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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秦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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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盗亦有道我们二爷可是名声在外,这来路不明的东西我们可不收。”

    “是啊,盗亦有道我们二爷可是名声在外,这来路不明的东西我们可不收。”

    “放心,来路绝对的正,都正到骨子里了,这是我们家祖传的东西,再说要不是冲着二爷的名声我也不会跑这么远来找您不是。”

    一边说着谢非已经撕断绑羊皮卷子的细线,说实话谢非也不知道这里面面老头子到底藏了什么,可是事已经到这一地步了自己也只能豁出去了,赌一把。

    谢非打开羊皮卷子,一股难闻的腐味立马窜了出来,少爷眉头一皱就朝后退了一步。

    谢非也是恶心的想吐,心里只骂老头子“这老家伙不是又在涮自己吧,可不带这样的啊,要是到最后发现这里面就藏了一坨屎,崔元还不把自己的腿给砸断了。”羊皮卷子里是一团宣纸,都烂的快没样了。

    谢非回过头朝崔元尴尬的一笑,崔元伸伸手示意让他继续。

    谢非一层层的剥着宣纸在心里可是已经把老头子的一家招呼了个遍,终于最后一层宣纸脱落,房内突然乌光一闪,房门早已关死了加上又是老房子一点光也透不过来,可是这东西竟然能折射出一股漆黑乌亮的反光,整个房间顿时一暗仿佛所有的光亮都被它吸收了进来,少爷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桌子上是一个漆金的乌光冕,冕,是古代帝王的礼帽,就和埃及法老的权杖似的是一种权力的象征。只有皇帝、太子和封王才能佩戴 ,这顶冕为藤篾编制,表面敷罗绢黑漆,镶以金圈、金边 ,冠的两侧有梅花金穿,贯一金簪 。古文《宋史·舆服志》记载:“九旒冕:涂金银花额,犀、玳瑁簪导……亲王、中书门下,奉祀则服之。”

    冕的顶部叫“綖板。”,綖板前圆后方,比喻天圆地方,表示博大之意;綖板涂黑漆,以示庄重。板前后系垂旒,表示帝王不视非,不视邪,是非分明。板下有玉衡,连接于冠上两边凹槽内;衡两端有孔,两边垂挂丝绳直到耳旁,至耳处系着一块美玉,好像塞住了耳朵,即所谓“充耳。”,寓意帝王不听谗言,求大德不计小过,有所闻,有所不闻,从而衍化出一个成语“充耳不闻。”。

    少爷走上前,数了数冕前的“旒。”,古人就是按“旒。”的数量来区分官员等级的高低,据《明史》记载,明朝天子之冕前后分别垂着12道旒,每道旒上有赤黄青白黑共12颗玉珠,太子用11旒、11珠,亲王只能用9旒、9珠。 少爷数了一下总共十一“旒”十一株,也就是说这个冕的主人生前是一个太子。

    他回头看了一眼谢非,嘴角微微一笑,心想,还他妈你家祖传的东西,莫非你家老祖宗是太子,他只知道有个叫谢灵运的字写的不孬,画画的也不孬,可就是不知道哪朝太子姓谢 。

    谢非一看这东西竟然不是他妈民用的东西,本来在他想这东西顶多也就是哪朝哪代的才子发春写的情诗啊或者是画啊什么的,可是竟然是个冕,这东西自己看电视时也见过,不论是秦始皇、汉武帝、还是赵匡胤、朱元璋的脑门上都顶着这样的帽子。

    这还了得,说不定是老头子家祖传的宝贝呢,要是自己给他卖了还不是要了老头子的命啊。“不行,这东西我不卖了。”说完谢非就要朝包里装。

    “你这败家的玩意,别给弄坏了。”崔元急的差点一把掌糊上去。“这是谁教你这么存东西的。”

    谢非停下手里的活“我爹”。

    “你爹长什么样,哪派的?”

    谢非这才想起来,离走前老头子叮嘱他如果有人问他是哪派的就说“洛阳,杨家丁”谢非随口答了出来。

    “杨家丁”崔元扭头一想“是杨白丁吧”。

    “噢,对。对”谢非挠了挠脑袋。

    “尿水不拉屎的娃子。”崔元微微一笑,突然一伸胳膊把谢非紧紧的抱在怀里“我等了你二十年啊。”

    行有行规,派有派别。在他们这一行里主要分为四派,分别是钻山虎、掏地鼠、六和盘、掘宝分金。

    这四派分别占着西安、洛阳、长沙和广州。广州的这一伙一枝两花,一部分负责陆上称为掘宝而分金则是指负责海底沉船和海底墓等水下干活的。而洛阳杨白丁正是钻山虎的开山祖师爷,这位祖师爷原本是个木匠,生来身短再加上手艺人本来心就细,入行没几年就混的有风有水最后在洛阳受人排挤就到了西安,在西安开山立派再到后来就有了崔元现在的门面。

    “还有你爹哪,他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谢非低下头自己和老头子一起过了二十年,要自己诅咒他还真难,好不容易他终于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死了”,谢非说这话难受的自己差点哭了出来,看起来还真就和真的一样。

    “没事,有叔呢。”崔元拍拍谢非的肩膀,转过身去朝少爷喊了句“去,叫几个菜今中午咱们一起喝一顿。”

    不一会少爷就叫来六个菜,手里还拿着两瓶西凤酒,谢非早就饿得眼花了特别是看到那盘水晶肘子,哈喇子更是差点掉到地上,席间崔元明显喝大了,拉着谢非就非要认干儿子。

    谢非也喝了两口西凤酒不过这酒确实够劲,没喝两口脸就红的更让人甩了两巴掌似地。

    三人喝的正起劲呢,突然门被“咣”的一下撞了开来,一个女孩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二叔,不好出事了。”

    崔元站起身来,谢非也一并站了起来,进来的女孩二十上下,短发、身材高挑。

    她看了一眼谢非刚到嘴边的事又生生的憋了回去,崔元一努嘴“没事,这是你师兄自家人,到底怎么回事,我上次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那美女嘴唇轻启“谁说不是啊,我们也是照着您的意思继续挖,可是挖着挖着洞里就出血了。”

    “怎么回事,怎么还出血了。”

    “反正就是出血了,快别说了说也说不清,你快跟我去看看吧。”说完小姑娘就拉这崔元朝外走。

    “走,大侄子和我一起去看看。”崔元边走边说这“还有孝禹把冕收起来,这是谢非的我们绝对不能动。”

    “小雨?。”谢非边走边想,看来这少爷连名字都和女的差不多。

    谢非找了一件少爷的衣服还没穿上,崔元就开始催着要走了。谢非一边系口子一边跳上车,不过这衣服大小上到是还算合适。