如其他人那样把他和清风当作怪物，也许是真的太怜惜这个徒弟，也许是不吐不快，青狼和守心说起了清风的事情。
原来，清风当年出生的时候很正常，是个漂亮的男孩。他家里也小有财富，父亲是个开青楼的。
原本家庭中都喜男丁，可清风的父亲却相反，原因是他一共十几房小妾加上正牌夫人，生的全都是儿子。儿子多了也就不稀罕了，偏偏想要个女儿养养。
可天意弄人，盼了许多年，这清风的亲爹也没盼到一个儿子。
偏偏这个时候有一个漂亮姑娘被卖到了青楼之中，清风父亲一眼看中此女，想先收为己用，若是能生个女儿最好。这姑娘也争气，没到两个月就怀了身孕，清风父亲则让所有的妻子小妾烧香拜佛，希望这一胎是个女孩子。
谁知，怀胎十月娃儿落地，竟然还是个带把儿的。清风父亲大失所望，直接把清风母亲丢回青楼，对这个孩子也不甚关心。
这个时候，青楼中的老鸠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旁门左道之术，说把小孩子从小喂了药，长大就能慢慢变成女孩子。
清风父亲一听便觉得试试也好，反正儿子多，随便挑一个就行。
然而其他儿子的母亲都在府中，就算是不受宠的小妾，也都护着自己的孩子。只有清风由奶娘带着，他父亲就选择了他。小小年纪就被喂了奇怪的药，男性特征一点点的退化……
“啊？竟然有这种事情？”守心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想象不到世界上会有这样的父亲。
“哼，那个疯子。”提起清风的父亲，青狼很是气愤。“我遇到清风的时候，他才八岁，瘦的皮包骨头，那药邪行，让他看起来只如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
原来，弈寻蛰伏这么多年，却没有忘记害母之仇，他只是在伺机而动。
而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雪贵妃的凶手。包括已经嫁入他国的文太后文红！
东陵国虽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和美好，但是东陵国和其他两国相比，也是绝对不会那么好深入建势的。但是，弈寻不管那许多，他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这么多年运筹帷幄，善用贤才，他在东陵国已经小有势力，作为退路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相反，他在南殇国，就像是一个废物皇子一样，很少有人看得起他。但他不在乎，早晚有一日，让那些人都付出代价。
之后，客栈掌柜又来汇报了一些事情，无非是打探到的皇城中的动向。别看只是一些谁家公子和谁家公子去哪家酒楼用饭了，或是谁家二世祖又得罪哪家公子，两家大打出手，长辈之间都跟着结仇之类的小事儿。
但，正是这些小事儿，能让弈寻在其中找到契机，可以拉拢一些人，也可以谋算一些人。
而他们如今所处的这家小客栈，也绝非小客栈这么简单。而是弈寻在皇城中一个很小的据点。下面有属下不方便当面汇报给弈寻的，便都来此汇报给掌柜，再有掌柜同意汇报给弈寻或是弈寻身边亲近之人。
待回到十三皇子府，已经是凌晨了。守心回去补眠，弈寻亦是回去强迫自己睡觉，手心的话，他记在心底，不只是听过一次做做样子而已。而睡前每每想起守心关心着自己，他心底原来的郁结也就舒缓许多。
次日，守心无意间竟听到吵闹之声，本是和她无关，但这古代没什么娱乐，尤其他们暗卫，生活更是枯燥。于是她便隐匿的身形，前去看热闹。
咳，若她师傅青玄知道她学了隐匿之术却只是看热闹，不知道会不会杀出岛来臭骂她一顿。
“小林子，你太过分了，我一定要告诉皇后娘娘。”原来是小钱子，他不甘心自己侍奉皇子的好差事被撸掉，更是郁闷于自己每天都要辛苦的扫院子。正好遇到办差事的小林子，便大声吵起来。
“小钱子，这又与我何干，是你以前做事总是抱怨，又不尽心尽力。你觉得，哪个主子容得了你这样的奴才？”小林子脸色很不好看，他之前已经容忍了许久，可这小钱子就是没完没了了。
“我呸，我都伺候十三皇子十多年了，怎么就现在容不得了？肯定是你说了我的坏话！”小钱子非常不雅的啐了一口，小林子忙后退两步，这才免了口水啐到身上的厄运。
“你……”
“我什么我？告诉你小林子，我不会善罢甘休，等皇后娘娘知道，非扒了你的皮，哼！别忘了，我可是皇后的人。”小钱子几次三番亮出皇后，可见是被逼急了，实在是不想再扫院子了。这么多年在恩禄宫，他的活计最为轻松，每日不过是给弈寻打打水，送送饭，伺候换换衣服之类的。还不用心，能躲懒便躲懒。养得一身细皮嫩肉，都堪比小户人家的少爷了。
闻言，小林子冷笑出声：“小钱子，这里是十三皇子府，你以为，还是在恩禄宫吗？你以为，你想出府就出府，想进宫就进宫？想见皇后娘娘就见皇后娘娘吗？”
这连连的问话，让小钱子有些傻眼，不得不承认，小林子说的都是事实。如今，他就算是要出这十三皇子府，都得十三皇子批准呢！何况，他可没有随意进宫的腰牌。“我……”
“我劝你还是安分点儿，十三皇子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血脉，你以为皇上真的会不理不睬吗？往常我念着咱们十几年的情分，也劝说过你，可你不听，如今混到了现在的地步，还心心念念的进宫禀告皇后娘娘，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哼！”小林子说完，不予再与他多做纠缠，甩了袖子离开。留下小钱子傻傻的愣在原地半晌，冒了一身的冷汗，把衣衫都浸湿了。
而小林子却是匆匆往出走，没走几步，就见刚进府的小金子笑呵呵的看着自己。他心中一惊，忙拱了拱手：“金公公……”
“叫什么金公公，多见外，都是伺候十三皇子的，叫杂家小金子吧。”小金子对小林子友好一笑。“我师傅福瑞曾说过，十几年前他亲自挑了个小太监送入恩禄宫中……”
这话低声说出，小林子便明白了，二人对视一眼，神色均是了然。不过，之后小林子满面愧意：“奴才，奴才没用，没能好好照顾十三皇子。”说着，小林子的眼圈都红了。
小金子叹了口气，拉着小林子去了更为偏僻的地方叙话。“你不用说了，杂家知道，这恩禄宫中都是皇后娘娘的眼线，你也难做。师傅他老人家也知道，皇上也明白。并没有责怪过你！”
“多谢皇上体谅。”小林子对皇宫方向拱了拱手，想来是十分感激皇上的不怪罪。
“这些年你难为了……日后你我二人好好侍奉十三皇子便是。”小金子拍拍小林子的肩膀，也不说杂家了，二人通过谈话，彼此也更亲近不少。而小金子动作颇为豪情，和其他小太监有些格格不入。
“嗯。”小林子重重点头。
这一切，都被守心看在眼中。心里一喜，果然，果然啊！皇上还真没有对弈寻不管不问，看来他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在疼爱弈寻呢！这真是太好了，守心为弈寻高兴着，她恨不能马上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弈寻。
只是，青狼忽然出现在他身边，神色莫名。
“师叔？”
“守心，你都听到了？”
“啊？嗯！”守心知道青狼隐匿之术出神入化，总是神出鬼没的，恐怕早就把自己的行为看在眼中了。而自己刚刚也情绪泄漏，肯定是让青狼察觉出来了。
“唉……你这丫头啊，太聪明也不是好事儿。”青狼叹了口气，颇为无奈。
守心心思一转，便问：“师叔，你早知道是不是？难道……你和师傅也是皇上的人？”
青狼闻言瞪了她一眼，却没有否认，谁让这丫头太鬼精灵了呢！不过，他拉过她警告：“这事儿绝对不能让主子知道。”
“为什么？若是告诉主子，他一定会高兴的，你不知道，主子别看表面上很冷漠，其实他肯定渴望皇上的关心，那可是他亲爹啊！”
“万万不可。”青狼眉眼前所未有的严肃。“这是皇上的旨意，而且需要掩人耳目，我们的任务只是保护好主子，帮主子做事，其他事情不要多管。”
“可……”
“守心，听话！皇上自有打算！”
“是……好吧，我知道了。”守心也打消了去告诉弈寻的想法，想来皇上真的有他的打算。他是九五之尊，自然有自己的计较，自己虽然是来自于千年之后，但若玩儿心思，肯定是玩不过皇帝的，自己别到时候好心做了坏事儿。
“乖……唉，你这孩子。”青狼真的是很喜欢守心，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遇到这么对他脾气的弟子了。“对了，你见过你清风师兄了吧？我这个徒弟怎样？”青狼带着守心回暗卫所住的小院儿，抛开刚刚的事情，一脸笑意的问。
守心便想起那个亦男亦女的师兄，长相倒是其次，主要是他和青狼一般无二的气质。“见到了，清风师兄真是得了师叔你的真传。”
青狼挑眉：“你这是褒是贬？”
“嘿嘿，还不错，还不错。”
“唉，其实，清风也是个命苦的孩子。”提起这个弟子，青狼也是一片怜惜之情。
“师叔，清风师兄他也是和你一样的情况吗？”
“不，清风他原本是个很好、很健全的男孩子。可惜……”青狼知道守心不会如其他人那样把他和清风当作怪物，也许是真的太怜惜这个徒弟，也许是不吐不快，青狼和守心说起了清风的事情。
原来，清风当年出生的时候很正常，是个漂亮的男孩。他家里也小有财富，父亲是个开青楼的。
原本家庭中都喜男丁，可清风的父亲却相反，原因是他一共十几房小妾加上正牌夫人，生的全都是儿子。儿子多了也就不稀罕了，偏偏想要个女儿养养。
可天意弄人，盼了许多年，这清风的亲爹也没盼到一个儿子。
偏偏这个时候有一个漂亮姑娘被卖到了青楼之中，清风父亲一眼看中此女，想先收为己用，若是能生个女儿最好。这姑娘也争气，没到两个月就怀了身孕，清风父亲则让所有的妻子小妾烧香拜佛，希望这一胎是个女孩子。
谁知，怀胎十月娃儿落地，竟然还是个带把儿的。清风父亲大失所望，直接把清风母亲丢回青楼，对这个孩子也不甚关心。
这个时候，青楼中的老鸠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旁门左道之术，说把小孩子从小喂了药，长大就能慢慢变成女孩子。
清风父亲一听便觉得试试也好，反正儿子多，随便挑一个就行。
然而其他儿子的母亲都在府中，就算是不受宠的小妾，也都护着自己的孩子。只有清风由奶娘带着，他父亲就选择了他。小小年纪就被喂了奇怪的药，男性特征一点点的退化……
“啊？竟然有这种事情？”守心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想象不到世界上会有这样的父亲。
“哼，那个疯子。”提起清风的父亲，青狼很是气愤。“我遇到清风的时候，他才八岁，瘦的皮包骨头，那药邪行，让他看起来只如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